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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he Russian Singer 俄罗斯歌唱家瓦莲金娜 瓦西里耶乌娜 托尔库诺娃 孙兆润 岁月倏忽，告别圣彼得堡已两 载，像所有归国留学生一样，怀念的 种子日渐盘根，然后藤蔓般开始四 处蔓延。翻翻相片，听听音乐，搜 搜视频，关注一切有关俄罗斯的新 闻，写了数篇介绍俄罗斯歌唱家和 俄罗斯声乐学派的文章最近才 发现，最让自己心颤的俄罗斯歌唱 家原来不是歌剧巨星安娜 涅特莱 布科，不是银发帅哥德米特里 赫 瓦罗斯托夫斯基，不是冷艳霸气的 最 美次女高 音奥尔 加 鲍 罗丁娜 ， 不是堪称伟大的世界级声乐大师伊 莲娜 阿布拉措娃，不是男低音歌 王菲奥德尔 夏里亚宾，甚至不是 一直崇尚有加的气息歌
2、唱的典范男 中音乔治 奥茨，也不是流行歌坛 的老戏骨列夫 列申科，不是烙印 着苏联政治痕迹名片般的歌唱家约 瑟夫 科布宗，不是轻骑踏雪沧桑 老 辣的 摇滚组 合“柳拜 ”，也 不是 小 天 后 萨菲 娜 阿尔 苏 和 人气 女 王 瓦 列 莉 亚 巴 甫 洛 娃 那 究 竟 是 谁 呢？ 是 瓦 莲金 娜 瓦西 里 耶 乌娜 托 尔库 诺娃（ ）！ 遗憾的 是，旅 俄期间我只是知 道 却 并 没有 特 别 关注 过 这 位歌 唱 家 。想 来 ， 一是 因 为托 尔 库 诺娃 是一 位“ 莫斯科 艺术家 ”， 很少在 “ 北方之 都”圣彼得 堡亮相 ；二是 因 为托 尔 库 诺娃 彼 时已 经
3、 病 魔缠 身，很少 登台巡演了。 2006 年，积 极投身慈善事业、资助病患家庭的 托 尔库 诺 娃 自己 却 被查 出 了 乳腺 癌，手术 后很长一段时间她自我感 觉良好，沉浸在战胜病魔的自豪和 快 乐中 ， 做 着落 蕊 重芳 的 梦 。但 是命 运无情， 20 09 年 8 月这 位歌唱 家又被查出患有严 重的脑瘤，她隐 藏消息 、忍着 病痛继 续坚持 工作， 甚 至去 世 前 不久 还 在音 乐 会 上演 歌坛纪事 Scene in Circle of Singers 45 斯人已去， 空余暗香沁 人间 歌坛纪事Scene in Circle of Singers 唱。 2010 年
4、 3 月 22 日清晨，昏 迷两 馆 。 201 3 年， 根据托尔库诺 娃的生 （ ， ）一 个 小 时后 ， 托 尔库 诺 娃 在莫 斯 科 博 特金 医院 辞世 ，享 年 6 3 岁。 弥 留 之 际， 俄 罗 斯东 正 教 大司 祭 阿 尔特 米 乌 拉基米洛 夫（ ， 1961 ）在 她的病 床边为 其做了 临 终圣事。之 后瓦莲金娜 托 尔库诺 娃 葬 于莫 斯 科 特洛 耶 库 洛夫 斯 克 公墓（ ）。 她 同 样身 染 重 疾的 丈 夫 尤里 巴 甫 洛 夫在 饱 受 丧妻 之 痛 半个 月 后 便孤独离 世，葬在托尔库诺 娃的墓 旁 。 托尔 库 诺 娃去 世 后 被媒 体
5、 和 同胞赞为“俄罗斯温柔 的心灵”。 2 01 0 年 9 月 2 8 日， 俄 罗斯 电 视台 第一频道（ ）现 场 直 播 了“ 大 舞 台 ”纪 念 瓦 莲 金 年 7 月 1 日，在 歌唱家 的母校 莫 斯 科国 立 文 化艺 术 大 学举 行 了 瓦 莲 金娜 托 尔库 诺 娃 纪念 匾 揭 牌 仪 式 。 2 0 1 1 年 8 月 2 1 日 ， 在 克 拉 斯 诺 达 尔 地 区 别 洛 列 琴 斯 克 市（ ）启 动 了瓦 莲 金 娜 托尔库 诺娃纪 念碑奠 基仪式 。 在托尔库诺娃父亲的出生地萨拉托 夫 地 区勒 季 谢 沃市 开 办 了瓦 莲 金 娜 托尔库诺娃音乐学校
