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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伊春林权体制改革作为我国开发最早国有林区和最大森林工业基地，伊春一直是我国重要木材生产基地。然而经过长期过量采伐，加之林业产权虚置，经营与责任主体缺位，责权利严重不统一，客观上形成了林户“靠山吃山“资源依赖 思维定势，毁林、盗伐等现象屡禁不止，陷入了越穷越砍、越砍越穷恶性循环。伊春森林资源恶化严重，森工企业经营不景气，人们生活比拟穷困，陷入了“资源危机、经济危困困难境地。为了扭转这一现状，伊春林业管理局开展了国有林权改革尝试。此次改革伊春林业管理局作为发包方，选择伊春林区双丰、铁力、桃山、翠峦、乌马河等 5 个具有代表性林业局作为试点，与林户签订书面承包经营合同，明确双方权利和义务，并对林地使
2、用权和林木所有权、承包收益分配及合同期满后尚未采伐林木处置等事宜在合同中予以明确约定；国有林地承包经营权分别由试点林业局采取拍卖、招标、协议等方式进展转让。林地经营权归林户所有之后，林业生产积极性得到了极大提高，收入水平和生活质量也大为改善。与此同时，由于林户对林地培育和保护，林区林业资源得到了较大恢复；并且，林户在获得了林地经营权同时也不再从林业企业领取工资，这样也使林业企业卸下了历史包袱，重获生机。但是，面对改革长期效果，人们仍然存在着一定顾虑。林业生产特点决定了其不适合小规模生产，具体而言，林业生产盈利周期长，资金压力大，生产风险高，因此，无论是滚动式生产模式还是引入林业保险都需要规模经
3、济作为根底。面对资金压力大、风险高弊端，相应有两条解决方案，分别是低息贷款和国家保险，可以维持林业生产小规模模式。 在应用这两项政策时候，面临着矛盾性选择：维持小规模林业生产模式，需要低息贷款等大量资源投入；通过大规模兼并形成规模效应，虽然减轻了资金压力，但是却增加了引起社会动乱可能性。因此，需要通过对复杂政策环境有解析能力方法来对政策效果进展全景展现。林区改革政策与其他公共政策一样，作为一种社会政治现象，关系到一个国家或地区社会经济开展质量和社会稳定。而公共政策复杂性极大影响了对政策效果评估与把握。在林权改革政策中，所谓复杂性是指，政策在执行过程中受到林户以及他们之间互动、森林生长状态、其他
4、贷款政策、保险政策等配套政策影响，这其中，林户行为与互动对政策执行效果影响显得尤为重要。本文旨在应用恰当公共政策分析方法，对伊春林权改革政策前景进展评估。一、公共政策面临复杂性挑战与基于主体建模方法早在20 世纪末，Holland 就提出了 CASComplex Adaptive System概念。所谓CAS 就是大量具有适应能力相互作用单元构成系统，并且这些单元能够在一定规那么下产生有组织系统行为。在政策分析领域，从本质上讲一项政策执行，实际上是通过引导和改变政策主体行为选择，使其符合政策目标；即通过政策主体个体自适应行为，及其与其他政策主体和政策环境互动，来完成资源流动和重新配置，以实现政
5、策目标。因此，政策效果好坏并不完全听从于政策制定者愿望，而是更多地取决于相关政策主体适应能力，以及政策主体之间、政策主体与环境之间相互作用。可见，政策主体适应性和互动性带来了公共政策复杂性，也对传统公共政策分析方法提出了挑战。下面就从这几个角度阐释公共政策分析所面临复杂性，及其基于主体建模方法对于复杂性解析能力。1.政策主体异质性及其带来复杂性在公共政策制定和实施过程中，各类政策主体都从不同角度以不同方式对公共政策施加不同程度影响。而且同类政策主体中，由于它们资源禀赋和利益诉求存在着较大差异，每个政策主体都具有强烈异质性，会分别按照自身具备能力和信息，最优化自己策略，以最大化地实现其自身利益。
6、因此，在一个政策系统中，随着政策主体数量不断增加，利益冲突也逐渐增强，带来了政策复杂性。2.政策主体适应性及其带来复杂性作为社会人或是由社会人构成组织，政策主体具有高度智能和本能利己需求，能够为了生存、开展、实现自身利益，不断地学习、记忆、积累经历，对政策环境和其他主体行为主动做出适应性反响，改变自己行为规那么，使政策效果朝着有利于自己方向开展， 即所谓政策主体适应性。一般来讲，政策制定是依据过去经历、数据等既定信息，而政策执行面临是一个适应性政策主体构成动态世界，政策目标与政策主体目标之间差异会导致政策在实际操作过程中效果与初衷产生偏离。霍兰复杂自适应理论核观点就是适应性造就了复杂性。对于公
