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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1999年第 1期（总第 151期） 可持续发展：解决人与自然矛盾的现实选择 徐春 (北京大学哲学系，北京， 100871.女，副教授） 摘要：可持续发展理论是基于现代社会环境与经济发展产生尖锐矛盾，人与自然关 系极度紧张，给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带来严重威胁而首先在西方提出的。走持续发展道路 应以解决人与人的关系为突破，推动解决人与自然的矛盾，寻求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 之间的互利共生、协同进化，最终实现人类文明的全面进步。 关键词 ： 可持续发展；人与自然；经济发展；环境保护 分类号： B031 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1002-0209( 1999)01
2、-0093-98 一 、人与自然矛盾的客观性 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中，矛盾和冲突始终存在，只不过矛盾的尖锐程度不同。古代社会主 要是恶劣的原始环境，不适宜于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人类必须艰苦奋斗才能改善其生存环境 现代社会主要是不适当的资源开发，破坏了人类自身的生存环境 人与自然的基本矛盾是贯穿于人类社会各个发展阶段的普遍矛盾。早在原始社会后期，就 出现了人与自然矛盾的萌芽，发展到今天，己成为困扰人类的世界性问题矛盾产生的直接 动因是：为了满足人类 生存发展的需要，人们通过各种技术手段干预、改造自然生态系统，以 获得更多的物质和能量，这就可能与自然生态系统维持稳定的要求发生矛盾。随着社会经济 的不断发
3、展，这一矛盾的趋势也是不断尖锐化的。 大约在 100万年前，地球上出现了现在的人类，开始了一个新纪元在人类初始的漫长 世纪中，人类靠从生态系统中取得天然生活资料维持生存，如采集野果和昆虫，用简单的工 具猎杀野兽等。这时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尚未形成真正意义上的生态经济系统，人只不过是 自然生态系统中的一个成员，是处于食物链营养级顶端的消费者。大自然有足够多的生活 资 料满足人类十分有限的原始需求而人类活动在很大程度上也表现为被动的生存适应这种 活动对大自然的影响，与强大的自然资源相比，则是微不足道的。虽然原始人与生态系统中 的其他生物及其环境也存在着矛盾，但这种矛盾从根本上说，属于生态系统内部的矛
4、盾，表 现为一种自然生态过程 收稿日期： 1998- 08- 25 93 在几十万年的漫长发展过程中，随着人口的增长，人类的消费规模逐渐扩大，需要从生 态系统中获取更多的天然生活资料。而生产力的发展，尤其是火的发明和生产工具的改进，大 大加强了采集狩猎等活动的能力和影响，这就有可能使某些动、植物资源由于过度消耗，再 生能力受到损害，甚至造成食物链环的缺损，影响整个生态系统的稳定生态系统的这一变 化又反过来影响人类的采集、狩猎活动，使人类从生态系统中获得天然生活资料较为困难这 可以说是人类社会发展史中最早产生的人与自然的矛盾。 农业的产生，是导致人与自然矛盾缓解的最直接原因，这是人类经济活动干预
5、和改造自 然生态系统最成功的例子，农业通过种植植物和驯养繁殖动物 ，把自然生态系统中难以被人 类直接利用的无机物变为有机物，把太阳能转化为化学储藏能，从而大大提高了人与自然的 物质变换能力。人们不再花费巨大的代价去获取野生动、植物谋生，而只要耕种少量土地就 能满足需要。农业经济再生产与自然再生产相互交织，有机地组成一个生态经济系统，系统 内部物质能量循环转化，多次利用，不仅使系统的产出增加，同时也有利于维持生态的新的 平衡稳定 = 农业的产生缓和了原始采集业后期所出现的人与自然矛盾，但并不意味着这一矛盾从此 消失在以农业为主体的若干个世纪中，人类继续用自己的经济活动行为去影 响干预生态系 统，
