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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信息技术与学习变革王佑镁温州师范学院电子信息科学系 温州 【摘要】技术为教与学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平台和工具，但同时给教师带来了认识和运用上的困惑，给学生带来了认知和使用上的障碍。技术一方面变革了学习要素，另一方面新型学习方式的构建又必须依赖技术的参与，技术成为提高学习者学习效能的一种重要力量。技术参与改变了学习系统各要素，从而形成了一种基于信息技术的新型学习方式，这实质上是一种高技术条件下的学习（rTBL ：rich-Technology-Based Learning）。【关键词】技术，参与型学习，学习新范式 【中图分类号】G420 【文献标识码】A 【论文编号】10098097（2003）01
2、001206一、引言如果说，知识经济是以知识为动力的经济，教育和学习就是名副其实的发动机。新世纪的到来将人类带入一个以信息和知识为基础的新经济时代。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借助信息技术的参与，从根本上改变了人类的生存和生活方式。而实际上，技术已成为知识经济时代的“语言”，成为人们生存和发展的一种“交流工具”。“技术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生活的一种决定性的力量，或者如海德格尔所说，已经成为现代人的历史命运。今天，我们需要借助复杂的技术系统来满足我们的各种需求：食物、住所、服饰、安全、通信、交通、健康娱乐和学习” 1。毫无疑问，教育与学习已经成为一个技术干预的对人类发展至关重要的领域。由于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
3、和知识爆炸似的增长，世界各国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把目光集中到“如何使人学会学习”的研究上。“学会学习”也是联合公报教科文卫组织在其报告学习财富蕴藏其中提出的四大支柱之一，可见其对于人类生存和发展的重要意义。彼得德鲁克在后资本主义社会一书中指出：“在知识社会里，对于任何一个人、组织、企业和国家，获取和应用知识的能力是竞争成败的关键。”因为无论何种类型的知识的获取、运用和创新，都离不开人的学习。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知识经济时代也是学习时代，知识经济呼唤学习变革，信息技术造就学习变革。二、信息技术到底如何改变学习到底以多媒体和网络为主流的信息技术如何变革了学习？我们现行的学习行为和技术面对新信息
4、技术的无限扩展存在哪些需要转变的地方？人们能否在技术王国面前重塑自己的学习个性和风格，从而获取高效能的学习业绩？我们先来看看，技术如何改变了学习。根据技术哲学关于技术的一般定义，我们把技术理解为那些人类借以改造与控制自然满足其生存和发展需要的包括物质装置、技艺与知识在内的操作体系2。很明显，技术的目的在于满足人类的生存与发展，而满足的途径则在于一种包括物质技术和智能技术在内的操作体系。技术涉入教学领域有了一个漫长的过程，正如桑新民教授指出的：最初在教育活动中出现的技术工具不是人类肢体的延伸，而是书本、黑板、粉笔等向学生传递信息的物质手段。近代迅速发展起来的工业技术在物质生产领域里取得了极其辉煌
5、的成就，但对于人类自身生产的教育领域却影响甚微，直到本世纪初发展起来的视听技术在大众传媒中亮相之后，才迅速被引入到教学教育过程中来，由此展开了从媒体技术到现代教育技术迅速发展的生动画卷3。但是，到了信息技术时代，技术对教育的参与完全不同于教育技术发展的任何一个阶段，技术不单纯是一种媒体，也不仅仅是“人的延伸”，而是作为一种外来特质存在于系统中的各种关系和要素当中，深深地变革着整个系统。下面作一分析：（一）技术营造了人的发展和学习发生的新空间新信息技术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深刻的影响。目前这种影响使经济转变为一种全球性的信息经济，或者说“知识经济”。大家都在使用“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这个说法，是因为
