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堂吉诃德之死.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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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 月 年第期 外国文学 ， 论堂吉诃德之死 内容提要：堂吉诃德的死是以国王为首的贵族和教会的封建势力造成的， 神甫是这种封建 势力的形象代言人。神甫从对堂吉诃德焚书的精神摧毁到限制人身自由和出游时屡遭阻截的 肉体迫害导致了他的死。堂吉诃德临终前的沮丧反映了封建势力的强大和个人力量的渺小。 他的遗嘱是对人文精神的背离。 关键词：堂吉诃德之死神甫遗嘱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 （ ） 塞万提斯塑造的堂吉诃德已从书本上 走了出来， 他的名声不仅在西班牙家喻户 晓， 而且远播全世界， 谁人不知这位铲暴锄 强、 扶弱济贫的骑士形象。不过， 作者原先 创作堂吉诃德的动机只是“ 清除骑士小说

2、 在世人中造成的影响和迷 狂” 。（ 塞 万 提 斯： ） 然而在塞万提斯生活的年代骑士早 已过时， 当堂吉诃德一身骑士装扮、 招摇过 市时， 便引起人们的轰动、 惊奇， 仿佛时光 逆转， 又回到了 世纪骑士的时代。其实， 作者何尝不知“ 此地无银三百两” ， 只不过 假借堂吉诃德抒发他的忧国忧民的情怀， 在他的身上寄托作者的追求和理想。可是 这位看似英雄的人物却被一名神甫逼得走 投无路， 灰溜溜地返回故里， 在病榻上了却 他的一生。 神甫作为教会的神职人员， 理应不干 涉世间的俗事， 然而以堂吉诃德之友的名 义， 打着挽救堂吉诃德的幌子， 与理发师尼 古拉斯、 堂吉诃德的外甥女和女管家一起，

3、 查抄堂吉诃德的藏书。在神甫的主持下， 他们分门别类， 根据“ 情节轻重” 分别判处 保留、 删改和火刑， 但凡与神甫志趣不合的 都处以火刑， 甚至为了杜绝堂吉诃德阅读 骑士小说的念头， 索性“ 砌一道墙， 把书房 堵住， 让堂吉诃德起床之后再也找不到” 。 （ 堂吉诃德： ） 总之， 神甫竭尽全力地切断 堂吉诃德与骑士小说的联系， 使堂吉诃德 洗涤邪气， 重新做他的善良绅士。 在他们查抄过程中， 作者隐晦地将神 甫的做派称之为“ 审查官” ， 而且是“ 宗教裁 判所” 的审查官。起初， 他们对书籍的检查 认真、 谨慎， 由于“ 审查官 渎职偷懒” ， 不 论是好书还是坏书， 由女管家一把火烧

4、个 精光。神甫的审查官的恶名由此而来。此 外， 作者暗示神甫是宗教裁判所的审查官， 这是因为在他们审查、 焚书时的对话中， 不 经意地冒出了“ 歪门邪道” 、 “ 异端分子” 、 “ 判处火刑” 等阴森可怕的字眼， 令人毛骨 悚然， 使人联想起宗教裁判所对异端分子 的迫害和被判处火刑的科学家布鲁诺的情 景了。这些宗教裁判所的专门术语， 在神 父他们的嘴中脱口而出， 习以为常， 因此将 神甫视为宗教裁判所的审查官并无不妥之 处。宗教裁判所犯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民众敢怒不敢言， 作者通过神甫审查、 焚书 过程曲折地揭露了他们深重的罪孽。即便 如此， 作者也难以按捺他的义愤， 又在描写 桑丘在公爵

5、官邸被戏弄时， 指名道姓地斥 责宗教裁判所， 桑丘“ 仿佛是宗教裁判所示 众的犯人似的” ， （ 堂吉诃德： ） 公开流露 了他对宗教裁判所的愤慨。 神甫大刀阔斧地焚书与宗教裁判所对 异端邪说的摧毁毫无二致， 甚至有过之而 无不及， 喊出了“ 我非把那些书烧个一干二 净” 。神甫对堂吉诃德藏书采取的严厉态 度， 与其说是为了堂吉诃德阅读骑士小说 后所犯的疯病， 不如说这是神甫职业本能 的反应： 凡与教会相左的异端邪说统统付 之一炬， 不留下任何痕迹。 尽管神甫煞费苦心地要消除骑士小说 对堂吉诃德的“ 毒害” ， 控制或逆转他的“ 歪 门邪道” ， 阻止他的“ 不法” 行径， 使他回到 他们预设