6、改变着自然界的面貌，而这并非都取得了成功。在一些年代和一些地区，干预生态系统 的经济活动与生态系统的稳定机制之间存在着激烈的对抗 ,如非洲撒哈拉沙漠的形成和蔓延 , 中国黄土高原的退化等，都是人与自然矛盾激化的产物。世界上最早的文明之一一一中美洲 的玛雅文明，在繁荣了 10多个世纪之后突然消失，过去一直是个不解之槪美国芝加哥大学 和佛罗里达大学的最新研究成果表明：从公元前 800年左右开始，玛雅社会的人口就不断增 长，平均每隔 400年就翻一番，人口的压力迫使他们毁林开荒，到公元前 250年，这个地 区 的森林几乎就砍光了，造成了严重的水土流失，玛雅社会终于在 9世纪以后因为失去农业的 支撑而
7、崩溃。这说明在农业社会时期，同样存在着生态经济矛盾，也就是人与自然的矛盾。就 总体而言，由于人口和经济的增长比较缓慢，人类对生态系统需求的压力相对较小，同时，在 低下的生产力水平制约下，人类经济活动干预影响生态系统的能力也很有限，因此，人与自 然的矛盾在更多情况下表现为人类对生态系统资源开发利用不足那时地球上到处有原始森 林、矿藏和未开垦的处女地对于人类来说，大自然就像是一位富有慷慨的母亲，她那资源 的乳汁是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的。与此同时，农业社会的经济发展也十分缓 f曼 到了 18世纪中叶，这种状况开始发生急剧变化，发端于英国的产业革命带来了社会生产 力的巨大进步。到 19世纪 40年代，
8、世界上主要的发达工业国家都先后完成了工业化进程，它 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现代生产力突飞猛进的发 展，不仅促进了社会生产方式和经济结构的深刻变革，而且对人与自然关系的变化也产生了 重大影响。这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首先，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和人口的快速增长，使人类社 会对牛态系统的需求急剧增加 1800年 .世 界人口经历了 100万年才达到 10亿 .到 1930年 世界人口在 130年内翻了一番，达到 20亿；而 1930年到 1975年，即工业化后短短的 45年 中，世界人口又翻了一番，达到 40亿！据估计，现在大约每过 35年世界人口就要增加一倍 , 20世
9、纪末可能达到 60亿 与此同时，人类对生态系统的需求也成正比增长以水为例，据联 合国统计，近 30年来，全世界用水量以年均杨的速度递增，中世纪人均日耗水量约为 20 94 40升，现在达到 150 800升有些国家用水量每 10年增加 1倍。第二，随着现代工业文明 和科学技术的进步，人类干预自然，将自然资源变换为自己所需要的物质资料的能力和手段 也日新月异。人类向大自然索取的规模和数量都达到了空前未有的程度：全世界每年有 1 100 万公顷热带森林被开辟为农田，每年从地下取走 1 000亿吨矿石；平均每分钟砍伐 100英亩森 林；平均每秒钟开采 11万公升石油。第三，在为满足经济增长而从生态系
10、统输出大量物质能 量的同时，工业生产过程中的剩余物也随着生产规模的不断扩大而成正比例增加。这些工业 剩余物绝大部分都没有进 行回收再利用或作必要的处理，而是作为废弃物直接排入生态系统， 从而污染了生态环境过度的开发、利用和大量废弃物的污染，己超出了生态系统原有调节 机制所能承受的限度，严重损害了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使生态系统生产力下降 人的实践活动具有双重效应 ，一 方面认识自然、改造自然，从而建设了高度发达的物质 文明和精神文明；另一方面由于认识或利益的局限，不能合理开发自然资源和维护生态环境， 使人类社会发展面临着人口爆炸、资源短缺、粮食不足、能源紧张、环境污染的困境这是 人与自然矛盾发
11、展到今天的集中表现，它己成为威胁人类发展 和前途的重大问题 当全世界正以巨大的人口规模、不断增长的物质需求和迅速发展的社会生产力进入 21世 纪之际，自然资源却呈现出锐减的趋势。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土地资源减少；森林 草场破坏严重；淡水资源紧缺；能耗枯竭。与此同时环境污染严重，除了空气污染、水质污 染、食物污染、核污染，还有噪声污染、电磁辐射污染、生活垃圾污染等等 1988年 9月，世 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一项调查报告表明，全世界 18亿城市居民中，大多数人呼 吸的是严重污染的空气 100多年来，空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增加了 2%。由于二氧化碳 含 量的增加，氧气的含量也就相对减
