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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查尔斯哈茨霍恩“美是两种极端之间的中道,美学论文亚里士多德有一个非常着名的观点：美德就是两个恶行过度与缺乏之间的中道。查尔斯 哈茨霍恩以为，亚里士多德的适度原则不仅适用于伦理学，而且也适用于美学。本文将查尔斯 哈茨霍恩 美是两种极端之间的中道 论题作为假设，然后逐步论证这一论题的合理性。 一 尽管美就是两个极端之间的中道这一论题源自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但他们都没有明确地提出过这样的论题。固然柏拉图首先运用这种思想解决美学等其他理论问题，但当时他并没有清楚地认识到这种思想对于解决美学理论问题的极端重要性。 当然，柏拉图在这一方面的探寻求索确实有助于我们厘清各种美学理论混乱。比拟而言，哈茨霍恩对美
2、学问题的考虑更为深入，他以为事物过度的秩序和高度的同一性必然会导致美的单调性问题。1P62图一见下页有助于说明哈茨霍恩的观点。在该图中，机械的秩序由于过于刻板或缺乏情感而与美无缘，混乱与过度的无序也不是美，因而我们对机械的秩序和混乱感到腻烦和迷茫。美就是一种有序的多样性，就如贯穿图一中的垂直轴所表示的那样。 我们能够假设图一中存在着一个水平轴。 假如把一段音乐和弦、一个美丽的花丛与古斯塔夫马勒交响乐或古老的森林相比拟，那么我们就不难发现前两者实际上只是一种外表上的美学和谐。事实上，美是有一个变化的范围的。假如我们以哈茨霍恩的方式把美看作是一种有核心的审美价值，看作是图一中虚构的纵轴、水平轴中两
3、个极端之间的双重的中心点，那么我们就会明白哈茨霍恩美学理论对美学的宏大价值。薇拉 凯瑟小讲的简单性是其吸引力的一部分，而弗雷德里克 肖邦的葬礼进行曲中的深入性则打破了人们所预期的和谐方式，它不仅仅是悲剧性的，而且深深击中了人的灵魂。只要非现实的事物才没有审美价值。水平轴表示清楚，正如哈茨霍恩所理解的那样，在流行文化中，美和美丽的不应该被视为一对同义词。纵轴表示清楚美是一种和谐或多样性统一，而水平轴则表示清楚美是一种具有适中强度的经历体验。 音乐和弦的统一与多样性只是一种外表上的和谐。我们能够设想一个与该音乐和弦具有一样程度的统一性和多样性的交响乐并与之比拟，显然交响乐是一种更好的多样性的统一。
4、哈茨霍恩以为，所有美的经历体验本身不仅有使用价值，也有审美价值。根据审美理论，正是事物的内在价值使之成为有吸引力的审美对象。2P1-4事物的价值源自下面三种活动：符合道德要求善、逻辑地考虑真、愉悦的体验美。探究价值产生的前提非常必要。由于假如我们知道最好的或最愉悦的审美经历体验的构成要素，我们就会更好地进行审美活动。在查尔斯 桑德斯皮尔斯看来，假如思维是一种行动，那么，作为科学规范的逻辑就是伦理学的一个分支。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什么因素的作用才使经历体验本身具有价值？ 怀特海最早探寻求索了美的定义。他把美规定为经历体验要素之间的一种互相调适。我们以为，探究美的存在前提是必要的，但不能因而而简单以为
