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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江 性 :论智 夏明 :财务学 :理畅和行 慧为的交响曲 A 经济学研究 王铁成 :审视新结构经济学 :一个多维视角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Journal of Hu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doi:10.3969/j.issn.1672-626x.2018.02.002 张远为，严 飞 （湖北经济学院，武汉 430205） 摘 要： 运用信息经济学相关理论，从社会资本具有辨识功能和约束功能两个角度分析社会资本有助于小微企业获 得资金。采用湖北省小微企业的调查数据，运用因子分析方法和回归分析方法，证实了社会资本能够提升小微企业的融 资能力。因此，小微企业应重视社会资
2、本建设，加强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借助社会资本组建小微企业信用互助担保机构。 关键词： 社会资本；小微企业；融资能力 中图分类号： F832.42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1672-626X（ 2018） 02-0015-07 小微企业是我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国民经济发展中起着巨大作用。小微企业具有数量众多、类 型多样、行业分布广泛、组织方式灵活等特点。根据中国小微企业白皮书的数据， 2014 年我国小微企业占 全国企业总数的 94%，创造了全国 65%的 GDP，提供了全国城镇 85%的就业岗位。与小微企业在经济发展中 做出的巨大贡献不对称的是，小微企业获得的资金支持明显偏少，融资难一直是
3、困扰我国小微企业发展的 重大障碍。 中国小微企业白皮书显示， 2014 年我国小微企业融资缺口高达 22 万亿元，超过 55%的小微企业 金融信贷需求未能获得有效支持，大部分小微企业资金缺口非常大。小微企业融资难的主要原因有：企业 经营风险大，信用等级不高；财务管理水平低，财务制度不健全；缺少抵押资产；等等。本文研究社会资本在 小微企业融资中所起的作用，希望以此寻求缓解小微企业融资难问题的途径。 一、文献综述 社会资本的概念最早由 Pierre（ 1986）提出，他将社会资本定义为通过社会群体中成员之间的关系而获 得的优势或机会 1。 Putnam（ 1993）认为，不管是正式的社会资本（如法
4、律）还是非正式的社会资本（如个人之 间的关系、社会网络等），都如实物资本（比如桥梁和道路）一样发挥作用，它使人们能够更有效地追求自身 的利益。此外，社会资本可以降低交易成本 2。 Coleman（ 1990）和 Giancarlo（ 1999）认为，在社会资本高的团 体中，由于存在惩罚失信者的良好机制，人们之间互信的水平更高 34。 Laura 等（ 2003）认为，社会资本能使 信息更有效地传递，从而导致高效的互助行为。在当今社会，社会分工越来越细，专业化程度越来越高，社 会中不同群体之间的网络、规范和社会信任变得越来越重要 5。 收稿日期： 2017-10-23 基金项目： 湖北省教育厅科
5、学研究计划项目（ B2016145） 作者简介： 张远为（ 1971- ），男，湖北大冶人，湖北经济学院金融学院副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信用管理和金融风险； 严飞（ 1970- ），男，湖北武汉人，湖北经济学院经济与环境资源学院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信用管理和产业 经济学。 15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社会资本可以促使信息更效地传递，增进人们之间的互信水平，从而有助于资金的融通。国内外学者 对社会资本在信贷市场中作用的实证研究证实了该结论。 Luigi 等（ 2004）认为，由于信贷合约是高度依赖于 信任的合约，社会资本应该对信贷市场的发展有重要影响。信贷能否发生，不仅取决于合约的法律
