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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教 育 评 论 年第 期 道德 危 机 与 逆 向 选 择 ： 代理人理论下企生互动困境及其破解策略 丁 长 峰 摘 要 校企 合作 、产 教融 合 是 高 职 人 才培 养 的 重 要 环 节。 在 校 企 联 合 实 施 现 代学 徒 制 的 活 动 过 程 中 ，因为 企业 和学 生目 标不 一致 、信 息不 对称 、风 险偏好 不同 、契 约 不完 善， 容 易产 生 道德 危 机、 逆 向选 择等 问题 。文 章以 新制 度经 济学 中的 代理 人理论 为基 础， 研究 校企 合作 过 程中 企 业和 学 生的 互 动， 分 析道 德 危机 、逆向 选择 等问 题产 生的 原因 ，并
2、 提出 可行 的解 决路径 。 关 键词 代理 人理 论； 道德 危机 ；逆 向选 择； 新制 度经 济学 年 ， 福建 省 开 始 探 索 实 施 。 “二 元 制 ” 现 一 、 新制 度经济 学中 的代 理人 理论 内涵 及 核心 代学 徒制 试点 专业 改革 一 是招 工招 生一 体化 的 现 观点 代学 徒制 专业 试点 ，二 是招 生招 工一 体化 的现 代 学 徒制 试点 。基 于此 ，高 职院 校依 托试 点专 业把 校 企 合作 产教 融合 推向 新的 阶段 。相 关研 究大 多倾 向 于 校企 合作 中学 校与 企业 的互 动， 较少 关注 校企 合 作 中企 业和 学生
3、两个 主体 之间 如何 进行 资源交 换 利用 和权 利履 行的 竞逐 ，而 且企 业和 学生 的关 系也 常 常 局限 于企 业和 学校 之间 ，基 本没 有体 现企 业和 学 生 之间 的互 动。 随着 福建 版 “二元 制 ” 试点 专业 改 革 的持 续推 进， 企业 办学 主体 意识 和学 生消 费者 意 识 的觉 醒， 越来 越多 的高 职院 校改 变了 先前 以学 校 和 企业 为主 体的 思维 方式 ，开 始关 注以 学生 和企 业 为 主 体的 校企合 作互 动。 委托 代理 人理 论 是 新 制 度经 济 学 的 一 个 分 支 ， 是在 非对 称信息 博弈 论基 础上 建
4、立 起来 的。 代 理人 理论 认为 ，在 社会各 组织 互动 的过 程中 ，个 体 根据 自身 的长 处与特 点确 定工 作分 工并 以此 获得 分工 效 益。 因此 ，人 们常为 达到 别人 的某 种目 的而 成 为他 人的 代理 人并努 力工 作。 代理 人理 论主 要通 过 人性 假定 、 组 织假 定、信 息假 定、 契约 问题 等四 个 假设 来说 明个 体在 “委托 人 代 理人 ”环 境中 通 过奖 惩制 度、 诱因 结构、 有效 监督 及控 制降 低代 理 人的 成本 ，实 现各 自 的 利 益。 其 核 心 观 点 是： 当 行 为 个体 之间 的利益 与成 本出 现不 对
5、称 时， 可能 产 生某 种冲 突， 主要 表现为 目标 不一 致、 信息 不对 称 、风 本文系福建 省教育科学 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 “十二五 ”规划 年度课题 “高职院校校企合作中的企业认同研究 ”（ 编号 ） ， （ ） 险偏 好不 同、 契约 不完 善等 四个 方面 的冲 突。 新 制 度经 济学 认为 ，个 体存 在利 他性 、有 限理 性、 有 限 信息 和机 会主 义等 特征 ，希 望以 最大 行动 努力 实 现 利益 最大 化的 目标 ，即 强调 行为 个体 的理 性思 考 会 导致 团体 的不 理性 结果 ，只 有在 达成 自身 目标 的 情 况下 ，才 会执 行并 同时
