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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中国古代司法理念的变迁对司法人性化的历史考察第32卷第1期2011年1月云梦学刊JournalofYunmeng论中国古代司法理念的变迁对司法人性化的历史考察喻福东彭翔(湖南理工学院政法学院,湖南岳阳414006)摘要:中国古代法律制度中的恤刑,慎刑和恤狱的司法原则彰显了人性化的因素和理念,古代人性化司法理念的变和人权的保护.促进了古代司法的文明与进步,它为现代司法人性化制度的构建提供了宝贵的价值取向和不可缺失的法律文化渊源.关键词:?陋刑;慎刑;恤狱;司法理念;司法人性化统治者的司法理念凸显出严刑酷法的重刑主义,贵贱有等,同罪异罚的特权主义以及德主刑辅,礼刑并用的儒家主义.在各个朝代不同的
2、政治,经济和文化背景的制约下,尽管人性化的司法在整个或者某一司法领域折射出轻刑化,人性化的亮光.当然本文所说的司法人性化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司法人性化,而是指统治者为了维护其统治阶级前提之下,对违反其法令的人适当放宽处罚,以此达到安抚百姓,稳定社会,巩固其统治的目的,其内涵不仅覆盖了立法,司法,监狱管理等领域,甚受当时各种因素的制约,其法律实施效果大打折扣,但其恤刑,慎刑,恤狱等司法理念客观上推动了我国司法的进步,由此使得古代司法向文明迈主义的夹缝中生长,历经三个历史阶段:即司法人性化理念的萌芽,司法人性化理念的发展以及司法人性化理念的近代转型.一,古代司法人性化理念的萌芽西周时期奴隶主阶级的政治
3、家周公就提出:惟乃丕显考文王,克明德慎罚,不敢侮鳏寡,庸庸,祗祗,威威,显民.1主张这种法律思想的目的是告诫较大程度的减轻,在德刑结合的刑罚制度中孕育产生了恤刑和慎刑的司法原则.所谓恤刑原则就是指八十岁以上老人和七岁以下未成年人犯罪不承担刑事责任.八十,九十日耄,七年日悼.悼与耄,虽有罪,不加刑焉.2西旄,三赦日蠢愚.【3】三赦之法规定:凡未成年人,老人和痴呆人犯罪,除故意杀人外,不承担刑事责任.关于五刑疑义案件的处理,西周法律采取从轻宽宥赦免原则:即五刑之疑有赦.五罚之疑有赦.其审克之.4意思是适用五刑有疑义的,可以减为五罚处理,如果适用五罚仍有疑义的,则予以赦免.所谓慎刑原则就是指审理案件
4、要慎重,特别是对于重要诉讼纠纷或者重大疑难案件要逐级审核.审理案件要谨慎,只有经过反复思考后才能做出判断.要囚,服念五六日至于旬时,丕蔽要囚.【s其二,司法程序实行三级审核制,即史正是第一审级.案件的审理,如有疑义上报司寇;司寇辅助周王掌管全国审判事务,如遇重大疑难案件必须上报周王,由周王作出最终裁断.大司寇以狱之成告于收稿日期:2010-0915作者简介:喻福东(1971一),男,湖南宁乡人,湖南理工学院政法学院副教授,法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司法制度.74云梦学刊2011矩王,王命三公参听之;三公以狱之成告于王,王三宥然后制刑.6】西周三赦之法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对老幼病残等弱势群体的宽宥,
5、疑罪从轻或赦免的做法体现了对犯罪嫌疑人权利的保护;三级审核制虽然不能遏制冤假错案的发生,但对于防止司法权的滥的司法原则蕴含了人性化的合理因素,这是古代司法迈向文明的第一步.二,古代司法人性化理念的发展历经两汉,隋唐,宋明等几个时代的发展,我国古代的法律制度越来越完善,司法制度中的人性化因素不断增加,其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废除肉刑,减轻刑罚的残酷性汉文帝深感肉刑的严重危害性,指出:(肉刑)断肢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刑之痛而不德也.川他即位后着手改革法制,废除黥刑,代之钳城旦公元前144年两次下诏修改法律:第一次减少笞刑劓刑的笞三百减为笞二百;第二次将笞三百减为笞二百,将笞二百减为笞
