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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亚当斯密问题”对超越道德冷漠的启示 亚当斯密的主要观点 摘 要亚当?斯密问题实质反应的是人性有“经济人”和“道德人”两个方面，以及相互冲突的两种人性理论。基于斯密对人性的论述，“道德冷漠”便是人性中“经济人”自利心的过度膨胀和“道德人”怜悯心的缺位所致，因此超越“道德冷漠”亦可在经济、文化、社会、体制之外，找到一条人性论途径，即自我限制自利心和激发培育怜悯心。关键词亚当斯密问题 道德冷漠 道德危机 道德滑坡当我们听闻女童被碾而无人施救，老人跌倒亦无人敢扶，车祸现场目击者强索“线索费”时，有良知的人都不禁指责冷漠的熟视无睹实属不当，并反思我们曾经引以为豪的礼仪之邦此刻竟如此人情淡薄。2022
2、年6月28日，新华日报发表题为华蜜社会须要更多“道德储蓄”文章，引起了人民网、网易等多家媒体的转播、评论，再一次将“道德冷漠”问题推向了人们争论的中心。值得欣慰的是，很多负责任的学者从经济、社会、心理、文化、体制等诸多层面去探析“道德冷漠”的深层缘由，并以此提出推动社会回来德性传统的路径。对于人具有怎样的道德属性，作为近代闻名伦理学和经济学家的亚当?斯密也曾有过经典论述。那么，从亚当?斯密关于“经济人”与“道德人”这一看似相互冲突的人性推断“亚当斯密问题”上来理解、诠释“道德冷漠”问题，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一、“亚当斯密问题”的真实蕴涵亚当?斯密（1733-1790）是英国闻名的伦理学家、经
3、济学家。亚当?斯密生于苏格兰，曾就读于格拉斯哥高校和牛津高校，后任格拉斯哥高校伦理学教授，其最富盛名的著作就是国民财宝的性质和缘由探讨（简称国富论）和道德情操论。所谓“亚当?斯密问题”（也称“斯密问题”）是指近代西方古典政治经济学奠基人、18世纪英国最闻名的道德哲学家和经济学家亚当?斯密的两部代表作道德情操论（1759）与国富论（1776）之间主题观点的相互冲突问题1。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由亚当?斯密本人提出，而是由19世纪的德国旧历史学派的经济学家最先提出。他们认为，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坚持人性是“经济人”的假设，也即人性本恶，认为人是受自私利己本性的驱动，个人的利己主义的利益追逐是人类一切
4、经济行为的基本动机；而在道德情操论中亚当?斯密则坚持人性是“道德人”，也即人性本善的假设，认为人是受怜悯仁爱本性的驱动，怜悯心和由同感产生的利他主义情操是人类道德行为的基础和动机。如是乎，在亚当?斯密的这两本著作中，就产生了一种“道德人”的利他主义与“经济人”的利己主义相冲突的二重人性假设，同时它也暗含着人类的经济活动与行为同道德活动与行为之间的惊慌关系。的确，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这样写道：“我们每天所须要的食料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或烙面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准备。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214可见，我们进行交易都是出自自利的准备，这是基于人的本真的
5、须要，无可厚非。他还认为只有人类才能互通有无，以物易物，动物是不会做这样的公允交易，而交易的目的正是各自须要或者利益的满意。这种观点，其实在道德情操论中早已存在。亚当?斯密说：“毫无疑问，每个人生来首先和主要关切自己；而且，因为他比任何其他人都更关切自己，所以他假如这样做的话是恰当和正确的”3101-102因此，人们会仅仅因为别人的华蜜阻碍了我们自己追求华蜜而去破坏或阻碍这种华蜜的实现，也会仅仅因为别人拥有的有用东西对我们同样有用甚至更加有用而夺走这些东西。在其伦理学著作道德情操论中，亚当?斯密认为，“无论人们会认为某人怎样自私，这个人的天赋中总是明显地存在着这样一些本性，这些本性使他关切别人
6、的命运，把别人的华蜜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虽然他除了看到别人华蜜而感到兴奋以外，一无所得。这种本性就是怜悯或怜悯最大的恶棍，及其严峻地违犯社会法律的人，也不会全然丢失怜悯心。”35由此推知，在亚当?斯密看来，怜悯和自私一样，是人的普遍本性，而且它还是人产生道德行为的根本动机。但是，怜悯心和自私利己并不是真正对立的二重人性，而只是人性的两个方面，没有人的自私性，就无所谓人的道德性，而且二者共同服务于人类自身的两个宏大目标：保存自我和发展种族。同他那个时代的其他思想家们一样，亚当?斯密也坚信只有真实地把握了人永恒不变的本性，才能真正地、正确地说明国家、政治、社会、法律以及伦理道德问题。亚当?斯密的道德
7、情操论便是围绕这样一个主题而绽开论述的，并以此作为其社会历史观的基础。国富论立论的依据和动身点，正是道德情操论所阐明的人性论4。因此，关于亚当?斯密的著作中存在“经济人”与“道德人”相冲突的两种人性假设的“斯密问题”其实是不成立的。二、基于“斯密问题”的道德冷漠析因现代工业社会给我们带了效率、便捷，却也埋没了人的否定性一面，使人成为单面人，这是马尔库塞在单向度的人中所阐释的基本观点。如今我们也不得不承认，“道德冷漠”使人丢失了德性或美德的一面，而成为了冷漠的单向度的人，使社会成为不再温情脉脉的单向度的社会。究竟被人们所热议的“道德冷漠”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万俊人教授曾这样写道，道德冷漠“它是指
8、一种人际道德关系上的隔膜和孤独化，以及由此引起的道德行为方式的相互冷淡、互不关切，乃至相互排斥和否定”5。道德冷漠与一般的感情淡薄是不同的，它虽然看似与道德无涉，实质上则是人与人之间道德意识的沟通堵塞、道德心理互感的缺失、道德情感的沦丧以及道德行为上的互不关切，是怜悯的缺位和道德责任的躲避，是一种善的缺乏。道德冷漠作为一种善的缺乏，详细表现为道德敏感的缺乏、道德推断的搁置和道德实践上的不作为6。道德敏感的缺乏事实上就是对社会现象进行道德考量的实力的缺失，或者说是无法对善、恶进行感知和反应；道德推断的搁置通常是一种这样的情形，主体具有肯定的道德学问和做出道德推断的实力，但他吝于做出道德推断；道德实践上的不作为则更为恶劣，主体明知具有某种法律义务或道德义务而有意躲避，甚至还促成恶行的横行泛滥。 第6页 共6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