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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清时期的经济思想明清时期的经济思想 中国古代经济思想的终结中国古代经济思想的终结中国古代经济思想的终结中国古代经济思想的终结陈新岗陈新岗chenxingangchenxingang cn 丘浚的丘浚的经济思想经济思想 丘浚，字仲深，号深庵、玉峰、琼山，别号海山老丘浚，字仲深，号深庵、玉峰、琼山，别号海山老丘浚，字仲深，号深庵、玉峰、琼山，别号海山老丘浚，字仲深，号深庵、玉峰、琼山，别号海山老人，琼山府人，是我国明代中叶的理学名臣、人，琼山府人，是我国明代中叶的理学名臣、人，琼山府人，是我国明代中叶的理学名臣、人，琼山府人，是我国明代中叶的理学名臣、15151515世纪的世纪的世纪的世纪的杰出
2、学者，他同海瑞被称杰出学者，他同海瑞被称杰出学者，他同海瑞被称杰出学者，他同海瑞被称“海南双壁海南双壁海南双壁海南双壁”，是海南老少皆，是海南老少皆，是海南老少皆，是海南老少皆晓的著名历史人物。丘浚自幼好学，晓的著名历史人物。丘浚自幼好学，晓的著名历史人物。丘浚自幼好学，晓的著名历史人物。丘浚自幼好学，7 7 7 7岁能诗，学识深博，岁能诗，学识深博，岁能诗，学识深博，岁能诗，学识深博，著有著有著有著有大学衍义补大学衍义补大学衍义补大学衍义补、丘文庄集丘文庄集丘文庄集丘文庄集、投笔记投笔记投笔记投笔记等，等，等，等，所著所著所著所著世史正纲世史正纲世史正纲世史正纲33333333卷、卷、卷、卷
3、、朱子学朱子学朱子学朱子学2 2 2 2卷，重编卷，重编卷，重编卷，重编琼台会琼台会琼台会琼台会稿稿稿稿24242424卷，全收于卷，全收于卷，全收于卷，全收于四库全书四库全书四库全书四库全书。他的著述无论在经济、。他的著述无论在经济、。他的著述无论在经济、。他的著述无论在经济、史学、文学方面，在当时都是非常杰出的，政治思想、史学、文学方面，在当时都是非常杰出的，政治思想、史学、文学方面，在当时都是非常杰出的，政治思想、史学、文学方面，在当时都是非常杰出的，政治思想、哲学思想也有很多超越前人的地方，且著作数量十分可哲学思想也有很多超越前人的地方，且著作数量十分可哲学思想也有很多超越前人的地方，
4、且著作数量十分可哲学思想也有很多超越前人的地方，且著作数量十分可观。在他卷秩浩繁的著述中，观。在他卷秩浩繁的著述中，观。在他卷秩浩繁的著述中，观。在他卷秩浩繁的著述中，大学衍义补大学衍义补大学衍义补大学衍义补历来最受历来最受历来最受历来最受推崇。在这部著作中，他推崇。在这部著作中，他推崇。在这部著作中，他推崇。在这部著作中，他“以相当明确的形式提出了劳以相当明确的形式提出了劳以相当明确的形式提出了劳以相当明确的形式提出了劳动决定价值的论点，据史可查，他是迄今知道的世界上动决定价值的论点，据史可查，他是迄今知道的世界上动决定价值的论点，据史可查，他是迄今知道的世界上动决定价值的论点，据史可查，他
5、是迄今知道的世界上最早提出劳动价值理论的人。最早提出劳动价值理论的人。最早提出劳动价值理论的人。最早提出劳动价值理论的人。经典解读经典解读 “大学释治国平天下之义，谆谆以理财为言，岂圣人教人以兴利哉?盖平之为言彼此之间各得分愿之谓也。何也?天下之大，由乎一人之积。人人各得其分，人人各遂其愿，而天下平矣。”养民论养民论 “朝廷之上，人君修德以善其政，不过为养民而已。朝廷之上，人君修德以善其政，不过为养民而已。”“”“人君人君之治，莫先于养民。之治，莫先于养民。”养民对于统治者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养民对于统治者具有很重要的意义：“人君诚知民之真可畏，则必思所以养之安之，而不敢虐之人君诚知民之真可畏，
6、则必思所以养之安之，而不敢虐之苦之，而使之至于困穷矣。夫然，则天禄之奉在人君者，岂不可苦之，而使之至于困穷矣。夫然，则天禄之奉在人君者，岂不可长保哉长保哉!”!”这就是说，养民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不这样君位就不这就是说，养民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不这样君位就不能长保。能长保。他还从增加人口的角度来谈养民的重要性：他还从增加人口的角度来谈养民的重要性：“天下盛衰在庶天下盛衰在庶民，庶民多，则国势盛，庶民寡，则国势衰。盖国之有民，犹仓民，庶民多，则国势盛，庶民寡，则国势衰。盖国之有民，犹仓廪之有粟，府藏之有财也。是故为国者，莫急于养民。廪之有粟，府藏之有财也。是故为国者，莫急于养民。”重农思想重农思想
