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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十一讲第十一讲分析哲学分析哲学一、弗雷格哲学一、弗雷格哲学二、维特根斯坦的图象论二、维特根斯坦的图象论基本内容基本内容一、弗雷格哲学一、弗雷格哲学（一）反心理主义（一）反心理主义1、广义的心理主义：、广义的心理主义：认识（知识）论的问题首先与人的主体内认识（知识）论的问题首先与人的主体内在状态有关，或与人的心灵活动有关。在状态有关，或与人的心灵活动有关。若如此，近代以来的西方哲学都有心理主若如此，近代以来的西方哲学都有心理主义倾向：义倾向：通过反省自我的内部意识过程和通过反省自我的内部意识过程和状态来讲知识的来源和方式状态来讲知识的来源和方式。注：注：笛卡尔：将古代哲学关心的本体论转到笛卡尔
2、：将古代哲学关心的本体论转到认识论，成为近代哲学的认识论，成为近代哲学的基础关注点基础关注点（自（自然哲学、政治哲学、认识论对经院哲学家然哲学、政治哲学、认识论对经院哲学家而言是支流）。而言是支流）。康德：对古代哲学的康德：对古代哲学的“超越的支点超越的支点”的的哲学理想打破，转向对理性界限和其他非哲学理想打破，转向对理性界限和其他非理性精神活动的认识。理性精神活动的认识。阿基米德阿基米德：“给我一个支点，我就可以撬给我一个支点，我就可以撬动地球。动地球。”维特根斯坦：考察语言及其界限（维特根斯坦：考察语言及其界限（语言语言的界限的界限）。）。分析哲学的难题在于：一心一意要搞出按分析哲学的难题
3、在于：一心一意要搞出按逻辑语法构造的逻辑语法构造的“理想语言理想语言”、“科学语科学语言言”。但它根本无法解决与人的生存更微。但它根本无法解决与人的生存更微妙、更充满关系的认识论和存在论问题，妙、更充满关系的认识论和存在论问题，动不动就宣布动不动就宣布“异己异己”（屠哲士屠哲士）的探讨）的探讨方式是无意义的。方式是无意义的。要体会到：要体会到：“关系关系”（非实体）、非对象（非实体）、非对象性和纯语境性和纯语境的特性。的特性。例：人生最重要处往往与对自己的关系有例：人生最重要处往往与对自己的关系有关。关。“想不开想不开”处就是往往是处就是往往是“自己对自自己对自己想不开己想不开”。维特根斯坦有
4、四个哥哥和三个姐姐，有三维特根斯坦有四个哥哥和三个姐姐，有三个哥哥自杀，另一个哥哥在战争中失去一个哥哥自杀，另一个哥哥在战争中失去一臂。臂。维特根斯坦思想就是他的维特根斯坦思想就是他的“生活形式生活形式”。他的一生比较孤独，所以自己与自己对谈他的一生比较孤独，所以自己与自己对谈似乎使他没有实行自杀而且成为伟大思想似乎使他没有实行自杀而且成为伟大思想者的一个重要原因。者的一个重要原因。2、狭义的心理主义：、狭义的心理主义：将逻辑乃至数学的概念和推理规则视为将逻辑乃至数学的概念和推理规则视为心灵的内在活动的结果。心灵的内在活动的结果。3、弗雷格：逻辑哲学的研究应遵循以下三条、弗雷格：逻辑哲学的研究
5、应遵循以下三条原则：原则：始终将心理的东西与逻辑的东西，主始终将心理的东西与逻辑的东西，主观的东西与客观的东西严格区别开来。观的东西与客观的东西严格区别开来。解释：弗雷格很大程度上接受传统唯理论解释：弗雷格很大程度上接受传统唯理论的主张，认为真理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的主张，认为真理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志为转移的。思想是指思想行为的内容，思想是指思想行为的内容，而不是思维活动或意识心理过程而不是思维活动或意识心理过程。（体验与体验者体验与体验者）因而思想可由不同的人共同分享的因而思想可由不同的人共同分享的“客客观的观的”东西，决不等同于仅仅个人的、私东西，决不等同于仅仅个人的、私有的