6、兼顾 委托 人的 利益 。在 企 业 生产 经营 过程 中， 管理 者拥 有更 多的 收益 权利 及 其 他有 用信 息， 而代 理人 没有 参与 企业 经营 管理 ， 容 易产 生信 息不 对称 现象 ，出 现投 机与 偷懒 、机 会 主 义等 行为 。当 代理 人认 为即 使努 力工 作也 无法 获 得 相 应回 报时， 就 会 选 择 部 分 放 弃 或 全 部 放 弃 风 险 高 、获利 好的 项目 。同 时， 委托 人与 代理 人双 方 不 可能 预见 未来 的各 种或 然状 况， 在签 订契 约时 ， 都 以 没有 争议 的 语 言 规 范 各 种 情 况 下 双 方 权 利 与
7、义 务 。在执 行契 约的 过程 中， 委托 人和 代理 人都 有 可 能利 用有 限理 性、 机会 主义 、不 完善 的契 约谋 求 利 益 最大 化。 二 、 校企 合作 中企 业与 学生 的委 托代 理关 系 在传 统的 校企 合作 活动 中， 学校 、企 业、 学 生 三者 间关 系的 实质 就是 学校 与企 业之 间的单 纯 合作 关系 。在 合作 过程 中， 学校 仅扮 演 “把关 人 ” 的 角 色 对学 生的权 利 和 义 务进 行 “把 关 ”， 这 种 把 关 是 基于 教育 的本 质、 学校 的利 益或 法律 的规 定。 学 生 的权 利是 依附 在学 校的 权利 里面
8、的， 很多 时候 企 业 和 学校 可以 较 少或 者 无 需 关 注 学生 的 权 利 。因 此 ， 校企 合作 双赢 就是 学校 和企 业的 双赢 ，和 学生 没 有 太多 关系 ，学 生只 要单 纯地 执行 和参 与， 根本 不 存 在 所谓 的委托 代理 关系 。 当前 ，市 场经 济观 念深 入人 心， 学生 缴费 上 学 体现 了教 育资 源配 置的 市场 化， 这种 市场 化又 需 要 体现 教育 对象 权责 利的 统一 。因 此， 学生 不再 是 传 统意 义上 的学 生， 而是 教育 的消 费者 。随 着学 生 消 费主 体意 识的 觉醒 ，校 企合 作关 系主 要体 现在
9、学 生 与 企业 之间 的 合 作 关 系， 学 校 就 变 成 校 企 合 作 的 “把 关人 ”，学 校、 企业 、学 生三 者之 间无 形中 形 成 委托 代理 关系 。在 企业 与学 生互 动过 程中 ，学 生 根 据自 己的 兴趣 爱好 、专 业能 力和 专业 水平 从事 企 业 某一 岗位 工作 ，通 过组 织分 工合 作获 得一 定的 经 济 效益 。因 此， 学生常 为达 到企 业委 托的 某种 目 的而 成为 代理 人并努 力工 作， 形成 委托 代理 关系 ， 这种 关系 需要 厘清两 方面 的内 容。 一方 面是 企业 与 学校 之间 的委 托代理 关系 。企 业委 托学
10、 校组 织学 生 参加 专业 见习 或专 业 实 践 ，企 业 和 学 校共 同 培 养 学 生 ， 企业 师傅 和学校 教师 具体 执行 人才 培养 实践 指导 计 划。 因此 ，企 业和学 校与 师傅 和教 师就 形成 了 委托 代理 关系 ，委 托人是 企业 和学 校， 企业 师傅 和 学校 教师 是代 理人 ，是相 关教 育教 学、 生产 生活 等 全过 程活 动的 具体 执 行 人 同 时 学生 按 照 企 业 师 傅 和学 校教 师的 要 求 进 行 专 业 实 践 和 学 习 ， 这 就 是 说， 企业 师傅 和 学校 教 师 存 在 双 重委 托 人 的 身 份 ， 学生 也存
11、 在双重 代理 人身 份。 另一 方面 是学 生 与学 校之 间存 在委 托 代 理 关 系。 校 企 合作 契 约 签 订 后 ， 企业 师傅 和学校 教师 按照 契约 总体 要求 共同 继续 合 作关 系， 当学 生接受 学校 教师 的专 业见 习或 专 业实 践安 排， 参与 校企合 作项 目时 ，就 形成 了委 托 代理 关系 。从 市场 经济角 度看 ，学 生缴 费入 学， 作 为消 费者 选择 了高 职 院 校 某 一 专 业 ， 既 是 学 生 又 是 顾 客， 成为 教育 市场的 消费 者。 此时 ，学 校就 是 代理 人， 学生 就是 委托 人。 三 、 校企 合作中 企业