6、。在她的 故乡阿尔马维尔市开设了她的纪念 平 拍摄的艺术剧集她不 做别的选 择 和 纪 录片 我 将永 远爱 你 发 布。 2014 年 3 月 1 日至 9 月 30 日，在 俄罗斯联邦文化部的支持下，莫斯 科举办了以瓦莲金娜 托尔库诺娃 命名的“俄罗斯之魂俄罗斯民族 歌曲和流行歌曲音乐节 比赛”，以 纪念这位优秀的歌唱艺术家。 当我开始瞩目这位德高望重的 俄罗斯艺术家的时候，已是她艺术 之花的凋落期了，作为后辈，我错 过 了 她 绿叶 青 葱 和吐 蕊 怒 放的 生 命绽放期。我开始查阅托尔库诺娃 的资料，在博客空间里发布、分享 她的视频，几乎下载了她所有的传 世歌曲、音乐电影于是在不惑
7、之年的诸多不解之惑中，又增添了 酷 爱之 谜的 疑惑 一 个研 习美 声唱法、研究歌剧表演的人，却被 轻吟慢唱、柔声细语的托尔库诺娃 并不锐利的羽箭每每命中要害，直 撩 拨出内 心深处 掩不住 、道不 出、 扯 不 断 的 感动 来 真 是桩 咄 咄 怪事！ “苏联人民艺术家”（ 1 987）瓦 莲金娜 瓦西里耶乌娜 托尔库诺 娃 1946 年 7 月 12 日生于俄罗斯边疆 地区克拉斯诺达尔的阿尔马维尔市 个铁路员工 的家庭。 1 948 年因公举 家迁往首都莫斯科。托尔库诺娃小 时 候从 热 爱音 乐 的 父母 亲 收 藏的 唱片 中学 会了 许多 歌曲 。她 10 岁 时被选入指挥家西蒙
8、 杜那耶夫斯 基（ ， 1906 1987 ）指导 的莫斯科 铁路工 人中心少年宫合唱团，并很快因为 歌喉美妙成为领唱。塔基亚 娜 奥 夫琴尼科娃（ .）是 她 的音 乐 启蒙 老 师 。少 年 宫 丰富 多 彩的 音 乐生 活 让 小瓦 莲 金 娜意 识到，她的生命必定要与音乐联姻 结缘。 19 6 4 年托 尔 库诺 娃考 入 莫斯 科 国 立 文化 学 院（ 今 莫 斯科 国 立 文化 艺术大 学）合唱指 挥系 。 2 0 世 纪 60 年代中期，西方流行音乐的新 鲜 空气 吹 入曾 经 风 雨难 侵 的 苏联 文 化艺 术 的围 栏 中 。托 尔 库 诺娃 于 1966 年考入由作曲家
9、、指挥家尤 里 萨乌利斯基（ ， 1928 2003）组建领导 手，演唱该乐队的主流音乐 爵 士歌曲。她后来指出，正是爵士乐 为自己的音乐思维插上了自由、即 兴的翅膀，虽然她后来的演唱风格 完全不同于爵士乐，但是对爵士乐 46 2016 2 第 2 期 Art of Singing 娜 托 尔 库 诺 娃 的 音 乐会 。 2 0 1 1 的喜爱、对引领自己走上艺术道路 的萨乌利斯基的感恩之情却历久弥 新 。年 长她 18 岁 的萨 乌利 斯基 后 来 成了托尔 库诺娃 的第一 任丈夫 。 5 年后萨乌利斯基移情别恋，托尔库 诺娃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婚姻破裂的 悲痛抑郁中，但对这位奠定自己艺 术修
10、养的导师依然深怀爱恋。她后 来坦承对这段爱情铭记终生。因为 某些原因，托尔库诺娃辗转进入莫 斯科音乐学院附中和格涅辛音乐 学 校学 习。 19 71 年她 以全优的成绩 从 格涅辛音乐学校毕业后，有机会演 唱了苏联中央电视台拍摄的电视剧 日复一日中的主打歌曲，开始引 起苏联观众的瞩目。 1972 年，在著名 诗人列 夫 奥沙宁（ ， 1912 1996）的邀请下，托 尔 库诺娃在 著名的 工会大厦（ 纪 念 音乐 会 上 演唱 了 由 奥沙 宁 作 词、作曲家乌拉基米尔 沙因斯基 （ ， 192 5 ）创 作 的 歌 曲 噢 ， 娜 塔 莎。同台演出 的还有托尔库 诺娃 崇 拜 的偶 像 克
