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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将环境影响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初步探讨将环境影响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初步探讨 王兆理 安之伟 高晓洁 逯宇铎（大连理工大学经济系 116023）摘要：摘要：环境因素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瓶颈。环境影响的测定是理论界研究的热点问题，本文提出的基本思路是将其转化为具体的货币价值，并将其纳入到国民经济的核算中。本文对比分析了环境价值核算的具体方法，并提出将环境核算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方案及具体操作。关键词：关键词：环境影响 环境损害价值 价值核算 国民经济账户调整 一一 引言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突飞猛进，连年的高增长率使我国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然而各种自然灾害一次次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2、使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些年的发展。和大多数发展中国家一样，我们经济的发展，是以牺牲资源和环境为代价，特别是我国粗放式的经济发展模式更是对资源和环境构成了极大威胁。环境问题已经成为经济发展中不容忽视的一个问题，它已经危害到了人类的生存、制约了 经济的发展。目前我国政府已经意识到了环境的重要性，大多数人也已经从“环境与经济互不相关的，谋求经济增长就必然带来环境损害”的观念中解脱出来。事实证明，发达国家早期发展经济采取的“先污染后治理”的方法在我国是行不通的，我们必须谋求一条“低污染、高效率”的新型发展道路。到目前为止，我国政府为了缓解经济发展给环境带来的压力，已经采取了许多有效措施，制定了 中华人
3、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影响评价法、节约能源法、清洁生产促进法等多部与环境保护有关的法律。许多专家和研究人员都投入到环境保护领域的研究。但和发达国家相比我们仍处在研究的初级阶段，许多方面仍只停留在理论方面，并未能投入到实际应用。总体来说，我们已经意识到环境损害的危害，却并没有认识到这种损害到底有多大，因此，将环境污染损害纳入到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是很有必要的。二二 国内外对环境影响问题的研究现状国内外对环境影响问题的研究现状 目前世界各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基本上都是参照联合国制定的SNA核算体系进行的，国民生产总值（GDP）作为核心指标，成为了衡量各国经济发展的统一标准。但是传统的GD
4、P的核算存在很大缺陷。首先，它只考虑了经济的运行，却没有将资源消耗和环境损害带来的成本计算在内，这意味着忽略了资源匮乏和环境质量恶化对经济的约束，最终导致计算结果具有很大偏误，只能片面反映经济的增长而不能真实的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状况。其次，在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中，一国国民资产仅限于经济资产，即指所有权确定，能够在未来给所有者带来收益的资产。从中可以反映出，如果资产是生产的结果，有了人类劳动的参与肯定会作为经济资产加以核算，但是空气、海洋和原始森林等自然形成的资产以及一些未经发现的资源，它们不为任何人所有，有可能被排除在核算范围以外。由此可见，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包括的资产未能覆盖全部的自然资源
5、和环境。再次，现行核算体系也没能区分“利用环境、消耗环境”和“保护和恢复环境”这两类经济活动。因为要想全面反映经济与环境间的关系，就有必要区分这两类经济活动 1。-1-http:/ 随着环境问题的日益突出，许多国家和机构对环境的核算问题做出了探索和尝试，环境核算得到了迅速的发展,相继出现了许多框架和指标体系,如 70 年代初的“经济福利尺度”(MEW)和“净经济福利”(NEW),世界银行提出的“绿色核算”(Green Accounting),皮尔斯维创立的“可持续收入”(Sustainable Income)等；并且在许多国家和地区都进行了实践,如法国的“自然财产账户”(Natural Pat
