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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霍里奇的极小主义理论研究,逻辑学论文真之紧缩论被以为是一系列具有一样观点理论的集合,这些理论以为真谓词没有实体属性,不同的紧缩理论则从不同的角度论证 真 是可消除的 .华而不实最具代表性的是冗余论、代语句理论和极小主义理论,分别被称为紧缩论的创始、理论发展阶段和较为成熟且最具代表性的理论. 极小主义理论的代表人物是霍里奇 ( Hor-wich,Paul) ,他在(真(意义等文中具体阐述了极小主义理论,并系统地利用这种理论来回答各种哲学问题.在这种理论中,他否认 是真的 指谓世界的实体性质,以为 是真的 并不把某类性质归属于某种实体,因而 真 并非是自然的性质而只是一种逻辑性质, 真 或 是真的
2、 的存在仅仅仅是为了某种逻辑需要.在他看来, 真 这个概念所引起的作用很简单,即对任何一个陈述句 p ,都能确保一个等值的语句 命题 p 是真的 ,这里, p 转化为 命题 p ,占据对象变元的空位,那么 是真的 就只是起着恢复语句构造的作用. 一、对冗余论的质疑 冗余论1153 -170是早期的紧缩论,也被称作霍里奇极小主义的先驱.霍里奇以为传统冗余论的两个主要命题是: ( 1) 断定英语语句 p 与 p 是真的 是同义的,即图式 p 是真的 的例子与图式 p 的例子有一样的意义. ( 2) 在形式 x 是真的 情况里,词项 真的 没有讲出关于 x 的任何事情,没有表示出出对于对象 x的真的
3、任何属性,因此它是冗余的. 因而, x 是真的 并非与 x 是红的 具有一样的构造,由于后者 红的 对应于一个对象属性,而 是真的 则可冗余.那么,为何在语言中会存在这样一个没有成效的词项,它的存在又解释了什么呢? 冗余论的当代变形-行为主义理论试图来解决这个问题.行为主义理论赞同传统冗余论的两个核心声称,它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斯特劳森和艾耶尔.他们以为: 词项 真的 从不用来表示出一些事情-由于不存在真的属性.他们给出的理由是: 当我们在包含形式 x 是真的 的断定情况下,使用词项 真的 ,能够替代做关于 x 的任何种类的陈述,表示清楚我们要做一些事情( 除了做断定之外) .我们使用词项 真的
4、为了表现不同种类的演讲行为( 成认、同意、赞成等等) .比方,假如一个人讲, 雪是白的是真的 ,这个人并没有给雪作出 它是白色 的归属,仅仅只是赞同这个言语行为,即断言 雪是白的 .这解释了为什么在语言中我们有此项 真的 ,它的作用在于使得各种不同的演讲行为更便利些.2111 -156霍里奇以为,尽管行为主义理论添加了新的理来历论证词项 真的 出现的成效,但是,它与冗余论都将存在 3 个方面的质疑. 第一,能否通过 真 能表示出额外的含义冗余论声称 雪是白的 与 雪是白的是真的 是同义的,但是在霍里奇看来,这是不正确的,由于这个表述太强了. 霍里奇以为,将语句 雪是白的 代替图式中的 p,图式
5、 p 是真的 和 p 仅仅仅是具有一样的真值-但是并不具有一样的意义.如 雪是白的是真的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这只是断定了 雪是白的是真的 与 雪是白的 具有一样的真值,除此之外,并没有断定其他.因而,不能用断定语句 P来替换图式中的 P,二者并不具有一样的意义,它们只具有一样的真值情况. 第二,能否能通过 真 获取推论霍里奇对冗余论的第二个质疑建立在第一个质疑基础之上.他以为在形式 x 是真的 表述中,词项 真的 是用来陈述 x 的一些事情,词项 真的 需要表现出一些功能-它并不是冗余的. 他讲到: 在这种形式的文章中,词项 真的 用来表示出一个弱的属性,这个属性是归于 x 的,词项并没有表示