7、共政策而言，政策主体适应性同样也是其复杂性主要来源之一。3.政策主体间与政策环境互动过程中复杂性公共政策分析复杂性还表达在政策主体非线性互动中。这种互动通过信息和物质交流方式来实现，主要包括政策主体间互动、政策主体与政策环境之间互动两类。政策环境主要包括政策本身及与之相关外界影响因素。政策主体互动行为还将受到政策主体禀赋属性、社会关系和行为影响。这两类在整体上形成非线性复杂“涌现结果，通过影响政策演进路径关键节点使政策效果变得复杂。可见，政策主体之间非线性相互行为，以及政策环境对政策主体影响，也是政策分析具有复杂性根本原因之一。4.传统政策分析方法在应对复杂性方面局限性公共政策异质政策主体所具
8、有适应性和其互动性所带来复杂性，极大增加了公共政策分析难度，也进一步凸显了传统公共政策分析方法局限性。在公共政策分析中，传统定性分析方法是以“演绎律那么模型Deductive-NomologicalModel和“归纳概率模型Inductive-ProbabilisticModel为核心思想，但是无论是“演绎法还是“归纳法都是建立在系统稳定运行前提下 ，而政策主体适应性和互动性恰恰打破了政策系统运行平稳性，大大增加了其不确定性与复杂性，这就突破了传统“归纳法和“演绎法适用范围。同时，在定量分析层面公共政策分析仍然应用以统计分析和计量分析为主流定量分析方法。统计回归方法是对总量变量之间关系考量，无
9、法表达微观政策主体适应性和互动性，但是，政策开展演变过程中改变政策执行路径和政策效果关键节点往往都是主体适应性和互动性共同作用结果。可见，传统政策分析方法在解析政策复杂性方面力不从心，关于这一点，Hedstrom 在?解析社会?一书中从社会科学研究高度进展了阐释。5. 基于主体建模政策分 析方法及其在解析政策复杂性方面优势随着计算机建模技术迅速开展，建模和仿真Modeling and Simulation，M&S技术在自然科学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正在成为继理论研究和实验研究之后第三种认识、改造客观世界方法，其开展大致经历了“软件主体阶段和“机器学习阶段。20 世纪末，美国圣塔菲研究所提出了基于
10、主体建模仿真Agent Based Modeling and Simulation，ABMS 方法，其自身基于主体建模思想，非常适用于政策利益相关者行为与互动研究等社会科学研究，开启了社会科学仿真新时代。在政策分析领域，学者们始终尝试将仿真方法应用于政策分析中，最早应用微观仿真Microsimulation方法，随着基于主体建模仿真方法。基于主体公共政策仿真核心是政策主体、主体间互动以及主体与环境互动，因此其建模过程本质上就是在考虑政策主体异质性、适应性和互动性等主体属性前提下，应用意愿、信息 、时机Desires、Beliefs、Opportunities，DBO行为分析原那么，抽取提炼主体
11、之间、主体与环境之间博弈关系和互动规那么过程。这种方法可以对公共政策备选方案技术和经济可行性、政治可承受性等政策效果进展模拟、预测和评估。比拟传统政策分析方法，这种研究方法对解析公共政策复杂性有得天独厚优势。基于主体政策仿真以微观主体为根底，打破了主体同质、互动线性和系统稳态等传统建模假设，通过主体自身适应性规那么、主体互动规那么将全部主体聚合在一起，结合政策外部环境形成政策仿真模型。这是一种自下而上建模方法，极大强化了模型微观根底，并且对于政策主体异质性、互动性和适应性具有很强过程描述性，强调了主体属性与行为是决定系统性质根本因素，主体之间、主体与环境间信息交互，以及主体适应环境变化能力是系