6、几乎所有的学习者都发现，我们获得的知识越多，我们对家庭、对公司、以及对我们自己的价值就越大。“技术已经改变了全球劳动力的本质特点。”正是技术增加了对教育、培训和学习的需求，特别是成人（继续）教育，我们可以看一组数据：1990年，全球有高等学校在校生人数为4800万。到2010年，这个数字将增加到9700万。到2050年，增加到1亿6千万。其中8700万的高校学生在亚洲，超过总数的50%4。（二）技术体现了人对学习资源的干预根据祝智庭教授的理解和分类，学习资源是指可资学习之源，包括支撑教学过程的各类软件资料和硬件系统。广义上的也包括一切可以为教学目的服务的人、财、物5。美国AECT1997年曾经
7、把学习资源分为两大类：设计的资源和利用的资源。而1994年定义则还包括了教学材料、教学环境和教学支持系统。1994年美国教育传播与技术协会（Association for Educational Communication and Technology，简称AECT）对教育技术作了全新的定义：教学技术是关于学习资源和学习过程的设计、开发、使用、管理和评价的理论和实践，同时对学习资源进行了界定：资源这里是指支持学习的资源，包括支持系统和教学材料与环境，这个领域开始是由于人们对教学材料的使用和传播过程产生了兴趣而发展起来的，但资源并非仅指用于学与教过程的设备材料，它还包括人员、预算和设施。资源可以
8、包括有助于个人有效学习和操作的任何东西6。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资源的发展正是随着技术的“侵入”（人对技术的利用过程）而不断发展的。教学技术正是产生在技术对资源的一种干预（包括五项操作）基础上的。人类的可利用的学习资源相当有限，必须创造出各种技术并且加以利用技术来设计资源，对资源的设计、开发、使用、管理和评价又必须借助技术的力量，从而确保学习的高效能。（三）技术极大地改变了学习的内容互联网已经成为提供教育的可行的、并且是需求甚大的工具。它在传统的课堂教学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通过互联网实现的远程教育的发展，为教育机构创造着新的扩展其市场的机会。教育机构可以向全世界的学生提供单独的一门课程，也
9、可以提供整套的一个专业所包括的课程。技术还对教育机构提出了新的要求，为教育以及相关服务的提供者开方便之门。同时，学习者利用技术获得更多的增进知识的机会。互联网不但改变着获得信息的方式，它还改变着学习内容和手段的性质。通过结合计算机和互联网各自的长处，形成增进交流的能力，互联网改变了学生、教师、学校、商店、应用软件公司以及出版社各自的作用和彼此之间的关系，技术工具和印刷内容实现整合，电子考试的复习和认证考试的增长，内容和应用软件提供商进入教师和学生的教学活动，并极大地影响着学习的体验。技术的进步迫使员工把学习当作工作的一部分并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保持始终。技术不仅仅提高了进一步学习的需要，而且还使得
10、电子学习成为可能7。（四）技术改变了学习情景（context）网络等技术拓宽了学生接受知识的范围与途径。在传统教学中，学生只能通过教师、课本、图书借阅、实验室实验等有限的几种途径学习；而有了互联网，学生自己就可以通过检索数据库、专家教学系统自测自学，还可以通过国际互联网向世界各所学校调阅资料。技术可以用来模拟真实的环境，使用者在其中可以与环境相互作用。模拟可以为探索和启发式活动提供一个逼真的情境，使学习者能够构建适合环境和过去经验的心智模式。模拟环境中提供的相互作用能使学习者看到实验的结果（而这在现实世界中进行或许太危险了或成本太高了），从而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获得经验。模拟的环境要对学习有效，
11、就必须可信并允许想象以及给学习者控制权，给学习者控制权在维持学生的兴奋心情和动机中是一个关键的因素。开发这种学习环境所面临的挑战是要促进富于想象力的投入、学习者控制和反思推理。（五）技术改变了系统要素相互作用的过程与关系技术使教师的职责也发生重大变化，它将不再是以传播知识为主，而是重在培养学生掌握信息处理的方法和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网络教学的主持人仍是教师个人，但须有许多人在幕后担负着编写脚本、导演、摄像、编辑等工作，因此我们更需要大力提倡教师之间的团结与合作。交流和对话是教与学的核心，在网络（如因特网）上促进这一过程的技术对远离教师和彼此相距远的学习者来说可能是最为重要的。计算机辅助的
