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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7年12月第6期金融理论与教学Finance Theory and Teaching 总第146期【金融论坛】风险为本的虚拟货币反洗钱监管研究刘俊奇1，安英俭12，于洋z(1辽宁大学，辽宁沈阳110036；2中国人民银行沈阳分行，辽宁沈阳110803)摘要：随着电子商务和计算机技术的不断发展，虚拟货币迅速发展起来，尤其是2009年比特币的出现，使得虚拟货币具备了匿名性、无国界性、去中心化、不可撤销性及交易迅速等特点，成为潜在的洗钱高发领域。由于虚拟货币跨越了国界，并在不同机构之间进行操作，使其监管难度增加，在研究虚拟货币反洗钱监管时，需要遵照风险为本的原则，识别和评估其存在的洗钱风险，确
2、定监管的重点和方式方法，在鼓励金融创新的同时有效控制洗钱风险。关键词：虚拟货币；洗钱风险；监管中图分类号：F4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9487(2017)060001-04一、虚拟货币体系参与者风险分析(一)虚拟货币参与者分类虚拟货币发展演变速度很快，目前还没有统一的定义，根据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的定义，虚拟货币是一种可以以数字形式交易、具有交易媒介和(或)计价单位及(或)价值存储功能，但在任何法域不具有法定货币地位的数字形式的价值。虚拟货币体系中的参与者可以分为发行方、中介方和使用方三类。发行方是指发行虚拟货币并将其投人流通的个人或机构，与实体货币的中央银行类似。通常虚拟货币的发
3、行方也是其管理者，对虚拟货币的获取与使用做出规定与限制。但也有一些虚拟货币没有具体的发行方与管理者。中介方指提供虚拟货币的存取、兑换、转账、支付、清算、交易等各类中介服务的个人或机构，与实体货币的各类金融机构与支付机构类似。中介方可以隶属于发行方，也可以独立运营。随着虚拟货币使用范围的扩大，中介方的成员构成和提供的服务也越来越复杂。使用方是指获得、持有并使用虚拟货币的个人或机构。多数用户通过各种途径获取虚拟货币，并使用其购买商品和服务、支付各种款项，也有的使用者储存、交易虚拟货币，实现资产的保值或增值。相应的商户接受虚拟货币，卖出商品或服务，这种商品和服务多数也是虚拟类的。还有一些机构提供这些
4、虚拟商品或服务交易的平台，通常也是网络上的虚拟平台，只接受各类虚拟货币作为支付手段。这些商户和网络平台可以隶属于发行方、中介方、也可以独立运营。(二)虚拟货币参与方洗钱风险分析及评估从以上各参与者的所处的地位来看，中介方处于虚拟货币流通的关键环节，风险最高，特别是那些能够连接法定货币金融体系、支付体系的中收稿日期：20170908作者简介：刘俊奇(1962一)，男，辽宁铁岭人，经济学博士，辽宁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金融衍生市场、各国金融体制比较、反洗钱机制建设，在投资研究、农村金融研究、(ChinaToday、BeijingReview等国内外刊物上公开发表学术论文数
5、十篇，并出版了国际金融衍生市场：工具与运用、二十一世纪中国金融体系发展模式等，多篇用英文发表的论文被收入国际三大检索；安英俭(1984一)，女，辽宁绥中人，辽宁大学经济学院金融学在读博士研究生，中级经济师供职于中国人民银行沈阳分行，主要研究方向为我国反洗钱机制建设、中国跨境洗钱问题研究，在上海金融、新金融、金融时报、征信、当代金融家上发表过多篇文章；于洋(1982一)，男中级经济师，供职于中国人民银行沈阳分行。一】一万方数据介机构，最容易被利用实行资金的清洗和转移。虚拟货币的发行方是虚拟货币产生的源头，通常也对其进行管理并提供兑换、购买、支付等服务，因此也具备被利用参与洗钱的可能。此外，接受虚
