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双语版.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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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际法INTERNATIONAL LAW教师：郑州大学法学院教师：郑州大学法学院 吴定喜吴定喜（BilingualLanguageTeachingProgram)IntroductoryQuestions:Whyshouldwestudyinternationallaw?Isinternationallawatruelaw?Whatisthesourcesoflaw?whatisthe“custom”?Andhowcanitbeformed?whatistheso-calledgeneralprincipleasfarasthesourcesofinternationallawisconcer

2、ned?第一章 导论Chapter1TheIntroduction第一节国际法的特征Charactersofinternationallaw第二节国际法的渊源thesourcesofinternationallaw第三节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the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第四节国际法的基本原则TheBasicPrinciplesofInternationalLaw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一、一、国际法的概念国际法的概念Definition 是调整国际法主体

3、间、主要是国家间关系的、有法律拘束力的原则、规则和制度的总体。Contemporaryinternationallawisthelawwhichnotonlygovernstheconductofstatesbutthatof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s,somekindsofpoliticalentitiessuchasthenationsstrugglingfortheirindependenceandwiththeirrelations.Internationallawisaboutprinciplesandrulesofconductthatnationsreg

4、ardasbindinguponthemand,therefore,areexpectedtoandusuallydoobserveintheirrelationswithoneanother.国际法是关于国家间行为的，有约束力的各种规则的总称，因此同样在国家与国家交往过程中应当被遵守。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SpecialWarning:特别提示特别提示However,fromthepracticalpointofview;itiswelltorememberthatinternationallawisprimarilyas

5、ystemregulatingtherightsanddutiesofstatesontheinternationalplatform.AndStatesstillarethebasicorprimarysubjectsofinternationallaw.-Why？然而，从实际来看，我们须得牢记国际法仍然主然而，从实际来看，我们须得牢记国际法仍然主要是规范和调整国家之间在国际社会中相互权利要是规范和调整国家之间在国际社会中相互权利义务关系的法律体系，其基本主体乃是国家。义务关系的法律体系，其基本主体乃是国家。-为什么？为什么？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

6、rnational lawThenameofInternationalLawlawofnations;super-nationallaw;worldlawtransnationallaw;lawofhumanityInternationallaw(Bentham)英国著名哲学家和法学家conflictoflaws(国际私法，冲突法)InternationalLawpublicinternationallaw（国际公法）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二、国际法的特征二、国际法的特征charactersofInternationalLa

7、w1.主体：主要是国家主体：主要是国家Thesubjectsofinternationallawaremainlystatesthemselves;Thesubjectsofinternationallawmayhavethefollowingthreefeatures:(1)theindependentcapacitytotakepartintheinternationalrelationindependently.(2)theabilityofdirectlyundertakingtherightsanddutiesfrominternationallaw.(3)theduecompete

8、ncetosueortobesuedbeforeaninternationaltribunal.只有国家及类似国家的政治实体、政府间国际组织具备这三种能力，具有国际法主体资格。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国家是最主要的主体国家是最主要的主体，其理由有三：国家是国际社会的最基本成员，国家之间的法律关系是国际法律关系的最基本部分 国家具有完全的国际行为能力和权利能力进行全面交往 国际法的原则和规则主要是国家参加制定的，主要是调整国家间法律关系的。国际组织和争取独立的民族是国际法的次要主体国际组织和争取独立的民族是国际法的次要主体。个人

9、不是国际法主体个人不是国际法主体，理由：一是个人不能参加国际法法律关系，如与别国或国际组织去谈判缔约或进行其他交往；二是他不能直接承担义务和享受国际法律权利。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2.调整对象：国际关系调整对象：国际关系Adjustedobject:Internationalrelations从主体的种类来分，国际关系有国家间的关系、国家与国际组织间的关系、国际组织间的关系等；从主体的数量来分，有普遍性关系、区域性关系及其他多边和双边关系；universal，territorial，multilateralandbilate