7、“民之所以得其养者，在稼穑、树艺而已民之所以得其养者，在稼穑、树艺而已”。有时。有时还要加上牧畜：还要加上牧畜：“所谓生生之具，稼穑、树艺、牧畜三所谓生生之具，稼穑、树艺、牧畜三者而已。者而已。”重农：重农：“农以业稼穑，乃人所以生生之本，尤为重农以业稼穑，乃人所以生生之本，尤为重焉。焉。”他解释他解释尚书尚书洪范洪范中的中的“农用八政农用八政”除食、除食、货外为什么还要包括祀、司空、司徒、司寇、宾、师时货外为什么还要包括祀、司空、司徒、司寇、宾、师时说：说：“故凡朝廷之上，政之所行，建官以淮事，行礼以故凡朝廷之上，政之所行，建官以淮事，行礼以报本，怀柔以通远人，兴师以禁暴乱，何者而非为民使报
8、本，怀柔以通远人，兴师以禁暴乱，何者而非为民使之得以安其居，尽其力，足其食，而厚其所以生哉之得以安其居，尽其力，足其食，而厚其所以生哉?”?”这是说一切政治活动归根到底都要为发展农业服务。这是说一切政治活动归根到底都要为发展农业服务。理财论理财论 “理民之财理民之财”：“所谓理财者，制其田里，教之树畜，各有其有，而不所谓理财者，制其田里，教之树畜，各有其有，而不相侵夺，各用其用，而无有亏欠，则财得其理而聚矣。相侵夺，各用其用，而无有亏欠，则财得其理而聚矣。”这一理财定义完全是指这一理财定义完全是指“理民之财理民之财”。从它的直接意。从它的直接意义看，根本不涉及国家财政收入的问题。这并不是说他义
9、看，根本不涉及国家财政收入的问题。这并不是说他认为理财和国家财政无关。认为理财和国家财政无关。“为国理财为国理财”：他认为制国用也属于理财的范围。他认为制国用也属于理财的范围。“古者藏富于民，古者藏富于民，民财既理，则人君之用度无不足者。是故善于富国者，民财既理，则人君之用度无不足者。是故善于富国者，必先理民之财，而为国理财者次之。必先理民之财，而为国理财者次之。”这样，又把理财的含义扩大为包括这样，又把理财的含义扩大为包括“理民之财理民之财”和和“为国理财为国理财”两个方面，而以两个方面，而以“理民之财理民之财”居于首位。居于首位。“经制之义经制之义”从从“为国理财为国理财”的角度，丘浚提出
10、了的角度，丘浚提出了“经制经制之义之义”的新概念。这里的的新概念。这里的“义义”，是义利之义，是义利之义，不是意义之义。不是意义之义。所谓所谓“经制之义经制之义”，就是制国用所应遵循的，就是制国用所应遵循的义。如果不注意义，只考虑利，就会变利为害。义。如果不注意义，只考虑利，就会变利为害。他说：他说：“利之为利，居义之下，害之上。进一等利之为利，居义之下，害之上。进一等则为义，经制得其义，则有无穷之福。退一等则则为义，经制得其义，则有无穷之福。退一等则为害，经制失其宜，则有无穷之祸。为害，经制失其宜，则有无穷之祸。”这是丘溶提出这是丘溶提出“经制之义经制之义”的理论基础。的理论基础。丘浚解释“
11、经制之义”说：“国家经制之义，在乎征敛有其艺(限度)，储蓄有其具，费用有其经而已。”他还说过“生之(财)有道，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和“生财有道，取财有义，用财有礼”的话。征敛有其艺”，“取之有度”，“取财有义”，都是指财政收入的原则。费用有其经”，“用之有节”，“用财有礼”，都是指财政支出的原则。货币论货币论 货币产生的原因：“日中为市，使民交易以通有无。以物易物，物不皆有，故有钱币之造焉。”这是认为货币是为了解决物物交换的困难而制造出来的，和李觏的观点相似。但李觏说的是衡量价值的困难，丘浚则说的是缺乏交换媒介的困难，而且后者在文字上更加简练。丘浚对货币的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职能都有丘浚对货币的
12、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职能都有所论述。他指出所论述。他指出“钱以权百物钱以权百物”，又指出，又指出“所以所以通百物以流行四方者，币也通百物以流行四方者，币也”。对于后者，他还。对于后者，他还分析说：分析说：“盖天下百货皆资于钱以流通。重者不盖天下百货皆资于钱以流通。重者不可举，非钱不能以致远。滞者不能通，非钱不得可举，非钱不能以致远。滞者不能通，非钱不得以兼济。大者不可分，非钱不得以小用。货则重以兼济。大者不可分，非钱不得以小用。货则重而钱轻，物则滞而钱无不通故也。而钱轻，物则滞而钱无不通故也。”这些话从理论上看并不很精确，只是反映出丘这些话从理论上看并不很精确，只是反映出丘浚对于作为流通手段的货