6、拟货币的网络购物平台同样具有一定的风险，也应密切关注。对虚拟货币中介方的风险评估可以从其涉及的虚拟货币的类型、业务种类与本身的风险防范措施三个方面进行。一是涉及虚拟货币的种类。许多网络平台上都同时交易多种虚拟货币，如比特币交易网，除了可以交易比特币(BTC)之外，还可以交易莱特币(LTC)、元宝币等。因此可以根据该中介方支持的虚拟货币种类以及其中每一种虚拟货币的风险对其进行评估。同时涉及多种高风险虚拟货币的中介方洗钱风险较高。二是虚拟货币的业务规模和范围。业务规模可以统计其交易的虚拟货币的额度、频率，用户的数量、地域以及对接的实体金融机构、境外机构情况等。业务既包括平台本身的业务也包括平台。业
7、务范围可以考虑其是只支持基本的转账、支付服务，还是支持存取、兑换、交易等高风险业务；是只作为第三方平台参与，还是本身也作为交易对手方参与等。三是机构本身的风险防范措施，如是否实行实名注册制度，是否登记详细的客户身份信息，能否有效识别客户身份，能否保存客户交易记录，是否对大额交易进行限制，是否进行异常交易的监测与上报等。二、虚拟货币的分类与风险分析虚拟货币种类繁多，功能和使用范围各异，因此应考虑其特点以及存在的洗钱风险进行分类。(一)封闭式、半开放式与开放式根据虚拟货币与实体货币是否可兑换以及虚拟货币能否在不同账户间转移这两种属性可以将虚拟货币分为封闭式、半开放式与开放式三类。封闭式虚拟货币与实
8、体货币之间不存在任何方式的兑换，既不可能将实体货币兑换为虚拟货币，也不可能将虚拟货币兑换为实体货币。这种虚拟货币的使用只局限于发行方规定的某些领域，如在线游戏、社区等，其获得一般是由发行方赠送或奖励，购买的完全是虚拟的产品和服务。半开放式虚拟货币是指该虚拟货币可以与实体货币之间按照一定比例进行兑换，但这种兑换只能在使用方与发行方之间。兑换分单向与双向。单向兑换指虚拟货币可以由实体货币兑换而得，但不能逆向换回实体货币。双向兑换是指既可以将实体货币兑换为虚拟货币，也可以将虚拟货币兑换为实体货币。开放式的虚拟货币指的是该虚拟货币可以与实体货币之间按照一定比例进行兑换，且不局限于使用方与发行方之间。使
9、用者可以寻求中介方来提供兑换的服务，也可以互相之间进行买卖。例如某一使用者将虚拟货币转给另一使用者，同时收取对方支付的实体货币。由此可见半开放式虚拟货币与开放式虚拟货币区别的实质在于开放式虚拟货币可以从一个账户转移到发行方以外的另一个账户。因此，即使根据发行方设立的条款或政府的有关规定，该虚拟货币是不可兑换的，也会有一种“黑市”来提供将其兑换成实体货币的服务。实际上很多发行方允许使用者在不干扰虚拟货币正常流通的前提下进行买卖。对于没有发行方的虚拟货币而言，这种转账和买卖行为更是普遍存在。虚拟货币的兑换还包括兑换成另一种虚拟货币。一种虚拟货币可能无法直接兑换为实体货币，但可以兑换成另一种虚拟货币
10、，再由另一种虚拟货币兑换成实体货币。因此对虚拟货币的分类应当考虑这种间接兑换的情况。(二)集中式与非集中式根据虚拟货币是否具有集中的管理者可以将其划分为集中式与非集中式两类。集中式的虚拟货币是指其具有一个集中的管理者，通常就是虚拟货币的发行方。该发行方发行虚拟货币，建立相关管理条款，提供计算机系统为用户注册，建立账户，记录交易信息，并有权赎回虚拟货币。集中式的虚拟货币出现较早，也比较常见，如Q币、自由储备美元或欧元(Liberty Reserve dollarseuros)(已取缔)、魔兽世界金币(world of w卅craft gold)等。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不具有这种单一的管理者，也没有
11、一个特定的发行方，没有人对其使用及流通行为进行规定或监督。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近年来发展较快，如比特币(Bitcoin)、莱特币(LiteCoin)、瑞波币(Ripple)等。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一般采取加密的方式控制其转账的安全性与完整性，这种控制是分散的，转账是直接点对点的。所有封闭式、半开放式的虚拟货币都是集中式的，而开放的虚拟货币则既可能是集中式的也可能是非集中式的。反过来说，集中式虚拟货币的开放程度存在各种类型，而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都是开放式的。一2一万方数据(三)风险综合评估利用虚拟货币洗钱都会涉及其与实体货币之间的兑换，犯罪分子最终只有将虚拟货币兑换为实体货币才算真正完成了洗钱过程。