10、ral从主体活动的内容来分，有政治关系、经济关系、文化关系等；从主体行为的性质来分，有斗争关系（如武装冲突）与合作关系；从主体是否具有官方地位，分为政府关系与非政府的关系；等等。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3.国际法主要是国家之间而不是国家之上的法律国际法主要是国家之间而不是国家之上的法律InternationallaworiginatedanddevelopedjustfromthedemandoftheStatesmutualcommunication,soitisthelawbetweenthem,butnotoverthe

11、them.InternationallawisthelawrecognizedbyalltheStates.与国内法作为法律主体“之上”的法律的性质是不同的。国际法是国际法主体主要是国家以协议的方式制定的，国际社会没有普遍的像国内那样的立法机关来制定法律。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国际法主要依靠国家单独或集体的强制力量保证实施，没有普遍的如同国内法那样的执行机关。国际法上的争端主要依靠国家自愿选择的方式来解决，国际社会还没有普遍性的像国内那样的具有强制管辖权的司法机关。Thelegislators，executorsandthe

12、subjectsofinternationallawarealsomainlystates,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sandsomestate-likepoliticalentities.TheenforcementofjudgmentofinternationaltribunalsaredependedonStatesobservance.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4.国际法是有法律拘束力的行为规范国际法是有法律拘束力的行为规范“Internationallawisreallyaformoflaw”?

13、“Isitatruelaw”?Questionslikethesealwaysarisethemomentinternationallawismentioned.Infact,thesequestionsarelooselyrelatedtothenatureofinternationallaw.（“国际法是法律吗？它是真正的法律吗？国际法是法律吗？它是真正的法律吗？”）怀疑国际法法律属性的原因：怀疑国际法法律属性的原因：(1)thereisnoofficialandsupremelawmakingauthorityintheinternationalsociety；(2)theythinkt

14、hatinternationallawcantbeenforcedinthewayasthecriminallawiscarriedoutdomestically.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1).Internationalsocietyhasitsdemandfornorms,rulesandprinciplestomaintainastableinternationalsocialorder;(2).Theinternationalsocietyhasitsownspeciallegislativemechanismtocr

15、eateinternationallaw;-thenorms,rulesandprinciplesofinternationallawaremadebyStatesthemselvesthroughtheconclusionoftreaties;-这说明国际这说明国际法在国际社会中有其特殊的立法机制和渠道。法在国际社会中有其特殊的立法机制和渠道。(3)Theviolationoflawisjustthepreconditionoftheexistenceoflaw,andthisavailabletobothofdomesticlawandinternationallaw;(4)Therere

16、allyexistsakindofspecialmechanismoninternationalplaneavailablefortheenforcementofinternationallaw.Thevastbodyofinternationallawisactuallyappliedandobservedasroutinelyasisdomesticlaw.-Thisjustindicatesthatinternationallawhasitsbindingforceonitssubjects.这这揭示了国际法确对其主体所具有的法律拘束力。揭示了国际法确对其主体所具有的法律拘束力。第1章

17、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具有法律共性：国际法具有规范性，是关于国际社会成员的权利义务关系的规范；国际法具有强制性，是主要由国家单独或集体的强制力量保障实施的。国际法的法律性是各国公认的，没有一个国家否认国际法的法律性。遇有国际争端，各方都会寻找国际法上的根据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国际法经常是被各国遵守的，出现国际不法行为不能说明国际法没有法律性，正如出现违反国内法的现象不能证明国内法没有法律性一样。人们关于国际法被破坏的印象之所以比较深，是因为国际

18、法被破坏的事情往往会被广泛宣传。其实，破坏是例外，遵守才是一般情况。Conclusion:结论：Soweshouldsaythatinternationallawisreallyalaw,oritisaformoflaw.Butitisakindofspeciallawdifferentfromdomesticlaw.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5)国际法的渊源主要是国际条约和国际习惯。国际法的渊源主要是国际条约和国际习惯。Thesourcesofinternationallawaremainlyinternationalcon

