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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际贸易问题!年第#期人民币实际汇率与贸易条件的实证研究中国海洋大学经济学院黄瑞芬孙兆明摘要#基于均衡汇率理论$应用协整模型$采用真实变量分析了$%&!()*年的人民币实际汇率及其与均衡汇率的失调情况$进而研究了不同时期人民币实际汇率与贸易条件的关系%结果表明#贸易条件与中长期以及短期的实际汇率存在显著的关系$贸易条件的恶化或改善是导致人民币实际汇率升值或贬值的重要原因之一%并且$在不同的发展时期$贸易条件对实际汇率的影响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关键词#均衡汇率&实际汇率失调&贸易条件&协整方程一实际汇率与贸易条件的关系分析及文献评述自!世纪#年代末以来$在我国实施改革开放的同时$伴随着高速的经济
2、增长高涨的投资率快速的技术进步$汇率作为一个基本的经济变量$逐渐确立了在经济中的重要地位$近年来$国内外学者普遍强调对实际汇率($%$)的研究$多认为贸易条件是实际汇率的决定因素之一$实际汇率是否失调影响本币的实际购买力%贸易条件$一般被认为是一国出口价格指数与进口价格指数的比值%如果在一定时期出口一单位商品所能换回的进口商品比基期增加(减少)$则被认为是贸易条件改善(恶化)%劳尔*普雷维什($&!()*+,-./$0121)汉斯*辛格(34546,78*)$9121)提出并发展了+贸易条件恶化论,(又称作+普雷维什-辛格命题,)$认为发展中国家初级产品出口制成品的贸易条件存在长期恶化的趋势$
3、以出口劳动密集型制成品替代出口初级产品$只是转换了贸易条件恶化的内容$而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贸易条件长期恶化的问题%实证研究表明$+普雷维什-辛格命题,在发展中国家是客观存在的$我国也不例外%国内对+普雷维什-辛格命题,的研究$直到!世纪末才开始%张文期(911:)董国辉(!9)等对贸易条件恶化论进行了介绍和研究$赵玉敏等(!)比较系统地对我国911;$原因有三#(9)劳动密集性产品的比重较高$(!)进口价格指数变动是贸易条件变动的主要原因$(;)人民币汇率体制的改革对贸易条件造成直接影响%实际汇率一般定义为国内贸易品价格与非贸易品价格之比$均衡的实际汇率是中长期内与宏观经济内部外部均衡相一致的汇
4、率%根据%?&)?-(9112)%+&?&,A B+)&/,C D4(0112)对发展中国家的研究$贸易条件和开放度资本流动劳动生产率政府支出等非货币的基本经济变量共同决定一个国家中长期的均衡汇率%一般而言$贸易条件对实际汇率的影响是同方向的$贸易条件改善要求实际汇率升值$贸易条件恶化要求实际汇率贬值%而在短期内$实际汇率由非货币的基本经济变量以及与货币有关的名义变量$如货币政策财政政策汇率政策等决定$如果这些政策配合不当$会导致实际汇率偏离均衡水平$出现失调(C,-&,87C*7E)%实际汇率失调幅度在0=以内$也可以通过基本经济变量的调整进行修正%贸易条件对其他经济变量的影响也一并体现在实
5、际汇率的变动之中%对人民币实际汇率及其失调的研究$林伯强(!=!)张晓朴(0111)刘莉亚任若恩(!=!)秦宛顺等(!=2)虽各有侧重$却都认为贸易条件是影响人民币实际汇率的基本因素之一$对实际汇率的影响是正方向的%而张斌(!=;)研究认为贸易条件对人民币实际汇率的作用不显著%黄瑞芬#中国海洋大学经济学院!FF=#9电子信箱#G?/?/)HI9F;4.JC%国际金融9!国际贸易问题!年第#期对贸易条件与人民币实际汇率的关系#国内学者从不同的方向进行了大量研究#结论不尽相同#但专门对人民币实际汇率与贸易条件的关系的实证分析文献还较少$因此#本文将在以上研究的基础上#利用单方程模型来估计人民币的均
