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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试论古 代 印 度河流域 文 化的特点及 其产生的 原因 事究饮效坎落效效欢称器效饮效效耸华侣触弓 韶岑 只怂效怂笨浓尔岁次坎李沼晚效效兢兢器怂澎次众怂欢浓双;次饮郊窝l 烧岑久 印度河流域是人类文明的发详地之一 。 古 代印度河流域的文化有不 少 重要的成就 , 它构 成了古代印度文化的一 个基础 。 它与古代世界其他文明地区 , 特别是西南亚的两河流域和伊 朗的文化很早就有了交往 , 后者对它的发展还有很大的影响 。 至今 , 这一文化给 印度社会在 宗教 、 习俗 、 服饰等方 面都 留下了痕迹 。 因此 , 对这一文化的研究 , 不仅 可以使我们了解古 代 印度文化的渊 源及其与各 种
2、文化之间的关系 , 同时也有助于 我们 了解今天的 印度次大陆的 人民 , 有利于促进我国和南亚各国人民友好事业的发展 。 但是 , 由于 印度河流城文化遗址曾 遭 到一定 程度的破坏 , 在殖民统治时期缺乏有计划的发掘 , 我们能够接触到的考古资料很 不充分 ; 又 由于对印度河流域发现的文字至今尚未译读成功 , 很多问题还不能作出明确的结 论 。 这里只能就现有的一些资料 , 对这一文化的特点及其产生的原因 , 作一初步的探讨 。 古代印度河流域文化的遗址自19 22年发掘以来 , 迄今巳发现有二百多处 。 它的范围 比较 广 : 东起北方 帮密拉特县的阿拉姆吉尔普尔 , 西至伸路支的达巴
3、尔科特与苏特卡根 多尔 ; 北 自旁遮普的鲁帕尔与古姆拉谷 , 南达古吉拉特的巴加特拉夫 。 据估计总面积约为1 20 0 x 70 0 平方哩 , 大 于古 代两河流域或 尼 罗河流域文化 当时的地理范 围 。 经发掘考查 , 对印度河文化 存在的年代 , 各家有不 同的说法 : 最初主持发掘这一文化的约翰 马歇尔认为是公元前32 50 一2 750年 , 后来 , 皮戈特和惠勒估计为公元前250 0一 1500年 , 1964年塔塔学会的D . 尸 . 阿格 拉瓦尔根据放射性碳素测算年代 , 定 为公元 前2 3 0 0一175 0年 。 因此 , 现在一般学者认为是公元 前2500一17
4、 0 0年较恰当 。 这一文化存在的时间不过是五百到一千年之 间 , 比古代两河流域 或尼 罗河流域的文化要短得多 , 连 克里特 迈锡尼文化 也赶不上 。 但在文化成就方面 , 无论 是城市建 筑 、 工艺技术 、 雕刻艺术等都 和 当时世界其他文明地区的成就不相上下 , 特别是城 市规划和它的下水道体系的完善更是独具特色 。 根 据发掘的材料 , 我 们认为古代印度河流域的文化有以下一些特点 : 第一 , 这一文化是青铜时代的文化 。 这时生产力的水平已经有相当高的发展 , 铜器和青 铜器大量的采用 : 这些金属器不仅有装饰品 、 武器 , 而且有生产和生活用 具 , 如铸 、 锯 、 试
5、论古代 印鹰河流域文化的特点 及其产生的原因 37 凿 、 j 、 针 、 讹 、 鱼钩 等 ; 、 l 邓寸人们已经知道融解金属矿石 , 还能对金 、 银 、 铜 、 锡 、 铅 等 多利 ,金属进 行锻冶 、 铸造 和焊接 , 他们还学会了 使 用 cir c p c r du c (融蜡) 法 , 即用蜡做模 型糊上泥 土 , 加热后 使蜡熔化 , 泥土成为硬的铸模 , 然后倒入青铜溶液 , 铸造青铜器 。 虽 然 由于锡很稀 少 , 青铜是铜锡的合金 , 因而比较贵重 , 不能完全取代石器 , 但不能因此就 否 定印度河流域文化不是青铜时代的文化 。 第二 , 这一文化是 城市文化 ,
6、 但其 基础仍是建 立在 农业上的 。 印度河流域的居民主要 从 平农业 。 发现的 粮食作物 有大 麦 、 小 麦 , 据另 一些材料看 , 也可能有水稻 。 经济作物 有棉 花 、 胡麻 ,白可能 是世 界上最早的 一个植棉地区 。 另外 , 还 有 蔬菜 、 豆类 、 瓜 果 、 椰枣等园 艺 作物 。 经研究可 能 多是 木制农具(如耕地的木 犁 , 收割 用的竹片) , 但没有保存 一厂 来 , 已 发现的农具有类似石凿的煊石擎 头(印度学者D D 高善必不同意这是 单 , 他认 为农具只有 印章上 刻画的有齿 的耙 , 当时人就是 用耙耕地) 、 青铜的鹤嘴锄与镰刀 。 辗谷 的手
