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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县域经济的判别分析与聚类分析 兼论政府层级效应与“温州模式”刘 霖 秦宛顺ABSTRACTThe authors select samples in Zhejiang Province,and conduct discriminant analysis and clusteringanalysis to analyse the impacts of the hierarchical effect of government on county economic development.关键词:政府层级效应;判别分析;聚类分析 一、引言中国幅员辽阔,各省区在自然条件、经济发展水平、经济结构乃至风
2、俗习惯等方面存在很大的差异。相对而言,在一个特定的省份,或者更进一步,在一个特定的地区,其不同的县市之间的差异就会明显缩小。道理不言而喻 这些县市在自然条件、政府对社会经济的管理模式和力度、历史文化乃至人们的思维方式等方面都具有更多的共同点。若以一个省份内的各县域经济作为考察对象,很可能会出现聚类现象,即具有相同或相似经济特征的县汇聚成群,群与群之间呈现明显的差异。我们想知道的是,如果某些县在被管辖的政府层级上存在差异,那么,这种差异是否会影响经济发展,进而在经济特征上表现出来?换言之,政府层级不同的县是否会形成独特的群体,在经济特征上与其他县存在显著的差异?这里所谓的政府层级是指,“省 市(
3、地区)县(县级市)”这种三级政府管理模式或“省 县(县级市)”这种两级政府管理模式。从当前政府机构设置改革的动向来看,由前一模式向后一模式改革似乎已成大势所趋,不少省份已有试点,有关情况从近几年的 中国统计年鉴 可以查看到。也有人为这一改革发出呼吁,如彭湃(2003)、孙永春(2004)等。在这种背景下,研究上述问题显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选择浙江省来考察。浙江省作为我国东南沿海省份,其面积、人口、国有投资规模并不大,但是,改革开放以来其经济发展速度之快令国人瞩目。若以县及县级市为单位来分析经济发展状况,浙江省与其他许多省份在政府层级上存在着实质性的差别。从表面上看,在省级政府和县级政府之
4、间还存在一个中间层 市级政府。但是在浙江,虽然名义上实行的是市领导县体制,可实际上除宁波市外,其他市所属县的财政和党政负责人都直接由省管理,县财政直接对省负责,省没有授予市以干预县级财政的权力,具体情况参见张国云(2003)。也就是说,除宁波市作为计划单列市比较特殊以外,浙江省实际上实行的是省直接管理县的模式。本文将利用历史统计资料对宁波所辖县和浙江其他县的经济指标进行仔细的比较和严格的统计检验,判断宁波所辖县是否具有与众不同的经济特征,进而回答政府层级是否影响经济发展这一重要问题,以期为当前的改革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借鉴。这是本文的主要研究内容。此外,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浙江产生了著名的“温州
5、模式”,近年来更成为外省市不少地区学习的榜样。所谓温州模式,按照伞峰、刘志英、魏海涵(2001)的定义,是指温州地区以家庭工业和专业化市场的方式发展非农产业,从而形成了“小商品、大市场”的发展格局。其中,小商品是指生产规模、技术含量和运输成本都较低的商品;大市场是指温州人在全国建立的市场网络。有人更进一步将“温州模式”扩展为“浙江模式”,可参见赵丽洲、丁跃进(2003),石忆邵(2003)等。“温州模式”在浙江省内是否别具一格,可否扩展为“浙江模式”?从逻辑上讲,如果温州的经济发展模式是独一无二的,那么,这种独特性产生的结果很可能会通过经济发展指标反映出来,也就是说,温州的经济发展指标很可能具
6、有与众不同的特征,异于浙江省的其他地区。如果温州的经济指标确实与众不同,我们可以进一步分析其原因来自所辖的哪些县市,进而判断这种现象能否作为“温州模式”具有独特性的证据,同时说明将“温州模762005年第1期No.12005 统计研究Statistical Research 1994-2006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式”进一步扩展为“浙江模式”是否合适。如果温州的经济指标并不显著异于浙江省的其他地区,我们就可以认为“温州模式”在浙江省内并不具有特殊性,“温州模式”
