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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年第溯 No.2. 2000 杭 州 师 范 学 院 学 报 JOURNAL OF HANGZHOU TEACHERS COLLEGE 2000年 3 月 Mar. 2000 吴 越 文 化 概 述 董楚平 (浙江省社会科学院，浙江杭州 310014) 摘要 :吴越文化是长江下游的区域文化，其中心文化区是太湖、钱塘江流域七千年间，吴越文化的民族性发生过沧桑巨 变，楚败越以前基本上是夷越文化，秦灭越后基本上是汉族文化民族性格前后有别，不可混为一谈，汉书 地理志的说法 不可信从上下七千年的广义吴越文化，仍有共同的个性特征，那就是：柔、细、雅从汉代到明清，吴越地区多出科技、文艺人 才，缺乏
2、军政雄才。红楼梦是吴越文化的样品。 关键词 ：吴越文化 ;长江下游 中图分类号 ： J122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 1000- 2146(2000)02- 0010- 04 研宄区域文化，首先要确定区域范围吴越文 化是长江下游的区域文化，长江下游就是吴越文 化的区域范围。先秦古籍分 “ 天下 ” 为九州，其中的 “ 扬州 ” ，约当长江下游地区。中国古代一般以淮河 为南北方的分界线。淮河以南的长江下游地区，从 新石器时代以来，文化面貌相对比较一致春秋战 国时期，在这片土地上先后崛起吴、越二霸，因此 我们称这一带为吴越文化区。 文化区不同于行政区，它的边界比较模糊行 政区的边界是一条线
3、，文化区的边界是一条带这 是一 ;第二，行政区是人为划定的，所以比较多变， 文化区是地理因素与历史原因造成的，所以比较 稳定。地理因素可变性极小，历史因素可变性稍 大，因此文化区也不是完全不变的，某些历史原因 可以引起文化区的局部调整。例如浙南地区，先秦 时期的居民称瓯越，福建的居民称闽越， 考古资料 与历史资料表明，瓯越与闽越同其族系，文化一 致，史记把他们合称为 “ 东越 ” （ 史记 东越列 传）因此，新石器时代的浙南与福建是同一个文 化区春秋战国以后，至秦汉时期，先是受越国的 影响，后受汉族文化的影响，浙南的文化面貌逐 渐与太湖、钱塘江流域趋同。至六朝时期，浙南文 化与福建明显不同，而
4、成为吴越文化的一个亚区。 文化区的变化，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像行政 区的改变那样，可以由一个行政命令而立刻实现。 在一个大文化区内，往往有中心区与亚区的 区别中心区的文化面貌比较典型，是该文化的代 表亚区 的文化不典型，往往兼有其它邻区的文化 色彩中心文化区会随历史因素的变化而变迀西 周时期，吴文化的中心在宁镇到春秋时期，吴文 化由宁镇逐渐扩大到太湖地区汉代以后至今，二 千年间，吴越文化的中心地区，一直在吴会平原。 鸦片战争以后，吴越文化的精英向上海聚集，上海 成为吴越文化的中心点，并向西作扇形辐射。 在同一地域文化里，往往有几种不同的地方 类型。例如吴越文化的中心区在太湖、钱塘江流 域，
5、而太湖、钱塘江流域的文化面貌可以钱塘江为 界，分为浙西与浙东（或称吴文化与越文化）两种 类型括苍山以南的文化面貌，至今仍与太湖、钱 塘江流域明显有别，可借用旧名，称之为瓯越文 *收稿日期 ： 2000- 01- 12 作者简介 ：董楚平，浙江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u著有楚辞译注、吴越文化新探、吴越徐舒金文集释、吴越文化志等专著七本 并在中国社会科学 .历史研宄 .文学评论 .中国语文 .考古 .故宫博物院院刊 .新华文摘 .文史哲等处 . 文 10(多篇 第溯 董楚平 :吴越文化概述 11 化皖南的黴州地区，地理环境特殊，历史上曾形 成很有特色的黴州文化太湖地区的吴文化、宁绍 地区的越文化、皖南
