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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的产业转移与结构优化效应?以四川省为例的分析姜 凌 韦 伟摘要总体上看,随着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的深入,人民币汇率形成更加市场化,人民币继续小幅逐渐升值的可能性非常大。这一进程客观上将导致我国东西部产业转移和结构升级的步伐加快。抓住时机积极承接产业转移的这一机遇,促使产业结构优化,显然是有积极意义的。从经济长远运行角度来看,新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将有利于产业转移和结构升级,将影响到外商投资的变化,也有利于涉外企业竞争力的提升。关键词汇率形成机制;产业结构;产业转移 中图分类号 F832?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0633(2007)02?052?05 !y
2、一、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对我国经济影响的总体评价2005 年 7 月 21 日,中国人民银行发出公告:自2005 年7 月 21 日起,我国开始实行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人民币汇率不再单一钉住美元,形成更富弹性的人民币汇率机制。当日 19 时,美元对人民币交易价格调整为 1 美元兑换 8?11 人民币,小幅升值 2%,并作为次日银行间外汇市场上外汇指定银行之间交易的中间价,外汇指定银行可自此时起调整对客户的挂牌汇价。这一举动,标志着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的进一步完善拉开了序幕,人民币已经告别了单一钉住美元的固定汇率制,更富弹性的汇率制度开始形成。从一年多
3、来的实际情况来看,每日银行间外汇市场美元对人民币的交易价仍在人民银行公布的美元交易中间价上下 0?3%的幅度内浮动,非美元货币对人民币的交易价在人民银行公布的该货币交易中间价上下一定幅度内浮动。人民币汇率升值压力始终存在,截至 2006 年 10 月末,银行间外汇市场美元兑人民币中间价已经突破1 美元兑换 7?90 元人民币,累计升值幅度已愈4?5%。由于主要国际贸易伙伴间汇率的变化,相对这些非美元国家的货币,人民币升值幅度更大。根据美国财政部 2006 年 5 月 11 日向美国国会提交的 国际经济和汇率政策报告#,人民币对主要贸易伙伴的货币升值达四点九个百分点!。就现阶段及今后一个时期来看
4、,由于我国的宏观经济形势持续向好,特别是国际收支的持续顺差和国际储备的不断增加,总体上看,随着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的深入,人民币汇率形成更加市场化,人民币汇率兑美元仍存在较大的升值预期和空间,人民币继续小幅逐渐升值的可能性非常大。这必将对我国经济方方面面,从对外贸易、吸引外资,到单个企业和居民个人经济行为等诸多方面,产生深远影响。从短期来说,人民币升值对中国外贸的影响主要表现是刺激进口,抑制出口。人民币兑美元的小52天府新论2007 年第 2 期 论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的产业转移与结构优化效应?!y 收稿日期2006?11?01 作者单位姜凌,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韦伟,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
5、院硕士研究生。四川成都 610074http:/2006年 05月 31日 20:36 中国新闻网。本文为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 人民币汇率机制的改革与四川对外开放#资助成果。幅升值有利于改善我国的贸易环境,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缓和我国与美国、欧盟等大宗贸易伙伴的贸易摩擦。另一方面,我国外贸增长和出口增长速度在近期内不会有太大变化。这是因为,从理论上来说,人民币升值,以本币标价的进口商品价格就会下跌,从而导致进口增加和出口减少。但这种效应有一定的发生时滞,通常需要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来传导这种效应。另外,人民币兑美元的小幅度爬行升值,对我国出口产品价格的拉升以及进口产品价格的下压,作用都比较轻微
