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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完善轻罪不起诉制度的思考_不起诉备案审查制度 刑事案件不起诉制度是人民检察院对侦查终结移送审查起诉的案件在检察环节终止刑事诉讼的一种诉讼制度。近年来随着刑事司法价值观念的不断更新，刑罚的“目的刑”理论取代传统的“报应刑”理论，起诉便宜主义“已经成为世界刑事诉讼的大趋势 ，既便是曾严格实行起诉法定主义的大陆法系国家对不起诉都给予检察官较大的自由裁量权，而不起诉制度在我国远远没有国外应用得多。本文作者不揣浅陋，拟从我国刑事不起诉制度的历史沿革、两大法系检察官不起诉裁量权、轻罪不起诉制度的比较及诉讼价值就轻罪不起诉及制度设计浅谈一下自己的看法。关键词：不起诉、轻罪不起诉、自由裁量权、诉讼价值、制度
2、设计一、我国刑事不起诉制度的历史沿革及现状尽管不起诉制度是现代审判相分别后的产物，但我国古代形成的因时而赦、分化瓦解、区分对待、以观后效等法律思想对不起诉制度的创立和发展具有主动意义。我国不起诉制度最早在在民主革命时期的法律中就有规定。1948年华北人民政府颁布的关于县市公安机关与司法机关处理刑事案件权责的规定中，对于汉奸、特务及内战战犯等案件，“侦查的结果嫌疑不足，或其行为不成立犯罪，再则纵系罪犯，而以不起诉为适当时，则公安机关均有权释放，不予起诉，司法方面不得干涉”。这里的不起诉包含了犯罪嫌疑不足的不起诉、不构成犯罪的不起诉以及虽构成犯罪但不起诉更为适当的不起诉三种 。1954年、1101
3、9年人民检察院组织法也对此作了规定。11019年刑事诉讼法还规定了免于起诉制度。19101年新的刑事诉讼法典将不起诉制度分为三种，即法定不起诉（对依法不追究刑事责任的案件）、酌定不起诉（对依法不须要判处刑罚或者免除刑罚的案件）、证据不足的不起诉（又称存疑不起诉）。在实践中，一方面是酌定不起诉适用率过于低下，另一方面是人民法院的轻刑及免除惩罚的判决率较高，据统计，2003年至2022年三年中，全国法院适用缓刑的人数占总判决数的比率分别为19%、21% 和22%，若加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与拘役实刑、单处附加刑以及免除惩罚的数字，比率超过50% 。可以看出轻罪不起诉制度运用不足，现状与现实的须要出现了
4、冲突，为把不具有可罚性及必要性的犯罪人尽早地从刑事诉讼中解脱出来，以便其回来社会的障碍尽可能削减，有必要深化探讨轻罪不起诉的制度设计。二、两大法系轻罪不起诉制度的比较轻罪不起诉或类似制度不论在大陆法系国家还是英美法系国家，都运用得特别广泛。但由于各国的法律文化传统、诉讼机制、诉讼理念但不同，各国的法定情形或多或少有差异。大陆法系的国家，如法国、德国等在19世纪以前均实行严格的起诉法定主义，但在20世纪以来就渐渐让位于起诉便宜主义，虽然大陆法系国家对于检察官不起诉自由裁量权的运用一般在条件上赐予严格的限制，而且在程度上也受到了被害人方面启动“强制起诉”、“准起诉”等程序的制约 但检察官不起诉裁量
5、权运用仍旧许多。据统计 ，德国11016年不起诉案件总数为1695000件，其中轻罪不起诉425000件，不起诉率为9.8%，占不起诉案件总数的25.6%。而11016年起诉案件总数仅为532000件，起诉率为12.3%；日本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了起诉便宜主义，即检察官对是否起诉拥有相当大的裁量权。日本刑事诉讼法248条规定：“依据犯人的性格、年龄及境遇、犯罪的轻重及状况与犯罪后的状况，无追诉必要时，可以不提起公诉”。其基本特点：一是被告人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二是是否起诉，法律不作明文规定，而由检察官依据犯人的年龄、性格、犯罪的详细状况自行确定。检察官的不起诉裁量权得到了完全的扩展。据有关资料显
6、示，在日本，检察官每年处理超过220万件刑案件，其中适用不起诉处理的案件占29%，在不起诉中酌定不起诉占94.5%； 英美法系的国家一贯实行起诉便宜主义原则，在刑事诉讼中奉行当事人主义，非常强调双方当事人在诉讼活动中的作用。“控辩双方拥有对案件中实质问题和诉讼目标-被告人刑事责任问题-进行处分的权利”。 检察官在确定是否提起公诉上拥有相当大的自由裁量权，据资料统计，英国经过检察官审查后确定不起诉的案件占12%，其中70%是因证据不足而不起诉的，其余30%是检察官认为不符合公共利益，如被害人不情愿接着追诉、青少年犯罪等，检察官运用自由裁量权对这类案件确定不起诉。 美国检察官享有几乎不受限制的自由