6、表现过程。有的表现过程。逻辑和数学定理的真理性涉及语言表达式逻辑和数学定理的真理性涉及语言表达式的形式关系，因而具有心理活动所不具有的形式关系，因而具有心理活动所不具有的普遍性和有效性。的普遍性和有效性。注注：理性主义的狂妄之处在于：不考虑意义理性主义的狂妄之处在于：不考虑意义的发生机制。至今追求的发生机制。至今追求“人工智能人工智能”的努的努力还在走在这条路上。力还在走在这条路上。评价评价：现象学和实用主义都不完全同意这种完现象学和实用主义都不完全同意这种完全割裂思想活动与思想内容的做法；现象全割裂思想活动与思想内容的做法；现象学就是想在心理主义和实在论之间寻找更学就是想在心理主义和实在论之
7、间寻找更原本的第三条道路。原本的第三条道路。决不孤立地寻问一个词的意义，而只在决不孤立地寻问一个词的意义，而只在命题的语境中寻问它的意义。命题的语境中寻问它的意义。传统经验主义和心理主义认为：语词的意传统经验主义和心理主义认为：语词的意义在于它们在听话人心中引起的观念，可义在于它们在听话人心中引起的观念，可以独立于语句获得，就如同我们直接从感以独立于语句获得，就如同我们直接从感官获得关于某物的观念、印象一样；官获得关于某物的观念、印象一样；弗雷格认为，语词的意义只能从有形式的弗雷格认为，语词的意义只能从有形式的结构的句子中获得，这意义就是它在句子结构的句子中获得，这意义就是它在句子中扮演的角色
8、。中扮演的角色。理想的语言应表达和提供惟一的准确无误理想的语言应表达和提供惟一的准确无误的客观意义：数理逻辑的演算语言。的客观意义：数理逻辑的演算语言。评价评价：弗雷格依靠语言来理解一个具有本体论弗雷格依靠语言来理解一个具有本体论性质的问题（数是什么）和认识论问题性质的问题（数是什么）和认识论问题（我们是怎么样知道数的）。（我们是怎么样知道数的）。决不忘记概念和对象的区别。引出第决不忘记概念和对象的区别。引出第（二）个问题。（二）个问题。（二）意义与所指（二）意义与所指（P71）1、有意义、有意义”是是“有语言有语言”和和“有逻辑有逻辑”的的前提，形不成语言的逻辑就只能是三段论前提，形不成语言
9、的逻辑就只能是三段论式的残断推演形式。式的残断推演形式。三段论对量词、摹状词、关系命题的研究。三段论对量词、摹状词、关系命题的研究。例：离例：离0最近的真分值；最近的真分值；“关云长的赤兔马是好马关云长的赤兔马是好马”。2、前面第一条原则隐含着这样的意思：意、前面第一条原则隐含着这样的意思：意义一定与所指有关，即意义一定与客观的义一定与所指有关，即意义一定与客观的方面有关；方面有关；理解：在命题语境中发现词的意义不可能理解：在命题语境中发现词的意义不可能只是心理和和主观的，而必是客观的，并只是心理和和主观的，而必是客观的，并且基于这种客观的意义，才能进行逻辑的且基于这种客观的意义，才能进行逻辑
10、的探求。探求。3、前面第二条原则则意味着：意义一定不、前面第二条原则则意味着：意义一定不等于所指，不然这意义就可以独立于语境等于所指，不然这意义就可以独立于语境了。了。例：例：“我手上的粉笔我手上的粉笔”这个语词的意义绝这个语词的意义绝不等同于我手上的粉笔这个东西；这个词不等同于我手上的粉笔这个东西；这个词（短语）是凭借它本身具有的意义来指称（短语）是凭借它本身具有的意义来指称我手上的粉笔这个东西。我手上的粉笔这个东西。4、语言表达式的意义既是客观的，又可分、语言表达式的意义既是客观的，又可分享的，但又不是客观化为了对象，而是享的，但又不是客观化为了对象，而是“主观一面和对象一面的中间清楚地剥
