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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9章 跨文化研究方法汇报人：张慧云日期：2015.11.25引言全球化已成为当代商业活动的一个显著特征。商业全球化带来的变化可能发生在商业及生产流程的各个方面；也体现在企业组织内部管理实践中（例如，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员工需要在同一办公场所或是通过虚拟团队的方式进行工作）。经济全球化浪潮使文化间的交流问题愈显突出，文化差异在组织管理中的作用的理解变得非常重要。跨文化研究为讨论以下问题提供了视角：探讨不同文化之间的共通性和差异性；区分真实的文化差异和表层印象；分析如何在管理中避免由于文化差异导致的误解和冲突；充分利用多元的文化资源推动组织内和组织间的创新、合作等。本章将全面讨论跨文化研究常用的的
2、方法以及其中应注意的问题。CONTENTSCONTENTS 1跨文化研究的特点和对文化效应的解析1.1 1.1 文化的定义和跨文化研究的特点文化的定义和跨文化研究的特点 p定义定义：Triandis(1996)认为，多数研究者对于文化的内涵存在一个共识，认为文化包括一些共同元素，这些元素是在某个地理区域内、在特定的某段时期持同一语言的群体中的个体在其知觉、信仰、评价、沟通和行为过程中表现出来的一些共同特征。p特点特点：跨文化研究具有文化比较文化比较的含义，通常在两个及以上的文化之间对某个变量的水平或者变量之间的关系进行比较，将文化作为一个自变量来分析文化效应。普遍做法是，将不同国家作为不同文化
3、的代表。Schaffer和Riordan(2003)在管理学及心理学领域的文献综述表明，79%左右的研究将国家国家作为区分文化的标志变量。但这可能忽视了在国界之内的巨大的文化差异，或是将一般的经济、制度等方面的差异误作文化差异。1跨文化研究的特点和对文化效应的解析1.2 1.2 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是什么：是什么：在跨文化研究中，研究者需要对跨文化差异进行分析，排除其他非文化解释的可能，并分析导致观测到的文化间差异的因素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仅将观察到的差异解释为文化差异，这样会导致解释过于笼统，缺乏明确的指向。研究者需要解构文化，即用某个具体的文化特征上的差异，而不
4、是笼统的文化差异标签，来解释研究得到的差异现象（Whiting,1976）。怎么样：怎么样：在研究设计中，研究者应当从理论框架出发，探讨可能影响结果的文化层面的原因。一个可行的方法是将可能与结果有关的文化特征作为情境变量，纳入跨文化研究之中，在数据分析中，可以将这些变量作为调节变量或中介变量进行分析。1跨文化研究的特点和对文化效应的解析1.2 1.2 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p举例：Brockner(2000)的研究 如果控制被试自我构念（包括“独立自我”及“互依自我”），即把自我构念作为调节变量，程序公平在中美文化之间的差异就消失了，因此可以认为自我构念的文化差异是造成程
5、序公平的文化差异的原因。1跨文化研究的特点和对文化效应的解析1.2 1.2 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在跨文化研究设计上，一些理论框架可供研究者参照并用之解析文化效应：（1 1）静态视角）静态视角Hofstede(1980)Hofstede(1980)文化价值观文化价值观四个维度：权力距离；个人主义四个维度：权力距离；个人主义集体主义；男性化倾向和女性化倾向；对不确集体主义；男性化倾向和女性化倾向；对不确定性的回避。后定性的回避。后Hofstede&Bond(1988)Hofstede&Bond(1988)发现了一个新的维度，即长远发现了一个新的维度，即长远短期取向。短期取向
6、。Triandis(1996)文化特征群文化的紧密性；文化的复杂性；主动被动性；荣誉感；集体主义；个人主义；垂直和水平的关系。Leung&Bond(2004)社会通则结构五个维度：忿世观；复杂观；报偿观；宗教观；命运控制观。House等(2004)GLOBE项目九个维度：对不确定性的回避；权力距离；自信肯定；组织层面集体主义；内团体集体主义；性别平等；未来取向；绩效取向；仁慈取向。Gelfand等(2011)文化的紧密性松散性在紧密性较高的文化，社会规范对个体行为的影响较强。1跨文化研究的特点和对文化效应的解析1.2 1.2 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解析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2 2）动态视角）动态