6、出 一个一定的命题组成部分 ,即真之属性. 338 假如词项 真的 确实有意义,那么很显然,它的意义是关于 p 是真的 意义的组成部分,但并不是 p 的组成部分.于是,关于语法形式 x 是真的 的表述的逻辑形式与 x 是红的 一致,它应该作为特征归因于对象的属性. 3124但是,霍里奇以为这种属性只属于弱属性,为了更好的讲明这个观点,我们能够再次构建他的论证: ( 1) 考虑到语句 雪是白的是真的 ,这个语句有一个意义或表示出一些事情. ( 2) 我们能够随意将那些事情-意义表示出的或语句所表示出的-称作一个 命题 . ( 3) 假如我们把表示出式 雪是白的 从语句中移出来,我们就只剩下词项
7、是真的 -它有意义或表示出一些事情( 它促成最初表示出的命题) . ( 4) 我们随意称事情-通过词项 真的 表示出的意义-是某个 属性 ( 它是最初表示出命题的一个组成部分) . ( 5) 因而,作为普遍的约定,我们讲最初的语句 是真的 是将真之属性归因于 雪是白的 的命题.那么,从逻辑语义的角度来看,我们能够选择一种方式来描绘叙述词项 真的 ,且这种方式下描绘叙述的词项并不会带有过多形而上学的包袱.我们讲一些事情不是通过 是真的 来表示出,仅仅仅是将其称为事情的 属性 ( 在很弱的层面上) . 假如上述的想法能够成立,那么真就是一个( 弱) 属性,并且词项 真的 确实起到逻辑语义的成效,而
8、不是能够冗余的. 这样一来,极小主义者对问题 为何词项 真的 出如今语言里 的答案:就是: 它能够使我们表示出在形式 x 是真的 中出现的 x 的一些事情.在极小主义者看来,词项 真的 是一个谓词,它能代表一个( 弱) 的属性.而传统的冗余论在解释为何词项 真的 是语言的一部分这个问题上回答是很不成功的.由于他们否认了 x 是真的 形式的情况适用于逻辑形式 x 是红的 ,而这样,则会忽视单词 真的 在推论中起的重要作用.这种推论或者逻辑的作用也就是谓词的作用.根据这个思路,他们并不以为谓词代表一个属性-真之属性.因此,传统的冗余论不能解释从形式 x 是真的 和 x = p 推论出结论 p 是真
9、的 ,因此推出 p 的推论.例如,他们不能从假设 Oscar 声称是真的 和 Oscar 的声称 = 雪是白的 得出结论 雪是白的是真的 ,最后推出 雪是白的 . 霍里奇以为, 这个结论,必须是建立在对真概念效用基础上的推理,即成认 真 属于一个属性( 在很弱的意义上) 339; 传统冗余论以为真是完全没有属性的,词项 真的 没有起作用,这样的假设与观察到的单词 真的 作为谓词的逻辑或者推论作用是 不一致的 3125.为了避免这种 不一致性 ,极小主义假设单词 真的 表现了推论中谓词的逻辑作用,并且因而代表了一个( 弱的)属性. 第三,能否能陈述 真 之概括行为主义理论者对 在英语中为何有 真
10、的 词项 这个问题也有自个的解释.他们以为它的存在在于指出它的实用主义成效: 词项 真的 能使得各种不同的演讲行为更便利,通过在断定文章中使用词项 真的 ,除了作出断定之外,我们还能完成演讲行为中例如认可、赞同、成认等想法. 并且,他们以为极小主义以为真的逻辑语义成效与实用主义成效是一致的.换句话讲,行为主义理论者以为用来表现不同演讲行为的断定情况中词项 真的 的使用不能阻止同时表示出 x 的其他一些事情. 但是,极小主义者以为,行为主义理论并没有捉住问题的核心.在他们看来,真谓词的真正成效在于使得我们能够获取一些关于真的概括. 霍里奇以为奎因( Quine) 是认同此项成效并以如下概括方式来
