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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2-2023学年度下学期山东省普通高校招生(春季)烟台机械工程学校二模语文考试(时间：120分钟共120分)请将试题的答案按照要求答在客题卷上。本试卷分卷一(选择题)和卷二(非选择题)两部分。满分120分，考试时间120分钟。考试结束后，将本试卷和答题卡一并交回。卷一(选择题 共50分)在每小题列出的四个选项中，只有一项符合题目要求，请将符合题目要求的选项字母代号选出，填在答题卡上。得分阅卷人一、本大题共10小题，每小题2分，共20分。1.下列词语中加点字的读音，全都正确的是A.嗟叹(jiQ) 因袭(xi)皈依(gui)林荫曲径(qU )B.憧憬(chbng)羞惭(c台n)瞥见(pi)载
2、歌载舞(zM )C.谒见(陀)吮吸(shM)亲昵(ni)切肤之痛(qi。)D.昭示(zhGo)滂沱(p台ng)徇私(xUn)霓裳羽衣(ch台ng).下列词语中，没有错别字的是A.矫键沧桑出奇制胜B.必竞 惠赠集腋成裘C.国籍遐迩无尚光荣D.杜撰纸缪大块朵颐2 .依次填入下列各句横线处的词语，最恰当的是人生的境遇真是难以，有时候真不知道是谁成全了谁。这些地痞流氓 所谓的靠山横行霸道，终于受到了法律的惩罚。学会宽容，能帮助我们维系亲情、友情。有助于我 们的事业走向成功。A.捉摸倚仗不仅/而且B.琢磨倚仗既/又C.捉摸体仗不仅/而且D.琢磨依仗既/又3 .下列句子中，标点符号使用正确的是A.阅兵大典
3、就看精神:横线、纵线、斜线、线线笔直，枪线、胸线、脚线、 线线壮观。B我不知道记者的意图是什么？是为了取得轰动效应，扩大报刊销路呢?还 是确信有这种事？C据考证，古历下亭址在今名土阁西侧（该处有一石碑，正面题古历下亭 址，背面刻有杜甫的诗）。D骗子有种特长，讲究适销对路:你迷信鬼神，他就以鬼神为饵，你迷信 权利，他就以权利相诱。第二段用了哪些描写方法来刻画老瞎子的形象?（3分）赏析文段中加点词连跑带爬的表达效果。（2分）.简要分析结尾一段的作用。（2分）26 .结合文段，说说老瞎子这一人物的形象特征。（4分）28,有人认为，琴槽里的药方本是无字的白纸，可是瞎子师徒却认为是 可以医好瞎眼的奇方，
4、还代代相传，真可谓流毒深远。你怎么看这张无字 的白纸?（4分）六、本大题45分。29.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完成作文。和是温和、亲和，于是才有和风细雨和颜悦色广和是和气、和睦， 于是才有和气致祥家和万事兴了和是和谐、和平，于是才有“和衷共 济天地人和和是中国人特有的智慧与情怀，对于个人、家庭、集体 乃至国家都至关重要。请以和为话题，写一篇文章。要求:题目自拟:除诗歌外，文体不 限;不少于700字文中不得透露本人相关信息。山东省2023年普通高校招生（春季）联合模拟考试语文试题 参考答案卷 一、本大题共10小题，每小题2分，共20分。BAACBDDABC本大题共6小题，每小题3分，共18分。D
5、ADABD本大题共4小题，每小题3分，共12分。BDAD卷二四、本大题共3小题，共10分。21. （3分）三国周郎赤壁寄蜉蟾于天地发愤忘食【评分标准】答对一题给1分，答对三题即给满分。有错别字、缺字，该 句不给分。22. （3分）示例：由固有的本土文化、南迁的中原文化、舶来的域外文化三个部分组成的且具有务实世俗、重商远儒、兼容求新特征的岭 南文化是最特色和活力的地域文化之一。【评分标准】遗漏信息、句 子不通顺酌情扣分，不是单句不给分。23. （4分）收据今收到明志班语文科代表闻斐然同学归还的图书柒拾贰本整。致远中学图书馆【评分标准】标题、落款每处各1分（3分）语言描写、动作描写和侧面描写。【评
6、分标准】三个要点各1分。24. （2分）加点词为动作描写，表现了老瞎子因弹断最后一根琴弦、认为自己即将看到光明的狂喜之情。表现出老瞎子想把弹断最后一 根琴弦的好消息告诉给徒弟的兴奋、急迫心情。表现出老瞎子急于 外出抓药的焦急心情。【评分标准】答出任意两个要点即可给全分。 意思对即可给分。25. （2分）运用比喻（或“象征”）,高度浓缩了瞎子艺人们的生命状态。言有尽而意无穷，耐人寻味。升华了文章主旨，表达了 作者对人生的感悟与探索。【评分标准】答出任意两个要点即可给全 分。意思对即可给分。27.（4分）努力进取，坚毅顽强。虽然眼瞎了，但心存希望，渴望弹断一千根琴弦后见到光明，并一直努力争取。天越