5、美仅仅只是经历体验要素的互相调适或和谐。怀特海以为，具有一定强度的经历体验是美所必需的因素，就如此图一中虚构的水平轴所示的那样。3P252根据哈茨霍恩的观点，美源自多样性，是深度和谐的经历体验。因而，美不仅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经历体验、经历体验的强度不同相关，而且经历体验的强度的不同也会深入地影响着人们对美的感悟。 也许有人反对把美定义为多样性的统一，由于假如这样理解的话，那么任何具有统一性、多样性和差异性的经历体验就都会具有审美价值。 但是，我们根本不需要担忧自然中普遍存在审美价值。实际上，纯粹的审美失败就是纯粹的缺乏审美经历体验。正如哈茨霍恩所理解的一样，美是经历体验的一种平衡值，因而我们必须
6、努力探究导致审美价值高低的原因。 假如美是统一和多样性中间的一个平衡值，那么我们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四个Aaaaa连续排列的押韵格式是单调的，由于它偏向于纯粹的单调；以及为什么abcd排列的押韵格式只是一种纯粹的多样性。所以，能否押韵不是诗歌最重要的美学因素。以此类推，我们就能认识到：某些辅音或元音过多的重复就是单调，而缺少重复则往往使诗歌和无节拍感的散文难以区分。因单调重复致死与因变化剧烈致死结果是一样的。 然而，对平均值的偏离并不意味着美的不存在。我们能够认定，美就存在于图一的平均值附近。哈茨霍恩以为，图一中，除了理想的审美价值，还有其他的审美价值。换言之，随着经历体验情感强度的变化，显示审美
7、价值变化的水平轴也随之不断地变化。事实上，一段音乐和弦对孩子来讲可能是非常深入的东西，就像鸟鸣声在我们看来似乎是一种浅薄的声音一样。当然，对于鸟而言，我们也很可能是美丽或深入的。所有审美价值都存在于图一的大圆之内。总之，每个事物本身都一定存在着某种形式的审美价值。 图一大圆水平轴能够根据各种能力同化的复杂性向左或者向右移动，例如：一只鸟可能会体会到一段室内乐的深入性。哈茨霍恩以为，根据经历体验感官感觉范围的变化，大圆的直径可以能发生不同变化。例如有些人无法耐心欣赏埃德加 爱伦 坡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故事。图一同时表示清楚，丑陋，即美的对立面，与其讲没有审美价值，倒不如讲是一种不和谐的、畸形的、混
8、合的秩序在华而不实占据了支配地位。假如讲丑陋是纯粹的不和谐或不规整，那么它肯定不在大圈之中。因此，丑陋不能与平常我们对杂乱的经历体验相提并论。 假如哈茨霍恩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就不能把决定论作为美学理论基础无论是神学或科学。彻底的决定论导致宇宙单调，不是宇宙之美；多样性则是在时间延续经过中所显示出来的难以预见的新奇变化，包括我们关于对将来科学发现的不可预测性。假如将来理论发展的详细情况都能够预测，那么科学发现就没有任何必要。哈茨霍恩以为，将来的可预测性是件好事情，由于它使我们有可能看到一个有序的世界。 但无一例外的可预测性实际上否认了审美价值存在的可能性。因而，从审美的角度来看, 我们应该
9、感到庆幸。我们是未定性的存在物，因此我们能够凭借我们的创造力去创造一个无比美妙的将来。4P306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要人类才有创造力。 哈茨霍恩以为，美作为一种多样性统一和经历体验要素的互相调适，决不是以人类为中心的，也不是形而上学的。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从微生物到上帝在内的所有事物所共有的现实状态。上帝作为大慈大悲的无所不在的存在，欣赏着整个宇宙中所有的和谐。上帝具有更复杂的感悟和考虑能力、更高层次级的创造秩序能力、创造本身多样性的能力与欣赏他者秩序和多样性的能力。即便是枯燥乏味的科学也能作为一种扩大的美的概念促进美学发展。我们每个人都能够看到海浪，但只要通过科学才能真正欣赏到波浪中的微观粒子