6、,因而,从整体而言,对我国出口产品竞争力尚不致产生灾难性影响。2005 年前 7 个月,中国当月进口增幅在 15%左右,尔后五个月均在 20%以上。从出口看,前七个月当月增幅在 30%左右,而后五个月为 25%左右。2006 年上半年,中国对外贸易总体运行良好,出口结构进一步优化,进口实现较快增长。1至6 月,全国进出口总额 7957 亿美元,同比增长23?4%,其中出口 4286 亿美元,同比增长 25?2%;进口 3671 亿美元,同比增长 21?3%。与去年同期相比,出口增幅回落 7?4 个百分点,进口增幅上升7?3 个百分点。据预计,下半年中国外贸仍将保持较快增长势头,全年外贸增幅将超
7、过 20%,进出口总额可望超过 1?7 万亿美元?。长期考察,这次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的改革对我国的影响将是显著的。我国目前已经是一个贸易大国,但还不是贸易强国,对外贸易增长方式仍以粗放型为主,研发、技术投入不足;出口产品自有品牌少,企业只赚取少量加工费;企业的生产能力与经营能力不对称,突出的表现在我国的对外贸易中,加工贸易的出口和外资企业出口额增长很快,而且在出口总额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后,企业尤其是出口企业的生存环境较之改革前更加严峻。通过技术革新、管理革新等措施来提高自身核心竞争力,或者是实行跨区域的乃至跨国界的产业结构调整、升级和产业转移,是企业在激烈的竞争中求生存
8、和发展的必然选择。二、汇率机制改革与产业转移和产业结构优化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深入和国际分工体系的建立,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更多地采取产业转移的方式。改革开放多年来,我国东部地区经济的崛起实践证明,产业转移是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的有效途径之一。因此,四川省乃至整个西部地区产业结构的调整与升级,应把对转移产业的承接作为一个重点加以关注。相关资料显示,改革开放初期,国外产业向我国的转移目的地主要集中在沿海地区,而现在这种转移正在逐渐由沿海向内地推移。与此同时,我国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产业也开始了向内地转移。据浙江省企业调查队对 2000 年以来 596家迁移和有意迁移的企业进行的调查显示,由于土地、电力
9、、原材料等生产要素的供给紧张、价格上涨等一系列原因,越来越多的浙江企业迁移出省。调查的 196家浙江外迁企业中,2000 年及以前迁出27 家,2001 年迁出 53家,2002年迁出 65家,2003年迁出 51家。这些外迁企业虽涉及多种行业,但劳动密集型产业占有较高的比重。如温州以生产阀门、水泵、电机、塑料编织、皮革加工、汽车配件、服装及印刷业企业外迁为主;台州外迁企业主要集中在医药化工、塑料制品、食品、纺织、模具、泵业、工艺品、汽车配件业等!。由此,我们不难预计,随着我国经济的持续发展,生产要素的价格,特别是劳动力价格,将呈不断上升趋势。随着汇率形成机制的进一步改革和完善,东部经济发达地
10、区生产的优势,特别是面向国际市场生产的产品的竞争力,相对削弱,整个西部地区承接东部产业转移的优势将会越来越明显,西部地区承接产业转移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的改革,对于优化中国进出口结构,加快外贸增长方式转变,具有积极意义。但是,人民币升值也使中国出口企业利润明显降低,特别是许多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企业,利润本来就很低。以纺织行业为例,平均利润率仅3%。人民币的逐渐升值,已使一些企业的经营陷入困境。由于历史和现实的种种原因,我国纺织业主要集中在经济较为发达的东部沿海地区。而这些地区的纺织业,因人民币汇率升值而趋于较为不利的贸易条件,要维持成本优势,只有加速向低成本地区转移。以江苏省为
11、例,苏南的纺织业劳动力成本年均约15000 元人民币,而苏北像宿迁等地的劳动力成本仅 5000 元左右,而四川省农村劳动力成本年约 3000 元,1 个劳动力差距竟高达 12000 余元1%。与四川省具有很大相似性和可比性的重庆市,在刚刚开始的纺织业&西进运动 中收获颇丰:先是上海纺织控股集团将旗下的上海三毛股份53天府新论2007 年第 2 期 论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的产业转移与结构优化效应?!四川省统计局,四川发展产业集群问题研究(四),四川统计信息网。http:/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 加快增长方式转变 促进外贸可持续发展#。有限公司 36?1%股份以国资划转方式,零置换给了重庆轻纺控
