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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上海经济研究 年 第 期 江苏省中小微企业融资情况调查 贾俊生 ( 南京大学经济学 院 ) 内容摘 要 : 利用江苏 省 个地级市的中小微企业调研 数 据 , 分 析 了 中 小 微 企 业 融 资 现状 。 总体上 , 中小微企业融资 难 、 融资贵 现 象依然突 出 。 从结构上 看 , 不同类型企业的 融 资环境存在差异 , 企业规模特 征 、 行业特 征 、 产能过剩都会影响企业融资环 境 , 并存在金融 资 源配置扭曲 。 金融 供 给 侧 方面的改革滞后是造成中小 微 企 业 融 资 困 境 最 突 出 、 最 根 本 原 因 。 因此 , 应进一步从金融供给侧角度完善金融机 构
2、 、 优化融资体 系 、 平衡金融供 需 、 降低 金 融供给成本 , 进而改善中小微企业融资环 境 , 激发经济增长内生动力和活 力 。 关键词 : 中小微企业 融资 金融供给侧 中 图 分 类 号 : 文 献 标 识 码 : 文 章 编 号 : ( ) 一 、 江苏省中小微企业融资环境的现状 我国中小微企业长期存在突出的融资困 境 , 解 决之道在于供给侧结构 性 改 革 。 从 供 给 侧 结 构 方面提高金融要素供给的数量和 质 量 是 微 观主体活力释放 、 经济增长动力机制优 化 、 支 撑 潜 在 增 长率的重要措施 。 年 月 月 , 南京大学金陵学院生态研究中心对江 苏 个地
3、级市中小微企业生态环 境 展开调研 。 此次调研对象为各中小 微 企 业 , 调研内容覆盖生产或服务环 境 、 市 场 环 境 、 金 融 环 境 、 政 策环境四大方 面 。 最终收回 份 有 效 问 卷 , 剔 除 大 型 企 业 、 金 融 行 业 、 公共管理行业以及 缺 漏关键变量不能使用的样本 , 最 终得到最大样本 份 。 为减弱企业在财务问答中的偏差以 及 量纲不统一的影 响 , 此次调查除了企业名 称 、 地 址 、 企 业 类 型 、 主 要 产 品 、 资 产 总 额 、 主 营 业 务 收 入 、 从业人员数量等采用客观答 案 , 其他选项由负 责 人 填 写对当前以及
4、下半 年 状 态 的 判 断 , 包 括 增 加 、 稍增加 、 持平 、 稍减少 、 减少五个选 项 , 正向指标分 别 赋 值 、 、 、 、 , 逆 向 指 标 分 别 赋 值 为 、 、 、 、 ;如果没 有 , 则赋值为 。 ( 一 ) 总量特 征 融资总量特征包括企业融资金 额 ( 包 含 债 权 融 资 额 和 股 权 融 资 额 ) , 融 资成本和融资优 惠 ( 包 括包括银行优惠和政策优惠 等 ) 。 从表 可以 看 出 , 的企业在一年 时 间 里 既 没 有 从 外 部 筹 措 资金 , 也没有增发股 份 , 导致获得融资 为 , 的企业认为获得融资 下 降 , 的 企
5、 业 认 为 获 得融资上 升 , 均值为 , 从均值上看处于下降状 态 , 说明中小微企业融 资 难 现 象 依 然 突 出 。 从 融 资成本指 标 看 , 的 企 业 认为融资成本下 降 , 的企业认为融 资 成 本 上 升 , 均 值 为 , 勉 强超过 , 中小微企业融资难的现象依然存 在 。 从融资优惠指标 看 , 的企业融资优惠 为 , 的企业认为融资优惠下 降 , 的企业认为融资优惠上 升 , 均值 为 , 融资优惠情况 差 收 稿 日 期 : 基 金 项 目 : 本文获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 目 “以 知 识 密 集 型服务企业为中心的区域创新系统研 究 基 于 空 间 集 聚
