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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英语学习的反拨作用 Pt 耀彩 1 彭金定 2 提要：反拨作用属语言测试的社会效果标准。本文采用描述性研宄的方法，对 300 多名大学英语学习者进行 了问卷调查、个别访谈和随堂听课。研宄结果表明，尽管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英语学习的正反拨作用大于其 负反拨作用，但它在考生学习者与非考生学习者之间以及在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态度和学习行为之间存 在差异。作者探讨了产生这些差异的原因，并且对如何缩小差异、如何促进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正反拨作 用 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大学英语口语考试 ;反拨作用；大学英语 Abstract： Being an aspect of the quality
2、of impact of a language test, washback refers to the effect of testing on teaching and learning. This paper studied the washback effect of CET Spoken English Test on college English learn- ing with a descriptive research method. Data collected from over 300 college English learners through questionn
3、aire, interview and classroom observation showed that the washback of CET Spoken English Test varies not only from test-taker-learners to non-test-taker-learners but also from their learning attitudes to their learning actions. The au- thor explored the possible reasons for this existing gap and adv
4、anced some suggestions to narrow the gap so as to pro- mote its positive washback in future practice. Keywords： CET Spoken English Test； washback； college English 中图分类号： H319 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 ： 1004 5112(2004)01 0025 06 反拨作用是语言测试社会效果质量标准 的一个重要方面 （ Bachman & Palmer 1996: 17 42)。 Hughes(1989: 1)给反拨作用下的 定
5、义是 :“语言测试对教与学所产生的影响”。 反拨作用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有显性的、 也有隐性的。 施行大 学英语口语考试的目的在于“进 一步推动我国大学英语教学，适应国家改革 开放的需要，使大学生更加重视英语口语学 习，获得更强的英语口语交际能力 ” （ 全国大 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 2000:1)，这实际 上就是这项考试的预期反拨作用。金艳 (2000:56 61 )和陈纪梁、陶伟 （ 2001: 82 84)先后论述过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反拨作 用，但并没有回答下面两个问题： （ 1)大学英 语口语考试对参加这项考试的大学英语学习 者和未参加这项考试的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影 响程度是否一样
6、？ （ 2)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 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态度和学习行为影响 程度是否一样？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旨在弄清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反 拨作用在参加这项考试的大学英语学习者和 未参加这项考试的大学英语学习者身上的表 现形式，并进一步探讨如何促进大学英语口 语考试的正反拨作用及为大学英语教学提供 有益启示。 1. 研宄假设 依据 Alderson &Wall(1993: 120 121) 的反拨作用假说并结合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 实际而提出以下 4 个假设： （ 1)大学英语口语 考试影响大学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的 态度 “ 2)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影响 大学英语学 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评估的态度
7、； （ 3)大学英 语口语考试影响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内 容； （ 4)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影响大学英语学习 者的学习方法。假设 1、 2 涉及大学英语口语 考试的反拨作用对大学英语学习者学习态度 的影响，假设 3、 4 涉及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 反拨作用对大学英语学习者学习行为的影 响。 2. 研究对象 本研宄的对象是在校大学非英语专业本 科生，包括参加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大学英 语学习者（以下简称考生学习者 )和未参加大 学英语口语考试的 大学英语学习者 （ 以下简 称非考生学习者）。考生学习者为大三学生， 非考生学习者分别为大一、大二和大三学生。 考生学习者抽样估计 100 人左右，非考生学 习
