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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64 卷 第 4 期 地 理 学 报 Vol.64, No.4 2009 年 4 月 ACTA GEOGRAPHICA SINICA Apr., 2009 中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测度及其动力因子分析 陈明 星 , 陆大 道 , 张 华 3 摘要 (1. 中国科 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 ， 北京 100101； 2.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 ， 北京 100049; 3. 北京师范大学地理学与遥感 科学学院 ， 北京 100875) ： 从城市化内 涵的人口 、 经济 、 社会 、 土地四个 方面 ， 构建中 国城市化水 平的综合 评价 指标体系 。 基于熵值 法 ， 对 1981-2006
2、年的中国城 市化进行 综合测度 ， 结果表明 中国城市 化 1 综合水平持续提高 ， 以经济增长和地 域景观的快速演进为 主要特征 ， 其次是人 口城市化 ， 最 后是社会城 市化中的 医疗水平 ， 其中各子 系统有 不同的演 变特点 。 多元 回归模 型分析 表明 ， 城市 化动力因子呈 现多元化特征 ， 市 场力是最主要的驱动 力 ， 后面 依次是内源 力 、 行政 力和 外向力 。 从城市化 发展阶段上看 ， 市 场力 、 外向力和行政 力对城市 化综合水平 的影响呈上 升 趋势 ， 而内源力呈 明显下降趋势 。 本 文认为 ， 中国城市化 主要是内 生过程 ， 应 强化市场 经济 体制
3、改革 ， 统筹城乡发展 。 关键词 ： 城市化 ； 综合测度 ； 动力因子 ； 熵值法 ； 中国 引 言 城市 化 是 当代 人 类 社 会发 生 的 最为 显 著 的变 化 ， 中 国城 市 化 进 程的 独 特 性 ， 吸 引 了 地 理 学 等诸 多 学 科和 有 关 部 门的 广 泛 关注 ， 但 是 “ 城镇 化 这 一 课 题 ， 虽 然 已 经 过 中 国 学 1 者比较 系 统 、 长期 深入 的 研究 分 析 ， 仍 还有 许 多具 体 问题 没 有得 到 有效 解 决 ” 。 中 国 正 2 经 历的 城 市化 进程 的速 度 和规 模 在人 类 历史 上 前所 未 有 ，
4、 城 市数 量 和规 模 迅速 增 加 。 政 府 的 工 作报 告 或 一些 学 者 的 研究 文 献 都将 中 国 城 市 化水 平 的 提 高 视 为值 得 欢 呼 庆 祝 的 成 ， ， ， ， 。 口 城镇 化 水平 数据 偏高 ， 速度 偏 快 ， 在 舆论 宣 传上 偏 热 ， 地 方攀 比 比较 严 重 。 有些 地 区 不 顾 区域 经 济发 展 水平 和 客观 条 件制 约 ， 热 衷 于搞 “ 造城 运 动 ” ， 大 量 进 城农 民 不能 在 城 镇 定 居 不 能 享 受 市 民 待 遇 ， 出 现 “ 驱 赶 型 城 镇 化 ” ， 土 地 保 障 和 粮 食 安
5、 全 风 险 增 加 。 George Lin 认 为 中 国 城 市主 义 (urbanism) 最 关 键特 征 之 一 是 城 市 规 模 的 快 速 增 长 ， 并 伴随 着 半城 市化 现 象 。 国 内学 者也 对 半城 市化 现象 进 行了 深入 的 研究 。 Friedmann 评 价 中国 的 快 速城 市 化 进程 为 urbanizing at breakneck speed， 直 译就 是 “ 要使 颈 骨 折 断 似 的 、 非 常危 险的 城市 化 速度 ” 。 城 市化 水平 应是 一 个国 家或 区域 社 会经 济发 展水 平 的 重 要 标 志之 一 ， 但是
6、 中 国 的 快速 城 市 化进 程 却 面 临 诸多 的 严 峻 挑 战 ， 一 些 现 象 的 出 现 是 令 人 担 忧的 ， 这 与当 前 以 单 一的 人 口 城市 化 指 标 来 考察 城 市 化 发 展 水平 有 一 定 关 系 。 城 市 化 水 平的 测 度 主要 有 单 一 指标 法 和 综合 指 标 法 。 用城 市 人 口 占 总 人口 的 比 重 来 测 度 城 市 化 水 平 ， 固 然 有其 简 单 易 行的 优 点 ， 但 城 市 化 是 经济 结 构 、 社 会 结构 、 生 产 方 式 以 及 生 活 方 式的 根 本 性转 变 ， 涉 及产 业 的 转变