6、的 研 究 视 角 ”( 编 号 : ) 的 阶 段 性 成 果 。 上海经济研究 年 第 期 强人意 。 而且融资优惠指标的标准差远大于 其 他 两 个 指 标 , 不 同 企 业 间 融 资 优 惠 情 况 差 异 大 。 从 企业对下半年的预期看 , 企业的融资情况更为悲 观 。 表 融资环境的总量特征分析 融 资 额 融 资 成 本 融 资 优 惠 没 有 下 降 持 平 同 期 上 升 均 值 标 准 差 没 有 下 降 持 平 预 期 上 升 均 值 标 准 差 ( 二 ) 规模特 征 表 展示了规模特征与融资可得指标的结 果 。 数 据 显 示 : 中 型 企 业 融 资 可 得
7、 显 著 大 于 小 型 企 业 , 说明规模特征影响企业融资的可得 性 。 表 规模特征与融资可得性的单因素方差分析 企 业 类 型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差 小 型 中 型 微 型 中 型 小 型 微 型 中 型 微 型 小 型 注 释 : 、 、 分 别 代 表 在 、 、 的 程 度 上 显 著 。 下 同 。 表 展示了规模特征与融资 成本指标的结果 。 融资成本指标是个逆 向 指标 , 数 据 显 示 : 中 型 企业融资成本显著优于小型企业 , 说明规模特征影响企业融资成 本 。 表 规模特征与融资成本的单因素方差分析 企 业 类 型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差 小 型
8、 中 型 微 型 中 型 小 型 微 型 中 型 微 型 小 型 表 展示了规模特征与融资优惠指标的结 果 。 数 据 显 示 : 中 型 企 业 融 资 优 惠 显 著 大 于 小 型 企 业 , 小型企业融资优惠显著大于微型 企 业 。 综 合 表 、 、 , 不同规模特征企业融 资 环境存 在 差 异 , 企业资产以及规模大小的直观性 、 可 靠 性 , 使 得企业规模成为银行贷款以 及 融资优惠考虑的重 要 目标 , 贷款配置机制存在一定 的 “规模歧 视 ”。 上海经济研究 年 第 期 表 规模特征与融资优惠的单因素方差分析 企 业 类 型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差 小 型 中
9、 型 微 型 中 型 小 型 微 型 微 型 中 型 ( 三 ) 行业特 征 通过对分组样 本 ( 制造业和服务 业 ) 的均值差异检 验 , 表 说 明 : 服务业获得融资情况显著 优 于制造业 , 说明资金在向服务业倾 斜 , 服务业 的 发展为结构调整和转型提供 了 新 动 力 。 但 是 , 制 造 业的融资优惠显著优于服务 业 , 一方面 , 这是由 于 制造业的有形资产优 势 , 使 得 其 更 容 易 获 得 融 资 优 惠 。 另一方 面 , 长期以来地方政 府 过 于 追 求 增 长 指 标 , 形成一整套利于投 资 、 出 口 的 政 策 安排 , 给予制造业行业更多的政策
10、优 惠 。 表 制造业与服务业的融资情况比较 制造业 服务业 分组均值差异检验均值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差 标 准 误 值 融 资 额 度 融 资 成 本 融 资 优 惠 从表 可见 , 高新技术行业 的 融资指标都 在 的 显 著 水 平 上 , 优 于 其 他 行 业 。 在 经 济 新 常 态 下 , 我们强调创新对经济增长动力的重塑作 用 , 科技创新成为企业业绩增长以及 成功转型的重要驱动 因素 。 高新技术行业在培育新动力中发 挥重要作 用 , 其轻资 产 、 高利润的特征及政策倾 斜 , 都促使 其 获得了更为优良的融资环境 。 金融资源向高新技术行业