7、磨 有大量 的发现 。 城市内建有规模宏大的谷仓 , 如 哈拉帕的谷 仓面积就有16 9 x 13 5 平方叹 。 有 的还 有 粮食加工踢 。 这一切 都说 明当时农业 的发达 和重要 。 畜牧业 方面 , 已驯养的牲 畜有水 牛 、 摩牛 、 黄牛 、 山羊 、 绵羊 、 猪 、 象 、 狗 . 鸡 、 骆驼 等 , 提供耕畜和 运 输的兽力 , 又是人们 肉食的来源 , 还有羊毛可作纺 织原料 , 这一部门在当 时经济 中也 占重要地位 。 手工业 除粮食加工外 , 还有棉 、 毛纺织等 , 纺锤和锭盘发现的很多就足以证明 。 有些包 过 银瓶的棉布碎片也 有发现 。 有的棉布还 用茜草
8、染成红色 , 染工的大桶也曾发现 。 赊藏粮 食 、 油类等农产品的容器和 生活用具的制造有制陶 业 。 陶器的特点是 : 大 多用陶轮制造 , 形 式匀称 , 有平底大 娶 、 尖嘴瓶 、 尖底杯等 , 种类很多 , 素陶 多 、 彩陶是在红色滑泥上着黑色 彩饰 , 绘有几何图案 、 树木 、 人物 、 鸟兽等形象 , 还有上了彩釉 、 色彩鲜丽的陶器 。 制陶业 是 很发 达 的 。 冶金业 与金属加工业制造农具 、 武器和工具 。 此外 , 还有珠宝业 , 也是印度河 流域文化 的一个特 点 。 这些 手工业 大 多与农 业有关 , 随 着农业而发展 , 在城市经济中也有着 它的重要地位
9、 。 遗物中发现的铜 、 铅 、 锡等金属 原料和贵重石料都是本地不出产而由外界运入的 , 还发 现有大 量珐码 、 陶制牛车模型 、 青铜玩具 车 、 陶片及 印章上有船 的图形 , 这样表 明商业运输 业 的发展 。 经济的发展促 进 了城市的 形成 , 在这 基础上出现了城市的文化 , 又随着城市经济的繁 荣 , 人口也有 了增长 。 关于城市人口的估 计数字 , 有的认为多到十万人 , 有的又认 为只有两 万 多人 , 一般 认为是 三 万五千 人 。 供养这样大 量的人 口 , 衣食的 主要来源靠的是农业 。 因 此 , 这 是印度河流域城市文化的一 个特 点 。 第三 , 这一文化
10、可以认为 是早 期奴隶制社会的文化 。 由于缺乏更有说服力的材料 , 只能 根据现有 资料加以推论 , 即许 多实物 都表明了财富的 分化和 阶级对立的状况 。 如房屋建筑 , 有的是二 、 三层楼的高楼大厦 , 有许多房 间和庭院 , 浴室及下水道等设施也很齐全 ; 有 的是 3 8 华中师院学报一九七九年第 4期 非常简陋 、 拥挤的平房或茅舍 , 没 有别 的设备 。 又如装饰品 , 有的是金玉珠宝 制成 , 有的是 泥土 贝壳做的 ; 殉葬物甚至儿童玩具也都有这 种区别 。 印章中有 的描绘奴隶被奴隶主拷打的 情景 。 许 多赤土 陶像 , 是头上戴着满布刺痕的园形便帽的 男 人形像
11、, 他们紧抱双膝蹲着 , 颈 下 有一个前面凸出的奇怪的项圈 。 斯 皮戈 特认 为这些陶像就是奴 隶 , D H 戈 尔登又认为 是人牺 。 人牺 也是 早期奴隶制社会常有的现象 。 印章上也有描绘 用人牺祭神的图形等等 。 又从经济发展的水平看 , 当时的 印度河流域的社会 同两河流域 、 尼 罗河流域的奴隶制社会很 相象 , 这也可以算是一个旁证 , 表 明 印度河流域的社会是早期奴隶制社会 , 因为在印度当时 的生产 水平下 , 造霉烧砖 、 建造高楼大厦必然要役使众多 的奴 隶 和工匠 , 正如在埃及建造金 字塔一样 。 所以 , 这时的文化也就是早 期奴隶制社会的文化 。 第四 ,
12、 这一文化有一定的城市建 筑规划 和它的极为完善的下水道体 系 。 这个建 筑规划包 括下水道体系在当时世界上是非常突出的 , 可以 说是这一文化对人类社会 的一 个重大贡献 。 城市建 筑和下水道体 系 的规划 及其建造特 点的具 体表 现是 : (1 ) 整个城市的布局 分为城堡和 下城两个不 同的区域 。 城堡区聂立在防洪的堤埙上 , 地势较下城区高 , 这里 周围有一道防御 城墙 , 每 隔一段距离还 有方形棱堡 。 城堡区可能是行政中心 。 下城区地面较广 , 街道房屋较 多 , 一般是商业区和居住区 。 (2 ) 城市交通方面 。 街道的 分布很有条理 , 有成直角相交 的 , 有
