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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三讲 苏格拉拉底问题一一智者运动智者运动二苏格拉底之死二苏格拉底之死三德性即知识三德性即知识四四“是什么是什么”的问题的问题五助产术五助产术古典时期所谓所谓“古典时期古典时期”是相对于公元前是相对于公元前8至至6世纪的上古时期而言的，世纪的上古时期而言的，大体上指公元前大体上指公元前5世纪到世纪到4世纪世纪40年代马其顿年代马其顿统一希腊以前的统一希腊以前的100多年，这是希腊城邦制从多年，这是希腊城邦制从繁荣走向衰落的时期，也是希腊哲学发展史上繁荣走向衰落的时期，也是希腊哲学发展史上的鼎盛时期。的鼎盛时期。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古典时期的希腊哲学具有以下三
2、个突出古典时期的希腊哲学具有以下三个突出的特点的特点首先从地域来看，古典时期的希腊哲学首先从地域来看，古典时期的希腊哲学主要是雅典哲学主要是雅典哲学其次从内容上看，希腊哲学在这一时期发生了根其次从内容上看，希腊哲学在这一时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革。本性的变革。主要表现：主要表现：一哲学研究的对象和范围一哲学研究的对象和范围从作为整体的宇宙万物从作为整体的宇宙万物人和社会，社会公正、国人和社会，社会公正、国家本质、人生意义等问题。家本质、人生意义等问题。二哲学研究的重心二哲学研究的重心从从“自然自然”意义上的意义上的phusis“本性本性”意义上的意义上的phusis。哲学家们争论的焦点哲学家们争论
3、的焦点从追问万物生成演化的本原从追问万物生成演化的本原问题问题万物存在根据的本质，万物存在根据的本质，其结果就是自然其结果就是自然哲学发展为精神哲学哲学发展为精神哲学，或者说，从宇宙生成论转向，或者说，从宇宙生成论转向了形而上学或本体论。了形而上学或本体论。最后从方法上看，希腊哲学以逻辑论证为主要最后从方法上看，希腊哲学以逻辑论证为主要手段。手段。早期自然哲学：直陈宣称式的方法早期自然哲学：直陈宣称式的方法古典希腊哲学：逻辑推理古典希腊哲学：逻辑推理以修辞学和论辩术为以修辞学和论辩术为基本工具，在逻辑思辨中澄清概念，讨论问题，建基本工具，在逻辑思辨中澄清概念，讨论问题，建立理论。立理论。智者运
4、动普罗泰戈拉：人是万物的尺度。高尔基亚：苏格拉底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生于公元前苏格拉底生于公元前469年，死于年，死于399年。年。享年享年70岁。他是雅典岁。他是雅典的公民。的公民。他青年时期掌握了精他青年时期掌握了精湛的雕刻技艺。父亲湛的雕刻技艺。父亲是雕刻家，母亲是助是雕刻家，母亲是助产婆。产婆。一一 苏格拉底之死因苏格拉底之死因苏格拉底之死的确是一出悲剧：城邦出于苏格拉底之死的确是一出悲剧：城邦出于维护城邦利益的原因维护城邦利益的原因判处苏格拉底死刑，判处苏格拉底死刑，苏格拉底也是为了城邦的利益坚持自己的苏格拉底也是为了城邦的利益坚持自己的原则而以身殉道。原则而以身殉道。这一案件的背后是
5、两种从根本上对立的原这一案件的背后是两种从根本上对立的原则：一方是苏格拉底则：一方是苏格拉底,一方是城邦民主制。一方是城邦民主制。一条是苏格拉底教唆年轻人反对他们的长辈一条是苏格拉底教唆年轻人反对他们的长辈,用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我们的话说就是“教唆犯教唆犯”，一条是苏格拉底引进新的神灵，不信城邦的守一条是苏格拉底引进新的神灵，不信城邦的守护神。护神。苏格拉底“之死之死”的关键问题的关键问题是什么？是什么？苏格拉底试图通过苏格拉底试图通过知识知识来挽救雅典。来挽救雅典。什么知识是人人都具有的？什么知识是人人都具有的？什么知识是需要教育、传授才使人可以拥有的什么知识是需要教育、传授才使人可以拥有的？