11、流 动 , 也是金融配置效率提升的体 现 。 表 高新技术行业与其他行业的均值比较 高新技术行业 其他行业 分组均值差异检验均值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差 标 准 误 值 融 资 额 度 融 资 成 本 融 资 优 惠 ( 四 ) 产能过剩特 征 在表 中 , 产能过剩企业在融资额 度 、 融资成 本 方面都劣于非产能过剩 的 企 业 , 融 资 额 度 指 标 通过了 水平的显著性检 验 , 说明面临产能过剩的困难企 业 , 在市场上 面 临 更 大 的 融 资 困 境 。 值 得注意的 是 , 产能过剩企业的融资优惠情况明 显优于非产能过剩的企 业 。 去 产 能
12、 是 当 下 经 济 工 作 的重点 , 政府为了鼓励企业主动 去 产 能 , 支 持 金 融 对 “有 前 景 但 是 短 期 流 动 性 不 足 的 ”的 产 能 过 剩 企业减免贷款利息甚至本金 , 使得产能过剩企业甚至僵化落后企业挤占贷款资 源 。 表 产能过剩特征与融资指标 非产能过剩 产能过剩 分组均值差异检验均值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标 准 差 均 值 差 标 准 误 值 获 得 融 资 融 资 成 本 融 资 优 惠 上海经济研究 年 第 期 以上统计分析显 示 , 中小微企业总体上融 资 难 、 融资贵现象依然突 出 , 而 融 资 问 题 则 成 为 经 济 发展的
13、重要约 束 。 从结构上看 , 不 同 类型的企业在融资情况上存在差 异 , 规 模 特 征 、 行 业 特 征 、 产 能过剩特征都会影响企业融资环境 , 进而导致金融资源配置的扭 曲 。 二 、 江苏省中小微企业融资难的原因 根据上述调 查 , 我们认为 , 当前江苏省中小微企业融资困境根源在于以下几 点 : ( 一 ) 金融供给体制失 衡 当前新常态下传统行业日渐饱 和 、 供 给 过 剩 , 新经济正成为经济增长 的 重要动力 , 成 长 性 好 、 轻资产的中小微企业在实体经济中的重要性 不 断 提 升 。 另 一 方 面 , 金 融 供 给 落 后 于 经 济 结 构 的 变 化
14、, 国内金融机构服务和扶植对 象 严 重 不 平 衡 , 针 对 中 小 微 企 业 ( 尤 其 是 小 微 企 业 ) 的 金 融 服 务 一 直是金融供给的短 板 。 在我国现行银行体系 中 , 占 主导地位的国有银行以 及 全 国 范 围 经 营 的 股 份 制银行 , 通常更愿意向大 型 、 国有 企 业 提 供 贷 款 ; 近些年在规模效应驱动 下 , 其他城市商业银行 呈 现扩张冲 动 , 与全国性银行进行同质竞 争 ; 而扎 根 于中小企业的民营银行数量 有 限 , 小 额 贷 款 公 司 发展不规 范 , 社区银行的发展尚未取得实质 性 进 展 。 据 央 行 年 上 半 年
15、数 据 , 小 微 企 业 贷 款 余 额占企业贷款余额的比例 为 , 与全国小 微 企 业 的 企 业 数 量 占 比 、 的 城 镇 居 民 提 供 就业占比以及中小企 业 的 贡献明显不对 称 。 这些反映了高度集中的 金 融 供 给 体 系 与 中 小微企业结构不匹配 。 同时 , 金融产品或服务不能及 时 跟随新常态下客户需求而变 化 , 对经济转型中的中小微企 业 的需求 , 缺乏产品或服务创 新 , 不能适应新 型 经济的需求和结构变 化 。 林 乐 芬 、 蔡 金 岳 ( ) 的 研 究发现 , 大量产品不能适应中小 微 企 业 实 际 需 求 , 新型产品尤其是互联网 金 融