6、强制性， 而且取决于投资者对融资者的信任程度。他研究发现，社会资本能增加人们之间的互信水平，在社会资本 越高的地区，人们向亲属或关系密切的朋友借贷的比例越低 6。其他学者也得出类似的结论，即在社会资本 低的地区，人们往往只能从关系更密切的人（如朋友）那里借到钱 78。 Stiglitz（ 1990）、 Varian（ 1990）、 Lozzi 等 （ 2014）、 Bolton（ 2013）研 究发现 ，如 果互助银行中每一个成员的收益取决于该团体中其他全部成员的行为 时，会有一种机制起作用。如果每一个成员只有在团体中其他成员经营的项目取得成功时，他才能获得收 益，那么，团体中的成员有激励去监
7、督和影响其他成员的行为，因此，相对于商业银行的借款者，互助银行的 借款者更容易得到信贷资金 912。 Gambacorta 等（ 2014）研究发现，与银行保持长期关系的企业能够以更低的 成本得到资金且更少被要求提供担保品 13。 Cole（ 1998）研究发现，如果与借款者打交道的时间少于一年，贷 出者向借款者发放信贷的可能性更低些 14。 国内学者对社会资本在信贷市场中作用的研究得出与国外学者类似的结论。马春华（ 2011）的研究结 果表明，以互助性信用担保机构为主体的信用担保模式可以从制度上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 15。马宏 （ 2016）运用实地调查的数据，研究了农民工的社会资本、民
8、间借贷以及两者的交互作用对农民工收入水平 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农民工的社会资本对农民工民间借贷有正向影响，社会资本和民间借贷的获得都 有利于促进农民工收入的提高 16。王超恩（ 2015）、胡金焱（ 2015）的研究结果都表明，农民工拥有的社会资本 对其获得借贷资金有正向且显著的影响 1718。张樱（ 2015）选取政府关系网络、银行关系网络、社会关系网络 三个维度测度公司高管的社会资本水平，利用 2011 年到 2014 年 471 家非金融上市公司的数据，研究了高管 社会资本对银行贷款契约的影响，发现高管社会资本对银行贷款契约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即高管社会资本 水平越高，贷款利率越低、贷款
9、金额越多、贷款期限越长、贷款担保要求越宽松 19。 从已有文献可以看出，对社会资本在融资中作用的研究已从定性分析逐渐转向定量分析，研究视角也 越来越多元化。但是目前研究社会资本对小微企业融资促进作用的文献还较少。本文的可能贡献体现在 两方面：第一，以目前学界研究较少的社会资本与中国小微企业融资能力之间的关系为研究对象，运用问卷 调查得到的数据，研究二者之间的关系，以期丰富社会资本理论的研究成果；第二，在研究方法上，当前文献 较少综合运用因子分析法和回归模型法于社会资本的研究，本文在这方面作一尝试。由于测度小微企业社 会资本的变量较多，如直接运用回归模型进行分析，很可能引起多重共线性问题。故本文
10、先用因子分析法 缩减变量个数，再运用回归模型分析社会资 本与小微企业融资能力之间的关系。 二、社会资本的含义及在小微企业融资中的作用机理 （一）社会资本的含义 社会资本的概念最早由 Pierre（ 1986）提出，他将社会资本定义为通过社会群体中成员之间的关系而获 得的优势或机会 1。 Habisch（ 1999）认为，社会资本中的 “资本 ”即人们相互交往过程中的规范和网络，其能够 在互助过程中给人们带来收益从而起到生产性的作用 20。 Guiso 等（ 2004）将社会资本定义为在社会活动中 有助于避免搭便车行为的稳定和共有的信仰，他们也将这样定义的社会资本称为公民资本。本文对社会资 本的
11、定义是：在社会关系的基础上，以群体的共同利益作为目的，通过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形成的社会网络关 系和社会规范，它能够促进合作行动从而提高社会效率 6。 16 张远为，严 飞：社会资本与小微企业融资能力研究 （二）社会资本在小微企业融资中的作用机理 社会资本是人们通过社会交往而获得的重要资源，它最重要的作用是使信息更加透明，增进人们之间 的互信水平。相对于大型企业而言，社会资本对于小微企业显得更为重要。因为小微企业很难获得成本高 昂的专业化信息，更依赖信息交流的非正规途径。而行业之间以及行业内的关系网络可以发挥作用。通过 关系网络，小微企业可获得潜在交易伙伴的可信赖程度、政府的规划、行业未来的发展趋