6、雅典雅典1.jpg雅典雅典2s苏格拉底之墓苏格拉底之墓.jpg雅典雅典3.jpg二二.德性即知识德性即知识 1 神谕雅典德菲儿神庙.jpg现实的问题是，人现实的问题是，人们不仅对于自已所从事的职业们不仅对于自已所从事的职业缺少真实可靠的知识，而且通常都是在盲目缺少真实可靠的知识，而且通常都是在盲目无知无知的情况下参与政治生活的，这就是雅典衰落的根的情况下参与政治生活的，这就是雅典衰落的根本原因。本原因。2.到底什么是知识“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自己”知识的对象确定为认知识的对象确定为认识自己。识自己。认识人自己就是认识人自己就是认识心灵的内在原则认识心灵的内在原则，亦即认，亦即认识识“德性德性”雅典
7、雅典德菲儿神庙遗址德菲儿神庙遗址.jpg苏格拉底为什么不去追问自然了苏格拉底为什么不去追问自然了呢？呢？自然哲学追问自然本性的困境自然哲学追问自然本性的困境善善智者的相对主义、诡辩论智者的相对主义、诡辩论自己自己“善”非伦理学意义上的非伦理学意义上的“善善”：泛指事物自身的本性，泛指事物自身的本性，也是它们追求实现的目标。具体到人身上，也是它们追求实现的目标。具体到人身上，“善善”就表现为就表现为“德性德性”。“德性德性”（arete）在希腊语中原指事物的特性、品格、特长、功在希腊语中原指事物的特性、品格、特长、功能，亦即使一事物成为该事物的本性，例如马能，亦即使一事物成为该事物的本性，例如马
8、的德性是奔驰能力，鸟的德性是飞翔能力。人的德性是奔驰能力，鸟的德性是飞翔能力。人造物也是一样，例如织布梭子无论是什么材料造物也是一样，例如织布梭子无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做成的，它的德性都在于能够织布。它的德性都在于能够织布。人的德性就是人之为人的本性。人的德性就是人之为人的本性。人人都有“德性”，并非指现实地拥有，而是潜在地拥有。德性是人之为人的本性，由神平均分配给了每一德性是人之为人的本性，由神平均分配给了每一个人，因而人人都具有德性。个人，因而人人都具有德性。人并不是生来就符合人的本性，只有在理性指导人并不是生来就符合人的本性，只有在理性指导下认识自己的德性，才能使之实现出来，成为现下认识
9、自己的德性，才能使之实现出来，成为现实的和真正的善。实的和真正的善。未经理性审慎的生活是没有价值的未经理性审慎的生活是没有价值的，一个人，一个人只有真正认识了他自己，才能实现自己的本只有真正认识了他自己，才能实现自己的本性，性，完成自己的使命，成为一个有德性的人。完成自己的使命，成为一个有德性的人。“知识即德性，无知即罪恶知识即德性，无知即罪恶”、“无人有意作恶无人有意作恶”善、恶取决于知识德性即是知识德性即是知识理性主义伦理学的基础。理性主义伦理学的基础。对于自己潜在的对于自己潜在的“德性德性”有了知识，是不是就有了知识，是不是就一定会成为现实的有德性的人一定会成为现实的有德性的人?为什么为
10、什么？亚里士多德分析“他在把德性看做知识时，取他在把德性看做知识时，取消了灵魂的非理性部分，因而也取消了激情和消了灵魂的非理性部分，因而也取消了激情和性格性格”。实践知识不同于理论知识。德性不只是一种道实践知识不同于理论知识。德性不只是一种道德德知识知识,更重要的是一种道德行为。更重要的是一种道德行为。三三“是什么是什么”的问题的问题 认识德性所认识的是什么？认识德性所认识的是什么？究竟什么样的究竟什么样的知识才能被看做是真正的知识？知识才能被看做是真正的知识？认识的目的在于认识事物的认识的目的在于认识事物的“是什么是什么”，事物的定义或概念，亦事物的定义或概念，亦即我们所说的即我们所说的“本