19、ventionsandcustoms.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国际法的作用：国际法的作用：1国际法是国际社会成员，主要是国家享有国际权利和履行国际义务的法律依据正是由于国际法明确了各国的权利义务，各国可以利用国际法保护本国的和国际社会的利益，进行有效的国际斗争与合作。2国际法是国际社会成员、主要是国家进行自我约束和相互约束的法律工具在正常情况下，每个国家无论大小强弱，在开始实施一项国际法律行为时，都会不同程度地根据国际法衡量和约束自己的行为，努力树立守法的信誉。即使是最强大的国家，在准备或采取国际行动时，也会感受到国际社会或其

20、他国家对它的法律约束，即使是最弱小的国家，在与本国有利害关系的时候，也会力图运用国际法约束有关国家。国家的自我约束是内在的，相互约束是外在的。国际法不能没有外在的强制，但国家遵守国际法并不单纯依靠外在的强制。国家进行自我约束或相互约束的动力来自国家利益，来自国际法以外的国际社会现实，也来自人类理性、道德信念或法治信念。3国际法是国际社会区分合法和非法、解决国际争端、进行国际裁判的法律标准第1章 第一节 国际法的特征 characters of international law3、Whatshouldwestudy“InternationalLaw”?当今之世，国际公法面临诸多挑战，理论纷争不

21、尽，现实挑战无穷。于是，疑惑者有之，悲叹者有之，倡言强权者有之，坐观其变者有之。如何在此万变之世界，因势而出维持和平、保护人权之策，实现公平、伸张正义，学人责无旁贷。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一、为什么讨论国际法的渊源一、为什么讨论国际法的渊源Whyshouldweprobethesourcesofinternationallaw?Comparingtomunicipallaw,theoperationofascertainmentofthelawininternationallawisdifficult.Why?Because：Nol

22、egislature,executiveorstructureofcourtswithininternationallaw.Nosinglebodyabletocreatelawsinternationallybindinguponeveryone.Noapropersystemofcourtswithcompulsoryjurisdictiontointerpretandextendlaw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Whyshouldweprobethesourcesofinternationallaw?1.thesourcesofin

23、ternationallawcreateinternationalrightsforandimposeinternationalobligationsuponStatesandStatearethereforeenabletobeawareoftherulesgoverningtheirconducts;2.tohelpthejudgeoradjudicatortoascertaintheruleoflawforthesettlementoftheinternationaldisputes.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许多学者认为国际法院

24、规约第38条第一款所规定法院判案适用国际法的例举可作为探讨国际法渊源的权威说明。Article38(1)oftheStatuteoftheInternationalCourtofJusticeisgenerallyconsideredtobethemostauthoritativeenumerationofthesourcesofinternationallaw.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1.TheCourt,whosefunctionistodecideinaccordancewithinternationallawsuchdispu

25、tesasaresubmittedtoit,shallapply：a.internationalconventions,whethergeneralorparticular,establishingrulesexpresslyrecognizedbythecontestingstates;规约第规约第38条明确规定：条明确规定：（一）法院对于陈诉各项争端，应以国际法判之，裁判时应（一）法院对于陈诉各项争端，应以国际法判之，裁判时应适用：适用：（子）不论普遍或特别国际协约，确立诉讼当事国明白承（子）不论普遍或特别国际协约，确立诉讼当事国明白承认之规条者。认之规条者。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

26、es of International Lawb.internationalcustom,asevidenceofageneralpracticeacceptedaslaw;c.thegeneralprinciplesoflawrecognizedbycivilizednations;（丑）国际惯例，作为通例之证明而经接受为（丑）国际惯例，作为通例之证明而经接受为法律者。法律者。（寅）一般法律原则为文明各国所承认者。（寅）一般法律原则为文明各国所承认者。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d.judicialdecisionsandtheteac