7、视角Hong&ChiuHong&Chiu等等(2000)(2000)文化文化的动态建构的动态建构文化是个体理解环境的知识框架，个体可以在不同的框架之间进行文化是个体理解环境的知识框架，个体可以在不同的框架之间进行转换，文化不是由一个固定的群体界限来决定（转换，文化不是由一个固定的群体界限来决定（eg.eg.国家国家/地区地区）的，）的，而是一个动态的选择过程。而是一个动态的选择过程。Berry等(2002)环境文化模型将文化视作发展和进化的适应机制，用以应对环境、社会和政治对个体的影响。Zou等(2009)“文化启动”实验在具有多重文化经验的个体上进行了“文化启动”实验，即给被试呈现不用的文化
8、符号，结果表明被试倾向于选择与启动文化一致的行为。CONTENTS 2跨文化研究的类型跨文化研究跨文化研究定性研究定性研究定量研究定量研究案例分析案例分析民族志民族志相关研究相关研究实验研究实验研究研究者亲身在所感兴趣的文化群体中生活一段时间，将自己作为一个“参与的观察者”，详细地描述和分析这个文化群体各个方面的特征。2.1 2.1 相关研究和实验研究相关研究和实验研究 2跨文化研究的类型2.1 2.1 相关研究和实验研究相关研究和实验研究相关研究实验研究概念：概念：研究者对所关注的概念进行数量测量，然后用统计方法探讨这些概念（变量）之间的关系。通常采用问卷调查法（优点：相对容易实施、可以获得
9、大量的数据，并且现代统计技术提供了很多有力的分析工具）.也可以通过搜集二手数据。eg.Hofstede(1980)文化价值观研究通过实验操纵自变量的变化，探索变量间的关系。优势：能够为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提供更有力的支持。关键：要表明所观测到的因变量的变异是由自变量的不同水平而不是由其他因素引起（控制混淆变量）。文化通常是不可操纵的，来自不同文化样本的被试被自然地分隔成不同的变量水平，没有研究者操纵，因此跨文化实验研究被认为是“准实验研究”，对因果关系的解释力不够。2跨文化研究的类型2.2 2.2 结构指向和水平指向的跨文化研究结构指向和水平指向的跨文化研究 跨文化研究通常在两个或以上的文化群体
10、中采样和比较，但也有一些研究仅使用一个文化群体，与过往研究中的另一个文化群体的结果进行比较。无论哪种方式，在进行文化比较时都可以分为两种类型：p结构指向：结构指向：关注变量之间的关系，研究者试图确认这些关系在不同文化相似性和差异性。举例：Schwartz等（1992）进行的关于十种类型的价值观的跨文化研究，发现价值观之间的关系模式在不同文化之间具有相似性；Leung和Bond(2004)在多个文化群体中确认了一般信念系统（社会通则）的结构。p水平指向：水平指向：关注变量在不同文化间量上的差异。举例：Gelfand(2001)比较日本和美国被试在冲突和谈判情境中对公平判断的差异，发现美国文化下被
11、试有更多的自我偏向，即倾向于认为自己公平对方不公平。2跨文化研究的类型2.3 2.3 四种常见的跨文化研究类型四种常见的跨文化研究类型根据研究是探索性的还是假设检验性的探索性的还是假设检验性的，以及研究中是否纳入情景和文化因素变量是否纳入情景和文化因素变量，可将跨文化研究分为四类，每种类型又可以分成结构指向和水平指向两个维度。是否考虑情境变量 研究取向 假设验证 探索 否 是 普遍性研究 情境理论驱动研究 文化差异探索研究外部效度研究四种常见的跨文化研究类型四种常见的跨文化研究类型普遍性研究情境理论研究文化差异研究123即在一个文化样本中试图检验在另一个文化样本中所得研究结果是否同样成立的跨文
12、化研究。Schwartz(1992)从多个国家搜集数据检验人类价值观结构的共通性。研究者引入一些文化因素/变量，作为解释文化差异的理论框架。Leung(1987)假设集体主义与不同文化之间在冲突解决中，使用调解人的倾向与文化差异有关，集体主义就成为这个研究中的背景变量。在多个文化样本中进行测量，比较这些样本在平均数、标准差、信度系数以及其他心理测量指标上的文化差异。Peterson(1972)比较北美、西欧、拉美、亚洲及英联邦之间高层管理者在多个管理价值观上的水平差异。2跨文化研究的类型2.3 2.3 四种常见的跨文化研究类型四种常见的跨文化研究类型4环境关联研究不做出事先假设，但设计情境变量
