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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公司制改革后我国铁路货运发展策略研究 张超;周茵;朱加发【摘 要】以铁路公司制改革和货运市场化改革为背景,分析我国铁路货运发展的趋势和存在的问题.通过梳理美国铁路发展历程,重点分析政府管制对于铁路经营状况的影响和作用,指出美国铁路货运的发展,特别是放松价格管制对推动货运业竞争力增强、服务质量改进、运输效率提升所带来的积极作用,对于我国铁路货运市场化改革具有良好的借鉴和启示作用.借鉴美国铁路发展的经验,结合我国货运市场现状,指出货运改革存在的难点,从运价机制、市场定位、产品营销等方面提出发展策略建议.【期刊名称】中国铁路【年(卷),期】2018(000)012【总页数】7 页(P30-36)【关
2、键词】货运改革;市场化;定价机制;营销策略【作 者】张超;周茵;朱加发【作者单位】中国铁路国际有限公司,北京 100055;印尼中国高速铁路有限公司(KCIC),雅加达 13340;中国铁道科学研究院集团有限公司运输及经济研究所,北京100081;中国铁道科学研究院集团有限公司运输及经济研究所,北京 100081【正文语种】中 文【中图分类】F530.82 0 引言 近年来，我国铁路建设突飞猛进，但是货运发展却相对缓慢。影响铁路货运增长的原因很多，其他运输方式的竞争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是货运服务内部体制和管理方法相对落后，致使铁路货运管理滞后于市场经济发展的需要。随着运输市场环境、铁路经
3、营管理体制、铁路建设运营形势等不断发生较大变化，铁路货运市场化改革势在必行1。2013 年 8 月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改革铁路投融资体制加快推进铁路建设的意见（国发201333 号），要求不断完善铁路运价机制，稳步理顺铁路价格关系。为适应国家政策变化，铁路货运价格由政府定价改为政府指导价，价格管制逐步放松，铁路货运价格市场化改革已经取得初步成效，基本形成政府指导价与市场调节价相结合的铁路货运价格政策框架。2017 年，铁路公司制改革完成后，政府对铁路的管制更加趋于弱化，市场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具备了更好的发挥平台，铁路货运市场化改革进入攻坚阶段。因此，分析我国铁路货运现状及存在的问题，结合美国货
4、运发展的经验和启示，对铁路货运的发展提出可行建议，可为我国铁路货运市场化改革的深化推进提供有益参考。1 我国铁路货运发展形势及存在问题 在我国货运体系中，铁路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铁路货运的发展与经济社会的发展相互依存、相互促进。近年来，我国铁路路网规模突飞猛进，但铁路货运的发展并没有能延续既往的势头，出现了一些问题。1.1 运量处于下滑状态，需要政策扶持 根据 20052017 年铁路运输统计数据（中国统计年鉴2017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分析，铁路货运量和货运周转量变化趋势见图 1，铁路货运量和货运周转量市场占比情况见图 2。图 1 铁路货运量和货运周转量变化趋势 图 2 铁路货运
5、量和货运周转量市场占比情况 从运量情况来看，铁路货运量及周转量近年均呈下行趋势，在社会总货运量及周转量中占比也逐年下降。20052013 年，铁路货运量与周转量均保持稳步上升的趋势。其中，货运量由 26.9 亿 t 增至 39.7 亿 t，年均增长率为 5.0%；周转量由20 726 亿 tkm 增至 29 174 亿 tkm，年均增长率为 4.4%。由于受到国外经济危机使得市场需求不旺盛的影响，同时国内产能过剩，特别是公路货运的不规范竞争，铁路货运量及货运周转量从 2013 年开始同步出现下滑趋势。2016 年，铁路货运量 33.3 亿 t、货运周转量 23 792 亿 tkm，相比 201