8、者抽样估计 200 人左右。抽样群体中预期 55 %左右是女性， 45 %左右是男性 ;60 %左右 是理工类本科生， 40 %左右是文科类本科生 ; 20%左右是大三学生，大一和大二学生各占 80%左右。这种抽样方法比较符合客观实 际。 3. 测量工具 本研宄使用的测量工具包括问卷、访谈 核对表和听课记录表。问卷由 14 个问题组 成， 2 个开放式、 12 个封闭式（见表 1)。 12 个封闭式问题中， 2 个涉及大学英语口语考 试对大学英语学习者在大学英语学习方面 的态度的影响， 3 个涉及大学英语口语考试 对大学英语学习者在大学英语学习评估方 面的态度的影响， 7 个涉及大学英语口语考
9、 试对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 法的影响。访谈核对表中的问题涉及大学 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和对大学英语 学习评估的态度及他们的学习内容和学习 方法。听课记录表的指标有听课时间、课堂 口语活动时间、口语活动形式和口语活动步 骤。 表 1 学 习 者 问 卷 中 的 问 题 1 =没有 2=有时 3 =经常 4=很频繁 1 您用英语与本国人进行口头交流吗？ 2 您用英语与外国人进行口头交流吗？ 3 您去英语角练习口语吗？ 4 您用英语上网聊天吗？ 5 您独自一人练习英语口语吗？ 6 您找一个伙伴练习英语口语吗？ 1=很 不 同 意 2=不 同 意 3=不 知 道 4=同意 5=非常同意
10、 7 我认为有必要在大一、大二开设英语口语课。 8 我认为有必要在大一、大二的每学期末考英语 口语。 9 我认为应放宽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报名条件。 10 我认为有必要参加大学英语口语考试。 11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己促使我加强口语学习。 12 我认为大学英语口语考试有利于大学生素质 的提局。 开放式 13 您对大学英语口语学习有何建议和意见？ 14 您对大学英语口语考试有何建议和意见？ 4. 研究步骤 在试用的基础上，对问卷或删、或增、或 修改、或重新排序，对导语重新措辞，对问卷 排印格式优化。访谈以单对单的方式进行， 与大学英语学习者进行电话访谈，电话访谈 时做记录。听课时用秒表记录每一课堂活
11、动 的时间长短，对课堂教学录音，边听课边做笔 头记录。 本研宄的所有数据在 2001 年 12 月底前 收集完毕，然后对这些数据进行相应的处理。 问 卷收回后编号，封闭式问题划线生成选项 频数，用计算器算出频率并输入电脑。用 Microsoft Excel 得出频数和频率的总和，用 SPSS 算出均值和标准差。对开放式问题的 答案进行整理、归类和概括，也对电话访谈和 听课的记录归类、概括。把听课的录音整理 出文字并进行分析。 本次调查对象分布在中南大学和湖南省 长沙市的其他几所高校。 1.问卷 发给考生学习者 110 份问卷，收回 97 份。发给大三非考生学习者 50 份问卷，收回 44 份
12、;发给大二非考生学习者 95 份问卷，收 回 87 份 ;发给大一非考生学习者 80 份问卷， 收回 71 份。抽样的结果与抽样设计方案中 对抽样规模、男女比例、专业比例及年级比例 的要求相符。 表 2 学习者对问题 1 一 6 的回答 题项 考生学习者 非考生学习者 大三 大二 大一 1 1. 0206 0. 5455 0. 6782 0. 9096 2 0. 6316 0. 2727 0. 1264 0. 2394 3 0. 9684 0. 2955 0. 5075 0. 6197 4 0. 6421 0. 5909 0. 5402 0. 6056 5 1. 5625 0. 8182 1.
13、 1149 1. 2817 6 1. 1474 0. 3636 0. 4713 0. 8169 表 2 项目 1、 2 的均值显示，考生学习者 比非考生学习者用英语与本国人和外国人进 行口头交流更频繁。表 2 项目 3、 4 的均值显 示，考生学习者比非考生学习者去英语角练 习口语和用英语上网聊天更频繁。表 2 项目 5、 6 的均值显示，考生学习者比非考生学习 者独自一人和找一个伙伴练习英语口语也更 频繁。 表 3 项目 7、 8 的均值显示，考生学习者 比非考生学习者更大程度地认为“有 必要在 大一、大二开设英语口语课”和“有必要在大 一、大二的每学期末考英语口语”。表 3 项目 9、 1
14、0 的均值显示，考生学习者比非考生学习 者更大程度地认为“应放宽大学英语口语考 试的报名条件”和“有必要参加大学英语口语 考试”。表 3 项目 11、 12 的均值显示，考生学 习者比非考生学习者更大程度地同意“大学 英语口语考试己促使我加强口语学习”和“大 学英语口语考试有利于大学生素质的提高”。 表 3 学习者对问题 7 12 的回答 题项 考生学习者 非考生学习者 大三 大二 大一 7 4. 4636 4. 3953 4. 3412 4. 3857 8 3. 9255 3. 6136 3. 4884 3. 6065 9 4. 2316 4. 1591 4. 1279 4. 2286 10
15、 4. 2211 3. 9773 3. 9186 4. 1571 11 4. 1915 3. 6364 3. 7093 3. 8429 12 4. 1649 3. 9773 4. 1294 4. 1549 项目 7、 12 与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影响 大学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的态度方 面有关。问卷调查的结果似乎显示，大学 英语口语考试在大学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 语学习的态度方面产生了强的反拨作用。 项目 8、 9、 10 与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影响大 学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评估的态度 方面有关。问卷调查的结果似乎显示，大 学英语口语考试在大学英语学习者对大学 英语学习评估的态度方面也产生了强的反
16、 拨作用。项目 1、 2、 3、 4、 5、 6、 11 与大学英 语口语考试影响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内 容和学习方法。但问卷调查的结果似乎显 示，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大学英语学习者 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法只产生了弱的反拨 作用。 97 名考生学习者中， 38 人回答了 项目 13,27 人回答了项目 14。 202 名非考生学习 者中， 137 人回答了项目 13, 84 人回答了项 目 14。这些回答问题的大学英语学习者提 出了意见，还提出了建议。他们抱怨学习英 语口语的语言环境太差，大学英语口语考试 的时间和口头陈述构思的时间太短，对大学 英语口语考试的了解太少。他们向大学英语 四、六级考试