7、可以扩展为“浙江模式”。本文的实证结果大致也可回答这一问题。不过,由于本文的分析所用的数据限于县域经济,而将各地级市(包括温州)的市区排出在外了,因此实证结果的解释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二、研究方法及数据本文研究的时期为1998年至2002年,分年度进行考察,总共有5年。本文研究的对象包括浙江所有县及县级市,不包括各地级市的市区。之所以这样选择研究对象,有三方面的考虑:第一,本文的主要研究内容是分析政府层级的经济效应,在该项研究中显然不应当包含各地级市的市区;第二,县域经济与市区经济之间存在重大的差异,两者不具有可比性;第三,近年来陆续有部分县并入市区,使市区经济的有关指标缺乏一致性、可比性。值得
8、指出的是,在2001年和2002年,杭州、宁波、金华、衢州所辖个别县市并入了市区,因此,2001年、2002年的县及县级市数目较2000年以前有所减少。1998年至2000年,浙江全省有63个县及县级市,其中宁波有6个,温州有8个;2001年,浙江全省有60个县及县级市,其中宁波有6个,温州有8个;2002年,浙江全省有58个县及县级市,其中宁波有5个,温州有8个。本文利用的原始数据包括1997至2002年期间历年的G DP、第二产业G DP、第三产业G DP、人均G DP、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地方政府财政支出等。这些数据来源于 浙江统计年鉴19982003年。利用以上原始数据,我们构造了8
9、个指标进行分析,分别是,人均G DP(元/人)(以perG DP表示)、G DP年增长率(以r表示)、第二产业的G DP年增长率(以r2表示)、第三产业的G DP年增长率(以r3表示)、第二产业G DP占G DP的比重(以y2表示)、第三产业G DP占G DP的比重(以y3表示)、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占G DP的比重(以i表示)、政府财政支出占G DP的比重(以fee表示)。这些指标可以基本反映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经济增长速度、经济结构、投资规模、政府影响经济的程度等。本文采用两种数据分析方法 判别分析法和聚类分析法。判别分析法用于比较浙江省不同市的经济特征。在检验宁波、温州是否具有独特的经济特
10、征时,我们主要采用典型判别分析方法。典型判别分析是与主成份分析和典型相关分析有关的降维方法。给定一个分类变量和几个定量变量,我们可以利用定量变量的线性组合构造典型变量,进而就典型变量与从分类变量得到的哑变量集做典型相关分析。聚类分析法用于分析浙江省全部县及县级市的经济特征。在对所有县及县级市做聚类分析时,我们采用系统聚类方法,在聚类分析时,样品间距离定义为欧式距离,我们选用了基于类平均的系统聚类法。三、2002年的实证研究在这一部分,我们将详细介绍研究步骤及结果。11 地级市之间的横向比较。将浙江省各县及县级市按其所属地级市分组,看各组之间是否存在明显的差异。首先,我们计算每个地级市所属各县在
11、8个统计指标上的平均值,结果见表1。从表1直观地来看,就宁波而言,其人均G DP较高(居第三位)、G DP增长率较高(居第四位,且与前三位相差很小)、第三产业G DP占G DP的比重较低(居倒数第二位),但没有指标排在最前或最后。表1不同地级市的横向比较(2002年)城市 观测数perG DP(元)r(%)r2(%)r3(%)y2(%)y3(%)i(%)fee(%)杭州51629912011131 10193 15104 54135 31121 311976115湖州31545010012172 13138 15183 53154 33109 431345171嘉兴52262314015167
12、 17158 18146 60104 31108 381264144金华71371418612163 13123 15194 58110 31150 381527171丽水8681015016105 24182 15131 41181 34138 42196 16141宁波51796412015136 16194 17101 55153 30155 331617106绍兴52035410012121 12145 15171 59113 30141 371294146台州61269918315157 22182 20145 51120 33143 321188117温州8958117512167
13、 12185 17124 47116 40183 28182 10150舟山21721415013101 26117 16194 27149 38157 49127 11170衢州4705617512142 14169 15153 42182 34142 42171 11166 而就温州而言,最突出之处是,其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占G DP的比例最低,第三产业占G DP的比重最高。为了从统计上给出更严格的结论,现在采用典型判别分析方法来研究。在分类变量与经济指标之间的典型相关为零的零假设下,利用各类之间的平方距离构造F统计量进行检验,可计算出F统计量值为3152。该统计量应服从分子自由度为80,分