11、离出主观一面和对象一面的中间清楚地剥离出一个客观的意义层一个客观的意义层”。传统经验论认为意义只是心中的观念，因传统经验论认为意义只是心中的观念，因而这意义是主观的。而这意义是主观的。“一个人通过望远镜观察月亮。月亮是所一个人通过望远镜观察月亮。月亮是所指；它是观察的对象，是由物镜投射在望指；它是观察的对象，是由物镜投射在望远镜内的实际影象和观察者视网膜是的影远镜内的实际影象和观察者视网膜是的影象为中介的。前者可比作意义，后者则有象为中介的。前者可比作意义，后者则有如观念或经验。如观念或经验。望远镜里的光学影象确实望远镜里的光学影象确实是片面的，而且依赖于观察的着眼点；但是片面的，而且依赖于观
12、察的着眼点；但它仍然是客观的，因为可被许多观察者所它仍然是客观的，因为可被许多观察者所利用利用”。5、意义与所指的关系：、意义与所指的关系：表达式的意义可不同而所指相同；表达式的意义可不同而所指相同；例：例：“2 与与3 的和的和”与与“1与与4的和的和”。P72表达式可以有意义而无所指，弗雷格称表达式可以有意义而无所指，弗雷格称为为“空类空类”。例：例：P72评价评价：关于关于“假假”、“空空”、“无无”的问题总的问题总是在起关键的思想开启作用；不能取消是在起关键的思想开启作用；不能取消“假假”、“空空”、“无无”带来的思想的曲折带来的思想的曲折与微妙与微妙；海德格尔哲学就是将海德格尔哲学就
13、是将“存在本身存在本身”完全非完全非对象化、非实体化、非存在者化。对象化、非实体化、非存在者化。例：诗词：例：诗词：“假假”、“空空”、“无无”的的可可能性。能性。谈论符号时，涉及符号的意义而非所指。谈论符号时，涉及符号的意义而非所指。例：例：“花花”这个字由七划组成。这个字由七划组成。意义不同于观念。意义不同于观念。例子见前面第例子见前面第4。6、分析哲学的、分析哲学的“佶屈聱牙佶屈聱牙”（特色特色）之处）之处在于：在于：它向语言本身的意义、所指深钻，而这它向语言本身的意义、所指深钻，而这些是我们使用语言时通常意识不到的。些是我们使用语言时通常意识不到的。主张意义、关系不同于对象、实体时，主
14、张意义、关系不同于对象、实体时，具有生命力；具有生命力；但坚持客观主义、基础主义时，又缺乏但坚持客观主义、基础主义时，又缺乏创新。创新。困境困境：辨认语言意义的独立身份并探讨：辨认语言意义的独立身份并探讨这种意义的表达方式既是分析哲学安身立这种意义的表达方式既是分析哲学安身立命之处和特色所在，但又从一开始困扰着命之处和特色所在，但又从一开始困扰着分析哲学。分析哲学。因为意义实际上因为意义实际上“只可被显示只可被显示”而而“不不可被有意义地谈论、定义和对象化可被有意义地谈论、定义和对象化”的的“终极问题终极问题”，不可能有指称意义上的确定，不可能有指称意义上的确定解决。解决。“被显者不能说被显者
15、不能说”当然，可使问题的局面澄清一步。当然，可使问题的局面澄清一步。维特根斯坦的解决办法：维特根斯坦的解决办法：假句子假句子虽然没有虽然没有的所指，但也有逻辑形式，但此的所指，但也有逻辑形式，但此逻辑形式逻辑形式本身不可再被说出本身不可再被说出。逻辑哲学在涉足哲学问题时，对已加入某逻辑哲学在涉足哲学问题时，对已加入某种非逻辑的前提而不自知，仍然相信自己种非逻辑的前提而不自知，仍然相信自己在做绝对无前提的、惟一可能的推导。在做绝对无前提的、惟一可能的推导。哲学哲学“无内在生命力者，何以能让无内在生命力者，何以能让讨论讨论砍去枝杈？谁能砍去枝杈？谁能损之又损，以至于无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二、维特
16、根斯坦的图象论二、维特根斯坦的图象论1、维特根斯坦图象论的哲学用意：、维特根斯坦图象论的哲学用意：那种不同于内心观念又不同于所指对象那种不同于内心观念又不同于所指对象的居中的意义是如何可能的？的居中的意义是如何可能的？讨论语言与世界及讨论语言与世界及“我我”的人生的关系。的人生的关系。语言哲学的逻辑分析方向如果能真的回语言哲学的逻辑分析方向如果能真的回答哲学问题（通过演算解决思想争论的问答哲学问题（通过演算解决思想争论的问题）的话，就绝不能时而在语言之内、时题）的话，就绝不能时而在语言之内、时而又跑到语言之外来探讨语言的意义，而而又跑到语言之外来探讨语言的意义，而应保持在语言的界限之内。应保持
