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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爆发的亚洲金融危机，使东亚各国（地区）认识到开展区域货币金融合作，解决地区性金融不稳定问题的必要性。这种区域货币金融合作主要包括：在短期内建立区域性危机防范和化解机制；在长期内改革东亚汇率制度安排，推动区域汇率合作。当然，这种区域汇率合作实际上是一种长期的集体博弈行动（丁一兵，$%&），是一个动态的渐进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既要对东亚汇率合作的方式和路径作出选择，即东亚汇率合作的制度选择，又要注重加强东亚汇率合作的相关机构和机制的建立与完善，即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在确定东亚汇率合作长期渐进的制度选择的同时，结合汇率合作各阶段的发展目标，建立与其相适应的、有效的制度协调机制，是保证并推动这一
2、合作的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一、加强制度协调的必要性欧元的诞生和美洲国家的美元化选择表明，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后的国际货币体系正朝着区域货币一体化的趋势发展。最优货币区理论的创始人()*+,-$%.曾预测，在未来$%年内将形成美元区、欧元区和亚洲货币联盟三足鼎立的局面。因此，以亚洲货币联盟为最终目标的东亚汇率合作已经成为学者们关注的一个问题。回顾!#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并迅速蔓延，许多经济学家对这场危机的根源与教训 进 行 了 反 思。美 国 经 济 学 家 约 翰威 廉 姆 森-/0,01234)，$%.认为，东亚国家-地区.实行的实际钉住美元汇率的制度是引发这场危机的主要根源。危机之后，东亚
3、各国和地区对本国或地区的汇率制度进行了朝着灵活性方向的改革，但在实际运行中又恢复了钉住美元的汇率制度安排!。然而，目前东亚地区汇率的稳定毕竟是松散合作下的产物，缺乏有效的制度保论东亚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刘晓鑫项卫星内容提要由于东亚地区比较特殊的经济、政治条件，因此，其汇率合作是一个动态的渐进过程，需要建立一个有效的制度协调框架以保证动态的集体行动。为此，如何加强制度协调，是东亚汇率合作中的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本文简要分析了加强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的必要性，以及目前东亚汇率合作中制度协调的缺陷，在此基础上，就如何加强这种制度协调，提出了四项具体建议。关 键 词东亚汇率合作制度协调作者单位吉林大学经济
4、学院中图分类号：567$897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99%6;%9%&7%;%7国际金融!?0)4)-$%.认为，$%年，东亚国家和地区无论是否发生危机，都相继恢复了正式或非正式的钉住美元制。在?0)4)看来，东亚国家和地区像其他发展中国家一样，患上了“浮动恐惧症”-A+1B 4A A,41C0)D.：它们害怕升值，因为这不利于吸引直接投资和出口；同时又害怕贬值，因为这又会加重它们的美元债务。另一种解释是E0?F+)DB+)1)*G1(321)-!.的“原罪论”-4B0D0)1,30)FHI4CF+303.。该理论将不愿让汇率浮动归因于不健全的国内金融市场。如果一国的外债只能用外币结