13、币的重视。浚对于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的重视。价值论价值论 丘丘浚浚指出：所谓钞者，所费之直不过三五钱，指出：所谓钞者，所费之直不过三五钱，而以售人千钱之物。呜呼，世间之物虽生然皆必而以售人千钱之物。呜呼，世间之物虽生然皆必资以人力，而后能成其用。其体有大小精粗，其功资以人力，而后能成其用。其体有大小精粗，其功力有浅深，其价有多少，直而至于千钱，其体非大力有浅深，其价有多少，直而至于千钱，其体非大则精，必非一日之功所成也。乃以方尺之楮，直三则精，必非一日之功所成也。乃以方尺之楮，直三五钱者而售之，可不可乎五钱者而售之，可不可乎?”在这里，丘在这里，丘浚浚用朴素的劳动价值观点来否定纸用朴素的劳动价值
14、观点来否定纸币流通。在丘币流通。在丘浚浚以前，已有不少人讲到劳动耗费，以前，已有不少人讲到劳动耗费，如王符所说的如王符所说的“计一棺之成，功将千万计一棺之成，功将千万”，那是从，那是从具体劳动的角度说的，没有涉及价值问题。具体劳动的角度说的，没有涉及价值问题。丘丘浚浚所说的指决定价值的功，也就是抽象劳动。所说的指决定价值的功，也就是抽象劳动。当然，他还不懂得抽象劳动和具体劳动的区别，也不当然，他还不懂得抽象劳动和具体劳动的区别，也不懂得价值和价格的区别，只是认为懂得价值和价格的区别，只是认为花费花费功的多少决定功的多少决定商品价格的高低。而印造纸币的成本很低，所以丘商品价格的高低。而印造纸币的
15、成本很低，所以丘浚浚认为不合理。在中国，自从认为不合理。在中国，自从管子管子轻重轻重提出数量提出数量价值论以来，一直到价值论以来，一直到1919世纪末，都为人们所信奉。中世纪末，都为人们所信奉。中间只有丘间只有丘浚浚一度用劳动耗费来说明商品的价值，这是一度用劳动耗费来说明商品的价值，这是非常难得的。但是用等价交换原则来说明纸币流通的非常难得的。但是用等价交换原则来说明纸币流通的不合理，在货币理论上却并不正确。不合理，在货币理论上却并不正确。商业理论商业理论 丘浚不仅反对侵犯地主的利益，而且也反对侵犯商人的利益。他在批评王安石的市易法时说：“呜呼，天生众民，有贫有富，为天下王者，惟省力役，薄税敛
16、，平物价，使富者安其富，贫者不至于贫，各安其分，止其所，得矣。乃欲夺富与贫以为天下，乌有是理哉?夺富之所有以与贫人且犹不可，况夺之而归之于公上哉!吁，以人君而争商贾之利，可丑之甚也。”丘浚并没有完全否定国家经营商业的作用。他将市和籴分开，市指一般商业，籴指粮食买卖。他说：“籴之事犹可为，盖以米粟民食所需，虽收于官，亦是为民。”他肯定李悝的平籴，并称赞管子国蓄稳定粮价的政策说：“上之人制其轻重之政，而因，时以敛散使米价常平以便人。是虽伯者之政，而王道亦在所取也。”粮食政策粮食政策 第一，各地定期逐级上报粮食价格，第一，各地定期逐级上报粮食价格，“使上之使上之人知钱谷之数，用是而验民食之足否，以为
17、通融转人知钱谷之数，用是而验民食之足否，以为通融转移之法。务必使钱常不至于多余，谷常不至于不给，移之法。务必使钱常不至于多余，谷常不至于不给，其价常平其价常平”。第二，在各地设立常平司，按市价收籴余粮，第二，在各地设立常平司，按市价收籴余粮，包括谷、麦、豆等。何种粮食歉收，就发粜何种包括谷、麦、豆等。何种粮食歉收，就发粜何种粮食。粮食。“诸谷俱不收，然后尽发之。诸谷俱不收，然后尽发之。”粜粮不一粜粮不一定收货币，也可以收货物。收到的货物有些可上定收货币，也可以收货物。收到的货物有些可上交充国用，其余变卖后作为籴本。丘浚说这办法交充国用，其余变卖后作为籴本。丘浚说这办法“虽不尽合于古人，是亦足以
18、为今日养民足食之虽不尽合于古人，是亦足以为今日养民足食之一助一助”。第三，边郡的办法稍有不同。在辽东、宣府第三，边郡的办法稍有不同。在辽东、宣府(治今河北宣化治今河北宣化)、大同各设常平司，在收成时收、大同各设常平司，在收成时收购粮食。能久存的粮食存储边城，不能久存的作购粮食。能久存的粮食存储边城，不能久存的作为官兵的口粮。原来负责供应边仓粮食的州县则为官兵的口粮。原来负责供应边仓粮食的州县则改为折钱运往。这样做的好处是改为折钱运往。这样做的好处是“不独可以足边不独可以足边郡，而亦可以宽内郡郡，而亦可以宽内郡”。救荒论救荒论 “古之善为治者恒备于未荒之先，救之已患之后者，策斯下矣。”他提出的救
19、荒主张有些是重复前人的意见，如鬻爵用于其他不可，用于救荒则可；鼓励富人放债，“许其取息，待熟之后，官为追偿”；禁止穷人抢夺富人财产，“谕之不从，痛惩首恶，以警余众”等。另外，他也提出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主张。人口论人口论 丘浚认为人口的多寡决定国势的盛衰：“夫自天地开辟以来，山川限隔，时世变迁，地势有广狭，风气有厚薄，时运有盛衰，故人之生也，不无多寡之异焉。”他把人口的增减归之于多方面的原因。他既认为人多能使他把人口的增减归之于多方面的原因。他既认为人多能使国势强盛，又感到人多会加剧社会矛盾，以下一段话就反映了国势强盛，又感到人多会加剧社会矛盾，以下一段话就反映了他的后一观点：他的后一观点：“当夫