12、统进化根本动因这样一些政策系统根本属性。并且，政策利益相关者行为是并行发生，而基于主体建模方法是以并行演绎推理来模仿这个并发系统，可以很好地模拟利益相关者并发行为。与其他传统总量数据分析模型相比，基于主体政策仿真可以更充分地描述政策问题，在建模构造上具有与政策系统极大相似性。因此，本文选择基于主体政策仿真模型对伊春林权改革政策前景进展评估，突破传统研究瓶颈，提升对政策系统中复杂性解释能力。二、伊春林权改革政策仿真领域模型构建构建基于主体公共政策仿真模型，其核心工作是明确两类变量和三组规那么。两类变量指ABMS 方法核心变量主体变量和政策环境变量；三组规那么是指“政策等环境变量对主体变量作用机制
13、，即调控政策和外生影响因素对主体作用机制；“主体间行为互动机理；“主体策略进化规那么。就建模过程而言，公共政策仿真遵循由构建领域模型，到构建概念模型分为静态概念模型和动态概念模型，到构建可操作模型，最终发布并分析仿真结果这一仿真模型根本流程。本文从这一局部开场将按照建模过程对伊春林权改革政策仿真模型进展介绍。建立基于主体政策仿真模型往往是为了探讨并解决某一具体公共政策问题，因此，在领域模型构建过程中就需要完成具体政策问题前期分析工作，凝练研究问题，明确主体变量和政策环境变量，明确研究边界、粒度和数据获取情况，为进一步将具体问题转换为概念模型奠定根底。在伊春林权改革所处系统中，能够具有适应性能力
14、主体只有两类：林户和当地政府。 考虑到本文研究是从政策制定者角度去考量政策效果，因此本文仿真模型主体变量只有林户一类。如前文所述，伊春国有林权改革政策面临着经济开展与社会稳定矛盾，需要辅之以低息贷款和国家保险两项辅助政策，因此，政策环境主要包括林权改革政策以及低息贷款和国家保险两项辅助政策。那么人们希望了解就是，考虑到伊春林区森林生长环境因素，在伊春林区贷款和保险两项辅助政策作用于以林户为核心伊春系统之后，会对伊春林区林户行为产生什么样影响，林户之间会涌现出什么模式互动关系，这些会对伊春林区经济效率和社会稳定带来什么影响逻辑关系见图1。因此，考虑到贷款政策和保险政策个体经营辅助作用，和林业经营
15、规模化优势特征，形成两个研究假设。假设1：贷款政策和保险政策会削弱林地经营权向少数林户手中集中趋势，利于社会稳定。假设2：贷款政策和保险政策不利于规模化林业生产，会降低林业生产效率，对林业生产有负面影响。在伊春林权改革中，林户是系统中起关键作用政策主体，因此，以林户为主体构建仿真模型，这种研究粒度选择既能保证研究目标实现又能保证研究顺利进展。同时，由于长期经济落后，在伊春并不是所有林管所都具备研究所需数据资料，并且，通过调研发现各个林管所情况差异不大，具有一定同质性，因此，考虑到研究条件限制，假设各个林管所情况是同质，以资料最详实么河林管所作为样本进展研究，以保障数据可得性。三、伊春林权改革政
16、策仿真概念模型构建在建立领域模型根底上，我们需要进一步构建概念模型，为下一步构建可操作程序模做准备。建立概念模型分为两个阶段，分别为静态概念模型和动态概念模型。静态概念模型主要明确政策主体和政策环境属性。动态概念模型关键在于解析政策环境对政策主体作用机制、政策主体适应性以及政策环境和政策主体间互动性等核心机制。1.静态概念模型在伊春林权改革仿真模型中，由于我们关注核心问题是贷款政策和保险政策所引起林户之间林地经营权流转，以及对林业生产和社会稳定影响，因此林户之间林地经营权流转就成了整个模型关键要素。我们就林户交易其经营权动机进展了实地访谈，了解到林地经营权流转主要源于两类动机：一类是被动流转经
17、营权，即当家里经济状况缺乏以维持家庭生活和其林地生产时，林户就会转移经营权；一类是主动流转经营权，即当林地价值增长已经超过了其对林地投资收益预期时，林户就会转移经营权。其中被动流转经营占绝大多数。因此，契合本项研究主体属性有投资收益预期EII和其他与林户财产有关属性：初始财产W0、林业收入IF与本钱CF、林下经济收入IUF与本钱CUF、非林业收入INF与本钱CNF、消费C等等。此外，在伊春林权改革仿真模型中，由于林业生产本身具有高风险性，外生森林火灾、病虫害等风险对于系统进展有着关键性影响，因此，本项研究将不确定风险作为外生影响因素，按照实际发生概率和损失率期望值随机引入系统中。此外通过调研我