5、算，那么用对冲手段规避汇率风险的成本就相当高昂，相比之下，各国和地区更倾向于实行固定汇率。世界经济研究$%9年第6期&!障，因而是不可持续的。更何况任何一国的汇率首先贬值，都会打破原有的均衡。在缺乏有效的汇率合作的条件下，无论是竞争性贬值还是传染性贬值，其贬值的趋势都是不可逆转的。因此，东亚地区金融危机的潜在风险依旧存在。目前东亚各经济体之间缺乏合作和协调的汇率制度安排，已经明显地制约了该地区经济的长远发展。需要指出的是，解决地区性金融不稳定问题，不仅需要东亚各经济体建立区域货币金融合作，尤其是汇率合作，而且还需要建立促进东亚汇率合作的制度框架，或者说制度环境。近年来，关于东亚汇率制度选择的讨
6、论进一步深化，主要有自由浮动、钉住单一货币、钉住货币篮子和共同货币区四个方案。很显然，自由浮动汇率制下汇率的波动是多数属于出口导向型的东亚经济体所难以承受的。这是因为，名义汇率的频繁大幅波动不仅会损害本币资产价值和国内产品价格的稳定性，阻碍国际贸易和直接投资的发展，而且伴随汇率波动的资金流动将会给比较脆弱的国内金融市场带来极大的冲击。同样，钉住单一货币的方案（无论是钉住美元还是日元）也很难解决美日汇率波动对东亚国家（地区）形成的困境。长期以来，东亚国家（地区）形成了多元化的对外经济关系模式，即主要从日本进口资本品并引进资金，其产品却主要销往美国。在这种模式下，若钉住美元，东亚国家（地区）来自日
7、本的资金以及对日出口都会随着美元的升值而受到遏制；而美元一旦贬值，东亚各国（地区）的生产成本，尤其是进口日本资本品的成本就会上升（李晓，!#）。相比较而言，钉住货币篮子与共同货币区安排在稳定名义汇率，防范以邻为壑的汇率政策的出现等方面都具有优势。综合考虑以上四种安排的利弊和东亚国家（地区）的经济情况，比较理想的方式是：短期内，东亚国家（地区）在现行的汇率制度下实现双边的汇率稳定，并在具备条件的东亚国家建立次区域的钉住共同货币篮子，实现局部货币整合；中期内，逐步建立各个次区域的固定汇率制度，推进次区域范围内的货币一体化，并建立整个东亚范围内的共同货币篮制度，形成同一的汇率连动机制。虽然区域货币一
8、体化的进程将会比较迟缓，但从长远来看，建立单一货币区是东亚区域货币体系建设进程的最终目标（李晓，!$）。%&()*+和,-.*（/001）认为：在货币合作的过程中，合作国的经济周期相关度、开放度、专业分工度、贸易一体化以及价格一体化（即价格和汇率稳定）可能会加强，并且在风险分担上也有所改善，这是货币合作过程中的一种内生性特征。从这个角度看，东亚国家（地区）在逐步实现钉住区域性共同货币篮子的汇率政策协调的过程中，可以利用货币合作中的内生性特征，改善本地区的通货区的进入条件，逐步把区域货币合作推向更高层次。需要指出的是，在决定了区域汇率制度合作的路径以后，货币合作的内生性特征要靠有效的制度协调来保
9、障。换言之，有效的制度协调是保证区域汇率合作逐渐向高级阶段发展的决定性因素。二、制度协调的现状与不足/002年亚洲金融危机后，东亚各国（地区）在3456和“/7#”机制下，通过政策对话与监控机制开始了区域经济合作的尝试。/002年/月，在3456下成立了马尼拉框架组织（8%9），旨在提供一定程度的区域监控。作为对:8%所实施的全球监控的补充，8%9还担负着向各国提供技术援助、加强各国（地区）金融体系的任务。“东盟监控”及“/7#经济评估和政策对话”也致力于区域宏观经济稳定。/001年成立了东盟经济监控协调小组（3;6月，东盟/国与中、日、韩国的财政部长在泰国清迈共同签署了建立区域性货币互换网络
10、的协议，即 清迈倡议（68:）。清迈倡议 主要包括两部分：扩展的东盟互论东亚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世界经济研究!?年第1期换协议（!）和中日韩之间以及中日韩与东盟#$国之间的系列双边互换安排（%!&）。到$(年，在东盟#$)*框架内已经签订了#+项双边货币互换协议，总金额达到*+,亿美元（若加上“新宫泽喜一构想”框架下的货币互换协议，总金额为($亿美元）。$,年,月于伊斯坦布尔召开的“!-!.)*”财长会议，又在/01的基础上就完善货币互换机制，加强区域经济共同监督机制等问题达成了具体可操作性的共识，主要包括：扩大双边货币交换规模，将原有的单向提供融资的货币互换安排双向化，建立和完善双边基础上的