13、，以探索跨文化差异的效应或可能的原因。Leung和Bond(2004)的研究中测查了社会通则的各个维度和一系列社会/经济变量之间的关系来确证社会通则的效度。CONTENTS 3跨文化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1 3.1 主位和客位研究取向主位和客位研究取向p主位取向主位取向VS定义定义：研究者从所研究的文化意义系统的角度来分析和阐释这个文化中的个体或群体的行为。典型：本土研究缺点：使文化间的比较变得困难。p客位取向客位取向定义定义：以研究者所认为的文化普遍性角度，采用这个文化之外的意义和符号系统来进行分析和阐释。优点：使文化间的比较变得相对容易进行，研究者在共同的概念体系下进行分析和比较
14、，形成“跨文化”的结论和理论。缺点：“强加客位陷阱”解决方式“衍生客位”3跨文化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2 3.2 概念对等性概念对等性有些概念在中西方的差异很大；同一测量条目可能在不同的文化中有不同的意义指向。1如果是多维度结构，可以比较维度结构在不同文化之间是否一致。探讨概念的结构2在不同文化下是否存在显著差异，如果是的话，则可能表明这个概念存在文化间差异。考察这个概念与其他相关概念的关系3如果这些关系存在文化间差异，并且研究者可以排除其他可能的情境变量的解释，则可能表明概念在不同文化之间不对等。考察这个概念与其他有关因变量的关系对于一些内涵和指向比较简单的概念（eg.工作满意度）
15、通常可以假定其在不同文化下是近似或对等的；对于一些较复杂的概念（eg.人格），可能在不同文化之间有较大差异。3跨文化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3 3.3 测量对等性测量对等性测量对等性可能是由于条目偏差引起的，即使研究的概念在不同文化间具有概念对等性，测量这些概念的一些条目也可能在不同文化之间存在偏差。如果不同文化的受试者在某个概念上具有同等水平，但在用以测量这个概念的某个条目上存在不同的期望分值，这个条目就具有文化偏差。在水平指向的研究中，不仅要检查概念对等性，还要进行测量对等性的探究。即使确认了目标变量在不同文化间的概念对等性，我们也不能将在这些文化下测得的分数直接进行比较。3跨文化
16、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3 3.3 测量对等性测量对等性 3.3.13.3.1方差分析方法方差分析方法做法：（1）将条目上的分值作为因变量，文化和量表总分值（分为若干个组）作为自变量；（2）进行方差分析，如果文化和量表总分值的交互作用显著，即在不同文化之间，条目分值与量表总分值的关系模式不一致，即表明这个条目存在偏差。3跨文化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3 3.3 测量对等性测量对等性 3.3.2 3.3.2 验证性因子分析验证性因子分析做法：将测量对等性当做一个多样本比较的问题，即比较不同文化样本之间有关参数是否相等。假定存在潜变量结构并评估潜变量与观测变量以及残差之间的各种关系
17、。其中，观测变量与潜变量、截距和残差之间存在以下关系：这个等式表示在g组中潜变量对观测变量的回归方程。假定潜变量和残差是相互独立的，上述等式可以转换为：如果不能拒绝零假设，就可以认为跨文化样本之间具有在某个层次上的测量对等性。3跨文化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3 3.3 测量对等性测量对等性 3.3.2 3.3.2 验证性因子分析验证性因子分析（1）Vandenberg和Lance(2000)总结出使用验证性因子分析进行测量对等性分析测量对等性分析的研究的步骤：分析不同文化样本之间观测变量的方差协方差矩阵是否全等；探讨不同文化样本之间是否具有“结构对等性”；检验不同文化样本之间是否具有“
18、量度对等性”；检验“截距对等性”；检验不同文化样本之间残差是否相等；检验不同文化样本之间潜变量的方差以及协方差是否相等；检验不同文化样本之间潜变量均值是否相等。3跨文化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3 3.3 测量对等性测量对等性（2）应用验证性因子分析进行对等性检验对等性检验通常采用模型比较模型比较的方法来检验上述对等性是否成立。具体做法具体做法：将设定为对等性的模型（即设定相应的参数相等）与没有设定对等性的模型进行模型比较。由于设定对等性会减少参数估计的数目，导致自由度增加，因此如果卡方差值检验不显著，即可接受相应的对等性假设。3.3.2 3.3.2 验证性因子分析验证性因子分析 3跨文