12、合作学习（CSCL）技术对教与学的实质性功能包括一对一和一对多的交流以及能以小组协同工作。这种交流方式的另一面是，它可能是同步的（像电话谈话一样即时）或不同步的（如回复一封E-mail信件）。网络上的教与学已导致教师和学生角色与行为的变化。学生看来可以更多地参与学习过程，而教师的权威可能减小。其理由是要使学生有更大的自由去探索网上文件中超文本（hypertext）的链接，从而循着他们自己的学习路径走，并有可能与各个教师接触（如通过E-mail）。在计算机辅助的合作学习方案中，学生获得了有价值的技能和高质量的学识。合作学习的重要方面是个人对小组的贡献（如制作有意义的超文本的网络节）以及学生与教师
13、对话和同伴间讨论的机会。同伴间不同步交流的一个好处是学生有机会利用E-mail给予的额外的反思时间为讨论作贡献。从教育的观点来看，网络最有用的功能是它能被有效地用作为学生合作的交流媒体，用作为一个信息资源、搜寻工具以及一种发表自己见解的媒体8。在目前，网络大多数被用来静态地呈现和传递信息。（六）技术提供了学习表达、学习评价的新手段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学习者表达学习成果的方式多元化，他们可以采取数字式、网络化的表达形式。电子学档或电子作品则是这一思想的直接体现。强化这种思维，可以在学习的过程中强调学生运用各层次IT技术进行学习表达，充分体现了一种在“做中学”的教学观念，是一种非常直接的信息技术环境下
14、的教学途径。它是以学生为中心的新教学模式的产物，学习活动的指导理论是学习中心理论，特别是建构主义的学习理论，提倡学生自己通过对外界的认知主动构建自己的新知识结构。比如在学生的电子学档创作活动中，鼓励集体协作、鼓励学生全员参与。当然核心是学习者个体的独立思考和创新。评价作为学习的重要一环，技术使得学生作为评价的主体而参与评价成为可能，学习者可以在技术的帮助下对自己的学习负责。基于表现的评价必须依托于教师、学伴、学习者、父母等的共同参与和合作，而在网络等技术条件下，这一切都顺利发展。让学生选择自己进行评价的一种办法是提供有超级链接的文件同教师认为有关的其他信息联结起来进行对比，开放学生学习主页进行
15、学习者之间的评价，开放学习空间让教师参与讨论等等。（七）技术改变了学习的方式网络教育使参与式、启发式教学真正成为可能。在传统教育模式中，“我教你学”、“灌注式教学”等普遍存在的现象，都基于将学生置于给予对象和接受知识的地位。而网络教学告诉人们的并不仅仅是知识结果，更主要的是让学生们了解发现知识的方法和体验知识发现的喜悦。此外，技术将使终生学习成为普遍趋势，教育的重点将由知识和劳动技能的培养，逐步转到提高劳动者的素质上来。传统的以教师为中心、以课堂为中心的教育方式将逐步弱化，代之以学生为中心、以实践为中心的现代教育方式。很难想象单单一个计算机程序就能使学生全面鉴别任何一门特定的学科和明了该学科与
16、其他学科的关系。也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比因特网更全面。因特网的内容以及有关的（和无关的）主题间的链接在不断增加。因特网可以认为是一种有效的学习工具，因为多种多样的信息由超级链接（hyperlinks）联起来，学生可以自由地跟踪。但在跟踪这些链接中，学生要做的就是跟踪，而不必把它们联起来。不过，大量的链接本身可能就有教育性而且可以使学生获得某种程度的全面鉴别能力。只有在教师准备好放弃传统的“师傅”的角色而且学生也意识到自己有以自己的风格学习的权力时，学习者控制才有现实的可能性。在教师的合作下，技术能以几种基本的方式来提供学习者控制：学习或参考资料能很便利地在因特网上获取（尽管图书馆起着同样的作用）