14、母自由度为262的F分布,而与上述统计量值对应的P值小于010001,这说明,各市的经济指标在统计上存在显著差异。进一步,我们对11个市每两个进行检验,此时,在分类变量与经济指标之间的典型相关为零的零假设下,F统计量应服从分子自由度为8,分母自由度为40的F分布,F统计量对应的P值如表2所示。表2显示,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与宁波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的城市有杭州、湖州、嘉兴、绍兴。而温州的情况则明显不同。表2显示,在1%的显著86统计研究 1994-2006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
15、d.http:/性水平上,温州与其他每个地级市之间都存在显著的差异。舟山、台州也如此。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丽水与其他每个地级市之间也都存在显著的差异。表2地级市两两之间的典型相关性检验(2002年)杭州湖州嘉兴金华丽水宁波绍兴台州温州舟山衢州杭州1018083 01243301482010002 015604 019294 010005 010028 10001011275湖州0180831013664 016241 010051 014327 018406 0100190100410001016205嘉兴012433 0136641010437 10001 01653017771 010
16、019 10001 10001010033金华01482016241 010437110001 010805 013548 0100010100710001010752丽水010002 010051 10001 100011010022 10001 10001 10001 10001010635宁波015604 01432701653010805 0100221014561 010002 010003 10001010458绍兴019294 018406 017771 013548 10001 0145611010007 010003 10001010262台州010005 010019 01
17、0019 010001 10001 010002 010007110001 10001010001温州0100280100410001 0100710001 010003 010003 10001110001010005舟山10001 10001 10001 10001 10001 10001 10001 10001 10001110001衢州011275 016205 010033 010752 010635 010458 010262 010001 010005 10001121 宁波市与其他地区的比较分析。将除宁波之外的地区作为一类,现在着重考察宁波市与其它地区之间的差异。将全部样本分为
18、两组:第一组:宁波市,有5个县及县级市,即5个观测点;第二组:其它地区,有53个县及县级市,即53个观测点。首先计算宁波市与其它地区在8个统计指标上的平均值,结果见表3。表3宁波市与其他地区的经济指标比较(2002年)组别 观测数perG DPrr2r3y2y3ifee宁波51796412015136 16194 17101 55153 30155 33161 7106其它地区531337212613161 16173 16168 50157 33197 37124 9107 表3显示,在人均G DP、G DP增长率、第二产业比重等指标上,宁波市要高于其它地区;在第三产业比重、固定资产投资占G
19、 DP的比例、政府财政支出等指标上,宁波市要低于其它地区。那么,上述差异在统计上是否显著呢?我们仍然采用典型判别分析方法来研究。利用2002年的统计数据,我们可求得宁波组与其它组之间的平方距离为218267,F检验统计量为114126。在分类变量与经济指标之间的典型相关为零的零假设下,该统计量应服从分子自由度为8,分母自由度为49的F分布,而与上述统计量值对应的P值等于012150,这说明,宁波市与其它市之间在统计上不存在显著差异。事实上,对于我们考察的8个指标中的任意一个,宁波市与其它市之间都不存在显著的差异,检验结果见表4。在两组无差异的零假设下,表中F统计量应服从分子自由度为1,分母自由
