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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2读左亦鲁原旨主义与本真运动宪法与古典音乐的解释有感编者按：音乐与法律之间存在着共性?原旨主义与本真运动宪法与古典音乐的说明一文探讨了这个问题，下面我们来看一篇读后感吧!我曾始终思索这样的问题：在我看来，法律和音乐同是客观而理性的存在，因为文字和音符会将法律或者乐谱的骨干毫无保留地固定下来，但是，人们观赏音乐和法律的看法为何迥然不同呢?法律条文往往读来是枯燥乏味的，说明起来也是破费心思，但人们还是会将条文掰扯开来细致地求索;而音乐常被人当作是放松心情的方式，很少有人细致分析乐曲的结构、逻辑，通常只听取音符连接后表达的旋律，其实是比较惋惜的，尤其是对于巴洛克这般以架构严谨之美著称的音乐作品
2、。后来我想，也许是因为运用的目的并不相同，法律的说明总须尽可能地客观理智，解除主观感情;而如何理解音乐，通常是见仁见智的事情，终归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只要不理解成哈利波特，都不算过分。法律的解读往往会被用来解决尖锐的现实问题，法律案件也犹如热带雨林一般困难，须得有适当的工具法律说明，才能在其中游刃有余地探险。事实上，抛去自不待言的不同之处，音乐与法律还是具有很多的共性，这是非常值得引人深思的，尤其是在法美学所受关注愈发广泛的现代社会。比如说法律与音乐都须要经过演绎或解读的过程,再比如说，在演绎或解读的过程中，二者都曾出现过各自的文艺复兴或者说返古运动，这样的主见在法律中称为原旨主义，
3、在音乐中则被称为本真主义。左亦鲁博士原旨主义与本真运动宪法与古典音乐的说明一文中，就介绍了宪法说明的原旨主义和音乐演绎的本真主义，探讨了原旨主义派与活宪法主义派、本真派和浪漫派和谐相处的可能性及方式。此篇文章连注凡八千余字，语言平实而又显美丽，言辞流畅自然，读完不仅能感受到左亦鲁博士深厚的法学学问与音乐修养，更是被其所描绘的法与音乐的深刻关系而深深震撼。作为一位法学学子及音乐爱好者，遂写下一些启发与感想，希望能在探究法与音乐之美的过程中有所收获。【说明与演绎的必定性】当我们探讨法律与音乐不同的说明或演绎方式之时，首先应当考虑为什么二者有此必要。犹太教法典的编纂者曾说: 假如你要理解无形之物，必
4、需细致视察有形之物。语言承载法律精神，音符记录音乐思想。然而语言的内涵并不严密，更不要说成千上万个字组合起来之后，其详细所指原委为何就更简单引发分歧。乐谱是固定的，但是音符并不会发声，它们须要将乐器当作话筒，而乐手们就是发言者。且不说不同的乐器的音域音色各不相同，就是同样的一种乐器，也会因材质的不同而有微小的差别。再加上发言者们的演绎乐谱在被创建之初，听起来究竟是什么样?唯恐，只有问作曲者本人才能知晓了。正是由于潜在的多样性，说明与演绎的作用才显得无比重要。对于法律而言，这一点更是紧急，因为不当的说明或许会带来严峻的社会后果。音乐演绎者们则更像是在山野里耕田，彼此完全可以互不干涉各自拓荒，只有
5、不经意间两块领地触碰之时，双方的争论才显得真实而有紧迫性。【原旨主义与本真主义：都是循古，有异有同】事实上，在美国宪法领域，关于原旨主义的探讨早就有之。在闻名的布朗案(Brown v. Board of Education)审判之时，关于立法者原旨是否应当被着重考虑的争议就曾非常激烈。然而，法律说明者们在说明原旨主义时，强调的往往是追寻立法者们的精神、探究立法时的社会背景，这些都可以说是无形之物。也正因为如此，追求原旨的过程本就带着一些主观色调，假如用力过猛，很有可能跌出法之基本理性，得到的会是带有剧烈臆想色调的结论，而说明者们还会沾沾自喜，以为触到了立法者的先贤之光。这对于原旨主义者来说应当
6、是想极力避开的结果。与之不同的是，音乐演绎者们在循本溯源的过程中实行的更多是一些客观的手段。例如，制作、运用与当时材质相同的乐器;严格根据乐谱标记进行演奏，不省略一处空拍，不多加一处颤音，不忽视一处速度标记。假设这些客观措施都能够尽可能地尽善尽美，那么现代人和先贤们演绎同一曲谱子最大差别可能会出现在哪里呢?或许就在技艺和感情了吧。事实上，无论是活宪法派和原旨主义派，还是浪漫主义流派和本真主义流派，基本上全部人的目的都是统一的实现立法者(作曲者)的真正精神。但是在如何实现的问题上，双方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我们可以这么理解，活宪法派和浪漫主义派在说明法律或者演奏乐谱时会加入自己的思想，并且依据他
7、们的观点，这些思想有助于重现先贤意志;而原旨主义派和本真主义派，则选择执着地追求昨日重现，且寻求的措施与手段也是来自昨日，如上文提到的时代背景与古乐器。两条道路的发展趋向也非常好玩。正如上文所言，在循本溯源或者活学活用的过程中，其实都很简单出现过犹不及的结果。闻名的指挥大师卡拉扬，不少人认为他太过宠爱辉煌雄伟，也常常会因追求这一效果而擅自增加管弦配置;再如古尔德(Glenn Gould)，他能够将巴赫演绎出惊人的效果，却也会被指责无论弹奏什么都像是在弹奏巴赫，因为他的演奏方式与巴赫的曲谱相融之后产生了显明的个人风格。这一点笔者非常赞同，假如你能够听一听古尔德演奏的莫扎特钢琴奏鸣曲No.13 i