6、衡汇率模型和误差修正模型#就贸易条件与实际汇率的关系作尝试性研究$二%人民币实际汇率的估算模型%误差修正模型及均衡汇率的实证计算根据!#$%&和!()#*对发展中国家均衡实际汇率的研究#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和国内外学者对人民币均衡汇率的研究#我国实际均衡汇率的一般表达式可表示为&+%,%-(./0(1+23(0(4+526,73-(8(9+-2-(0(:+-;3-(0(式(中的人民币实际汇率#由于我国没有贸易品价格和非贸易品价格的统计分类#在此用?A公布的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指数%,%(作为实际汇率的代理变量)23&偿债率)526,73&政府对非贸易品的消费#用政府支出占BCD的比率衡量)-2-&
7、贸易条件E来自世界银行公布的数据)-;3&全要素生产率#衡量技术进步#反映巴拉萨*萨缪尔森效应#相关数据来自张年%施少华4FF9(的研究#并根据他们提供的方法对GGGH4FF9年的全要素生产率作了推算)23,+&开放度#用当年进出口总额与BCD的比率表示);*&表示当年流入的外来直接投资按照当年外汇牌价折算后的值与当年BCD的比值$除特别说明外#数据均来自!4FF:年中国统计年鉴和!国际金融统计年鉴#或根据相关数据计算而得$对我国GIFJ4FF9年数据进行计算并取对数形式 如%,%的对数形式为+%,%#!+%,%表示其一阶差分#余同(#然后进行单位根检验#本文采用KCL检验$结果显示所有变量都
8、是一阶整形序列#即都服从?(#可以进行协整分析$本文采用M+5,JB%)+5,%两步法进行协整检验&首先对方程(进行NOP回归#其次#对回归残差进行单位根检验$回归残差的KCL检验统计量为J9Q9G#R的显著性水平临界值为J4Q=S=#CQTQ值为4QFGGQ994Q=9+526,73JFQ:9:G+23,+0QG4F+;*4(U4.FQGG调整后的U4.FQG:Q9SS从方程4(看出#基本经济要素如贸易条件与偿债率%政府支出%贸易部门的劳动生产率对实际汇率的影响是正方向的#与M#)%&的理论模型中的分析一致#贸易条件的系数最大#其VJ统计量和双侧显著度也是高度显著的$由于实际汇率与基本经济变
9、量之间存在协整关系#根据W%)+5,%定理#一定存在描述汇率由短期波动向长期均衡汇率调整的误差修正方程$误差修正方程的表达式与方程(类似#如下&!+%,%.FQS99G+%,%;XJYH+%,%XH1Y,8ZF4!+238FS9S9!+526,73HF4I9:!+23,+899S9!+-2-8FFSF9!+-;38FF9=:!+;*HFFF:4%HF=4S,8FF:=G9 CT.44G(H+%,%H(是方程4(的残差项目相反数的一阶滞后称为误差修正项#其弹性系数为FS9:#符合其小于的正数的取值范围#表示误差修正项对实际汇率出现失调有自我修正效应$方程9(的回归决定系数U4回归系数较低#可能是
10、没有考虑基本面经济变量的滞后影响所致#但不影响已有变量间的关系$方程9(也说明#财政政策%汇率政策对短期的实际汇率失调的调整作用并不显著#货币政策变量的作用显现#这与我国目前货币政策独立性虽然受到一定限制#但仍然作为主要的调节手段的事实相符$短期内#经济基本面要素也要影响实际汇率的调整路径#影响的方向与长国际金融49HH!国际贸易问题!年第#期期影响的方向一致#贸易条件的修正作用高度显著$估算长期均衡实际汇率需要均衡的或可持续的非货币的基本经济变量#这首先要求得到基本经济要素的均衡值或可持续的值$本文采用!#滤波法对六个变量进行平滑#提取各自的长期趋势分量作为该变量的均衡值#并代入方程%$&#
11、由此推导出人民币的均衡汇率#在此基础上计算出人民币的均衡汇率和实际汇率的失调程度%见图%图&$实际汇率失调的数值为正表示实际汇率高估#数值为负表示实际汇率低估#计算结果与张晓朴%年&和刘莉亚任若恩%&(&年&等的研究结果接近#具有一定的稳定性$人民币的实际汇率波动幅度较大#既存在汇率高估#又存在汇率低估#有一定的持续时间$图!人民币实际汇率与均衡汇率的走势图图人民币实际汇率失调程度%#&三贸易条件与实际汇率失调我国贸易条件的变动情况见图)%以%*年为%(&#虽有波折但总体处于不断的恶化状态#总的变动趋势与均衡实际汇率的变动方向大体一致#年均恶化%+*,$在%-*年以前处于相对稳定#在%-*年出