13、平行的 , 有大街小巷 。 街道宽狭不一 , 一般由9叹 到3 4叹 。 主要街道又道又宽 , 长达半 哩 。 现已发现当时车辆经过时留下的孰迹 , 由此得知车 的宽度是 3 叹 6时 , 和今天当地的车 相 同 。 因此 , 大道上可以 并排行走 九辆车 。 街道两侧有一 排排整齐的房屋 , 还 有为 了便于交 通 , 在十字路 口转弯处 的房屋墙角砌成园形 。 (3 ) 城市建筑一般都包括规模 较大 的宫殿和行 政大度 、 设备较好的谷 仓和浴室 , 还 有旅社和饭馆 、 手工业作坊 、 商店等 , 再就是大小不 等 、 设备不同 的住房 。 这些房屋 大 多使用烧砖建造 。 砖的形状 、
14、 大小都有一定 的规格 。 屋柱 也是砖砌 的 , 是方形或矩形 , 还没 有发现园柱 。 屋项是平的 。 由于木质结构不能保存 , 现在 留下的砖墙房屋改有雕画装饰的外表 。 在这一文化兴 盛 的时期 , 这些房屋 的建筑都 不能侵占 街道的地面 , 陶工作坊也 不许设在市区内 , 防止烧霉的烟灰污染 。 (4 )重要建筑物地点的选 择以及结构安排都十 分注 意实用方便 。 如哈拉帕的谷仓 地址选在河边 , 便于从水 路 运输粮 食 。 谷 仓附近有谷类加工 的爆地和劳动者住宿的小屋 , 便于 就近 加工 和对劳动力 的使 用与管 理 。 谷仓注意 通风设备 , 保持仓 内干燥 , 以免谷物
15、潮湿霉烂 。 这类专门用作谷仓 的建筑迄今 还 没有在古代世 界其他地区发现过 。 又如摩亨约 . 达罗 的大浴室的建 造 , 非常注意供水 、 排 水 和储水 的设施 。 浴池的附近 有专门 的水井给浴池供水 。 为 了使浴池不漏水 , 在池的底 层和 四周都用 了一时厚 的沥清 , 夹在砖墙里 。 浴池又有一条 一人高的拱形结构的沟道相接 , 有水 闸可以启闭 , 以便随时排水 。 浴池占地 面39 x 23平方叹 , 深 8 叹 , 下到浴池的阶梯附近 , 还 有为不 愿或不能去深水处的 人准备的平台 。 除大浴池外还有一些小浴室 , 每个浴室有一个放 置 水罐的高平台 , 大 概是供热
16、 水浴用 的 。 这些 小浴室的 门都不是互相 正对着的 , 门 内又有侧 柱遮挡 , 因此 , 浴者彼此 不会干扰 , 室外 也看不 到室内 , 安排得很好 。 一般 的住屋结构也 试论古代印度河流域文化 的特点 及其产生的原因3 9 具有特 点 : 它 是以庭 院为活动 的中心 。 庭 院周围 建有房屋 , 外墙无窗 , 窗门大 多朝向庭院 。 大门在 侧道小巷内 , 门 内有看门人的 门房 , 通过一个不 长的过道就进入庭院 。 厨房在庭院的 一角 , 附近 有储藏室 、 浴室 、 水井等 , 污水通 过陶制导管流入街道水 沟 。 有楼房的墙比较 厚 , 一般是二 层楼也 有三 层楼 。
17、 有的是 用砖砌成的楼梯 _ 七 一 万 , 有的无梯 、 可能是木梯 , 没 有 保存下来 。 楼上有起居室 、 队室 , 也有洛室 , 后者用垂直的管道排除污水 。 楼下 还建有厕 所 , 粪便通过倾斜的沟道流到屋外陶制容器或街道旁的暗沟 内 , 保持清洁 。 (6 ) 城市规划有 供水设备和非常完善 的下水道体 系 。 水 的供应有水井 。 几乎每一住屋 都有自己 的水井 , 两 屋 之间又有 公共水井 。 排水主干渠道在大的街道和街巷下 , 深 1一2吸 , 宽 9 时一 1 叹 6 时 , 是 用砖砌的 , 上 面用砖或石盖着 。 各个 住屋有 排水 的陶器管道 , 一根陶管套一根
18、, 和街道主 沟相通 , 流入 主沟前有污水坑 。 主沟每隔一定距离也有一水 坑 , 并有 一 F 到水坑的阶梯 , 便于 人们清除沟中积存的渣滓 , 以免沟道淤塞 。 又有大的 阴沟排走急雨时 的积水 。 所有这些水井 和沟道都 是设计周密 、 工程精良的 。 第五 , 有着相当统一的度量衡体制 。 从 印度河流域各地发现 的砖块的大小和青铜器的成 分都 比较 相 同 , 又城市建 设中街道 、 房屋及 下水道体 系整齐划一 , 这都说明已有 了统一的度 量衡体制 。 各种磅码的发现更是这一 体制存在的确证 。 这些祛码是 由浅健石 、 硬黑石 、 石 灰 石等 不易磨损的石料制成 , 可以
19、保持分量准确不变 ; 也 有 用易于毁损的粘土 、 雪花石膏 、 冻 石 、 鹅卵石制 的 , 这种石料容易磨制 。 磅码通常是立方体 , 也有园锥体 , 还有桶状和园柱状 的 , 磨制得比较 光滑 。 木制秤杆不曹保存下来 , 青铜秤杆只保留 了一部分 。 种盘有青铜制 的 , 也 有陶制的 。 祛码的单 位重量 为 0 . 8 7 5 克 , 最大的珐码是 109 70 克 。 发现最多的砧码是 13 . 6 4 克 , : 一 。 。 ,. , , _ 一 一 ,.,_,. _ _ . _ 一 二 ._, _ 8 大致是 单位缺码重量 的十 六倍 。 按照祛码重量 , 其比例为 1 、