8、n B-flat Major，有可能也有这样的感觉。说明法律和演绎乐谱的过程或许会伴随鲜花与掌声，或许会招致质疑与生气：这还是我们的法律吗?这还是亨德尔和莫扎特吗?而现实中，本真运动的运作状况并不乐观，正如作者所说：本真运动却被打成了‘激进派‘，浪漫派仍被视为传统的捍卫者。其实这是特别耐人寻味的一件事情：在现代社会中，变通者成为了守护传统的砥柱，而传统者或者说本真者，总是会被贴上激进的标签。虽然在浪漫派中，也有一些他们不情愿承认接纳的激进分子，比如斯托科夫斯基，作者在文中提到斯托科夫斯基以明目张胆修改乐谱著称.认为 ‘贝多芬和勃拉姆斯根本不懂乐器&rsquo
9、; 。其实我们可以看出来，无论是本真主义者还是浪漫主义者，绝大部分人都在极力避开走向极端，也不愿接纳极端者，坚决却低调是他们实现主见时遵从的共识。【仿古与革新：能否握手言和?】原旨主义者对活宪法主义者的主要指责就在于，后者其实是通过法官造法和司法能动推行激进同等主义的纲领。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可以看到，活宪法派与原旨主义派在宪法说明的问题上总是水火不容，即使是在拥有最高说明权的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几位大法官们的倾向也可能完全不同。斯卡利亚大法官就是原旨主义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说宪法是好的，老的，死的(the good, old dead Constitution)。而与其同期的大法官们可并不都
10、这么认为。但在音乐领域，本真主义派和浪漫派虽不至于相互认可，倒也并没有过多的尖锐碰撞。究其缘由，法律和音乐是完全不同的。为了实现人所赞许的公允正义，有时我们必需寻求法律说明的途径，且在这一过程中不行以出现本质上的分歧。或许在学术探讨的范畴之内人们尚可以持有平安迥异的观点，然而在司法实践之时，法律应当如何说明甚至会关乎公允正义是否会被扭曲。至于音乐，每个演奏者其实完全可以秉持着不同的演奏方式，他们可以拥有独特的演奏逻辑而不用去在意外界的品评，因为他们手中的弓弦并不是法官之锤他们完全可以在自己的逻辑中演奏音乐，宠爱的人会拥簇欢呼，不宠爱的人可自行离开。音乐不审判，不评价，不定是非曲直，无论是哪一派
11、别的演奏者，都不用因惧怕拷问人之灵魂而怯于演奏、踌于表达，从这一点上讲，法律唯恐只能也只应艳羡音乐的自由。【殊途同归?归向何处?】在美国宪法说明的各种运动中，原旨主义在某些方面走得已经比活宪法主义更为顺当，即如作者所言原旨主义的理念甚至已被提炼成一条条详细可操作的释法指南。对于原旨主义者来说，这样的一条道路能让他们尽可能便捷、规范地触及先贤本意、集全力实现他们认可的法律正义。活宪法主义在这一方面走得还不够远。究其缘由，也许就是因为活(living)这一字眼。现世的改变、详细的情节都可能会影响到宪法说明，活宪法主义与实际案例的联系要远远紧密于原旨主义，因为他们的主见与法律的运用事实上同根同源。这
12、也就是为何活宪法主义主见其具有旺盛的生命却很难给出详细的操作方法。在两条迥然不同的道路上，原旨主义的追随者们大可以拿着地图，筹谋自己的道路与征程;与此同时，活宪法主义者的地图或许还没有制作出来，或者说沿途出现的新草新木，都有可能成为地图上的新标识。事物在发展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些破旧立新的难题。哪些应当丢弃，哪些应当保留，甚至哪些在不慎遗失之后还须尽力找回，这些问题都会牵涉到事物此后的发展态势。音乐和法律，在溯源和向前的时候，也是要找寻其中的平衡。我们在前文就已经谈到过，不论是对音乐的演绎还是对法律的说明，各派都有着相同的奋斗目标。斯托科夫斯基那般完全脱离原旨的人物终归是在少数，大多数人或主
13、见向前看、向后看，其目的都是为了贴近正确。这种目的，在法律中我们可以称之为公允正义，在音乐中我们可以称之为美的感受。在不同本质的帐幕后运筹帷幄的主见者们，是否都归向了心之所向呢?在法律而言，这唯恐会是充斥着无穷无尽的争论与磕绊的漫长道路，用法之精神作利剑锋矛方能不断乘风破浪;在音乐而言，此般种种辩驳怕是会化作无趣的执拗，反而误了音乐之美，我们只需拾桨划舟，慢悠悠地走向各自的茵尼斯弗利岛便可了。作者| 楚亦斐公众号|新语莘苑第9页 共9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第 9 页 共 9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