12、与学 生互 动中 的道 德 危机 与逆 向选 择 第一 ，能 力隐藏 行为 与道 德危 机。 在履 行 契约 过程 中， 有时 即使通 过一 些可 量化 的指 标也 很 难确 定失 信行 为是否 存在 。代 理人 理论 认为 ，不 同 个体 会存 在自 利、 机会主 义或 有限 理性 行为 。按 照 企业 师傅 和学 校教师 的要 求执 行项 目任 务时 ，学 生 需要 投入 一定 的劳动 或智 力成 本， 其努 力程 度取 决 于该 项目 带来 的收益 。如 果学 生无 法感 知执 行任 务 后可 能获 得的 相关利 益， 如报 酬、 学习 预期 、未 来 前景 等， 就有 可能 出现机 会
13、主 义或 有限 理性 ，出 现 有目 的的 消极 怠工 、搭便 车、 偷懒 抵触 等行 为。 在 这种 情况 下， 如果 企业师 傅或 学校 教师 没有 根据 环 境的 变化 采取 改变 学 生 认 知 的 策 略 ， 就 可 能 产 生 道 德 危机 。 第二 ，信 息缺失 与逆 向选 择。 在校 企合 作 过程 中， 信息 的缺 失主要 源于 企业 、学 校、 学生 三 方信 息互 动的 两个 层面 。其 一， 在向 学生 传递 信息 过 程 中 ，企业 对信 息的 自主 加工 、发 布、 传播 进行 “自 我 把关 ”，可 能 存 在 信息 量 递 减 或 偏 差现 象 ； 学 校 出于
14、 单位 的利 益、 教育 的良 知或 法律 的规 定， 会 按 照 “把关 人 ” 的角 色操 纵把 关。 这样 可能 导致 学 生 获得 的信 息不 完整 ，产 生信 息缺 失。 其二 ，在 接 受 任 务时 ，学 生 也 会 对 一 些 信 息 进 行 “自 我 把 关 ”， 这种 把关 主要 体现 在向 企业 师傅 和学 校教师 展 示自 己具 有完 成某 项工 作的 能力 或基 础， 而企 业师 傅 和 学校 教师 也可 能因 信息 缺失 无法 完全 辨别学 生 的工 作 能 力或 资格 条件 ，做 了错 误的 选择 。在 这种 情 况 下 ，企业 和学 生任 何一 方都 可能 出现
15、因为获 取 片面 信 息， 与预期 情形 不一 致的 现象 ，形 成逆 向选 择。 四 、 产生 道德 危机 与逆 向选 择的 原因 第一 ，企 业和 学生 双方 因目 标不 同而 产生 目 标 冲突 。一 方面 ，在 执行 合作 契约 过程 中， 企业 希 望 通过 学生 新鲜 “血 液 ” 的注 入， 提前 找到 符合 企 业 需要 的人 才， 实现 人力 资源 储备 。同 时， 企业 可 能 通 过自 我 “赋 权 ”， 对学 生 进 行 严 格 管理 ， 希 望 通 过合 作期 间的 培养 ，促 成学 生尽 快转 变为 企业 的 正 式员 工， 这样 就能 够在 一定 程度 上提 高员
16、 工职 业 工 作年 限， 解决 企业 内生 动力 问题 ，促 进企 业文 化 技 术转 型升 级， 创造 新的 经济 增长 点， 实现 企业 良 性 发 展。 另一 方 面 ， 从 经 济 分 析 角 度 看 ， 对 学 生 来 讲 ，不论 是显 性教 育的 成本 ，还 是隐 性教 育投 入 要 素的 成本 ， 其 所衡 量的 是使 用教 育要 素资 源的 机 会 成本 。因 此， 在多 数情 况下 ，学 生使 用机 会成 本 的 预期 价值 主要 是想 通过 相应 专业 技能 学习与 岗 位实 践 ，了 解企 业， 了 解 专 业 ， 进 而 完 成 实 习 实 践 任 务 ，获 得 实
17、践 学 分 ，实 现 个 人 专 业 成 长 与 能 力 锻 炼 ，提 升就业 能 力 ，为 将 来 工 作 打 下坚 实 的 基 础 。 至于 企业 能不 能产 生经 济效 益， 很多 时候 不是 他 们 考 虑的 因素。 第 二， 企业与学 生存 在 信 息不 对 称 的现 象。 学 生参与 校企合 作的 专 业实 践， 可能 是 按照 企 业和 专 业要求 ，也可 能 是 来 自 教 育 的 要 求、 学 校 的 惯 例、 教师及 学长的教育 灌输、家 庭的影 响或个 人的 需求。 在契约 框架下， 企业 按 照生 产 经营 及 相关 岗 位工 作 需求，安排 企业 师傅 和 学校 教