11、多边集体决策机制和货币互换启动程序，提高货币互换机制的独立性，将区域共同监督机制纳入/01框架等。这些措施标志着货币互换机制的发展进入了第二阶段。截至$,年#月2日，清迈倡议框架下的货币互换安排已经包括#3项协议，提供的融资总金额达到,4,亿美元（丁一兵，$+）。-56789:;889（$(）的研究表明，建立亚洲债券市场在短期内能够促进区域内资金的流动，实现充分利用区域内金融资源，提高防范危机的能力；中期内有助于改变各经济体过度依赖银行与外部融资所带来的货币与期限的双重错配，提高资本市场的地位及融资效率；长期来看则可以减少对美元资产的过度依赖，并且将东亚的巨额储蓄转化为区域内的生产性投资，推动
12、东亚经济金融一体化。因此，亚洲债券市场的建立引起了广泛关注，并取得了较快的发展。$*年+月日，东亚及太平洋地区中央银行行长会议组织（-0-!）宣布与国际清算银行合作建立亚洲债券基金（!%=）。该基金的初始规模为#$亿美元，由各经济体中央银行动用其官方储备以美元认购。该基金将以国际清算银行为基金管理人，同时-0-!将建立管理委员会监督其运作。该基金投资于-0-!成员中除日本、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以外的4个经济体发行的一篮子主权和准主权美元债券。$(年#月#+日以后启动的亚洲债券基金二期（!%=），规模约为$亿美元，由“泛亚债券指数基金”（=?%=两个平行基金组成。与!%=相比，!%=有明显的进步：其
13、规模由#$亿美元扩大到$亿美元左右；投资方向由,个经济体的主权和准主权美元债券拓展到主权和准主权本币债券；确定了向私人部门开放的原则。亚洲债券基金的启动不仅通过增强市场信心进一步加强了本地区金融的稳定性，而且客观上将推动亚洲债券市场的建立，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由于本地区国家对银行体系的过度依赖所造成的金融体系的脆弱性。可以说，从 清迈倡议 到亚洲债券基金，东亚货币金融合作的框架已经从象征性合作开始向更为实质的合作发展。尽管现阶段东亚货币金融合作进程中所取得的进展为汇率合作提供了一个相对稳定安全的金融环境，然而保障东亚汇率合作有效的制度框架还存在不少缺陷，不能满足推动汇率合作向更高层次迈进的要求
14、。换言之，东亚汇率合作依然面临许多困难。第一，现阶段东亚各经济体之间的政策对话与协调主要以双边合作和非机制化的合作为主，缺乏有效的纪律约束与监督。!C79?#222。因此，各国（地区）货币当局都不愿首先改变其汇率制度，由此就形成了东亚国家（地区）汇率制度的“囚徒困境”。第二，作为东亚各经济体之间相互援助的区域自救机制，清迈倡议 自身的局限性决定了它不能有效保障区域的货币金融稳定。首先，清迈倡议 的创立具有明显的象征意义。清迈倡议 的货币互换安排下及时可用的救援资金数额较小，不能在金融危机发生时确保东亚国家（地区）的整体安全!。其次，清迈倡议 的货币互换安排的灵活性不足。如 清迈倡议 规定：为解
15、决国际流动性危机，借款国可以无条件提取论东亚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以泰国为例，其签署的双边互换协议总金额为+$亿美元，在/01下可自动拨付的可用资金仅为+亿美元，而泰国在#223年金融危机期间向10=寻求的资金援助则高达#3亿美元（!DEF，$(；李晓，$,）。世界经济研究$+年第4期,*的借款不得超过互换协议商定的最大互换金额的!#，而其余$#的提款额必须同%&向借款国提供的贷款一起支付。()年伊斯坦布尔会议将实际融资规模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贷款规则脱钩部分的比例由!#提高到(#。尽管如此，现有的融资安排仍然附属于%&融资框架，这就使得货币互换安排与%&的贷款条件挂钩，*&%也就失去紧急救援机制
16、的灵活性与及时性。再次，清迈倡议 实质上并非是一种综合性的区域机制。该倡议规定，最大提款额将由双方逐一磋商并共同出资确定，即 清迈倡议 实际上是一种双边协议。由于缺乏多边化的、集中统一的管理与强制执行机制，从而增加了货币合作的协调成本，使区域的集体制度优势难以发挥。最后，货币互换协议具有公共产品的性质，容易引发成员国的道德风险。即一些成员国即使实施着损害区域金融稳定的宏观政策，但仍然可以方便地通过使用互换安排获得援助。另外，这个机制更多地体现为大国对小国和强国对弱国的援助。第三，亚洲债券基金发展中的问题以及亚洲债券市场的缺失，很难降低东亚各经济体的外汇储备风险，不能形成促进东亚汇率合作的市场动