6、的轨道上来， 堂吉诃德却不改初 衷， 我行我素， 第二次出游时， 还带上随从 桑丘潘沙闯荡世界去了。堂吉诃德对骑 士小说如此痴迷， 以至于骑士的壮举和荣 誉渗透到他的骨髓里、 溶解在他的血液中， 并非神甫假惺惺的温情和凶残能征服得 了的。 于是， 为了迫使堂吉诃德就范， 神甫亲 自出马， 准备男扮女 装， 引诱 堂吉 诃德上 钩。由于他的神职人员身份， 将自己扮成 女人有失体面， 便让理发师担当此职， 他便 成了理发师的随从。后来他们在路上遇到 一位不幸的女性， 便请 她 担任 这一 角色。 这位女性佯装是一国的公主， 她的王位被 巨人篡夺， 请求堂吉诃德除掉巨人， 夺回王 位， 堂吉诃德即刻

7、应诺。此时恰逢一队祈 雨的村民， 肩扛着一尊圣像， 堂吉诃德以为 圣像是被人劫持的名门贵妇， 在解救贵妇 人的打斗中， 被人打翻在地晕了过去。神 甫等人见状， 乘机将堂吉诃德抬上牛车， 堂 吉诃德就像囚犯似的被带回了老家。这就 是神甫以治理疯子的名义， 第一次将堂吉 诃德押解回去， 对堂吉诃德实施人身控制。 堂吉诃德虽遭此一劫， 人身自由受到 限制， 但“ 天降大任于斯人” 的豪迈气概丝 毫不减， 将被人监管权当短暂的休整， 待恢 复元气， 继续他的未竟事业。终于， 堂吉诃 德、 桑丘主仆二人趁傍晚时分出发了， 重新 走上游侠的征途。面对堂吉诃德坚定的毅 力和恒心， 神甫不知所措， 他能焚毁堂

8、吉诃 德的骑士小说， 却无法阻止他的行为， 他能 限制他的自由却难以扫荡骑士在他脑海里 的存在。神甫毕竟是个工于心计、 随机应 变的老手， 利用骑士一诺千金的豪情， 设计 了一个方案： 派一名骑士与堂吉诃德交锋， 并提出失败者返回家乡后一年之内不得外 出的承诺。神甫已胸有成竹， 所以堂吉诃 德第二次出游未受到阻挠， 顺利地离开了 村子。 神甫纠集了理发师和学士参孙卡拉 斯科， 共同对付堂吉诃德。参孙是刚从学 校毕业的学生， 对堂吉诃德英勇业绩早有 耳闻， 敬佩堂吉诃德的勇气、 真挚和侠义， 对他的举止能做出客观的评价， 堂吉诃 德 的出版也是他告知堂吉诃德的， 堂吉 诃德 “ 出版了一万两千册

9、” ， 广受民众欢 迎。参孙不仅赞扬了 堂 吉 诃 德的 见义勇 为， 还为堂吉诃德辩护， 批评那些评论家对 堂吉诃德吹毛求疵， “ 有些人挑出来的毛 病， 也许恰恰就是美人脸上的痣， 能平添几 分妩媚” ， （ 堂吉诃德： ） 他还劝诫堂吉诃 德， “ 冲锋陷阵的时候还是以谨慎为宜， 因 为他的生命不属于他个人， 而是属于所有 年外国文学第期 受苦受难、 等待他前去庇护解放的人们” 。 （ 堂吉诃德： ） 对堂吉诃德既敬仰又赞许的参孙为何 站到了神甫的一边？如果不从当时的社会 环境和个人阅历来分析就很难理解参孙的 行为了。 年西班牙摆脱了阿拉伯人近 八个世纪的统治， 但复国后继续穷兵黩武，