11、本质规定质规定”；使一事物成为该事物的本质规；使一事物成为该事物的本质规定。定。知识乃是对事物之一般、普遍的类本质的知识乃是对事物之一般、普遍的类本质的认识，惟有它才是具有确定性、普遍性和认识，惟有它才是具有确定性、普遍性和必然性的知识。必然性的知识。苏格拉底式的知识认识的是使一事物成为该认识的是使一事物成为该事物的本质规定，事物的本质规定，知识乃是对事物之一般、知识乃是对事物之一般、普遍的类本质的认识，惟普遍的类本质的认识，惟有它才是具有确定性、普有它才是具有确定性、普遍性和必然性的知识。遍性和必然性的知识。“什么是勇敢什么是勇敢”“什么是节制什么是节制”“什么是正义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德什
12、么是德 性性”“什么是美什么是美”对 话苏格拉底声称他遇到了一位论敌需要希庇苏格拉底声称他遇到了一位论敌需要希庇亚的帮助，希庇亚则自吹自擂说他可以应亚的帮助，希庇亚则自吹自擂说他可以应付一切论敌，于是苏格拉底便假扮论敌与付一切论敌，于是苏格拉底便假扮论敌与希庇亚展开了论辩：希庇亚展开了论辩：苏格拉底：有正义的人之所以是有正义的，是不是由于苏格拉底：有正义的人之所以是有正义的，是不是由于正义？正义？希庇亚：我回答，那是由于正义。希庇亚：我回答，那是由于正义。苏格拉底：那么，正义是真实存在的？苏格拉底：那么，正义是真实存在的？希庇亚：当然。希庇亚：当然。苏格拉底：有学问的人之所以有学问，是由于学问
13、；一苏格拉底：有学问的人之所以有学问，是由于学问；一切善的东西之所以善，是由于善？切善的东西之所以善，是由于善？希庇亚：那是很明显的。希庇亚：那是很明显的。苏格拉底：那么美的东西之所以美，是否也是由于美本苏格拉底：那么美的东西之所以美，是否也是由于美本身？身？希庇亚：是的，由于美本身。希庇亚：是的，由于美本身。苏格拉底：请告诉我什么是美？苏格拉底：请告诉我什么是美？希庇亚：什么东西是美的？希庇亚：什么东西是美的？苏格拉底：我想不是这个意思，他要问的是美是什么。苏格拉底：我想不是这个意思，他要问的是美是什么。希庇亚希庇亚:这两个问題有区别吗？这两个问題有区别吗？苏格拉底：有区别。他问的不是：什么
14、东西是美的，而是：苏格拉底：有区别。他问的不是：什么东西是美的，而是：什么是什么是美？请你想一想。美？请你想一想。希庇亚：我懂了，我来告诉他什么是美，什么是美希庇亚：我懂了，我来告诉他什么是美，什么是美,苏格苏格拉底你记清楚，美是一位漂亮小姐。拉底你记清楚，美是一位漂亮小姐。苏格拉底：好！回答得真妙！凡是美的那些东西其正是美，苏格拉底：好！回答得真妙！凡是美的那些东西其正是美，是不是因为有一个美本身存在，才使那些东西美是不是因为有一个美本身存在，才使那些东西美呢？呢？我我就会回答他说，一位漂亮的年轻小姐的美，就是使一切东就会回答他说，一位漂亮的年轻小姐的美，就是使一切东西成其为美的。你以为如何
15、？西成其为美的。你以为如何？希庇亚：敢说漂亮的年轻小姐不美吗？希庇亚：敢说漂亮的年轻小姐不美吗？苏格拉底：当然敢，会说你真妙，但是一匹漂亮的母马不苏格拉底：当然敢，会说你真妙，但是一匹漂亮的母马不也可以是美的吗？神不是也曾经称赞过马的美？也可以是美的吗？神不是也曾经称赞过马的美？”希庇亚：不错，神说母马很美，是有道理的。希庇亚：不错，神说母马很美，是有道理的。苏格拉底：那好，一架美的竖琴有没有美？苏格拉底：那好，一架美的竖琴有没有美？希庇亚：应该承认，竖琴可以是美的。希庇亚：应该承认，竖琴可以是美的。苏格拉底：一个美的陶罐呢？苏格拉底：一个美的陶罐呢？希庇亚：这可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在正经的谈