7、和 新 产 业 的支 撑 、 城 乡 社 会结 构 的 全 面 调 整 和 、 。 ， 收稿日期： 2008-10-20; 修订日期： 2009-02-20 基金 项目 ：国 家自 然科 学基 金项 目 (40871071; 40771207) Foundation: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China, No.40871071; No.40771207 作者简介 ：陈明星 (1982-), 男 , 博士生 , 主要从事城市化与区域发展研究 。 E-mail: 1, 2 1 3 4 5 6-8 9 10, 11 12 13 6 387-39
8、8 页 388 地 理 学 报 64 卷 了 农 村 人口 向 城 市集 中 的 数 量过 程 ， 难以 准 确 反 映 城市 化 的 丰 富 内 涵 ， 构 造 综 合 测 度 指 标 体 系 能够 更 全 面 、 更 完 整 的监 测 城 市化 进 程 ， 阐 明人 口 城 市 化 与 地域 景 观 、 经 济 结 构 以 及生 活 方式 协同 演进 状 况 ， 以期 推 动我 国城 市化 健康 发 展 。 城市 化 进 程的 动 力 机 制是 与 水 平测 度 密 切相 关 的 重 要议 题 ， 随 着 发展 阶 段 、 经 济结 构 的变 化 而变 化 。 代 表 性 的观 点 主 要
9、有 ： 城 市化 进 程 的 动 力 因 素 中 国 存 在着 二 元 城 市 化 模 式 ， 14, 15 而 “ 自 下而 上 ” 的 农村 城 市 化在 中 国 整 个 城市 化 过 程 中 正 在起 着 愈 加 重 要 的 作 用 ； 改 革时 期 出 现 了非 常 重 要的 双 轨 式 城 市 化动 力 机 制 ： 16 国 家主 导 的 城 市 化 和 自 发性 城 市化 ； 从 政 府 、 企 业 、 个人 主 体 的角 度 分 析 认为 当 前 中国 正 出 现新 城 市 化 趋 17 势 ， 即 多元 城 市 化动 力 替 代以 往 一 元或 二 元 城 市化 动 力 18
10、； 外 资已 成 为 珠三 角 经 济 发 展 和 城 市化 的 新 动力 ， 提 出对 “ 外 向 型城 市 化 ” 的 讨 论 ； 中 国快 速 城 市化 进 程 的 成 19 因包括 市 场经 济体 、 政 治 分权 化 、 人 口变 化 、 全球 化 和科 技变 化 。 本 文旨 在构 建城 市 化 水 平 的 综合 测 度 指标 体 系 ， 基于 信 息 熵的 综 合 评 价 方法 ， 测 度 我 国 改革 开 放 以 来 城 市 化 进 程 的 系统 性 演 变及 其 特 征 ， 并 探 讨 各子 系 统 的 阶 段性 演 变 规 律 ， 最后 从 动 力 因 子 的 视 角 深入
11、 分 析快 速城 市化 的 动力 机制 2 研究方法和数据来 源 2.1 指标 体系 构 建 ， 为促 进城 市化 健 康发 展提 供决 策 支持 4, 20-22 。 借鉴 已 有 的 综 合 测 度指 标 体 系 成 果 ， 遵 循 系 统 性 、 完 整 性 、 有 效 性 、 科 学 性 、 可 操 作 性 等原 则 ， 从 城 市 化 概念 的 内 涵 出 发 ， 归 纳 为 4 个 方 面 ： 人 口 城市 化 类 指 标 ， 主 要 反 映人 口 向 城镇 集 中 的 过程 ， 具 体包 括 城 镇 人 口比 重 ， 城 镇 人 口规 模 ， 二 、 三 产 业 就 业 人 口
12、， 建 成 区 人 口 密 度 ； 经 济 城市 化 类 指 标 ， 主 要反 映 经 济 结 构 的非 农 化 转 变 ， 具 体包 括 人均 GDP ， 人均 工业 总 产值 ， 二 、 三产 业 产值 比 重 ， 二 、 三 产 业 GDP 密 度 ； 土 地 城 市化 类 指 标 ， 主 要 反 映地 域 景 观的 变 化 过 程 ， 具 体 包 括 建 成 区面 积 、 人 均 建 成 区 面 积 、 人 均 公共 绿 地面 积 、 人 均 道路 铺 设面 积 ； 社 会 城市 化 类 指标 ， 主 要反 映 生 活 方 式 的 变 化 ， 具 体 包括 人 均 用 电量 、 万 人