10、对外扩张如哥伦布对美洲的征服， 对内创 立宗教裁判所， 镇压异端分子， 所谓异端分 子就 是 曾 统 治 西 班 牙 的 摩 尔 人 （ 阿 拉 伯 人） 、 犹太人和皈依天主教的异教徒， 推行 独尊天主、 排斥异己的政策。由于西班牙 镇压异端分子的“ 功绩” ， 罗马教皇亚历山 大六世赐予西班牙王后伊莎贝尔和国王裴 迪南为“ 天主教国王” 的称号， 这意味着他 们既是西班牙世俗统治者， 又是宗教领袖， 因此， 宗教在人们的心目中处于至高无上 的地位。当神甫要求参孙参与对堂吉诃德 的阻截行动时， 参孙马上就意识到神甫的 神职人员身份， 本能地站到了神甫的立场 上。参孙对堂吉诃德的态度的改变反映

11、了 西班牙民众对教会既服膺又恐惧的心理。 参孙在对堂吉诃德采取行动之前， 堂吉诃 德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他听到的是人们对 他的赞赏， 而从神甫嘴里说出的堂吉诃德 却是个疯子， 堂吉诃德的丰功伟绩只是疯 子癫狂的举动。神甫职业的神圣、 话语的 权威不能不使他相信神甫的说法， 进而听 命于神甫了。 在神甫的谋划下， 参孙装扮成镜子骑 士， 如战胜堂吉诃德， 就强迫堂吉诃德返回 家乡， 从此将其禁闭在“ 家” 中， 从社会中消 失， “ 禁闭的目的在于压制癫狂， 从社会秩 序中消除 一 种找 不到 自 己位 置的 形 象” 。 （ 汪民安： ） 出乎意料的是参孙却败在堂 吉诃德的手下， 差点儿断送了

12、性命。不甘 失败的参孙又以白月骑士的身份要与堂吉 诃德决一胜负， 还提出条件： 如被击败， “ 立 即放下武器， 不再四处闯荡， 返回家乡， 蛰 居村中， 一年之内不得有违” 。（ 堂吉诃德： ） 这次决战， 堂吉诃德败下阵来， 不得不 按照事先的诺言， 打道回府。 尽管堂 吉诃 德 大 败 而归， 但 不 气 馁， “ 咱们回乡一年， 从头学起； 经过一段休整， 咱们必定锐气大增， 再来重操我念念不忘 的武士行当” 。（ 堂吉诃德： ） 原本想在 赋闲期间修身养性， 来年东山再起， 可是在 返乡的路上又被公爵和公爵夫人诱入府中 戏弄了一番。堂吉诃德深感自惭形秽， “ 一 个败北的骑士只配躲进

13、猪圈， 哪里还能在 王公府邸里滞留” ； （ 堂吉诃德： ） 世态炎 凉， “ 如今我吃了败仗， 当然一切都由好变 坏， 坏的就变得更糟” ； （ 堂吉诃德： ） 更 使堂吉诃德痛心疾首的是他追求公平、 公 正、 自由的理想的破灭， 即使抛弃宏志、 退 隐山野， 过一种牧人的生活也不能如愿， 遭 到他的外甥女和管家太太的强烈反对。堂 吉诃德英勇一世， 到头来进退维谷， 无路可 走， 最后一病不起， 溘然长逝。他的死， “ 按 医生的看法， 郁闷和失望是致命的根源” 。 （ 堂吉诃德： ） 堂吉诃德在与对手博弈时 飒爽英姿， 激情饱满， 将生命置之度外， 即 使失利也不言败。虽 与 参 孙 交手

14、 败下阵 来， 仍顽强不屈， 他对参孙说， “ 骑士， 用你 的长矛使劲戳吧； 既然你已经夺取了我的 尊严， 那就连我的 命 也 要了 吧！ ” （ 堂吉诃 德： ） 既然连死都不怕的堂吉诃德， 何以 会感到郁闷呢？他的郁闷来自他脑海里的 魔法师， 正是这个魔法师在他与对手交战 时为对手助阵使他败多胜少。这个魔法师 不是别人， 就是以国王为首的贵族和教会 形成的封建势力， 神甫就是这股封建势力 形象的代言人， 他对堂吉诃德露骨的干涉 如焚书， 对堂吉诃德行侠的阻挠都揭示了 他的险恶用心。堂吉诃德之所以落得如此 悲惨的下场， 是以神甫为代表的封建势力 李德恩论堂吉诃德之死 造成的。 这种封建势力