17、委员会、高校管理层、大学英语 教师和大学英语学习者分别提出了建议。大 学英语学习者所提的意见和建议似乎表明，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在大学英语学习者对 大学 英语学习的态度和对大学英语学习评估的态 度方面都产生了强的反拨作用，对他们的学 习内容和学习方法却只产生了弱的反拨作 用。 总之，大学英语学习者问卷调查的结果 似乎表明，一方面，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在大学 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的态度方面和对 大学英语学习评估的态度方面都产生了强的 反拨作用；另一方面，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大 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法都只产 生了弱的反拨作用。 2.个别访谈 与 12 名大学英语学习者进行了访谈。 12 个被
18、访者中，考生学习者、大三非考生学 习者、大二非考生学习者和大一非 考生学习 者各 3 名。访谈中，考生学习者和非考生学 习者都说英语不仅要读、要听、要写，而且尤 其要说。访谈中，考生学习者和非考生学习 者都说大学英语口语考试使大学英语考试的 面貌焕然一新，现在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允许 学生考试时有交流。访谈中，考生学习者和 非考生学习者都说他们做了教材中的口语习 题，说英语其实可以很有乐趣。他们也表示， 英语口语活动费时、费力，占大学英语学习中 的量却非常有限。交谈中，考生学习者说他 们准备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方式有记住一些 有用的短语，就某一话题作口头作文，做诸如 最新大学英语 口语考试全真模拟考
19、场、大 学英语口语考试教程、四、六级口语 200 题之类考试书中的练习。非考生学习者说 他们需要有关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信息，需 要官方的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材料，如书和 录像。 与大学英语学习者的访谈结果似乎表 明，一方面，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在大学英语学 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的态度方面和对大学英 语学习评估的态度方面都产生了强的反拨作 用；另一方面，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大学英语 学习者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法都只产生了弱 的反拨作用。 3.课堂观察 表 4 六个大学英语课堂的听课记录 班级 听课时 间（分钟 ） 口语活动时间（分钟 ） 口语活动形式 口语活动步骤 一班 50 12 小组讨论 讨论 汇报讨论
20、结果 二班 50 14 角色扮演 轮流自愿扮演 三班 50 45 小组讨论 讨论 汇报讨论结果 四班 50 9 值曰报告 作报告一教师点评 五班 100 10 口头陈述 轮流陈述 六班 100 14 值日报告 作报告 教师点评 50 演短剧 表演一教师点评 听了 6 个班的大学英语课， 2 个大一班、 4 个大二班（见表 4)。以五班为例， 4 个学生 作了口头作文，其中 2 个学生对着稿子讲，另 外 2 个学生脱离稿子讲。在场的大多数学生 认真地听台上同学的发言，老师没有花时间 点评学生的发言。 每个班都组织了口语活动，形式有值日 报告、角色扮演、口头陈述、演短剧等。口语 活动时，教师与学生
21、之间、学生与学生之间的 互动都很少。或许可以看出，大学英语口语 考试在大学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的态 度方面产生了强的反拨作用，但对大学英语 学习者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法只产生了弱的 反拨作用。 三、讨论 本研究的所有结果 显示，大学英语口语 考试对考生学习者比对非考生学习者所产生 的反拨作用更强；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在大学 英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的态度方面和对 大学英语学习评估的态度方面都产生了强的 反拨作用，而对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内容 和学习方法，即学习行为，却只产生了弱的反 拨作用。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考生学习者的反拨 作用更强的原因或许是参与强度的差异。大 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规定
22、，大学英语学 习者只有符合相应的报考条件才能参加大学 英语口语考试 (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 1999:14)。也就是说，考生学习者是 大学英 语口语考试的完全参与者，相反，非考生学习 者只是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不完全参与者。 完全参与者直接受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影 响，而不完全参与者间接受大学英语口语考 试的影响。直接影响显然比间接影响的力量 强。 造成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大学英语学习 者的学习态度产生强的反拨作用的因素有好 几个。第一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是适应社会 需求发展而产生的。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 后与外部世界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因此需 要大量的外向型人才，而外语口语交际能力 是外向型