17、在语言的界限之内。我的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的世界的界限，我的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的世界的界限，语言当然要与世界发生联系语言当然要与世界发生联系，但不是已经，但不是已经先有一个现成的世界和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先有一个现成的世界和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亲知亲知”的经验，然后我们再用语言去表的经验，然后我们再用语言去表达对这世界的经验。达对这世界的经验。生活在这么理解的原发语言之中，生活在这么理解的原发语言之中，“我我就是我的世界就是我的世界”，而不是一个，而不是一个“思想的、思想的、表象的主体表象的主体”。这样，保持一种不被剪破。这样，保持一种不被剪破的构意张力，就犹如折纸。的构意张力，就犹如折纸。注注：语言
18、问题先于主体性认知问题和世界：语言问题先于主体性认知问题和世界的实在状态问题，乃是一切哲学活动的天的实在状态问题，乃是一切哲学活动的天地所在。地所在。2、维特根斯坦对于意义理论有两个基本要、维特根斯坦对于意义理论有两个基本要求：求：意义在先；意义在先；对应实在。语言必须先具有本身的意义，对应实在。语言必须先具有本身的意义，也就是凭借自己的结构能与世界的可能情也就是凭借自己的结构能与世界的可能情况相呼应。况相呼应。语言决不仅仅是表象一个现成世界的中性语言决不仅仅是表象一个现成世界的中性的手段，而是人类有机体的一部分，人根的手段，而是人类有机体的一部分，人根本不能违反他本身的逻辑，语言的可能就本不
19、能违反他本身的逻辑，语言的可能就是人类思想的可能和世界的可能。是人类思想的可能和世界的可能。3、图象论、图象论世界（正负事实的总和）世界（正负事实的总和）语言（命题语言（命题的总和）；的总和）；事实（事态的存在；事态的不存在：否定事实（事态的存在；事态的不存在：否定性事实）的有限集合性事实）的有限集合复合命题（还包复合命题（还包括表达事态不存在的假命题）括表达事态不存在的假命题）事态的存在与不存在事态的存在与不存在基本命题基本命题对象（世界的实体）对象（世界的实体）名字名字命题有意义，因为它是实在的图象。命题有意义，因为它是实在的图象。A、命题的要素（词）与可能事态的要素、命题的要素（词）与可
20、能事态的要素（对象）对应，即词的联结方式相应于对（对象）对应，即词的联结方式相应于对象可能有的联结。象可能有的联结。命题与实在共享逻辑形式命题与实在共享逻辑形式。B、命题凭借图象来描绘实在（对应实在），、命题凭借图象来描绘实在（对应实在），注：注：这对应不可能是现实的，而只能是可这对应不可能是现实的，而只能是可能能的，不然会阻塞有意义的，不然会阻塞有意义假命题的可能。假命题的可能。正因为小孩子学语言时能达到图象而不只正因为小孩子学语言时能达到图象而不只是表象的层次，小孩能用这语言说出任何是表象的层次，小孩能用这语言说出任何想要说的意思，学习语言的天才就是那些想要说的意思，学习语言的天才就是那些
21、能很快穿过表象而进入图象维度的人。能很快穿过表象而进入图象维度的人。C、要知命题的真假，只有将它（意义）与、要知命题的真假，只有将它（意义）与实在比较。如果它所摹画的事实存在，它实在比较。如果它所摹画的事实存在，它就是真的；否则就是假的。就是真的；否则就是假的。D、命题图象与实在共享的逻辑形式，或命、命题图象与实在共享的逻辑形式，或命题所显示出的意义，不能再被更高层的命题所显示出的意义，不能再被更高层的命题说出。题说出。“那能被显示者不能被说那能被显示者不能被说”“不能思想任何反逻辑的东西不能思想任何反逻辑的东西”谁说分析哲学无道性？谁说分析哲学无道性？被语言的节奏分明的时机表达所显示者，被语