12、势、新技术的进展 等方面的信息。相对于小微企业而言，大公司往往通过正式的契约进行交易，从而更依赖正式的规则。凭 借专业化的资源，大公司的权利有完善的法律保护。然而，小微企业更多地依赖社会资本为它们提供的社 会规范和商业环境。如果交易伙伴不按时交付货物或不按时清偿债务，对于小心翼翼维持现金流平衡的小 微企业主来说，也许会导致一场灾难。然而， 社会资本能够对不诚信的交易伙伴施加非正式的惩罚，增加交 易伙伴的违约成本，从而使交易伙伴不敢轻易违约，给小微企业以保护，提高企业之间的互信水平。 社会资本在小微企业融资中所起的作用可以归结为辨识功能和约束功能。辨识功能可以帮助资金贷 出者辨识出信用水平相对较
13、高的小微企业，从而有助于缓解贷款之前的逆向选择问题；而约束功能能够增 加小微企业的还款意愿，从而有助于缓解贷款之后的道德风险问题。因此，本文认为，社会资本有助于小微 企业获得资金。 1. 社会资本的辨识功能 Stiglitz（ 1990）分析了不完全信息条件下信贷市场的逆向选择问题 9。在信贷市场中，有信用水平高的借 款者，也有信用水平低的借款者。如果资金贷出者能够分辨出这两类借款者，他会向信用水平高的借款者 收取一个较低的利率，向信用水平低的借款者收取一个较高的利率。然而，在资金贷出者不能分辨出这两 类借款者的情况下，他只能向借款者统一收取一个中等水平的利率。在中等利率水平下，高信用水平的借
14、 款者认为这样的利率相对于他们的风险来说太高了，从而不愿借款。此时，信贷市场中只剩下低信用水平 的借款者了，资金贷出者又不愿意贷出资金。由于小微企 业的信息透明度低，逆向选择问题严重，导致小微 企业很难得到资金的支持。 社会资本可以有效地缓解小微企业在融资中由信息不完全所导致的逆向选择问题。小微企业规模小， 一般局限于当地一个较小的范围内经营。因长期在一个小范围内与为数不多的个人、金融机构或是其他企 业交往，与他们形成了良好的长期合作关系，并且他们有可能是亲属、朋友或同学关系。由于这些关系的存 在，信息在这个较小的范围内扩散很快，信息透明度高，信息不完全问题很大程度上得以缓解。比如，对企 业主
15、的人品状况 ，企 业的背景 、生 产经营情况 、财 务状况等 ，当 地的资金 供给者都能较容易地获得这些信 息。由于资金供给者能够以较低的成本和较高的准确率分辨出小微企业的信用水平高低，因此逆向选择问 题得到大大缓解，那些信用水平较高的小微企业容易获得资金支持。 2. 社会资本的约束功能 信息不完全所导致的道德风险也是引起小微企业难以获得信贷资金的重要原因。借款人借到资金后， 可能将资金用于高风险的投资项目 。 投资这些项目虽然承受的风险较高 ，但 一旦成功就会获得很高的回 报 。 只是这不符合贷款人利益 。 因为 ，即 使项目投资成功 ，贷 款人只能获得固定的利息收入 ；一 旦投资失 败，贷
16、款人连本金都不能收回。对于小微企业而言，由于信息不透明，贷款人难以监督小微企业借到资金以 后的具体用途，从而不愿意将资金借给小微企业。 社会资本能有效地缓解信息不完全所导致的道德风险问题。社会资本能够有效地约束借款人，增加借 款人的还款意愿。首先，由于在一个相对小的范围内经营，相互之间联系紧密，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基本不存 在。借到资金的小微企业如何使用资金，债权人可以进行有效的监督，最大程度上避免借款人从事不利于 自己的经营活动 ，道 德风险问题可以大大降低 。 其次 ，一 旦借款人违约 ，违 约人的坏名声就在当地广为 流 172 3 2 3 1 2 2 3 1 1 2 3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传
17、，以后就难以与他人进行交易，想从外部融得资金更是几乎不可能。因此，借款人不会为了当前的短期利 益而损害长远利益。再次，如果借款人积极还款，他将获得良好的声誉，其良好声誉的传播有助于他今后获 得更多的交易机会和信贷资源，这会激励借款人积极还款。 三、社会资本对小微企业融资能力影响的实证分析 （一）数据来源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问卷调查，调查的对象是湖北省的小微企业，调查时间是 2017 年 3 月至 6 月。此次调 查共发出 310 份问卷，收回问卷 258 份，问卷回收率为 83.2%。 258 份回收问卷中有效问卷 185 份，问卷有效 率为 71.7%。这 185 家小微企业的所有制形式有集体