16、话中说起这些不希庇亚：这可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在正经的谈话中说起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呢？三不四的东西呢？苏格拉底：但是陶罐要是做工精细，可以是很美的呀。苏格拉底：但是陶罐要是做工精细，可以是很美的呀。希庇亚希庇亚:这倒也是。这倒也是。苏格拉底：那么你也承认一个美的陶罐也有美了？苏格拉底：那么你也承认一个美的陶罐也有美了？希庇亚：陶罐做工好当然也有它的美，不过这种美总不能与一匹希庇亚：陶罐做工好当然也有它的美，不过这种美总不能与一匹母马，一位深亮小姐的美相提并论吧。母马，一位深亮小姐的美相提并论吧。苏格拉底：正如赫拉克利特所说的，最美的猴子和人相比还是丑，苏格拉底：正如赫拉克利特所说的，最美的猴子
17、和人相比还是丑，而学识渊博的人和神相比则不过是猴子。既然最美的陶罐也比小而学识渊博的人和神相比则不过是猴子。既然最美的陶罐也比小姐丑，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最美的小姐也比女神丑呢？姐丑，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最美的小姐也比女神丑呢？希庇亚：的确如此。希庇亚：的确如此。苏格拉底：但是按照你的说法，岂不是美的东西既美又丑了吗？苏格拉底：但是按照你的说法，岂不是美的东西既美又丑了吗？请注意我的问題，我没有问什么东西是美请注意我的问題，我没有问什么东西是美的，而是问美之为美，的，而是问美之为美，美本身是什么。正是这个美本身加在了某个东西上，这个东西才美本身是什么。正是这个美本身加在了某个东西上，这个东西才是美的。
18、你总不能说，这个美本身就是一位漂亮小姐、是美的。你总不能说，这个美本身就是一位漂亮小姐、一匹母马一匹母马或者陶罐吧？或者陶罐吧？希庇亚希庇亚:这问题太简单了！如果问的是凡是什么东西一旦这问题太简单了！如果问的是凡是什么东西一旦加上了它就会变得美了，这个美不是别的，就是黄金，再加上了它就会变得美了，这个美不是别的，就是黄金，再丑的东西一旦镶上黄金，就显得美了。丑的东西一旦镶上黄金，就显得美了。苏格拉底：那些真正的艺术家的作品可不是靠黄金点缀才苏格拉底：那些真正的艺术家的作品可不是靠黄金点缀才是美的，一座雕像没有黄金镶嵌也可以是美的。是美的，一座雕像没有黄金镶嵌也可以是美的。希庇亚希庇亚:这么说，
19、你想知道的美，本身就是美，在任何时这么说，你想知道的美，本身就是美，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对任何人都不会显得丑，是吗？候任何情况下对任何人都不会显得丑，是吗？苏格拉底苏格拉底:这回你说对了。这回你说对了。希庇亚：那好，我告诉你：对一切人来说，无论古今，一希庇亚：那好，我告诉你：对一切人来说，无论古今，一个凡人所能有的最高的美就是家里钱多，身体好，全希腊个凡人所能有的最高的美就是家里钱多，身体好，全希腊都尊重他，长命百岁，自己替父母举行隆重的葬礼，死后都尊重他，长命百岁，自己替父母举行隆重的葬礼，死后又有子女替自己举行隆重的葬礼。又有子女替自己举行隆重的葬礼。苏格拉底：哈哈，了不起，这番话太妙了，