12、少，空气污染直接危害人体健康从世界看， 1871973 年的 1年里，共发生过 19起重大的空气污染事件，直接死亡人数近 2万，即平均每年达 200 人环境污染己是全球性的大问题，人们己经为此付出了重大的代价，如果继续下去，其代 价将更为严重 现代科学技术己给人类增加了超越自然的能力，但并没有使人类摆脱对生物多样性的依 束氧据估计，当今地球上还存在着 500 3 000万种生物。美国全球 2000年报告估计，到 2000 年所有物种的 2脱可能会消失生物多样性减少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全 世界人口迅猛 膨胀，人类对食物、住房、矿物、能源工业品和娱乐活动的迫切需求，促使人类以前所未有 的规模和速度开
13、发利用自然环境和自然资源，因此破坏了各类自然生态系统，丧失了野生动 植物的栖息环境，从而减少了野生物种数量。环境污染对野生动植物的生存环境也造成重大 威胁。酸雨、臭氧层的破坏、全球气候变暖、大量使用农药等，改变了全球水分平衡，改变 了大气、土壤的化学成分，从而改变了物种环境，导致物种灭绝人类过度掠夺、滥采滥捕， 导致某些物种和种群灭绝 上述种种事实表明：人与自然的矛盾，贯穿于人类历史的始终，但矛盾的 表现方式，尖 锐稈度 .在历史发展的不同阶段 .有着不同的特点。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 .牛态破坏力是人 类改造自然不适当而酿成的自然反馈能力，它与人类生产力构成相互作用的一对矛盾。当人 类改变自然的
14、能力小于自然的恢复能力时，大自然会像一个顺从的公仆一样，不仅能向人们 献出自己的一切宝藏和能源，并且还可以保护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但是，如果人类改 造自然的速度大大超过自然界的恢复速度时，自然界便以其特有的方式报复人类，使人类的 95 生存环境面临危机 二、寻求人与自然和谐的可持续发展观 自从 18世纪英国工业革命开始以来，科技立即占据了人类心灵中的神圣地位而在人们 的心中，所谓的发展，无非是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社会生产总值的增长这种发展观的核心就 是经济增长二战以后，在新技术革命的推动下，这种发展观更为世界各国特别是广大发展 中国家采纳，持续至今然而，由于科技万能的思想和片面增长的观念忽视了科
15、技、经济、文 化、自然生态的协调发展，不顾环境资源等自然生态系统的承载力，使人类步入了危机，发 展陷于困境究其根源就是原有的发展观念，违背了一个简单的常识：地球只有一个， 资源 并非无限，自然生态系统的承载力有限，原有的发展己走入死胡同，转变观念迫在眉睫于 是新的发展观一一可持续发展理论应运而生 可持续发展理论强调的是环境与经济的协调发展，追求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其核心思 想是，健康的经济发展应建立在生态持续能力、社会公正和人民积极参与自身发展决策的基 础上它所追求的目标是：既要使人类的各种需求得到满足，个人得到充分发展，又要保护 生态环境，不对后代人的生存和发展构成危害。它特别关注的是各种经
16、济活动的生态合理性 , 强调对环境有利的经济活动应予鼓励，对环境不利的经济活动应予摒弃 在发展指标上，不 单纯用 GNP作为衡量发展的唯一指标，而是用社会、经济、文化、环境、生活等多项指标来 衡量发屁这种发展观较好地把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局部利益与全局利益有机地统一起来 , 使经济能够沿着健康的轨道发展因此，可以说，可持续发展是人类 20世纪末期解决人与自 然尖锐矛盾的一种十分明智的选择 首先，可持续发展强调的是发屁人类要生存发展就必然要不断地改造自然，向自然的 深度和广度进军，这就不可避免地要打破原有的生态平稳 发展是硬道理，应该在运动、发 展过程中不断打破旧的平衡，积极建立新的，适合于人类