18、、民营和个体工商户三种，集体企业有 6 家，民营企业有 86 家，个体工商户有 93 家。在员工规模上， 62%的企业员工少于 50 人。在注册资金规模上， 72%的企业注册 资金少于 500 万元，其中 58%的企业注册资金少于 100 万元。 （二）社会资本测量指标的选取 借鉴相关学者的研究成果 2122，本文选取以下指标测量小微企业社会资本的大小：企业家年龄 X1；企业 家受教育程度 X2；企业家在其他企业任职情况 X3；企业家担任政协委员、人大代表情况 X4；企业家在政府部 门工作情况 X5；企业成立年限 X6；企业参加商会、信用协会及行业协会的情况 X7；政府对企业的扶持程度 X8；
19、企业与顾客关系紧密程度 X9；企业与上游企业关系紧密程度 X10；企业与同类企业关系紧密程度 X11； 企业与银行合作的年限 X12；企业合作银行的数量 X13。 对小微企业而言，企业家是企业经营的核心人物，在发展和利用社会资本中起到特别重要的作用，因此 在指标的选取上包含了较多反映企业家社会资本的指标。当然，以上指标并不能全面衡量小微企业社会资 本的大小，但在选取指标时必须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 对社会资本的测量指标，本文采用通用的 3 点式量表。比如，企业家年龄， 35 以下、 35 至 45 岁、 45 岁以上 分别取值 1、 ；企业家受教育程度，大专以下、大专或本科、硕士及以上分别取值
20、1、 ；企业家在其他企业 任职情况，无、 至 2 家、 家以上分别取值 1、 ；企业家担任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情况，无、 届、 届以上分 别取值 1、。 （三）描述性统计结果 本文中 ，企 业融资能 力（以 变量 Y 表 示）用 企业获得的融资总 量（包 括银行贷款 、占 用上下游企业往来 款、民间借贷）除以总融资需求量（获得的融资总量加上资金缺口）来表示。 用 SPSS 软件对问卷进行信度检验，结果显示总量表的 Cronbach系数为 0.81，说明问卷调查有较高的内 在一致性。 表 1 是企业融资能力及社会资本测量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从表 1 可以看出，样本中的小微企业资 金缺口较大，平均
21、有 32%的资金需求无法满足。企业家平均年龄在 45 岁以上；企业家平均学历为大专以下； 企业家担任政协委员或人大代表较少。 （四）因子分析 测量社会资本的变量多达 13 个，如果直接用这 13 个变量进行回归，模型会非常复杂，并且这 13 个变量 之间也许存在高度的相关性。如果解释变量之间存在高度的相关性，在回归时会出现多重共线性问题，导 致回归系数估计结果的标准误增大，置信区间变大，系数 t 检验通不过的概率变大。处理这类问题的一个很 好办法是，在回归之前运用因子分析方法减少解释变量的个数。因子分析方法用少数几个因子来代替原始 变量，这少数几个因子包含了原始变量中的大部分信息，并且相互之间
22、不相关，从而降低了回归模型的复杂 性，消除了多重共线问题。 18 变量 Y X1 X2 X3 X4 X5 X6 X7 X8 X9 X10 X11 X12 X13 张远为，严 飞：社会资本与小微企业融资能力研究 表 1 样本描述性统计结果 均值 0.68 2.1 1.6 1.8 1.4 1.2 2.3 2.1 1.4 2.2 2.3 1.9 2.1 1.7 标准差 0.36 0.45 0.36 0.62 0.32 0.23 0.72 0.43 0.41 0.63 0.43 0.35 0.47 0.38 用 SPSS 软件对样本数据进行 KMO 和 Bartlett 球形检验， KMO 值为 0.
23、716（大于 0.7 的标准）， Bartlett 球形 检验得到的 Chi-square 值为 185.23，显著水平小于 0.001，说明样本适合应用因子分析。按照特征根大于或 等于 1 的原则，本文提出取三个因子，分别为 F1、 F2、 F3。表 2 为因子得分系数矩阵。 表 2 因子得分系数矩阵 主成分 X1 X2 X3 X4 X5 X6 X7 X8 X9 X10 X11 X12 X13 1 0.221 0.235 -0.114 0.186 0.324 0.126 0.072 -0.086 0.008 -0.115 0.092 0.006 0.042 2 0.115 0.087 -0.