19、化研究中概念和测量的对等性问题3.3 3.3 测量对等性测量对等性 3.3.3 3.3.3 项目反应理论项目反应理论做法：对被试在条目上的反应概率的模型进行分析，形成条目特征曲线，并由该条目的区分度、难度和猜测系数决定。它们的关系为：使用项目反应理论分析条目跨文化偏差的思路为：如果条目的区分度或难度在不同文化之间存在显著差异，则表示这个条目存在文化偏差。运用项目反应理论检验文化偏差检验文化偏差可采用两种方式：参数比较方式参数比较方式：在各个文化下分别估计参数（区分度和难度），然后比较区分度和难度在不同文化下的差异。模型比较方式模型比较方式：在设定跨文化间参数相等的模型与设定参数分别估计的模型之
20、间，检验这两个模型对数据拟合的差异。CONTENTS 4跨文化研究的设计4.1 4.1 跨文化研究设计值得注意的问题跨文化研究设计值得注意的问题p加强结果对假设的解释力并排除其他可能假设加强结果对假设的解释力并排除其他可能假设引入“协变量”来加强对研究结果的解释，并可检查是否可以排除其他队研究结果的可能解释。常用协变量：性别、年龄、教育水平、收入水平等。p探讨所关注问题和概念的文化特性探讨所关注问题和概念的文化特性在研究设计中而不是搜集数据以后，考虑概念的文化差异问题。两种方法避免结果产生偏差：“平衡方法”：在概念探讨和研究设计时采取文化多样性的视角；“聚合式方法”：在不同文化中探讨某个理论框
21、架是否一致。4跨文化研究的设计4.2 4.2 汇聚方法汇聚方法 “汇聚”最早由哲学家Whewell(1940)提出，对于某个理论，如果“对某类事实的归纳，与对另一类事实的归纳是一致的”，则认为这些归纳是汇聚的。汇聚方法分为四种类型：多重情境的汇聚多重情境的汇聚搜集多个不同文化情境或文化群体的数据，如果这些结果都与理论预期吻合，搜集多个不同文化情境或文化群体的数据，如果这些结果都与理论预期吻合，则为所论证的关系提供了有力支持。则为所论证的关系提供了有力支持。多重方法的汇聚使用多种方法（调查法、实验法、纵向研究等），来验证某个研究假设，考察这些不同方法能否得到相同结论。多种预测的汇聚从该因果关系理
22、论中推导出一些预期假设，如果这些假设都得到验证，那么就大大增强了对此因果关系的确信程度。排他的汇聚除研究者所论证的因果假设外，研究者提供证据排除其他多种替代性假设可以解释观测到的结果的可能性。4跨文化研究的设计汇聚框架下的跨文化研究策略汇聚框架下的跨文化研究策略系统比较策略系统比较策略协变量策略协变量策略多重方法策略多重方法策略汇聚目标情境和预测的汇聚排他的汇聚方法和预期的汇聚研究类型相关研究相关研究相关研究/实验研究相关概念跨文化比较、文化差异情境变量、混淆变量、偏差、敏感性分析多质多法分析、实验民族志研究、实验人类学研究分析层级个体或文化水平个体水平个体水平文化作为自变量文化作为分类变量：
23、不同文化组群文化作为连续变量：文化元素（维度）文化群组作为分类变量或文化元素（维度）作为联系变量进行测量或操纵替代假设通常并不明确提出在研究设计中强调如何排除替代假设通常并不明确提出因果关系强度低中等中等或高生态效度高高实验室研究较低，实地研究较高 4跨文化研究的设计4.3 4.3 跨文化研究中的多层设计跨文化研究中的多层设计跨文化研究通常会面临数据的层级结构的问题。跨文化研究通常包括两个数据层级两个数据层级：一是个体水平上的数据层次，eg.被试的态度、观念或一些个体差异变量；二是不同文化水平之间在平均水平上存在差异。注意：在同一个层级上得到的结论不一定可以类推到另一个层级中“区群谬误”“微体
24、谬误”大多数跨文化领域的研究采取单一层面的设计，即研究集中在文化或者个体/企业这一层面上，但单一层面的研究设计可能忽视了部分重要的系统差异。多层线性模型被认为是目前对跨文化研究中多层次数据的一种有力的分析工具。4跨文化研究的设计4.3 4.3 跨文化研究中的多层设计跨文化研究中的多层设计需关注的三个问题：需关注的三个问题：p个体水平上测度的变量如何聚合为文化层面的变量问题该变量有足够比例的变异可以被文化组别解释；组平均值差异有足够的信度；组内个体间的分值具有足够的一致性。p样本问题研究者往往选取数目有限的国家样本，而每个样本包含的个体/企业数目则比较大，会导致多线模型的最大似然估计不稳定及出现
25、偏差的结果，也可能导致研究设计对文化间差异没有足够的统计检验力。p在单文化背景中进行的与文化有关的研究，如果对数据存在多层嵌套结构，也可以进行多层设计和数据分析eg.个体或团队嵌套在企业之中，构成两个数据层级，而文化变量可以在企业层级出现。CONTENTS 5跨文化研究的实施5.1 5.1 文化采样、被试采样及数据搜集文化采样、被试采样及数据搜集系统采样，即理论导向的采样方式，是最常用的研究策略。以“个人主义个人主义集体主义集体主义”为框架的研究为框架的研究为例：文化采样：文化采样：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下分别搜集数据进行比较；随机采样，随机抽取大量的文化样本。被试采样：被试采样：从不同文化中抽取