12、股集团。2006 年 4 月,山东如意集团投资40 亿在三峡库区万州建立的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紧密纺基地主体厂房也已经竣工。而到 2006年年底,雅戈尔西部公司在重庆投产的 15 万套西服也将下线2%(。值得注意的是,这种转移并不是把过剩的、落后的设备转移到西部去,而是一种产业升级的转移。比如,山东如意集团在重庆投资的紧密纺基地就代表着纺织业、特别是棉纺织行业最高的技术水平。这样的投资是实行产业升级的投资,它将会对我国完成纺织业的结构调整,从纺织大国变成纺织强国,产生巨大影响。四川省本来就具有相当的纺织业基础,具有一批有一定技术实力和生产规模的纺织企业,还具有丰富而廉价的劳动力资源,这一切,对于承
13、接东部纺织业转移无疑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是,还有许多学者认为,我国目前东部沿海地区具有明显的产业集聚优势和完整的产业链条,现阶段东部地区产业按照&雁行模式 向西部地区转移的可能性较小。他们的理由是:首先,东部发达地区产业集群化发展较为成熟,提高了劳动密集型产业的竞争力的同时也大大增加了企业跨区投资的机会成本;其次,西部各省地处内陆(四川尤其突出),有诸多不利因素,首先摆在面前的就是运输成本问题。如果将东部沿海那些向欧美方向出口的产业转移到四川,无疑高昂的运输成本足以抵消低成本劳动力的优势,加上东部已经形成的产业集聚效应,这种类型的产业转移显然是不经济的。但上述分析是在以往单一钉住美元的固定汇
14、率制下进行的讨论,对汇率升值带来的长期影响和冲击考虑较少。从经济长远运行角度来看,更加灵活、更加市场化的人民币汇率机制正在逐步形成,人民币汇率将会更富弹性,人民币在一定时期内还有升值空间,产业转移及产业结构优化这个问题就有必要从一个崭新的角度来重新加以审视。首先,新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将有利于产业转移和结构升级。长期以来,我国出口商品以劳动密集型为主,靠低廉的价格打开并维系海外市场,属于粗放型增长方式。随着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的改革,汇率的逐渐上升,出口品的价格必然上涨,而劳动密集型产品本身附加值较低,可降价空间较小。这样一来,出口利润下降,导致部分竞争力不强的产品海外市场萎缩,必然影响到相关产
15、业的生产和规模。这些产业的出路一是在于寻求生产成本更低的地区生产,二是在于开拓新的市场。就前一种情况而言,四川省劳动力资源丰富并且十分廉价。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05 年全国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年平均工资 18405 元,月平均工资 2199 元。而作为四川省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成都市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年平均工资不过14638 元,月平均工资仅 1236元。四川属于农业大省,农民人均纯收入比全国平均水平低 355?7 元,而每年外出务工的 1300 多万农民工有近 46?7%没有固定的工作,年平均收入仅 4014 元,比东部地区的农民年平均收入少达 3817 元。?除此之外,四川省的投资环境在
16、改革开放的多年进程中也有明显改善,吸引外资的数量和质量有大幅提高,对于承接东部地区劳动密集型产业来说,具有较强的优势和吸引力。对于开拓新的市场,根据产业内贸易理论,两个消费水平大致相当的国家,由于规模化生产和差异需求等原因,更易于开展大规模的产业间贸易。换句话说,与我国人均 GDP 相近的发展中国家的消费者具有与我国消费者类似的消费需求。因此,努力开拓这类海外市场无疑是我国劳动密集型产业在新形势下的一条出路。不仅如此,劳动密集型、低附加值产业萎缩,其资本便会流向利润更高的产业,从而带动整个产业结构向知识密集型、资本密集型、高附加值产业转换。另一方面,人民币汇率上升,进口品的价格便会有下降的趋势
17、,对于那些出口加工型产业来说,意味着原料价格的下跌,从而带来生产成本的降低,相同价格下出口量增加,有利于该产业的蓬勃发展,从而带动与之相关的上下游产业的相应发展。据相关资料显示,2006 年 1月至7 月,四川全省进口 25?09 亿美元,同比增长54?5%,进口增幅列全国的第 2 位!。而 1 月至 4月,四川省机电、高新技术产品、农产品进口激增。其中,机电、高新技术产品进口增幅分别达到94?9%和 1?56 倍,占进口总额的比重分别达到72?3%和 37?4%,均较上年同期提高 15 个百分点以上。出口加工区和外商投资进口设备继续成倍增长。一般贸易进口 9?66 亿美元,加工贸易进口1?9
18、3 亿美元,同比分别增长 41?5%和 34?2%。出口加工区和外商投资进口设备分别增长 5?5 倍和 254天府新论2007 年第 2 期 论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的产业转移与结构优化效应?!http:/ 四川省商务厅网站 1?7 月四川省外贸、外资、外经继续保持快速增长#。何志尧:加强农民工劳动技能培训,促进农村富余劳动力顺利转移#,2004年 1 月。全国工商联网站。倍?。由此可以预计,随着人民币汇率更加市场化,我省进口行业前景将会更加看好;而对于出口电站设备、石油钻机等大宗设备的行业来说,进口原材料和部件价格的相对下降,将会使得这些行业在激烈国际市场竞争中处于有利地位。其次,人民币汇率形成
