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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图书馆(Library) 2009年第1期(No12009)国外图书馆美国图书馆权利宣言发展史论略袁庆东(徐州师范大学图书馆江苏徐州221116)【摘要】 1939年，美国图书馆协会制定了图书馆权利宣言。60多年来，该宣言历经数次修订，不仅成为美国图书馆专业服务所遵循的政策准则，而且为维护关国的民主制度和知识自由的保障做出了重大贡献。惟考察其内容之演变过程，约略经历了三个阶段，即形成阶段(1939年1948年)；发展成熟阶段(1948年1967年)；重申完善阶段(1967年至今)。关键词 美国图书馆协会图书馆权利宣言发展史分类号G259712291791年，美国宪法中增补了十项修正案，即
2、日后众所周知的权利法案。该修正案第一条规定：“国会不得制定关于以下事项的法律：确定宗教或禁止信教的自由；剥夺人民言论及出版的自由；剥夺人民和平集会及向政府请愿、请求救济的权利。”该条款被称为“表达自由条款”，包括宗教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集会游行权、请愿权等，唯言论自由、出版自由与知识自由至为密切。此宪法修正案规定的自由表达的权利作为一剂威力强大的良药，不仅解除了政府对公共讨论的限制，而且把决定表达什么见解的权利主要地放在了每个公民的手上。因此，表达自由不仅仅被当作个人权利，而且成为了政治中必需的部分。【l o在人们看来，“即便是最最纯洁的真理，一旦强加在持不同意见者的身上，就变成了对
3、圣灵的犯罪。”【2因此，美国在知识自由、出版自由、言论自由方面，都采取了相当开放的态度，赋予了人民可以接触、讨论、出版各种信息与自由表达的权利。然而，20世纪30年代中期以后的美国，由于言论自由受到压抑及图书检查制度等因素的影响，知识自由及民主精神受到严重的威胁。与此相关并引起美国图书馆界行动的事件，首先是1937年蒙大拿州立大学图书馆馆长Phil-ip OKeeney因其馆藏政策无法得到校长的认可而被校长解雇事件。由于解雇的原因涉及知识自由，引起图书馆界及美国图书馆协会(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以下简称AIA)的关注。是年6月，ALA的图书馆员薪资、职员及
4、职位委员会向蒙大拿州立大学校长提出抗议，要求校方尊重图书馆员的专业和权利，同时Keeney也认为图书馆员应当获得专业的地位和知识自由的保障。但因为当时美国社会对于图书馆专业的认同不足，缺乏有力的协助，抗义并未引起大的反响。【3】1938年，艾奥瓦州得梅因公共图书馆认为限制言论自由及图书检查制度可能影响到其所服务的居民及少数人的权利，于是该馆的图书馆委员会采纳馆长Forrest Spaulding提出的权利宣言大纲。于1938年11月21日制定了该馆的服务政策，名日“公共图书馆权利宣言”(Bnl of Rights for the Free Public Library)并将之提送到ALA年会讨
5、论，为ALA制定“图书馆权利宣言”提供了基本的内容框架。其内容如下：(1)由于书籍和其他读物的购置仰赖于公共资金的支持，所以本馆选书准则的制定，应依得梅因人民之利益及价值立场，而鲍非作者的种族、国籍、政治或宗教立场。(2)在图书馆所可能收集到的资料范围内，选书时应平等地对待对有争议性问题存有不同立场的所有文献。(3)图书馆应公平地提供所有各宗教团体、政治团体、兄弟会、阶级团体、区域性组织、社团及其他类似团体，甚至受控制的机构的出版品或倡导品给读者。虽然由于用于购买图书和其他阅读物的资金不足，致使收藏所有团体的出版物明显不可能，然而制定这一政策却是必须的因为厚此薄彼必然造成不公正的歧视。(4)图
6、书馆的会议室应依公平的立场，提供非营利性组织机构公开集会使用，不收取任何费用。而且不排拒任何人。14J而导致ALAl939年制定“图书馆权利宣言”最直接的原因则是“禁书事件”。是年，John Steinbeck出版的小说愤怒的葡萄(TheGrapes of Wrath)一书，因其以现实主义和社会批判主义的手法，表达了强烈的社会观点，尤其是关于无产阶级的观点，引起社会的诸多批评和议论，而被伊利诺伊州、新泽西州、加州等地区图书馆列为禁书，引发检查制度。【4然而美国图书馆协会却认为，任何内容的信息文献，均应平等地提供给人民自由使用，检查制度只会侵害人民的基本自由。于是着手制定“图书馆权利宣言”。19