6、rimony Account,NPA),挪威的“自然资源账户”(NRA),芬兰编制的NAMEA矩阵，美国从 1992 年起开始分阶段开发环境与经济一体化卫星账户（简称IEESA），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State-Response,PSR)指标以及荷兰统计局的“包含环境账户的国民核算矩阵”等2。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联合国 1993 年发布的“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SEEA),代表了目前经济核算和环境核算一体化的最高水平 3。因为环境核算本身还不成熟,有许多理论和技术方法的重要问题还有待解决,SEEA采用了折衷方案,即在保持原SNA中心框架不变的前
7、提下,环境核算以卫星账户的形式纳入SNA,成为 93cSNA的一个卫星账户。我国国内的一些著名研究机构和知名学者近些年也一直在跟踪这一领域的世界前沿研究成果与学术研究的动态与趋势，并且取得的一定得成果。目前，国内从事国民核算体系问题研究的研究单位主要集中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科学院、北京大学、国家环保总局、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社科院等。研究领域与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1.自然资源环境核算与国民经济体系的相互关系研究；2.将自然资源环境核算纳入国民资产负债(国民财富)核算的方式及途径的研究；3.将资源环境因素纳入“生产账户”(GDP)的方法及途径的研究；4.关于“中国综合经济与环境核
8、算体系”的核算模式、核算理论、原则与方法的研究 4。三三 环境价值核算的具体操作方法环境价值核算的具体操作方法 环境核算的主要方法有实物量核算方法和价值量核算方法，我们目前对环境核算的目的是找出环境对国民经济的影响，这种影响要求体现在货币量上。而实物量核算方法最大的缺陷是不能把实物信息完全纳入现行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因此价值量核算方法就成为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的着重点。价值量核算方法是将自然资源与环境赋予货币性价值。这种核算的优点是能使自然资源和环境价值都采用一个统一的货币尺度;它的缺点是很难确定非市场交易的资源和环境服务的“真实的价格”，由此计算出的国民收入的准确性就会发生争议。但是，作为环境
9、核算最直观的方法，我们仍要以此方法为基础来谈一谈具体的一些做法。1 计算损失收益的方法 这种方法主要是通过计算环境质量的下降引起的各种损失的货币价值来衡量环境损害。一种思路是通过对置身于这个环境中的受纳体受到的损害用货币进行计量并加总，综合成社会的损失费用。描述这组环境损害及损失费用关系的函数我们称之为损害函数。运用这种方法进行环境污染损失评估时，首先要判断环境污染对受纳体（如环境污染对人类、动植物、建筑物等）的影响，然后建立环境变化、污染和受纳体之间关系和反应函数。这样我们就可以将环境的影响定量化。例如：我们在估算环境损害对人类健康造成的损失时,通常认为损失由三部分组成：受害者直接劳动损失、
10、医疗费用、还有陪护人员的间接劳动损失 5。可以用人力资本法建立如下模型:)()()(111=+=nininiiLLiHipiLLiYiiLLiTipNDe -2-http:/ De 为环境恶化给人类健康带来的损失；i为环境污染的种类；N 受影响的人口数量；P 为平均人力资本；Ti 表示由第i种污染造成的疾病患者的平均误工时间；Yi表示患者的平均医药费用；Hi表示陪护人员的平均误工时间；表示无污染时第 种疾病的发病率；LLiii 表示环境污染后第i种疾病的发病率。这样我们可以大致算出由于某种污染带来的经济损失。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影响环境质量的因素是多方面的，相关关系也非常复杂，建立比较稳定的
11、损失价值函数是很困难的。另一种思路是通过生产率的变动来测算环境变化的影响。当我们生存的环境受到污染，环境的质量下降，使得环境要素的服务功能也随之下降，其直接表现就是在经济生产中投入不变的情况下，产出减少 5。反之，我们通过努力改善了环境，增强了环境要素的服务功能，就会使得等量投入情况下产出增加。因此可以利用减少或增加的产出量的市场价值来计算环境变化带来的影响。利用这种方法我们可以通过比较环境变化前后的实际产量或预期产量变化（Q）然后乘上产品的市场价格（P）来计算损失或收益。即收益变动I=Q*P；但是，一般情况下，当环境发生变化时对生产的影响不仅只是表现在产量的变化上，往往伴随着产品质量的变化。
12、这是我们需要建立更一般的模型：)()(jPPjQijijQQijPjCmjninimj+=其中，C 为环境污染对生产造成的总损失；i表示污染的种类；j 表示受污染的产品；表示受污染 j产品的市场价格；表示没受污染时 j 产品的市场价格；表示产品 j 在i污染下的产量；表示在没有污染的情况下 j 的产量。PjjPQijijQ2 分析成本法 在对环境的损害进行评价时，最常用到的方法一般来说是成本分析法，这主要是由于我们在实际操作中较容易确定的是成本而不是收益。利用成本分析法可以从维护环境的不同做法来选择不同的估算方法。比较常用的方法主要有：预防性支出法、恢复环境成本法和影子工程法。下面我们对这三种