23、人才应具备的最基本的能力之一 英语是国际通用语言，英 语口头表达能力自 然是大多数外向型人才所必备的。第二 .大 学英语口语考试是测量大学英语学习者用英 语进行口头交际的科学测量工具。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对大学英语学习者的 学习行为只产生弱的反拨作用的原因至少有 三方面。第一，口语处于大学英语教学目标 的较低一个层次。大学英语教学大纲 (1999:1 )把口语连同听力、写作、翻译一起 列入其两个层次的教学目标中的第二个层 次，而阅读被列入第一个层次。较低要求往 往意味着花力较少，相应地大学英语教师和 学习者就会在阅读上多下工夫、口语上少下 工夫。第二，大学英语 口语考试还在初创期。 尽管它是一项
24、真实性、交际性和互动性强的 考试，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在许多方面是脆弱 的。处于初创期的大学英语口语考试还不为 许多大学英语学习者和大多数用人单位所知 晓。大学英语教师和高校管理层也还未充分 认识到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价值。第三，大 学英语四、六级考试的反拨作用十分强大，使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影响力黯然失色。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不仅能影响大学英 语学习者对大学英语学习者的学习态度，而 且能影响他们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法。要 促使大学英语口语考试产生正面的反拨作 用，至少得考虑两个因素 ：自我评估和分数 报道。似乎不太可能让所有的大学英语学 习者参加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尽管本研宄的 大多数大学英语学习者都强
25、烈要求大学英 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允许更多甚至所有的 大学英语学习者参加这项考试。若大学英 语学习者能自己评估自己的英语口头表达 能力，则问题或许就可以解决。目前，大学 英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只给每个考生报道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总成绩，即 A+/A、 B +/B 和 C+/C 三个等级（大学英语四、六级 考试委员会 1999:18)。这种成绩报道 方式 信息量不完全，还应报道分项分，即准确性 和语言范围分、话语的长短和连贯性分及灵 活性和适切性分。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用来测量大学英语学 习者用英语进行口头交际的能力（大学英语 四、六级考试委员会 1999: 14)，这意味着大 学英语学习者学习英
26、语也是为了用它来进行 口头交际。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评分标准包 括准确性和语言范围、话语的长短和连贯性 及灵活性和适切性 (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委 员会 1999:1)，这又意味着用英语进行口头 交际需要运用语法技能、语篇技能和语用技 能。大学英语学习者应有意识地用英语 进行 口头交际，大学英语教师应负责培养大学英 语学习者的语法技能、语篇技能和语用技能。 大学英语学习的成败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高 校管理层的支持。因而，大学英语口语考试 至少给大学英语学习者、大学英语教师和高 校管理层提供了一些启示。 四、结论 以上问卷、个别访谈和课堂观察的结果 表明，大学英语口语考试的反拨作用在考生 学习者与非
27、考生学习者之间，以及在大学英 语学习者的学习态度与学习行为之间存在差 异。上文分析了产生这些差异的原因，并且 对如何缩小差异、如何促进大学英语口语考 试的正反拨作用提出了建议。大学英 语口语 考试的反拨作用显然不只体现在大学英语学 习者身上，至少还反映在大学英语教师、高校 管理层、教材编写人员乃至学生家长等各个 方面。 参考书目 1 Bachman L F， Palmer A S. Language Testing in Practice M .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6.17 42. 2 Hughes A. Testing for Langu
28、age Teachers 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9.1. 3 全国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 .大学英语四、 六级考试口语考试实考试卷汇编 Z.上海：上海 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0.1. 4J 金艳 .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口语考试对教学的 反拨作用 J.外语界， 2000,（ 4): 56 61 5 陈纪梁，陶伟 .谈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及其反拨作 用 J.山东外语教学， 2001， （ 1): 82 84. 6 Alderson J C, D Wall. Does washback exist ? J. Applied Lin
29、guistics， 1993， （ 2): 15 129. 7 全国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 .大学英语口 语考试大纲及样题 Z.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 社， 1999.: 14,1. 作 者 单 位 ： 1.北 京 第 二 外 国 语 学 院 ， 北 京 100024 2.中 南 大 学 ， 湖 南 长 沙 410083 (上接第 24 页） 四、结束语 本次口语考试对学生的学习和教师的教学产生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它进一步激发了学生 对学习英语口语的热情和信心，它表明在有限的课堂教学时间内培养和提高非英语专业大学 生的口语能 力是可行的；同时，为我们进一步改革课堂教学提供了经验，它将推动我校课堂口 语教学的进一步发展。 参考书目 全国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委员会 .大学英语口语考试：大纲及样题 IMj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1999. 作者单位：复旦大学大学英语教学部，上海 200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