16、产品的供需匹配 度 更低 。 这反应了现有金融体制导致的供给能力的失衡 。 ( 二 ) 金融供给结构失 衡 融资结构中间接融资和直接融 资搭配比例失衡 , 企业严重依赖间接 融 资 , 推高了自身负债 率 和整个社会杠 杆 , 再融资能力受 限 。 根据央行公布数 据 , 年上半年 , 人 民 币 贷 款 在 整 个 社 会 融 资规模中占比高 达 , 企业债券占比 为 , 非金融企业境内 股 票 占 比 仅 为 。 祁 斌 、 查向阳 等 ( ) 以资本市场和银行 的 规 模 比 衡 量 直 接 融 资 比 重 , 发现中国直接融 资 比重仅 为 , 远低 于 发 达 国 家 中 市场占主导
17、型的美 国 ( 超 过 ) , 传统银行占 主 导 型 的 德 国 ( ) 、日 本 ( ) 以 及 平 均 水 平 ( ) , 甚至远低于中 等 收 入 国 家 的印 度 ( 左 右 ) 。 另 外 , 根据辜胜 阻 、 庄芹芹 、 曹誉 波 ( ) , 年获 得 ( 风险投资或创业投 资 ) 与 ( 私募股权 投 资 )投资的中小微企业仅有大 约 万家 。 这 与 多万户的小微企 业 ( 含个体工商 户 ) 数目极不 对 称 , 与美国资本市场对中小微企业 能 的覆盖率相距甚 远 。 这种结构搭配 的 失 衡 与 供 给 侧 政 策 的滞后有 关 。 一是存 在 “因大而 择 ”的规模 偏
18、 向 。 大规模企业的安全 性 、 政 府 “扶 大 限 小 ”的 选 择 性 产业政策 ,新经济 、 中小微企业 难 以 获 得 资 金 支 持 , 促成信贷资源分配不 均 。 二 是 存 在 “重 国 有 轻 民 营 ”的所有制偏 向 。 享受过多 融 资 资 源 的 国有企业使用资金效率 低 , 而中小微企业缺乏资金 支 持 ,难以协同转 型 ( 刘瑞明 、 石 磊 ) 。 不合理的金 融 规模的扩大会进一步增加 国 企 的 效 率 拖 累 ( 徐 思 远 、 洪占卿 , ) 三是为保护地 方 经 济 , 政府干预金融资源流向地方企 业 、 低 效 率 陷 入 困 境 企 业 、 产能过
19、剩企 业 , 严重影响市场规 律 与 倒 逼 机 制 发 挥 作 用 , 影响整个经济体系中全要素生产率的 提 升 。 四是金融资源热衷于短 、 快 、 平 领 域 , 房地产市场等资产泡沫与实体 经 济钱荒形成鲜明对 比 , 也造成金融风险集聚 。 ( 三 ) 金融供给成本过 高 金融供给成本主要体现在间 接 融 资 成 本 , 包 括 资 金 成 本 、 经营成本和风险成 本 。 融 资 贵 的 一 上海经济研究 年 第 期 个重要原 因 , 在于金融体系的供 给 成 本 过 高 。 资金成本是资金来 源 ( 包 括 债 务 和 股 权 ) 的 成 本 , 金 融体系的供给成本过高是推高资
20、金成本的主 因 。 经营成本主要指金融机构日 常 管 理 成 本 , 上 市 银 行 的管理费用与营业总收入比 在 左 右 , 一 直 居 于 高 位 ( 温 信 祥 , ) 。 风 险 成 本 是 指 预 期 损 失 , 包涵违约概 率 、 违约损失率 和 信 用 风 险 暴 露 。 中小微企业风险成本既 与 其本身抗风险能力 有 关 , 也源于银行与企业之间缺乏信 任 、 不完善的 法 律 制 度 、 信用缺乏的商业 环 境 和宏 观 经 济 的 不 稳 定性 。 直接融资的供给也一直存在成本居高的现 象 。 企业如果借 助 进 入 资 本 市 场 , 要 支 付 承 销 费用 、 保荐费