15、， 从公爵和公爵夫人对 堂吉诃德不合时宜的骑士形象所采取的态 度就可知一斑。在普通民众看来， 堂吉诃 德穿戴离奇、 行为古怪， 引发人们的讽刺、 嘲笑， 他们的调侃是不经意的、 善良的， 他 们往往邂逅堂吉诃德后才感到好奇， 进而 插科打诨； 相反， 公爵和公爵夫人对堂吉诃 德的戏弄是有预谋的、 恶意的， 他们故意设 下陷阱， 将堂吉诃德骗入他们府中， 尽情地 戏谑， 在愚弄中带着刻意的残忍。 在神甫、 公爵和公爵夫人精神和肉体 的迫害下， 堂吉诃德终于倒下了， 他的死明 白无误地显示了西班牙封建势力的强大。 自从西班牙复国以来， 世纪西班牙国王 卡洛斯一世又兼任了罗马帝国皇帝即理查 五世，

16、将西班牙变成了世界上反对宗教改 革最顽固的堡垒； 政体合一的教会具有超 强的势力， 天主教在国家机器和既定的社 会秩序维护和强行推行下， 成为西班牙人 的信仰、 认知的模式， 其道德规训也成为人 们行为的规范， 是使天主教教义在人们的 心灵和情感上深化， 潜移默化为大众的一 种“ 全民话语” ， 凡违背“ 全民话语” 的言语 便是邪说； 凡与“ 全民话语” 相背离的行为 便是异端， 堂吉诃德匡正社会不公、 揭露社 会黑暗的反社会行为必然要触动封建体 制， 为统治者所不容。神甫和参孙对堂吉 诃德的围堵阻截表现了他们作为封建社会 卫道者的“ 社会责任感” 。从表层上看， 神 甫和参孙是谋害堂吉诃德

17、的元凶； 从深层 上看， 导致堂吉诃德走上绝路的正是西班 牙的封建社会和统治这个社会的国王、 贵 族和教会。 堂吉诃德在临终前， 自始至终都未意 识到个人力量的渺小， 凭借着勇气横冲直 撞， 结果碰得头破血流。堂吉诃德虽然具 有放大了的个性， 毕竟势单力薄， 以一己之 力与整个社会对抗犹如以卵击石， 他的悲 剧正是时代的产物。这个时代造就了堂吉 诃德， 他的横空出世搅乱了社会的既定秩 序， 使统治者茫然无措； 他蔑视一切， 敢爱 敢恨， 赢得了人们的尊敬和赞赏。然而， 他 死后的遗嘱却令人感到遗憾。在他行将就 木时， 幡然醒悟， 责怪自己， “ 没日没夜地苦 读可悲的骑士小说” ， 看清了这类

18、书籍的 “ 荒诞无稽” ， “ 懂得阅读这类书籍的危害， 如今对它们厌恶透顶” 。（ 堂吉诃德： ） 他的顿悟是对历史使命感的背叛， 试想如 果没有骑士精神的激励， 他能成为无畏无 惧的为人道而战斗的勇士吗？如果没有勇 往直前的骑士作风， 他能在挫折面前毫不 动摇、 坚定不移地为民除害、 解救被欺凌的 弱小吗？堂吉诃德对骑士小说的否定， 从 表面上看是对过时的、 已不流行的骑士小 说的拒绝， 实质上是对为民舍命的人文信 仰的背离， 他对桑丘沉痛地说： “ 老兄， 实在 对不住， 都怪我把你害得也跟我一样当了 多时疯子。我不仅自己误以为世上古往今 来有 什 么 游 侠 骑 士， 而 且 还 把

19、你 引 入 歧 途。 ” （ 堂吉诃德： ） 此时的堂吉诃德与彼 时的堂吉诃德已判若二人。 堂吉诃德死了， 但死得奇特， 竟然死了 两次， 在中外文学史上极为罕见。在 年 堂吉诃德 第一部中已死了一次， 十年 后在 堂吉诃德 第二部中又死了一回。堂 吉诃德的两次死法迥然不同： 在第一部中 堂吉诃德死前“ 去了萨拉戈萨， 参加了在那 个城市举 行的几 次 颇 负盛 名 的 大比武” ， （ 堂吉诃 德： ） 至于 堂吉 诃 德 是如何死 的， 作者未做说明， 只有铁皮匣里的羊皮纸 上写着悼念堂吉诃德的诗文， 才获悉堂吉 诃德已撒手人寰； 在第二部里才详尽地描 述了堂吉诃德的死。堂吉诃德的第一次死