7、热，越拼命，不愿失去 说书好时候。慈善悲悯，传承大爱。当他得知药方只是一张无字的白纸 后，并不把真相告诉徒弟，仍鼓励徒弟继续努力，留给后人以希望。技 艺精彩，细心严管。28.（4分）示例：首先，空白纸条并不代表空虚和无意义，它给了瞎子师徒生活的希望。希望是引导人们驶向理想彼岸的指路明灯，希望 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人生中不能没有希望。只有在希望的 指引下，人们才能抗拒生命的迷惘、痛苦、绝望。其次，瞎子师徒即 使明白了药方是无字的白纸，还将它代代相传，把希望传递下去，因 为他们领悟了生命的意义不是目的，而是过程，生活本身就是生命的 目的，体验人生、享受人生、超越人生就是生命的目的和价值所在
8、。 【评分标准】有明确观点，且结合文本进行分析，言之成理，即可给 分。六、本大题45分。29.作文【评分标准】一类（45-37分）二类（36-27 分）三类（26-0分）说明：不写题目扣2分；不足700字，每少50 字扣2分；错别字每2个扣1分，重复的不计，最多扣3分；卷面 不整洁，字迹潦草，不能进入一类卷。【审题】这是一篇话题作文。中国 文化崇尚“和”，“和”即被视为诞育万物的本源，也被看作修德养性的 关键，还被认为是社会交往的准绳，更是被尊奉为国家共处的原则。生活 中有许多事会让人联想到“和”字，“和气生财” “琴瑟和鸣” “负荆请 罪” “君子和而不同”“家和万事兴”可选取生活中的一次矛
9、盾，和 同学之间的、与父母之间的；或者写一种不开心的感受，有生活中的、学 习上的。注意突出经过反思后找到的解决矛盾的方法，从而突出“和”的 主题。也可以写成议论文，注意观点鲜明，论据典型。5 .下列句子中加点成语的使用，正确的是A.古代的很多文人官场失意后，不再热心于功名，转而到山野求田问舍， 过着惬意的隐居生活。B从他的画风发展来看，早年笔墨较为清新，中年以后渐趋雄肆，晚年则 炉火纯青，不假修饰。C比赛过后，教练希望大家重整旗鼓，继续以高昂的士气、振奋的精神， 在下一届赛事中再创佳绩。D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金融风暴，以风卷残云之势迅速蔓延到世界各地， 其影响之大让人始料不及。6 .下列各句，没
10、有语病的是A.这所学校设置了走廊图书馆，为学生们提供了随时阅读经典的机会和 查询资料的效率。B.有些人不吃小龙虾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担心小龙虾里 的微生物污染，因此食用小龙虾耍彻底煮熟。C.对于高科技封锁，我们要从长远布局，解决20年甚至10年后中国科技 产业发展的基础科学难题。D.安徽省的界首彩陶吸收了戏曲、剪纸的艺术元素，具有皖北文化质朴、 粗犷的特点，在制陶工艺中自成流派。7 .依次填入下面横线上的句子，排序正确的是文学再造生活，更加激动人心，也更加意味深长。 而经过作家之笔重新勾勒、修正和再造的生活，可与客观外界生活对照媲 美。但文学是对生活洪流的千淘万漉、千锤百炼当然不可能穷尽生活中
11、的所有因而其所再造的生活比日常生活更加浓缩饱满甚或只是无边无际生 活的一鳞半爪和挂一漏万A.B.C.D.下列有关文学、文化常识的表述，不正确的是A.史记是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作者是西汉的司马迁，报任安书 选自该书。8 .威尼斯商人是一部喜剧，其作者莎士比亚是英国文艺复兴时期的剧 作家和诗人。C.李白的作品集李太白集用他的字来命名，辛弃疾的稼轩长短句 用他的号来命名。D.下面称谓，按年龄从小到大排序依次为:垂髻、弱冠、 而立、不惑、花甲、古稀、耄耋。9 .下列各项，没有使用修辞手法的是A.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B.它因为是一条狼狗，所以有些像狼C.辽阔的海洋，昔日是生命的摇篮，如今
12、是天然的牧场。D.除了少数宅门还在那里静默着，大部分民居的房屋都已坍塌。10.对下面这首词的理解与赏析，不正确的是采桑子润州多景楼与孙巨源相遇【宋】苏轼多情多感仍多病，多景楼中。尊酒相逢，乐事回头一笑空。停杯且听琵琶 语，细捻轻拢。醉脸春融，斜照江天一抹红。A.开篇从多景楼的多字获取灵感，连用三个多字引出情感病而 不赘叙，令人印象深刻。B.空字写出一-笑之后，”回头来眼前乐事便会消失而空无所有，只 有多情多感多病依然。C.上阕前两句先言事后言情，后两句先言情后言事。总之，都是借眼前之 事，抒心中之情，意蕴盎然。D.细捻轻拢句由白居易琵琶行中的诗句轻拢慢捻抹复挑化出，赞美 弹奏琵琶的技艺。二、本
13、大题共6小题，每小题3分，共18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1FL3题。最是读书滋味长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就崇文重教、好读尚学，读书有其乐，亦有其法。古 人的读书之道对于今天的我们有着怎样的启迪呢？读书在于勤。经书宜博学，无惮历艰辛。范文正公家训百字铭中说:勤读圣贤书，尊 师如重亲。范文正公即范仲淹，是勤奋读书的典型。断曲画粥的典故就 反映了他的苦读情形。青年时期的范仲淹曾到山东邹平长白山醴泉寺求学, 他把自己关在山洞里，足不出户，常常看书通宵达旦。为了解决吃饭问题, 他用糙米煮好一盆稀饭，等第二天早上凝成冻后，划成四块，早上吃两块, 晚上吃两块，没有菜，就切一些腌菜下饭。这样坚持三年，终于读完