20、度为56的F分布。表4宁波市与其他地区的经济指标检验(2002年)perG DPRr2r3y2y3ifeeF统计量21241165010001040199117901730169P值011403012040 019490 018463 013238 011858 013950 014094 由此可见,尽管宁波市所辖县与浙江其他县在被管辖的政府层级上存在区别,但这种差异并没有在经济特征上反映出来。31 县及县级市的聚类分析。在对数据作标准化变换之后,用聚类分析过程对浙江省58个县及县级市进行聚类。在不超过10的范围内,结合R2统计量的变化、伪F统计量及伪t2统计量来确定最终分类数目。从聚类的历史
21、过程发现:若以R2统计量的变化来选择合适的分类数目,当分类数目为5时,R2=01546;当分类数目为6时,R2=01583;而当分类数目为4时,R2=01390。在分类数目超过5时,每进一步的并类导致的R2的下降都在01037以内,而当分类数目由5变为4时,R2的下降达01156。可见,根据R2统计量将样本分为5类比较合适。若以伪F统计量的变化来选择合适的分类数目,当分类数目为5时,伪F统计量达到最大,为1519;当分类数目为6时,伪F统计量达到次大值,为1416。可见,根据伪F统计量将样本分为5类或6类比较合适。伪t2统计量衡量的是上一步聚类的效果。伪t2统计量达到最大出现在倒数第4步并类时
22、,取值为1919。伪t2统计量达到次大出现在倒数第3步并类时,取值为1614。可见,根据伪t2统计量将样本分为5类或4类比较合适。综合上面三个统计量的结果可以认为,将全部58个县及县级市分为5类最合适,故确定最终分类数目为5类。具体的分类结果如表5所示。表5县及县级市的聚类结果(2002年)类别数目名 称安吉县 永康市 平阳县 温岭市 慈溪市 富阳市绍兴县嵊州市 海宁市 兰溪市 武义县 东阳市 乐清市义乌市余姚市 桐乡市 临安市 桐庐县 长兴县 苍南县上虞市诸暨市 嘉善县 象山县 浦江县 建德市 平湖市玉环县A32新昌县 德清县 瑞安市 永嘉县仙居县 天台县 奉化市 临海市 缙云县 宁海县海盐
23、县B11三门县 遂昌县 青田县 云和县C11江山市 龙泉市 常山县 开化县 龙游县 庆元县松阳县淳安县 岱山县 磐安县 景宁县D3文成县 泰顺县 洞头县E1嵊泗县 为了观察不同类别之间的具体差异,我们进一步计算每一类别在8个指标上的平均值,如表6所示。由表6可以清楚地看出各类别的主要差异所在。以第E类为例,只包含一个县 嵊泗县,它具有人均G DP高、第二产业增长速度快、第三产业增长速度慢、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占G DP的比重高等显著特征。96刘霖 秦宛顺:县域经济的判别分析与聚类分析 1994-2006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
24、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表6各类别的经济指标比较(2002年)类别 观测数PerG DPrr2r3y2y3ifeeA321764718112173 13128 16110 57189 31199 351475143B111020110918158 27128 18188 51110 32173 37146 10190C11750611812129 15194 15181 39100 34128 38130 14104D3591410012159 13119 19157 29134 50115 33167 18136E12129910013139 31156
25、 13166 26136 41191 72169 12159 为了比较各地级市的特征,我们统计了各地级市在各类别中的分布数及平均指标,结果见表7。结合表5、表7来看,在58个县及县级市中,占主体的是前三类(A至C),而宁波所辖的5个县及县级市都在前三类之中,可见它们并无与众不同之处。有意思的是,舟山的嵊泗县别具一格,而温州的三个县 文成县、泰顺县和洞头县也形成了独特的一类,后者具有人均G DP低、第二产业比重低、第三产业比重高、政府支出占G DP的比例高等特征。这说明,在前面的判别分析中温州经济之特殊性很可能源于文成县、泰顺县和洞头县这三个县的独特性。但是,这三个县在温州所辖的8个县中属于落后
26、县,且居于次要地位,不能代表温州经济,因而也不能说明“温州模式”的独特性。表7各地级市在各类别上的分布比较(2002年)类别城市观测数perG DPrr2r3y2y3ifee金华61486811712164 12165 16133 59146 32149 391996109绍兴52035410012121 12145 15171 59113 30141 371294146温州51178214012172 12165 15184 57186 35124 251915179杭州41807112511130 12141 13148 58180 29105 321395144嘉兴42278010014