27、hingsofthemosthighlyqualifiedpublicistsofthevariousnations,assubsidiarymeansforthedeterminationofrulesoflaw.2.ThisprovisionshallnotprejudicethepoweroftheCourttodecideacaseexaequoetbono,ifthepartiesagreethereto.（卯）在第（卯）在第59条规定之下，司法判例及各国权威最高条规定之下，司法判例及各国权威最高之公法学家学说，作为确定法律原则之补助资料者。之公法学家学说，作为确定法律原则之补助资料

28、者。（二）前项规定不妨碍法院经当事国同意本（二）前项规定不妨碍法院经当事国同意本公允及公允及善良善良原则裁判案件之权。原则裁判案件之权。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SourcesoflawofSourcesoflawofDomesticlawDomesticlaw:legislationlegislation customcustom legaltheorylegaltheorySourcesoflawofSourcesoflawofInternationallawInternationallaw:treatiestreaties cus

29、tomcustom generalprinciplesoflawgeneralprinciplesoflaw judicialdecisionsjudicialdecisions theteachingsofpubliciststheteachingsofpublicists otherpossiblesourcesotherpossiblesources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二、国际法的主要渊源二、国际法的主要渊源ThemainsourcesIncluding：treaties&customs1.条约条约TreatyTreatyi

30、sakindofagreementconcludedbytwointernationalsubjectswiththeircommonwills.大量的国际法的原则和规则通过条约而产生，从内容讲条约可分为制定或创造一般的国际行为规范之条约和特别条约（二个或少数国家签订的条约只适用两个或少数国家的规则）。Law-makingtreaties造法性条约Treaty-contracts契约性条约区别也不是绝对的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2国际习惯国际习惯国际习惯是指被各国接受为法律的国际实践或通例，也就是在国际实践中形成的国际法原则和规则，如

31、外交特权与豁免、国家责任等。Customreferstosomecertainrulesofbehaviorderivedfromanearlystage,whichhavenotbeenwrittendownorcodified.(并未成并未成文化，固定化文化，固定化)Internationallawcustomisapracticefollowedbythosestatesinvolvedbecausetheyfeellegallyobligedtobehaveinsuchway.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Theconstituti

32、veconditionsofcustom:构成国际习惯的要件：构成国际习惯的要件：物理因素物理因素(materialorphysicalelement)和心理因素和心理因素(psychologicalelement).1)必须有国际的实践或通例，即国家间长期的、反复的、广泛的、一致的作为或不作为。这称为物质因素。物理因素物理因素(materialelement)-Durationofpractice（实践的持续性）（实践的持续性）;2)这样的通例被国家接受为法律，即具有法律拘束力，这称为心理因素，即国家把通例认为成法律规范。除条约规则外，许多国家国际法规范都以条约形式形成的。习惯也称习惯法-习

33、惯形成的证据国家的立法、司法实践、外交文书、国际条约、国际组织决议等。心理因素心理因素(psychologicalelement)-Opiniojuris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三、三、其他渊源其他渊源 Othersources1.1.1.1.一般法律原则一般法律原则一般法律原则一般法律原则 GeneralPrinciplesofLawGeneralPrinciplesofLawKeypoints：(1)一般法律原则是指各国法律体系共有的原则，一般法律原则是指各国法律体系共有的原则，而不是而不是我们后面所要讲的国际法的基本原则。我们后

34、面所要讲的国际法的基本原则。(2)(2)在国际法的实践中，适用一般法律原则的情况比较在国际法的实践中，适用一般法律原则的情况比较少。一般法律原则只是在少。一般法律原则只是在treatiestreaties和和customscustoms缺位的情况缺位的情况下才适用。下才适用。(3)the general principles of law recognized by(3)the general principles of law recognized by(3)the general principles of law recognized by(3)the general principle