12、开放式的虚拟货币由于可以自由兑换为实体货币，洗钱风险最高。开放式的虚拟货币还可以实现在不同账户之间方便的转移，甚至是跨地区，跨国家的转账或汇款，更有利于资金清洗。半开放式的虚拟货币，由于其兑换都是通过发行方进行，便于控制和管理，且不可以转账，转移资金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洗钱风险相对不高，其中可以双向兑换的虚拟货币洗钱风险又高于只能单向兑换的虚拟货币。而封闭式的虚拟货币目前来看难以被用来完成洗钱，需要警惕的是表面上封闭，私下有渠道可交易的情况。因此，虚拟货币越开放，即越是可以自由兑换为实体货币并转移，其洗钱风险程度就越高。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一般都不要求或不能提供严格的客户身份识别，使用者多数是匿名
13、的，许多交易平台也并不保留用户的交易记录，因此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洗钱风险较高。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普遍采取加密技术保证交易各方的安全性和私密性，但也使交易记录难以和现实世界的身份联系在一起，还原、追溯、监测交易和识别可疑活动受到较大的限制。而集中式的虚拟货币由于有专门的管理方，可以对使用者的身份进行识别，并记录账户信息及交易记录，因此集中式的虚拟货币洗钱风险要低于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综上，虚拟货币的洗钱风险可以分类如下：封闭式 半开放式 开放式 风险程度非集中式 是 高是 较高双向可兑换 由集中式单向可兑换 较低是 低三、国内外虚拟货币反洗钱监管现状(一)国外对虚拟货币的监管情况美国目前主要对从
14、事转账业务的虚拟货币兑换商和经营商进行监管，监管要求包括注册、客户身份识别、交易记录留存和报告。监管对象包括不设立在美国，但主体业务在美国的国外可兑换虚拟货币交易机构，但不包括不涉及货币转移的可兑换虚拟货币的用户。除了联邦法规，美国的很多州也在研究如何将现有的反洗钱和反恐怖主义融资和审慎监管制度应用到虚拟货币的监管上。例如，纽约金融服务部(NYFSD)已经宣布，即将出台规定要求从事虚拟货币经营需要获得“电子牌照”(bit lisence)，履行反洗钱和反恐怖主义融资义务，包括客户身份识别、资本要求和投资准则。加拿大于2014年6月修改了对个人和机构从事虚拟货币相关业务的反洗钱立法，对其规定的义
15、务范围与现有货币服务业务相似，包括客户身份识别、客户身份资料保存、内控合规以及大额和可疑交易报送等。英国政府于2015年3月宣布将数字货币兑换纳入到反洗钱监管中。英国国家打击犯罪局(NCA)JE主导一个由多部门组成的机构，该机构对非法使用虚拟货币造成的威胁进行评估和应急响应，机构成员包括：皇家检察署、英国税务海关总署、伦敦警方，英国财政部、英国央行、金融监管局、内政部和都市警察署。欧洲中央银行(EBA)2014年6月4日发布了对虚拟货币的专项研究，分析了在缺乏监管的情况下，这些新产品可能产生的风险。欧洲央行建议各国金融机构在购买、持有、出售虚拟货币时能知晓和识别风险。欧洲央行同样建议欧盟立法者
16、将虚拟货币兑换看作是符合欧盟反洗钱指导意见中反洗钱和反恐怖主义融资要求的“特许经营机构”。法国审慎监管与处置局(ACPR)2014年1月29日发布声明，强调从事虚拟货币兑换法定货币业务的机构属于第三方金融中介机构，这些机构的经营行为应得到该局的授权并符合反洗钱和反恐怖主义融资的要求。2014年6月，法国金融情报中心、打击资金非法流动及反洗钱情报机构(TRACFIN)公布了报告：“虚拟货币监管：防范虚拟货币用于欺诈和洗钱行为”，该报告旨在制定防范虚拟货币欺诈和洗钱的工作框架。德国联邦金融监督局承认比特币为一种具有法律效力的金融工具，但不能作为法定货币。在德国通过网络平台交易比特币的经营活动需要获
