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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现象学看fo教量论的意义(当代哲学杂志)2014年第三期一、从“量与“境的关系出发更容易看清“本体论的本质“本体论(ontology)概念的利弊值得讨论。“本体论是研究“在者(beings,Seiendes)还是研究存在本身(Being,Sein),是研究对象的本质还是研究对象的存在?“本体论确与希腊语的词源有密切关系,即希腊文“on,onta(复数)具有“是和“存在双关含义。由于“ontology概念的这种双关含义,经常造成困扰,但也激发出丰富多彩的哲学讨论。相比之下,“境论的概念也有本人的词源学上的特色,能从另一个角度帮助我们考虑本体论的问题。“境(visaya)既能表示境域(场),又能表
2、示境域(场)中的对象,它突出了存在物的在世的在。而且“境是相对于“量而言的,“量行于“境,不仅测量“境,反映“境,而且赋予“境意义。不同层次上的认识对应于不同境域中的存在物。物理存在物和社会存在物属于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境域),对于它们的认识方式也是不同的。而且,人的知识面和深度,将随着人的认识境界的提高而提高。我们对世界和人生的领悟需要不断迈入新的境界。由于境与量的这种关联性,我们能解开本体论或存在论上很多棘手的难题。比方讲,有时同一块石头,在自然界中是物理物,在生产领域中是矿石,在经济领域是商品,在审美领域是宝石。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况呢?对此,素朴唯物论难以讲解,主观唯心论也难以讲解。从客观
3、方面来讲,作为物理物的石头、作为生产原料的矿石、作为商品的石头和作为审美对象的宝石,在意义上显然是不同的。单从物质质料和形状方面来解释,难以表明它们意义上的差异。从主观方面来讲,我们的认识活动指向了它们的不同方面,我们以不同的认识方式构成它们。比方讲,我们的认识活动只关注它的质料、形状等在自然状况下的原初特性,它被视为自然存在物;我们关注它在生产中的用处,它成了矿石;我们关注它在买卖中的价值,它成了商品;我们关注它的美感,它成了作为艺术品的宝石。然而,添加上这些意向活动的方式,能够讲明一些问题,但还是不够。由于生产中的用处发生在社会的生产关系中,没有这种生产关系,自然物的石头是不能成为矿石的;
4、买卖中的价值发生在商品交换关系中,没有这种商品交换关系,矿石就没有交换价值;宝石的美感发生在人用它来进行装饰的环境中,离开了这种装饰的环境,就没有相关的审美的意识活动。在此,这些自然环境、生产关系、商品交换关系、装饰环境,是不同的“境,而“量(认识活动)正是在这些不同的境中构成了同一块石头的不同意义。fo教,十分是“唯识宗,看到人的认识活动在构成对象意义方面的重要作用,主张境由量发端,由量而生境,心生法生,心灭法灭。世亲在(唯识三十颂)中做出这样的断言:“是诸识转变,分别所分别,由此彼皆无,故一切唯识。我们固然不必同意唯识宗的“一切唯识的结论,但唯识论从量与境的关系出发论证认识活动在构成认识对
5、象的意义方面的作用,这与现象学有相通之处,这有助于我们认清本体论问题的本质。二、现象学与量论能够成为对话的好伙伴“量论似乎是印度和中国古代哲学上的现象,只要哲学史的意义。然而从现代哲学的新发展看,十分是从西方现代兴起的现象学的角度看,量论仍然具有现代意义。现象学与量论能够成为哲学对话的好伙伴。这涉及很多方面,在此无法逐一讲明,只能举一些例子,谈一些我们以前可能没有关注到的地方。在对意识构造分析方面现象学与量论有类似之处。量论中有关“见分和“相分的阐述与现象学中有关“意识行为(Noesis)和“意识行为的关联项(Noema)的阐述可相互参照。量论区分“能缘与“所缘,在“所缘中又区分“亲所缘缘和“
6、疏所缘缘。这好比现象学在“意识行为的关联项中区分“意识内容和“对象。当然,简单的比照还讲明不了什么问题,值得玩味的是对相关意识活动的深究。根据熊十力在(fo家名相通释)中的讲解,能缘是见分,亲所缘缘是相分,疏所缘缘是质。当我们通过眼、鼻、声、味、触五种感识认识对象的时候,对象是有质的。“有质的指有“对碍和“实用的,是“因缘的结果,而不是见分(意识行为)所变现的。见分所变现的,与见分合为一体。但“疏所缘缘与能缘体(见分)“相离,不能被能缘(见分)“亲取。这里讲的“质有点“实在论的的味道。当然,唯识宗归根到底不成认有“离识独存的对象,由于在唯识宗中,“因缘被讲解为“第八识的种子的功用,见分要依托于
