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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会计准则变迁、公司治理对盈余管理的影响分析 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实证研究 王 虹1杨丹2 内容摘要本文应用结构方程模型分析了 2006年新会计准则实施前后会计准则变迁和公司治理对盈余管理的共同作用。结果表明:会计准则的应用仅改变了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具体方法如从固定资产减值准备转回改为构造债务重组收入,却无法从总体上约束这些企业的盈余管理行为。且新会计准则实行后的2007-2009 会计年度,上市公司的盈余质量有降低趋势,但对亏损公司调减利润的行为有改进。关键词盈余管理;会计准则变迁;公司治理;结构方程模型作者简介:王虹(1968),女,四川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成都,610065),副教授。研究方向
2、:公司财务与资本市场。杨丹(1970),男,西南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成都,610074),教授。研究方向:会计学、工商管理。一、引 言会计准则制定者将“会计准则定位为公司提供一种向公司外部的资本提供者和其他利益关系人报告公司财务状况和交易经营业绩方面信息的成本相对低廉且可信的手段”(PaulM.Healy&James M.Wahlen,1999)。1但是,会计准则的会计政策和会计方法选择的空间在实践中往往成为了企业管理当局盈余管理的借口和工具。当某方面的交易或事项由于会计准则的原因大量成为盈余管理的工具,影响会计信息的相关性、可靠性时,会计准则的制定者往往选择对会计准则进行改进。另一方面,设
3、计合理、运作良好的公司治理可以约束和监督管理层的盈余管理行为,反之则可能为管理层的盈余管理创造条件。因此,企业的盈余管理受会计准则具体规定和公司治理状况的共同影响。从会计信息有用性出发,会计信息的使用者及会计准则的制定者、监管方需要关注和了解的是:新准则的实行对控制管理层的盈余管理、提高会计质量信息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资助项目“基于会计准则变迁的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研究”(09XJA790006)。财经科学 2011/9 总282期企业经济85 是否有所改进?会计准则变迁和公司治理对盈余管理共同作用的结果如何?对上述问题的思考构成了本文的研究动因。二、理论分析及文献综述国内外的大量研究表
4、明,盈余管理的手段和会计准则的规定密切相关。Zuc-ca 和Campbell(1992)2的实证研究发现,公司利用资产减值准备政策的可选择性和不具体性任意计提减值准备,存在着“大清洗”(big bath)和“利润平滑”(smoothing)的盈余管理行为。在研究会计准则变迁对盈余管理的影响方面,由于大量的会计准则变迁是个别的、渐进的,现有研究集中在研究个别会计准则变迁对盈余管理的影响。例如张然(2007)3 关于长期资产减值的影响分析;陆正飞、张会丽(2010)4 关于新会计准则合并报表的相关规定对合并报表净利润的影响研究。与以前会计准则的个别发布和推行的重要区别是,2007 年新会计准则是系
5、列推行。本文认为,由于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动机和目的并未改变,个别会计准则对盈余管理的限制可能会导致其他方面更大程度的盈余管理。因此有必要研究新会计准则体系实行对盈余质量的整体影响并评估个别准则变迁在其中的作用变化。另一方面,如果公司治理结构有效,即使会计准则的盈余管理空间比较大,上市公司进行盈余管理的程度也会受到约束。但现有研究主要关注会计准则变迁对盈余管理的影响,未联系企业内部影响盈余管理的重要因素 公司治理状况进行分析。本文研究的出发点即是将会计准则变迁与公司治理绩效联系起来,分析其对盈余管理的共同影响和作用。三、研究设计(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本次研究选取了 2004-2009年度沪深股
6、市数量最多的六个行业(机械仪表、金属非金属、石化、批发零售、信息技术、综合)的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并按照以下原则进行了数据筛选:(1)剔除当年退市和新上市的公司。(2)剔除数据不全的上市公司。样本公司在各行业的分布如表 1 所示。本文使用的上市公司数据均来自 CS-MAR 数据库,采用的数据统计分析软件是 EXCEL 和 LISREL8.54 软件。表 1样本数量统计年份石油、化学、塑胶、塑料机械设备仪表金属、非金属信息技术业批发和零售贸易综合类合计2004146218122829478740200515623512686947677386 企业经济财经科学 2011/9总282期20061