17、持续发 展的新的生态平衡；其中消 除贫困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一项首要条件，因为贫困被公认为是最大的环境污染对发展中 国家来说，发展是摆脱贫困的唯一出路。因此，发展权就成为生存之权，不允许以任何借口 阻止这种权利的行使目前发展中国家正经受着贫困和生态恶化的双重压力，贫困是导致生 态恶化的根源，生态恶化又更加剧了贫困。贫困和生态恶化把发展中国家拖进了一个十分艰 难的困境因此，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第一位的是发展，只有发展，才能为解决生态危机 提供必要的物质基础，也才能最终摆脱贫困、愚昧和肮脏 其次，可持续发展认为经济发展与 环境保护相互联系不可分割，并强调要把环境保护作 为发展进程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18、作为衡量发展质量、发展水平和发展程度的客观标准之一。 古代农业社会依赖于自然环境，现代工业社会依旧依赖于自然环境，依赖于自然环境构成的 生命支持系统而随着环境恶化和资源大量消耗，这种支撑己越来越有限了。因此，越是在 经济高速发展的情况下 .越要加强环境与资源保护 .以获得长期持久的支撑能力。这是可持 续发展区别于传统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志， 再次，可持续发展还强调代际之间的机会均等。指出当代人享有的正当环境权利，即享 有在发展中合理利用资 源和拥有清洁、安全、舒适的环境权利，后代人也同样享有这些权利 , 不能一味片面地追求自身的发展和消费，而剥夺了后代人理应享有的发展与消费的机会。这 96 一代人
19、要把环境权利和环境义务有机地统一起来，在维护自身环境权利的同时，也要维护后 代人生存与发展的权利。 需要指出的是，在人与自然关系对立或紧张的背后，其实隐藏着深刻的人与人关系的紧 张或对立这是因为人与自然的关系和人与人的关系是互动共生的。人与人关系的对立，既 包括代内之间的对立（如不同的国家之间、地区之间、个人之间的对立 ）， 也包括代际之间的 对立，即当代人和后代人的对立这些人与人关系的紧张和对立，随着环境问题的加剧而日 益尖锐社会关系既是横向的 - 发生于代内人之间，又是纵向的 - 发生于代际人之间，因 而无论是代内还是代际间经济社会的发展都要受社会关系的制约。从代内讲，发展必须体现 协同原
20、则或应体现代内平等，即任何地区、任何国家的发展不能以损害别的地区和国家的发 展为代价，特别是注意满足欠发达地区和国家发展的要求，通过协同发展，以消除不同国家 和地区间的对立关系或紧张 关系 从代际讲，发展必须体现可持续性原则或要体现代际平等 , 即要使当代人的发展必须惠及后代或至少不应损害后代人的利益，通过可持续发展，以改善 和优化当代人与后代人之间的关系。 第四，可持续发展呼吁人们改变传统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要求人们在生产时尽量地 少投入、多产出，在消费时尽可能地多利用、少排放因此，必须纠正过去那种靠高消耗、高 投入、高污染和高消费来带动和刺激经济高增长的发展模式，转变为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
21、劳 动者素质来促进经济增长的新模式因为只有大量先进的、清洁的生产技术研制开发、应用 和普及，才能 使单位产量的能源、物耗大幅度地下降，才能不断地开拓新的能源和新的原材 料，也才能实现少投入、多产出的生产方式，进而减少经济发展对资源和能源的依赖，减轻 对环境的压力。 第五，可持续发展要求人们必须彻底改变对自然界的传统态度，建立起新的道德和价值 标准，把自然界不再看作是被人类随意盘剥和利用的对象，而看作是人类生命的源泉和价值 的源泉人类必须学会尊重自紙师法自然、保护自然，把自己当作自然界中的一员，与之 和谐相处 应该说，可持续发展理论体现出了以下三个原则：其一是公平性原则。这包括三层意思 , 一是