14、了寺 院所有的书。范仲淹曾在丽赋中如此描述当时的艰苦生活:陶家瓮内， 腌成碧绿青黄;措大口中，嚼出宫商角徵。幼儿曹，听教诲:勤读书，要孝悌;学谦恭，循礼义这是王阳明家书示 宪儿开头的一段，勤读书被放在了第一位。王阳明小的时候曾一度痴迷于象棋， 到了规劝不止、学不思进的地步，父亲王华感到他有点玩物丧志，一怒之 下将棋子扔进河里。从此以后，勤读书、戒游戏、做良士、成圣贤成为王 阳明毕生的追求。被誉为天下廉吏第一的于成龙也是个勤读的励志哥，他45岁出仕为官之 前，曾在家乡附近的千年古刹安国寺苦读六年。山寺六载时光，于成龙素 衣斋食，清心寡欲，吟风沐雪，致学经典，以读书宜明行术，不徒虚声以 盗名誉为读
15、书之目的、人生之信念，这为他后来二十多年仕宦生涯中一直 坚守廉政勤能的品行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基础。这种坚持与习惯也传之后人, 于氏家训中说:我愿子弟小心敬畏，虽进学，与平人无异，埋头读书。 读书要勤奋，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南宋大儒朱熹在童蒙须知中说: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 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 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 古人读书名副其实，不但要用眼睛看、高声朗读，并且要抄、背、默，用 心用脑。康熙朝理学名臣李光地在家训卜谕儿中说:。看过或诵读 过，都不如读书时动手更有其效。是因为，动手之时势必动脑，动脑则
16、有 助于理解书中的含义。至于书须精读还是泛读，古人也各有看法。张英在聪训斋语中说:读 书作文须凝神静气，目光迥然多读文而不熟，如将不练之兵，临时全不 得用，徒疲精劳神，与操空拳者无异。在张英看来，读的文章很多但不深 入理解，就像将领不操练士兵，面临打仗时全用不上，白白浪费精神。曾 国藩读书是出了名的慢，特别强调耐心、专一。道光二十三年正月十七 日给诸弟们的家书中，他是这么说的:读经有一耐字诀，一句不通，不看 下句:今日不通，明日再读;今年不精，明年再读。读子部、集部，“一集未读完，断断不换他集。不过，曾国藩的好友、也是湘军重要将领 的胡林翼则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读书当旁搜远览，博通天人，庶儿
17、知 上下古今之变，而卓然成家。若仅仅以辞句相夸耀，非所以励实学也。 实际上，精读和泛读并不冲突，两者可并用，也可交替使用，全依所看之 书和所读之人，。梁启超就提供了一个可供操作的范本:每日所读之 书，最好分两类:一类是精熟的:一类是浏览的精读之部，每日指定某时刻 读它，读时一字不放过，读完一部才读别部，想抄录的随读随抄。另外指 出一时刻，随意涉览，觉得有趣注意细看，觉得无趣，便翻次页。11 .下列对文章中心论点的表述，最准确的是A.最是读书滋味长。B.古人的读书之道对于今天的我们有着怎样的启迪呢?C读书在于勤。D.读书在于勤奋，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12 .将下列论据放到文中的相应序号处，不合适
18、的是A.国画大师李苦禅说过，鸟欲高飞先振翅，人求上进先读书B.凡书，目过口过，总不如手过。盖手动则心必随之。虽览诵二十遍， 不如钞撮一次之功多也C.但当读一人之专集，不当东翻西阅D.陶渊明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13.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与分析，不正确的是。A.开篇从中华民族崇文重教、好读尚学的传统谈起，引出话题，用设问句 引发读者思考。B.范仲淹曾用措大口中，嚼出官商角徵描述求学的艰苦生活，宫商角徵 是我国古代音乐中音调的名称，从中可看出他以苦为乐、求学之勤奋。C.无论是精读还是泛读，两者并不冲突，可以并用，也可以交替使用，全 依托所看之书和所读之人。D.本文主要运用了道理论