27、163 16101 17155 59153 31188 401094143湖州31545010012172 13138 15183 53154 33109 431345171宁波32012210012164 12184 15198 55144 30191 351386153A台州22235910013160 15161 20105 55120 32133 261444195丽水4731917519187 31111 16146 47198 34105 44176 15117台州4787012516155 26142 20164 49120 33198 351059178宁波2147271501
28、9145 23108 18156 55168 30100 301947185B嘉兴12199710019180 23184 22111 62107 27191 301944146C丽水4630112512123,18152 14116 35165 34171 41115 17166衢州4705617512142 14169 15153 42182 34142 42171 11166杭州1921110011133419921128 36152 39185 301308199金华1679510012162 16167 13165 49196 25155 29169 17142舟山113130100
29、12164 20178 20123 28163 35122 25185 10181D温州3591410012159 13119 19157 29134 50115 33167 18136E舟山12129910013139 31156 13166 26136 41191 72169 12159 四、历年的主要研究结果利用上面的分析方法,我们对19982002年各年分别做了分析,现将一些主要的结果进行汇总。11 地级市的相关性分类。在2002年的分析中我们看到,采用典型判别分析方法可得到各地级市两两之间的典型相关性的P值。现在,我们以此为基础将城市分类。在一组城市中,如果任何两个城市的相关性的P值
30、都不低于0110,同时城市数量不少于3个,我们就称这组城市为相关的城市。如果一个城市与其它每个城市的相关性的P值都低于0110,我们就称该城市为与众不同的城市。进一步,如果每个p值都低于0105,我们就以单个星号(3)注明;如果每个P值都低于0101,我们就以两个星号(3 3)注明。历年的统计结果如表8所示。从表8可以看到,宁波、杭州、嘉兴、湖州、绍兴基本上可以划分为一类,而从地理上看,这五个城市正好构成浙北经济发达区域,这表明判别分析的结果是合理的。尤其是宁波、杭州和嘉兴,历年来在经济特征上都不存在显著的差异。可见,尽管在政府层级上宁波与杭州、嘉兴等地区存在重大差异,但在经济发展特征上并无反
31、映。这说明政府层级对经济发展并无显著影响。表8地级市的相关性分类结果(19982002年)年份相关的城市不相关的城市1998宁波、杭州、嘉兴、湖州、绍兴舟山(3 3),温州(3 3),丽水(3),衢州(3)1999宁波、杭州、嘉兴、湖州、绍兴舟山(3 3),温州(3),丽水(3),衢州,金华(3)2000宁波、杭州、嘉兴、湖州舟山(3 3),温州(3),丽水(3 3),衢州(3),绍兴(3)2001宁波、杭州、嘉兴、绍兴舟山(3 3),温州(3),丽水(3 3),衢州2002宁波、杭州、嘉兴、湖州、绍兴舟山(3 3),温州(3 3),丽水,台州(3 3)舟山、温州、丽水都自成一类。一个合理的解
32、释是,舟山为海岛经济,丽水为落后经济。那么,为什么温州会自成一类呢?我们并不能断言它就是“温州模式”的作用,相反,原因可能在于其中少数落后县的独特影响。聚类分析的结果有助于澄清这一点。21 宁波市与浙江其它地区的比较。采用典型判别分析方法检验宁波市与浙江其他地区之间的典型相关是否为零,历年的检验结果汇总于表9。表9宁波市与其他地区之间的典型相关检验结果(19982002年)1998年1999年2000年2001年2002年平方距离116592218273114846117020218267F统计量019967116984018918110102114126P值01449301120001529
33、7014403012150 表9显示,在1998年至2002年期间,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宁波市与其它市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这也表明,政府层级的不同并没有在经济发展指标上表现出来,换言之,没有证据表明政府层级的不同会影响经济发展。31 县及县级市的聚类。采用系统聚类方法,我们将历年的聚类结果汇总于表10。07统计研究 1994-2006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表10县及县级市的聚类结果(19982002年)年份分类数R2分类结果少数类别的具体构成19986015