20、2 、 荟 、 4 、 8 、 1 6 、 3 2 、 6 4 、 - 一 一 ” 一 ” J产 ”曰 “J入 .“ ”J 护丫 “廿 一 3 、一 “ 一 一 一 16 0 、 2 0 0 . 3 2 0 、 6 4 0 、 160 0等 。 较低的祛码用 的二进位制 , 较高的则 为 十进位制 。 贵重 的珍 宝珠 玉的匠 人和商人是用 的小珐码 , 其他 则用大祛码 。 量 长度的尺被发现的有两种 : 一种是长 6 . 6 2 时的 介壳尺 , 上面保存有九 段明确的标记 , 每段 平均为 0 . 26 4 时 , 五段为一 组 , 等于1 . 3 2时 , 有一特 别标记 。 看来采用
21、 的是十进位制 , 一 尺即为 1 3 . 2时 。 另有一种是青铜杆尺的片断 , 长 1 . 5时 , 有四段完整的准确的标记 , 每段 为 0 3 6 7时 。 这是属于 古代世界广泛流行的2 0 . 6 2时为 l 腕尺的体系 。 腕尺下的单 位还有掌 和 指 , 哈拉帕半指 长 的量度的准确度达 到百分 之 0 . 3 。 介壳尺 与腕尺两 种量度同时采 用 。 第六 , 这一文化有一些具有一定风格 的雕像 , 特 别是拥有大量刻有文字与图画的印章和 护符 。 发 现的雕像不多 。 在雕像中 , 石灰石制的人像在风格上比较刻板 。 最著名的是一个身 上围着有三叶草图案披肩的 男半身像
22、, 这一雕像面部胡须修整 , 头发从头的中部分 开 , 束以 发带 , 鼻子尖削 , 两 眼半闭 , 好像是在沉思中的祭司的雕像 。 人物雕像中造型优美的石刻像 有两 个 : 一个是 红 色砂岩刻 制 的男人躯于像 , 腹部稍有突出 , 人体肌肉的 线条表现得很好 ; 还有一个是灰色石灰石刻 制 的舞者雕像 , 右腿泞立 , 左腿前举 , 腰身与双臂向左微倾 , 仿佛 婆婆起舞 , 姿态十分 匀称和谐 。 又动物雕像比较逼鬓 , 冻石刻制的猛犬像很生 动 。 陶像中大 4 0华中师院学报一 九七九年第 4期 量是动物像 , 刻画 的公牛陶像能够体 现出活力 。 人物 陶像以妇女像较 多 , 这
23、些像多是 裸体 , 只有一 条狭带围住腰部 , 头上戴有扇形头 饰 。 还 有许多前面已 经提到 的可能是奴隶 的小陶 像 。 青铜像中比较出色的是舞女像 , 这座舞女像身材苗条 . 神 态安详 自若 , 她一手 扶 着 臀 部 , 一手靠在大腿附近 , 一腿略向上抬 , 右手上戴了许多手蚀 , 从手 掌下直到肩上都戴满 了 。 但手 和腿较长 , 与身体 比例不大相称 。 又 水牛 与公羊的青铜像铸 造得很好 , 水牛仰头扫 角 , 表现得很 有气势 。 此外 , 雕像还有两 个特色 : 一是以小巧著称 , 如一 个约半时长 的石刻 像 , 刻画着两 个猴挤在一起取暖 ; 又如一个不 到二时
24、高上了釉的陶像 , 塑的是一只坐 着 的小 松鼠 , 这个松 鼠的尾 巴翘在后 面 , 前爪捧着盒物在咀嚼 , 十分逗人喜爱 。 二是使用裁嵌 手法 增加其真实感 。 如石灰石公牛像的头部有安装其他材料制成的耳和角的窝洞 , 陶制 人像的眼 为椭园形 , 用小泥珠嵌入 , 表示瞳孔眼珠 ; 又如 上述 的两 座杰出的石刻 人像 , 其头 和手 都是 独 立的 , 安装在躯干的颈部和肩部的窝洞内 , 可以活动 。 刻有文字与雕画 的印章与护符也是一 种雕刻艺术 。 除 了文字还未能译读成功外 , 那些生 动 的雕画 反映了当时人们丰富的 社会生活与思想 内容 , 令人 感到很大兴 趣 。 同时
25、, 这些 印章 的 工艺也是 相 当完美的 , 可以说是对古代工 艺的重要 贡献 。 已发现的印章有二 千多枚 , 在摩 亨约 达 罗一处就有一千二百多枚 , 数 量超过一半 。 这些印章的制 作材料是 皂石 、 彩陶 、 象 牙 , 也有铜和粘土 。 制作方 法是先用锯将石切开 , 制成大小不 等 的各种形状 , 然后 用刀和凿 子加上磨粉修整 , 再以小凿和锥或三角形雕刻刀刻写文字与图画 。 刻写完毕就涂上一层碱 , 加热 , 于是就能制造成表面白色 、 有 光泽的印章 。 印章一般是 方 印 , 背后凿成有孔 的印纽 , 便于手握 , 又 可用绳穿起系挂在身上防止丢失 , 印的大小由半时