7、5423812686947677420071562411329295777532008162235141989071797200916226213510110363826(二)计量指标的选择1.盈余质量计量指标的选择(1)操控性利润。由于对中国股市有效性研究的结论基本是无效(王美今、孙建军,2004)5或弱式有效(李凯,2000)。6 本文对会计准则变迁前后财务报告质量的计量不考虑盈余信息对股价的影响,而是考虑利润是否被操控。故选择“操控性利润”为盈余质量的计量指标之一。操控性利润的计算首先以截面 Jones 模型(Jones,1991)7 和 KS 模型(Kang,Sivaramakrish
8、nan,1995)8 相结合,使用截面 数据对公司的 正常性应计 利润(NDA)进行估计。采用这种算法的原因在于,夏立军(2006)9的研究证实,截面 Jones模型和 KS 模型的结合在我国股票市场的可靠性相对更高。模型如下:NDAi=11Ai+2 REViAi+3COSTiAi+4PPEiAi其中:NDAi是经过上期期末总资产调整后的公司 i 的正常性应计利润,Ai是公司 i 上期期末总资产,REVi是公司 i 当期和上期主营业务收入的差额,COSTi是公司 i 当期主营业务成本,PPEi是公司 i 当期期末固定资产价值,i(i=1,2,3,4)是行业特征参数。这些行业特征参数的估计值根据
9、以下模型,并运用经过不同行业分组的数据进行回归取得:TAi/Ai=a11Ai+a2 RECiAi+a3COSTiAi+a4PPEiAi+i其中:ai是 i的OLS 估计值,TAi是公司 i 的总应计利润,i为剩余项,代表各公司总应计利润中的应计利润部分。正常性应计利润估计出来之后,就可以计算出非正常性应计利润(DA):DAi=TAi/Ai-NDAi(2)核心利润率。核心利润是指企业利用经营资产从事自身经营活动所产生的直接利润(钱爱民,张新民 2008),10 其计算公式为:核心利润=营业收入-营业成本-营业税金及附加-销售费用-管理费用操控性利润与盈余质量高低呈反向关系,核心利润率与盈余质量高
10、低呈正向关系。在模型分析中二者对盈余质量的综合影响最好是方向一致,因此最后进入模型的指标为非核心利润率,即 1-核心利润率。2.会计准则变迁计量指标的选择新会计准则体系推出前后,理论界和实务界对其可能引起盈余管理的手段改财经科学 2011/9 总282期企业经济87 变进行了分析,重点关注的包括:公允价值计量模式引入是否会成为盈余管理的重要手段?长期资产减值准备不能转回可以多大程度控制盈余管理?上市公司是否会更多地利用流动资产计提和转回调节利润?债务重组收入重新计入利润对盈余管理有何影响?基于上述考虑,本文选择的计量会计准则变迁对盈余管理的影响指标分别为:债务重组收益对净利润贡献率、存货转回对
11、净利润贡献率、应收款转回对净利润贡献率、固定资产转回对净利润贡献率、公允价值变动收益对净利润贡献率。3.公司治理计量指标的选择主要从公司治理的构成特征和运行情况两个方面出发,研究公司治理各因素对盈余管理形成的影响。其中构成特征包括:董事会的规模大小、董事长与总经理是否两职合一、独立董事的比例。运行情况包括:十大股东持股比例、董事会会议次数。(三)研究假设避免亏损是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重要动机。Burgstahler and Dichev(1997)11的研究表明,美国经理人通常使用对会计政策和估计的选择权来回避对小额亏损的报告。虽然有人认为管理层有动机和诱因去回避任何损失,但是他们只有有限的会计
12、政策选择权,因此在巨额亏损的时候,他们不能谎报盈利(除非恶意造假)。对于小额亏损来说,管理层更能通过会计政策选择权来编造盈利。相反,对确实无法通过盈余管理达到当年盈利的企业,管理层可能会选择“大清洗”,多计提费用或损失,为以后年度调增利润打下基础。因此,本文以小额盈利企业和亏损企业作为对照样本进行分析。根据 Burgstahler 和 Dichev(1997)的定义,小额盈利计算是用税后利润与总资产之比,小额盈利是在该比值为(0.00,0.01)之间。根据上述分析提出以下假设:1.由于小额盈利企业(微利企业)具有调增盈利的盈余管理动机,因此其可能充分利用新会计准则提供的空间进行盈余管理。为此提
13、出假设一和假设二:H1:小额盈利企业存在调增利润的盈余管理行为。H2:会计准则变迁以后,小额盈利企业(微利企业)的盈余质量下降。2.亏损企业具有大清洗、调减利润的动机,这些企业也可以充分利用新准则更宽松的关于会计人员的专业判断等规定调减利润。为此提出假设三和假设四。H3:亏损企业性质存在调减利润的盈余管理行为。H4:会计准则变迁以后,亏损企业的盈余质量下降。3.公司治理对盈余管理的影响不受会计准则变迁的影响,为此提出假设五和假设六:88 企业经济财经科学 2011/9总282期H5:公司治理缺乏对盈余管理的约束。H6:会计准则变迁前后,公司治理对盈余管理的影响无变化。(四)变量定义从研究目的出