21、用 、 注册会计师费 用 、 资 产 评 估 费 用 、 律 师 费 用 , 上 网 发 行 费 、 登 记 费 、 审 核 费 、 信 息 披 露 费 、 其他费用 ; 其中 , 承销费用 占 绝 大 比 重 。 中小企业不仅要担负较高 的 成本支出比重 , 由 于 其 获准上市难度较 大 , 中介机构给出的收费标准更 高 。 三 、 融资环境的对策与建议 针对前述问 题 , 建议推进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 革 , 提升金融供给新生态系 统 。 第一 , 丰富金融机 构 , 破除 金 融 抑 制 , 释 放 供 给 约 束 。 进一步构造更加多样 化 、 竞 争 化 的 金 融 机构 , 满足实
22、体经济多元化资金以及实体经济 转 型 升 级 需 求 。 传 统 的 大 中 型 银 行 可 以 通 过 中 小 微 金融 事业部或者业务线的新形 式 , 并顺应综合经营趋 势 , 整 合 不 同 行 业 子 公 司 资 源 , 发 挥 协 同 效 应 , 比如投贷联 动 、 股债结合 , 通过储蓄资金向股 权 投 资 转 化 , 提 高 服 务 实 体 经 济 能 力 ; 进 一 步 放 松 准入限制 , 大力发展民营银 行 , 民营银行脱胎于 民 营 企 业 , 股东的原有优势 就 是 更加 清 晰 民 营 企 业 的特点与需 求 , 从成立伊 始 , 就确立其特色 化 、 错 位 化 经
23、 营 战 略 , 与 现 有 银 行 差 异 化 经 营 , 更 加 关 注 中小微企业融 资 , 成为缓解中小 微 企 业 融 资 问题的重要渠道 ; 发展专门服务中小微企业的基层 金 融 机构体系 , 专注资金 融 通 “最 后 一 公 里 ”, 基层金融体 系 多 而 分 散 , 正 好 适 应 中小微企业的企 业 结构 。 第二 , 健全多层次 资 本 市 场 , 优 化 融 资 结 构 体 系 。 进 一 步 构 建 层 次 分 明 、 定 位 清 晰 的 资 本 市 场 , 使其与分散的实体企业结 构 相 适 应 。 新三板市场进一步分 层 , 不 同层次的企业有针对性管 理 和服
24、务 ; 区域性股权市场明确其为中小微企业 融 资 的 定 位 , 可以成立相应的 协 会 , 促 使 不 同 区 域 的 市场互联互 通 , 统一标准 , 并进行自律监 管 , 促使 区 域性股权市场既自我约 束 , 又 有 序 发 展 ; 进 一 步 规范发展众筹等互联网金融业态 , 股 权 众 筹 主要面向创新创业企 业 , 是多层次资本市场建设的 重 要一环 。 进一步发 展 、 , 丰富主体和模 式 , 促 进 社 会 创 业 投 资 ; 进 一 步 发 展 债 券 市 场 , 扩 大 中 小微企业债券种 类 、 数量 , 打破现 有 的 银 行 间 债 券 市 场 和 交 易 所 市
25、 场 分 割 局 面 ; 伴 随 国 务 院 “利 用 资产证券化盘活存 量 、 降低社会融资成 本 ”政策 的进一步细化和落 实 , 公 司 证 券 化 融 资 将 成 为 重 要 的新型融资工 具 , 应进一步鼓励企业证券化市场发 展 , 培育多元化市场主 体 , 拓展企业融资渠 道 。 第三 , 加大金融产品创新力 度 , 拓展金融产品 和 服务供给的深度和广 度 , 设 计 出 更 符 合 中 小 微 企业需求的产品结 构 , 满足中小微企业多元化 融 资 需 求 , 使得金融供给对需 求 信 息 作 出 高 效 反 应 。 鼓励银行业金融机构加强新型信 贷 产 品 创 新 , 针对中
26、小微企业缺乏抵押 品 的特点 , 可 以 发 展 动 产 及无形资产质 押 ; 针对中小微企 业 长 尾 客 户 的 特 点 , 可以加强开发互联网 金 融产品 ; 针 对 新 业 态 , 比如很多企业顺 应 “互联网 ”趋 势 , 积 极 打 造 线 上 线 下 一 体 化 运 营 , 银行可以积极配合政府的 牵 头 , 为这些适应经济转型的企业 提 供 更 加 量 身 打 造 的 产 品 ; 对中小微企业可以进一步按照规模 细 分 , 根据特定类型群体分层服 务 。 券商可以利用自身资本中介优 势 , 设计出更 符 合中小微企业特点 的 、 差 异 化 的 产 品 或 服 务 , 避 免在