35、s of law recognized by civilized nations.-civilized nations.-civilized nations.-civilized nations.-国际法院规约第国际法院规约第国际法院规约第国际法院规约第38383838条中的这句条中的这句条中的这句条中的这句话反映了规约制定的时代背景和民族歧视倾向。话反映了规约制定的时代背景和民族歧视倾向。话反映了规约制定的时代背景和民族歧视倾向。话反映了规约制定的时代背景和民族歧视倾向。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SomeofGeneralPrinci

36、plesofLaw：一般：一般法律原则举例法律原则举例Principleofgoodfaith Equity Pactasuntservanda Principleofestoppel 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of International Law2.2.确定法律原则的辅助资料确定法律原则的辅助资料subsidiarymeansforthedeterminationofrulesoflaw.1)司法判例 JudicialDecisions国际法院以及国际仲裁机构或者是其他国际机构解决国家之间的争议的判例或是他们的咨询意见都叫司法判例。internationalarbitra

37、lawardsalsoprovideevidencefor thesourcesofjudicialdecisions.同时也包括各国国内法院(必须是一国最高法院必须是一国最高法院)处理的涉及到国家之间关系的案件。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2)国际法学说 TheteachingsofpublicistsAttention:Theteachingsofpublicistsshouldbethatofthemosthighlyqualifiedpublicists.Function:Asfarastheinternationalcourts

38、andtribunalsareconcerned,academicwritingsoninternationallawareofgreatvalueasreferenceinconsideringtheirdecisionsaswellasstandardizingtheirjudicialpractices.各国权威最高的公法学家的学说各国权威最高的公法学家的学说或权威最高的公法学家的著述论文权威最高的公法学家的著述论文等也可以被国际法院判案引用。历史上的国际法公法学家的学说占有重要的地位。比如被誉为国际法的创始人的荷兰法学家格老秀斯的名著战争与和平法，对现代国际法的形成的作用就非常重要。第

39、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 of International Law3)OtherPossibleSources:Resolutionsof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ssuchasUNAssembly Thefunctionsof InternationalLawCommission政府间的国际组织决议国际组织决议不是直接的国际法，没有法律拘束力，因此不是直接的法律渊源，但是他对说明一项国际法的规则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它的权威地位远远超过了一个公法学家的著述。它对现代国际法的原则起到了重要的辅助作用。第1章 第二节 国际法的渊源Sourcesof Inte

40、rnational LawCodificationofInternationalLaw国际法编纂的意义国际法编纂的意义编纂就是把各种原则、规则和制度编成系统化的法典。编纂的意义：编纂的意义：1.把现有的分散的国际法规则法典化；2.制定新的国际法规则。两种类别的编纂：两种类别的编纂：1.官方编纂：国际外交会议、政府间国际组织1899年和1907年两次海牙和平会议。国际联盟成立后，经过近十年的准备，编纂了几个有关国籍问题的公约。联合国成立以来，全球性的国际法编纂都是在联合国及其专门机构主持下进行的。2.非官方编纂：个人、学术团体18世纪末英国学者边沁首倡国际法的编纂；国际法学会和国际法协会这两个世

41、界性的国际法学术团体，在这方面做过大量的工作。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 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一一、从从理理论论上上理理解解国国际际法法与与国国内内法法的的关关系系 Theories：(1)Doseinternationallawco-existswithstatelawinthesamelegalsystemordotheyseparatelybelongtodifferentlegalsystems?(2)Whenthereisconflictbetweenthem,howtobalancetherel

42、ation?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1.Monism：（一元论）Alllawisasingleunitcomposedofbindinglegalrules,whether those rules are obligatory onStates,onindividuals,oronentitiesotherthanStates,only if they are true laws.So bothinternational law and state law belongs to the

43、samelegalsystem.1)1)国内法优先说国内法优先说 statelawprecedesinternationallawSomemonistsholdthatthestatelawprecedesinternationallawinthissamelegalsystem,andinternational law is subject to the State law,because the effect of international law justcomesfromthewilloftheStates.19世纪末叶一些德国公法学家所提倡，现在，已经看不到明确坚持这一理论的国际法