7、39年ALA制定的图书馆权利宣言(The Library Bill ofRigllts)，运营60多年来，历经数次修订，逐步趋于完善。考察其内容之演变，约略经历了三个阶段，即形成阶段(1939年1948年)；发展成熟阶段(1948年t967年)；重申完善阶段(1967年至今)。l形成阶段(1939年-1948年】1939年，ALA理事会在旧金山年会上制定通过了“图书馆权利宣言”(Librarys Bill ofRights)。该宣言在秉承得梅因公共图书馆权利宣言精神之基础上，对其第二、三、四条进行了修改。在第二条“平等地(equal)对待对有争议性问题存有不同立场的所有文献”中，将“平等地(e
8、qual)”改为“公正且足够的(fair and adequate)”，以体现对藏书册数的要求；完全删除第三条，因具仅适用于处理专IJ图书馆的个别情况，而非普适性的条文；第四条。即关于图书馆会议室的使用，作了较大的修改。增加了“图书馆作为教育民主生活的公共机构”的表述，删除了“非营利性组织机构”及“不收取任何费用”，更明确地强调图书馆会议室“以平等的条件提供各社会团体使用，而不管其信仰或隶属关系”。H】1939年AlA理事会通过的“图书馆权利宣言”内容如下：(1)由于书籍和其他读物的购置仰赖于会共资金的支持，所以图书馆选书准则的制定，应依所服务小区人民之利益及价值立场，而绝非作者的种族、国籍、
9、政治或宗教立场。(2)在可能收集到的资料范围内，在购买对所有不同问题存有不同立场的书籍和其他读物时，均应公正且足够的选择，以供公众利用。(3)图书馆作为教育民主生活的公共机构，应开放会议室。作为社会公益、文化活动及讨论当代社会议题的场所，并应以平等的条件万方数据2009年第1期(No12009) 袁庆东：美国图书馆权利宣言发展史论略提供各社会团体使用而不管其信仰或隶属关系。【耳。同时，在该宣言序言中，ALA认为：有迹象表明，当前在世界许多地区，对异端学说的不宽容、压制言论自由及图书检查制度正在迅速蔓延，已经对少数人群体和个人的权利造成了严重影响。因此，图书馆专业应该以“图书馆权利宣言”为其服务
10、的基本指针和政策。”o具体宣告了ALA对民主精神和知识自由的主张和理念。此后，1939年“图书馆权利宣言”历时5年没有变动。直至1944年，由于社会言论对John RCarlsond的内幕(Under Cover)和Lillian Smithd的奇异的果实(Strange Fruit)两本书的异议才促使了宣言的修订前者主要描述美国的法西斯主义组织，后者则叙述了一黑人女子与白人男子的爱情故事。虽然两本书描述的都是当时社会的事实情况之一部分，但由于这些观点相左于社会大众的普遍认知而受到压抑。作为对此事件的反应，美国ALA知识自由委员会(The Intellectual Freedom Commit
11、tee)主席Leon Carnovsky建议，图书馆权利宣言第一条应修订增加“对于描述确切事件(Factually ear-reet)的书籍。不应仅仅因为部分人的反对而被图书馆列为禁书或从书架上移除”之内涵。该建议第一次宣示了美国ALA对于“禁书和图书撤架”的立场。并于1944年lO月14日由ALA理事会审议通过。c4 3然而，由于宣言中使用的“描述确切事件”的表述含义不明确，在执行中也无统一的标准，造成实践中难以把握，致使此后对于“描述确切事件”的论争不断，直到1948年。1948年，在知识自由委员会主席David KBeminghauseu的倡导下，ALA对1939年“图书馆权利宣言”内容
12、进行了大规模的修订，并正式命名为图书馆权利宣言(The LibraryBill of Ri曲ts)，同时明确指出A【lA制定宣言的目标，即提供各图书馆服务的方针政策。本次修订内容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1)宣言第一条首先讲明并强调了图书馆服务的职责，即在图书及相关文献的选择上图书馆雏护知识自由的角色。同时将1939年条文中“书籍和其他读物的购置仰赖于公共资金的支持”这句话删除，更加清楚地阐明了“图书及相关文献的选择应依据所服务小区读者的兴趣、知识及教育等因素。不可因作者的种族、国籍或政治宗教观点而拒绝典藏其作品”的立场，并且将宣言适用的范围扩展至所有文献。而非仅限于通过购买获得的文献。(2)