19、证的论证方法，使论证逐步深入，从而达到阐述 作者观点的目的。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16题。家书:历史与亲情的交响家书是家人亲友之间传递信息和情感的文字。广义而言，家书泛指所有私 人之间的通信;狭义而言，家书仅指亲人之间的通信。家书历史十分悠久，当两个人或群体离开了一定距离，就产生了传递信息 和情感的需求，像人类文明早期的口信、结绳通信、符号通信、树叶通信、 击鼓通信、烽火通信等，应该就是家书的早期形态。文字产生以后，世界各地出现了泥板家书、简牍家书、绢帛家书、布质家 书、羊皮纸家书、纸质家书等各种载体的文字书信。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 文字书信以其内容的丰富性、传递的便捷性、保存的可靠性，成
20、为人类文 明的珍贵遗产，绵延数千年，为人际交往增添了辽阔深远的想象空间，同 时也为记录人类历史提供了真实可靠的原始档案。直至今日，打开一封家 书，追寻作者的思绪，如同穿行在历史的隧道中，时时能够感受作者情感 的温度，引起我们的共鸣。黑夫和惊的木牍是迄今为止我国所发现的最早的实物家书，也是最早 的实物书信，在书信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此前，关于书信的记载，都 是文献，比如左传中的郑子家告赵宣子书，乐毅报燕惠王书、 李斯诔逐客书等。先秦时期的书信虽多为公函，但家书逐渐从书信中 分离出来，演化成家人亲友之间一种独具特色的交流方式。两汉时期的著名家书有刘邦手敕太子文、刘向诫子歆书、徐淑为 誓书与兄弟等
21、。值得关注的是，东汉著名学者马融写给窦伯向的书信， 信中提到:孟陵奴来，赐书，见手迹，欢喜无量，次于而也。书虽两纸， 纸八行，行七字，七八五十六字，百十二言耳。可见，至迟到东汉时期, 纸质书信己经广泛使用了。可惜马融的这封书信实物没有保存下来，我国 现存最早的纸质书佶是距今”00多年前的平复帖，这是西晋时期著名 文学家陆机向友人问候疾病的一封书信。魏晋以来，书信的格式基本定型，而且出现了教人写信的书仪。这一时期 的家书，像诸葛亮诚子书、曹操诫子植书、王修诫子书、羊祜诫 子书等，内容多为告诫劝勉子弟如何修身做人，是中国家训史上的名篇。 除此之外，这一时期还有大量论政、论学、反映社会风貌的友朋书信
22、，像 曹丕的与吴质书和嵇康的与山巨源绝交书均为反映当时社会风习 与朋友亲情的典范之作。历经唐、宋、元、明、清，社会生活不断发生剧烈的变化，家书在人们生 活中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同时作为一种文学样式,家书进入文人的文集，各个 时代名篇佳作迭出，像北宋欧阳修的与十二侄、司马光的与侄书、黄 庭坚的与四弟书、明代周怡的勉谕儿辈等。到了清代，家书遗存则 更为丰富，如纪晓岚、郑燮、林则徐、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 等名人的家书，徽商、晋商的家书，闽粤侨批（即华侨家书），乃至普通人 的家书，使后人在触摸清人内心世界和情感脉搏的同时，打开了清朝社会 历史的另一扇窗口。作为社会变迁的历史见证，家书凝结了更为
23、丰富的内涵和复杂的情感。近 代邮政的引进，使更多的人拥有了传递家书的可能。家书的内容也更加丰 富，除应酬交游唱和外，不乏表露心迹和记载史事之作，史料价值较高。 像梁启超家书傅雷家书等已成为妇孺皆知的经典，在阅读市场长盛 不衰。14 .下列对家书内容的概括，不正确的是A.家人亲友之间问候平安，以及教人写信等。B.告诫劝勉子弟如何修身 做人。C.论政、论学、反映社会风貌与朋友亲情D应酬交游唱和，表露心迹和记载史事。15 .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是A.家书的早期形态有口信、结绳通信、符号通信、树叶通信、击鼓通信、 烽火通信等。B.无论是早期家书，还是文字家书，都具有内容丰富、传递便捷、保存可
24、 靠的特点。C.我国现存最早的纸质家书是西晋时期文学家陆机向友人问候疾病的信- 平复帖。D.作为社会变迁的历史见证，不少表露心迹和记载史事的家书有较高的史 料价值。16.下列对文章写作特点的分析，不正确的是A.文章题目直接点明了说明的对象，指出家书的两大功能:传递情感，记录 历史。B.第四段加点的迄今为止，点出时间范围，起限制作用，体现语言的准 确性。C.第五段画线句运用举例子、引资料、列数字的方法说明纸质书信的使用 历史。D.本文采用总一分-总的结构，按照时间顺序向读者介绍了家书的发展历程。三、本大题共4小题，每小题3分，共12分。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1720题。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