6、3 年分别下滑 16.0%、18.4%。2016 年 7 月，由工业和信息化部组织全国汽车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修订的强制性国家标准 GB 15892016汽车、挂车及汽车列车轮廓尺寸、轴荷及质量限值发布，规范了公路货运车辆，提高了公铁竞争的公平性。2016 年 9 月起，交通运输部、公安部联合治理公路超载，发展绿色交通，推动公路运量向铁路转移。随着铁路货运改革的深入开展以及国家政策的支持效果初显，2017 年铁路货运大幅度反弹，同比增长 10.7%，尽管运量还是低于 2013 年水平，但与 2016 年相比已经收窄，铁路货运量及周转量开始呈现上升趋势。与大宗物资运输萎缩相比，2013 年以来，高附
7、加值货物占铁路运量的比重不断上升，由2013 年的不足 1.0%增加到2017 年的 11.1%（见图 3）。从市场份额上看，与其他运输方式相比，铁路在全国货运市场中占比持续走低。2017 年，铁路货运量及周转量在全国货运市场中占比分别为 7.8%、14.0%，相比 2005 年已分别下降了近 7 个百分点、12 个百分点（见图 4）。图 3 20112017 年铁路高附加值货物占铁路货运量比重 图 4 不同运输方式货运量及货运周转量占比变化趋势 1.2 货运结构仍需调整，以适应新时代发展需要 从铁路分品类货源占比来看，煤炭、矿石、石油、钢铁、粮食、化肥等最适应我国当前铁路运输的大宗物资占铁路
8、货运量 90%左右。2017 年，煤炭运量占比最大，约为 51%；金属矿石其次，约为 13%；集装箱和钢铁运量各约为 6%；矿建材料、石油和化肥产品运量分别占 5%、4%和 4%（见图 5）。图 5 2017 年铁路发送货物品类占比情况 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结构的调整和经济发展速度的放缓，全社会运输需求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大宗货物运输需求呈下滑态势，铁路传统优势领域受到冲击。但社会物流需求特别是社会消费品和中高端工业制成品等“白货”的物流需求快速攀升，客户对铁路运输的时效性、安全性、经济性、便捷性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长期以来，由于铁路以运输为主，市场化、物流化发展缓慢，造成铁路与社会物流发展差
9、距逐渐拉大。1.3 依靠产品和服务创新实现铁路货运供给侧改革，提升竞争力 在货运产品供给方面，铁路除继续努力保持在大宗物资运输方面的传统优势和市场份额外，为适应货运市场发展趋势和需求结构变化，围绕多式联运（集装箱）、专业物流、散货快运、中欧班列等快速增长的运输需求，细分目标市场，精准设计产品，实现运量增长和市场份额企稳回升。在货运价格政策方面，面对铁路货运量持续下滑，积极推进市场化运价体系改革。2014 年 9 月，随着全路推行零散货物快运、批量零散货物快运，逐步建立了针对152 个小品类零散货物的市场化定价体系，由铁路局集团公司按照“紧贴公路价格、覆盖可变成本”的原则，自主确定铁路运价。20
10、14 年 11 月起，为了稳定货源、拓展市场，针对批量品类以外的货物，分管内、直通运输出台了竞争性一口价相关要求。针对散货，按照低于公路 5%10%或 510 元的标准确定铁路运价；对于连续稳定的运量或一次性较大的运量，还可以单独实施议价，由铁路运输企业与客户协商运价；针对散货以外的大宗货物，由铁路运输企业在中国铁路总公司（简称总公司）关于竞争性一口价有关文电的规定下，组织调研市场、测算价格、提报方案，协调各铁路局集团公司实施竞争性一口价项目。面对铁路货运量持续下滑、铁路货运亟待转型发展的情况，2015 年 4 月，总公司作出了“深化铁路货运改革，推动铁路向现代物流转型发展”的决策，提出“力争
11、用 3 年左右时间将铁路发展成为世界一流的现代物流企业”的目标。2017 年总公司又重点加强了对煤、石油、焦炭等大宗货物运价的统筹管理，充分发挥铁路运输优势，提高整体运输经营效益。2 美国铁路货运发展和启示 目前，我国铁路货运改革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必须主动适应新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随着公司制改革的完成，市场机制在我国铁路运营中的作用不断增强。从世界铁路发展历程来看，美国铁路货运是非常具有参考价值的，总结美国铁路发展和改革的经验，将有助于我国铁路货运改革的低成本推进2-3。2.1 发展历程 自 1830 年美国第一条铁路诞生，铁路对美国社会及经济的发展始终发挥着重要作用。在铁路的发展过程中