10、之美。4P307-308除了美是两种极端之间的中道原则和经历体验调适的原则之外，美还需要一种积极的不一致的原则。在哈茨霍恩看来，审美的不一致原则不是积极和消极之间的冲突，而是不可共存的积极之间的冲突。做一个一流的哲学家是一件好事，作为一个一流的钢琴家和一流的二垒手也是好的，但一个人似乎不可能同时成为这三者。积极的价值观的冲突是悲剧的根本源头，深入的审美价值往往有着不一致的特性。为了减少人生悲剧，我们必须舍弃一些事物。我们都是必须舍弃很多事物的苦行者。真正的苦行者是那些比我们在广大的范围中有意选择舍弃的人。4P311友谊之美很好地印证了哈茨霍恩的美是一种多样性统一的理论。与社会其他群体相比，朋友
11、更具私密性和个体性。朋友双方都能够以一种详细的方式相互感受两者之间的和谐、共同的兴趣以及对对方深入的理解。严格地讲，试图根据朋友间的类似性去解释友谊是行不通的，也无法解释相互存在差异的朋友之间所拥有的亲密关系，事实上，正是这种亲密性关系使友谊的纽带愈加引人瞩目和美丽。 二 据朋友间的类似性去解释友谊是行不通的，也无法解释相互存在差异的朋友之间所拥有的亲密关系，事实上，正是这种亲密性关系使友谊的纽带愈加引人瞩目和美丽。4P313客观地讲，正视有助于美学发展的批评是非常必要的。约翰 霍斯珀斯对美学提出了一些有益的批评意见。 他高度肯定哈茨霍恩扞卫整个宇宙规律的 英雄 式的努力，以为这是一件美事。正
12、如我们所理解的那样，严格的因果必然性，必然导致单调，而过度的变化必然缺乏统一性和一致性。幸运的是，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单调与变化相互协调的世界。霍斯珀斯还成认，无论自然风光，还是伟大的艺术作品，都是由和谐与多样性的美学原则所决定的。霍斯珀斯认同哈茨霍恩部分美学观点。正是由于霍斯珀斯对哈茨霍恩部分美学观点的认同，使我们不仅深入感受了哈茨霍恩的美学理论所具有的强大影响力，而且也充分领略了哈茨霍恩作为一名优秀的现象学家在美学上所做出的卓越奉献。 我们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阻碍了霍斯珀斯对哈茨霍恩的观点的正确理解。为什么某些艺术作品是贫乏的、毫无新意的、缺乏经历体验调适的？固然这些艺术作品和其他优秀艺
13、术作品同样也有一样类型的统一性与多样性。为什么两个艺术作品有类似的统一性与多样性却给人以不同强度的经历体验感受？图一中虚构的水平轴对这个问题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回答：有些被规定的秩序的复杂性是一种外表上的复杂性，而有些复杂性的秩序才是真正深入的。同样，霍斯珀斯成认某些审美体验类似于宗教体验。倾听弗里德里希 亨德尔朗读弥赛亚故事的提升经过和崇拜者在教堂中做星期的提升经过是一样的。但霍斯珀斯想知道这两种体验的比拟何以可能，假如比拟的对象一个是艺术作品而另一个是上帝？换言之，霍斯珀斯以为，只要宗教体验才能到达统一性与多样性之间的平衡，而一般审美体验则无法到达这种平衡。 霍斯珀斯以为，艺术品和其他审美对象
14、都没有其内在的价值，只要对它们的体验本身才有内在价值。哈茨霍恩的泛心论有力地挑战了霍斯珀斯的这一观点。霍斯珀斯提出有些对象具有高度的审美价值但却没有任何丰富多样性，如红宝石或只要几个音调的戈莱茨基歌曲。但这并不成问题，图一中的核心美往上移动就可获得深入的审美价值，只要这种移动不超出大圈。同理，深入的审美价值可以通过核心美往下移动而获得 正如约翰 柯川和奥尼特 科尔曼的爵士乐一样。 对霍斯珀斯来讲，问题的关键是要把握哈茨霍恩理论中的所谓美学经历体验的适度之点或美学情感生活。彼埃 蒙德里安直线型城市规划设计几乎与我们的丰富多彩的情感生活毫不符合。 但其他浪漫的艺术作品则能引起我们情感的共鸣。他以为