26、的被试群体应具有相似的人口统计学特征，否则很难辨别得到的样本间差异是由于文化因素还是样本特异性差异造成。数据搜集：数据搜集：平衡匹配不同样本间的被试在人口统计变量上的差异，并将有关的人口统计学变量作为协变量进行处理。5跨文化研究的实施5.2 5.2 研究实施中的其他相关问题研究实施中的其他相关问题p可能需要对测量工具进行翻译可能需要对测量工具进行翻译 回译：将测量工具从一种语言翻译为另一种语言，然后再由另一个译者将它翻译回原来的语言。要同时调整原文和译文，使之在含义上对等。p需要仔细考察被试样本、操纵方法、实验程序、实验情境在不同文化间的对等性需要仔细考察被试样本、操纵方法、实验程序、实验情境
27、在不同文化间的对等性首先应仔细分析所操纵概念以及操纵方法在不同文化中是否是对等的 eg.数额相等的金钱激励在不同文化下含义不同在实验程序中，应注意实验主试或访谈人员的个人特征 尤其是实验者或访谈员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时。CONTENTS 6跨文化研究的数据分析6.1 6.1 水平指向研究中的一些数据分析方法和值得注意的问题水平指向研究中的一些数据分析方法和值得注意的问题水平指向的研究，研究者通常可以采用t t检验、方差分析或回归分析检验、方差分析或回归分析。方差分析可以使用因子设计的方法，考察文化的主效应与以及文化与其他变量的交互作用，但要求自变量不是连续变量。回归分析既可以处理连续变量，也可以
28、处理分类变量。6跨文化研究的数据分析6.2 6.2 结构指向研究中的一些数据分析方法和值得注意的问题结构指向研究中的一些数据分析方法和值得注意的问题方法：探索性因子分析、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构方程模型、多维度分析和聚类分析等方法。探索性因子分析探索性因子分析通常会选取某个文化样本作为靶样本，在各样本中分别进行因素分析，然后将因子通常会选取某个文化样本作为靶样本，在各样本中分别进行因素分析，然后将因子载荷旋转与靶样本重叠，然后通过一系列指标分析因子的一致性检验。载荷旋转与靶样本重叠，然后通过一系列指标分析因子的一致性检验。验证性因子分析及结构方程模型结构方程模型包含了测量部分（验证性因子分析）和路
29、径部分的潜变量模型。多维度分析在跨文化研究中通常根据可免理论，将理论、量表设计与数据分析有机结合。聚类分析常用来描述不同文化在某个理论上形成的“文化地图”，用以表明文化之间的距离。6跨文化研究的数据分析6.3 6.3 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多线模型分析步骤：多线模型分析步骤：在较低层级的数据上建立回归方程以这个方程的参数（截距或斜率）作为因变量、选择较高层次上的变量作为自变量构成第二层回归方程 6跨文化研究的数据分析6.3 6.3 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最常见的应用：最常
30、见的应用：各个国家内个体/企业水平上（第一层）自变量和因变量之间建立回归方程用国家水平上（第二层）的变量对第一层回归的参数进行回归个体个体/企业水平（第一层）：企业水平（第一层）：国家水平（第二层）：国家水平（第二层）：在进行估计时，需区分固定效应、随机系数和变异成分。6跨文化研究的数据分析6.3 6.3 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21原始数据组均中心化样本中心化如何对变量进行中心化3三类多层中介效应：221模型211模型111模型如何进行调节与中介效应的检验第一层的系数可由三种方式估计：随机变化固定非随机变化如何设定系数和误差项 6跨文化研究的数据分析6.3 6.3 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跨文化研究中的多线模型分析和值得注意的问题CONTENTS趋势12341234新的理论结构将不断出现；各种实验方法包括认知反应甚至ERP、fMRI等脑成像实验技术，可能应用于跨文化研究中以加强研究的因果解释力，并探讨深层的行为机制。研究者可能会更多地使用多种汇聚方法来加强理论对研究结果的解释力，包括使用多种因变量指标、引入多个协变量、使用多种研究方法等；多层数据处理方法，包括多线模型、多层结构方程模型等，可能在跨文化研究中应用越来越广泛。7结语请大家批评指正！汇报人：张慧云日期：2015.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