6、一百.后又制定篓令,明确规定笞刑刑具的规格,行刑的部位以及行刑中不得肉刑的改革,标志着中国古代司法又向文明迈进了一步.废除肉刑,不再残害犯人肢体,这无疑有利于予了很高评价:自是以来,天下之人犯法者始免断肢体,刻肌肤,百世之下,人得以全其身,不绝其类者,文帝之大德也.9隋文帝制定开皇律,废除枭首,冁身等酷刑,规定死刑只能采用绞,斩两种方式,其他流,徒等刑罚都改重从轻.刑罚数量较前代也有所减少,如减少死罪条款81条,流罪条款154条,徒罪,杖罪条道.体现了省法减刑的特点:关于死刑的条款大幅度减少.虽然还保留了111条,但比隋律减少了92条.比汉律减少了500条;关于连坐亲属的范围大大缩小.仅限于其
7、父和十六岁以上之子,其他则免死从流:关于流刑和徒刑的刑期规定了上限,即流刑,徒刑必须有最高刑期的限制,不得无期服刑;关于死刑的执行方式沿用了隋律,采用绞或斩方式,禁止车裂,枭首.宋代创立了新的刑罚折杖法,即折臀杖十至十七;杖刑按五等折臀杖二十至十三:徒刑按五等折脊杖二十至十三;流刑按三等折杖二十至十七.折杖法体现了宋律省刑从轻的精神,它可以使流罪得免远徙,徒罪得免役年,笞杖得减决数.(二)以仁政为指导思想,确立了恤刑恤狱的司法原则西汉法律虽然承袭秦制,但是由于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刑罚趋于宽缓.汉律规定,在最低刑事责任年龄之下的未成年人和最高责任年龄之上的耆老之人犯罪不承担刑事责任.汉景帝颁布法令:
8、对于加刑具.年八十以上,八岁以下,及孕者未乳,师,侏儒当鞠系者,颂系之.1o汉宣帝诏令:诸年八十以上,非诬告杀伤人,它皆勿坐.【J】即八十岁以上诏:年未满七岁,贼斗杀人及犯殊死者,上请廷尉以闻,得减死.2即未成年人犯有杀人等死罪的可似规定:八十岁以上老人和十岁以下未成年人犯一般罪的,可以免于拘捕和监禁.唐律确立了矜恤老幼残疾的刑罚原则,规定年赎;年八十以上,十岁以下及笃疾,犯反,逆,杀人应死者,上请皇帝裁决.盗及伤人,允许收赎;年九十户令规定:诸一目盲,两耳聋,手无二指,足无三指,手足无大拇指,秃疮无发,久漏下重,大瘿之类,皆为残疾;痴哑,侏儒,腰脊折,一肢废,如此之类,皆为废疾;癫狂,两肢废
9、,两目盲,如此之类,皆为笃疾.131法律根据人体伤残的轻重程度把残疾人划分为残疾,废疾和笃疾三等,并分别减免不同程度的刑罚.其中对废疾,笃疾罪犯还可以给予请,减,赎,免等刑罚优待.名例律规定:八十以上,十岁以下及笃疾,犯反,逆,杀人应死者,上请;唐律疏议三赦之法:一日幼弱,二日老耄,三日憨愚.今十岁合于幼弱,八十是为老耄,笃疾小,情状难原,故反,逆及杀人,准律应合死者,曹司不断,依上请之式,奏听敕裁.若老小及废疾,不合加杖,无财者放免.谓以上应征赎之人,若年七十以上,十五以下及废疾,依律不合加杖,勘第1期喻福东彭翔:论中国古代司法理念的变迁75检复无财者,并放免不征.其残疾,既免丁役,亦非兼丁
10、之限.】唐朝的监狱管理制度具有人性化十岁以上.十岁以下,残疾人,孕妇等罪犯一律不的衣食由家人提供,离家偏远的由官府供给.囚去家悬远绝饷者,官给衣粮,家人至日依数征纳.】囚徒生病必须给予治疗,甚至允许家人进入监狱照顾其起居生活.诸狱囚有疾病,主司陈牒,长官亲验知实,给医药救疗,病重者,脱去枷,杠,仍听家人人内一人人禁看待.【I6J北宋继承并发扬了前代恤狱的司法传统,对被监禁的囚徒给予基本的人道关怀,改善监狱条件,供给囚徒衣食,为生病囚徒治疗,严禁虐杀囚能自存者给饮食,病者给医药.轻系即时决遣,勿淹滞.17】宋哲宗绍圣四年规定:诸狱皆置气楼,凉窗,设浆饮荐席,罪人及时沐浴,食物常令温暖,濯.【.8