18、师进 行 指导 ，学 生 与 同事、师傅 、学校等 可 能 发生 符 号 互 动的 情 形， 这 种情形包含 集体 磨 合、集 体 兴奋 及 集体 感 染三 个 阶 段。企业的 制度文 化 及学 校实 践 教学 规 定会 形 成规 范的压 力， 这 就 可 能出 现 学 生 自 我 “赋 权 ” 现 象， 即学生觉得 自己 有能 力和 权 利去 效仿 和 遵从 企 业制 度文化及学 校规范 如果 受到信 息不对 称及 有限理 性的干扰， 或者无 法 认可 企业 师 傅和 学 校 教师 的 教 育方式方 法，学 生可 能 选择 机 会主 义、 偷 懒或 者 怠 工的方式进 行反抗，这 样就产生了
19、 道德危机。 第三 ，企 业和学 生风 险偏 好不 同。 对一 些 学生 来说 ，校 企合 作就是 学校 或者 院系 领导 和教 师 的事 情， 和他 们关 系不大 ，可 以置 身事 外。 在接 到 任务 的情 况下 ，部 分 学 生 对 校 企 合 作 持 否 定 或 抵 触 态 度。 因为 ，学 生 认 为 校 企 合 作 成 功 与 否 对 他 们 毕 业、 就业 创业 及未来 成长 和发 展没 有影 响。 但 对企 业而 言， 合作 就 意 味着 增 加 办 公 场 地、 办 公 设 备 、 人员 管理 、公 司福利 等显 性和 隐性 的投 入， 这 些成 本的 投入 需要获 得经 济
20、效 益， 而这 种投 入能 否 产生 经济 效益 是隐性 的， 是无 法明 确的 ，合 作存 在 一定 风险 。因 此， 企业 和 学 生 二 者的 风 险 偏 好 不 一 样 ， 企业 投入 的人 力、 物力 可能无 法得 到相 应的 回报 。 第四 ，学 生权利 及义 务的 规范 不完 善。 通 常情 况下 ，在 “企 业前往 学校 洽谈 合作 事宜 学 校回 访考 察 企 业 达 成 合 作 意 向 ” 的 双 向 互 动 过 程 中， 商谈 及签 订合作 契约 主要 以学 校和 企业 的 负责 人为 主， 学生 对校企 签订 的条 款及 所规 定的 权 利和 义务 基本 不清楚 。同
21、时， 随着 时间 的推 移和 环 境的 变化 ，校 企双 方都无 法完 全用 规范 的语 言来 界 定各 种情 况下 的权 利 与 义 务 ， 学 校 为 了 促 成 契 约 的 签 订， 可能 无法 完全顾 及学 生的 权利 与义 务。 如 ，自 主决 定 职 场 环 境 、 办 公 住 宿 条 件、 经 济 待 遇 等 问 题。 在执 行契 约的 过 程中 ，作 为强 势的 一方 ， 企业 如果 不顾 及学生 的正 当权 利， 利用 有限 理性 、 机会 主义 、不 完善 的契约 谋求 利益 最大 化， 学生 就 容易 产生 抵触 心理 。 五 、 解决 道德 危机与 逆向 选择 的路 径
22、 第一 ，将 企 业 优 势 与 学 生 专 业 成 长 目 标 相 结 合 ，尽可 能降 低道 德危 机。 学校 应及 时避 免 企 业 与 学生 因目 标、 风险 偏好 差异 而产 生的 冲突 行为 ， 充 分发 挥企 业师 傅、 学校 教师 、班 主任 等学 生认 可 的 “桥 梁 ” 作 用， 做 好 企 业 与 学 生 之 间 的 沟 通 协 调 ， 按照 互利 互惠 的原 则最 大限 度实 现企 业与学 生 的各 自诉 求， 积极 利用 激励 、权 利让 渡等 策略 引导 企 生 互 动， 最大 限 度 实 现 情 绪 、 情 境 、 价 值 等 互 相 认 同 。对企 业而 言，
23、 既要 考虑 企业 自身 的内 生追 求 和 实践 教育 成本 ，又 要考 虑企 业作 为契 约主 体的 社 会 责 任和 道义， 为 企 业 带 教 师傅 在 晋 升 、 评先 评 优 、 经济 补贴 等方 面提 供支 持和 帮助 。对 学生 而言 ， 既 要明 晰参 与实 践的 目的 ，又 要理 解企 业的 生产 经 营 目标 ，自 觉遵 守企 业规 章制 度， 深入 了解 企业 文 化 及团 队约 定的 真正 意义 ，主 动培 养团 结一 致、 密 切 合作 、克 服困 难的 团队 精神 ，与 企业 及团 队共 进 退 的情 感和 责任 。对 学 校 而言 ，要 及时 公布 校企 合 作