13、在 校 大 学 生 数 、 万 人 拥 有 医 生数 、 万 人 拥 有 床 位 数 。 4 个 方 面相 互联 系 又 有 区别 ， 力 求全 面 准确 地反 映城 市 化进 程的 综合 水 平 。 2.2 熵值 法 在综 合 指 标 体 系 的 测 度 中 ， 确 定 指标 权 重 的 方 法 主 要 有 主 观 赋 权 法 和 客 观 赋 权 法 。 主 观 赋 权法 是 一 类根 据 评 价 者主 观 上 对各 指 标 的 重 视程 度 来 决 定 权 重的 方 法 ， 客 观 赋 权 法 所 依 据的 赋 权 原始 信 息 来 源于 客 观 环境 ， 它 根 据 各指 标 所 提 供
14、 的 信息 量 来 决 定 指 标 的 权 重 。 本文 使 用 熵值 法 确 定 权重 ， 以 消除 确 定 权 重 的人 为 主 观 因 素 。 在 自 然 科 学 中 ， 物 理 学 中 的热 力 学 熵是 指 系 统 无序 状 态 的一 种 量 度 。 在社 会 系 统 中 的 应用 时 ， 信 息 熵 在 数 学 含 义上 等 同于 热 力学 熵 ， 但 含 义上 主 要是 指 系统 状 态不 确 定性 程 度的 度 量 。 一 般认 为 ， 信 息 熵 值越 高 ， 系统 结 构 越 均衡 ， 差 异越 小 ， 或 者 变化 越 慢 ； 反 之 ， 信 息 熵 越 低 ， 系 统
15、结 构 越 是不 均 衡 ， 差 异 越 大 ， 或 者 变 化越 快 。 所 以 ， 可 以 根 据 熵 值 大小 ， 也 即 各 项 指 标 值 的变 异 程度 ， 计 算出 权 重 。 其主 要 步骤 如下 。 数据 标 准 化处 理 ： 由 于各 指 标 的量 纲 、 数量 级 及 指 标的 正 负 取 向均 有 差 异 ， 需 对 初 始 数 据 做正 规 化 处理 。 指 标 值越 大 对 系统 发 展 越有 利 时 ， 采用 正 向 指 标 计 算方 法 ， X ij = ( X ij - minX j j - minX ij j) ； 指标值 越 小 对 系统 发 展 越 好
16、时 ， 采 用 负 向 指 标 计 算 方 法处 理 ， X ij = (maxX j - X )/)maxX j - minX j) 。 m 计算 第 i 年份 第 j 项指 标值 的比 重 ： Y ij = X ij i = 1 X ij (1) )/max 4 期 陈明星 等 ： 中 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测度及其动力因子分析 i = 1 lnm j j n j = 1 ij i ij i ij j 389 (2) (3) (4) (5) (6) 式中 ： X ij 表示 第 i 个年 份第 j 项 评价 指标 的 数值 ， j j j 项评 价 指标 的最 小值 和 最大 值 数据 来源
17、， 其 中 m 为 评价 年数 ， n 为 指 标数 。 2.3 建成 区 面 积 、 人 均 建 成区 面 积 、 人 均 公 共绿 地 面 积 、 人 均 道 路 铺设 面 积 几 项 指 标 的 数 据 来 源于 建 设 部综 合 财 务 司编 制 的 2006 年 度 中 国 城 市建 设 统 计 年 鉴 ； 乡 镇 企 业 总 产 值指 标 数据 来源 于农 业 部乡 镇企 业局 编 制的 1978-2007 年度 中 国乡 镇 企业 及 农产 品 加 工 业 年鉴 ； 其 余指 标 数据 均 来 源于 国 家 统计 局 编 制 的 1982-2007 年 度 中国 统 计 年鉴 ，
18、 部 分数 据 是整 理计 算后 结 果 ， 个别 年 份数 据的 缺失 采用 相 邻年 份值 插值 法 补齐 。 3 1978-2006 年中国城市化综 合水平演变过程分 析 根据 熵 值法 计 算的 步 骤 ， 对 1981-2006 年 16 项指 标 的 416 个 原始 数 据 进行 处 理 ， 计 算出相 应 值 ， 并绘 出有 关 图件 ， 以 分 析中 国城 市 化综 合 水平 的 演变 过 程 (表 1-3， 图 1-2) 。 表 1 给出 了 16 项指 标 的信 息 熵 、 效 应值 和 权重 值 ， 从 指 标的 权 重排 序 看 ， 前 两位 分 别 是 人 均 工