20、也就是你说得苏格拉底：哈哈，了不起，这番话太妙了，也就是你说得出来。我问的是美本身，这个美本身，加到任何东西上出来。我问的是美本身，这个美本身，加到任何东西上都能够使之成为美的，美本身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够使之成为美的，美本身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是美的，换言之，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美本身永都是美的，换言之，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美本身永远是美的。远是美的。u以以“美是什么美是什么”的的问题为问题为例。例。苏苏格拉底格拉底向希庇阿斯向希庇阿斯请请教教“美美”是什么的是什么的问问 题题，希，希庇阿斯庇阿斯认为这问题认为这问题很很简单简单：美就是一位：美就是一位漂亮小姐。然而漂亮
21、小姐。然而苏苏格拉底反格拉底反问问道：道：漂亮漂亮的小姐固然是美的，但是我的小姐固然是美的，但是我们们也可以也可以说说一匹漂亮的一匹漂亮的马马是美的、一架漂亮的是美的、一架漂亮的竖竖琴琴是美的、一个作是美的、一个作为艺术为艺术品的陶罐是美的。品的陶罐是美的。那么，我那么，我们们能不能能不能说说一位小姐美得像一一位小姐美得像一匹匹马马一一样样呢？况且如果同女神比起来，呢？况且如果同女神比起来，漂亮的小姐肯定就算不上美了。漂亮的小姐肯定就算不上美了。u那么美到底是什么呢？那么美到底是什么呢？智者希庇亚对于这样的智者希庇亚对于这样的“支离破碎支离破碎”、“咬文嚼字咬文嚼字”的讨论不以为然，他还是认为
22、的讨论不以为然，他还是认为美不是别的，只要能在法院、议会或者大美不是别的，只要能在法院、议会或者大官面前发表一番措词美妙又有说服力的议官面前发表一番措词美妙又有说服力的议论论,靠它可以赚一大笔钱，既可以自己享受靠它可以赚一大笔钱，既可以自己享受,又可以周济亲友，又可以周济亲友，那就是美。当然，苏格那就是美。当然，苏格拉底也没有给出美的定义，他只是更清楚拉底也没有给出美的定义，他只是更清楚地了解到：地了解到：“美是难的美是难的”6。苏格拉底在做苏格拉底在做“归纳论证归纳论证”和和“普遍定义普遍定义”。这是。这是“概念论概念论”对话代表了什么？对话代表了什么？理性与感性，哲学思维与日常经验之间的不
23、同。理性与感性，哲学思维与日常经验之间的不同。四四 助产术助产术知识的助产术：知识的助产术：助产术的问答法，助产术的问答法，即通过发问与回答的形式，即通过发问与回答的形式，运用比喻、启发等运用比喻、启发等手段，使对方对所讨论之问题的认识从具体到手段，使对方对所讨论之问题的认识从具体到抽象，从特殊到普遍，一步步逐渐深入，最后抽象，从特殊到普遍，一步步逐渐深入，最后得出正确认识，生下自己孕育的真理胎儿。得出正确认识，生下自己孕育的真理胎儿。这这种方法，一般被总结为四个环节种方法，一般被总结为四个环节:反讥、归纳、反讥、归纳、诱导和定义。诱导和定义。苏格拉底的苏格拉底的“助产术助产术”也被他称为也被
24、他称为“辩证辩证法法”“反讥反讥”指通过反问揭露对方谈话中矛盾漏指通过反问揭露对方谈话中矛盾漏洞。洞。“归纳归纳”引导方向。它通过对答问者具体而引导方向。它通过对答问者具体而片面的意见的否定，一步步地将其导向普遍的、片面的意见的否定，一步步地将其导向普遍的、确定的、真实的确定的、真实的知识。知识。“诱导诱导”是助产术的实质，它通过启发、是助产术的实质，它通过启发、比比喻等方式喻等方式,帮助对方说出蕴藏在头脑中的思想，帮助对方说出蕴藏在头脑中的思想，进而考察其真伪。这是苏进而考察其真伪。这是苏格拉底助产术的精格拉底助产术的精髄所在，即不把观点从外面强加于人，不盛气髄所在，即不把观点从外面强加于人