15、，图一的对称性并不能帮助我们了解我们对审美对象的情感反响。例如，露天开采不仅仅只是丑陋的，它也具有多样性。又或者，大峡谷之美是崇高的，但这种美学崇高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它具有复杂多样性。 霍斯珀斯对哈茨霍恩理论提出的问题与批评是为了防止图一落入大胆夸大的境地。换言之，美学家应该努力让自个的美学理论合适现实的审美判定，而不是相反。美学家不能把符合自个理论的某些审美判定硬塞进美学理论之中。 轻率地归纳的危害已经够多了。我们不应该把轻率归纳的危害性和由积极的审美相对论所引起的一些问题相提并论。相比之下，哈茨霍恩的理论在美学发展史上称得上是一种 喀洛斯 式的创造。中心点是美学体验的起源和发生地。 哈茨霍恩
16、对自个的观点总结如下：看似空洞的 多样性统一 的理论表示清楚：中心点是唯一可行的。相反两个极端点都是不可行的。根据传统的亚里士多德的中庸之道黄金分割原则：中心点是最理想的，两个极端点则是最不理想的 如鲁莽和害怕等。因而在审美价值中，每个具有不同程度复杂性的事物都有一个知足本身与整体多样性统一的平衡点，即我们所讲的能够显示美的平衡点。不和谐即不具统一性的多样性是不符合审美原则的。平淡乏味的、各方面缺乏多样性的事物同样不符合审美要求。两个极端点作为审美失败都是不好的，由于这两种极端的经历体验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在医生看来，因烦扰而死并不比因惊吓致死好多少。美是一种现实的审美价值，但不是唯一的，事物只
17、要不是偏离中心点太远，它们仍有审美价值。 三 维吉尔 奥尔德里奇指出，绝大多数现代美学家的美学理论是自相矛盾的。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不是奥尔德里奇所以为的与现代美学的讨论有关。奥尔德里奇担忧对美的集中讨论会导致人们把美贬低为一种对感官对象的映射反映或者是对理念的光环效应。显然，哈茨霍恩是不会如此地阐述美的问题的。由于他不像怀特海那样，努力地扞卫永远恒久的对象或柏拉图式的理念。哈茨霍恩更感兴趣的是现象学的审美体验，更关注审美活动的实际经过，尤其对艺术品的审美活动经过。 事实上，奥尔德里奇也以为重要的是把握观众和听众怎样体验艺术的统一、平衡、不协调、动态比照等等。但这恰恰正是哈茨霍恩关于美的观点核心
18、所在。哈茨霍恩的美学研究方式方法在现代哲学中仍有发展空间，即在一般意义上，我们是怎样体验世界之美的？更为重要的是我们是怎样体验艺术作品之美的？5P90，99-100，103哈茨霍恩所提出的关于美是两个极端之间的中道的理论有可能在现代美学主流中继续发展成长。换言之，关于美是一种客观的愉悦的观点有可能获得现代美学主流的成认。哈茨霍恩关于宗教的中心价值是美的发生之源的理论不仅有助于我们走向神圣的生活，而且他的系统化形而上学美学理论对于大多数现代美学家是很有吸引力的。毫无疑问，哈茨霍恩是一位形而上学家或宗教哲学家，因而他的美学不仅会引起哲学和历史兴趣，而且使审美体验和宗教体验之间密切联络起来。例如，帕