14、发,根据结构方程的要求对各变量进行类型定义和概念说明,详见表2。表 2变量定义变量类型变量代码变量定义潜在变量外生潜在变量()1主要会计准则变迁2上市公司治理结构内生潜在变量()盈余质量观测变量外生观测变量(X)X1债务重组收益对净利润贡献率X2存货转回对净利润贡献率X3应收款转回对净利润贡献率X4固定资产转回对净利润贡献率X5公允价值变动收益对净利润贡献率X6十大股东持股比例X7是否两职合一X8董事会规模X9董事会会议次数X10独立董事比例内生观测变量(Y)Y1操控性利润Y2非核心利润率(五)模型设定根据会计准则、公司治理结构对盈余管理的影响关系以及表 2 的变量定义,本文的结构方程模型表达
15、式如下:X=x+(1)Y=y+(2)=B+(3)其中 B 为内生潜在变量之间的相互影响效应系数,为外生潜在变量对内生潜在变量的影响效应系数,分别为变量的残差向量。四、研究结果及分析(一)观测变量的相关性分析本文采用相关系数矩阵方法进行了各观测变量之间的相关关系测量(因篇幅起见,略去内、外生观测变量的相关系数矩阵),计算结果表明各观测变量之间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因而可以把所有的观测变量放在同一个多指标因果模式的结构方程模型中,这说明所选样本符合研究要求。财经科学 2011/9 总282期企业经济89 (二)验证性因子分析为确保数据分析结果的正确性,在进行研究假设检验即潜在变量之间关系检验之前
16、,先对测量模型进行检验,确认模型中潜在变量及其测量指标是否具有足够的建构效度,即验证性因子分析。验证性因子分析拟合度指数见表3。表 3验证性因子分析拟合度指数拟合指数x2/fRMSEANNFICFIGFIAGFI拟合值2004-2006 小额盈余1.90.0430.940.950.980.972004-2006 亏损1.320.030.870.830.980.962007-2009 小额盈余1.340.0320.840.890.940.922007-2009 亏损0.950.004.991.000.970.95 根据侯杰泰(2002)12 的分析,当 x2/f 在 1.0 到 3.0 之间时可
17、以接受模型,RMSEA低于 0.08 表示好的拟合,NNFI、CFI、GFI 和AGFI 大于 0.90 时模型较理想。从表 3可以看出,x2/f 除 2007-2009 亏损企业接近 1 外,均严格符合要求。RMSEA 均低于 0.08,其他指标均超过或接近判断标准,模型整体拟合效果较好。据此,本测量模型可以接受,各参数估计有效。另外,SEM 分组分析对理论模型稳定性检验具有重要作用。本文根据调整利润的不同动机进行的分组有利于考查所提出理论模型假设,同时还可以发现调节变量对模型产生的效应。(三)结构方程模型拟合结果及评价1.2004-2006年度模型拟合结果及评价表 4模型路径系数与显著性检
18、验(2004-2006 年度)变量指标小额盈利企业亏损企业路径系数T 值路径系数T 值会计准则变迁X1无无无无X20.180.18X30.180.18X41.191.010.220.87X5无无无无公司治理X60.131.00X7-0.20-1.231.070.86X8-0.36-1.31-7.89-1.08X90.140.51.00X100.04-5.68-1.23盈余质量Y111Y20.030.57-1.09-3.41会计准则变迁与盈余质量0.020.40-0.15-0.74公司治理与盈余质量0.060.312.491.18注:模型计算中采用固定负荷法,为模型中将该变量固定,故无 T 值。
19、X1、X5均为新会计准则实行后计入利润的项目,故在新会计准则实行前的2004-2006 年无该项数据。由表 4 可知,在新会计准则实行前的 2004-2006 会计年度,小额盈利企业的应收款、存货、固定资产转回均对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正相关90 企业经济财经科学 2011/9总282期关系,即小额盈利企业存在利用盈余管理调增利润的行为。假设一在此期间得到验证。公司治理各因素对盈余管理的综合影响为正 0.06,说明对小额盈利企业而言,在此期间的公司治理与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正相关关系,即公司治理未能约束盈余管理行为。即假设五在此期间得到验证。在新会计准则实行前的 2004
20、-2006 会计年度,亏损企业的应收账款、存货、固定资产转回等指标对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负相关关系,即亏损企业存在利用盈余管理调减利润的行为。假设三在此期间得到验证。公司治理各因素对盈余管理的综合影响为正 2.49,说明对亏损企业而言,在此期间的公司治理与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正相关关系,即公司治理未能约束盈余管理行为。假设五在此期间得到验证。2.2007-2009年度模型拟合结果及评价表 5模型路径系数与显著性检验(2007-2009 年度)变量指标小额盈利企业亏损企业路径系数T 值路径系数T 值会计准则变迁X10.140.29X20.120.151.05X30.041