20、国初民少之际，有地足以容其后，有田当夫国初民少之际，有地足以容其后，有田足以供其食，以故彼此相安，上下皆足，安土而重迁，惜身而足以供其食，以故彼此相安，上下皆足，安土而重迁，惜身而保类。驯至承平之后，生齿日繁，种类日多，地狭而田不足以保类。驯至承平之后，生齿日繁，种类日多，地狭而田不足以耕，衣食不给，于是起而相争相夺，而有不虞度耕，衣食不给，于是起而相争相夺，而有不虞度(料想料想)之事矣。之事矣。”人多难以谋生，就会起来争夺，甚至导致大乱。如何解决人多难以谋生，就会起来争夺，甚至导致大乱。如何解决这个矛盾这个矛盾?“?“既为之足食以顺其生，又为之足兵以防其变。既为之足食以顺其生，又为之足兵以防
21、其变。”前一条就是前面所说的养民，后一条则是武力镇压前一条就是前面所说的养民，后一条则是武力镇压。陆陆陆陆楫楫楫楫的的的的“崇侈黜俭崇侈黜俭崇侈黜俭崇侈黜俭”思想思想思想思想 陆揖（公元陆揖（公元1515151515521552年），明代上海人。词人陆年），明代上海人。词人陆深之子，以父荫由廪生人太学，未仕而逝。著有深之子，以父荫由廪生人太学，未仕而逝。著有蒹葭蒹葭堂杂著摘抄堂杂著摘抄。其中。其中论崇侈黜俭论崇侈黜俭为中国经济史上罕为中国经济史上罕见的反传统经济思想的篇章。见的反传统经济思想的篇章。经典解读经典解读 吴越吴越之易为生者，其大要在俗奢、市之易为生者，其大要在俗奢、市易之利易之利”
22、。“市易者正起于奢，使其相率而为俭，市易者正起于奢，使其相率而为俭，则逐未者归农矣则逐未者归农矣”。对对“黜奢崇俭黜奢崇俭”的批评的批评 “论治者类欲禁奢，一味财节则民可富也。噫！先正有言，天地生财，只有此数，彼有所损，则此有所益，吾未见奢之足以贫天下也。自一人言之，一人俭则一人或可免于贫；自一家言之，则一家或可免于贫。至于统论天下之势则不然。治天下者，将欲使一家一人富乎?抑亦欲均天下而富之乎?”奢靡可以促进商业发展奢靡可以促进商业发展 “噫!是有见于市易之利，而不知所以市易者，正起于奢。使其相率为俭，则逐末者归农矣，宁复以市易相高耶?”“崇侈黜俭崇侈黜俭”思想的特点思想的特点 他继承并发挥了
23、他继承并发挥了管子管子侈糜侈糜思想，赞扬思想，赞扬“奢侈奢侈”(现可理解为消费现可理解为消费)，反对节用，是从整，反对节用，是从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来看的，即从宏观角度上，奢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来看的，即从宏观角度上，奢比俭更有助于经济繁荣，因为奢侈可以扩大消费，比俭更有助于经济繁荣，因为奢侈可以扩大消费，促进人口的就业，推动经济的发展。据此，他认促进人口的就业，推动经济的发展。据此，他认为江南苏、杭等发达之地，生活富裕和经济繁荣为江南苏、杭等发达之地，生活富裕和经济繁荣不是由于节俭，而是奢侈。吴越奢侈盛于各地，不是由于节俭，而是奢侈。吴越奢侈盛于各地，而同时以富而闻名于天下。富者奢侈必然要消耗而同
24、时以富而闻名于天下。富者奢侈必然要消耗个人财富，而这恰为贫者谋生提供了机会。据此，个人财富，而这恰为贫者谋生提供了机会。据此，他批评了节用观点，指出了扩大奢侈他批评了节用观点，指出了扩大奢侈(消费消费)对社对社会经济发展的作用。会经济发展的作用。张居正的经济思想张居正的经济思想 张居正认为理财要把节约财政支出放在首位。张居正认为理财要把节约财政支出放在首位。他称赞。他称赞盐铁论盐铁论中贤良文学的中贤良文学的“力本节俭力本节俭”主张：主张：“其言似迂，然昭帝行之，卒获其效。其言似迂，然昭帝行之，卒获其效。”由此他得出结论：由此他得出结论：“故古之理财者，汰浮溢而不故古之理财者，汰浮溢而不骛厚入，
25、节漏费而不开利源。骛厚入，节漏费而不开利源。”在发生匮乏的时在发生匮乏的时候，候，“犹当计度久远，以植国本厚元元犹当计度久远，以植国本厚元元”。“国国本本”即即“民为邦本民为邦本”的的“邦本邦本”，和，和“元元元元”一一样，都是指百姓。所谓样，都是指百姓。所谓“植国本厚元元植国本厚元元”，就是，就是说要有利于人民去发展经济。说要有利于人民去发展经济。除节约财政支出外，采取一些增加财政收入除节约财政支出外，采取一些增加财政收入的措施也是非常必要的。他认为他采取的措施是的措施也是非常必要的。他认为他采取的措施是兼顾了足国和足民两个方面。他说：兼顾了足国和足民两个方面。他说：“上损则下上损则下益，私