6、的黴州文化、浙南的瓯越文化 等等，都是吴越文化的地方类型。 七千年间，吴越文化经历几次沧桑巨变文化 有两大属性，一是民族性，二是时代性文化首先 隶属于民族，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文化从新石器 时代到战国中期，长江下游的基本居民与中原的 华夏人不同，商周时期，太湖、钱塘江流域的基本 居民都是古越人，这是大家公认的这个地域的新 石器时代的基本居民是不是也是古越人呢？对这 问题，看法就有分歧从出土遗物的文化面貌分 析，必与中原民族判然有别，这也是大家公认 的。 即使不是后来古越人的直接祖先，也应该是他们 的相同种族，操相同语言。至于宁镇地区，滁河流 域，皖南、赣东北地区，各个历史时期的居民，就很 难说出
7、具体族名，但与中原不同族，也是大家公认 的。在相当于中原夏商时期的居民，就很难说出具 体族名，但与中原不同族，也是大家公认的在相 当于中原夏商时期的皖南宁镇地区的居民，很可 能是淮夷在马桥文化时期，太湖平原东部来了不 少东夷人。吴灭徐后，徐故地居民变成吴国臣民， 并有大量徐夷流寓越国。总之，从新石器时代到战 国，长江下游的基本居民，都不是中原的华夏人。 在古代 文献中， “ 夷 ” 字的涵盖面比 “ 越 ” 大，一切异 于华夏的民族，皆可称夷。因此，我们可以称新石 器时代至战国中期的长江下游居民为 “ 夷越 ” 人， 这四五千年的文化统称为 “ 夷越文化 ” 。 公元前 333年，楚威王 “
8、大败越 ” （ 史记 越 王勾践世家），越国从此衰微，楚人从西向东、从 北向南，渐次占领 “ 故吴地 ” 。到公元前 222年，秦灭 越匡公元前 21年，秦始皇来到会稽，迀 “ 大越民 ” 到己经华夏化的 “ 故吴地 ” ，把华夏人迀来填补 “ 大 越 ” 故地，并按 “ 水南山北为阴 ” 的华夏地名惯例， 把 “ 大越 ” 更名为 “ 山阴 ” 。汉武帝时 （ 公元前 140- 前 87年）又迀瓯越、闽越到江淮地区从楚威王 “ 大 败越 ” 到汉武帝时期，经过 200多年的种族大换班， 吴越地区由夷越文化变为汉族文化，这是吴越文 化的第一次转型这次转型属民族属性的转型吴 越文化由春秋战国时期
9、的尚武型变为汉代以后的 崇文型，政治色彩由浓而转淡汉书 地理志说： “ 吴粤之君酬，故其民至今好用剑，轻死易 发。 ”“ 吴粵之君 ” 指春秋战国时期的吴越二国君 主，当时 “ 其民 ” 好用剑，轻死易发 ” ，有大量的文献 记载与考古资料可作证明，己为大家所公认但说 “ 至今 ” （ 东汉）仍然如此，则不符合事实首先，汉 代 的吴越地区 “ 其民 ” 己不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吴越 之民文献记载与考古资料都不能证明汉代的吴 越人仍然“ 好用剑，轻死易发 ” 。从汉代开始，这里 (主要指中心文化区吴会平原）是全国最安靖的地 区之一，民风淳朴尚文现在很多著作盲目引用 汉书 地理志的上述语句，说秦汉吴越
10、仍然尚 武，永嘉南渡以后，才变为崇文。此说不符合历史 事实，也与人类学、民族学原理相悖 秦代与西汉，是吴越地区文化低潮时期，东汉 时略有复苏人们常把东汉时期吴越文化的复苏 归因于两汉之际战乱期间大量中原人南迀吴越 这也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东汉时期的复苏主要 靠当地的自然和平发展，东汉时的吴越士人基本 上都是原来的当地居民，不是两汉之际的新侨民。 这与六朝时期的情况完全不同 从外部带来的加速发展机会，是从东吴时期 开始的。从东吴到南宋，吴越地区出现三次发展机 遇永嘉之乱、安史之乱、靖康之难，是中华文明的 三次劫难，幸亏长江以南土地辽阔，使中华文明有 足够的退身之地这三次劫难，有两次迫使朝廷搬 家，
11、即永嘉之乱与靖康之难。两次朝廷搬家，都搬 到吴越地区，第一次搬到南京，第二次搬到杭州。 六朝时期的建康（南京），南宋时期的临安 （杭州）， 都是当时吴越地区最繁华的城市，但都不是吴越 文化的代表因为在这两个城市占主导地位的并 不是土著的吴越文化，而是来自中原的异质文化。 南宋的杭州与苏州，通用语不是吴语，而是北方官 话，苏州较快改行吴语，而杭州话至今仍与周围地 区语言有所差异三次移民潮带来中原先进文化， 经长期融合消失，明清时期的吴越文化才呈现纯 正、成熟 鼎盛状态。三次移民改变了南北方的经 济文化地位从南宋开始以迄现今，吴越地区成为 中国经济文化的重心所在地，吴越文化成为中国 最发达的区域文