11、描绘叙述的先行者4113 -127: 从包含简单词项 的简单命题入手,华而不实 代表一个特殊的对象,根据用量化词组 每一个 G 来替换简单词项,作为我们推论的量化范围,我们能够构建一个整体性的概括.于是,我们从形式 是 F 的命题开场( 例如, 月亮是围绕地球的 ) 概括出 每一个 G 是 F ( 每一个对象都是围绕地球的) . 尽管这样,假如我们把例子 假如 Florence 在笑是真的,那么 Florence 在笑 进行替换,我们注意到这里并没有牵涉命题的单独词项,因而不存在词项一定要被量化词组 每一个 G 来进行替换.那么,我们怎样选取详细案例中逻辑的法则,构建一个整体概括的标准方式,得
12、到普遍性的概括呢5122? 霍里奇进行了下面的分析: 词项 真的 具体表现出于下面图式的转换,图式 假如 p,那么 p 的命题是真的,当且仅当图式 假如p,那么 p 转换为图式: 命题 假如 p,那么 p 是真的. 将命题 假如 p,那么 p 作为 a,对于形式 是 F ,用 每一个 G 来替换简单词项 ,那么能够在标准的方式下对形式 每一个 G 都是 F 进行概括替换,就有每一个图式 假如 p,那么 p 的命题是真的. 这里 是真的 不能消去,它表示的是命题是真的当且仅当我们能够将图式 假如 p,那么 p 转换为 命题 假如 p,那么 p 是真的 .这就帮我们获取了关于真的特定概括5123.
13、 因而,通过真图式的方式解释一个词项是有效的-固然它很琐碎.霍里奇讲到: 对于一个具有极小主义对真描绘叙述的精到准确特征的概念是存在清楚明晰法则的. 5123于是,极小主义能够提供一个对于 为何词项 真的 出如今语言里 的问题一个满意的解释: 在形式 x 是真的 情况下能够表示出出关于 x 的一些属性; 能够通过它获取重要的推论; 能够使我们在一种标准概括的方式下对真进行概括. 二、真理论与 真的 意义理论 霍里奇在其文章(真中,解释了什么是 语义紧缩论 ,并且他尝试将其应用到真主题上,这种对真的语义紧缩分析实际上就是他所议论的真之紧缩论,即极小主义理论.在与(真同年出版的(意义一书中,霍里奇
14、对 真的 意义再次进行深切进入的分析,他以为真现象本身与单词 真的 意义两者之间有很大差异,对二者的分析恰是理解极小主义理论的前提. 他引用了水本身理论与单词 水 意义理论作为例子.他讲,一般而言,我们很容易将关于水本身的理论( 对象或现象) 和单词 水 意义的理论区别开来,由于单词 水 ( 在更广的意义上看) 代表了水的现象.水的理论,能够从物理学家或者化学家那里构成,将一些关于水现象的基本事实进行描绘叙述或分类,这些基本事实能解释水的其他所有事实.换句话讲,水的理论就是将一些水的基本特性进行分类-比方 H2O 是水分子的组成 -这个特性能解释水的其他特性,例如为何它是透明的、无色的、无气、
15、无味、解渴的,为何它是 0 度冰冻、100 度沸腾的液体等. 水 的意义理论,则应该由语言学家或者语义学家来构成.这种理论应该对单词 水 的意义相关的基本事实进行描绘叙述或分类,然后对建立在单词意义解释基础上的规则进行分类.如单词 水 的使用,将它的基本事实 透明的 无色的 、 无气的 、 无味的 、 解渴的 、 液体 等作为这个词本身意义的组成部分,但此时,我们不需要考虑 水 包含 组成 H2O 分子 的意义,由于我们通过实验已经知道水与 H2O 是一致的, 水 的意义则能够摆脱 H2O 的形式. 通过比拟水的理论与 水 的意义理论,我们发现水的理论描绘叙述了水现象的基本属性,在这些属性中,
16、我们一定要列举 H2O 组成水 的属性,但是,单词 水 意义的理论,则只需要将单词的基本使用规则进行分类,不需要列举 H2O 构成水 的规则. 霍里奇以为真理论本身与单词 真 的意义理论类似于水的理论与单词 水 意义理论,他进一步指出: 类似地,这是主要的方面来区别我们真的概念与真本身的描绘叙述.前者要将一些情况进行具体阐述,一些人在一定的意义上使用单词 真的 后者则要区别关于单词所代表的,关于真的现象的基本的事实.所以,前者- 真的 的意义-是由单词 真的 归纳具体阐述的,这个归纳将用来解释对它的所有使用; 而后者-真本身的理论-包含关于建立在真的所有事实基础上的真属性的原理能够用来被解释.