21、.450.421.67X40.00-0.110.010.12X50.112.930.060.55公司治理X61.000.14X7-0.28-0.51-0.38-1.27X81.000.14X9-0.79-1.120.020.19X100.861.150.161.01盈余质量Y111Y2-7.43-1.11-0.73-1.68会计准则变迁与盈余质量0.270.73-0.19-0.81公司治理与盈余质量0.680.510.270.92注:模型计算中采用固定负荷法,为模型中将该变量固定,故无 T 值。由表 5 可知,在新会计准则实行后的 2007-2009 会计年度,小额盈利企业的债务重组收入对利润
22、的贡献呈正相关关系;应收款、存货、固定资产转回等对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正相关关系,即小额盈利企业存在利用盈余管理调增利润的行为。假设一在此期间得到验证。公司治理各因素对盈余管理的综合影响为正 0.68,说明对小额盈利企业而言,在此期间的公司治理与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正相关关系,即公司治理未能有效约束盈余管理行为。假设五在此期间得到验证。在新会计准则实行后的 2007-2009 会计年度,亏损企业的债务重组收益对利润的贡献,应收款、存货、固定资产转回等指标对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负相关关系,即亏损企业存在利用盈余管理调减利润的行为。假设三在财经科学 2011/9
23、 总282期企业经济91 此期间得到验证。公司治理各因素对盈余管理的综合影响为正 0.27,说明对亏损企业而言,在此期间的公司治理与操控性利润、非核心利润率等指标呈正相关关系,即公司治理未能有效约束盈余管理行为。假设五在此期间得到验证。3.新会计准则实行前后的对比分析将新会计准则实行前后的相关指标进行对比分析可知:对小额盈利企业而言,实行新会计准则后调增利润的行为并未改变,且系数有所增加。假设三得到验证。这也表明新会计准则的实行不但未能强化对小额盈利上市公司调增利润的约束,反而有扩大趋势。对亏损企业而言,实行新会计准则后调减利润的行为也未改变,且系数变化不大。假设四得到验证。也说明综合来看,新
24、会计准则的实行对约束亏损上市公司的盈余管理行为无改进。从路径系数的变化可知,会计准则变迁以前,固定资产减值转回对小额盈利企业调增利润和亏损企业调减利润的盈余管理贡献最大。新准则实行以后,债务重组收入和存货转回对小额盈利企业调增利润的影响最大,应收账款转回对亏损企业调减利润的影响最大。值得注意的是,新会计准则实行后,债务重组收入成为两类企业盈余管理的重要手段,公允价值计量对盈余管理的影响较小。从公司治理对盈余管理的约束力分析可知:在会计准则变迁前后,公司治理均未能对盈余管理起到约束作用。但在新会计准则实行后,公司治理对小额盈利企业盈余质量的影响系数上升,对亏损企业的影响系数下降。说明 2007-
25、2009会计年度公司治理对约束调增利润的行为降低,但对约束调减利润的行为有进步。假设六未能得到验证。五、研究结论本文应用结构方程模型对主要会计准则变迁、公司治理影响盈余管理的方向和程度进行的研究表明:对于具有调增利润动机的小额盈利企业和调减利润动机的亏损企业,会计准则的修订仅改变了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具体方法如从固定资产减值准备转回改为构造债务重组收入,却无法从总体上约束这些企业的盈余管理行为。且新会计准则实行后的 2007-2009 会计年度,上市公司的盈余质量有降低趋势。同时,公司治理对盈余管理的约束力较低,且新准则实行后的 2007-2009 年度,公司治理对约束小额盈利企业调增利润的行为
26、能力降低,但对亏损公司调减利润的行为有改进。注释:由于本文选择的反映盈余质量的指标是经资产标准化的操控性利润和非核心利润率,该两项指标越高,表明盈余质量越低。因此模型拟合结果中会计准则变迁、公司治理与盈余质量的系数为正,反应盈余92 企业经济财经科学 2011/9总282期被操控;为负反应盈余操控得到限制。主要参考文献:1 Healy and Wahlen.A review of the earnings management literature and.its implications for standard setting,Accounting Horizons,1999(13,4).