25、，不盛气凌人地宣旨颁诏，而让对方自己去领会和体悟。凌人地宣旨颁诏，而让对方自己去领会和体悟。“定义定义”是助产术所要达到的目的，即是助产术所要达到的目的，即通过通过对所论德性的共同性质作出说明，获得确切的对所论德性的共同性质作出说明，获得确切的概念性认识，并牢牢掌握它。概念性认识，并牢牢掌握它。拉凯斯篇中对拉凯斯篇中对“勇敢勇敢”的讨论的讨论什么是勇敢什么是勇敢勇敢的人就是不勇敢的人就是不逃跑，坚守阵地，与敌人作战的逃跑，坚守阵地，与敌人作战的人。这样说不会有错人。这样说不会有错对另一个跑动着作战的而不是固守阵地对另一个跑动着作战的而不是固守阵地的人，你把他的人，你把他称做什么？骑兵，车战称做
26、什么？骑兵，车战骑兵有骑兵的战法，但骑兵有骑兵的战法，但是重装步兵的战法是要保持队形是重装步兵的战法是要保持队形一个例外了：在波斯人摆出一个例外了：在波斯人摆出的轻盾阵面前，他们不肯与之交锋，而是溜掉了。等波斯人摆下的轻盾阵面前，他们不肯与之交锋，而是溜掉了。等波斯人摆下的阵势散去，他们却又像骑兵一样进的阵势散去，他们却又像骑兵一样进行回击，打赢了这场战役。行回击，打赢了这场战役。各种士兵的勇敢，不仅是战争中的人的勇敢；还有在海上冒险的各种士兵的勇敢，不仅是战争中的人的勇敢；还有在海上冒险的人的勇敢，人的勇敢，处于疾病、贫穷，还有政治事务中的人的勇敢，不就处于疾病、贫穷，还有政治事务中的人的勇
27、敢，不就是抗拒痛苦或恐惧是抗拒痛苦或恐惧的人的勇敢，还有恐惧欲望和快乐的人的勇敢，的人的勇敢，还有恐惧欲望和快乐的人的勇敢，既是保持阵脚，又是打既是保持阵脚，又是打击敌人。击敌人。所有这些人都是勇敢的，但有些人在抗拒快乐中表现出勇敢，有所有这些人都是勇敢的，但有些人在抗拒快乐中表现出勇敢，有些人在忍受痛苦中表现出勇敢，有些人在克制欲望中表现出勇敢，些人在忍受痛苦中表现出勇敢，有些人在克制欲望中表现出勇敢，有些人在克服恐惧中表现出勇敢有些人在克服恐惧中表现出勇敢我在问的是一般的勇敢。勇我在问的是一般的勇敢。勇敢普遍的性质是什么？这种普遍的性质在所有具体事例中都同样敢普遍的性质是什么？这种普遍的性
28、质在所有具体事例中都同样被称做勇敢。被称做勇敢。勇敢是什么的勇敢是什么的问题问题。苏苏格拉底向拉刻斯格拉底向拉刻斯请请教教“勇敢勇敢”是什么，拉刻是什么，拉刻斯也以斯也以为问题为问题很很简单简单，他的回答是，在作，他的回答是，在作战战中中坚坚守守阵阵地而不后退就是勇敢。地而不后退就是勇敢。苏苏格拉底立格拉底立刻追刻追 问问道，道，骑骑兵没有兵没有阵阵地可守，地可守，难难道他道他们们就就不勇敢了不勇敢了吗吗？实际实际上，上，苏苏格拉底在追格拉底在追问问”和和“勇敢勇敢”“是什么是什么”的的时时候，他所追候，他所追问问的并不是的并不是“美美”或或“勇敢勇敢”的的实实 例，而是美之例，而是美之为为美
29、、勇敢美、勇敢之之为为勇敢的一般定勇敢的一般定义义、普遍共相亦即、普遍共相亦即“概念概念”，这这些就些就 属于属于“是什么是什么”的的问题问题。”u在他在他苏苏格拉底看来，一个事物的格拉底看来，一个事物的实实例例总总是是相相对对的，并且的，并且处处在生在生灭灭 变变化之中，而化之中，而这这个个事物的普遍概念却是永恒不事物的普遍概念却是永恒不变变的，的，这这才是才是知知识识的的对对象。象。u亚亚 里士多德里士多德说说：“苏苏格拉底格拉底寻寻求事物的本求事物的本质质即事物是什么是很自然的；因即事物是什么是很自然的；因为为他正在他正在寻寻求推理，而本求推理，而本质质是推理的出是推理的出发发点点”。因此。因此“可以把两件事情公平地可以把两件事情公平地归归于于苏苏格拉底，即格拉底，即归纳论证归纳论证和普遍定和普遍定义义。这这二者都涉及科学二者都涉及科学知知识识的出的出发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