19、业 总 产 值 (0.1839) 和 人 均 GDP (0.1755)， 这 说 明 1981-2006 年 间 ， 经 济 增 长 是 中 国 城 市 化进 程 的 最主 要 因 素 。 其 余 指 标的 权 重 值 从 高到 低 依 次 是 万 人在 校 大 学 生 数 ， 人 均 用 电 量 ， 二 、 三 产 业 GDP 密 度 ， 人 均 公 共 绿 地 面 积 ， 人 均 道 路 铺 设 面 积 ， 建 成 区 面 积 ， 城 镇人 口 规 模 ， 城 镇 人 口比 重 ， 人均 建 成 区 面 积 ， 建 成 区 人 口 密度 ， 二 、 三 产 业 就 业 人 口比 重 ， 万
20、 人 拥有 医 生数 ， 二 、 三 产业 产 值比 重 ， 万 人 拥有 床 位数 ， 说 明 1981 年 以 表 1 城市化水平综合 测度指标体系 Tab. 1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n urbanization ( ) ， U ， ， ， ， U1 ， U11 ， (%) U12 ， (， ) U13 ， (， ) 0.9920 0.9857 0.9960 0.0080 0.0143 0.0040 0.0116 0.0209 0.0059 U2 ， U14 ， U21 ， GDP (， ) (， /km ) 0.9959 0.00
21、41 0.0060 0.8796 0.1204 0.1755 U22 ， (， ) U23 ， (%) 0.8739 0.9988 0.1261 0.0012 0.1839 0.0017 U24 ， GDP ， (， /km ) 0.9244 0.0756 0.1101 U3 ， U4 ， m 1 指标 信息 熵的 计 算 ： e = -k (Y lnY )， 令 k = , 有 0 e 1。 j ij ij j 信息 熵冗 余度 的 计算 = 1 指标 的权 重 ： w = d j 单指标评 价得 分 = n 第 个 年 份的 综合 水平 得 分 ： = 和 分 别 为所 有 年份 中 第
22、U31 ， (km ) 0.9711 0.0289 0.0421 U32 ， (m /， ) 0.9954 0.0046 0.0066 U33 ， (m /， ) 0.9438 0.0562 0.0819 U34 ， (m /， ) 0.9503 0.0497 0.0725 U41 ， ( /， ) 0.9057 0.0943 0.1374 U42 ， (， /， ) 0.9031 0.0969 0.1413 U43 ， (， /， ) 0.9988 0.0012 0.0018 U44 ， ， (， /， ) 0.9996 0.0004 0.0006 390 来 中 国 城市 化 进 程中 ，
23、 以 经 地 理 学 报 表 2 中国城市化进程的阶段性特征 Tab. 2 The stages of China s urbanization 64 卷 济 增 长 和土 地 非 农化 快 速 演 进 为 主 要特 征 ， 其 次 是人 口 城 市 化 进程 ， 最 后 是 社 会城 市 化 进 程 中 的 医 疗 水 平 指 标 ， 反 映 医 疗 水平 的 指 标 万 I II 1981-1995 1996-2006 0.0092 0.0401 0.0359 0.1119 0.0019 0.0069 20.16% 30.48% 29.04% 43.9% 0.63 1.35 人 拥 有 床
24、 位 数 和 医 生 数 权 重 极 小 ， 分 别 仅 为 0.0018、 0.0006， 对 城 市 化 演 进 的 影 响 很 弱 。 图 1 给 出 了 1981 年 以 来中 国 城 市 化 综 合 水平 的 过 程 曲 线 ， 并 和 官 方 公 布 的 人 口 城 市 化 进 程 进 行 比 较 。 由 图 可 知 中 国 城 市 化 综 合水 平 不 断 提 高 ， 由 1981 年 的 0.0092 提 高 到 2006 年 的 0.1119； 与 此 对 照 ， 官 方 公 布 的 中 国 人 口 城 市 化 进 程 (即 城 镇 人 口 占 0.15 0.1 0.05 0