13、方法进行具体的分析。预防性支出法主要是指置身于当前环境的厂商或个人对环境损害采取防护活动所花费的成本5。利用这种方法首先要获取有关个人或厂商在自愿基础上为了消除或者减少污染损害而愿意支付费用的数据，并进行加总以作为对环境质量的最低估价。这种方法的依据是，只有当个人或厂商在经济观点上认为合算时，才会愿意为保护环境而花费。因此我们可以通过对支付意愿的计算来达到对环境核算的目的。例如一家污染严重的化工厂对周围的环境造成了严重损害，影响了周围人的正常生活。为解决这一问题，我们提供了两种方案，若企业必须承担责任，则有两种选择：将企业从当地搬出或购买新型环保设备，将环境污染减少到可接受水平；若企业不承担任
14、何责任那么当地居民也有两种选择：从当地搬出或者购买各种防护设备减少污染带来的危害。至于具体谁来承担防护成本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这需要法律的界定。这时，我们可以此法来分析估价环境的价值。如果企业必须承担责任，那么他们要在搬迁成本和购买设备之间进行权衡，选择最小的防护成本；若企业不承担任何责任，居民就要在搬迁和购买防护设备之间做出选择，同样，他们会选择最小成本。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总能得出一个支付意愿来估算环境的价值。但是，这种方法所得到的都是支付方最小的支付意愿，因此我们核算出来的也是环境质量的最低隐含价值。恢复环境成本法是指用于恢复被破坏的环境系统，使其部分或完全的恢复到破坏之前的状态所付出的
15、-3-http:/ 支出。这类恢复活动主要包括减少和消除残余物、改变污染物的分布空间、恢复环境自身净化功能、生态系统和各种风景点的恢复等等。这种方法的依据是尽管环境物品和其提供的服务可能是没有价格的，其价值不能通过市场交易表现出来，但是，如果要经过人工参与来恢复或重新提供这些物品或服务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些代价就可以作为对环境功能的效益评价。这种方法常被应用于环境污染损失和生态系统破坏损失的计算中。例如，我国政府对沙漠化的整治，使其重新恢复为森林或草地所要付出的花费，对废弃的矿场进行修复，使其重新用于农业、渔业、畜牧业等所付出的费用都可以认为是取得相应经济收益的最低数额。此外，对污染河流的治理
16、，空气的净化，水土流失的防护等所花费的费用都可以作为环境保护效益的评价。替代工程法可以看作是恢复成本的一种特殊形式，它主要对生态环境的价值进行直接的估算。当我们因为发展的需要可能永久失去某种生态环境时，可借助于建造能够提供类似功能的替代工程所需要的费用来代替生态环境的价值。具体计算方法是用替代工程的造价除以工程寿命，加上工程的运行费用，然后将费用资本化就可以求得所失去的生态环境的价值。例如三峡工程将对生态环境产生极大影响，当地环境资产的功能将永久失去，这种损失到底有多大？我们可以通过建立一个与原来环境资产功能相似的生态环境的花费来估算三峡工程对当地生态环境破坏。同样可以计算森林、草地等环境资源
17、的效益。用公式表示即为：NCEa/=为某项环境资源的替代工程每年的花费；C为建设替代工程的总花费；N为使用年限。Ea3 替代估价法 这种方法主要用来在无法直接评价某项环境资源的价值时，通过计算它的功能价值来代替其环境价值。此方法主要通过估计人们对环境的支付意愿和接受赔偿意愿来确定环境价值。旅行费用法是目前世界上特别是发达国家广泛采用的一种资源环境价值评价方法。其主要原理是通过评价消费者从生态环境功能中得到的收益来评价生态环境服务的价格。一般来说旅行费用主要包括旅行的直接花费（包括交通费，旅游景点门票费，住宿费用等）以及旅游者的时间机会成本。通过这些费用来确定生态环境服务的消费者剩余，从而估价出
18、生态环境的价值。在使用旅行费用法时，一般要先根据统计回归分析方法建立旅游人次与旅行费用等相关因素的函数关系：.*+=TieEDidINCicTCibaX X为旅游次数；为待定系数；旅行花费；个人收入；edcba,TCINCED受教育程度；T 旅行花费的时间。对上述方程做回归分析，可以找到对旅行费用影响最大的因素。然后通过旅行费用和次数的关系得到需求曲线，当某地景点的价格为 p1 时，设需求函数为 f（p，z），单个消费者剩余（CSi）为：CSi=z 为其他经济因素；则社会总剩余即为单个消费者剩余的加总。这样就能得出环境价值的最小估计值。1),(pdpzpf此外，在缺乏市场价格数据时，以调查为主