26、 到二时半不等 。 有方形 、 园 形 、 矩形 、 园筒形等 , 有的有图有文 、 有 的只有文字 , 有的有印组 、 有的没 有 , 种类很多 , 用途也 不一 , 有的印章上的图形是为 了美观或兼有辟耶的意义 , 铭文有的是姓 名 与头街等 , 如在古代两河流域的鸟玛替发现一捆印度棉织物 , 捆包上盖有印 记 , 还 有箱口 、 瓶 口也用印 记封闭 , 就表明这 是财物的所有者或 制造者 的标记 。 护符与印章差别 不大 , 它们大多类似狭 长的 园柱形印章 , 刻有图画 , 或者本身就是塑像 , 如鸽 、 羚羊 、 兔等 。 铜印符是方形或长方 形 的铜片 , 刻有图和铭文 , 也有
27、只刻铭文 的 。 护符就是 用来庇护佩戴者免除耶魔的侵害 的 。 这 些 印章和护符上刻画 的内容具有以 一 F一 些特色 : (1 )大多 .是写 实的 , 描画 的是当时印 度常见的动物 , 如摩牛 、 水 牛 、 野牛 、 象 、 犀牛 、 虎 、 鳄鱼 、 羚羊等 , 在手法上很 注意 表现 这些动物筋 肉 . 骨 骼 与皮肤纹络的具实感 。 描画 人物的较少 , 描画的植物只有菩 提 树 较常 见 , 还有无 花果树 、 橡胶 树等 。 (2 )除描画静态的动物 外 , 还有 不少印章刻画 人或 动物的活 动情景 。 如有一枚 印章刻画一个人在用沙多夫 (扬水器) , 有四颗印章刻画
28、同一图景 , 即一 个智斗 猛虎的人藏在树上 , 一 手紧握树枝 , 一 手向前伸着 , 树下猛虎仰望着躲在树上 的人 , 感 到无可奈何 。 还 有描绘 人在用有倒刺的枪攻打水牛 , 也有描绘一头 水牛将六个向它进攻的 人击败在地 , 还有描绘 人一个 筋斗翻过牛背的情景等 。 刻 画的形象都 很生动 。 (3 )印章上还 刻有当时 印度的建筑 和桌 、 撰 、 笼 、 船只等 生活和交通用具 , 以及小手鼓 、 竖琴 、 七兹琴等 试论古代 印度河流域文化的特点及其产生的原因4 1 乐器 。 ( 4 )不少印章还刻画 有宗教和神 话传说的 内容 , 如 十字 、 同心 园 . 乐字符号 、
29、 三叶草 图案 、 独角兽(虎 、 牡牛等) 、 多头兽(有野牛 、 老 虎 、 羚羊的头 的怪兽等) 、 复 合动物 (人脸 、 象牙 、 象身 、 牛角 、 羊的前腿 、 虎的后腿及其尾 巴等四不像的兽类) , 有一颗印章 还刻 画 了一位头上 有牛角王冠的三面神 , 他 的身边有象 、 虎 、 犀牛 、 水牛 , 座下有双鹿 , 这 些群兽向 他朝拜 。 还 有一枚印章刻 着菩 提树 中一位头上 长角的裸体女神 , 她 的面前有一位头 上 长角的跪拜者 , 后面跟着一头人面山羊 , 下方泞立着 七个长瓣子的侍女 。 还有的印章和护 符刻 着对眼镜蛇的崇拜 , 或刻着吉尔伽美士勇士 与双虎
30、相斗 、 半人半 兽的恩奇都 与有角的神 虎 战斗等形像 。 关于 印章和护符上的铭文 , 虽还不能译读出 来 , 但从表面看 , 也 可以看到以下 一些特 点 : (1 ) 道线线条组成的象形文字 , 字体清晰 ; ( 2) 从已发现 的五百多个符号来看 , 形式上 没有大 的变化 ; (3)根据某些字的重复出现 、 象形字动物面向 等 , 可以推断出这一文字的读 写次序头一行是 从右到左 , 第二行是从左 到右 , 第三行又 从右到左 , 余以类推 ; (4)有的符 号表示晋节 , 有的表示意义 , 、 还有的表示重音或数字 , 也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符号的 组合 。 (5 )与 当时世 界上
31、其他地区的文字在图形上虽有某些 相似 , 但没 有 明显 的内在联系 。 第七 , 这一文化还充分 显示出制造珠宝妆饰品 、 生活和娱 乐用品的高超技巧 。 印度河流 域是古代世界珠宝装饰品的一个重要产地 。 在强胡 达罗发现有专门制珠宝的店铺 , 罗塔尔 也 有这种作坊 。 珠宝饰品 的原料是宝石和次宝石 , 如玛瑙 碧玉 、 玉髓 、 紫晶 、 水 晶 、 硬玉 和青金石 、 绿松石 、 蛇纹石 、 玄武岩 、 角砾岩等 , 还 有金 、 银 、 珑铂金 、 铜 、 青铜等金属和 介壳 、 彩陶 、 粘土等 。 制珠宝选择石料时 , 不仅要注意品种 , 还要考 虑 色泽 、 纹理 。 制