22、本代人的公 平。可持续发展是满足全体人民的基本需求并给予机会以满足他们要求较好 生活的愿望。当今世界的现实是，一部分人富足，另一部分人处于贫困状态，这种贫富悬殊、 两极分化的世界不可能实现可持续发展因此，要给世界以公平的分配和公平的发展权，要 把消除贫困作为可持续发展进程特别优先的问题来考虑；二是代际间的公平。自然资源是有 限的，这一代不要为自己的发展与需求而损害人类世世代代满足需求的条件一一自然资源与 环境要给世世代代的公平利用自然资源的权利；三是公平分配有限资源目前的现实是，占 全球人口 2%的发达国家，消耗的能源 、钢铁和纸张等都占全球的 8脱。联合国环境与发展 大会通过的关于环境与发展
23、里约热内卢宣言己把这一公平原则上升为国家间的主权原则： “ 各国拥有按其本国的环境与发展政策开发本国自然资源的主权 .并负有确保在其管辖范围内 或在其控制下的活动不致损害其他国家或在各国管辖范围以外地区的环境的责任 ” 。 其二，持续性原则。人类对于自然资源的耗竭速率应考虑资源的临界 1生可持续发展不 应损害支持地球生命的自然系统：大气、水、土壤、生物 “ 发展 ” 一旦破坏了人类生存 的物质基础，“ 发展 ” 本身也就衰退了。持续性原则的核心指的是 ，人类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不 97 能超越资源与环境的承载能力。 其三，可持续发展体现出共同性原则。鉴于世界各国历史、文化和发展水平的差异，可 持续
24、发展的具体目标、政策和实施步骤不可能是唯一的。但是，可持续发展作为全球发展的 总目标，所体现的公平性和持续性原则，则是共同的。并且，实现这一总目标，必须采取全 球共同的联合行动。布伦特兰夫人在我们共同的未来报告的前言中写道 ： “ 今天我们最紧 迫的任务也许是要说服各国认识回到多边主义的必要性 ” ， “ 进一步发展共同的认识和共的责 任感，这是这个分裂的世界十分需要的 ” 。共同性原则同样也反映在里约宣言之中： “ 致 力于达到既尊重所有各方的利益，又保护全球环境与发展体系的国际协定，认识到我们的家 园 一一 地球的整体性和相互依存1生 ” 总之，人和自然之间的矛盾能否正确解决，有科学认识问
25、题，有发展道路的选择问题，有 社会制度的改革问题，还有科学技术、社会发展水平等问题，因而是一项伟大而复杂的系统 工程自觉的人应该选择走可持续发展之路。因此，持续发展的完整内涵应 是指人与人之间、 人与自然之间的互利共生、协同进化和发屁 在人与人和人与自然两对矛盾中，人与人的矛盾始终占据主导方面，是持续发展要解决 的首要问题其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分为当代人之间的关系和当代人与后代人的关系两 个方面，其中主导方面是当代人之间的关系，是当代人之间的关系影响决定当代人与后代人 之间的关系，代内协调是我们要解决的首要问题，代内协调是代际协调的关键在代际之间 , 持续发展的目标是一代更比一代和谐。为此当
26、代人必须为后代提供至少和自己从前辈那里继 承的一样多或甚至更多的财富，因为当代人对后代人生存 和发展的持续性负有不可推卸的责 任 。 持续发展要解决的第二大问题就是促进人与自然双方的协同进化，互利共生人类在与 自然的交往中，不应随心所欲，必须关注生物圈整体对人类行为的选择和制约，必须尊重生 态系统内各层次的协同性质。人类必须把自身置于生物圈的相互依存的关系网络中 ， 在自身 的生存发展活动中促进生物圈的生存与发展，达到人与自然的互利共生，协同进化可以说 没有自然的生存，就没有人类的生存，没有自然的发展，便没有人类的发屁人类无权剥夺 大自然的生存权和发展权，人类必须与大自然一起生存 ，一 起发展，因此必须保持自 然进化 的持续 1生总之，自然进化的持续性是指维护健康的自然过程，保护自然资源和环境的生产 潜力及功能，维护自然秩序。可见 ， 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应以解决人与人的关系为突破，推动 解决人与自然的矛盾，最终实现人类文明的全面进步。 参考文献： 1 徐春 .人类生存危机的沉思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4. 2 曲格平 .论可持续发展与城市发展战略 J.上海环境科学， 1997( 1). 3 可持续发展战略学术研讨会专家笔淡 J.北京大学学报， 1997(3). 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