11、拉夫 季 娅 舒 里 仁 科（ ， 1906 1984）等数名苏联当红歌星。 这 次 成功 亮 相 奠定 了 托 尔库 诺 娃 艺术之路的基石，她迅速成为电台 和 电 视 节目 中 最 受观 众 喜 爱的 歌 科 国 立城 市文 化机 构 莫斯 科 音乐会联盟（ ）。 1 975 年结识 将与其 合作 18 年 亦师 亦友 的优 秀的 钢琴 伴奏 、 杰出 的 钢 琴家 达 维 德 阿 什肯 纳奇（ ， 1915 1997，钢琴大师 乌 拉 基米 尔 阿什 肯纳 奇之 父 ）。 1 9 76 年 她重 回莫 斯科 国立 文化 学 院学习并拿到了合唱指挥专业的文 凭 。 197 7 年托 尔库诺
12、娃与年 长自己 2 3 岁 的国际问题专 家、新闻记 者、 著 名作 家尤 里 巴甫洛 夫（ ， 1923 2010） 结合，婚后育有一子尼古拉 巴甫 洛夫。初为人母的幸福，激发出托 尔库诺娃歌唱艺术中温婉、柔美的 特质，她开始热衷于演唱儿童歌曲。 难以计数的苏联和俄罗斯儿童在她 睡吧，累了的玩具（儿童电视节 目晚安！宝贝主题曲）温情关爱 的 歌声中长大。 198 9 年托尔 库诺娃 出 任“ 歌曲创作联盟 和音乐剧 院”艺术总监。 从 1972 年开始至 2002 年，托尔 库诺娃录制出版了爱的岁月小 草的梦我是个村姑娘如果没 有 这场 战争 圣 诞树对 话等 1 5 张演唱专辑 。 201
13、 1 年托 尔库诺娃的 “天鹅之歌”怎样才能快乐在其 离世后出版发行。托尔库诺娃一生 演唱的曲目有银婚为什么爱走 了我不要别 的选择你和 我 给 自己 的 信 冬 天 的 莫斯 科 幸 福之 歌 跟我 说 说 ，妈 妈 跟 你怎么说我等 你我深夜 走在街 上等 60 0 余 首 ；为 多部动 画片及电影配唱 ；参演期待俄 罗斯 女人 不 要 离开 我， 爱情 我 相 信 彩 虹 等 9 部 音 乐电 影 ； 26 次成为年度歌 曲电 视音乐节 的获奖者。“我的每一首歌，都是一 种缘分！我们只应该歌唱人的内在 体验。我很高兴摆脱了那些口号式 的歌曲，我总是为人歌唱、为人的快 乐和 内心 感受 歌
14、 唱。”托 尔库 诺娃 如是说。 歌曲如 果没 有这 场战争 的 演唱体验，让托尔库诺娃开始重新 审视自 己的艺 术责任 。她意 识到， 一 位成 熟 的声 乐 表 演艺 术 家 应该 通 过自 己 的二 度 创 作同 时 向 听众 传递歌曲的抒 情性和戏剧性 ：“这 首 歌曲改变了我自己，改变了我对 现代流 行音乐 的认识 。我认 识到， 不能再像原来那样只是简单抒情地 去唱。在每一首歌中都存在一个课 题，我不仅要像一个歌手，更要像一 歌坛纪事 Scene in Circle of Singers 47 手 。 19 73 年托 尔库诺娃任职 于莫斯 歌坛纪事Scene in Circle
15、of Singers 个戏剧演员那样把这个课题带给观 众。” 托尔库诺娃所指的课题 ，是 指歌曲的精神内涵和思想主旨。歌 唱者有义务以高尚的审美趣味和对 歌曲内容的深度解析，通过自己的 再 创 造把 词 曲 作者 的 意 图传 达 给 观众，从而起到净化心灵的教化作 用。正如歌中所唱，“还没来得及道 别，我们就离别了，但你还是在我的 梦中浮现。我亲爱的，如果没有这 场战争，我们怎能不生活在一起？ 或许我会慢慢老去，但这可不 是你 的过错，我亲爱的，如果没有这场战 争，我们会是怎样美好的一对！你 再次伸开双臂，从不可能归来的方 向呼唤着，我亲爱的，如果没有这场 战争，我们的孙子都该上学了吧？ 没