20、 让人猜测、 揣摩， 不知他是如何死的， 给人 年外国文学第期 留下遐想的空间； 他 的第 二 次死， 死 得 具 体、 实在， 不会让人留下疑虑。为什么作者 对堂吉诃德的死采取截然不同的态度？在 第一部中堂吉诃德意气风发， 像初生的牛 犊无畏无惧， 向着社会的封建势力开战， 痛 击各类的魍魉魑魅， 表现了蔑视一切、 敢爱 敢恨的人文精神。这时的作者塞万提斯饱 经沧桑， 阅尽世事变迁， 参加过海战， 坐过 牢房， 尝遍生活的艰辛。他以敏锐的洞察 力和丰富的想象力， 在狱中开始创作 堂吉 诃德 的第一部。十年后第二部中的堂吉 诃德勇气虽不减当年， 但毕竟老矣， 在与白 月骑士决战时还未交锋， 白

21、月骑士猛冲过 去， “ 一下子撞倒洛西南特（ 堂吉诃德的坐 骑） 和堂 吉诃德， 使他 们 重重 摔在 地 上” 。 （ 堂吉诃德： ） 堂吉诃德如此不堪一击， 大约是他一生中败得最惨的； 堂吉诃德在 公爵府被百般羞辱， 任人戏弄而又无法宣 泄， 仿佛英雄气短， 穷途末路。塞万提斯晚 年的心理状态与堂吉诃德心力交瘁的心境 几近吻合， 年老体衰、 心绪郁闷使他们走到 了一起， 堂吉诃德 出版后的第二年， 塞万 提斯也随堂吉诃德而去， 但还怀着追求理 想的情怀， 从他的绝笔小说 贝雪莱斯和西 吉斯蒙达历险记 中可见一斑。 参考文献： 塞万提斯： 堂吉诃德 ， 董燕生译。杭州： 浙江文艺出 版社，

22、。 沈石 岩： 西 班 牙 文 学 史 。 北 京： 北 京 大 学 出 版 社， 。 汪民 安： 福 柯 的 界 线 。北 京，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出 版 社， 。 朱景 冬： 塞 万 提 斯 评 传 。 天 津： 百 花 文 艺 出 版 社， 。 作者单位： 北京外国语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 北京 差异之美： 伊里加蕾的女性主义理论研究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英语语言文化学院刘岩教授的新著 差异之美： 伊里加蕾的女性主义理论 研究 最近出版（ 北京大学出版社， ） 。该书的研究重点是法国女性主义理论家露丝伊里加 蕾的性别差异理论， 认为伊里加蕾批判父权社会用单一的男性视角诠释世界， 主张独立

23、于男性主 体而存在的女性主体， 并试图在此基础上建构性别差异的主体交互性， 以寻求理想的异性关系模 式。伊里加蕾的性别差异立场可以扩展到尊重文化差异、 传统差异、 语言差异等更广泛的领域。 全书共分四章。第一章追溯伊里加蕾的学术轨迹。作者通过回顾伊里加蕾的学术历程和理 论发展， 梳理女性主义理论与精神分析学说和文本哲学话语的学理因缘， 期待读者理解伊里加蕾 学说的思想史背景。第二章评述伊里加蕾的女性主义理论。作者聚焦伊氏理论中性别差异的伦 理模式、 母女纽带与女性谱系问题以及对男女平等的和谐未来的构想， 详细评述伊氏理论的差异 美学。第三章观看批评实践中的伊里加蕾。作者运用伊里加蕾的女性主义理论和性别关系理论 解读文学文本， 以考察伊氏理论对文学作品的阐释能力， 扩展读者对经典文学文本的理解。第四 章定位伊里加蕾的理论建树。作者把伊氏理论放置在西方哲学话语和西方女性主义两个传统 中， 考察伊里加蕾的独特理论贡献， 并分析伊里加蕾随着西方女性主义理论被译介到中国后所产 生的跨文化、 跨语境的学术影响。 李德恩论堂吉诃德之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