17、力。首先，相对于东亚新兴市场经济体+多亿美元的公共债券存量而言,目前!亿美元的-.和已经发行的约(亿美元的-.(的资金规模显然太小，由此决定了亚洲债券基金对本地区金融稳定的象征意义大于其实际意义。而且，能够吸引需求的高等级主权债券与准主权债券供给有限，这就制约了东亚各国（地区）巨额外汇储备的多元化投资，不能有效地优化区域内的金融结构和降低系统性金融风险。其次，由于多数东亚经济体仍然维持对美元的汇率稳定，无论是本币债券还是一篮子货币计价债券都难以替代高流动性的美元债券。并且，亚洲债券基金主要投资于美元债券，因此对本币债券的需求就会不足，从而违背了通过该基金促进亚洲债券市场发展的初衷，并导致亚洲对
18、美元的依赖性依然较强。再次，通过发行亚洲地区一篮子货币计价债券及选择发行货币虽然在客观上会进一步推动东亚货币金融合作，但由于亚洲债券市场的缺失而不能达到这一目的。第四，区域内各国（地区）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协调制度的不完善以及相关协调机构的缺失，影响着进一步的汇率合作。根据“三难选择”理论，一国不可能同时实现固定汇率制、资本自由流动和独立的货币政策。东亚国家逐步实现钉住一篮子货币的汇率合作，也就意味着各国货币当局不再拥有实施反周期货币政策的自主权。为了稳定汇率或使用共同货币，东亚各国（地区）必须保持相同的通货膨胀率；如果各国（地区）的物价水平长期不一致，最终将导致汇率的变动和货币联盟的崩溃。为了
19、保持各国（地区）的物价水平的一致，各国（地区）不仅要执行相同的货币政策，而且要执行与货币联盟的目标相一致的财政政策。如果一国长期执行赤字财政政策，势必引起通货膨胀（施建淮，(/）。因此，区域内各国（地区）货币政策与财政政策上的协调是加强东亚汇率合作的重要内容。但是目前东亚地区还缺乏协调各国（地区）宏观经济政策的正式机构，所以在协调各国（地区）货币政策与财政政策等方面还存在许多困难。三、加强制度协调的若干建议从以上的分析中不难看出，现有的制度协调难以保证东亚汇率合作逐渐向高级阶段发展。基于东亚汇率合作的短期、中期及长期目标，制度协调框架的完善也需要分阶段进行，即在提高已有的制度安排实际效用的基础
20、上，建立与汇率合作相适应的制度安排。第一，东亚各经济体之间应该在各个层次上加强信息交流和政策协调，并逐步将非正式的对话和协商转变为制度性的安排。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方式可以是机制化的，也可以是非机制化的!。但是，只有机制化的制度协调才能够产生稳定并且强烈的市场预期、有约束力的政策协调框架以及有效的组织机构。就具体的操作来说，短期内，通过政策对话以各经济体之间的政策协调为主，缩小各经济体之间的各种差异，如经济周期、资本开放度、利率以及政策目标等等，为汇率合作创造条件。中期内，建立促进东亚集体行动的组织机构和制度协调，包括增设东盟“!01”的专门秘书处与工作小组，建立协调管理区域融资机制的中间机构，
21、统一调配协议金融资源（何帆等，()）；并且论东亚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机制化是指存在一个严格的、具有约束力的制度体系，存在对应的超国家的国际机构和组织行使各种日常职能，存在一个基金（由各合作方分摊）作为物质保障。非机制化是指不存在一个超国家的组织，不存在一套具有约束力的制度规定。合作是松散的、不定期的。可以是简单的信息交流，也可以是不定期或定期的领导人会谈，可以是一个论坛（戴金平、万志宏，()）。)/世界经济研究(2年第3期在实现组织机构有效运作的基础上，将磋商制建设成为以条约和协议等具有法律约束力为基础的谈判制，将双边协议扩展为区域性制度，推动区域内各经济体的政策和行动协调的制度化；制定区域内