12、，政府管制的影响不可忽视，总体而言，美国政府对铁路先后采取了放任鼓励、严格管制和放松管制的措施，铁路也分别经历了快速发展、严重衰退和复苏恢复的发展阶段。（1）快速发展阶段（18301916 年）：从自由竞争走向开始管制，这是美国铁路建设和运营的黄金时期。为鼓励发展铁路，美国各级政府采取了土地出让、减税、免税等优惠措施，铁路公司数量及铁路营业里程均稳步快速增长。至1916 年，美国铁路营业里程达到顶峰 40.6 万 km，超过全世界其他国家铁路里程之和1。同时，以周转量计算的铁路客货运市场份额分别达到 77%和 98%，铁路在运输市场占据垄断地位。为规范铁路公司的经营行为，1887 年成立了州际
13、商业委员会（ICC），对运输行业进行总体协调。尽管当时的经济学思想主流是自由竞争，但ICC 的成立表明，完全自由竞争并不适合铁路运输行业，也不符合社会总体利益。（2）市场严重衰退阶段（19171980 年）：过度管制与激烈竞争。为打破铁路运输垄断市场的局面，促进公路等其他运输方式的发展，美国政府开始对铁路实行一系列的严格管制，包括：实行政府统一定价、减少政府补贴、限制企业合并等。美国铁路经营也开始走向僵化，难以主动适应市场的变化；同时，公路运输、内河驳船的快速发展，使运输市场的竞争日趋激烈，美国铁路货运市场份额开始下滑4。到 20 世纪 70 年代，21%的铁路货运线路破产，货运周转量市场份额
14、下滑至35%，平均投资回报率也由 1940 年的 4.1%下降至 2.0%，最低的 1978 年仅为0.2%。僵化、严格的政府管制严重阻碍了美国铁路的发展。（3）复苏恢复阶段（1980 年至今）：放松管制。铁路发展遇到的众多问题，使美国政府逐步放松了对铁路运输业的管制，并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措施。1980 年通过的斯塔格斯法（Staggers Act），标志着美国政府放松了对铁路运输业的管制。依据该法案，铁路公司获得了更多的市场权利，包括采用合同运价、允许铁路公司出售和废弃既有铁路线路等。通过大规模的兼并和调整，铁路公司数量及员工数量均大幅缩减。同时，铁路公司对投资进行了优化，对铁路运输设备及线
15、路等基础设施进行了更新改造，铁路运营成本降低、运输效率和劳动生产率大幅提高，以货运为主的美国铁路经营状况得到逐步改善，市场份额、运量也不断提升。铁路货运密度从 1980 年的 513 万 tkm/km 提高到 2015 年的 1 256 万 tkm/km，增长 1.45 倍；货运收入从 9.2 万美元/km 上升到 31.0 万美元/km，增长 2.37 倍；员工数量从 45 万人下降到 24 万人，平均每位员工完成的货运周转量由 200 万tkm/人上升到 1 165 万 tkm，增长 4.82 倍。此外，车辆利用率显著上升，单车周转量增长 3 倍；能耗水平显著下降，能源效率增长 1 倍。适
16、当放松管制、引入市场因素后，铁路企业自身的活力得以激发5。2.2 政府管制和市场竞争与铁路发展的相互影响 从自由竞争到严格管制，美国铁路运输业从顶峰跌到了谷底，从在管理、技术等方面富有创新能力，在经营上具有良好投资价值的行业下滑到了濒临崩溃的夕阳行业，同时，社会运输结构也处于一种高污染、高消耗的不可持续状态6-7。这表明，强行将铁路与技术进步和市场发展完全隔离是不可行的，不仅仅是损害铁路行业的发展，也使综合运输体系失衡，影响经济社会的发展效率。作为国家运输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铁路货运业对于美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起着决定性作用。自斯塔格斯法颁布实施以来，政府对铁路的管制逐渐放松，铁路公司依据“以客
17、户为中心、以市场为基础”的原则进行改革，以适应市场需求，由此带来铁路货运量持续增长，同时产业集中度也大幅提高，劳动生产率、财务经营状况都得到明显提升和改善。2.3 放松管制措施对美国铁路发展影响 在政府放松铁路管制以来，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铁路货运公司通过积极采用灵活定价机制、重视产品营销、调整经营发展战略等，重新步入快速发展通道8-10。2.3.1 实施灵活定价机制 自 1980 年放松管制以来，美国铁路货运价格逐年下降，与其他运输方式的竞争能力逐渐增强，美国铁路公司的经营状况明显改善。至2001 年，铁路运价下降到1980 年的 78%（以不变价格计算）。此后，运价逐步恢复，到2006 年