24、 实施 方案 和解 答学 生关 注的 问题 ；指 导教 师要 及 时 下达 实践 任务 书， 及时 告知 各实 践环 节应 注意 事 项 及形 成性 评价 和终 结性 评价 考核 相关 要求 等； 学 校 教师 和企 业师 傅要 实时 关注 学生 在企 业实践 过 程中 遇到 的困 难和 问题 ，及 时引 导解 决， 帮助 学生 顺 利 度 过迷 茫期， 使学 生尽 快适 应实 践生 活。 第 二， 通 过 有 效 载 体 传 递 信 息 ， 减 少 逆 向 选 择 。为解 决信 息不 对称 问题 ，避 免双 方产 生逆 向 选 择 ，学校 应积 极与 企业 协商 ，要 求企 业及 时更 新
25、发 布微 信公 众号 或企 业官 网相 关信 息， 在条 件许 可 的 情 况下 ，可以 带 领 学 生 实 地 考 察 参 观 企 业 工 作 环 境 、生活 环境 ，甚 至组 织学 生与 企业 师傅 面对 面 交 流 ，让学 生亲 身感 受企 业制 度文 化， 了解 薪资 待 遇 等与 学生 切身 利益 相关 的问 题。 学校 要客 观地 将 学 生在 校期 间的 学习 、工 作等 表现 简略 告知 企业 项 目 负 责人 ，还要 引 导 学 生 在 参 加 企 业 面 试 时 端 正 态 度 ，实事 求是 地展 示自 己的 能力 和水 平。 教师 要 积 极引 导学 生参 加企 业项 目
26、宣 讲、 报名 面试 、预 录 用 解 疑会 议 、 签 订 实 践 承 诺 书 等 活 动 ， 通 过 这 些 互 动 ，降低 企业 与学 生互 为认 知风 险， 最大 限度 减 少 逆 向选 择。 第 三，强 化 企 业 业 务 与 学 生 专 业 大 类 的 一 致 性。 学校 作为 学生专 业实 践的 委托 人， 在选 择 合作 企业 时， 必须 强化企 业业 务和 专业 的一 致性 ， 让学 生选 择的 企业业 务与 所学 专业 对口 实践 ，从 心 理层 面解 决学 生对专 业实 践的 潜意 识问 题， 改变 专 业实 践就 是提 供廉 价 劳 动 力 的观 念 。 另 外 ，学
27、校 和 企 业可 以把 学生要 完成 的任 务， 转换 为学 生需 要 掌握 的专 业技 能， 让学生 意识 到这 是提 升专 业技 能 的一 个环 节， 是职 业成长 的需 要。 这样 企业 师傅 对 学生 的业 务指 导、 学校教 师对 学生 的教 育管 理就 能 得心 应手 ，学 生也 更能体 会专 业实 践的 意义 ，通 过 实践 可以 理解 和巩固 专业 技术 知识 ，最 大限 度减 少 学生 实践 过程 中的 能力 怠工 、偷懒 等行 为。 第四 ，增 加合作 契约 的透 明度 ，建 立企 业 与学 生互 动的 相关规 范。 教育 部门 的相 关政 策对 校 企合 作影 响非 常大
28、 ，企 业 参与 校企 合作 既是 企业 自 身发 展的 需要 ，也 是社会 发展 的需 要。 学生 参与 校 企合 作是 专业 发展 的 需 要 ，也 是 学 生 成长 成 才 的 需 要 。 因此 ，政 府、 学校和 行业 企业 应该 加强 调研 ， 合理 使用 有效 载体 ，及时 协调 企业 与学 生双 方共 同 关注 的权 利和 义务 ，尽可 能让 学生 了解 合作 契约 的 签订 过程 ，加 强校 企合作 契约 的透 明度 ，实 现企 业 与学 生的 良性 互动 。另外 ，在 校企 合作 过程 中， 学 校应 充分 考虑 学生的 基本 权利 和义 务， 在契 约基 本 制度 框架 下， 尽量 保护学 生的 合法 权益 ，维 护学 生 的基 本诉 求， 增加 契约信 息的 透明 度， 提高 企业 和 学生 的互 动质 量， 增加 校企合 作的 认同 。 参考文献 ： 凌守兴 ， 林美顺 ， 等 新制度经济学视 角下高职校 企 合作利益机制的构建 教育与职业 ，（ ）： 丁长峰 高职校企合作的师生互动 继续教 育研 究 ，（）： 杭瑞友 ， 葛竹兴 ， 朱其 志 ， 等 高 等职 业教 育校企 合 争 北京 ： 清华大学出版社 ，： 和震 ， 柯梦琳 ， 等 职业教育视角下的 专长与校企 合 作重构 清华大学教育研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