19、机制的进一步完善将影响到外商投资的变化。虽然人民币汇率升值对已经吸收的外商投资影响不大,但人民币汇率从长期来看更富弹性,人民币升值空间较大,外商投资时不得不考虑到资本品价格上涨和预期收益率下降这一问题,在国家政策环境不变的大前提下,外商投资规模会受到一定制约。不仅如此,外商在投资时将会选择利润空间、发展潜力更大的产业,诸如高附加值的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会得到更多的投资,而不是利润率越来越低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外商投资时也会更加重视劳动力成本、税收优惠、运输成本、投资地基础设施建设等等因素,投资方式可能偏向投资兼并本土企业或对本土企业进行技术改造。四川作为人口大省,不仅拥有廉价而充裕的劳动力,在一
20、些大中城市,例如成都、绵阳等地,高等院校、科研机构密集,劳动力整体素质也不逊色于沿海城市;再加上价格低廉的土地、丰富的自然资源以及各级政府优惠的投资政策,相对沿海城市而言,对外资的吸引力将会越来越大。第三,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有利于涉外企业竞争力的提升。在新的汇率机制下,涉外企业将会比其他企业面临更大的挑战。它们首先要面对汇率上升造成的利润降低、金融风险等重大考验。而能否在长期考验中生存下来,就要看企业能否提高自身核心竞争力。而这种竞争力更多的体现在企业的运营能力、管理能力、拥有的技术和品牌资源等实力上。因为只有这些实力最能够创造出差异化的优势。当汇率升值时,出口产品价格的不断上扬和利润空间的不
21、断缩小,都会对该产业的所有企业造成巨大压力,企业唯有不断增强上述实力以适应外部环境变化带来的冲击。另外,在汇率决定日益市场化、汇率更加富有弹性的趋势下,企业规避汇率风险的能力也受到挑战。从技术层面上来说,企业必须增强规避风险的意识,充分运用各种衍生金融工具提高适应汇率变动和应对汇率风险的能力。而增强上述能力,对于企业的发展壮大,参与国际市场竞争,都有重要意义。第四,人民币汇率机制的改革有利于企业扩大海外投资。人民币汇率从今后一个时期来看的总体升值趋势,对于我国企业走出国门,扩大对外投资,十分有利。随着人民币的升值,外国的资本品、劳务等的相对价格将会趋于降低,企业对外投资的成本将会相对更加低廉,
22、预期投资收益率也将得到提高。对于那些因为汇率升值而使出口受挫,利润空间不断缩小的产业来说,选择合适的海外投资地点,通过直接投资或者是并购国外已有的相关企业,从而保持原有市场份额并不断开拓新的市场,不失为一条康庄大道。三、四川进一步承接产业转移和优化产业结构的对策建议四川省近年来对产业结构调整给予了高度重视,也采取了很多措施努力提高产业水平。从统计数据显示来看,2001?2004年,四川省农业增加值在全国位次由第 5 位升至第 3 位,占全国比重也由6?5%提高到6?7%。第二产业连续4 年保持了12%以上的增 长速 度,对经 济增 长的贡 献率 达到51?3%。第三产业增加值在全国的位次由第
23、12 位提升 到第 10 位,占 全国 比重 由 5?0%提 高到5?7%。最新统计数据显示,四川的一、二、三次产业比重已经由 2001 年的 23?6:39?4:37?0 调整为 2005 年的 20?3:41?3:38?43%。虽然成绩斐然,但也要清醒地认识到,四川省第二产业在三次产业中仍然居于主导地位,处于工业化中级阶段,其中房地产建筑业占有相当比重;而制造业特别是科技含量高的产业所占比重相对偏低,产业结构调整的任务十分艰巨。随着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的改革,四川省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面临着新的挑战和机遇。对此,我们提出如下对策建议:第一、高度重视发掘人力资源优势,不断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国内外
24、的发展经验都告诉我们,产业的转移往往伴随着生产技术和管理水平的相应转移。四川能否承接好产业的转移,很大程度上取决与当地的劳动力和基础设施建设水平。在全省应大力推行职业教育,针对市场开设劳动技能培训学校,普遍提高劳动力素质;进一步加强对高等教育的投入,保持并提高科研实力,重视科研成果转化为生产力。不断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对道路、水电、通讯建设的投资力度,完成承接产业转移和吸引外资的硬件建设。第二、根据新形势制定招商引资政策,注重保55天府新论2007 年第 2 期 论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的产业转移与结构优化效应?http:/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 四川进口增幅居全国首位欧盟成第一大来源地#。