18、为 1980年的 98.95%，到 2015 年运价较 2006 年上涨了 39%，但仍低于公路同期 53.8%的涨幅，不仅每年为货主节省运输费用数十亿美元，还为美国产品在国际市场的竞争创造了一定条件5。政府对价格管制的放开，使得铁路公司拥有了自主定价权。目前，铁路公司依据市场竞争和需求状况进行自由定价，主要实行与货主协商签订合同运价的形式，依据货物品类、运距、运量确定基本运价，再与货主进行协商，确定运输价格（合同运价）。铁路公司实行了量大价优的价格政策：单车按载质量分段计价，整车运输不得低于规定的最小装载质量，且吨位越低相对价位越高；多车运价适用于 525车运量，并规定了每车最小装载质量；单
19、种货物的运价比不同类别的混装货物的运价高，适用于零售业、货运代理商、货主同盟或邮件服务商3。另外，若货主同意降低运输对货损的赔偿要求，以及减免铁路运输其他方面的责任时，在签订合同运价时，铁路公司会给予货主更多的优惠。铁路货运公司在制定运价时，需考虑 STB、联邦和各州法律的相关要求，对有其他运输方式竞争的货物运输政策限制则相对较少，如拖车、棚车、集装箱运输。以不破坏公平竞争为基本原则，政府已基本放开对铁路运价的管理。2.3.2 重视产品营销策略 铁路公司都设有运输营销策划部，进行运输产品营销。明确铁路公司在物流系统中关键盈利因素及存在的优势，产品营销主要采取以下 2 种手段，一是基于市场调查分
20、析，在物流中心、原材料基地等主要货源发生地开展营销，拜访大型制造商吸取货源，基于运输径路、到发时间、车次、运价等因素，为货主提供不同的运输选择方案。二是实施大客户战略，例如美国级铁路公司一直奉行“80%的业务来自 20%的用户”营销原则，通过为大客户提供更为优质的服务来赚取利润。2.3.3 调整企业发展战略 通过企业重组、路权开放，加强了货运公司之间的竞争与协作，形成了最佳市场格局。美国铁路在被管制期间，市场过度分散，各公司竞争非常激烈，用于货物跨网运输协调的管理费用很高。在政府解除管制后，铁路公司进行了大规模的兼并重组。目前，强强联合后的美国级铁路收入占整个铁路运输收入的比重超过 90%，通
21、过对设备进行维护、更新及改造以吸引货源，铁路运输市场范围不断扩大，铁路公司的盈利能力也大幅提高。同时，为保护货主及中小铁路公司的利益，在运输通道及主要产品运输方面还存在一定的市场竞争。而在东部、中西部地区铁路运输方面，具备支配能力的 4 家美国级铁路公司（共 7 家）呈现出平行竞争的态势。美国级铁路在合并的同时，形成了许多规模小但经营灵活的地区铁路和地方铁路，目前共有 540 家左右，其中 60%为 1981 年后成立4。地区铁路和地方铁路为适应市场需求，形成了个性化的营销方式，并成为美国级铁路的重要补充，巩固了偏远地区的铁路市场。美国铁路公司在处理业务关系时，既相互竞争、又相互协作，以尊重产
22、权为前提，以市场机制为基础，其中以互惠互利为基础的开放通路权制度最具代表性。美国各铁路公司可以利用全国路网，实行跨公司经营，原因在于各铁路公司在路网使用方面形成了相关的商业合同，运输效率得到有效提升，铁路与其他运输方式之间的市场竞争力也有所增强。开放通路权制度保证了美国货物运输得以正常进行，美国铁路货运公司之间还通过协调运营组织、制定联合运价等方式降低运输成本，提高运输服务质量，实现了多赢的格局。为保证整个美国铁路行业运作顺畅，在铁路公司相互竞争、自主协调的同时，还注重发挥行业协会的作用，如北美铁道协会（AAR）对过轨运输和铁路公司之间的交易时间均作了统一规定，其下设的北美铁路资金清算中心（R
23、ailinc）还为各铁路公司之间提供资金清算服务。3 我国铁路货运改革面临的难点 铁路是符合我国国情的运输方式，在我国货运中发挥着骨干作用，这一作用在过去一段时间内被削弱，铁路市场份额大幅度下滑。借鉴美国铁路发展历程和启示，我国铁路货运发展与改革中主要面临以下难点：（1）价格管制。我国政府对铁路货运长期实行政府定价，2014 年底，放开铁路散货快运、包裹运价以及社会资本投资控股新建铁路货物运价；2015 年 8 月，允许铁路运价上浮，最高不超过 10%。虽然形成以政府指导价与市场调节价相结合的铁路货运价格政策框架，但总体而言，铁路货运的主要部分还是政府指导价。我国铁路受到管制的价格同时还受到铁