27、激烈的同质化竞争 。 比如提高 产 品设计与承销能 力 , 根据企业某项资产的现金流情 况 , 为 其 设计资产证券化产 品 , 盘活资 产 , 降低融资成 本 ; 根 据企业的生命周期情 况 , 为 其 提 供 整 体 化 、 综 合 上海经济研究 年 第 期 化金融方 案 , 把产品和服务贯穿 企 业 整 个 阶 段 ; 宏观经济环境的不确 定 、 大 宗 商 品 价 格 频 繁 变 动 , 极大增加了企业运行风 险 , 券商可以利用其风 险 管 理 优 势 , 设计出技术含量 高 的 衍 生 品 , 降 低 企 业 风险溢价 ; 进一步创新直接融资产 品 , 比如发展股债结合产 品 。
28、第四 , 进一步降低金融供给成 本 。 金融机构应 该进一步拓展 资 金 来 源 , 降 低 资 金 成 本 , 利 用 好 资产证券化盘活存 量 , 优化资 金 来 源 结 构 。 金融机构可以采用更有针对性 的 、 科学的信用风险 评 估体系 , 降低风险成 本 。 利用客户的历史微观数 据 , 结合客户所处的行 业 、 地 区 等 中 观 数 据 以 及 宏 观经济数 据 , 对客户信用风险打 分 , 判断客户的 风 险情况及未来信贷表现 , 降 低 逆 向 选 择 和 道 德 风 险 。 直接融资成本方 面 , 政府应该 进 一步简化行政审 批 , 减 少 行 政 费 用 , 降 低
29、发 行 成 本 ; 金 融 机 构 利用自己的专业能 力 , 为中小微企业选择最合适的直接融资方 式 。 第 五 , 进一步促进利率市场 化 改 革 。 通过市场化的风险定 价 , 完 全覆盖住中小微企业的高 风 险 , 增加金融机构对中小微企业放贷的内生动 力 , 避免资金向低效率部门的过 度 流 入 ; 从 金 融 机 构 角度 , “盘活存量 、 用好增 量 ”的重要途径在于盘 活沉淀于低效率企业的资 金 , 适 应 经 济 转 型 带 来 的 经济结构的变 化 , 将资金转向效 率 高 、 转型升级快的企 业 , 在培育新的盈利增长点的同 时 , 改 变 长 期结构性扭曲的局 面 ,
30、提高资金配置效 率 。 参 考 文 献 : 尚 蔚 , 李 肖 林 金融抑制对我国中小企业融资的影响及对 策 上 海 经 济 研 究 , ( ) : 祁 斌 , 查 向 阳 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的国际比 较 新 金 融 评 论 , ( ) : 辜 胜 阻 , 庄 芹 芹 , 曹 誉 波 构建服务实体经济多层次资本市场的路径选 择 管 理 世 界 , ( ) : 林 乐 芬 , 蔡 金 岳 商业银行中小微企业信贷产品供求匹配情况调 查 经 济 纵 横 , ( ) : 温 信 祥 融资难与贵的三个视 角 中 国 金 融 , ( ) : 杨 万 森 , 我 国 企 业 融资成本差异分 析 基 于 股主板和创业板数据的实证研 究 西 南 交 通 大 学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 刘 瑞 明 , 石 磊 国有企业的双重效率损失与经济增 长 经 济 研 究 , , : 徐 思 远 , 洪 占 卿 信贷歧视下的金融发展与效率拖 累 金 融 研 究 , ( ) : 胡 美 林 , 新常态下产业集聚区中小企业融资创新研 究 上 海 经 济 研 究 ,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