17、得联邦金融监督局的授权，并通过分析技术和合同执行的交易细节确定授权的需求。已经获得金融工具交易许可的银行和金融机构无需进一步的许可即可从事比特币交易，但这些情况下的授权机构同样也是受反洗钱法律约束的义务主体。意大利银行2015年1月发布了针对虚拟货币的警示，并称同意欧洲央行对虚拟货币的研究。即不鼓励银行和其他被监督机构购买、持有和销售虚拟货币。意大利金融情报中心同时还发布了对虚拟货币异常使用的通告。一3一万方数据瑞士政府2014年6月公布了一项关于虚拟 游戏管理工作的通知、网络游戏管理暂行办法货币的研究报告，该报告认为瑞士的虚拟货币的 等。这些办法对于网络游戏虚拟货币的发行、使专业交易以及交易
18、平台的运作是在反洗钱法的监 用、买卖等做出了规定。如要求此类网络游戏虚拟管框架下的。这些活动的经营者“有义务履行客户 货币不能用于购买实物，发行方应要求用户实名和受益人身份的识别”。同时，瑞士金融市场监管 注册，保存用户的注册信息及购买记录等。局(FINMA)公布了一项情况说明，强调购买和销 2013年12月3日，中国人民银行、工信部、银售虚拟货币的商业行为以及在交易平台上用户间 监会、证监会和保监会联合发布了关于防范比特币转移资金和虚拟货币的行为都应受到瑞士反洗钱 风险的通知。通知中认定比特币不是真正意义的法的监管，以及非集中式的虚拟货币交易活动应 货币，不能且不应作为货币在市场上流通使用。
19、通严格履行客户尽职调查的义务。由于可兑换的虚 知要求金融机构和支付机构不得开展与比特币相拟货币可以匿名进行跨境转移，瑞士金融市场监 关的业务，要求提供比特币登记、交易的网站切实管局认为这种交易具有高度的洗钱风险，特别是 履行反洗钱义务，并将这些机构纳入反洗钱监管。在客户身份识别方面。机构开展虚拟货币业务需 可见，目前国内尚未有专门涉及虚拟货币反要获得银行牌照，并需要符合瑞士金融市场监管 洗钱方面的法律法规，已有的各项规定主要是针局的审慎监管要求。 对网络游戏虚拟货币和比特币，其要求也不能满俄罗斯央行2014年1月在其官方网站上公 足反洗钱工作的需要。布了“虚拟货币特别是比特币交易的通告”，警告
20、 四、监管政策建议个人、法人主体、尤其是信贷和非信贷金融机构不 (一)完善虚拟货币反洗钱监管法律体系得使用虚拟货币购买商品、服务以及兑换卢布和 修订相关法律法规，将虚拟货币领域正式纳外币。使用虚拟货币兑换卢布或外币以及购买商 人反洗钱监管范围。虚拟货币尽管不具有实体货品和服务的行为将被俄罗斯央行视为目前反洗钱 币的法律地位，但在某些领域已经事实上具备了法律框架下的可疑交易行为。 货币的职能，因此不能仅将其作为一般的互联网商新加坡金管局(MAS)2014年3月宣布将监管 品来看待，要充分考虑其特殊属性带来的洗钱风新加坡虚拟货币中介机构以降低其潜在的洗钱和 险，明确参与主体应当履行的反洗钱义务，如
21、严格恐怖主义融资风险。新加坡金管局将制定法规要 落实注册实名制，使用必要的技术手段加强客户身求将虚拟货币兑换为法定货币的中介机构实施客 份识别，保存客户身份资料及交易记录等。提供虚户身份识别和报告可疑交易。 拟货币各项服务的中介方以及具备登记、管理虚南非国家财政部、南非储备银行、金融服务委 拟货币职能的发行方由于风险较高，应作为直接员会、南非财政服务局和金融情报中心2014年9 监管对象，而对于接受虚拟货币的网络购物平台月18日联合发表声明，提醒公众注意虚拟货币交 等商户，可以将其纳入特定非金融机构的范畴。易和投资的风险。南非当局称将进一步监测和评 (二)建立虚拟货币反洗钱监管框架估虚拟货币的
22、使用，并咨询根据需要发布进一步 虚拟货币体系的参与机构尽管业务范围和规的指导和规定。 模不能与实体货币的金融机构和支付机构相比，可见，目前世界上许多政府都已经或即将对 但也具有一定的相似性，特别是虚拟货币的业务虚拟货币的洗钱风险开展评估并进行监管。监管 都在互联网上进行，与实体货币的网络业务关系的重点多为可转移的、可兑换的、匿名的虚拟货 密切，因此可参照传统机构的互联网业务进行风币，监管的对象多为提供相关服务的中介机构。 险防范，制定相应的管理办法，汲取监管经验。如(二)国内对虚拟货币的监管情况 对提供虚拟货币转账、支付服务的中介机构可参在国内，由于虚拟货币最早是在网络游戏领 照网上银行、手机