12、现大幅度的恶化后#从%-.年开始贸易条件小幅波动#在%/年又出现持续的进一步恶化$贸易条件对实际汇率的影响#在不同时期表现出不同的特征$%贸易条件与人民币实际汇率趋于均衡国际金融%&012!国际贸易问题!年第#期国际金融根据模型估计结果#人民币实际汇率在!#$%&#&年$&$%&年$&年和($)年基本接近均衡汇率或偏离的程度相对较小#趋于均衡#外部均衡$内部均衡基本同时实现%而贸易条件的表现各异&*年保持稳定&$年比上年上升约+个点#是源于物价的快速上涨&,$%&,&年下降-.(/个点#源于宏观上促进出口$且初级产品占主导地位#反映的是普雷维什(辛格命题的初期表现而($)年比($(年下降).个
13、点#则是开放度急剧扩大#劳动密集型的工业制成品占有绝对比重#反映的是普雷维什(辛格命题的现代表现%根据误差修正模型方程)*的测算#在后两个时间段#贸易条件的变化对实际汇率失调的修正作用对数值分别为%$.$/和%$.$-%图!#$%&()!年我国贸易条件变动图)以&年为&$*!$贸易条件与人民币实际汇率低估第一次低估发生在&,-%&,年%我国在,$年代实施的出口补贴对贸易条件的影响在&,-年表现明显#贸易条件比上年显著下滑#从&.-(降到&$.$#人民币实际汇率也从&,年的高估&$0剧烈变化为&,-年的低估.,0%在这一时期汇率低估的主要原因在于#调剂汇率在人民币有效汇率中占的比重逐步增加#而调
14、剂汇率与官方汇率的差额一度达到$0#最低也有&)0%贸易条件的变动是汇率政策的结果之一%第二次低估发生在&%&+年%这一次低估幅度大#&)年大于(0%贸易条件在&(年和&)年略有恶化#但在&+年又有所改善#对实际汇率低估的修正作用不明显%如果不考虑&,年由于物价突变而短暂出现的汇率高估#那么可以认为从&,-年到&+年连续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汇率低估%在这期间#受当时外贸体制和外汇管理体制的制约#贸易条件除在&,-年出现大的变化外#其余年份贸易条件小幅波动#可以认为对实际汇率的失调基本没有发挥作用%$贸易条件与人民币实际汇率高估第一次高估出现在&,(%&,年#程度较为严重#有一年大于&$0#有二年大
15、于&0%在此期间贸易条件稳定在&(%&#对实际汇率没有发挥明显修正作用%汇率高估主要与这一时期开始实施的复汇率制度有关#+国内贸易结算价,实际上导致汇率高估%第二次汇率高估出现在&,年#主要原因在于通货膨胀的高涨使实际汇率上升#贸易条件变化不大%第三次高估在&-年开始出现#持续到($(年#可分为&-%&,年和&%($(年两个阶段#在这两个阶段#贸易条件呈现单边下降趋势%前者的高估较为严重#&/年和&,年都高于&(0#这次汇率高估发生在&-年人民币汇率并轨和&/年发生亚洲金融危机的背景下#是外部强加的一次冲击%一方面#由于人民币汇率的政策性的不贬值而使贸易条件有所改善#而贸易条件的改善又会促使实
16、际汇率高估加剧%另一方面#为摆脱金融危机和国内通缩#低价出口又造成贸易条件的恶化#并且这种恶&(%!国际贸易问题!年第#期国际金融化趋势抵消了人民币变相升值的影响#引起了国内外的广泛关注$!年我国为恢复经济增长%扩大出口#大幅度提高了出口退税税率#贸易条件进一步恶化$#年内下降!$%个百分点$贸易条件的恶化对人民币实际汇率的高估起到了明显的修正作用#使该时段内失调大幅度减轻#根据误差修正模型方程&的测算#每年可使实际汇率的失调减少$()#在此期间实际汇率虽然维持了*+左右的高估#但幅度要远远小于亚洲金融危机期间的幅度$四%基本结论$%(普雷维什)辛格命题*在我国是客观存在的$从!,-年到.(&