19、特里克 雪莉提醒我们，希伯来中的神经常和审美方面的美妙无我、辉煌或威严、荣耀等美学体验相关。6P63哈茨霍恩把这些美学体验作为起点，并努力考虑使之在逻辑上到达完美。 显而易见，整个美学理论不仅仅仅是定义什么是美的问题。固然哈茨霍恩并不遵循某些古代和中世纪的观点，即以为美的定义问题就是我们今天所讲的美学所唯一关注的问题，但他确信美的定义问题在美学中的中心地位。现代美学已经充分意识到必须研究美的广泛多样性和现象学美学的范围问题。正如托马斯 芒罗强调的那样，现代美学似乎没有从日常意义上去使用 美的 这个概念。这就是讲，对 美的 定义并不是美学的唯一任务，更不能代替美学的其他任务。 哈茨霍恩对芒罗的回
20、应与上述给奥德尔里奇的回应是一致的：哈茨霍恩把 美的 范围定义为两种极端之间的平衡点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统一性和多样性在美学中的重要地位。很明显，这样的解决方式方法就是为了回应诸如奥德尔里奇、芒罗一样的批评意见。7P140，2628P5-6怀特海推崇哈茨霍恩的美学观点，华而不实包括哈茨霍恩的美的不一致原则 这一原则本质上有自毁性，它有助于把审美价值从绝对的 单调无力的过时之美 中拯救出来。3P257更何况，即便是丑陋的或可怕的现象也都有审美价值。威廉 莎士比亚的作品(理查德三世或布鲁格尔的画作(盲人带领盲人给人的审美体验就是如此。 哈茨霍恩意识到坚持美是一种多样性的统一的观点绝非易事。例如
21、，想象一幅表示出一种孤单的感觉的图画：清晨，一个废弃的码头与三只被绑住的船，这幅作品令人愉悦美的多样统一性能够用随意的方式方法来设计。用哈茨霍恩的话来讲，即便它仍然具有某种形式的审美价值，但它已经失去美了。同理，就像哈茨霍恩强调的那样，过度统一的或可预测的绘画作品容易让人产生审美疲惫。即便是一幅杰作，假如我们不断接触它，也会感觉审美疲惫。这就是人们担忧伟大的艺术作品被商品化的原因之一。如安东尼奥 维瓦尔第的作品在电梯中演奏、蒙娜丽莎的画被用作卖糖果工具就是这种商品化的例子。甚至高级精致的审美情感可能由于过度曝光而令人乏味。但是，我们不可能先验设定一个美与不美的界线。例如规定多少统一或多样性是美
22、的。 莫里斯 拉威尔的 西班牙舞 扩展了重复之美，由于它超过了我们能够允许的重复性限度，而波普爵士乐则扩展了多样性之美，由于它同样超出爵士音乐家所预期的广泛的多样性。哲学家应该十分警觉，不能像黑格尔一样，针对为什么只要发现七个行星之后才能发现第八个行星的现象就抽象地进行哲学推断。同理，不能只根据上述美学现象就做抽象美学推断。8P119，124，1269P360根据几个世纪以来艺术家、艺术评论家和美学家研究所证实的结论，我们能够充满自信心地讲，哈茨霍恩关于美是一种有差异不同的统一性理论，不仅有发展的张力，而且获得了很多积极的成果。但是，每种艺术中都存在着哲学所不能解决的问题。例如，音乐是一连串不
23、间断的音符，这些音符的排列有其本身的规律 怎样适当地使之到达多样性的统一？建筑的体系和构造也有其固有的多样性统一，建筑师通常就是建筑物特有的统一多样的构造的设计者 怎样适当地努力实现建筑多样性的统一？不过，哲学家懂得作曲家和建筑师的问题在于怎样开创建立一种形式，这种形式能够提供持久的审美愉悦。这不是为了说明美是一种多样性统一理论，由于这样一种讲法缺乏充足的理由。实际上，反对这一讲法的本意是反对对美的问题作形而上学的结论。确实，诸如到底如何才算符合统一性、多样性、和谐、平衡、差异不同？在大多数情况下，一问题只能由艺术家自个和艺术批评家自个来回答。 正是由于美是指对任何可能的美的事物的体验，所以美