19、的意愿评估法也被经常使用，该法通过直接向消费者调查其对环境质量变化支付意愿的方式获得环境的个人价值，进而推出环境的经济价值。此法是目前国际上用于估价没有市场价格的环境服务（如野生动物园、自然保护区等）的最流行也是应用比较成功的方法。另外在估价噪声环境、大气污染以及水体景观方面对资产价格的影响时，还常常用到资产价值法。-4-http:/ 四四 将环境核算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方案及具体操作将环境核算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方案及具体操作 探讨了环境核算的具体方法，进一步看看如何将环境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如何把环境资源纳入到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建立一体化的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一直以来存在着激烈的
20、争论。总结起来有三种方案：第一 彻底抛弃现行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建立一个新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即将生态、环境、资源等各系统的变动以价值量的形式，全面纳入经济核算体系中。这种方案计算出的 GDP 是最能体现经济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指标，但是该种方案困难太多，目前的核算水平很难达到。第二 建立一个与现行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平行的，同时包括一个完整的环境指标体系的账户。这种方案没有得到联合国的采纳，但学者们也进行了这方面的研究，如资源、环境、生态的实物性指标和价值量指标，再如生物物理指标，生态基区(有些书上译为“生态印迹”或“生态足迹，)与可持续性的差距指标等。第三 建立一个卫星账户或附属账户，现行的国民
21、经济核算体系不变，只是对国民生产净值进行环境成本调整 6。联合国推荐的是该种方案。这一方案综合了前两种方案的优点，又在实践中易于操作。下面在第三种方案的基础上探讨如何建立环境相关的附属账户并与国民经济账户连接。首先要建立由于人类经济活动造成污染而导致环境质量恶化所引起的经济损失价值的账户，称之为环境损失账户，主要用来核算环境损失价值。这一账户主要是反映水资源、空气、固体废弃物以及影响环境质量的噪声等环境污染要素的实物量指标。然后通过前面提到的核算方法估算出环境污染带来的影响的货币价值。其次还要建立环境保护和治理账户以来反映全社会环境保护的资金来源及使用情况。通过这两个账户就能知道环境恶化带来的
22、损失的货币价值和环境保护的支出。接下来要将环境账户与国民经济账户连接。这里主要按照第三种方案对国民经济账户进行调整，来完成环境账户与国民经济账户的连接。（1）对生产账户的调整 生产账户反映国内机构部门在核算期内通过生产过程所创造的价值以及与此价值对应的收入形态。它是国民经济中各种流量交易的基础，是国民经济循环账户的核心部分。对其进行调整就是将环境恶化的成本放在中间消耗的项目下，作为总产出的减去项，从而反映出真实的增加值。相应的作为增加值一部分的生产盈余也要做出相应的调整。调整后的生产账户如表 1 表 1：调整后的生产账户 使 用 来 源 增加值 减：环境恶化成本 调整后的增加值 1 总产出 2
23、 减：中间消耗 减：环境恶化成本 劳动者报酬 生产税净额 固定资产折旧 营业盈余 减：环境恶化成本 调整后的营业盈余 合计 合计 -5-http:/ http:/（2）收入支出账户的调整 收入支出账户反映国内机构部门在核算期内通过生产过程形成的收入如何在拥有相应生产要素的机构部门之间进行分配，收入如何在不同机构部门之间进行转移以及机构部门如何将它们的可支配收入在消费和储蓄之间进行分配。因此，在生产账户调整之后，收入支出账户的初始流量也应修改为调整后的生产盈余。在此基础上扣除最终消费支出后，成为调整后的总储蓄。至此我们就完成了收入支出账户的调整。如表 2 表 2：调整后的收入支出账户 使 用 来
24、 源 1 财产收入支付 2 经常转移支付 3 可支配总收入 减：环境恶化成本 调整后的可支配总收入 4 总消费 5 总储蓄 减：环境恶化成本 调整后的总储蓄 1 营业盈余 减：环境恶化成本 调整后的营业盈余 2 固定资产折旧 3 资产收入 4 劳动者报酬 5 生产税净额 6 经常转移收入 合计 合计 （3）其他账户的调整 资本账户的调整也是在收入支出调整的基础上对初始项进行调整，资金来源项变成扣除环境恶化成本后的值。但为了保持资本账户的平衡项（即资金余缺）与金融账户的资金余缺相同，需要在资本账户的资金来源项加上一项，使其与环境恶化成本相等，这就保持了整个账户体系的平衡（如表 3）。由于金融账户
25、不涉及非金融资产问题，因此也就不需要做出调整。在对资产负债账户进行调整时要将环境资产作为非金融资产的一项纳入其中。这样就增加了非金融资产的内容，从而资产存量及资产负债差额就发生了变化（如表 4）。表 4 调整后的资产负债账户 使 用 来 源 1 资本形成总额 2 其他非金融资产获得或处理 3 资金余缺 1 总储蓄 减：环境恶化成本 调整后的总储蓄 2 资本转移净额 加：环境资本转移净额 合计 合计 -6-表 3：调整后的资本账户 使 用 来 源 1 非金融资产 加：环境资产 调整后的非金融资产（1）固定资产（2）存货（3）其他非金融资产（4）环境资产 2 金融资产 （1）国内金融资产 通货 存