17、5135如此看来,区分这两种理论,才能更好地论证霍里奇对 真 的想法.他以为,对真理论的分析,目的在于能具体阐述关于真理论本身的基本事实-其他所有关于真的事实都能建立在这个基本事实基础上进行解释.而对单词 真的 意义理论的分析,则要具体阐述单词的基本使用规则-那些使用规则建立在所有单词 真的 能被解释的基础上. 那么,什么是霍里奇对于真理论的核心立场? 他以为真是一个属性( 在相当弱的意义上) ,且真是没有 实体 属性的. 他的立场能够描绘叙述为两个声称: ( 1) 当我们用图式里的英语断定语句来替换 p . ( P) 命题 p 是真的当且仅当 p . 我们注意到,图式的大多数例子是成立的.
18、这些例子表示出了真理论本身的基本事实.它们已经是最基础的事实,无法对真进行更深层次的分析了. ( 2) 所有关于真的非-基本事实都能在图示( P) 的例子基础上得到解释.( P) 例子作为真理论的基本事实,成为解释真其他事实的基础. 对于单词 真 的意义理论,霍里奇以为,应该在最初就把它看作是一个 完美的英语谓词 ,这个谓词能够代表或表示出真之属性( 在更弱的意义上使用 属性 ) .这个真谓词的意义理论能够被描绘叙述为下面两个声称: ( a) 我们注意到,我们倾向于接受图示( P) 的例子338. 这些例子具体描绘叙述了这个单词使用的基本规则.这个规则不能在更多基本使用规则基础上来解释或者在对
19、单词 真的 意义的更深切进入分析基础上解释. 真的 意义决定于语句中我们能够接受的表示出命题的使用单词的基本规则.因而, 真的 的意义由我们倾向于接受的图示( P) 例子来决定. ( b) 更甚者,我们对于单词 真的 的所有使用都能建立在接受图示( P) 基础上的解释.或者,这个倾向 要求我们对真谓词做所有的事情 3121. 霍里奇以为真理论与 真的 意义理论对于语义紧缩论是不可缺少,相互支持的.他指出: 考虑到意义理论的使用与真的紧缩论观点一起构成了一个自然的、互相的支持,建议把它们的结合称作 语义紧缩论 611. 那么,这种 语义紧缩论 为何被称作 极小主义理论 ? 霍里奇以为,从真的理论
20、本身看,由于真( 在某种意义上) 都用在了( P) 图示例子的合取上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了; 从 真 的意义理论看,由于真谓词意义( 在某些意义上) 就是接受图示( P) 的例子,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于是,这种理论很自然地被以为是极小主义理论. 三、 真 属于某种弱属性 霍里奇( 在弱的意义上) 把 真 本身作为一个性质来看待,但是,他在(意义一书中却同时强调极小主义本身并不以为单词 真 代表一个属性.那么, 真 属于某种性质吗? 真有实体属性吗? 极小主义者本身没有包含对这个问题的特殊回答.由于,在他们看来,这关系到不同概念的属性,也将得出不同的结论: 有些概念代表一个属性,而另一些则不
21、代表3141. 真之极小主义包含这样一个论断: P 图式结合的案例反映了真之理论的基本事实以及在这里基础上解释的所有反-基本事实 3142.这个观点对于能否这个现象是属性并没有任何的承诺,这意味着关键在于极小主义者采纳哪种属性的概念. 霍里奇声称: 从极小主义的观点出发 走近这个问题( 真能否有属性) 唯一合理的方式方法就是区分不同种类的属性概念,并且通过案例来回答. 我们大致可区分两种属性概念: ( a) 较厚的 、 较严格的 、 更强大的 ( b) 较薄的 、 更宽松的 、 较弱的 严格意义上的属性概念要求谓词代表( 实体的) 属性,如( a) ( b) 所示,以防这个属性由其他的一些非语
22、义属性构成.3142根据霍里奇对属性的划分,从严格意义上看,属性必须具备实体性的构成,也就是要知足下面两个必要条件: ( 1) u( x) 和 s( x) 应用到同一件事情上,并且 ( 2) s( x) 的事实是由( 1) 来解释的325. 以 水 为例,( 1) 水的属性与构成水的属性都是客观存在的,并且它们能够应用到一样的物质,( 2) 它们的合成存在解释了为什么水具备水所拥有的属性.由于成为水的属性是由其他自然的属性来构成,它使得本身具备有实体、自然和复杂的属性.真在这个方面与水是截然不同的. 成为 水 的属性是实体的( 自然的) ,由于它是由组成 H2O 分子的自然属性构成.但是真的属