12、化。 从汉代到明清，吴越文化一直是中国汉 族文 化的一个地区类型。而春秋战国时期的吴越文化， 是中国少数民族文化中最先进的一种类型，两者 民族性不同，语言、习俗、心理特征自然有别，不可 混为一谈 鸦片战争以后，吴越文化又经历第二次转型。 Publishing 史记闕 、越 reserved, http:/ 12 杭 州 师 范 学 院 学 报 2000年 这次转型是全国性的，不限于吴越地区吴越地区 的特殊之处在于：它的文化精英聚集上海，使上海 成为中国文化转型的枢纽，吴越地区成为文化转 型的最先进地区经过这次转型，吴越文化在中国 文化中率先与世界接轨，从古代型变为近代型，这 是文化时代属性的转
13、型。 文化不但有民族性、时代性，而且有地域性 吴越文化经过两次转型，民族性与时代性都基本 变了，唯地域性没有改变，它仍然处于长江下游地 区，受这里的自然条件与人文条件制约 L “ 换了人 间 ” ，换了时间，却换不了地域空间，这就是广义的 地域文化可能存在的原因 上下七千年的广义吴越文化，有哪些共同特 征？与其它地域文 化相比，吴越文化有哪些个性特 点？这是人们感兴趣的问题有些人以 “ 开放 ” 、 “ 爱 国 ” 、 “ 勤劳勇敢 ” 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词语来概括 某一地域文化的特点，恐怕是不合适的因为这些 词语同样适用于其它地域文化。文化的地域特征 取决于三个因素：一是自然环境，二是生产方
14、式， 三是人文环境。 长江下游温湿多水，河网纵横，使人性柔； 长江下游种植水稻，养蚕缫丝，生产方式精致 细密，使人心细； 长江下游自古多艺术，南宋以后有 “ 江南人文 薮 ” 之称，使人气质文雅 柔、细、雅，似乎可以称得上是七千年吴越文 化的共同个性特征 “ 换了人间 ” ，换了时间，换不 了这些地域特点试验之事实吧。 七千年前的中国各地史前文化，哪一个地方 的艺术品，能像河姆渡出土的象牙雕刻 “ 鸟日同 体 ” 图那么精致柔雅，富于想象力？ 四五千年前的中国各地史前文化，哪个地方 的艺术品像良渚文化玉雕那么精致高雅？ 春秋晚期，吴越争霸，尚武精神发挥到极致， 但是即使在这一非常特殊的时间段里
15、，吴越兵器 仍然是全国兵器中最精致的艺术品当时最美的 文字是鸟篆书，鸟篆书以越国最发达夫差与勾践 都有卧薪尝胆精神 ，卧薪尝胆是以柔克刚 汉代以后， “ 换了人间 ” 的吴越地区，其民风不 再是 “ 轻死易发 ” ，柔细、雅的气质特征就显得更 为突出。由于吴越地区远离传统的政治中心，又有 江河阻隔，战争较少，社会安定，对政治纷争容易 产生隔岸观火的心理状态东晋与南宋，虽曾一度 成为政治中心，但因统治者都是惊弓之鸟，侨民都 是死里逃生的难民，故思想普遍消极，这使吴越文 化的尚文倾向进一步发展 两汉时期，吴越出的人才，多属文学与子学方 面，经学相当薄弱此后二千年，这里的科技与文 艺人才特多，军政雄
16、才较少。这个特点在明清时期 表现得尤为突出，历算、朴学、书画等领域，几乎成 为吴越人的一统天下两次西学东渐，基 本上都由 吴越文人来承接鸦片战争以后，以上海为首的吴 越地区，是全国经济文化最先进、风气最开放的地 方，但在戊戌变法与辛亥革命期间，这里没有出过 先知先觉呼风唤雨的政治领袖，而在物质文化与 精神文化方面则遥遥领先于全国，出了大量人才。 他们的特长不是呼风唤雨，而是精耕细作。 红楼梦与越剧可以看作是吴越文化的样 品，其柔、细、雅的文化气质表露得淋漓尽致曹雪 芹祖籍北方，那与他创作红楼梦毫无关系他生 在江南，长在江南。他的祖父曹寅特别钟爱江南文 化，他比一般江南文士更精通江南文化，家里有