25、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 遂通五经，贯六艺。(A)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 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 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 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鹭奇其才，累召不应。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 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机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 罔论，言甚详明。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 职，五载复还。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 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
26、，傍行八道，施关 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蛛，张口承之。(C)其牙机巧制，皆隐 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蛛衔之。 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 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 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 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 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 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D)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伏，幽微难明。 乃作思玄赋以宣
27、寄情志。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 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 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17.下列句中，加点虚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是A.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B.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C.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客有吹洞箫者D.于是皆服其妙 其皆出于此乎18,下列各句，不是倒装句的是A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B.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C.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D.连辟公府不就19 .下列对文中画线句子的翻译，不正确的是A.（他）虽然才华高于世人
28、，却没有骄傲自大的神情。常静静地思考，不喜欢 与庸俗的人交往。B.张衡不趋附当时的权贵，他所担任的官职总是多年得 不到提升。C.枢纽和（各种）机件的巧妙构造，都隐臧在酒樽形的仪器中，覆盖严密得没 有一点缝隙。D.张衡常常思谋自身安全的事，认为祸福相因，幽深微妙，难以看清。20 .下列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是A本文是一篇人物传记，主要记叙张衡在文学方面的成就，同时评价他的 品德及成就，选材有详有略，人物特点鲜明。B.张衡取得重大成就、名垂青史的根本原因是他不仅有潜心治学的优秀品 质，更重要的是他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C.第四段以说明为主，辅以记叙，清晰扼要、具体形象地介绍了浑天仪的 构造、作用