11、】刑者形也,形者成也,一成而不可变,故君子尽心焉.19】一方面建立了自下而上的逐级复审制度,另一方面建立了自上而下的录囚制度逐级复审制度起源于汉代的疑狱谳报制度即疑难案件必须逐级上报,直至奏请皇帝裁决.汉高祖七年颁发诏令:狱之疑者,吏或不敢决,官狱疑者,各谳所属二千石官(郡守),二千石官以其罪名当报之.所不能决者,皆移廷尉,廷尉亦当报之.廷尉所不能决,谨具为奏,傅所当比律令以闻.20这表明在汉代凡疑难案件必须逐级复审:县一级官吏将不能决断的疑难案件报送二千石官;二千石官不能决断再上报廷尉:廷尉不能决断的疑难案件奏请皇帝,皇帝召集大臣集议裁出了死刑的复核制度,以此强调对死刑的审慎态度.开皇十二年
12、,隋文帝诏令:诸州死罪不得便决,悉移大理案覆,事尽然后上省奏裁死罪者三奏而后决.211唐代的复审制度比前代更加完备,复审分为州复审,大理寺复审,省复审和皇帝负责县级审理的徒刑以上案件的复审,大理寺负责县州疑难案件的复审,尚书省,刑部负责大理寺,京兆府,河南府直接受理的徒刑案件和官吏流刑及死刑案件的复审.根据狱官令记载:诸州府有疑狱不决者,谳大理寺,若大理仍疑,申尚书省,再由尚书省众议,然后奏报皇帝定夺.对于死刑案件,唐律沿袭了隋三复奏的传统.至唐太宗时又建立了五复奏制度.凡有死刑,虽令即决,皆须五复奏.】即决前一日,二日复奏,决日又三复奏,如有违反追究其刑事责任.奏报应决者,听三日乃行刑,若限
13、未满而行刑者.徒一年;即过限,为一日杖一百,二日加一等24J宋朝的复审制度规定:县徒以上案,拟判后送州复审定判.州复审后,如需重新审理者,原案不再法的审级分为县,州,府,按察使司及中央的刑部和都察院.凡狱囚鞫问明白,追勘完备,徒,流以监察御史;在外去处,从布政司委官,与按察司官,公同审决.【p徒,流刑,由州县初审者,应分别逐级申府和按察司复审;死刑案件,州县初审后申府复审.然后报按察司会审,会审后转呈刑部或都察院,再转大理寺详议,最后由皇帝裁要制度,有助于上级审判机关考查下级审判机关的工作,纠正错误判决,维护法律的正确和统一实施.录囚制度是指皇帝或上级司法机关复核审录在押囚犯,检查下级司法机关
14、的缉捕,审判行为是否合法,是否有差错,以便平反冤案,及时审决案件式有皇帝录囚,刺史录囚和郡守录囚三种,录囚的程序和要求明确具体.狱,重事也.人有知慧,官有谳而后不当,谳者不为失.欲令治狱者务先宽.27录囚徒,明帝在一次亲临洛阳监狱录囚的过程中曾76云梦学刊201】年理出千余人.隋朝承袭西汉以来旧制,形成了定期录囚的惯例.帝又每季亲录囚徒,常以秋分之前,省阅诸州申奏罪状.(杨汪)守大理卿,汪视宵究审,诘朝而奏,曲尽事情,一无遗误,帝甚嘉之.【捌唐朝录囚制度化,凡禁囚皆五El一虑.高祖曾躬录囚徒.太宗亲录囚徒,闵死罪者三百九十人.纵之还家.高宗曾八次亲录囚徒或亲录京城系囚.至宋朝,令各州长史五El
15、一虑囚,后改为十El一虑囚.明代虽无定期录囚制度,但君奏请会多官人等,从实审录,庶不冤枉,永为实例.p伽总之,两汉至宋明时期,通过皇帝,刺史及郡守的录囚活动,纠正了一些冤假错案,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地方司法官明法慎刑的自觉性,从而使当时的司法状况得到一定程度的改良,对后世司法实践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三,古代司法人性化理念的近代转型法制相当完备,司法理念逐步向近代化转变,在司法制度上表现为司法官吏审理案件要有仁恕之心.恕心用三字,实为平刑审断之本,酷虐残暴之人,习焉则不察者,皆由其心不恕也.恕则人心自生,酷虐残暴之为,即为不忍为之者矣.3】司法程序完备.审级严格,会审和死刑复核进一步制度化,法律化;人
16、权思想正式确立,人道主义精神已经渗透于诉讼程序和监狱管理工作之中.(一)严格诉讼程序,刑事案件复审制度化清律根据犯罪程度的轻重分为笞,杖,徒,流,死五级刑罚.除笞,杖可以由州县自处之外,徒,流以上的刑事案件,特别是死刑案件,必须遵守严格案件主动上报,层层审转,直至有权作出判决的审级批准后才终审.徒刑至督抚,流刑至刑部,死刑最分体现了谨刑慎狱的法制观,而这种思想的表象在我国古代的刑事司法制度中比比皆是.32清代在审的案件分为情实,留养承祀,要矜,缓决和疑狱五入了国家严格的司法程序中,有利于皇帝对司法活观上对于避免和纠正冤假错案,维护被告人的合法权利起到了积极作用.(二)树立保障人权的司法理念,监