26、款 贷款 证券（不含股票）股票及其他股权 保险准备金 其他金融资产 (2)国外金融资产 直接投资 证券投资 其他投资 3 储备资产 1 国内金融负债（1）通货（2）存款（3）贷款（4）证券（不含股票）（5）股票及其他股权 2 国外金融负债（1）直接投资（2）证券投资（3）其他投资 小计 3 资产负债差额 加：环境资产 调整后的资产负债差额 合计 合计 至此，我们已经完成了对国民核算账户的调整，将环境的影响纳入到了国民核算体系中。此时考虑到环境影响因素的 GDP=国内生产总值环境恶化成本。五五 结论结论 本文主要对一些比较常用的环境估价方法进行了分析，并具体分析了怎样将环境因素的影响反映在国民经
27、济核算上。由于到目前为止，环境价值核算还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完整的体系，在很多方面还存在争议，特别是环境要素的范围确定，环境估价方法的选择以及将其转化成货币价值的准确性方面都还存在问题。其次，生态环境非使用价值在估价上也往往存在很大困难。相信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这些问题将逐步解决，将环境影响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方法会越来越完善。国民生产总值最终将会准确体现出环境对于经济的影响，从而为环境的保护提供经济上依据和支持。参考文献参考文献 1 曹俊文著.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方法研究，经济管理出版社，2004 2 刘颖等.现行环境经济核算的局限及建议,四川环境，2004 3 雷 明.资源-经济一体化核算.
28、联合国 93.SNA 与 SEEA.自然资源学报,1998 4 袁勇.环境经济综合核算体系 SEEA 理论与方法探析，东北财经大学.2004.5 5 彭念一,刘红艳.论环境经济价值核算.财经理论与实践,2001 6 张书芬.绿色 GDP.中国政法大学,2005.7 -7-http:/ The preliminary discussion of national economical accounting system concerning environmental impact ZhaoLi WANG ZhiWei AN XiaoJie GAO YuDuo LU Dalian Univers
29、ity of Technology Department of Economics,116024 Abstract:The environmental factor has already been the bottleneck of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The measurement of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 is the hot spot in the theory study.The basic idea of this assay is to transform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 into cu
30、rrency value and put it into account of the national economical accounting system.In this assay I compared the specific methods of the accounting of environment value and put forward the scheme and the specific operation of the national economical accounting system concerning the accounting of environment value.Keywords:environmental impact,the value of environments damage,the value accounting,adjustment of the national economical account 逯宇铎：大连理工大学经济系教授，研究方向：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王兆理：大连理工大学经济系硕士生，研究方向：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安之伟：大连理工大学经济系硕士生，研究方向：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高晓洁：大连理工大学经济系硕士生，研究方向：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8-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