26、门闭则公室强。故惩贪吏者所以足民也，益，私门闭则公室强。故惩贪吏者所以足民也，理逋负者所以足国也理逋负者所以足国也夫民之亡且乱者，咸以夫民之亡且乱者，咸以贪吏剥下而上不加恤，豪强兼并而民贫失所故也。贪吏剥下而上不加恤，豪强兼并而民贫失所故也。今为侵欺隐占者权豪也，非细民也，而吾法之所今为侵欺隐占者权豪也，非细民也，而吾法之所施者奸人也，非良民也。清影占则小民免包赔之施者奸人也，非良民也。清影占则小民免包赔之累，而得守其本业；惩贪墨则阊阎无剥削之扰，累，而得守其本业；惩贪墨则阊阎无剥削之扰，而得以安其田里。而得以安其田里。”徐光启的重农论徐光启的重农论 徐光启的经济思想以重农为核心。他解释徐光启
27、的经济思想以重农为核心。他解释“何者为财何者为财”说：说：“唐宋之所谓财者，缗钱耳；今世唐宋之所谓财者，缗钱耳；今世之所谓财者，银耳。是皆财之权也，非财也。古圣之所谓财者，银耳。是皆财之权也，非财也。古圣王所谓财者，食人之粟，衣人之帛王所谓财者，食人之粟，衣人之帛若以银钱为若以银钱为财，则银钱多将遂富乎财，则银钱多将遂富乎?是在一家则可，通天下而是在一家则可，通天下而论，甚未然也。银钱愈多，粟帛将愈贵，困乏将愈论，甚未然也。银钱愈多，粟帛将愈贵，困乏将愈甚矣。故前代数世之后每患财乏者，非乏银钱也；甚矣。故前代数世之后每患财乏者，非乏银钱也；承平久，生聚多，人多而又不能多生谷也。承平久，生聚多，
28、人多而又不能多生谷也。”这段这段话表明了徐光启对财富的基本看法：粟帛是最基本话表明了徐光启对财富的基本看法：粟帛是最基本的财富，货币则不属于财富的范围。的财富，货币则不属于财富的范围。既然财富产生于农业，因此徐光启主张既然财富产生于农业，因此徐光启主张“务农务农贵粟贵粟”。他指出：。他指出：“古之强兵者，上如周公、太公，古之强兵者，上如周公、太公，下至管夷吾、商鞅之属，各能见功于世，彼未有不下至管夷吾、商鞅之属，各能见功于世，彼未有不从农事起者从农事起者沿至唐宋以来，国不设农宫，官不沿至唐宋以来，国不设农宫，官不庀庀(具备具备)农政，士不言农学，民不专农业，弊也久农政，士不言农学，民不专农业，
29、弊也久矣。矣。”他说当时他说当时“农人不过什三，农之勤者不过什农人不过什三，农之勤者不过什一一”，这样，这样“一人生之，数十人用之一人生之，数十人用之”，是造成财，是造成财源枯竭的根本原因。他所说的源枯竭的根本原因。他所说的“贵粟贵粟”是指重视粮是指重视粮食的生产，而不是指提高粮价。食的生产，而不是指提高粮价。“农事兴则粟贱农事兴则粟贱”，他的好处，例如边镇的士兵要用银子买粮，粮价，他的好处，例如边镇的士兵要用银子买粮，粮价肯定粮价降低降低一半，可使肯定粮价降低降低一半，可使“边兵得倍食边兵得倍食”；降；降低三分之二，可使边兵低三分之二，可使边兵“得三倍食得三倍食”。人口论人口论 他分析宗室繁
30、衍的情况说：他分析宗室繁衍的情况说：“洪武中亲郡王以下男女五洪武中亲郡王以下男女五十八位耳，至永乐而为位者百二十七，是三十年余一倍矣。十八位耳，至永乐而为位者百二十七，是三十年余一倍矣。隆庆初隆庆初(元年是元年是15671567年年)丽属籍丽属籍(登记在册登记在册)者四万五千，而者四万五千，而见存见存(活着活着)者二万八干；万历甲午者二万八干；万历甲午(1594(1594年年)丽属籍者十万丽属籍者十万三干，而见存者六万二干，即又三十年余一倍也。顷岁甲三干，而见存者六万二干，即又三十年余一倍也。顷岁甲辰辰(1604(1604年年)丽属籍者十三万，而见存者不下八万，是十年丽属籍者十三万，而见存者不
31、下八万，是十年而增三分之一，即又三十年余一倍也。而增三分之一，即又三十年余一倍也。”由此他得出了人由此他得出了人口增长率是口增长率是3030年加一倍的结论：年加一倍的结论：“夫三十年为一世，一世夫三十年为一世，一世之中人各有两男子，此生人之大率也之中人各有两男子，此生人之大率也”。这观点他始终未。这观点他始终未变，因为在变，因为在农政全书农政全书卷四中他又说：卷四中他又说：“生人之率，大生人之率，大抵三十年而加一倍，自非有大兵革，则不得减。抵三十年而加一倍，自非有大兵革，则不得减。”徐光启徐光启最初提出人口每最初提出人口每3030年增加一倍的时间至迟在年增加一倍的时间至迟在16051605年，
32、比英年，比英国经济学家马尔萨斯提出人口每国经济学家马尔萨斯提出人口每2525年增加一倍早了将近两年增加一倍早了将近两个世纪。个世纪。黄宗羲的经济思想黄宗羲的经济思想 经典解读经典解读 唐初立租庸调之法，有田则有租，有户则有调，有身则有唐初立租庸调之法，有田则有租，有户则有调，有身则有唐初立租庸调之法，有田则有租，有户则有调，有身则有唐初立租庸调之法，有田则有租，有户则有调，有身则有庸。租出谷，庸出绢，调出缯纩布麻，庸。租出谷，庸出绢，调出缯纩布麻，庸。租出谷，庸出绢，调出缯纩布麻，庸。租出谷，庸出绢，调出缯纩布麻，杨炎变为两税，人杨炎变为两税，人杨炎变为两税，人杨炎变为两税，人无丁中，以贫富为