32、作的 工艺 水平 很高 , 如将五片玉髓和深红玉髓依其纹理 、 色泽拼合而制成的石珠竟像一个完整无 瑕的天然石珠 。 又如在石珠上绘制图案是 用苏打液在玛瑙上绘画后加 热 , 即有白色 图案 , 或 用稍酸铜在白色石珠上描画 , 就能有黑 色图案 。 最难的是钻孔 , 在坚硬的宝石上钻出很直很 光滑的孔 , 的确不是易事 , 制法是在石 的一 端作成杯状凹洞 , 然后加上刚砂或石英粉这一类 的磨料 , 再用 1 . 5时 长道径0 . 1 2时的小石钻钻动 。 即使最熟练的匠人也需要相当久 的时间 , 才能钻好一孔 。 根据今天的试验 , 钻 进一毫米就要二十 分钟 。 一般三时 长的念珠就得
33、要整整 二 十四小时 。 制成的珠在形状 、 大小 、 色彩等方面都各不相同 , 以形状为例就有球形 、 园柱 形 、 盘形 、 桶形 、 扇形等 。 项炼就是将这些 不同种类的珠子每 隔一定数目加上一个金盘或小 珠 , 最后两头又 用三角形或半园形的饰物 串成互相对称 , 色彩鲜明 , 颇为美观的珠链 。 其他 金银 饰物有头饰 、 佩带 、 鼻饰 、 耳环 、 臂 1 I 、 手蚀 . 指环 、 脚蚀 、 腰带 、 胸饰 、 钮扣等 。 在 陶像 、 雕像及 印章刻 画的图像中都 可以看到当时人们佩戴这类饰品 。 哈拉帕和摩亨约 达罗 留下的文物中也发现有这种 饰 品 , 种类数量 都不少
34、 。 当时人们 的生活用品也是相当齐全 的 。 如饮食用具除锅盘碗碟外 , 还有构 、 杯 、 制饼模 子 、 擦肉具等 ; 趋补编织 工具有铜针 . 青铜针 、 骨锥 、 象牙 锥 ; 稼具有床桌椅等 ; 照 明 有陶 招 华中师 院学报一九七 九年第4 期 灯 、 介壳灯和铜灯 , 还发现有陶制烛台 , 表 明当时可能已有棉心蜡烛 或脂烛 ; 有趣的是 还有 穿孔陶器 , 底部有一大孔 , 周 围有许多小 孔 , 可能是一种过 滤的 容器 ; 还有烧炭取暖的园柱形 陶器 、 泥土 制的捕鼠器和艘养虫 、 鸟的 陶笼等 ; 修 饰面容的梳妆台 、 青铜挽 、 化妆盒 、 象牙 梳 、 剃刀
35、、 化妆用具还有穿孔器 、 耳构 子和镊子 , 再有盛香粉 、 口红 、 眼膏的化妆瓶和介壳 盒等 。 云母 石制的 男半身像面部的修饰 与青铜舞女发式 的优美 都可以作 为当时人们 使用化妆 品美容的例证 。 印度河流域的人们还爱好游乐 。 最流行的娱乐 是掷般子 。 现存的平板象牙股子较多 , 也 有陶股子 。 还 有投方形象牙杖的进戏 , 以跌落方 式定 输赢 。 至于 园形象牙杖 和象牙 做的小 鱼 游戏 , 如何玩法还不 知道 。 其他还有棋类和 “ 九柱戏 ” , 九 柱戏即 用球和弹 子去滚碰 , 碰倒 竖立 的象牙柱子就为胜 。 再如舞蹈 、 奏乐 、 斗牛 、 斗鸡以及养鸟
36、、 钓鱼 、 射猎等也都是 当时 的娱 乐活动 。 儿童也有特制的玩具 , 除石 弹 、 泥 偶等 简易玩具外 , 还有拨浪 鼓 、 陶 制的 鸟形 啃等音响玩具 , 色彩 鲜 明而又坚固耐 用 。 比较复杂的有羊拉小泥 车 、 用绳索牵动 手脚活动 的 猴儿等 , 都是容易 引起 儿童兴 味的玩具 。 第八 , 这一文 化 的宗教信仰和埋葬制度 。 关于它的宗教信仰发掘的材料不 多 , 迄今 既没 有发现庙宇和神坛之类的建筑 , 也 没有发现被作为神来崇拜的塑像 。 尽管如 此 , 仍然可以找 出它的宗教信仰的 色彩 来 。 惠勒认 为在摩亨约 达罗发现 的一座 占地 5 2 x 4 0平方
37、叹的小型建 筑 , 庭院 内有砖砌的 道径四叹 的环状建筑 , 是 用来保护其 中栽种 的圣树 的 。 屋内有对称的楼 梯 , 而没有其他生活设备 。 其中有一座高 6 . 9时的白色石灰人头像 , 胡须巳修整 , 并用狭 带 束发 。 附近还有无头 的雪花石膏刻像 。 也许这就是 被崇拜的神像 。 因此这有可能是神庙建 筑 。 他的 看法还没 有得到公 认 。 又有人认为 大浴室就是河神的庙 , 鹅鱼可能是 印度河神 , 因 此 , 有对璐鱼的崇拜和沐浴仪式 。 这种说法也 没有更充分 的根 据 。 但是 , 根据 对陶像 、 石像和 印章护符的雕画 来加 以研究 , 还是 可以 看出宗教信