17、，知识获取的过程可以交给学生完成（如模拟方案中的启发式活动），可以直接与教师和同伴交流（如E-mail）。三、信息时代学习方式的发展演变的二维观学习方式是指学习者完成学习任务过程中基本的行为和认知取向9。人类进入信息社会，其学习方式要不要随之变化呢？从历史上看，人类历次生产方式的改变都要求人类的学习方式随之变革，学习方式必须变得更加有效，才能满足社会的需求。从知识传播的角度看，学习总起来说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维持性学习或称适应性学习，它的功能在于获得已有的知识、经验，以提高解决当前已经发生的问题的能力，即“学会”；另一种是创新性学习或自主创新性学习，它的功能在于通过学习提高一个人发现、吸收新知识
18、、新信息和提出新问题的能力，以迎接和处理未来社会发生的日新月异的变化，即“会学”。在传统的农业经济和工业经济时代，科技进步和知识更新的速度相对缓慢，人类习惯于用已有的知识来解决现存的各种问题，形成了“维持性学习”为主的模式。而在知识经济时代，信息技术强化了已有知识的归类，且由于归类，知识获得更多的商品属性，知识的扩散得到加速，人们接触知识较以往更为容易，费用也更为低廉，从而使得选择与有效利用知识、信息的技能和能力变得日益重要起来。选择相关信息，忽略不相关信息，识别信息中的专利，解释和解读信息以及学习新的、忘掉旧的技能，所有这些都比传统意义上知识本身的学习更为重要。因而知识经济必然要求人们在学习
19、方式上实现从“维持性学习”向“创新性学习”的转变，变“学会”为“会学”。维持性学习创新性学习基于传统技术的学习基于信息技术的学习目前状态未来态势国内教育技术学专家、未来教育研究专家桑新民曾指出：随着新世纪的降临，以多媒体和国际互联网为代表的新信息技术，正以惊人的速度改变着人们的生存方式和学习方式。他强调为了应付这种变革，必须“在教育系统中确立和传播新世纪的文化价值观念，并据此改革教育模式，在新一代人身上塑造未来社会所必须的品格、能力、思维与行为方式，使我国广大教师和学生尽快适应日新月异的数字化生存新环境10。”桑新民教授曾通过对人类历史发展中生产方式的考察，以其深厚的哲学基础，提出了人类学习方
20、式演变发展中的三个里程碑。他指出：“生产方式是由生产力发展的水平决定的，而且受到作为生产力之物质基础的生产工具制约，由此揭示生产方式演变发展的历史阶段及其规律已成为理论界的共识；学习方式同样要由学习能力发展的水平决定，而且受到学习活动之物质载体和物质手段制约。”11,桑教授提到的人类学习方式演进发展的三个不同阶段包括：（1）基于文字方式的学习阶段文字成为文化传播与学习的重要物质载体，书面语言不仅超越了人类文化传播的时空障碍，提高了文化传播的效率，而且扩展了教育的内容与形式、提高了学生抽象思维和学习能力，使人类的学习活动以越来越抽象、间接的方式进行，大大提高了学习效率。（2）基于印刷方式的学习这
21、种狭义的文化学习形态得益于印刷术的产生，尤其是活字印刷技术的发展，并成为近现代社会中占主导地位的学习方式，这不仅大大加速了科学文化的传播速率，而且大大提高了个体乃至整个人类的学习能力。学习方式的变革，必然导致教育模式的相应变革发展，只有当印刷体的书籍出现之后，也才有可能出现我们今天这样的班级授课制形式和规模越来越大的学校。（3）基于信息技术的学习当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普及，将使人类走出工业文明，步入信息时代，也必将使人类的学习方式从印刷时代跨入信息时代，人类的智慧将会创造出与多媒体和信息高速公路时代相适应的一整套全新、高效的学习模式与教育模式，从而大大提高人类个体和整个社会的学习与创新能力！很明
22、显，桑教授的学习方式变革论是走在媒体发展的道路上的，这种媒体路线的归纳清晰地显示了“人类自身生产”12对于媒体科技发展的依赖性，有助于我们在教育信息化的过程中突出信息技术的教学与学习优势，合理地运用信息技术的功能来改造和变革我们的学习、发展和生活。按照麦克卢汉的观点，“媒介即是信息”13，从教育传播的角度看，作为正是作为教学技术的媒介发展改变了信息结构和人们认知方式，改变了人类的学习平台和学习空间，甚至彻底变革了人们的学习观念和思维。计算机科学发展非常快，计算机使人的脑力得到延伸，计算机用于生产过程，弥补了人们某些脑力方面的局限，大大提高了人们驾驭生产的能力，如果用于发展人们自身的智能，也必将