25、持信息畅通。如前所述,在新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下,四川省招商引资、承接产业转移既面临挑战,又存在机遇,政府应该根据新的形势制定新的相关政策。据笔者所知,不少东部有转移意向的企业,因为不了解四川省经济发展状况以及相应软硬件建设情况,不了解当地政府对该产业招商引资的政策、态度,宁愿选择留在东部忍受经营利润低下,而不敢贸然转移前来。在这方面,积极增进东西部交流,增强与意向投资企业的接触,加强四川对外宣传力度,消除信息不对称和降低交易成本,是政府应该关注的。第三、加大科技投入,提升出口产业结构。从前面的论述可知,人民币汇率上升对四川省出口产业,特别是低附加值的出口产业,带来的冲击最大。为了缓解这一压力
26、,首先,政府应该从政策层面上予以引导、支持。在招商引资、承接产业转移时要充分考虑到产业结构升级问题,对于支柱产业给予相应优惠政策以帮助其进行技术升级;其次,行业及企业内应该加大科研投入,用新技术改造传统出口产业,增加出口产品附加值。从近段时间的实际情况来看,高附加值出口产业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四川省商务厅数据显示,2006 年 1?7 月四川省机 电产品 进出 口 303638 万美 元,同 比增 长70?9%,占全省外贸进出口 52?6%,高于全国平均增幅 28?1%的 42?8 个百分点。其中进口 177913 万美元,同比增长 88?8%,占全省外贸进口 70?9%;出口 125725 万
27、美元,同比增长 50?8%,占全省外贸出口 38?4%,拉动全省外贸增长 16?9个百分点,高于全国平均增幅 29?5%的 21?3 个百分点。全省高新技 术产品出 口达 3?79 亿美 元,同比增 长48?83%,占全省出口总额的 13?8%;在川外商投资企业出口额达 4?38 亿美元,同比增长 41?15%,占全省出口总额的 15?9%。两项出口增幅均高于全省上半年外贸出口增幅 10 个以上百分点。这表明我省外贸出口快速增长的同时,出口增长方式正发生显著改善。而高新技术产品出口经过一年多的调整后,2006 年 1 月开始呈现增长势头,当月增幅已超过全省平均水平,实现出口 9603 万美元,
28、同比增长 21?4%。进驻成都的英特尔公司自 2005年底投产以来,已显现出良好的发展势头。2006年 1月至 6 月,该公司集成电路成品出口突破 500万片,出口货值达 8231?56 万美元。预计该公司今年出口额有望达 4 亿美元,将成为省内最大的出口企业之一?。这是新形势下一个良好的开端。第四、加强对企业的指导,增强其规避风险意识。据笔者了解,四川省许多企业,包括部分涉外企业,对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及其可能产生的后果并没有给予应有的重视,认为人民币升值幅度较小,对企业影响不大,更没有采取相应措施积极应对可能到来的风险。事实上,就此次汇改一年多来人民币升值的情况来说,四川省已经有丝绸、家电等
29、部分企业遭受了外商退单,出口增长所受的阻碍已经开始显现。此外,由于汇率的波动,还有许多企业蒙承受了汇兑的损失,对于企业的经营状况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从中、长期看,这种不利影响不会减小或消失,可能还有增大的趋势,因此,企业应充分做好准备,采取措施积极应对。在这一问题上,应该由政府牵头,加大对全省企业特别是涉外企业的宣传工作,必要时可以采取课题研究、集中培训等方法,增强企业应对汇率变化的意识,提高企业管理者在开放条件下生产经营的管理水平。第五、积极开拓海外市场,建立海外生产基地,努力扩大出口。针对人民币汇率升值有利于我国企业扩大海外投资这一有利条件,内地省份亦应立足自身特色优势,不失时机地积极谋划组
30、织建立海外投资基地。以四川省为例,对现在拥有的家电、饲料、化工等优势产业,可制定相应优惠政策,提供优惠贷款,鼓励相关产业走出国门。例如,可考虑积极扶植长虹集团,以长虹捷克项目为先导,在中东欧地区建立中国家电生产基地,并以东欧市场为依托,建立该地区中国家电的生产、研发、配送和物流中心;还可以新希望集团目前在越南、菲律宾的四个饲料加工厂为基础,扩大投资形成以畜牧、种养殖等农业项目为主的农业产业化基地,在东盟国家形成包括种养殖业、加工、市场流通等在内的中国农业生产销售的产业链。)参考文献1%昊月.加速向低成本地区的转移 J%.江苏纺织,2005,(8).2%刘宏刚.纺织业整合洞开机会之门 J%.新财经,2006,(4).3%黄国芹.四川经济结构现状及目标测定 J%.四川省情,2006,(9).(本文责任编辑 王云川)56天府新论2007 年第 2 期 论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的产业转移与结构优化效应?http:/ 四川省商务厅网站 全省高新产品出口增幅超四成成都英特尔今年出口有望达4亿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