17、昆 曲戏班，自 己编写剧本。曹府里充满着吴越文化气 氛曹雪芹就是在这样的文化氛围里长大的。红 楼梦虽写于北京，却毫无燕赵文化的气息洋溢 在红楼梦里的是阴柔之美，连男主角都像是江 南女子。 越剧与其它剧种相比，其最大的不同之处是 出现 “ 女子小生 ” 小生既然是女子所扮，自然有浓 厚的脂粉气，像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一样。以女小 生为特色，这就决定了越剧的风格是柔美细腻、 文雅从剧目、唱腔到服装都充满着柔、细、雅的特 点。中国有数百种戏曲剧种，只有越剧演红楼梦 最成功，因为越剧与红楼梦是从同一个娘胎里 出来，具有共同 的文化气质。这个娘胎就是吴越文 化，其文化气质都是柔、细 雅 据史记、吴越春秋等书
18、记载，勾践回国以后，把一只 苦胆吊在屋里，每次坐卧、饮食进出，都要尝胆，并且自问道： “ 勾 践，你忘了会稽之耻吗？ ” 以此鞭策自己但没有说到 “ 卧薪 ” 唐代 大诗人杜甫壮游诗有 “ 枕戈忆勾践 ” 之句。北宋大诗人苏东坡 拟孙权答曹操书始见 “ 卧薪尝胆 ” 这一成语，但没有提到勾践与 夫差的名字，到底指谁不得而知。南宋吕祖谦左氏传说等书说 吴王夫差 “ 坐薪尝胆 ” ；明人张溥春秋列国论说夫差 “ 卧薪尝 胆 ” 后来，东周列国志有 4次说勾践 “ 卧薪尝胆 ” 东周列国志 是小说，流传很广，从此卧薪尝胆 ” 就尽归勾践其实，夫差与勾 践都是立志雪耻、发奋图强的典型人物，二人都有 “
19、 卧薪尝胆 ” 的 精神，根据文献资料二人应该共享 “ 卧薪尝胆 ” 的 “ 奖牌 ” lisning House. Allrignts reservedT nttp:/ 第溯 董楚平 :吴越文化概述 13 A Brief Account of Wu Yue Culture DON G Chu-ping (Zhejiang Social Science Institute, Hangzhou 31 14， Ciina) Abstraclt Wu Yue Culture is a regionalculture of the lower reaches of tie Yangtze River,
20、 its ceuter being Tai Lake and QianTang River. During the period of 7 000 years, great charges took place in the nationalism of the Wu Yue Culture. Before Chu defeated Yue, it was mainly Yi Yue Culture, after Qin conquered Yue, it changed into Han Culture- The national character varies, so the m.rly
21、 cultures and the later ones should not be mixed up. The versions in the book Han History A Survey of the Geography is unreliable. However, the broad Wu-Yue Culture during the 7 000 years still has its general features, which are gentle, tender and elegant. From Han to Ming and Qing Dynasty, Wu Yue
22、brought up a lot of remarkable personages in science, technology and arts, but no military heroes and political magnates. “ A Dream of Red Mansion”is its culture sample* Key words Wu-Yue Culture; the lower reaches of the Yangtze River (责任编辑 :沈松华 ） 亟待提高的图书馆员素质和敬业精神 信息社会的到来，给传统图书馆工作带来巨大冲击，图书馆事 业面临着一场深