16、有敲门声，没有任何搅扰，我在这 种寂静中慢慢变聋，我亲爱的，如果 没有这场战争，你还是比我年长，我 还是比你年轻！是呀，亲爱的，如果 没有这场战争，我们怎能不生活在 一起 ？”托尔库 诺娃的歌声有 一种 力量，一种女性的绵柔之力。这种 力量也许不能像进行曲那样激发人 的激情和勇气，但是却春风化雨般 为听者注入无法抗拒的感动，引发 听者丰富 的想象和深刻的思悟，它 可以源源不断地为人的肌体提供能 量，为心灵供给营养。就像“ ” （俄 罗斯）本身就 是个 阴性的 俄文 单词，但是这个“女性的国度”在卫 国战争期间却把小调唱得如此雄浑 激荡、荡气回肠。 笔者虽然没有前辈评论家们的 铮铮硬骨、深度剖析
17、和生花妙笔，却 也能对那些高悬、坠落、亮了、暗了 的大小“星辰们”评头论足、说三道 四、分出个三七开来。但是对于托 尔库诺娃，我却无法从她的歌唱艺 术中透析出砂砾来，我甚至不能给 她的唱法准确定位！不是意大利美 声唱法，不是俄式民族唱法，不是 世 界流行音乐唱法，更不是当今中国 全能炫技的“跨界”唱法，或许 突 然想起那句“不是所有 的牛奶都 叫 特仑苏”的广告语来，或 许不是 所有的通俗唱法或者流行唱法都要 奇装异服、装腔作势、扭捏作态、捏 嗓缩喉、青筋暴起，或许应该换个角 度 来表述 ：“不是所有的 金牌牛奶 都 非得叫特仑苏 ！”华美也 罢、朴 素也罢，醇厚也罢、清爽也罢，优秀 的歌唱艺
18、术家捧出的都是一杯风味 独具的心灵鸡汤，不分唱法，也罢！ 于是，倦了、躁了、空了、伤了、 痛了、思念了，便想听瓦莲金娜 托 尔库诺娃的歌。 听托尔库诺娃 的歌，你找不到 一丝矫揉造作，她的歌声和她的表 情一样朴实、纯真，你甚至完全可以 用天真无邪来形容。她的眼睛像一 泓澄澈见底的清泉，她的灿烂笑容 中透着圣洁和温存。她的音质像已 臻化境的演奏家唇边一管呜咽的银 质长笛 。她的 歌声并 不高亢 嘹亮， 但婉转柔美、婉约抒情，正可谓相由 心生、歌自心发。这颗心是艺术家 的真心，这颗真心浸润着爱的甘醇， 这团爱簇拥着对人之爱、对艺术之 爱、对红尘之爱、对上帝之爱，是融 化寒冰、拥抱天地的博爱。“她用
19、自 己轻柔的歌声，温暖了人们的心灵， 照亮了人们心房里 阴暗的角落。她 的演唱不仅带来了光明与高尚，重 新 唤起 人 们对 善 良 看似 丢 失 的信 任，更鼓舞了人们追求美好爱情与 和平生活的愿望和勇气。” 苏联人民艺术家、亚美尼亚裔 作 曲家 米 卡埃 尔 特拉 维 尔 吉耶 夫（ ， 1931 199 6) 高度 评价托尔库诺娃 的艺术造诣 ：“谈到 瓦莲金娜 托 尔库诺娃的歌唱艺术，永远要强调 其表演风格的朴素，她没有任何多 余的手势，她一直在努力寻找属于 自己的艺术道路。听瓦莲金娜 托 尔库诺娃 演唱，我想到的是她的智 慧，只有这种特殊的、女性的、隐忍 的智慧，只有这种来自她女性善良
20、 48 2016 2 第 2 期 Art of Singing 的、和蔼的、崇高的心灵的智慧，只 有这种孩童般天真的清澈，才能为 我 们 的世 界 铺 染上 温 柔 的、 宁 静 的、永恒 的光明。” 苏联人 民艺术 家、苏联国家奖获得者约瑟夫 科 布宗（ ， 1937 ）如此评价托尔库诺娃 ：“对 所有人来说，瓦莲金娜 托尔库诺 娃不仅仅是一位优秀的歌唱家，还 是 我 们的 一 位 亲人 。 她 所有 的 歌 小翘鼻子 小鼻尖银婚 跟 我说说，妈妈都通俗易懂且直入听 众的内心，我不认为能有人取代她 的位置， 她是唯一的。” 苏 联人民 艺术家、歌唱家列夫 列申科（ ， 1 942 ） 中肯地