17、年#贸易条件下降.)/*0+#0(世纪-(年代中期的贸易条件恶化#可认为是我国初级产品的出口占主要地位时的恶化#而0(世纪末开始的一次贸易条件恶化#可认为是我国低附加值制成品占主要地位时的恶化#反映了(普雷维什)辛格命题*在我国的变迁$从这个角度讲#我国贸易条件的恶化在一定时期内是不可避免的$!%比较协整方程和误差修正模型#贸易条件不仅在中长期内对均衡实际汇率的影响是显著的#对短期实际汇率的调整作用也是显著的$如果说1-*年贸易条件对实际汇率的明显作用还带有行政干预的色彩的话#那么从!年开始的新一轮贸易条件恶化对实际汇率的作用更具参考价值$我国在经济一体化程度获得快速发展%市场经济基本形成后#
18、既面临实际汇率由高估迅速转化为低估#又面临恢复经济快速增长的压力#贸易条件的恶化与对实际汇率的失调产生的作用日益明显$&%发展中国家的经验表明#在经济的起飞阶段#一般实行的是实际汇率低估#同时伴随各种出口补贴$我国实行出口补贴在一定程度上会造成贸易条件的恶化#客观上使得人民币的名义汇率一直在向下调整$并且#我国贸易条件的恶化主要取决于进口品价格指数的变化#由于主要依靠劳动优势促进出口#以及外来直接投资的产品出口占出口总额的一半以上#使得我国出口产品的定价能力较弱$从这个意义上讲#改善贸易条件与实际汇率低估不可兼得$因此#如果调整出口补贴政策#如降低出口退税税率#便可调高人民币名义汇率#这样既可
19、以改善贸易条件#对实际汇率的低估幅度进行调整#又可以缓解目前要求人民币升值的压力$%均衡汇率模型研究表明#实际汇率取决于基本经济要素#取决于经济结构和已经形成的世界生产分工格局$汇率的升值与贬值不能只盯着名义汇率#而更应该以实际汇率为中心$对实际汇率进行调整#也要建立在宏观调控目标明确的前提下#并应作为一揽子宏观经济政策的一部分#必须密切关注国内均衡#不能因为外部均衡而牺牲内部均衡$!参考文献秦宛顺%靳云汇%永祥#&0(&!贸易条件%贸易差额%外汇储备与人民币实际汇率0(%年+中国经济形式分析与预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张军%施少华#&0(&(中国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变动+!)02!-#*!世界经
20、济文汇 第0期$赵玉敏%郭培兴%王婷#&0(0(!&20(年中国贸易条件研究#*!经济研究参考 第*期$34567489:;&1%(6?4 A?=B67C D=B=7EF?6?B8 AG 3HIJ6?K=AQF?K RAS?B7F=8TF?38BFE6BF?K 3USFFV7FSE 3HIJ6?K=F6E8A?Y?8BFBSB=AG Y?B=7?6BFA?6 3IA?AEFI8TX68JF?KBA?DR1-T67IJT&-&2&-93V6465FT YV76JFE Z9T&1%(38BFE6BF?K A?K FV7FSE 3HIJ6?K=F6E8A?T 349 T 38BFE6BF?K 3US
21、FFV7FSE3HIJ6?K=3IA?AEFI89&责任编辑陈淡宁!#$%&()*+#!*+,-#.#/01#/2*+#$3)4*52#/*62#*7#82(%-#.9#8(*72:;!?92#;+E(%#23)4*52#(*62#*7#-27#(2*+#2).%)#97*%26*+-F#64-#&*&2(#2-6%*62-#/01,-#(2*+#2D+E(%#23)4*52#(*62F#*+,-2-&下转第11.页1.*22!国际贸易问题!年第#期#上接第!#页$!#%$%&$()*+&,+-%-./01*.%20+-,*/(-0+%&03,)%(+3%-.,%/,)(-0+$%4,-5,+
22、%!#%$%/,()%,62.(+*,%/(-,%(+3%-,/&$%07%-/(3,%+%377,/,+-%8,/03$%+%9.+(%7/0&%:;=?%.,%(&,)0/(-0+%0/%3,-,/0/(-0+%07%-,/&$%07%-/(3,%$%0+,%07%-.,%&(+%/,($0+$%5.2.%501)3%),(3%-0%0A,/A()1(-0+%0/%1+3,/A()1(-0+%07%!#%$%/,()%,62.(+*,%/(-,B%#1-%+%377,/,+-%3,A,)08&,+-%8,/03$%07%9.+(C%-,/&$%07%-/(3,%.(A,%377,/,+-%