18、们发现，在本模型中林户资金链普遍很紧张，另外林业生产面临着巨大风险，因此，贷款政策和保险政策是左右林权改革政策效果关键因素，需要将这两类政策作为模型目标政策进展外生控制。这里所说贷款政策和保险政策分别指国家贴息贷款和国家保险，因此，利率和保险费率都是既定，外生控制变量仅为贷款政策和保险政策是否实施布尔型变量。在此根底上，根据在伊春当地通过入户访谈获得数据和与相关领域专家交流获得数据，为主体属性、外生风险发生概率和损失率期望值赋予初值，并在此过程中引入了随机变量模拟风险发生过程。2.动态概念模型在伊春林权改革工程中，我们首先要明确政策环境对政策主体作用机制，即政策环境变量对主体属性变量影响函数。
19、贷款政策作为第一个政策环境变量参加系统，林户会在资金紧缺时选择进展贷款，系统将自动在贷款第一期将贷款数额计入主体财富属性，并在以后各期按照设定利息计算并在主体财富属性中扣除相应本金和利息，得到“贷款现值无贷款那么“贷款现值为 0。风险作为第二个政策环境变量，按照根据历史数据得出发生概率和损失率，随机地发生风险，并按照损失率改变主体财富属性。本案例中保险政策采用国家保险形式无保费，因此，当保险政策参加系统时，只需将风险屏蔽掉即可，即将风险发生概率调整为0。综上，对于每个林户属性和环境变量在各期都存在如下关系其中，i为第i个主体；t 为t期；W为财产；IF为林业收入；IUF为林下经济收入；INF为
20、非林业收入；L为贷款现值；CF为林业本钱；CUF为林下经济本钱；CNF为非林业本钱；C为消费；FR为考虑风险收入残留率；D为损失率；RN为随机数函数；R为山火、病虫害等林区生产风险发生概率。在表达政策主体适应性和主体间互动性主体行为分析阶段，我们认为在每一周期中，每个主体都会根据在上一周期中每个主体行为进展本周期行为决策，并且，其他主体对其实施影响权重并不相等，因此，在动态模型构建中，具体化“行为互动与适应模型就成为研究核心。其中，i为第i个主体；t 为第 t 期；B为行为；FB为行为函数；W为影响权重。在伊春林权改革实地调研中，我们发现由于十几年来伊春林区资源衰竭和经济开展缓慢，伊春在人才方
21、面呈现出“孔雀东南飞态势，当地绝大局部林户受教育程度比拟低，对待新兴事物承受能力还不够强，在林区呈现出人力资本“二八效应两极分化状态，涌现出少数经济实力、林地经营能力、社会经历和风险抵抗能力都比拟强“带头大哥和人数众多跟随者。因此，在面临林地经营权这一新兴事物时，多数林户表现出迷茫心态。尤其是林地经营权具有未来不确定性较大、价值评估较难特点，更强化了绝大多数林户“从众心理，在林地经营权流转这样决策问题上，多数林户采取跟随策略，追随“带头大哥决策，在策略选择上表现出单一化和固定化特点，并且，在互动关系上表现出较强从众趋势。同时，通过对“带头大哥访谈，我们发现这些林区精英一致认为林地经营权承包是又
22、一次“土地承包，带有明显“原始股色彩，具有巨大溢价空间，要把握这次财富增值时机。因此，在伊春林区林户普遍看好林地经营权，非资金链断裂不会进展流转，行为互动和适应模型可具体为其中，i为第 i 个主体；j为第j个主体；t为第t期；B为行为；I为“跟随者集合；J为“带头大哥集合。四、伊春林权改革政策仿真可操作模型构建与结果分析在可操作模型阶段，我们需要将概念模型转换为计算机程序，通过程序运行获得仿真结果。在这一过程中包括三个阶段，分别是：构建用户界面、计算机模型构建与调试、分析仿真结果。如前文所述，伊春林权改革仿真模型着重研究贷款和保险等林权改革辅助政策效果，因此，在用户界面设计上，在政策输入端突出
23、低息贷款和国家保险勾选框使用。并且，由于林地经营权初始分配过程中重点考虑公平性，造成了无论林户是否具有林地经营能力都获得了林地经营权，从而形成了林地经营能力和经营权之间错位，影响了林地经营效果优化。同时，正是这种错位使那些经营能力弱林户无法维持林地经营，产生了出售经营权动机，而那些经营能力强林户无法充分发挥自己能力，产生了购置经营权动机，可见这种经营能力与经营权错位也是经营权流转主要动力。因此，在伊春林权改革模型中假设当林地经营权不再流转时，意味着林地经营权和林户经营能力得到了良好匹配，也就是说林业生产和经营进入了良好状态，我们称之为“人工演替。基于这一假设，我们在政策仿真结果输出端通过曲线图