29、、效果及评价等。D本文凝练平实，无一句赘言，如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累召不应 表现了张衡不慕名利。卷二（非选择题共70分）四、本大题共3小题，共10分。21 .写出下列横线处空缺的名句。（3分）故垒西边，人道是：。,渺沧海之一粟。其为人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22 .将下面句子合并成一个长单句，要求语言通顺，可适当增删词语，但不 能改变原意。（3分）岭南文化，是最具特色和活力的地域文化之一。岭南文化的特征是务实世 俗、重商远儒、兼容求新。岭南文化由三个部分组成，一是固有的本土文 化，二是南迁的中原文化，三是舶来的域外文化23 .今天，明志班的语文科代表闻斐然把班里借阅的72本书还给
30、图书馆， 请以致远中学图书馆的义，给闻斐然写一张收据。（4分）五、木大题共5小题，共15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24-28题。老少二人都赤着上身，各自拎了一条木棍探路。这正是说书的旺季。老瞎 子领着小瞎子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紧走。老瞎子心里算定:弹断一千根琴弦的 日子就在这个夏天了，说不定就在前面的野羊坳。老瞎子说书开头常是这么几句:自从盘古分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有道 君王安天下，无道君王害黎民。轻轻弹响三弦琴，慢慢稍停把歌论，歌有 三千七百本，不知哪本动人心。于是听书的众人喊起来，老的要听董永卖 身葬父，小的要听武二郎夜走螟蚣岭，女人们想听秦香莲。这是老瞎子最 知足的一刻，他不慌不忙地喝几口水
31、，待众人的吵嚷声鼎沸，便把琴弦一 阵紧拨，唱道/今日不把别人唱，单表公子小罗成。或者:“茶也喝来烟也 吸，唱一回哭倒长城的孟姜女。满场立刻鸦雀无声。这天晚上，在野羊坳说书。书正说到紧要处,罗成回马再交战，大胆苏烈 又兴兵。苏烈大刀如流水，罗成长枪似腾云，好似海中龙吊宝，犹如深山 虎争林。又战七日并七夜，罗成清茶无点唇。老瞎子把琴弹得如雨骤风疾, 字字句句唱得铿锵。小瞎子听见那小妮子兰秀站在离他不远处尖声细气地 说笑，却心猿意马，手底下早乱了套数。野羊岭上有一座小庙，离野羊坳村二里地，师徒二人就在这里住下。小瞎 子撅着屁股烧火。老瞎子坐在一旁淘米，凭着听觉他能把米中的沙子拣出 来。老瞎子终于开了
32、腔:听我一句话，保准对你没坏处。以后离那妮子远 点儿。一早起来小瞎子病了，一连好几天，老瞎子无论是烧火、淘米，还是给小 瞎子挖药、煎药，总想那张药方和琴弦。弹断最后一根就可以去抓药了， 然后就能看见这个世界:他无数次爬过的山，无数次走过的路，无数次感到 过温暖和炽热的太阳，梦想着的蓝天、月亮和星星。心里总在说厂我非要 最后看一眼不可。晚上仍一个人到野羊坳去说书。终于弹断了最后一根琴 弦。他几乎是连跑带爬地上了野羊岭，回到小庙里。明天我就去抓药。你 就先留在这儿，我用不了十天就回来。蛇皮剥开了，老瞎子从琴槽中取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小瞎子把那 药方放在手里摸了一会儿，也有了几分肃穆。你师爷一
33、辈子才冤呢。他本 来能弹够一千根，可他记成了八百。要不然他能弹断一千根。天不亮老瞎 子就上路了。回到野羊坳时已经是冬天。小瞎子已经走了些日子，村里人都说是在兰秀 嫁到山外去的那天。老瞎子心里便一切全都明白了。若不是还想着他的徒 弟，老瞎子就回不到野羊坳。那张他保存了五十年的药方原来是一张无字 的白纸。请了多少个识字而又诚实的人帮他看，人人都说那果真就是一张 无字的白纸。您别死，再活几年，您就能睁眼看一回了。说这话时他还 是个孩子。他师父久久不言语最后说:记住，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 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在深山里.，老瞎子找到了小瞎子。师父，您现在看得见了?小瞎子伸手去 摸师父的眼窝。老瞎子把他的手抓住。记住，得弹断一千二百根。一千 二?把你的琴给我，我把这药方给你封在琴槽里。老瞎子现在才弄懂了 他师父当年对他说的话-咱的命就在这琴弦上。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顶发了黑的 草帽起伏躅动，匆匆忙忙，像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 哪儿来、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节选自命若琴弦，作者史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