24、包含了某种统一和变化。哈茨霍恩主义以为，这样的判定就是严格意义上的哲学抽象，因而是形而上学的。8P131，137-138哈茨霍恩以为，我们每个人，而不是只要那些艺术家或艺术批评家，对于究竟是什么构成了审美的统一性、多样性、和谐、平衡与差异不同的问题都有自个的独立见解，由于我们都经历过审美疲惫或审美单调，也熟悉审美混乱或审美困惑，更熟悉审美和谐的体验，简言之，都经历过美的体验。哈茨霍恩的观点与怀特海(观念的历险一书中的(美和(美与真理两章所述的观点相类似。美是一种品质，是我们对事物的一种感悟方式，即对事物数种因素的相互调适或以某种方式相互统一的事物的感悟。应该指出，前述的 事物被感觉 这个命题使
25、哈茨霍恩和怀特海等经过思想家把美定位在审美主体和审美客体上。即审美客体展示了经历体验诸因素的互相调适，而审美体验就是对这种和谐的感悟。假如审美主体正在反思艺术作品之美，那么他对美的感悟就会是明确的，假如审美主体仅仅仅是对大量存在的潜在的跳跃的美的一种模糊的感悟，那么他对美的感悟就会是含蓄不清的。假如审美经历体验对象的经历体验的比照度是非常强烈的，那么审美经历体验本身的满意度就会非常高。 四 我们不应无视如下事实，即哈茨霍恩通常被看作一个对哲学诉求过多的理性主义者。原因之一是他对哲学本体论的辩护，二是他运用位置模型解决哲学问题。应该指出，哈茨霍恩关于上帝存在的美学论证、对美感的关注与对哲学论证的
26、坚定自信心是浑然一体的。假如考虑到变量因素，那么这种论证在逻辑上有下面可能的选择:a要么存在着一个整体意义上世界之美，要么不存在这样的世界之美；b假如存在这样一种世界之美，要么i无人能欣赏它，要么ii只要少数人欣赏，要么iii只要上帝也只要上帝能充分欣赏。因而，下面四个选项是可能的： 1不存在着一个整体意义上的世界之美；2存在着一个整体意义上的世界之美，但没有人能够欣赏；3存在着一个整体意义上的世界之美，但只要少数人能够欣赏；4存在着一个整体意义上的世界之美，但只要上帝能够充分欣赏。4P287哈茨霍恩以为，假如1选项是真的，那么世界不是混乱的就是纯粹单调的，但这是不可能的。世界之所以不可能是一
27、个混乱的世界，这是由于一个绝对混乱的世界是不可知的，当然也不会存在关于这种混乱世界的知识。但世界是可知的，所以1选项是不可能的。世界也不可能是单调的，由于秩序意味着对混乱的整合。混乱和单调两个术语是严密相关的，离开华而不实的任何一个都是不可理解的。除此之外，假如现实本质上是一个由有动感的、有气力的节拍所构成的活力世界，那么任何形式的单调状态即便存在也是次要的或者是人为的。事实上世界只能由人类来创造。 2这个可能的选择没有讲服力，由于即便我们把世界作为一个整体，我们仍然能够惊鸿一瞥其美。 3选项的问题在于我们对美的欣赏不是神圣的存在对整体世界之美的欣赏，固然可能是真实存在的，但我们感悟的范围与宇
28、宙的博大是无法比拟的。我们所感悟的美与世界拥有的崇高美同样无法比肩。假如这种不平衡状态一直保持，那么现实中会产生一个永远无法消除的基本缺陷。由于上帝不可能是一种偶发性存在。这种可能性也不符合作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存在者即上帝的地位。上帝的存在要么是不可能的，要么是必要的。3选项标志着上帝的存在的不可能性，因而对作为整体世界来讲，3选项存在着一个永久的缺陷。所以这个选项令人不安。但是除了心理效应，它还让我们构成这样一种认识：假如作为整体的世界真的非常美丽，那么就必然会有足够多的鉴赏者能够欣赏其美。 尽管哈茨霍恩以为4选项没有错，但这毕竟只是一种假设，也无法证明上帝的存在。哈茨霍恩也无意这样做。哈茨霍