23、银行、网络支付机构等进行监域兴起，因此最早的管理措施针对的是网络游戏 管，对提供虚拟货币交易服务的中介机构可参照经营单位，发布部门包括文化部、公安部、中国人 网络券商进行监管，对虚拟货币发行机构参照预民银行、商业部等多个政府部门。发布的规定主要 付卡机构以及互联网金融机构进行监管等。有关于进一步加强网吧及网络游戏管理工作的 (三)有效评估和防范洗钱风险通知、关于个人通过网络买卖虚拟货币取得收 一方面，人民银行相关分支机构应对辖区内人征收个人所得税问题的批复、关于加强网络 (下转第11页)4万方数据不宜再采用简单降准、降息，升准、升息的方式调剂流动性，而需要更多地采用公开市场操作来管理流动性，以
24、减少调节的滞后性，提高调节的精准性。具体操作上，通过调节基础货币结构来满足市场的流动陛需求，从而控制货币供应量。可以采用锁短放长或者增加短期资金供给的方式，利用不同流动性调节工具的期限差异和利率差异，实现利率调整进而影响货币供应的目的。对于美联储缩表有可能导致的外汇占款被动减少，也可适当采用“补水”的方式增加流动性供给。人民银行可重点关注国内的宏观经济形势，做好货币政策调控，缩表压力不大。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央行，人民银行货币政策制定和调整需要重点关注国内的经济形势及变化。美联储缩表会在国际上有较大的外部影响，对我国经济发展和货币政策稳定有影响，但从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其影响相对有限，加上目前
25、人民币汇率企稳，我国还存在较为严格的资本管制，外汇储备也较为稳定，因而可以密切关注美联储缩表的动向，把注意力重点集中在国内。目前国内经济增长潜力巨大，经济韧性好、潜力足、回旋空间大的特质没有改变，但宏观经济结构性问题突出，经济增长动力仍待加强，稳定经济增长也面临不少挑战，需要实施稳健中性的货币政策，为宏观经济发展营造适宜的货币环境。与美国不同，我国在金融危机后，人民银行资产规模增长较慢，商业银行等金融机构资产规模增长较快，从这方面比较看，人民银行也不存在缩表的压力，因而在其政策选择方面无需过多考虑资产负债规模问题，更没有必要对美联储的缩表采用跟随政策。参考文献：1范若滢从中美比较看中国央行“缩
26、表”的特征、原因和前景【J】国际金融，2017，(8)：21262姜超，梁中华，李金柳三次加息后，缩表还远吗?美联储缩表进度和影响分析EB，0L(20170413)hap：lmoney163com17，0413，04，CHSITC4K002580S6html3李永焱美联储缩表时点与方式J中国金融，2017，(14)：63644任泽平，冯明美联储缩表：原因、方式与时间EB，oL(20170504)http：wwwcfinetcnp20170504000130htm(5宋湘燕，叶代鹏美联储缩表方式及影响J中国金融，2017，(9)：84866徐葵君美联储缩减资产负债表：原因、影响与进程国际金融，2
27、017。(6)：16207张启迪当前美联储缩表计划测算及展望J金融理论与教学，2017，(7)：168 中国银行纽约分行美联储缩表的影响分析J金融博览，2017，(7)：30一31责任编校：李航(上接第4页)虚拟货币参与机构开展洗钱风险评估，根据评估出的洗钱风险，确定监管的方式方法。另一方面，现有的金融机构和支付机构应当评估和防范涉及虚拟货币业务的洗钱风险。首先是开展虚拟货币相关业务应当获得批准。其次，对于开立了账户的虚拟货币发行方和中介方，应认真考核其资质、背景，了解其业务类型、经营状况，关注其交易活动；对于绑定了虚拟货币账户的个人客户，应加强尽职调查，监控其资金流向，识别和分析异常交易，发现可疑交易和案件线索的，应立即向人民银行和公安机关报告。参考文献：1苏宁虚拟货币的理论分析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2 王禾立网络虚拟货币反洗钱监管问题研究以网游虚拟货币为例J武汉金融，2012，(12)：33343 陈岩，周烨新型虚拟货币对国际货币体系的挑战以比特币为例J经济论坛，2015，(1)：1471524 贾丽平比特币的理论、实践与影响J国际金融研究，2013，(12)：14255 包春静网络虚拟货币的特性、成因及对银行业的潜在影响J上海金融，2009，(12)：9396责任编校：李航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