24、065 -0.034 0.108 0.045 0.006 0.074 0.264 0.328 -0.128 0.225 0.186 3 0.046 -0.113 0.097 0.006 0.215 0.358 -0.078 0.105 0.008 -0.142 0.009 0.297 0.124 由表 2 可知 ，因 子 F1 中系数绝对值大的主要有 X1、 X2、 X4、 X5，这 几个指标主要反映企业家层面的情 况；因子 F2 中系数绝对值较大的主要有 X9、 X10、 X12、 X13，这几个指标主要反映企业与外部联系的紧密程 度；因子 F3 中系数绝对值较大的主要有 X5、 X6、 X
25、12，这几个指标主要反映企业成立时间的长短。计算出因 子得分系数后，根据因子得分模型，可以求出各观测值上各因子的取值。 因子分析结果表明，小微企业社会资本主要受企业家个人情况、企业与外部联系的紧密程度、企业成立 时间长短这几个因素的影响。其中，企业家个人情况主要包括企业家年龄、企业家受教育程度、企业家担任 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情况、企业家在政府工作情况；企业与外部联系的紧密程度主要包括企业与顾客及上 游企业联系的紧密程度、企业与银行合作的年限及合作银行的数量；企业成立时间长短主要包括企业成立 19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的年限及企业与银行合作的年限。 （五）社会资本与小微企业融资能力的回归分析 用上
26、面因子分析中得到的三个因子 F1、 F2、 F3 作为解释变量，企业的融资能力 Y 作为被解释变量，建立 线性回归模型（ 1）。 Y = 0 + 1F1 + 2F2 + 3F3 + （ 1） 将三个因子在各企业的得分（取值）和样本中各企业融资能力的值代入回归模型（ 1），估计出回归模型 中变量的系数如表 3。 表 3 回归结果 系数估计值 t 值 显著水平 0 0.23 1.722 0.045 1 0.283 2.498 0.001 2 0.234 2.121 0.018 3 0.126 3.576 0.000 从表 3 可知，三个因子的系数都为正值，且在 5%的显著水平下都异于 0，其中 F
27、1 和 F3 的系数在 1%的显 著水平下异于 0。实证分析结果显示，小微企业的融资能力与企业家的个人情况、企业外部联系的紧密程 度、企业成立时间的长短显著正相关。这表明：小微企业的融资能力与它的社会资本大小呈现正相关关系， 增加小微企业的社会资本有助于提升其融资能力。 四、研究结论及对策 （一）研究结论 由于信息不对称等原因 ，小 微企业普遍面临融资难问题 ，而 这又是阻碍小微企业发展的重要原因之 一。运用信息经济学的相关理论，本文理论分析了社会资本具有辨识功能和约束功能，可以缓解小微企业 在融资过程中由于信息不对称所引起的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问题，从而提升小微企业的融资能力。运用问 卷调查得
28、到的数据，实证分析了小微企业融资能力与社会资本之间的关系，实证分析的结果证实了理论分 析部分的结论。 （二）对策 1. 小微企业应重视社会资本的建设 建设小微企业社会资本具体可以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是加强企业内部信用文化建设。企业一旦失信， 坏名声就会在当地广为流传，其他企业就不愿意与之进行交易，更不愿向它融通资金。 因此企业应加强信 任文化建设，把它内化为企业的制度。二是加强企业的社会网络建设。小微企业应充分利用企业的地缘优 势，注重以友缘、亲缘、血缘为纽带的社会网络建设，以获得更多民间金融的支持；同时，积极加入各种商会、 信用协会及行业协会，与银行保持密切的合作关系，建立广泛紧密的社会关系网
29、络，以便从正规金融渠道获 得更多的资金支持。 2. 加强社会信用体系建设 在非正规金融市场上，互信是小微企业融资的基础。社会资本中的社会规范可以约束和惩戒企业的失 信行为，提升企业之间的互信水平。然而，这种社会规范不能替代正规信用体系，只能作为正规信用体系的 必要补充。为提升小微企业的融资能力，政府应全面推进社会信用体系的建设。应由政府主导，统一收集、 整理各有关部门（如工商、税务、海关、司法、金融 、财政、司法等部门）所拥有的企业信用数据，建立企业诚信 档案，并将信息公开，供需要的市场主体查询，以减少信息不对称。 20 ， （ ， ， （ （ 张远为，严 飞：社会资本与小微企业融资能力研究
30、3. 借助社会资本，组建小微企业信用互助担保机构 为提升小微企业的融资能力，政府部门应鼓励小微企业联合组建小微企业信用互助担保机构。鉴于目 前我国企业之间互信水平不高、社会诚信体系不完善，由政府利用手中的资源来协调各方面的关系牵头组 建小微企业信用担保机构，可以降低组建的成本。信用互助担保机构应制定组织规则和制度，驱逐不遵守 规则的小微企业。组建小微企业信用互助平台有助于机构内的小微企业融资。首先，通过社会资本的约束 机制，由互助信用担保机构成员共同维护组织信用，可以保证信用信息的真实性和完整性，这将提高小微企 业整体的信用等级。其次，通过充分实现多方信息共享，互助信用平台可以把成员企业的信息
31、传递给贷款 人，这有助于贷款人决定是否向小微企业发放贷款。 参考文献： 1 Pierre, B. The Forms of Capita. in J. G. Richardson, ed., Handbook of Theory and Research for the Sociology of Education M. New York: Greenwood Press, 1986. 2 Putnam, R. The Prosperous Community Social Capital and Public Life J. American Prospect, 1993, (13):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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