23、性不是实体或自然的,由于它不存在任何自然的东西338. 我们应该注意吸收获为真的属性,是绿色的,是一颗树,是组成罐头的.否则,我们会发现我们都在寻找它的构成构造及构成原因的行为338. 因而,我们应该区分自然的属性和非自然的属性.自然的属性特征是它们有一个成分的构造,如红的、瘦弱的等.非自然属性则没有构成属性的属性,不能降到一个自然的属性,如 真 、 存在 等. 对属性概念进行区分后,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霍里奇极小主义理论议论的严格意义上的本质概念.根据这种观点, 真不是一个属性 中属性应强调的是严格本质属性,但假如我们从很弱的意义看,真似乎可以以充当属性的角色.霍里奇在下面一段文字中强调了他的
24、观点: 真是一个属性( 在弱意义上) . ( 1) 我们注意到词项 是真的 在形式 x 是真的 中用在谓词的位置上. ( 2) 我们注意到这种形式在推论中起着关键的作用-尤其在由 x 是真的 并且 x = 命题 p 中推论 命题 p 是真的,然后 p 5125. ( 3) 根据在逻辑推论中词项 是真的 的作用,例如,根据它的推论作用,从逻辑的角度词项占据了谓词的位置. ( 4) 每一个作为谓词的词项都代表一个属性( 弱的意义上)5141. ( 5) 因而,词项 是真的 是代表一个属性( 弱的意义上) 的谓词5142. ( 6) 因而, x 是真的 的形式有逻辑形式 x是 F -是对象属性特征的
25、描绘叙述5125. 以上的观点使得霍里奇得出如下的结论: 根据这种弱的属性概念,每一个表示出式代表一个属性,这个表示出式从逻辑的观点看就是充当谓词的作用5141.换一句话讲,霍里奇有这样的想法: 任何逻辑意义上一般的谓词都代表某种属性的种类. 5143四、理论的特征: 公理的无穷合取霍里奇的极小主义理论以为,谓词 真的 不是某种实体属性,没有潜在的本质,它的存在仅仅仅是为了特定的逻辑需要,更重要的是为了构成关于真的一般性陈述.那么,根据极小主义理论者的观点, 真 本身的基本理论是什么? 关于真的哪部分基本事实能够为所有事实提供最好的解释? 这两个问题的回答将构成极小主义理论的特征. 对于第一个
26、问题,极小主义者以为: 真之基本理论包含了所有单个( P) 图式的例子,每一个事例都代表一个关于真的事实,但任何一个单独( P)的例子不能代表关于真的事实.所有的图式都能够看作是公理,也就是,它们是必然的真. 5124 由于存在很多不限定的( P) 图式,理论本身不能用一个限定的或者明确的方式来陈述.假如公理的无限定的方式是需要的, 我们必须成认真理论不能被明确地构成.我们最好能做的就是给予这个基本原理一个无限定的分类 530.这就意味着,在极小主义理论中,真之基本理论不能用某一个详细的( P) 图式来陈述,它需要一个无限定的总和. 接下来,我们转向第二个问题: 关于真的基本事实的哪个部分提供
27、关于真的所有广泛事实最好的解释? 这个问题应该被分解为两部分,即第一部分: 真的哪个事实是基本的? 第二部分: 真的基本事实部分是关于真的所有广泛事实的最好解释吗? 根据极小主义者的思路,第一部分的答案:是真之极小主义理论包含了真的基本事实部分,也就是,不能在任何简单理论基础上进行解释的事实: 没有理论能够足够简单到胜任作为它们的解释,由于没有理论能够从一样事实的集合中本身推理出来5107. 我们能够继续将问题的第二个部分分为几个环节: ( a) 极小主义理论能否在那些基本事实基础上解释了所有的真之广泛的事实? ( b) 极小主义理论是关于真之所有那些广泛事实最好的解释吗? 在霍里奇的文章中,