13、修订后的第二条除了强调“舒适地阅读”外没有实质的变化，只是将1944年修订增加之“对于描述确切事件(Factually correct)的书籍不应仅仅因为部分人的反对而被图书馆列为禁书或从书架上移除”从第一条移至第二条，并在措词上修订为“对于描述高度可信事实之图书及其他阅读文献(books or other reading matter of soundfactual authority)，不应因党派争执或学科的不承认，而被图书馆列为禁书或从书架上移除”。(3)全新的第三条宣告，图书馆界必须挑战由道德团体、政治团体或其他组织所要求或进行的图书检查制度因为这将彤成美国精神中的强制观念，以维护图书
14、馆提供大众信息及教育的责任。(4)新增加的第四条宣告，图书馆界应联合科学界、教育界及出版界等，反对外界对自由存取及表达自由之压抑，以捍卫美国传统。(5)1939年条文的第三条，即关于会议室的使用政策，在文字上略作修改后作为新条文的第五条。L40宣言完整的修订条文由加州图书馆协会知识自由委员会的创办人Helen EHaines起草完成，并于1948年6月18日由ALA公布实施。新的条文已与1939年的原条文有很大不同，不仅第一次明文提出反对“检查制度”，而且也首次声明“挑战检查制度”乃图书馆之职责。同时，作为一项成就，条文被冠以一新的名称：图书馆权利宣言(The Library Bill of
15、Rights)。新条文内容如下：(1)根据图书馆服务的职责，图书及相关文献的选择应依据所服务小区读者的兴趣、知识及教育等因素。不可因作者的种族、国籍或政治宗教观点而拒绝典藏其作品。(2)图书馆应充分典藏对我们当代的及国际的、国家的和地方性问题的各种不同观点的阅读资料。对于描述高度可信事实的图书及其他阅读文献。不应因党派争执或学科的不承认，而被图书馆列为禁书或从书架上移除。(3)由道德自愿团体、政治团体或相关组织要求执行的对藏书的检查，必将形成美国精神中的强制观念。图书馆界应向其挑战，目的就在于维护其通过出版物提供大众信息及教育的责任。(4)图书馆界应联合科学界、教育界及出版界等，反对外界对自由
16、存取及表达自由之压抑，以捍卫美国传统。(5)作为追求民主生活方式的教育机构，图书馆应开放会议室，为社会公益、文化活动厦讨论当代社会议题提供场所，并且以平等的条件提供给各团体使用，而不管其成员之信仰或隶属之机构。【4 o2发展成熟阶段(1948年-1967年)宣言自1948年由ALA公布后，一直到1961年没有修正。期间又发生了一些对宣言内容的争议。一是伊利诺伊州皮奥里亚的美国退伍军人协会及当地的报纸向公共图书馆施加压力，要求移除馆内收藏的ne Brotherhood of Man，Boundary Lines and Peoples ofthe USSR这三部电影虽然这三部电影均属于ALA视听
17、委员会建议小型图书馆应当购置电影的目录之中。为此，教育电影图书馆协会(ne Education Film Library Association)提出抗议反对这种对图书馆电影收藏的检查制度，并对宣言只适用于印刷或纸质文献提出批评和质疑。针对此问题，ALA于1951年2月3 Et的年会对宣言的适用加入了新的解释，扩充了其适用的文献类型范围，即宣言适用于图书馆使用和收集的所有文献和媒体。其次是1961年发生的另一件关于宣言的议题，即与种族歧视相关的公民平等使用图书馆之权利方面的问题。自1948年开始至1961年2月，图书馆职业团体就图书馆中的种族歧视问题进行了研究。1961年，ALA特别委员会(A
18、LA Special Committee)针对公民自由问题的研究有了结果，即建议在宣言中增加一新的条款“读者个人利用图书馆的权利，不得因其种族、宗教信仰、国籍血统或政治观点的不同而被拒绝或削减”。1961年2月2日，ALA接受建议，将此条款列为宣言新的第五条而将有关会议室使用之政策移至第六条。至此，宣言内容扩增为6条。o宣言虽然经过1948年的大规模修订和1961年的局部修正，但图书馆在营运方面仍受到不少批评和非议。所以ALA认为有深入讨论和再度修正宣言的必要，以使宣言更加明确和周全。此次修订源自于1965年AIA在华盛顿特区举行仲冬会议之前的一次专门针对“知识自由”议题的预备会议。本次会议主