22、各项定性和定量标准以及实现共同目标的具体时间表，激励各国（地区）在实施符合本经济体的经济政策的同时，将区域指导方案纳入国家或地区的政策之中。最终，在东亚区域内实现高度制度化的区域金融合作，走向货币联盟。第二，继续推进 清迈倡议 向更高层次的货币合作发展。短期内，要进一步增加 清迈倡议 中货币互换协议所能提供的资金数量，在相关机构积极积累对成员国经济监控的经验和提高运作效率的同时，逐步实现与!#的贷款条件脱钩。中长期内，在建立东亚各国（地区）多边货币互换体系的基础上，建立一个充当区域最后贷款人和管理危机救援行动的机构（如东亚外汇储备库），并且建立一个有效的资本账户监控制度，监督和约束各国（地区）
23、经济金融的运行，推进区域内的汇率协调（$%&()&*&+，,-.）。第三，继续深化亚洲债券基金向亚洲债券市场发展的进程。短期内，在积极发展亚洲债券基金二期（/0#,）、扩大/0#的资金规模的同时，注重建立适时、安全以及高效的支付清算体系、地区性的权威评级机构以及地区性担保体系，为亚洲债券市场的建立奠定基础。中长期内，适度推行,-1年,月“.-21”副部长级高级研讨会上由日本提出的一揽子“亚洲债券市场倡议”。其中包括：为各类发行者进入本国债券市场和区域债券市场提供便利；促进以亚洲各国（地区）货币记价债券的发行或考虑以篮子货币3由亚洲区域内各国或地区货币构成4计值债券的发行；创建有利于发展债券市场
24、的制度环境以及市场基础设施。第四，确立经济政策（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协调与合作的目标。这一目标是：从本地区的整体利益出发，实现各经济体货币自主权与区域货币政策协调的统一，体现各经济体利益与地区整体利益的有机结合。具体来说，是在发掘地区整体利益与各经济体利益一致的基础上，通过协调活动最大限度地发挥其积极作用；同时通过协调活动，将两者之间的冲突性降到最低限度。这一过程也是循序渐进的：短期内，货币政策的协调与合作应该建立在较低层次上，即名义上不要求各经济体让渡任何的货币政策自主权，只是在各经济体继续行使货币政策自主权的基础上，通过相应机构的组织和协调，推动各参加方不断地对各自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进
25、行微调，使其政策运作尽量向“以本经济体利益为主、兼顾地区整体利益”的方向发展，实现货币政策的实质性的合作。中长期内，建立负责统一货币政策制定和监督的常设机构，根据汇率合作的进度，设计相应的政策，不断推动汇率合作的发展。!（责任编辑：孟学聪）参考文献：.5陈虹：“培育亚洲债券市场”，世界经济与政治,-6年第7期。,5丁一兵、李晓：“关于东亚区域货币合作的研究：文献综述”，当代亚太,-8年第7期。15丁一兵：汇率制度选择，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6年。85丁一兵：“东亚货币合作的新进展”，世界经济,-7年第1期。6戴金平、万志宏：“/9:$的货币金融合作：经济基础与构想”，世界经济,-6年第6期。7
26、5高海红：“从清迈倡议到亚洲债券基金”，国际经济评论,-8年第1期。;5何帆、张斌、张明：“对 清迈倡议 的评估及改革建议”，国际金融研究,-6年第;期。?ABCDDEC)/5AF/GCHID&J 0IDK&)LC+#I):&M+/M&NO%C:*IJ*DH 9IJ+P&J Q?D&PM RE GCHID&J#SD&DP&J$II(C)&+IDFAO%C/TM+)&J&D U&+ID&J VD*C)M+?A9&PEP:PIDIP 9&(C)MA,-8AUR518,5（下转第6-页）论东亚汇率合作的制度协调 世界经济研究,-7年第期66（上接第!页）#$%&()*+,-./0-12.3*45 6
27、78(.9/:(99;(98 5,;.9.0-A./B07CD-EB0F7*G-H7),70F7*-CII-)$JGJKJJDL#M$N$(;&798*779-O*$12&7 P9(9,79474%.957QB79;75.R,&7(;&798*779 94 YB5099-1Z;&987 6,75 94:(=99;(/:*8(/(,1-EO6?.*U(98)7*-JJJ-E.$NDG$J$:*9U7/-7RR*7$94 6.57-94.879*(,.R2&7),(0B0%B*79;.9.0(;.B*9/-A./$IG-JJG-)$IIJKIC!$CI$73(5-_-1 2*(98,.Z)/(9