33、差。虽租庸调之名浑然不见，其实并庸调而无丁中，以贫富为差。虽租庸调之名浑然不见，其实并庸调而无丁中，以贫富为差。虽租庸调之名浑然不见，其实并庸调而无丁中，以贫富为差。虽租庸调之名浑然不见，其实并庸调而入于租也。相沿至宋，未尝减庸调于租内，而复敛丁身钱米。入于租也。相沿至宋，未尝减庸调于租内，而复敛丁身钱米。入于租也。相沿至宋，未尝减庸调于租内，而复敛丁身钱米。入于租也。相沿至宋，未尝减庸调于租内，而复敛丁身钱米。后世安之，谓两税，租也，丁身，庸调也，岂知其为重出之赋后世安之，谓两税，租也，丁身，庸调也，岂知其为重出之赋后世安之，谓两税，租也，丁身，庸调也，岂知其为重出之赋后世安之，谓两税，租也
34、，丁身，庸调也，岂知其为重出之赋乎？使庸调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杨炎之利于一时者少，而乎？使庸调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杨炎之利于一时者少，而乎？使庸调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杨炎之利于一时者少，而乎？使庸调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杨炎之利于一时者少，而害于后世者大矣。有明两税，丁口而外有力差，有银差，盖十害于后世者大矣。有明两税，丁口而外有力差，有银差，盖十害于后世者大矣。有明两税，丁口而外有力差，有银差，盖十害于后世者大矣。有明两税，丁口而外有力差，有银差，盖十年而一值。嘉靖末行一条鞭法，通府州县十岁中，夏税、秋粮、年而一值。嘉靖末行一条鞭法，通府州县十岁中，夏税、秋粮、年而一值。嘉靖末行一条鞭
35、法，通府州县十岁中，夏税、秋粮、年而一值。嘉靖末行一条鞭法，通府州县十岁中，夏税、秋粮、存留、起运之额，均徭、里甲、土贡、雇募、加银之例，一条存留、起运之额，均徭、里甲、土贡、雇募、加银之例，一条存留、起运之额，均徭、里甲、土贡、雇募、加银之例，一条存留、起运之额，均徭、里甲、土贡、雇募、加银之例，一条总征之。使一年而出者分为十年，及至所值之年一如余年，是总征之。使一年而出者分为十年，及至所值之年一如余年，是总征之。使一年而出者分为十年，及至所值之年一如余年，是总征之。使一年而出者分为十年，及至所值之年一如余年，是银力二差又并入于两税也。未几而里甲之值年者，杂役仍复纷银力二差又并入于两税也。未
36、几而里甲之值年者，杂役仍复纷银力二差又并入于两税也。未几而里甲之值年者，杂役仍复纷银力二差又并入于两税也。未几而里甲之值年者，杂役仍复纷然。其后又安之，谓条鞭，两税也，杂役，值年之差也。岂知然。其后又安之，谓条鞭，两税也，杂役，值年之差也。岂知然。其后又安之，谓条鞭，两税也，杂役，值年之差也。岂知然。其后又安之，谓条鞭，两税也，杂役，值年之差也。岂知其为重出之差乎？使银差、力差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条鞭其为重出之差乎？使银差、力差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条鞭其为重出之差乎？使银差、力差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条鞭其为重出之差乎？使银差、力差之名不去，何至是耶！故条鞭之利于一时者少，而害于后世者大矣
37、。万历间，旧饷五百万，之利于一时者少，而害于后世者大矣。万历间，旧饷五百万，之利于一时者少，而害于后世者大矣。万历间，旧饷五百万，之利于一时者少，而害于后世者大矣。万历间，旧饷五百万，其末年加新饷九百万，崇祯间又增练饷七百三十万，倪元璐为其末年加新饷九百万，崇祯间又增练饷七百三十万，倪元璐为其末年加新饷九百万，崇祯间又增练饷七百三十万，倪元璐为其末年加新饷九百万，崇祯间又增练饷七百三十万，倪元璐为户部，合三饷为一，是新饷练饷又并入于两税也。至今日以为户部，合三饷为一，是新饷练饷又并入于两税也。至今日以为户部，合三饷为一，是新饷练饷又并入于两税也。至今日以为户部，合三饷为一，是新饷练饷又并入于两