29、恩认同皮尔斯的观点：在某一系列论据中，不是最强的论据，而是最弱的论据决定了其最后的讲服力。我们应该从上帝的存在的角度来把各种不同的论点本体论、宇宙学、以上的美学论点等等看成是相辅相成、相互支撑的理论。由此看来，上述的美学证据为上帝的存在尤其是在本体论上提供了富有创造力的、本质性的支持。 哈茨霍恩以为，唐纳德 瓦伊尼对于美学的分析无人能及。瓦伊尼从本体论、设计论等角度所作的论证为上帝的存在做出了独创性的奉献。瓦伊尼以为，哈茨霍恩所提出的整体意义上的经过世界不是一个已经完成的事实世界的思想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从整体上来讲，世界之美一定是动态的，它不像一尊雕像，而更像一场戏剧表演。哈茨霍恩以为，戏剧
30、是一种最高的艺术形式，其原因就在于戏剧所具有的活力，尽管莎士比亚已经在(冬天的故事中展现了雕像可以能具有一定的活力。10P119-120假如1的情况为真，则可能有两个原因。 首先，美的概念也许没有客观的标准。其次，正如瓦伊尼根据大多数哲学家观点所论证的那样，作为一个整体意义上的具有统一多样性的世界缺乏美。哈茨霍恩讲： 作为一个整体的宇宙美丽吗？ 当然，这个世界比其他任何事物更具多样性，由于它包括了所有的多样性，而且这个宇宙确实有其统一性。 物理学家发现，同样的物质、同样的运动变化规律即便在最遥远的行星中同样存在。11P213然而，审美价值的存在并不一定意味着美的存在。哈茨霍恩以为，作为整体的世
31、界本身有着统一性和多样性的平衡。更进一步讲，作为一个整体的世界之美的存在不是偶尔的，而是必然的。由于假如某种东西是必然存在的在绝对的存在中，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理解的，假如现实是从动态经历体验的角度来理解的，假如这种动态经历体验在本质上是符合审美要求的，假如必然存在的审美价值表现了一种适度的统一性和多样性的平衡，那么这个事物就是美的。根据这种论证，世界确实展示了统一性和多样性的平衡。哈茨霍恩以为，我们不能消极地对待美是一种必然的存在的观点，由于只要不能引起人们关注的东西才能消极对待。换言之，无论影响大小，能够引起我们关注的事物总是会影响我们，不管这种影响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但是我们不能因而而否认
32、现实中所必然存在的美，由于这种否认会引导我们走向 无 。 12P2810P121-124哈茨霍恩显然不是断言如今世界上存在的一切都是必然的，而是讲具有统一和多样性平衡的世界的存在是必然的。本体论和审美活动只能表示清楚有美丽的世界存在，但这个世界不一定就是如今已经存在的这个世界。假如没有人欣赏这美丽的存在，就像在2选项中所提到的一样，那么要么a世界之美是可知的，但事实上尚不可知；要么b原则上讲，世界之美不可知。b的问题容易遭到批评，即现实这个概念的唯一的意义在于概念和认知之间的协调。我们怎样得知未被体验过的现实能否存在？瓦伊尼以为，哈茨霍恩a的问题在于只要上帝才能完全欣赏到世界的美，但根据本体论
33、的观点，上帝就是必然存在的。 10P125-126哈茨霍恩总结如下： 美的价值只能在体验经历后才能被实现。 然而，宇宙的详细之美 我们局部的个别的观念和思想不能充分地欣赏宇宙之美。只要全面的体验才有全面的美。13P15瓦伊尼反对哈茨霍恩的上述审美观点。他以为，假如作为整体的世界之美没有欣赏者，那么问题在于认识论，而不是审美本身。假如上帝真的不存在，不能欣赏世界之美，这是事实而无所谓缺陷。但问题在于这种反对意见是错误的，由于我们通常以为美能被欣赏是一件好事。现象学以为假如美未被欣赏就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然而，根据全面的观点，包括本体论和审美观点，假如作为整体意义的世界之美存在是必要的，那么作为整