25、 9 9 9 9 9 9 9 9 9 9 0 0 0 50 40 30 20 总 人 口 的 比 重 ) 从 1981 年 的 20.16% 图 1 中国城市化水平演变过 程 (1981-2006) 提 高 到 43.9% 。 两 者 之 间 呈 现 明 显 Fig. 1 The evolution of Chinas urbanization (1981-2006) 的 正相 关 ， Pearson Correlation 系 数达 0.974。 从过 程上 看 ， 可 以 将 1981 年 以 来的 中 国城 市 化进 程 划分 为 两个 阶 段 ： 稳 步 发展 时 期 (1981-19
26、95 年 ) 和 高速 发 展 时 期 (1996-2006 年 ) ( 表 2)。 前 一 阶 段 城 市 化 综 合 水 平 稳 步 增 加 ， 从 1981 年 的 0.0092 提 高 到 1995 年 的 0.0359， 年均 增 加 0.0019； 同期 ， 官 方 人 口 城 市 化 水 平 从 1981 年 的 20.16% 提 高到 1995 年 的 29.04% ， 年 均 增 加 0.63 个 百 分 点 。 而 在 后 一 阶 段 ， 城 市化 综 合 水 平 从 1996 年 的 0.0401 迅速 提 高 至 2006 年 的 0.1119 (表 2)， 年 均 达
27、0.0069， 是 前 阶 段增 速 的 3.6 倍 ； 同 期 ， 官 方 人 口城 市 化 水 平从 1996 年的 30.48% 迅 速 提 高 至 2006 年 的 43.9% ， 年 均 递 增 1.35 个 百 分 点 ， 是 前 阶 段 的 2.14 倍 。 数 据 表 明 1996 年 是中 国城 市化 进 程的 一个 转折 点 ， 此 后 ， 城 市化 进程 进入 了飞 速 发展 时期 。 4 4.1 1978-2006 年中国城市化子 系统的演变过程 人口 城市 化 子系 统 人口 城 市 化子 系 统 的 综合 评 价 值由 1981 年的 0.0012 增 长到 200
28、6 年的 0.0024， 相 对 增 长 率 为 100% ， 这 说 明 中 国 人 口 城 市 化 进 程 不 断 增 长 。 从 过 程 看 ， 1981-1995 年 ， 从 0.0012 增 长 到 0.0017， 16 年 间 年 均 增 长 为 0.00003； 1996-2006 年 ， 从 0.0017 增 长 到 0.0024 (表 3)， 11 年 间 年 均 增长 0.00006， 后 期是 前 期 增速 的 2 倍 ， 与 前 述 城市 化 水 平 总 体 评价 的 阶段 划分 一致 。 从具 体 指 标 的 变化 看 ( 图 2a)， 城镇 人 口 规 模 增 长最
29、 快 ， 从 1981 年的 0.0004 快 速 增 长 到 2006 年 的 0.0013， 相 对 增 长率 达 225%； 城 镇 人 口 比 重 次之 ， 相 对 增 长 率为 100% ； 这 说 明 人口 的 规 模和 数 量 增 长是 人 口 城市 化 子 系 统 演进 的 最 主 要 内 容 。 然 而 ， 二 、 三 产 业 就业 比 重指 标却 显得 增 幅缓 慢 ， 仅 从 1981 年 的 0.0002 上 升 到 0.0003， 这反 映 出城 市 新 增 二 、 三产 业 的 就业 岗 位 有 限 ， 尤 其 是近 几 年 来 中 国的 就 业 形 势 十 分 严
30、峻 ， 大 量 城 镇 职 工 失 业 和下 岗 ， 23 农村 劳 动 力 剩余 严 重 ， 1 3 5 7 9 1 3 5 7 9 1 3 5 新 增 非 农 就 业 主要 表 现 为 非 正 规就 业 渠 道 的 开 拓 和 增 长 。 在 大 规模 推 进 人 口 城 市化 的 同 时 ， 要 充 分认 识 并 警 惕 城 市化 进 程 中 的 失 业 风 险 。 建 成区 人 口 密度 指 标 反 映的 是 单 位面 积 土 地 上 人口 承 载 能 力 和 水 平 ， 从 评 价 得 分 看 4 期 表 3 陈明星 等 ： 中 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测度及其动力因子分析 1981-20