22、言的节奏分明的时机表达所显示者，不可能被当作任何意义上的对象、事实来不可能被当作任何意义上的对象、事实来说；前者从根本上就比后者更丰富、更有说；前者从根本上就比后者更丰富、更有意义，这一点是一切传统的理性主义者无意义，这一点是一切传统的理性主义者无论如何无法认知的。论如何无法认知的。“那能被显示者不能被说那能被显示者不能被说”正是伦理、宗正是伦理、宗教等问题的出发点，充满了非概念的理性教等问题的出发点，充满了非概念的理性主义；但绝非主义；但绝非“不可说者不可说者”不重要、不可不重要、不可理解，反之，它们听可显者更重要。理解，反之，它们听可显者更重要。维特根斯坦图象论的天赋在于：维特根斯坦图象论
23、的天赋在于：让所处理者吐出一切可吐者，让一种说法让所处理者吐出一切可吐者，让一种说法走到它的逻辑终极处，而不走到它的逻辑终极处，而不再靠含糊其辞再靠含糊其辞蒙混掉最根子处的问题，以取得表面上的蒙混掉最根子处的问题，以取得表面上的肤浅理性构驾。如果绝对避不开肤浅理性构驾。如果绝对避不开“含糊含糊”，也要分清在何处就必有含糊了。，也要分清在何处就必有含糊了。“凡可以说的，就一定要说到底，说明白；凡可以说的，就一定要说到底，说明白；凡不可有意义地去说的，就必须对之保持凡不可有意义地去说的，就必须对之保持沉默沉默”。“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
24、大笑之。弗笑，不足以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为道。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若昧，进为道。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颡；上德若谷，广德若不道若退，夷道若颡；上德若谷，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媮，质真芳渝；大白若辱，足，建德若媮，质真芳渝；大白若辱，大大方无隅方无隅，大器晚成，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维特根斯坦：维特根斯坦：“我的命题由下述方式而起我的命题由下述方式而起一种说明的作用，即理解我的人，当他已一种说明的作用，即理解我的人，当他已通过这些命题，并攀越其上之时，最后便通过这些命题，并
25、攀越其上之时，最后便会认识到它们是无意义的。会认识到它们是无意义的。”“可以说，可以说，在其已经爬上梯子以后，必须在其已经爬上梯子以后，必须把梯子丢开把梯子丢开”。正因能将要说的东西说到底，才能真正意正因能将要说的东西说到底，才能真正意识到那个似乎可说，实则说了也毫无意义识到那个似乎可说，实则说了也毫无意义的领域，一个只能让它自行显示的领域。的领域，一个只能让它自行显示的领域。维特根斯坦要保护自然语言天生的维特根斯坦要保护自然语言天生的“复复杂性杂性”或原发的丰富性。只有在或原发的丰富性。只有在“不需要不需要预知每个词是如何意谓的以及意胃着什么预知每个词是如何意谓的以及意胃着什么”、并且、并且“每个意义都能被表达出来每个意义都能被表达出来”的的情境下，有意义的情境下，有意义的假命题才是可能的。假命题才是可能的。神秘的魔变使语言可能神秘的魔变使语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