23、+7)1,+2,$%0+%!#%$%/,()%,62.(+*,%/(-,B!#$%&(D%EF1)4/1&%,62.(+*,%/(-,G%!,()%,62.(+*,%/(-,%&$()*+&,+-G%,/&$%07%-/(3,G%90+-,*/(-0+%EF1(-0+!$%个成员&我国是多边投资担保机构公约的缔约国 多边投资担保机构向跨国直接投资者承保%种政治风险 即外汇冻结险(资产征用险(合同中止险(武装冲突和市民暴动险 一旦东道国发生这类政治风险&跨国投资者即可依据约定程序&迅速获得损害赔偿 多边投资担保机制已被许多国家的境外投资者广泛采用 截止到&年底&多边投资担保机构已累计签订保护合同
24、%(份 合同金额达$(%亿美元 我国虽然是多边投资担保机构公约的缔约国&但是&我国境外投资企业至今尚未意识到有效利用这个机构以及该公约中的条款来对抗投资政治险 出现这种状况除了与我国境外投资保护制度缺乏有关以外&还与我国对)*+,宣传不够有很大关系 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使我国在承担多边投资担保机构约定义务的同时&充分享受多边担保给予的权利&当务之急是我国政府有关部门应加强对本国境外投资者宣传该公约的力度&积极引导我国海外投资企业有效利用这个机构及投资保护条款来规避政治风险&使境外投资企业加深对多边投资保护机制的认识 熟悉多边投资保护机制的整个保险程序(投保要求和保险措施&善于利用该公约的承保机制
25、减少和防范投资风险&以便进一步提高我国境外投资活动的安全性)参考文献*程惠芳(潘信路&#($!入世与国际直接投资发展&世界图书出版社成思危&#(!$!中国境外投资的战略与管理&民主与建设出版社崔新建&#($!国际直接投资理论与政策&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房汉廷&#!-$!)走向国际市场)外商投资企业分析&贵州人民出版社聂名华&#(!$!中国境外直接投资研究&百家出版社)&#($*完善我国境外直接投资政策和法制管理的思考&+!国际贸易问题 第-期杨先明&#($!发展阶段与国际直接投资&商务印书馆#责任编辑王瀛$+%,(-.&-,/%,0(1234-(5-,/+5-,(67&(2(8,7(19,1:&
26、%1;1-%,8,(1-11-%,HI%JK-+*=3(1&2;1D%L-.%-.,%,+70/2,&,+-%07%9.+(%$*M0+*%01-+$-/(-,*NCO&0/,%(+3%&0/,%)02()%,+-,/K8/$,$%(/,%,+*(*+*%+%077$.0/,%+A,$-&,+-%(2-A-NB%.,%+2/,($+*%07%077$.0/,%+A,$-&,+-%+,3$%-.,%,$-(4)$.&,+-%07%9.+,$,%077$.0/,%+A,$-&,+-%8/0-,2-0+%$N$-,&B%91/,+-)N%9.+,$,%077$.0/,%+A,$-&,+-%8/0-,
27、2-0+%+$-1-0+%$%8)(2,3%+%-.,%4)(+P%(88,(/(+2,D%-.,/,%$+%-%(+%077$.0/,%+A,$-&,+-%)(5C%077K$.0/,%+A,$-&,+-%+$1/(+2,%$N$-,&%20A,/%$%+(/05C%(+3%$1880/-+*%3,*/,%$%)05B%Q+%0/3,/%-0%8/0K&0-,%-.,%3,A,)08&,+-%07%077$.0/,%+A,$-&,+-C%9.+(%$.01)3%F12P)N%,$-(4)$.%-.,%$N$-,&%07%077$.0/,%+A,$-&,+-%8/0-,2-0+B!#$%&.(D%RA,/$,($%+A,$-&,+-G%S/0-,2-0+%+$-1-0+G%RA,/$,($%+A,$-&,+-%+$1/(+2,G%#)(-,/()%+A,$-&,+-%(*/,&,+-!国际经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