28、Y.07 O(5(9 QB(,(7594%.95B0),(.9$1.B*9/.R;.9.0(;(,7*,B*7-+./$N-JJJ-)$!NX#IG$C$aB947/-6.F7*,-1%B*79;Z;&987 6,7 H5=,705 94 b9,7*9,(.9/a.97,*67R.*0-1.B*9/.R;.9.0(;5-A./$-CIII-E.$C$CC$&9.，_79(;&(-1Z;&987 6,7 a987079,(9 c7+7/=.)(98 5(S67 55755079,.R,&7*7X;*(5(5 H.R,c./*d.97-1?.*U(98)7*$2.U.S5(9 c7+7/.)079
29、,O9Ub95,(,B,7-JJJ$C$69，-15(9 a.97,*%.)7*,(.9 F7.94%&(98a(b9(,(,(+71-+(/F/7,333$4F$.*8$CIIC$CD$bbaLb95,(,B,7.R b9,7*9,(.9/a.97,*RR(*5M-12.=3*45 678(.9/:(99;(/5,5(1-)*7579,74,2&7 Z;&9876,7678(075:.*=07*8(98 a*U7,5S67+(+(98,&7 b9,7*074(,7),(.91-A7*897S(8&,(98 H.B*;7 b9;$-CIII-)$KG!$造自己的品牌经济，全力开发新产品，更新产
30、品技术，提升产品质量、创出自己的名牌，使我国优化的国际贸易能够持续发展。!（责任编辑：段锡平）参考文献：$(.97/:.9,89g-a(;&7/:*7B479F7*8 h fB(/B07fB/(7*$1c(579,98/(98 Y.*(i.9,/bb)7*-CII!XI$C$_7(U.b,.-_.W(:BU.$1 A7*,(;/b9,*Xb94B5,*2*47 94,&7 c(+(5(.9.R F.*(9 5,5(1$)7*)*7)*74 R.*,&7:.B*,779,&5,;.9.0(;5-CII$09B7/7 O;&(78$1A7*,(;/c(RR7*79,(,(.9-?87O*8(9(9
31、8 P6PaTF;&(78j?FA4$)4R$D$_.W(:BU.-Y(U*(b5&(4.$1A7*,(;/b9,*Xb94B5,*2*47 94:.*7(89 c(*7;,b9+75,079,(9 5,2b c(5;B55(.9)7*H7*(75-IXXII$!$c+(4 f*7793-%&*(5 a(/97*94 6.F7*,$6$/(.,$1P_ b9,*X(94B5,*2*47?(,&2&7 P E.*,&;.9.0(;5 94 H,(5,(;5-#-JJJ$#$:(/().6789,(-6.599(,(8/(.$1A7*,(;/b9,*X(94B5,*2*47S,7*95 94 c7
32、,7*0(99,5 b9 2&7 b=,/(9%571$333$45705$B9(R8$(,T)7*j6789,(j(,=,(8/(.$)4R$N$5,7*9B*.)794,&7B*.)79P9(.91$?7/,3(*,5;&R,/(;&75*;&(+-A./$!-JJJ-)$#CKG$G$5,=7*9 B*.)7 94,&7 B*.)79 P9(.91$67+(73.R?.*/4;.9.0(;5-!-)$#CKG-JJJ$J$cB*U(9-.&9 2$94 a*UB5 _*8(7*$1c(RR7*79;75(9fc 7*%)(,94,&7 H&*7.R b9,*(94B5,*2*47S2&7 6./7.R A7*,(;/c(RR7*79,(,74 2*471$67+(73.Rb9,7*9,(.9/;.9.0(;5-GLDM-)$N#IKNND-CIII$I$k韩l李准晔、金洪起：“中韩贸易结构分析”，中国工业经济CIIC年第C期。$林琳：“中国制成品进出口产业内贸易的实证研究”，世界经济研究CII!年第C期。C$史智宇、易行健、唐建伟：“东亚产业内贸易的发展趋势”，世界经济CII年第C期。$刘诚：“中日两国双边产业内贸易发展现状研究”，现代日本经济CIID年第D期。中国与韩国产业内贸易的实证研究!I 世界经济研究CII#年第G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