34、体意义的世界存在必要缺陷的观点也就不能自圆其讲。瓦伊尼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一幅挂在墙上的画，主要不是为了掩盖墙上的瑕疵，而是作为一个能够引起我们进行审美活动的审美对象。整个世界对上帝和我们来讲都是一个审美对象，区别在于我们无法完全欣赏，而上帝则能够完全欣赏。 10P125-126大卫 格里芬从大美的角度为上帝的存在提供了一个相关的论证。怀特海不太注重论证上帝的存在，格里芬则运用这种论证方式和其他方式证明上帝的存在，除此之外，他还根据自个对哈茨霍恩的理解，以为上帝的存在是一系列个人的选择的结果，但这样的理解是有违哈茨霍恩思想的。问题的关键在于世界的美只是对神的美的一种反映。格里芬用 大 表示世界
35、之美超出了新达尔文主义和不可知论者的解释能力。世界之美有时能够这样解释，比方蜜蜂的种类的多少解释了花朵的鲜艳。假如花以亮堂的颜色吸引蜜蜂授粉，则更有可能生存下来。雄孔雀丧失机能的尾部对孔雀的吸引力则能够用来解释雌性的吸引力。 14P127-128除此之外，仍然还有过多的美存在。物理学家史蒂芬 温伯格以为，自然似乎比其应有的美更美；它看起来就是为了我们的审美权益而有意布置的。13P127-128从标准的功利主义的观点看，世界之美无论是整体之美，还是局部之美都广泛存在。 然而，也许有人会反对上述观点。他们以为，应该考虑人的出生缺陷和患上癌症的丑陋或者更正确地讲是没有审美价值的。尽管扞卫新古典主义的
36、自然神学或者解释有神论不是本文的目的，但我们至少应该注意到格里芬对这种反对意见的回应与哈茨霍恩对反对意见的回应是一样的，即只要超自然的气力、古典有神论以及无所不能的上帝能够防止这类丑陋产生。 这种反对意见并不能毁坏灭亡性地打击新古典主义和有神论。因而，格里芬支持哈茨霍恩的信念，即相信这个世界的基本秩序就是美。15P250瓦伊尼对哈茨霍恩和格里芬的自然神学理论补充如下：假如以痛苦存在作为否认世界美存在的证据，那么宇宙就会显得缺乏足够的统一性。不过，瓦伊尼强调，我们必须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这个宇宙的幸福和痛苦是一样多的。在有神论者看来，无视痛苦应该批评，同样，无神论者或不可知论者有时对整个世界之美
37、的麻木不仁态度也应该批评。这绝不意味着痛苦超出了审美愉悦。无论怎样，痛苦本身并不是与美不相容的。在维克多 雨果看来，痛苦的卡西莫多同样具有一种悲剧之美。 10P122相反，秩序井然也并不等于美。任何好的机器都秩序井然，但 谁会只靠听着或看着这样一个机器而感遭到美呢？ 16P287通过区分美和秩序不同、美和美丽的不同，哈茨霍恩提供了值得我们重视的美的样式。哈茨霍恩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理查德 尼克松的外表会引起观众的恐惧，让人联想起邪恶，但正是这些特性，使他从审美上来讲成为一个有趣的人。哈茨霍恩等美学家坚称，丑不是美丽的对立面，而是对美的一种反方向的偏离罢了。 假如考虑到宗教信仰因素，那么哈茨霍恩这个复杂的美学理论与新古典主义神学或经过有神论是有一定关系的。宇宙天文学显示了拥有数十亿行星的宇宙是永远不能被我们人类完全认识的。由此我们应该认识到这个宇宙从来不是由于我们而存在的。用上帝中心论来代替人类中心讲也许能够更好地表示出我们的这种思想。尽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宗教信仰，但有神论的形而上学能使我们欣赏到宇宙的崇高，而且更利于我们表示出对神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