7、裁量权。 笔者在此不赘。三、轻罪不起诉制度的刑事诉讼价值随着后现代主义的兴起，人们渐渐相识到刑罚并非是应付犯罪的唯一手段， “非刑罚化”已成为刑事立法的一种趋势，体现在诉讼制度上，确立了起诉便宜原则，以应对刑事犯罪不断上升，司法资源的严峻不足。而我国目前正处于社会转型时期，每类案件呈现出不同的特点，而轻罪不起诉刑事诉讼的价值有以下几个方面： 1、契合了诉讼经济的原则。有学者说过，“一个社会，无论多么公正，假如没有效益，必将导致社会集体的贫困，那也谈不上什么公正，即使有这种公正，也是社会和人们所不取的。”因而，站在国家的立场上，放弃有罪必罚的传统刑事政策，在稍微犯罪上，凡与经济效益相左的刑事追诉
8、宁可舍弃不为。而不起诉制度司法低成本的优势是很明显的，正好契合了时代的要求，有利于实现案件繁简分流、缩短诉讼时间、节约诉讼资源、提高诉讼效率、合理配制司法资源，具有诉讼经济效益价值。笔者在出席二审案件中发觉传统的诉讼程序效率低下，而随着犯罪数量不断增加，司法资源相对惊慌，有些没有必要流入审判程序的因被告人不服判决而经过一审二审，甚至反复申诉奢侈了大量的司法资源，造成司法机关压力过大，社会效果也难说很好。2、符合宽严相济刑事政策在刑事处遇上区分对待、繁简分流的要求，有利于公允正义的执法理念。不起诉制度也符合刑罚个别化原则的内在要求，体现了刑罚特别预防功能。从某种意义上讲，更有助于刑罚功能的实现，
9、具有正义性，能产生主动的意义。笔者认为，适用刑罚时应考虑犯罪人的年龄、品性、经验等来确定是否对其起诉，或对其处以何种刑罚，并有利于犯罪嫌疑人被社会的认同，对一些社会危害性不大、罪行较轻的犯罪嫌疑人作出不起诉确定，有利于罪犯改过自新，有利于社会和谐稳定。 3、体现了刑罚的谦抑性。刑罚的谦抑性，是指立法者应当力求以最小的支出-少用甚至不用刑罚获得最大的社会效益-有效地预防和抗制犯罪。 在司法实践中，存在着很多社会危害性并不严峻的犯罪行为，犯罪人并不是肯定要通过刑罚来实现制裁的状况下，以非刑罚惩罚方法来替代刑罚适用于罪行较轻、主观恶性较小的罪犯无疑是“以最小的成本换取最大的效益”。 四、轻罪不起诉制
10、度设计不起诉司法低成本的优势是很明显的，我国的刑事不起诉制度在刑事诉讼中取得了较好的法律和社会效果，对于分化瓦解、教化挽救犯罪分子，执行惩处与宽大相结合的刑事政策，提高诉讼效率发挥了主动作用，但要做到文明司法、理性司法、达到“以最小的成本换取最大的效益”，实现公允正义还任重而道远。从辖区不起诉状况调查及笔者所办理的二审案件看，轻罪不起诉制度在我国的司法实践中远远没有国外应用广泛。分院辖区在犯罪率呈上升趋势的同时（2022年较上年同期上升40.6%，2022年较上年同期上升5.1%，），法院所判轻刑及免除处分的所占比例更高，而酌定不起诉适用率年占比例极低，2022、2022、2022年分别为15
11、6、147、185人，酌定不起诉率分别为4.6%、3.2% 、3.4%，而同期法院判处的三下有期徒刑、管制、拘役和免刑所占比例较大，2022年占了同期判决总数的61%，2022年为70%，2022年为67%，其中宣告缓刑的分别占31%、34%和37%，所以我们应结合实践取长补短以不断完善我国的不起诉制度。1、酌定不起诉的设计依据刑事诉讼法第142条第2款的规定，轻罪不起诉的条件有两个，一是犯罪情节稍微，二是依照刑法不须要判处刑罚或者免除刑罚的。必需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人民检察院才可以作不起诉处理。这样狭窄的酌定不起诉条件，不能充分发挥不起诉的作用，笔者认为经过检察机关的审查，对不应起诉或不必起
12、诉的案件刚好终止诉讼，可以更好地爱护当事人人身权利、财产权利和民主权利；现代经济分析法学认为，效益也应当是法律所追求的目标之一，贝勒斯教授说“没有正值的理由，人们不能使程序在运作过程中的经济耗费增大”，“在其他条件相同的状况下，任何一位关切公共福利的人都有理由选择其经济耗费较低的程序” ，所以应当在原有条件的基础上适当放宽，即适当突破“犯罪情节稍微”的界限适当放宽轻罪不起诉的条件适当扩大酌定不起诉的范围。因此笔者建议一是应针对不同年龄、智力状况、精神状况的人详细问题详细分析，尤其对于年老或者不满十八岁的青少年犯罪，聋、哑、盲人犯罪，在校生犯罪，主观恶性不大的都宜作不起诉处理可能社会效果更好些，