34、8141,16,3,1,1,1(文成县,泰顺县,嵊泗县)(天台县)(安吉县)(三门县)199980167029,23,4,3,1,1,1,1(海盐县,东阳市,兰溪市,金华县)(文成县,泰顺县,景宁县)(嵊泗县)(云和县)(浦江县)(义乌市)200080160333,21,4,1,1,1,1,1(文成县,泰顺县,洞头县,青田县)(庆云县)(景宁县)(上虞市)(嵊泗县)(绍兴县)200150150044,11,3,1,1(长兴县,安吉县,嵊州市)(洞头县)(庆元县)200250154632,11,11,3,1(文成县,泰顺县,洞头县)(嵊泗县)在表10中,分类结果n1,n2,nk表示第1类包括n1
35、个县,第2类包括n2个县,等等。关于少数类别的构成,(县1,县2)表示由这两个县构成单独的一类,余类推。在表10中,历年分类数都不少于5,R2不小于015。表10显示,1998年至2002年,宁波所辖诸县始终没有出现在这些少数类别中。这从另一个角度证实,三级政府模式与两级政府模式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并无明显的差异。但是,温州所辖的文成县、泰顺县和洞头县在大多数时期都归于少数类别,明显不同于浙江其他县及县级市,这很可能是在判别分析中温州经济异于其他地区经济的主要原因。然而,这三个县在温州所辖的八个县及县级市中并不具有代表性,相反,这三个县的经济都比较落后,尤其是文成县和泰顺县,它们具有人均G DP低
36、、第二产业比重低、第三产业比重高、政府支出占G DP的比例高等特征。因此,我们认为,温州经济在判别分析中的独特性并不能作为“温州模式”在浙江具有独特性的证据。舟山所辖的嵊泗县在聚类分析中多数时候也属于少数类别,我们认为,其原因可能在于它为海岛型经济之故。五、基本结论本文以浙江省1998年至2002年的统计资料为基础,采用判别分析和聚类分析方法对县域经济特征做了比较分析,着重通过宁波所属县及县级市与浙江其他县及县级市的比较来说明政府层级的不同是否会对经济发展产生不同的影响。研究发现,宁波所属县及县级市并不具有显著异于浙江其他县及县级市的经济特征,更进一步,宁波、杭州、嘉兴、湖州、绍兴基本上可以划
37、分为一类,而从地理上看,这五个城市正好构成浙北经济发达区域。尤其是宁波、杭州和嘉兴,历年来在经济特征上都不存在显著的差异。可见,尽管在政府层级上宁波与杭州、嘉兴等地区存在重大差异,但在经济发展特征上并无反映。这说明政府层级对经济发展并无显著影响。当然,从现行的领导干部考核体系出发,政府层级有可能在某些别的方面产生影响,比如,城区基础设施建设、城市“形象工程”建设等。受到资料的限制,本文没有探讨这种可能性,但这方面的研究可待今后条件成熟时进行。本文也将温州所属县及县级市与浙江其他县及县级市的经济特征进行了比较,发现前者始终表现出独特性,但是,原因可能在于少数几个落后县的影响,因此不能证实“温州模
38、式”在浙江的独特性。基于这一认识,将“温州模式”进一步扩展为“浙江模式”也许是可行的。不过,由于本文的分析所用的数据限于县域经济,而排除了各地级市的市区经济,而市区经济在经济总量、工业化程度等方面一般远高于县域经济,就温州而言尤其如此,因此本文对温州经济特征的比较分析及其在“温州模式”上的延伸性解释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更全面的分析应以各地级市的总体经济为基础,今后可以进一步开展这方面的研究,以取得更具说服力的证据和结论。参考文献 1 彭湃.行政区划、地方权力与地方保护主义.理论月刊.2003.2.2 伞峰、刘志英、魏海涵.对苏南模式和温州模式的再审视 区域经济发展模式比较研讨会综述.经济纵横.2001.7.3 石忆邵.浙江模式 知多少?.上海综合经济.2003.3.4 孙永春.深化政府层级管理体制改革的建议.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04.2.5 张国云.浙江跳出市管县探析.记者观察.2003.12.6 赵丽洲、丁跃进.浙江模式 及其扩展和借鉴:一个文献综述.贵州财经学院学报.2003.5.作者简介刘霖,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秦宛顺,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17刘霖 秦宛顺:县域经济的判别分析与聚类分析 1994-2006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