7、“种识所致的“质,才能认识所谓实在的对象,因此固然成认有质,但仍然是唯识论。至于“亲所缘缘,唯识宗又区分“有质独影和“无质独影。什么叫“有质独影呢?我们能够举个例子。我现前看到一定的颜色、闻到一定的香味等,做出这是“花的判定,我的第六识(意识)所生成的“花的独影境仗托于前五识所缘的有质的境,这种独影境虽与意识的见分合为一体,但有质境的依托,所以是“有质独影。“无质独影则是没有质境依托的。对于“无质独影,熊十力做了这样的讲解:无质独影者,相唯从见,复不仗质,故以为名。此境唯在第六散意,如缘过去将来法(即如今心,变似过未相而缘之。此相是如今,但心上妄作过未行解),或缘无法时(谓心起无物想时,即变似
8、无相而缘识所变相),皆无有质,是为无质影独。对于这段话,存在一些需要琢磨的地方。这里讲到的“如今心,变似过未相而缘之,是指“想象还是指“记忆和“期望?如指“想象,我觉得这段话无问题,如指“记忆和“期望,就有一些问题。我记得我昨天看到我家院子里的樱树开花了。我的记忆是依托于我昨天的感悟活动的,我昨天的感悟活动是有质境依托的。我今天的记忆活动依托于我昨天的感悟活动,因而也是有依托的。这就是记忆活动与凭空想象的区别。我等待明天樱花开得更多些,或有一些樱花飘落到地上,这样的等待是能够被我明天的感悟活动证明的。这讲明期望能够有将来的质境作为依托。假如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依托,期望就等同于幻想了。因而,不仅如
9、今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过去曾经发生和将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也是真实的。要不然就不会有历史的真理了。这段话中关于“无质影独的另一个例子谈到“无:“或缘无法时(谓心起无物想时,即变似无相而缘识所变相),皆无有质,是为无质影独。初想起来,这是最能讲明第六识(思维的识)所生成的抽象概念,十分是“无之类的概念,是“无质影独。既然是“无,当然是无“质,但心仍然能够把它当作一种“相来把握。但仔细琢磨起来,这个问题决没有这样简单。在这段话中,出现了“有质独影和“无质独影的词组,对于其中“有和“无这两个概念大家都能理解。假如“无纯粹是心虚构的“独影,为什么它们有这种普遍的有效性呢?在此,“有和“无这两个概念显然是相
10、互关联的。假如讲“无无质仗托,那么“有也无质仗托,反之亦然。这使我联想到“数、“质与“量、“因与“果之类的范畴,以及句法、语法和逻辑形式等。这些范畴和形式被我们广泛应用,把它们归为无据可依的心的虚构,恐难以讲明我们认识的有效性及其限度。有关数之类的范畴为何具有普遍有效性的问题,是西方哲学中的难题,现象学为解决这个难题进行过深化讨论。令人感到有趣的是,在fo教哲学中也讨论过类似的问题。在世亲著的(百法明门论)中划分出了一类“不相应行法,它包括“名身(名词)、“句身(句子)、“文身(文字字母)、“生(产生、构成)、“住(暂停)、“老(变异衰败)、“无常、“流转、“定异(确定差异)、“相应(对称、匹
11、配、符合)、“势速、“次第(顺序)、“方(空间)、“时(时间)、“数、“和合、“不和合等。对于这类概念,既不能归属于“心所法,也不能归属于“色法。由于它们并不是像我们的烦恼之类的心情,是紧紧伴随我们的意识活动的。我们的烦恼会随我们的心情好转而消失,但我们的年龄并不是这样的。举例来讲,“我今年62岁,这个陈述相应我如今的实际年龄,我不去想它不会改变这个事实,并且我将衰老,这也不随我的意志为转移。但是“年龄、“数之类的概念又不像石头之类的东西有“质仗托。所以,这类概念被称为“不相应行法,它们与“心所法和“色法两边都不相应。世亲在(百法明门论)中讲的“心法,就其从“见分的角度来谈,有点像胡塞尔讲的“
12、意识行为;“心所法,就其从相分的角度来谈,有点像胡塞尔讲的“实有的(实项的)(reell)“意识内容;讲其是“实有的,指在内时间中随意识行为而显现的,是没有空间的。这里讲的“色法有点像胡塞尔讲的实在的(real)对象;在胡塞尔那里,“实在的对象指在时空世界中存在的对象,而在唯识宗那里,“色法指有质仗托的。而世亲讲的“不相应行法类似于胡塞尔讲的观念的(ideal)对象。把胡塞尔根据“实有的(实项的)、“实在的、“观念的规定性对所有存有者(一切本质)进行分类的方法与世亲对一切法(“百法)根据“心法(含“心所法)、“色法、“不相应行法的分类法相对照,有助于我们找到合理地界定物质的东西、心理的东西和观念的东西的方式。总之,中国哲学、印度哲学、西方哲学各有本人的一套概念史,它们各有本人的源头和发展脉络。这些概念体系应该是互补的,而不是像如今流行的倾向那样唯西学为上。就fo学的“量论和现象学而言,我以为它们能够相互吸收对方的研究成果,获得融会贯穿,在此基础上进行创造性转化,完成现代哲学的新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