44、学者了。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 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2)2)国国 际际 法法 优优 先先 说说international law precedesstatelawBy contrast with the monists abovementioned,some scholars,such as Kelsonandthelike,maintainthatthoughinternationallawandstatelawbelongtothesame legal system,however the prim

45、acyresides ininternational lawbutnotinstatelaw.法国学者狄骥、波利提斯和奥地利学者凯尔森、菲德罗斯，英国学者劳特派特，美国学者杰赛普 正确理解和阐释的国际法优先说是符合实际的，有利于国际和平与发展的。它能够解释一个符合国内法而违背国际法的行为何应当承担国际责任。但是，强调国际法的优先地位不能否定或取消国家主权。国内法国内法国际法国际法主体主体自然人、法人自然人、法人主要是国家主要是国家调整对象调整对象国家与个人、个人之间国家与个人、个人之间主要是国家之间主要是国家之间法律渊源法律渊源国内立法国内立法条约和国际习惯条约和国际习惯效力根据效力根据国内统

46、治阶级国内统治阶级各国间的协议意志各国间的协议意志实施实施国内司法机关国内司法机关由各国自觉执行由各国自觉执行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 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2.(Dualism)：Bothinternationallawandstatelawarelaws,howevertheybelongtodifferentlegalsystem,andthesetwosystemsareindependenttoeachother,evenmore,opposite.二元论二元论:认为二者分别属于两种不同的法律体系

47、，互相对立，互不隶属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 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我们认为我们认为二者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二者是对立统一的关系。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对立对立”关系：关系：二者是有明显区别的两种性质的法律，具有相互制约的关系。1)国际法制约着国内法国际法制约着国内法国家在制定国内法时须考虑国际法，考虑本国所承担的国际义务，不制定或适用违背现行国际法的国内法。否则，就产生违反国际法的法律责任。许多条约和判例都表明，一个国家不能以其宪法或法律为理由，逃避其依据国际法或现行条约所承担的义务；2)国内法

48、对国际法的制约国内法对国际法的制约各国在参与制定国际法时必须顾及各国的国内法，使国际法符合主权国家林立的国际社会的现实情况。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 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二者的二者的“统一统一”关系关系都是人类社会的法律规范且有着共同目的，有着互相配合的关系。1)国际法配合着国内法国际法配合着国内法对于需要各国合作才能解决的事项，如罪犯的引渡、打击跨国犯罪，国际法规定了配合各国国内法的措施；2)国内法配合国际法国内法配合国际法通过国内法实施国际法。国际法上只有原则性规定的，国内法可以作出具体规定。国际法上

49、规定的某些事项，可以转化为国内法上的事项。如果没有国内法，国际法在许多方面是无能为力的。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 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二、各国处理国际法与国内法关系的实践二、各国处理国际法与国内法关系的实践ThePractice1.1.条约条约1)1)通过国内立法使在国内有效力通过国内立法使在国内有效力。2)2)条约是国内法一部分，条约是国内法一部分，有国内法的效力（宪法作了规定），不必经过特别立法程序。日本、美国对“自执行条约”）3)3)条约与国内法抵触时条约与国内法抵触时：a.国内法优先；英国、荷兰

50、b.条约优先；比利时 c.条约优先，但以互惠为条件第1章 第三节 国际法与国内法的关系 Relationshipbetweeninternationallawanddomesticlaw2.2.习惯法习惯法1)1)习惯法规则在国内的适用习惯法规则在国内的适用 A.宪法中规定，把公认的习惯国际法规则（如不与国内法抵触）作为国内法律的组成部分，由法院加以适用，而不必经过特别的、个案的纳入措施。相当多的国家采取这种作法。意大利、爱尔兰、希腊 B.必须经立法纳入。卢森堡2)2)习惯法规则与国内法抵触时习惯法规则与国内法抵触时 A.习惯法优于国内法。德国、意大利 B.国内法优先。荷兰、比利时第1章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