31、06 年中国城市化综合水平 、 子系统得分及其相对增长率 391 Tab. 3 Comprehensive level of urbanization and each subsystem s scores and growth rate in China (1981-2006)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1986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0.0092 0.0098 0.0104 0.0110 0
32、.0122 0.0140 0.0150 0.0163 0.0171 0.0179 0.0196 0.0222 0.0259 0.0309 0.0359 0.0401 0.0434 0.0455 0.0489 0.0543 0.0605 0.0669 0.0762 0.0870 0.0981 0.1118 0.0012 0.0012 0.0013 0.0013 0.0014 0.0014 0.0015 0.0015 0.0015 0.0015 0.0015 0.0016 0.0016 0.0016 0.0017 0.0017 0.0018 0.0019 0.0019 0.0020 0.0021
33、0.0021 0.0022 0.0023 0.0023 0.0024 0.0319 0.0268 0.0506 0.0436 0.0273 0.0295 0.0164 0.0144 0.0105 0.0088 0.0221 0.0170 0.0235 0.0215 0.0427 0.0415 0.0374 0.0365 0.0353 0.0300 0.0277 0.0307 0.0289 0.0265 0.0224 0.0022 0.0023 0.0025 0.0029 0.0036 0.0040 0.0045 0.0054 0.0059 0.0063 0.0071 0.0089 0.0114
34、 0.0151 0.0187 0.0215 0.0236 0.0247 0.0260 0.0284 0.0306 0.0328 0.0366 0.0422 0.0483 0.0558 0.0357 0.0915 0.1389 0.2506 0.1109 0.1334 0.1954 0.1008 0.0543 0.1411 0.2384 0.2937 0.3220 0.2333 0.1517 0.0979 0.0446 0.0533 0.0945 0.0763 0.0708 0.1163 0.1552 0.1431 0.1563 0.0025 0.0027 0.0030 0.0032 0.003
35、7 0.0040 0.0043 0.0047 0.0049 0.0053 0.0055 0.0061 0.0069 0.0079 0.0087 0.0094 0.0100 0.0106 0.0121 0.0145 0.0171 0.0198 0.0231 0.0265 0.0305 0.0344 0.1009 0.0918 0.0830 0.1534 0.0865 0.0652 0.0926 0.0505 0.0766 0.0417 0.1120 0.1309 0.1428 0.0957 0.0795 0.0725 0.0530 0.1426 0.2028 0.1744 0.1588 0.16
36、60 0.1482 0.1529 0.1262 0.0033 0.0036 0.0036 0.0036 0.0035 0.0046 0.0048 0.0047 0.0048 0.0049 0.0054 0.0056 0.0059 0.0062 0.0068 0.0075 0.0079 0.0084 0.0089 0.0093 0.0108 0.0122 0.0144 0.0160 0.0170 0.0193 0.0811 0.0104 -0.0004 -0.0314 0.3063 0.0328 -0.0024 0.0071 0.0152 0.1080 0.0459 0.0508 0.0558 0.0979 0.1007 0.0479 0.0629 0.0612 0.0427 0.1580 0.1358 0.1747 0.1135 0.0638 0.1339 与 其 它 几项 指 标 呈完 全 相 反 的态 势 ， 由 1981 年 的 0.006 下 降到 0.0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