38、仰 色彩 来 的 。 首先 , 对地母神的崇拜 是以农 业 为基础的印 度河流域文 化中最盛行的 。 许多妇女陶像可 能就是这种神像 。 在前面已经提 到过 的 , 她的形象是半裸体 , 戴有精致 的头饰 、 项圈 、 耳环 等大量的妆饰品 。 这可能就是当地人们崇拜的肥 沃之神 。 印章上所刻 的裸体妇女 的子宫内长 出植物 的图像也 可以证 明这一点 。 说 明她是农村之神或家庭守护之神 , 她主宰生 育和给崇拜 者降福 , 因此备受 人们 的崇敬 。 其次 , 印章上刻画 的三面神是男神中最著称的 。 他也几乎是裸体 。 胸 前有 三角形胸饰 , 每只手 都戴有三个 较 大的手镯和八 个
39、较小 的手踢 。 他 也可能是四面神 , 连同身边的四兽 , 而 主管四方 。 他有兽中之王的称号 。 刻画 同一形象的另外两 个印章稍有不 同 , 即头上的两 角间 都有一 小枝花或叶 , 这 也表 明他可能是植物之神或肥 沃 之神 。 与以上两种神相关联 的是 原始的对生 殖器 的崇 拜 , 具 体体现在对象 征生 殖器 的园柱形石 和石环的崇拜上 。 此外 , 当时人们还保 留了对动物 、 植物 、 水 、 火 等 的崇拜 。 试论古代印度河流域文化的特点及其 产生的原因 4 3 由此可见 , 当时的 印度河流域的宗教 信仰 内容主要 与生育和农业 生产有 关 , 保留了原始 信仰的成分
40、 。 关 于死 、 葬制度已发现的有三种 : 一是埋葬 。 1 93 7和 19 46年两次在哈拉帕发掘 了五十七 座墓葬 。 墓葬的方 向是座北朝南 , 墓主的饰物和化妆用具都是殉葬物 。 有 的右手 中指戴着 铜环 , 还佩带项辣 、 手镯或珠串 , 另有涂 眼 的化妆用具 。 有 的墓 内有 有柄铜镜 。 有的 墓主脚 边有 灯和鸡骨 。 有 的有木棺 , 尸体包在芦草作的尸衣 内 。 墓穴很大 , 可以容纳陶罐多到四十 个 。 二是天葬 。 即先将尸体暴露野外 , 任鸟兽等啄食 , 然后将残骸和瓦罐 、 珠石 、 介壳瓢等 小件殉葬物一并置 于 委 内掩埋 。 三是火 葬 。 即先将尸
41、 体火化 , 然后将骨灰连同殉葬物放在妻 中埋 葬 。 以上八点就是古代印度河流城文化的特点 。 这当中以前三点为带根本性的特点 。 因为它 们 反映了当时生产力发展的水平 、 生产关 系 的性质和经济基 础的状况 , 所以它们是这一文化 产生的 基础 。 古代印度河流域的文化之所以有这些特点 , 主要是由于以下因素构成的 : 一 、 对原始文化 的继承 。 尽管摩亨约 达罗 的最下层还没有发掘出来 , 目前不可能得到 最后的论证 。 但是根据最近的考古发掘 , 已经可以看出这一文化是在印度土著 中从 原始文化 发展来的 线索了 。 在哈拉帕和摩亨约 达罗的较早地层里都曾发现阿姆里和伸路支农业
42、文化 的 陶器 , 表明它们早期是发生在农业基础上的村落文化 。 巴基斯坦考古学者在科特 , 迪季 的 发掘 , 发现古代建筑早巳分为城堡和居住区的 两部分布局 , 城市规划 的雏形已经 形成 。 说明 城市文化在印度河流域城市文化出现之先 就已经荫芽 。 所以印度河流域文化是在印度本地从 原始的农业文化逐步发展而成的 。 另一方 面 , 古代 印度河流域文化中还保留 了不少原始文化 的成分 , 如宗教中对生殖器 、 对动植物 、 对水 、 火 的崇拜等 。 这 也可以说明它的一些特点是 继承原始文化而产生的 。 二 、 在长期 的生产斗争中 , 对自然条件的改造 与利 用 , 促 进了文化
43、的迅 速发展 。 公元前 三千年代 印度河流域的气侯比今天要潮湿得多 , 雨量比较充足和稳定 。 印度河及其支流萨腊 斯 伐提河和德里沙得伐提河等的定期泛滥 , 河流又经常改道 , 淹没沿岸地区 , 造成大片沼泽 。 沼 泽 、 丛林与野兽都是人类进行生产的障碍 。 人 们要改造这种不 利的 自然条件就必须和它进 行 不断的斗争 。 要防止水 患 , 人们 就必须构筑防护堤 , 并不断提高屋基 。 排干城市积水就需 要 有计划有系统的兴修下水道 。 为 了使建筑物牢固持久 。 人们 淘汰了泥砖而用烧砖 。 因为泥 砖不宜搞高层建筑 , 在气候潮湿的条件下不能经久 , 特别是对修沟道与浴室更不
44、适 宜 。 因 此 , 印度河流域的各项建筑大都使 用烧砖 。 当然这也与河流附近植物繁茂 , 能提供充足的燃 料有关 。 胶结砖块的胶泥合有大量石灰 , 锻烧石灰石需要更多的火力 。 大浴室使 用的沥清是 从石沥清中提炼出来 。 也要大量 的燃料 。 印度河流域有充分 的树木可以满足这一要求 。 同 时 , 当时 有 了比较先 进的 生产工具 , 可以利用青铜斧和锯开伐森林 , 这既取得了建筑材料和 燃料 , 又 开拓了土地 , 促 进了生产的发展 。 所以他们 建造了比较 坚固 的楼房和 十分完善的城 4 4华中师院学报一九七九年第 4期 市设备 , 耕地的面积也扩大了 , 加之它土壤肥沃