23、刻的变革，在这巨大的机遇和挑战面前，图书馆能 否适应新的形势，满足社会需求，这是摆在图书馆和图书馆工作人 员面前的一个严峻的课题。 1信息社会对图书馆 、 图书馆员的要求 信息社会对现代图书馆的第一影响是图书馆自动化，图书馆 的大部分工作将由计算机完成第二影响是计算机和通信技术的 结合与图书馆网络的形成 u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我国信息咨询业 己呈现出强劲的发展势头，并将逐步走向商品化、产业化和社会 化图书馆本身具有丰富的文献资源，具有一定专业人员队伍和设 备条件，应该充分发挥这些优势，将图书馆工作向更深的层次和更 广的范围发展然而这个问题并未引起图书馆界的充分关注。有关 资料表明，如广州几百家
24、的信息咨询中心，只有一家是图书馆建立 的。再如，数据库的建立和生产。数据库是信息产业的重要组成部 分，知识和信息只有通过数据库的形式出现，才能真正成为一种资 源，它所显示的经济价值，使其在信息商品和信息产业化中起到重 要的作用。世界发达国家每年生产大量的数 据库，并且有相当可观 的经济收入。中国这方向起步较晚，财力、物力还不具有大规模生 产的条件，这也是图书馆界面临的挑战之一 上述这计划的实施和开展，极大地扩大了图书馆的工作范围 和工作深度，对图书馆和图书馆工作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传统的 服务方式己不能满足社会的需求，现有工作人员的素质和敬业精 神也不能胜任新时期的工作，因此，提高图书馆工作人
25、员的素质和 敬业精神，己提到议事日程上来，而且十分迫切，机不可失，时不我 待，必须制定切实有效的计划，采取各种方式方法对图书馆工作人 员进行素质和敬业精神教育，以担负起图书馆事业发展大业 2馆员必须具备丰富的知识素质和合理的知识結构 拥有丰富的科学文化知识和具备牢固的专业素质和知识结 构，是图书馆员履行职责和完成工作任务的基本条件。一个图书馆 与其知识的丰富程度和结构合理与否有着密切的联系 u (1)基础知 识这是馆员知识结构的第一层级，它是馆员必备的基本知识，也 是从事图书馆工作的前提条件； （ 2)专业知 i识这是馆员知识结构 的核心，是馆员从事图书馆业务必备的基本知识，更是完成工作任 务
26、的重要保证，没有或缺乏图书馆专业知识就无法工作 u图书馆专 业知识主要包括图书馆学基础、图书 馆学研究、目录学、情报学、社 会文献学、文献计量学、图书馆经济学、图书史和图书馆事业史。同 时，必须掌握好图书馆工作技术方法，主要是图书分类、图书馆编 目藏书建设与藏书知识、文献复制与保护等等； （ 3)掌握图书馆自 动化管理高新技能图书馆管理自动化是信息社会发展的必然要 求，是现代图书馆发展的方向及趋势。管理自动化系统效益的发挥 最终需要通过图书馆工作人员来实现，因此图书馆工作人员的思 想认识、工作态度、知识技能等素质状况必然会对自动化系统的效 率和水平起着支配作用，而图书馆管理自动化建设和发展需要
27、拥 有一支 过硬的有较高文化素质和业务技能的人才队伍 3敬业精神 作为图书馆的工作人员 ,敬重图书馆的职业 ,这是一个图书馆 员必备的最起码的职业态度，是我们事业取得成功的前提对于图 书馆员来说，敬业精神主要包括： (1)热爱图书馆事业，全心全意为读者服务，为发展我国的图 书馆事业，为提高人民的思想道德水平和科学文化素质而贡献力 量； （ 2)勤奋学习，刻苦钻研，不断提高政治思想水平、业务水平和 实践能力，正确处理好工作和学习的关系，不能单纯为了文凭而学 习，为评职称而考绩，应付了事； （ 3)树立 “ 一切为了读者 ” 的思想， 虚心 听取读者意见，不断改善服务态度，努力提高服务水平对读 者要耐心热情，积极主动，以礼相待，一视同仁； （ 4)忠于职守，工作 勤恳，认真履行岗位职责，努力完成本职工作重视总结工作经验， 勇于探索，不断提高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 （ 5)严格遵守各项规章 制度，遵守工作纪律和劳动纪律，服从组织上的安排 工作者思想素质的高低 ,业务能力的强弱以及工作成效的大小 都 （ 陆复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