19、要对于宣言中“描述高度可信事实”(of sound factual authority)的表述进行了讨论。引起对该表述批评的原因是由于伊利诺伊州贝尔维尔的一位信仰天主教的图书馆员，根据宣言中“描述高度可信事实”的条文而将新教徒的出版品排除在图书馆的收藏之外。通过对贝尔维尔事件的讨论，与会者认为，许多内容深奥及具影响力的出版品如虚幻小说或基于哲学的思想等，的确缺乏“描述高度可信事实”的要素。因此该表述可能被滥用，反而阻碍了宣言目的之实现。1967年6月27日，在AIA知识自由委员会的主持下，宣言在诞生近30年之后，经历了第二次大规模的修订。第一项修订，基于当时公民权利运动的深远影响，在1948年
20、宣言第一条和第五条之条文中加上“社会”(一：ial)一词，以示不同社会观点之平等性。同时，根据此前在旧金山举行的主题为“知识自由与未成年人”(Intellectual Freedom and the Teenager)的预备会议(1967年6月2325日)的关于“未成年人同样具有自由使用图书馆的权利”之建议，在第五条增加“年龄”(age)一词。第二，基于贝尔维尔事件，ALA删除了第二条中“描述高度可信事实”的字句，以万方数据72 图书馆(Library) 2009年第1期(No12009)强调不得任意禁止任何文献的流通。第三项是关于第四条的修订， 小区所有读者的兴趣、资讯、和教育的需求。所有图
21、书资讯不可因作删除了“捍卫美国传统”的表述，因其所体现的是一种狭隘的国家主 者的种族、背景厦其作品之观点而被排斥。义理念。并且将原文中“图书馆界应联合科学界、教育界及出版界” (2)图书馆应提供能够呈现当今或历史上各种问题所有观点之修改为“图书馆应联台任何个人和团体”，以扩展该政策的适用性。 资料文献与信息。任何图书资讯均不应因党派争执或学术上的不承第四项，即原文第六条关于会议室的使用，增加“开放给公众使用” 认而被禁止或移除。(providedthatthemeetings be opentothe public)的表述，确定了图书 (3)为履行提供资讯和启迪教化之职责，图书馆应挑战图书检馆
22、会议室可提供私人团体使用的立场。 查制度。同时，为了更好地回应社会各界对宣言只适用于“印莉或纸 (4)图书馆应联合所有个人及团体，以抵制任何对自由表达和质文献”的批评，在1967年的修订中，将图书馆收藏的文献解释为 自由存取限制之事由。“阅读文献(readingmatter)”，使宣占适用的文献类型范围更加广 (5)读者个人利用图书馆的权利，不因其种族、年龄、背景或观泛，而非仅限于纸质或印刷文献，即包括各种可资被使用之文献。”o 点的不同而遭受剥夺或限制。1967年6月28 El，ALA委员会正式批准新修订的图书馆权利 (6)对所服务的公众或团体提供展览空间或会议室的图书馆，宣言，其完整内容如
23、下： 在个人或团体提出使用的需求时，不论其信仰或隶属关系如何，应在(1)根据图书馆服务的职责，图书及相关文献的选择应依据所 平等的基础上为其使用提供便利。峥。服务小区读者的兴趣、知识及教育等因素。不可因作者的种族、国 1980年以后，图书馆权利宣言没有再进行重大修改，如果有籍、社会或政治宗教观点而拒绝典藏其作品。 条文不明确或解释不足的部分，则由ALA知识自由办公室(The of-(2)图书馆应充分典藏反映我们-3代问题的所有各种不同观点 fleeforIntellectual Freedom)以“图书馆权利宦言的阐释”(Interpreka-之图书及其他阅读资料，并不应因党派争执或学科的不承
24、认，而被图 fions ofthe Library Bill of Rights)进一步详细说明宣言中基本原则的书馆列为禁书或从书架上移除。 原理和缘由，以适应时代环境的变迁。【”美国作为一个具有强烈的(3)图书馆界为维护其通过出版物提供大众信息度教育的责 自由和民主意识的社会，其社会各界一向重视自由和民主议题。而任，应挑战检查制度。 在图书馆界，AL则尤其致力于维护民主制度之建设和知识自由之(4)图书馆界应联合任何个人和团体，反对外界对自由存取及 保障。1939年其制定的图书馆权利宣言，历经数次修订，60多年表达自由之压抑。 来，成效显著，不仅成为美国图书馆专业服务所遵循的政策准则，而(5)
25、读者个人利用图书馆的权利，不得因其年龄、种族、宗教信 且为维护美国的民主制度和知识自由的保障做出了重大贡献。事实仰、国籍血统及社会或政治观点的不同而被拒绝或削减。 上，美国图书馆因其典藏了各种不同观点的学术著作，保障了知识自(6)作为追求民主生活方式的教育机构，图书馆应开放会议室， 由、表达自由、新闻自由及出版自由等的存在与传播，而成为美国民为社会公益、文化活动及讨论当代社会议题提供场所，并且以平等的 主政体具体特征的表现之一。条件提供给各团体使用，而不管其成员之信仰或隶属之机构。会议 (来稿时间：2008年6月)室应开放给社会公众使用。151 参考文献：1967修订完成的宣言与最初1939年