45、 , 农业发展迅速 , 大量的粮盒运进城市 , 就 有修建大谷仓 、 粮食加 工与管理等一系列的 间题需要解决 。 在农业手工业发展的基础上 , 对内对外的商业贸易也发达起来 。 来往车辆看多 , 外来的 人口也增多了 。 城市的街道建设 、 旅簇 、 餐馆 、 仓库 、 市爆也都兴 修 了 。 有 了社会经济的发 达 , 生活享受 的要求也有 了增长 。 日用 生活品逐渐齐备 , 珠宝玩具的制造也得到发 展 。 因 此 , 这一城市文化就迅 速发展 到 了较高的水 平 。 三 、 阶级分 化 与阶级斗争给 这一文化留下了很 深 的烙印 。 阶级分化在物质文化上的反映 前面已有所论述 , 这
46、里还要指出的是富人奴隶主的物质享受都是耗费穷人 、 奴隶的大量 心血 创造出来的 。 穷人 、 奴隶整日劳 动一无所得 , 富人奴隶主坐享其成 。 后者害怕前者的反抗 , 为 了维护自己的利益 , 建 立城堡 多方戒备 , 在房屋建 造上也有特色 。 面向街道的 墙没 有窗 户 , 窗门 多向着屋 内庭院 , 而且又高又小 。 这样 , 既可以防 “ 盗 ”, 又 使 阳光不致射入 屋 内 。 门开在侧道边 , 还有专 门的门房和守门 人看守 , 交通要道也 有守护人员 。 谷 仓附近 、 城 堡塔楼都备有泥弹 丸 、 陶球 , 作为投掷的攻防武器 。 当然 , 这也 是为 了防御外敌 。 四
47、 、 先 进地区特别是 西南亚文化的影 响 。 这方 面的例证很多 , 如一些印章上刻画的题材 就受 古代两河流域文化苏美尔印章的影 响 。 那里的英雄吉尔伽美士与恩奇都分 别 同狮 与天 牛 斗的图景 , 在印度河流域的印章上只是把狮 和天牛换成了虎和有角的神虎 。 原因可能是印度 河流域居民当时还不知道有狮 , 他们认 为虎是最凶猛的野兽 , 因此就改 以虎作为英雄 的对手 了 。 还有如使 用沥清防止漏水 、 蚀刻玛瑙珠 、 锈斧的 制造 、 甚至埋葬用棺和以芦苇作尸衣包 裹尸体等 可能都 受苏美尔文化 的影响 。 五 、 各族 人民文化的融合 。 这一文化 的特点自然与其创 造者有关
48、。 根据发掘 到的 尸骨和 石雕人像 、 青铜铸 人像等的分析 , 印度河流域当时居民大约 有四 种不同的人种 , 即原始澳语 人 、 地 中海 人 、 阿尔派 因人(也属 于地中海系)和蒙 古人等 。 由于他 们的文化 的融合因而呈 现 出上述 一些特点 。 但是 , 关 于这方 面的 具体情况还须进一步的 研究 , 才能得出更科学的分 析和结 论 。 注 : D D 高善必 : 印度史研究导论 , 195 6年第1版 , 第5 1页 。 又见尼赫鲁 : 印度的 发现 1956年 中文版 , 第7 4页 。 沙希 阿斯塔纳 : 远古至公元前 30 0 年印度与他国交往的历史的考古 . 197
49、6年版 , 第3了页注1 。 斯 皮戈特 : 史前印度 , 195 0年版 , 第19 8页 。 约翰 马歇 尔 ( 摩 亨约 达罗与印度河文明 )与 D H戈尔登( 印度文化的史前背景) 都认 为印度河流域文化是金石并用时代的文化 。 本来铜器 、 青铜器和初期的铁器都不能完全取 代 石器 , 都是和石器并存的 。 因此 , 铜器 、 青铜器和早期铁 器时代都可以称 为金石并用时代 。 但是由 于在铜器时代人们对金属性能的掌握及开采 、 提炼金属的方法都很差 , 因此 , 石器在生产中继续起 着业大的作用 。 到了青铜时代 , 青铜比铜硬 , 熔点比铜低 , 铸造质量也好得多 , 说明人们对金属性 试论古代印度河流域文化的特点及其产生的原因45 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 只是由于矿石稀少 , 才不能全部取代石器 。 但青铜器时代毕竟太同于铜器时 代 。 因此 , 考古科学上只把铜器时代列入金石并用 时代或铜石并用时代 。 青铜时代则是金属器时 代的一个新阶段 。 参考A H 达尼 : 巴基斯坦简史 , 第 1卷197 4 年版 , 第5 7 5 8页 。 英国百科全书 , 1976年版 . 第 9卷 . 第33 8页 。 又见K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