38、税也。至今日以为两税固然，岂知其所以亡天下者之在斯乎！使练饷、新饷之名两税固然，岂知其所以亡天下者之在斯乎！使练饷、新饷之名两税固然，岂知其所以亡天下者之在斯乎！使练饷、新饷之名两税固然，岂知其所以亡天下者之在斯乎！使练饷、新饷之名不改，或者顾名而思义，未可知也。不改，或者顾名而思义，未可知也。不改，或者顾名而思义，未可知也。不改，或者顾名而思义，未可知也。嗟乎！税额之积累至嗟乎！税额之积累至嗟乎！税额之积累至嗟乎！税额之积累至此，民之得有其生者亦无几矣。此，民之得有其生者亦无几矣。此，民之得有其生者亦无几矣。此，民之得有其生者亦无几矣。在赋税方面，黄宗羲认为什一之税在以在赋税方面，黄宗羲认为
39、什一之税在以“井田井田养民养民”的三代是轻税，在秦以后的三代是轻税，在秦以后“上既不能养民，上既不能养民，使民自养使民自养”的情况下就不是轻税了，即使是汉朝的的情况下就不是轻税了，即使是汉朝的三十税一三十税一“较之于古亦未尝为轻较之于古亦未尝为轻”。所以后世行什。所以后世行什一之税名为行古法，实际上并不合于古法。他还认一之税名为行古法，实际上并不合于古法。他还认为三十税一是以下下田的产量为标准的，为三十税一是以下下田的产量为标准的，“下下者下下者不困，则天下之势相安不困，则天下之势相安”，国家也用不着花功夫去，国家也用不着花功夫去区别田土的等级；十而税一区别田土的等级；十而税一“则是以上上为则
40、则是以上上为则”，非造成民困不可。更何况连什一之法都不能守。这非造成民困不可。更何况连什一之法都不能守。这就使就使“天下之赋日增，而后之为民者日困于前天下之赋日增，而后之为民者日困于前”。江南的田赋特重，有些田亩甚至将一年的产量江南的田赋特重，有些田亩甚至将一年的产量“尽尽输于官，然且不足输于官，然且不足”。他主张。他主张“重定天下之赋重定天下之赋”，定赋的标准应定赋的标准应“以下下为则以下下为则”。“暴税暴税”的三害的三害积累莫返之害所税非所出之害田土无等第之害”。“积累莫返之害”是指税制每经过一次改革，都导致赋税的进一步加重。两税法是并庸、调于租，但宋代在两税以外又征丁身钱米。一条鞭法已将
41、各种杂税归并，但后来又有杂役、旧饷、新饷、练饷。明末户部尚书倪元璐将三饷合并，又成为固定税收。黄宗羲提出“须反积累以前而为之制”：国家授予的田十而税一，不是国家授予的田二十税一，另按户口征兵赋。“所税非所出之害”是指田赋征银，银非农业生产之所出，纳税者因折银而加重了负担。这同实行两税法后陆贽等人反对田赋征钱的理由是一样的。他主张征收田赋“必任土所宜，出百谷者赋百谷，出桑麻者赋布帛，以至杂物皆赋其所出”。“田土无等第之害田土无等第之害”是指不分土地的肥沃程度而按统是指不分土地的肥沃程度而按统一的标准征收赋税，不毛之地和收成不偿牛、种的土地也一的标准征收赋税，不毛之地和收成不偿牛、种的土地也不例外
42、。瘠土得不到休耕就成不了沃土。他主张重新丈量不例外。瘠土得不到休耕就成不了沃土。他主张重新丈量土地，肥沃程度不同的土地按不同的标准计算亩积，分别土地，肥沃程度不同的土地按不同的标准计算亩积，分别以以240240、360360、480480、600600和和720720步作为一亩。这样，虽然每步作为一亩。这样，虽然每亩的税额仍一样，却因亩积有大小而显出实际税额的轻重亩的税额仍一样，却因亩积有大小而显出实际税额的轻重差别，从亩积不齐中做到实际赋税负担的齐。这个设想很差别，从亩积不齐中做到实际赋税负担的齐。这个设想很新奇，却并无实践的意义。如果能分出土地的等级，只要新奇，却并无实践的意义。如果能分出
43、土地的等级，只要据此定出不同的税额就可以了。何必多此一举来搞不统一据此定出不同的税额就可以了。何必多此一举来搞不统一的亩积呢的亩积呢?而用不统一的亩积来丈量土地，势必要为丈量而用不统一的亩积来丈量土地，势必要为丈量造成混乱，使这工作根本无法进行下去。造成混乱，使这工作根本无法进行下去。反对以银作为货币反对以银作为货币 “后之圣王而欲天下安富，其必废金银乎后之圣王而欲天下安富，其必废金银乎!”!”他的理由是银作为主要货币以后，供不应求，他的理由是银作为主要货币以后，供不应求，成为天下之大害成为天下之大害”。他论述这种。他论述这种“大害大害”说：说：“夫银力已竭，而赋税如故也，市易如故也。皇皇夫银
44、力已竭，而赋税如故也，市易如故也。皇皇求银，将于何所求银，将于何所!故田土之价不当异时之什一，故田土之价不当异时之什一，岂其壤瘠与岂其壤瘠与?曰：否，不能为赋税也。百货之价曰：否，不能为赋税也。百货之价亦不当异时之什一，岂其物阜与亦不当异时之什一，岂其物阜与?曰：否，市易曰：否，市易无资也。无资也。”这是说由于流通用的白银严重不足，这是说由于流通用的白银严重不足，造成了田价和物价的急剧下跌。明末土地跌价是造成了田价和物价的急剧下跌。明末土地跌价是事实，但并不是由于货币的原因。事实，但并不是由于货币的原因。工商皆本论工商皆本论 “今夫通都之市肆，十室而九，有为佛而货(卖)者，有为巫而货者，有为优
