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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孔子删诗的争论关于孔子删诗的争辩 本文关键词:孔子,争辩关于孔子删诗的争辩 本文简介:关于“孔子删诗”的争辩孔子删诗说,乃司马迁首倡之:“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衽席,故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三一百零一五篇孔子皆弦而歌之,以求和韶武雅颂关于孔子删诗的争辩 本文内容:关于“孔子删诗”的争辩孔子删诗说,乃司马迁首倡之:“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衽席,故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三一
2、百零一五篇孔子皆弦而歌之,以求和韶武雅颂之音,礼乐自此可得而述,以备王道,成六艺。”(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1936页,中华书局1959年版。暨大馆七楼特藏,索书号K204.2781.27)后汉班固同意司马迁之说:“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孔子纯取周诗,上采殷,下取鲁,凡三一百零一五篇,遭秦而全者,以其讽诵,不独在竹帛也。”(汉书艺文志卷三十,第1738页,中华书局1962年版。暨大馆七楼特藏,索书号K234.781.6)到了唐代,孔颖达起先怀疑删诗说:“史记孔子世家云古者诗本三千余篇,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者三一百零一五篇,是诗三一百零一者,孔子定之。如史记之言,则
3、孔子之前诗篇多矣。案书传所引之诗,见在者多,亡逸者少,则孔子所录,不容非常去九,马迁言三千余篇,未可信也。”(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诗谱序孔疏,第263页,中华书局11010年影印版。暨大馆七楼特藏,索书号Z126.1.831)孔说一出,自宋迄清乃至近当代一些学者纷纷宗之,都不信任“孔子删诗说”,其理由,概括如下:第一,史记既说诗本三千余篇,经孔子定为三一百零一篇,那么逸诗应当多于删存诗十倍。但今之所见逸诗却不及删存诗二、三非常之一,况且孔子删诗,也不会删去全诗的非常之九。此说肇自孔颖达。清人赵翼依据国语、左传中所引诗的文字,统计了逸诗的数目,来证明此说。(详见赵翼陔馀丛书考卷三,第25页,中华书
4、局1963年版。暨大馆藏五楼,索书号K207.20224)其次,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载吴季札适鲁观乐,鲁大师所歌之风,除未及曹乐之外,于者无出于今十五国风(详见十三经注疏卷三十九春秋左传正义,第2022页),此事在孔子之前,故诗三一百零一篇在孔子前已初具雏形,孔子未曾删诗。南宋郑樵在六经奥论删诗辨(见文津阁四库全书经部孝经类五经总义类,卷三,第688页,商务印书馆2022年影印版。暨大七楼特藏,索书号Z121.5.20221.63)、朱彝尊在经义考(见该书卷一一百零一零一零一,第533页,中华书局19101年影印版。暨大馆七楼特藏,索书号B222.20221)、崔述洙泗考信录(见该书卷三,第75页
5、,中华书局11015年版。暨大馆七楼特藏,索书号Z121.730221.143)都有论及。第三,论语中为政篇和阳货篇载孔子言及“诗三一百零一”、“诵诗三一百零一”,应指古人已具之诗,不应指孔子所删存之诗。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更进一步说明孔子在正乐以前已经在说“诗三一百零一”“诵诗三一百零一”,因此正乐绝非删诗,孔子有正乐之功,而无删诗之事。(见该书卷首下,第44页,中华书局11016年版,暨大馆四楼,索书号I207.222.20223)第四,司马迁说孔子删诗“取可施于礼义”,但仅所见逸诗中大有可“可施于礼义”者,孔子为何删去?删存诗中又有郑卫“淫时”,孔子为何存而不删?可见孔子未曾删诗。此说朱彝
6、尊经义考中有论及。上述反对“孔子删诗说”的四个理由,刘操南先生在诗经探究(浙江高校出版社2003年版。暨大馆藏四楼,索书号I207.2.20048)一书中都做了批驳:第一,刘先生认为今本诗经是经过五一百零一多年的创作累积下来的,三一百零一篇在孔子之前已具雏形,并且在周室和各诸侯国皆有藏本,这些藏本篇目基本相同,但稍有出入。孔子周游列国时有可能将这些藏本荟萃起来,诗篇共计是有三千余篇的。这三千余篇各本重重复复,篇目字句偶有出入,基本上大同小异,也各有缺失,可以相互补充与订正,孔子就是借以相互订补,定为三一百零一篇。刘先生实际是认为删诗即“去其重”,这种说法清人赵坦在宝甓斋文集中也有论及,但前者是
7、建立在诗三一百零一在孔子之前已趋定型的的基础上的,因此比后者更有劝服力。刘先生依据自己收集出版红楼梦弹词开篇集的实践阅历以及汉刘向x校荀子时留下的校勘记,以今证古,以古证古,有力地说明删诗就是“去其重”。张西堂先生在诗经六论(商务印书馆1957年版)中认为史记孔子世家中有关“去其重”的说法是不正确的,文字乃后人窜乱所致。张先生引了史记宋微子世家的一段话:“襄公之时,修行仁义,欲为盟主。其大夫正考父美之,故追道契、汤、高宗,殷所以兴,作商颂”与孔子世家中有关孔子删诗的那段话作比较,认为孔子世家把商颂当做商代的诗,与宋世家中把商颂当做周代的诗(正考父,周人)相冲突,也与三家诗相悖,由此断定孔子世家
8、中关于“古诗三千”的那段话是不行信的,必是经过后人窜乱。我以为孔子世家“上采契、后稷”中的“契”不肯定是指作诗的年头,而很有可能是指诗所反映的年头。前面所引班固汉书艺文志“孔子纯取周诗,上采殷,下取鲁,凡三一百零一五篇”中的“周诗”是指作诗的年头,而“上采殷”则是指的诗所反映的年头。班固应是看过史记的,他也信任司马迁之“孔子删诗说”,班去马不远,班所看到的史记孔子世家中有关“孔子删诗”的那一段应当是可信的,且与今本无甚出入,今本未必经过后人窜乱,再加上孔子世家与宋世家也未必相悖,所以孔子世家中“去其重”者云云,是可以信任的。关于其次点,刘先生认为“季札观乐之时,鲁乐所奏,其所据的藏本风诗不仅未
9、出十五国风,且有所缺(引者按:缺曹风),这时诗已有雏型,孔子所定,即就这雏型的各种藏本,相互订补,稍有增删,同时正乐,于文字上有所改易,与藏本变动不大,并非改弦更张,与藏本截然判为两书。”第三,司马迁所说的“古者诗三千余篇”是指周室和诸侯国藏本的总数,各本诗原来就是三一百零一篇左右,孔子删定后仍为三一百零一来篇,没有很大差异,所以论语两云“诗三一百零一”,无妨孔子有删诗之事。第四,司马迁只说孔子删诗“取可施于礼义”,并未提出以“贞淫”为标准。“取可施于礼义”者,“义”即“仪”,“礼义”实指“礼乐”。周时采诗“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证也”,只要合乐,皆可入诗,故三一百零一篇孔子“皆弦而歌知,以求和韶、武、雅、颂之音”。刘先生说:“以贞淫为标准删诗,自是后儒臆说,不足以乱孔子删诗之说。”我本人同意刘先生的说法,我认为“孔子删诗说”是可信的。第6页 共6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