28、能够看出他对这两方面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关于真的熟悉的事实能够在这样一个理论上得到所有的解释,这个理论就是它所有的公理都是等式图式的例子 5107在霍里奇看来,理论确实提供了关于真的所有基本事实的最好解释.对这个问题两个部分的回答也就表示清楚下面两个声称的合取: ( a) 极小主义理论的公理( P) 是真的 基本的 事实,是不能在任何其他理论基础之上进行解释的事实;( b) 所有的公理能够最好的对真之所有的基本事实进行解释. 对于真之极小主义理论两个主要问题的回答构成极小主义理论的特征: 极小主义理论不能陈述,由于它无穷长.但是,它能够描绘叙述为下面形式详细化的所有语句的合取: p是真的当且
29、仅当 p在这里,p 能够用任何命题代入,例如雪是白的是真的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讲谎是错误的是真的当且仅当讲谎是错误的; 等等. 霍里奇以为无穷的合取就是我们需要的全部理论.它的基本原则如下: 这个理论的公理类似于 ( 1) 雪是白的是真的,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 2) 天空是蓝色的是真的,当且仅当天空是蓝色的 ( 3) 花是红的是真的,当且仅当花是红的 也就是,极小主义理论的公理是具备构造P是真的,当且仅当 P的所有命题的合取.为了更好地理解这种 命题的构造 ,我们能够对任一公理进行分析,将此构造分为两个复杂的构成项: 第一个是命题本身,它出现两次,以上文的( 3)为例,可用自然语言 ( 4)
30、花是红的 表示出的构成项,即命题 ( 5) 花是红的 而第二部分则是构造中命题的其余部分,用图式语句 ( P) P是真的当且仅当 P表示出的命题 ( P* ) P是真的当且仅当 P 能够看出第二个构成项就是极小主义理论中的 命题的构造 ,它是从命题到命题的函项.于是,将这种构造运用到 ( 5) 花是红的 就产生公理 ( 3) 花是红的是真的,当且仅当花是红的 假如把它应用于 ( 6) 天空是蓝色的 就产生公理 ( 2) 天空是蓝色的是真的,当且仅当天空是蓝色的 当把 P* 应用于任一命题 y 时,这个函项就产生了极小主义理论的对应公理.换句话讲,通过原则 ( 7) 对于任一对象 x: x 是极
31、小主义理论的公理 当且仅当,对于某个 y,当函项P* 应用于 y 时,它的值是 x.给出极小主义理论的公理,或者用逻辑符号表示出,即为 ( 8) x( x 是极小主义的公理 y( x = P*( y) ) ) 在霍里奇看来,以上的( P) 图式蕴涵了关于真的所有事实. 真的 一词的意义在于语言中的用法,这种用法由等值形式( P) 来决定.他否认 是真的 指谓世界的一种性质,以为 是真的 并不把某类性质归属于某种实体,因而 真 并非是自然的性质而只是一种逻辑性质, 真 或 是真的 的存在仅仅仅是为了某种逻辑需要. 以下为参考文献: 1 Ramsey F P. Facts and Proposit
32、ionsJ. Aristotelian So-ciety,1927,7( S) : 153 - 170. 2 Strawson P F. TruthJ. Proceedings of the AristotelianSociety,1950,24( S) : 111 - 156. 3 Horwich P. TruthM. 2nded.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Press,1998. 4 Quine W V. Nores on Existence and NecessityJ. TheJournal of Philosophy,1943( 5) . 5 Horwich P. Meaning 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Press,1998. 6 Horwich P. From a Deflationary Point of View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