27、2 Zucca,L.J.,&Campbell,D.R.A closer look at discretionary writedowns of impaired assets.AccountingHorizons,1992(9).3张然等.会计准则变迁与长期资产减值 J.管理世界,2007(8).4陆正飞,张会丽.会计准则变革与子公司盈余信息的决策有用性-来自中国资本市场的经验证据 J.会计研究,2009(5).5王美今,孙建军.中国股市收益、收益波动与投资者情绪 J.经济研究,2004(10).6李凯.我国证券市场有效性实证研究 J.东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0(3).7Jo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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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卷(2).10钱爱民,张新民.新准则下利润结构质量分析体系的重构 J.会计研究,2008(6).11Burgstahler,D.,and I.Dichev.Earnings management to avoid earnings decreases and losses.Journal ofAccounting and Economics,1997(24,1).12侯杰泰,温忠麟,成子娟.结构方程模型及应用 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2.Effect Analysis of Accounting Standards Change and CorporateGovernance on E
30、arnings Management:Empirical Study Based on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Wang Hong1Yang Dan2Abstract:The specific provisions of accounting standards and status of corporate governance commonly af-fects the extent of earnings management of listed companies.And this paper employs SEM(Structural Equa-ti
31、on Modeling)to analyze the common effects on earningsmanagement coming from the changesof accountingstandards and the status of corporate governance before and after the implementationof new Accounting Stan-dards in 2006.The results show that implementation of new accounting standards only changed t
32、he specificmethods of earningsmanagement,but cannot restrict earnings managementof listed companies.From 2007 to2009 after complementation of new accounting standards,the earnings quality of listed companies was de-creased.At the same time,it was low that effect binding to earnings management of cor
33、porate governance.From 2007 to 2009,the ability was decreased that the corporate governance restrained behaviors of adjustedprofit increase with small profit companies.But there was improvement for corporate governance to restrictadjusted profit decrease with losses companies.Key words:Earnings Management;Change of Accounting Standards,Corporate Governance,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SEM)收稿日期:2011.7.3责任编辑:廖中新 中图分类号 F23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306(2011)09-0085-09财经科学 2011/9 总282期企业经济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