17、狱管理人性化清末司法改革从西方引进了以人权保障为核心的刑事司法理念,把天赋人权思想贯彻于刑事诉讼和监狱管理之中,人性化的色彩日趋浓烈.刑事诉讼中,严格限制刑讯逼供,赋予当事人基本诉讼权利,允许被告人辩护,实行审判公开等原则.刘坤一,张之洞在向清政府提交的变法奏折中飞,最为伤和害理,有悖民牧之义.主张除盗案命案,证据已确而不肯认供者,准其刑吓外,凡初次讯供时,及牵连人证,断不准轻加刑责.沈家本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外法制之最不相同者,为刑讯一端;外国无论各法是否具备,无论刑事,民事大小各案,均不用刑讯.3】在清末修律中沈家本,为设狱之宗旨,非以苦人辱人,将以感化人也等人也提出恤刑狱的建议:即修监羁
18、,改善监狱羁所的居住和生产条件;教工艺,让犯人学习生产技能,将来释放者可以谋生改行,禁系者亦可自给衣履.35】在他们的强烈推动之下,清朝的人性化色彩较前代明显,对囚徒的优恤规定详细具体:其一,凡是解往刑部和递解外省的各类囚遣,照重囚例每名给予衣帽.其二,凡牢狱禁系囚徒,年七十以上,十五以下,废疾,散收,轻重不许混杂.有官者犯私罪,除死罪外,徒,流,锁收,杖以下,散禁.公罪自流以下,皆散收.其三,凡在禁囚犯日给仓米一升,冬给絮衣一件,夜给灯油,病给医药.其四,凡在监人犯,许令祖父母,父母,伯叔理制度的落实,清律还对监狱管理者提出了具体将轻罪滥用重锁,重罪私用轻锁者照枉法从重或囚徒的衣粮.凡克减衣
19、粮者,计赃以监守自盗论,因此而致死者,处以绞刑.【蚓第1期喻福东彭翔:论中国古代司法理念的变迁77四,结语从西周至清末,随着社会形态从原始社会到封建社会的转变,中国古代法律制度的发展演变有其明显的特色.从法的内容上看,刑罚的残酷性有所减轻,有的甚至被废除,死刑条款减少,对老幼病残者减免刑罚;从法的适用上看,司法官审理案件要有仁恕之心,对待案件履行逐级复审制度;从法的执行上看,监狱管理趋于人性化,供给囚犯衣食,有程度,不同层面的法律变革或多或少的折射出中国古代司法理念的变迁,即从典型的严厉惩罚犯罪的野蛮司法向尊重和关注人的生命的文明司法逐步伐加快.当然,中国古代司法理念的渐变有其深层次的社会动因
20、:其一,统治阶级为了缓和社会矛盾,巩固其统朝灭亡的历史教训.深深懂得只有实行仁政,慎用刑罚,才能民心归顺,社会才能稳定,国家才能长治久安.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3如果统治者施行暴政,滥用刑罚,只能激化矛盾,引起人民反抗,危及自己统治.暴其民甚,则身弑国亡;不甚,则身危国削.f38】其二,根深蒂固的儒家法律文化直接影响古代司法的人性化变革.统治者将儒家的德主刑辅思想,礼仪原则,等级秩序和伦理道德精神渗透于立法,司法活动中,重教化,轻刑罚,从而产生慎刑,恤刑等刑罚原则.自西周明德慎罚思想的提出,到汉代的经义决狱,唐代的一准乎礼立法指导思想的确立,无不体现了中国古代法律的儒家思想特
21、征.德礼为政教之本,刑罚为政教之用,犹昏晓阳秋相须而成者也.39】儒家思想法律化,法律制度儒家化,儒家的伦理道德和法律法的影响是深远的.其三,西方资产阶级法律思想的冲击加速了古出了一系列人性化的法律主张并以此指导修律活动.他主张刑法要改重为轻,反对重刑酷法:主张执行死刑应当采用人性化的方式:主张改良监狱.监狱者,感化人而非苦人,辱人者也.4o3在西方资产近代西方很多赋有人权保护色彩的法律原则,法律制度和司法理念.当然对于古代司法人性化的问题我们应该持一下.司法和行政不分,地方行政官兼管司法,皇帝是最高行政官也是最高司法裁判者,权力缺乏监督;现代诉讼文化的缺失,法律具有强烈的工具性价值.诉讼程序