24、路建设基金的影响。铁路建设基金专款专用，挤占了铁路运价的调整空间，影响了铁路货运的盈利能力。另外对于稀缺的铁路运输能力如何分配，政府也会进行一定的管制，这进一步削弱了铁路企业按照市场信号进行经营的能力，弱化了铁路的自我发展。（2）客货兼营。我国各主要铁路运输企业的客货运量都保持在较大规模，同时客运的流量、流向以及季节波动规律与货运不同，在同一个区域范围内同时经营客货运业务，不利于铁路企业效益的改善。部分铁路沿线地方政府对客运服务的需求，也使得铁路运输企业只能依靠内部交叉补贴以维持提供客运服务。（3）区域兼顾。我国各地的经济发展差异较大，铁路运输在不同地区的市场情况千差万别，部分地区的铁路线路缺
25、乏市场基础，持续经营需要政府的扶持政策。但是，在此类线路的规划、建设和运营上，铁路运输企业的发言权非常有限，既不利于线路的长期持续运营，也不利于国家基础设施建设资金的有效利用。4 我国铁路货运发展策略建议 美国铁路货运的发展史表明：无论其他运输方式如何发展，铁路通过适宜的措施，都可以在货运市场上发挥重要作用。当前，我国铁路货运市场份额严重偏低，来自公路、水运等运输方式的竞争压力日趋激烈，迫切要求对现有铁路运价体制实行改革、明确目标市场进行发展战略规划、加强产品营销提升服务质量，以更有竞争力的价格、更有针对性的产品、更有说服力的服务赢得市场11。首先，争取政策支持。一是要赋予铁路运输企业适度、合
26、理的自主定价权限，为铁路运价体制改革构建良好外部环境。美国铁路放松价格管制对铁路运输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推动作用，值得深入思考。铁路运输企业只有拥有恰当的自主定价权，才有机会根据市场竞争状况、供求关系、成本构成进行自由定价，在激烈竞争的市场环境中，通过努力降低自身成本，提供相比其他运输方式更有竞争力的价格来吸引货源、获得收益。二是要取消铁路内部交叉补贴，由政府担负起客运补贴责任以及亏损线路的补贴责任。其次，明确市场定位，根据铁路运输特点选择目标市场，强化自身竞争优势。美国铁路充分发挥了铁路在长距离、大运量运输方面的优势，基本上是以大宗货物重载运输和集装箱联合运输为主。在路网规模和竞争环境方面，我
27、国铁路与美国有很多相似之处，我国铁路大宗货物运输占到全部运量的 90%以上，是铁路货运的主要来源和保障。从未来交通运输系统的整体协调发展来看，铁路不仅应在原有运输市场格局中继续发挥自身优势发展大宗货运运输，保证铁路货物资源得到有效利用，也要积极与其他运输方式、第三方货运服务企业开展合作经营，开拓新的市场，寻找利润增长点。另外，从铁路自身而言，要加强产品营销，重视产品和服务的开发，以巩固铁路在运输市场中的主体地位。美国铁路为了扭转自身困境，从面向运输生产转为面向市场，通过建立营销部门机构设置、加强产品服务开发营销，开辟和巩固运输市场。我国铁路也存在重生产轻服务的弊端，随着铁路货运改革的开展，在服
28、务质量、市场营销方面都有很多改革措施和实质变化，进一步加强市场营销和产品宣传力度，重视客户关系管理，稳住传统优势运输领域，开发吸引新的货源，是巩固我国铁路在运输市场主体地位的有效举措。5 结束语 铁路的发展不能完全市场化，自由竞争模式不适用于铁路，但也不能由政府进行严格管制，需要将政府管制与市场手段相结合。美国铁路在经历了 2 次极端政策后，调整为政府与市场相互包容的政策，效果非常显著。美国铁路货运管制的变革过程及对货运发展带来的影响，对我国铁路货运市场变革具有重要的启示和借鉴意义。我国铁路发展中市场机制还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这也意味着，我国铁路改革的边际效益将会非常显著。随着我国市场经济制
29、度的建立完善和综合物流体系的健全发展，必须要加快推进铁路市场化改革。从现有铁路运价体制实行改革、明确目标市场进行发展战略规划、加强产品营销提升服务质量等方面推进铁路货运市场化改革，是我国铁路货运市场化的发展方向及趋势。参考文献 【相关文献】1 郭玉华.转变发展方式 提高服务质量 推动铁路货运科学发展安全发展：在铁路货运管理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摘要）J.中国铁路，2012(5)：1-8.2 马超,郭军利,张晓东,等.美国铁路发展历史及现状J.铁道运输与经济，2011(9)：58-61.3 毕娟.美国铁路改革研究（1970s1990s）D.沈阳：辽宁大学，2014.4 史冬雪.美国铁路货运的现状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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