23、会对智能产生深刻的影响，同时这种影响能够保证人们更好地适应已经发展了的生产力。至此，我们从知识传播和媒体传播的角度分析了学习方式发展变革的可能方向。正是这两者构成了新型教学系统形成的关键要素，也成为教育教学改革的基本动因。目前所倡导的教学模式创新、教学信息化和信息化教学的发展都与知识如何有效传播和运用、媒体技术如何整合于教学中等问题直接相关。因此，我们从知识传播和媒体传播的角度，归纳出信息时代教学/学习方式的发展演变和可能态势，如图1所示：图1信息时代学习方式的发展演变的二维观四、信息技术参与下新型学习方式的基本特征及范式在目前的教学活动中，有效地运用信息技术，将能增强学习者学习的自主性、责任
24、感和自我表现效能感，能促使学生的学习方式基于信息技术朝创新性学习转变。结合信息时代的教育改革和基本走向，我们认为，高技术条件下的学习（rTBL ：rich-Technology-Based Learning）能够以一种信息技术的方式促进学生学会学习，并增加和提高学生的信息技术素养，这是一种全面的学习方式和技术。正如Francisco Machado March（1999）所说，高技术条件下的学习是学习者实践和智力的所有物，与他们个人的学习和发展相关14。很明显，高技术条件下的学习（rTBL）是一种基于过程的学习，它具有如下特征：1、一种面向过程和学习发展的学习。2、个人学习需要成为学习的中心，
25、是一种学习者参与、协作和实施的学习过程。3、鼓励自我指导（self-directed learning）的学习，培养自主的、自信的终身的学习者。教育者必须在开发学习者技能中采用建构主义的方法，使学习者居于中心地位，能够适应发展的需要和教育的测量。4、给学习者更大的学习权限，学习者自己对学习负责。 5、强调学习者个体关于学习过程、目标和方法等的反思，关注在家庭和工作的经验。6、强调基于表现的评估（performance-based assessment），如制作电子学档包含所有的学习技能，这些技能已经概括和提供了一条在学习环境中获取真实评价个体能力的途径。7、能让学习者去确定他们自己的学习需要和
26、学习风格，而不是复制“现成”的教育。8、基于高技术的学习是以学生的学习为中心的，也就是说具备这样一个框架，让每一个学习者都能接触到一个自主学习和自主学习表达的电子平台，来创建和继续提高个人的学习成果。9、一种参与型学习。包括技术参与和学生参与。相对传统教学，rTBL依赖于技术的高度参与我们也一般称为技术整合。整合的途径一般有技术作为学习情景构建、运用技术搭建学习平台、技术作为学习表达、交流和评价工具等方面。学生参与强调学生是学习的主体，提倡学生参与确定学习目标、学习进度和评价目标，倡导学生在学习活动、学习评价等过程中积极思考，主动参与，乐于探究，培养学生搜集和处理信息的能力、获取新知识的能力、
27、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交流与合作的能力。技术参与学生参与往往互为前提，相互依赖，如图2所示：技术作为学习平台技术作为认知工具参与型学习技术参与学生参与学生作为活动主体学生作为评价主体图2 技术条件下的参与型学习模型根据以上对高技术条件下的学习（rTBL）的基本特征分析，如果我们把目前的以教为中心、以内容和结果为中心的、面向考试的教学方式称为学习旧范式，那么很明显本文提出的高技术条件下的学习是一种学习新范式（New Paradigms），我们试图作如下比较：表1学习新旧范式的比较旧范式新范式了解学生该知道的（注重内容和结果）了解学生并不知道的，让学生知道怎样去发现（关注过程）在练习之后许多学习
28、任务就完成了学习是一个终身学习的过程按部就班的内容学习学习中存在大量的不确定性，通过问题进行学习教师自上而下对学生管制如点名、羞辱和责备来加强学习自我激励和反思从已接受的智慧中学习可以质问已经接受的智慧吸收有限的知识把难题变成可以发现、评价和储存的问题。并根据经验和依据来解决它们方法单一不断探求各种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主要是从经验中获取知识 从研究中把经验充实到知识中去基于事实和内容的学习基于问题和过程的学习最终成为专业人员随时成为专业人员当前及未来的工作场所和生活环境对公民提出了比过去更高的要求：公民要能够用批判性的、有策略的思考来解决问题；能够在迅速变化的环境中学习；从多种渠道获取知识；用不