26、的“宣言”在内容陈述上 1美乔伊哈克姆著；焦晓菊译自由的历程：美利坚图史上已有了非常大的不同。如果说最初“宣言”比较注重选书政策的公 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6：323正性、平衡馆藏及开放会议室的使用的话，1967年修订后的宣言 2(奥斯蒂芬，茨威格著；张晓辉译异端的权利长春：吉林基于对“源于任何理由或任何形式之检查制度最终都将影响图书馆 人民出版社，2000：引言的营运”之认识，则在更广泛的意义上，为图书馆界对抗检查制度，维 3Louise SRobbinsCensorship and the Americ8tn Library：th,e A一护知识自由提供了基本的原则。口J mecan
27、Library AssocjaIion，8 ResDonse to Threats t1)Inttdie,：tual Free一3重申完善阶段(1967年至今)dora，19391969(Greenwood Press，Westport，Connecticut)，1996：1967年修订后的宣言虽然较原来版本已经周延许多，但依然 12；1213遭到诸多批评。有些人认为宣言忽视了性别歧视，而另一些人则4Judith F，KrugJames AHarvey，“A History of the Library认为宣言没有直接涉及与基于年龄因素限制传播相关的检查制 BiH of Rights“Amer
28、ican Libraries，1972(1)：80一82度，还有人讲，“图书检查制度”对大学图书馆和专业图书馆而言根 5Judith FKrug&James AHan,ey“A Historyof the Library本冗关紧要。o诸如此类的论战一直持续着，直到1980年1月23 Bill of Riights”Part Two American Libraries，1972(2)：183184日，ALA召开正式会议，再度修订图书馆权利宣言。1996年1月 6“library Bill of Rights”20078一10hnp：wwwala oq24日ALA又对宣言进行了重申，其重申后的宣
29、言即现行宣 alaoifstatementspolsstatementsiflibrarybillrightshtm言完整内容如下： 7张靖“ALA图书馆权利法案的自由精神”图书与情报，(1)图书馆馆藏之图书及其他文献资源应被用以满足其所服务 2005(2)：1215The Developing History ofThe Library Bill of RightsYuan Qingdong(The Library of Xuzhou Normal University)ALbstractThe Library Bfill of RighJ：s was estabfisbed by Amer
30、ican Library Associiation in 1939。Havimg been modified sev,，eral timesit not only became the policy criterion fotllowed by American library servicebut a1SO made great contriltbutions to Americall democratic system and intellectual freedomThe developing process of The Library Bill of Rights 7experienced three stagesie，the stage of initiating(19391948)，the stage of developing(19481967)and the stage of stabilizing(1967 till now)作者简介)袁庆东(1969一)，男，汉族，江苏丰县人，法律硕士徐州师范人学图书馆助理研究员，主要从事理论法学、图书馆学研究。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