24、方式重点关注不同政策组合经营权稳态状态和到达稳态所需时间。在构建计算机模型以及调试工作根底上，我们分别尝试不同政策组合：只有林权证且没有长期低息贷款和国家保险情况；只有林权证和国家保险情况；林权证和低息长期贷款和保险都有情况。这里不存在林权证和长期低息贷款共存这种政策组合，因为银行贷款是以林地经营权及地上附着物为抵押，没有保险就无法保证抵押物价值，所以长期低息贷款和国家保险一定共同存在。通过林权改革政策仿真模型，在不同政策组合条件下，探索经营权流转稳态状态和到达稳态所需时间，依据稳定状态来判断社会稳定情况，依据所需时间来判断整体生产效率。图2所示三幅图是政策仿真结果比照图。当林户数变化率趋于零
25、时候，意味着林户之间林地经营权流转现象几乎消失，所有拥有林地林户经营能力与其所拥有林地经营权到达了最正确匹配，从系统角度，我们可以认为从这个时刻起林木系统就进入了最优“人工演替状态。因此，林户数变化率是判断否进入“人工演替依据。从图2可以看到，图2a和图2b所示政策组合长期效果是大多数林户转让了自己经营权，系统进入到人工演替需要大约15年时间；图2c所示政策组合长期效果是少数林户转让了自己经营权，系统进入到人工演替需要大约10年时间。通过比拟可以发现，第三种政策具有比拟优势。首先，从图 2c中我们看到林户数变化率趋于零时间较前两图早，只有10年左右，这说明系统进入人工演替时间也相应提前了，带来
26、了较好林木生长状态，拒绝了研究假设；其次，林户数下降幅度较图2a和图2b小，接纳了研究假设二，在当前劳动力市场需求缺乏形势下，该政策在吸纳社会剩余劳动力、维持社会稳定等方面好处显而易见。同时，也应该认识到优势政策具有较高政策本钱，需要公共财政为林地保险费用和林户贷款利息埋单。此外，我们还发现系统对长期低息贷款政策十分敏感，在政策组合中参加这项政策后，系统进入“人工演替时间和林户经营规模两项指标都发生了显著变化，可见，林户经营能力瓶颈在于资金缺乏，这与我们实地调查情况十分吻合，从一个侧面验证了模型可用性。至此，仿真模型已经完成了分析政策效果研究目标。五、关于伊春林权改革政策仿真模型可用性评估讨论
27、虽然应用基于主体政策仿真方法对伊春林权改革政策进展了政策效果分析，但作为一种新方法论，基于主体政策仿真模型仍然存在局限性，主要表达在可用性评估方面。所谓可用性评估是指从仿真模型构建过程和输出结果两个方面，对其进展评估，探讨其对现实系统映射相似度是否到达了模型使用者对模型可用程度要求。评估根本思想是在仿真模型构建各个阶段是否用正确方式表达了需要研究问题；以及在一样输入条件下，模型与实际系统输出差异是否满足模型使用要求。在伊春林权改革政策仿真模型可用性评估上，首先采用专家法对模型构建过程进展评估，这里专家主要包括林业领域专家、政策分析专家、模型构建专家三类，由专家对政策问题抽取与确定、主体变量和政
28、策变量选择与赋值、三类核心规那么抽象与封装、概念模型到可操作模型转换等各个环节进展评估，确定了在建模方法使用和建模操作过程中正确性，从建模过程角度肯定了模型仿真结果可用性。但是在输出结果可用性评估方面，伊春林权改革政策仿真模型遇到了政策仿真模型共性与政策共生可用性评估困难。首先，伊春林权改革政策仿真模型是对未实施贷款、保险政策实施效果探索，因此在做可用性评估中往往无法获取真实数据用来评估模型输出数据可用性。其次，由于基于主体政策仿真模型是建立在大量适应性政策主体之间动态交互过程之上，而这些互动过程中又包含了较多随机因素，在进展模型屡次模拟过程中，存在仿真结果呈现出不“收敛态势可能性，为数据比对造成了困难。最后，在理论上基于主体政策仿真输出结果与经历数据之间必然无法完全一致。建模者在建模过程中不可防止地要通过随机数方式来模拟政策环境中随机事件，由于随机事件存在，仿真数据和经历数据之间就不可防止地存在差异。终究差异来自于随机函数还是模型与现实客观差异，成为政策仿真模型可用性评估第三个难点。可见不断改良政策仿真模型可用性评估方法将成为未来政策仿真重要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