29、同的观点来构建知识；理解在各种不同背景下的系统，收集当地的以及全球的信息。这些要求与传统学习范式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现代社会需要新的学习方式，这种新的学习方式是高技术条件下的参与型学习，目前各类学校所开展的信息技术和网络条件下的基于项目的学习、主题学习、探究学习、研究型学习、基于电子学档的学习等都是高技术条件下学习新范式的具体表现形式。五、结语计算机科学家、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G.伏赛斯说过，计算机科学将是继自然语言、数字之后，成为第三位的，对人的一生都有巨大用途的“通用智力工具”。用不用基于计算机的信息技术，对于人的智能能否更大程度的发挥或发展有着很大影响，也就是说，包括计算机在内的现代信息技术
30、完全可能促成人类学习方式变革的第三个里程碑。因此，寻找一种基于信息技术的学习方式，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其对于时下的教与学是福是祸与我们的设计与运用有关。技术为教与学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平台和工具，但同时给教师带来了认识和运用上的困惑，给学生带来了认知和使用上的障碍。本文认为：技术一方面变革了学习要素，另一方面新型学习方式的构建又必须依赖技术的参与，技术成为推动学习者学习效能提高的一股重要力量。参考文献12 高亮华人文视野中的技术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683 桑新民技术-教育-人的发展现代教育技术学的哲学基础 初探J电化教育研究，1999，（2）、（3）47 罗
31、伯特克里斯蒂21世纪的学习：技术将带来人类学习的变革EB/OLhttp:/www.bimba.org/chinese/forum/ index.php，2001/10/165 祝智庭现代教育技术走近教育信息化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1006 （美）巴巴拉西尔斯，丽塔里齐教学技术：领域的定义与范畴M乌美娜，刘雍潜等译北京：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9934-358 鲍宗豪互联网将带来六大变革N解放日报，2000-8-20（7）9 钟启泉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解读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1011 桑新民多媒体和网络环境下大学生学习能力培养的理论与实验研究阶段性总结报告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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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umeiAbstract：Technology provides teaching and learning with a new platform and tools, as a result it brings teachers and students with difficulties in cognition and application. Technology is reforming learning factors and at the same time advanced technology is required to construct a new learning mode since technology is an important factor to enhance learning efficiency. The participation of technology has changed all factors of learning system, and a rich-Technology-Based Learning mode has come into being.Keywords：Technology, Participant Learning, New Paradigm in Learning 责任编辑：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