22、意识不足等,囿于上述各种因素的限制,古代某些人性化的法制并未如愿以偿,其实了西方诸多先进的尊重保护当事人人权的诉讼理念,但是司法中践踏人权的现象比比皆是.仍蹈从前积习,沿用严刑.光绪帝感慨:颇闻各省州县,或严酷任罚,率用刑求,或一案动辄株连,传到不即审讯,任听丁差蒙蔽,择肥而噬,拖累羁押,凌虐百端,种种情形,实堪痛恨.【】尽管如此,历代封建统治者的法制改革对后世司法的影响仍然是深远的.古代减刑的做法符合现代刑罚发展方向,从全球刑法考察目前世界刑罚正沿着轻刑化,非废除;古代恤刑减免老幼病残人的刑事处罚,这和现代刑法中区别对待未成年人,盲人聋哑人和孕妇的原则是一脉相承的;古代慎刑要求刑事案件逐级复
23、核,死刑案件的复奏制度,体现了对人的生命的关注和司法的审慎态度,这又和现代刑事司法中对死刑案件的复核特别程序和少杀,慎杀的死刑政策有异曲同工之妙;古代恤狱给予囚犯衣食和药物,不得凌辱囚犯,这和现代监狱实行的刑,恤刑,慎刑和恤狱的司法理念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古代法制的文明与进步,它为我国现代司法人性化制度的构建和推行提供了宝贵的价值取向和不可缺失的法律文化渊源.参考文献:1】5尚书?康诰.2礼记?曲礼上.3周礼?秋官?司刺.4尚书?吕刑.6【19礼记?王制.78】张晋藩.中国法制史M】,北京:高教出版社,2003,(2):81829大学衍义补.【1O12】20】汉书?刑法志.【1127汉书?宣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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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究【J】.黑龙江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5.(5).34寄移文存六?监狱访问录序.35遵旨筹议变法谨拟整顿中法十二条折,张文襄公全集卷53.【37管子?牧民.381(子?离娄上.41光绪朝东华录.【责任编辑,校对杨年保】oNTHECHANGEOFJUDICIALIDEAINANCIENTCHINAAStudyoftheJudicialHumanizationfromHistoryYUFudongPENGXiang(CollegeofPoliticalScienceandLaw,HunanInstituteofScienceandTechnology,Yueyang414006,China
26、)Abstract:JudicialprinciplesofcharitablepenaRy,prudentpenaltyandcharitableprisoninAncientlegalsysteminChinashowhumanefactorsandideas.ChangeofhumanejusticeideainAncientincludesthreestages:origin,developmentandmodemhumanejudicialsystemwithpreciousvalueandessentiallawcultureorigin.Keywords:charitablepenalty;prudentpenalty;charitableprison;judicialhumanization较量简介郑奇编着较量一书,由新世纪出版社2010年4月出版.该书以查处浙大院士研究组学术造假事件为线索,采访相关人物,收集媒体报道,分析内在关系,力图还原这一典型事件的的真相,揭秘中国学术打假与学术造假力量的交锋,记录倡导科研诚信的学术共同体与制造学术不断的利益联合体之间的较量,目的是希望大家引以为鉴,重视科学诚信,求真务实,远离虚伪,真正实施科教兴国战略.(鲁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