13、更有利于对这些人的教化和改造，也有利于对犯罪分子的分化和解，有利于节约诉讼资源。如何清月上诉案， 41岁的何清月在工地打工时受挚友的唆使，盗窃了工地防盗门共价值6000余元，但其文化程度较低，家庭经济特殊困难又有自首，系初犯偶犯，法院判处其有期徒刑一年。对这种犯罪完全可以作不起诉；二是对于激情犯罪，被害人表示的谅解的；三是其它没有必要起诉的，如对于某些犯罪人，根据法律对其提起公诉会造成明显不公或对国家社会等公共利益有重大影响时，检察机关也可以作出不起诉确定。2、附条件不起诉的设计笔者在办理二审案件时发觉，有些案件完全可以在起诉环节终止。如陈昌术抢劫案，19101年在其23岁时受他人邀约参加入户
14、抢劫，因惧怕受惩罚而外出打工，2022年7月17日自首，且有立功和自首情节，但其所犯罪行相对较重，法院判处其有期徒刑三年。其在上诉中提出家庭极为困难恳求法院适用缓刑。笔者认为陈经过10余年能奉公遵守法律也没有不良纪录，且有检举立功和自首情节，悔罪看法良好，象这类经过较长时限没有进入诉讼程序的，犯罪人没有再犯的而且也无不良记录的也可以给予检察机关以自由裁量不起诉权。因此可纳入目前理论界热议的附条件不起诉（或者暂缓不起诉）就尽快纳入立法。检察官可以依据案件详细状况确定暂缓提起公诉，使一些犯罪情节相对较重而系初犯、偶犯、因家庭经济困难而犯罪的赐予肯定的考验期，如在考验期内没有违法犯罪的就可以不经法院
15、审判从而终止诉讼，能取得与提起公诉、定罪科刑相同或者更好的社会效果。笔者认为考验期限应与其可能判处的刑期相当，虽然考验期限过长会增加司法机关的工作量，有些没有固定职业的难度更大。建议一是设立定期报告制度，如每半年或每季度定期到考察机关汇报工作学习状况；二是做义工制度，每周必需到福利院等做义2次；三是设立社会反馈制度。对因有良好表现的相对缩短考验期限。3、监督制约机制的设计为防止检察官滥用裁量权，应设置监督制约机制。参照英、美国等国做法，如英国皇家检察官准则规定，起诉案件要权衡当地公众的看法和特定犯罪行为在当地或全国范围内的、流行状况；在美国如有半数以上大陪审团成员不认为应当提起公诉，检察官就应
16、当作出不起诉确定；大陆法系国家对于检察官不起诉裁量权的运用一般在条件上赐予了严格的限制，而且在程度上也受到了被害人方面启动诸如“强制起诉”、“准起诉”等程序的制约。笔者认为不起诉特殊是轻罪不起诉制度的设立应其根植于本土并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要求的不同而在不断地改变发展，强化内外监督制约机制。一是强化外部监督。如对争议较大的不起诉案件交由人民监督员裁决；对检察机关拟作不起诉确定而被害人剧烈要求起诉的及当地有影响的案件实行听证。由侦查人员、检察官、辨护人、被害人及其代理人、人民监督员等参加，由检察官陈述不起诉的理由，然后听取侦查人员、辩护方及被害人的看法。通过对犯罪事实、证据、法律适用以及对公共利
17、益的影响相互听取看法，从而正确作出起诉或不起诉的确定，这样可以提高诉讼效率，同时避开检察机关在作出不起诉确定时会危害到犯罪嫌疑人或被害人的利益，并能达到与侦查部门沟通的目的；二是强化内部监督制约、简化程序。由本院纪检部门等进行监督；三是除职务犯罪案件需由检委会探讨确定外，一般的刑事案件可由检察官干脆作出确定；三是明确需报上级备查的范围。如对双方达成和解的刑事案件不须要报上一级备查，上级机关可依据详细状况抽查。4、改革和完善轻罪不起诉制度的救济制度。有学者指出：“自从国家从同态报仇双方那里垄断了刑事案件的处理权以后，国家在很长的历史时期里都冷落了犯罪被害人”。 因此在给予检察官不起诉裁量权的同时
18、，为了保证司法的公正，在已有的外部制约和内部制约的基础上，可进一步完善救济制度。一是加强和完善被害人对不起诉的制约。在诉讼环节公诉人作出确定时要重视赐予其充分的意愿表达权，使被害人对不起诉确定的制约真正落到实处，切实起到制约的作用；二是扩大被不起诉人的自由选择权。这是一种事前制约权。这样做，有利于敬重被不起诉人的权利，体现诉讼的民主精神，提高案件质量和诉讼效率。 a 第12页 共12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第 12 页 共 12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