45、倡而货者，有为奇技淫巧而货者，皆不切于民用；一概痛绝之，亦庶乎救弊之一端也。此古圣王崇本抑末之道。世儒不察，以工商为末，妄议抑之。夫工固圣王之所欲来，商又使其愿出于途者，盖皆本也。”顾炎武的经济思想顾炎武的经济思想 经典解读经典解读 今日者拯斯人于涂炭，为万世开太平，此吾辈今日者拯斯人于涂炭，为万世开太平，此吾辈今日者拯斯人于涂炭，为万世开太平，此吾辈今日者拯斯人于涂炭，为万世开太平，此吾辈之任也。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故一病垂危，神之任也。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故一病垂危，神之任也。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故一病垂危，神之任也。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故一病垂危，神思不乱思不乱思不乱思不乱今有一
46、言而可以活千百万人之命，而尤今有一言而可以活千百万人之命，而尤今有一言而可以活千百万人之命，而尤今有一言而可以活千百万人之命，而尤莫切于秦陇者，苟能行之，则阴德万万於于公矣莫切于秦陇者，苟能行之，则阴德万万於于公矣莫切于秦陇者，苟能行之，则阴德万万於于公矣莫切于秦陇者，苟能行之，则阴德万万於于公矣（以下建议政府赋役征收粮食本色，贮藏于官库，（以下建议政府赋役征收粮食本色，贮藏于官库，（以下建议政府赋役征收粮食本色，贮藏于官库，（以下建议政府赋役征收粮食本色，贮藏于官库，待来年青黄不接时出售于民，略）何也？目见凤翔待来年青黄不接时出售于民，略）何也？目见凤翔待来年青黄不接时出售于民，略）何也？目
47、见凤翔待来年青黄不接时出售于民，略）何也？目见凤翔之民举债于权要，每银一两，偿米四石，此尚能支之民举债于权要，每银一两，偿米四石，此尚能支之民举债于权要，每银一两，偿米四石，此尚能支之民举债于权要，每银一两，偿米四石，此尚能支持岁月乎？持岁月乎？持岁月乎？持岁月乎？然恐不能行也。然恐不能行也。然恐不能行也。然恐不能行也。易易易易曰：曰：曰：曰：“牵羊牵羊牵羊牵羊悔亡，闻言不信。悔亡，闻言不信。悔亡，闻言不信。悔亡，闻言不信。”至于势穷理极，河决鱼烂之后，至于势穷理极，河决鱼烂之后，至于势穷理极，河决鱼烂之后，至于势穷理极，河决鱼烂之后，虽欲征其本色而有不可得矣。救民水火，莫先于此。虽欲征其本色
48、而有不可得矣。救民水火，莫先于此。虽欲征其本色而有不可得矣。救民水火，莫先于此。虽欲征其本色而有不可得矣。救民水火，莫先于此。(一一)改革苏州等地的田赋。明代苏州、松江两改革苏州等地的田赋。明代苏州、松江两府田赋特重，苏州最甚。田赋加重的情况在宋代就府田赋特重，苏州最甚。田赋加重的情况在宋代就已开始。针对这一不合理情况，他提出了改革的意已开始。针对这一不合理情况，他提出了改革的意见。他认为见。他认为“犹执官租之说以求之固已不可行，而犹执官租之说以求之固已不可行，而欲一切改从民田以复五升之额，即又骇于众而损于欲一切改从民田以复五升之额，即又骇于众而损于国国”。主张重新清丈苏州各县土地，按土地肥瘠
49、分。主张重新清丈苏州各县土地，按土地肥瘠分三等定赋：上田三等定赋：上田2 2斗，中田斗，中田1 1斗斗5 5升，下田升，下田1 1斗。除学斗。除学田、屯田仍是官田外，其余一律称为民田。他认为田、屯田仍是官田外，其余一律称为民田。他认为这样这样“则民乐业而赋易完，视之绍熙则民乐业而赋易完，视之绍熙(南宋光宗年号南宋光宗年号)以前犹五六倍以前犹五六倍”，“去累代之横征而立万年之永利去累代之横征而立万年之永利”。(二二)不通商的州县田赋征本色。顾炎武指出不通商的州县田赋征本色。顾炎武指出偏僻之处银子难得，田赋征银造成了很大的祸害。偏僻之处银子难得，田赋征银造成了很大的祸害。他提出：他提出：“凡州县之
50、不通商者，令尽纳本色，不凡州县之不通商者，令尽纳本色，不得已，以其什之三征钱。得已，以其什之三征钱。”就偏僻地区而言，这就偏僻地区而言，这一主张还有它的合理性，它反映了中国经济发展一主张还有它的合理性，它反映了中国经济发展的不平衡。的不平衡。(三三)揭露田赋征银中加收火耗的弊病。银子熔零为揭露田赋征银中加收火耗的弊病。银子熔零为整会有损耗。顾炎武指出：整会有损耗。顾炎武指出：“所谓耗者，特百之一二而所谓耗者，特百之一二而已已”，但官吏却，但官吏却“借火耗之名，为巧取之术借火耗之名，为巧取之术”，以致火，以致火耗越来越重。耗越来越重。“于是官取其赢十二三，而民以十三输国于是官取其赢十二三，而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