21、 赞扬自己的这位 舞台搭档 ： “我认为，她是最伟大的俄罗斯歌唱 家之一，她为自己的祖国奉献了很 多。瓦 利亚（ 笔者注 ：瓦莲金 娜的 昵称 ）是当之无 愧的合格的俄 罗斯 公民。” 也 许 下 面 特拉 维 尔 吉 耶 夫 的 一段表述最接近托尔库诺娃的歌声 触动我 灵 魂的深层原因 ：“她 有着 纯净的长笛一样的音色，有着非凡 的、温暖的质感。歌唱家善于传达 作曲家创作思想的本质。当我听瓦 莲金娜 托尔库诺娃的时候，我总 以为她有种突然改变我们内心节奏 的能力。那时，我们忽然明白，我们 多么需要这种温柔的女人味我 注意观察那些听瓦莲金娜 托尔库 诺娃的人们，他们随着音乐微微点 着头，仿佛
22、在说 ：对，对，就是这 样的我们知道这一切，这就是 我们从小学到的那些！但是，不知 道为什么，我们却早已充耳不闻，虽 然它们一直在唱响着。这歌声提醒 我们彼此要互相珍 视和关爱，应该 以最大的珍重对待对方的每一次心 动 关于瓦 莲金娜 托 尔库诺 娃的歌唱艺术，我想说，她的每一个 乐句、每一个动作都透出她对作品 深刻的理解，能感觉到她流畅的律 动 来自她殷切的、崇高的心灵 。” 托尔库诺娃的女人味并不意味着靠 娇嗔、邀宠、卖萌来索取，她是知性、 智慧和奉献的化身，她是善与爱的 布施者。 斯 人 已 去 ， 空 余 暗 香 沁 人 间 听 瓦 莲金 娜 托 尔库 诺 娃 的歌如沐春风、如淋甘露，
23、如一双 温 柔 的 手在 抚 慰 受伤 的 灵 魂。 让 人 越 发 觉得，“真 善美”才是 歌唱 艺 术的精神内核。 什么是“中国好 声 音”？不是 把布鲁 斯唱到“ 山姆 大 叔家 ”，不 是把摇 滚“摇到 外婆 桥”，不是“夜莺”，不是“百灵”， 不 是“草帽 姐”，不是“山 楂妹”； 不 是梨 花 带雨 地 赚 同情 ， 不 是河 东 狮吼 地 晒雄 风 ；不是“ 美 声 ”， 不是“民族”，更不是“流行”；不 是职业，不是业余，更不是分不出 男女、辨不得雌雄的跟风逐雨！声 音好徒具形骸无用，有情感附着的 声音方能血肉丰盈，有精神主旨的 声音才有了灵魂，这才是真 正的好 声音。任何忽略
24、思想高度、忽视教 化功能、求异出新、追求个性的形 式 主义 ， 充其 量 不 过是 用 来 缩短 “星”途、博庸人眼球、逗低级趣味 者开心的花招把戏，实在与歌唱艺 术无关！ 注 释 ， h tt p: / ww w.v a l en ti na t ol k un ov a .r u/i nd ex . 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 =3&Itemid=15&lang=ru. 同注 。 瓦莲金娜 托尔库诺娃唱片我不要 别的选择，旋律唱片公司出版。 http:/www.valentina tolkunova.ru/ index.php?option=c om_c ontent&v iew=a rticle&id=22%3A2011-01-14-22-08- 18&ca ti d=11%3A2011-01-14-21-54- 38&Itemid=30&lang=ru. 电 视 片 . ， 2008 年首 播， 2010 年 3 月 22 日在 T/K“”节目中 重播。 同注 。 作者单位 ：淄博职业学院 歌坛纪事 Scene in Circle of Singers 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