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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古代汉语通论 语语 法（下）法（下）（三）介词（三）介词介词引进动作有关内容。介词是虚词，不能单独作句子成分，必须与宾语（含隐性宾语）结合才能成为句子成分，主要充当状语、补语，偶或定语。以德报怨以德，状语 始于足下于足下，补语 王因收吏玺自三百石以上。（韩外储说右下）自三百石以上，定 语，后置 介词、动词都能带宾语，区别在于：“介+宾”作修饰语，“动+宾”主要作谓语。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论卫灵公）在陈绝粮，从者病。（论卫灵公）介词引进的动作有关内容有：时间、处所、工具、方式、原因、目的、对象、行为主体等，据此进行介词分类。1 1、时地介词、时地介词时地介词是“时间介词”和“处所介
2、词”的合称，作用是引进与动作有关的时间和地点，包括起点、终点、所在、经历、方向等。第一，引进动作起点。第一，引进动作起点。有“于、於、乎、从、自、由/繇、以、道、起”等。千里之行始於於足下。（老六十四章）(纣）囚文王昌。投之石室，将以以昔至明，阴兢活之，与之俱亡。(史龟策）今以以长沙、豫章往，水道多，绝难行。（汉西南夷）有玄鹤二八道道南方来。（韩十过）夫士卒尽家人子，起起田中从军。（史冯唐）自自古以来 自自关而西 从从今往后 从从壁上观 由由赵入秦 由由今以降 第第二二，引引进进动动作作终终点点。主要有“于、於、乎、及、至、到、抵/底、迟、犁、迄/讫、逮/迨、投、薄”等。庶无罪悔，以迄于于今。
3、（大雅生民）河内凶，则移其民於於河东。（孟梁惠王上）及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左隐元）楚侵及及阳桥。（左成二）林类年且百岁，底底春被裘，拾穗于故畦，并歌并进。（列天瑞）又作“抵”。逮逮夜至于齐。（左哀六）逮逮丕继业，年已长大。（吴志诸葛瑾）又作“迨”。迟迟帝还，赵王死。（汉书外戚上）史吕太后本纪作“犁”，今有“黎明”。（原）涉单车驱上茂陵，投投暮，入其里宅，因自匿不见人。（汉原涉）第三，引进动作所在。第三，引进动作所在。主要有“于、於、乎、在、以、著、当”等。汝何生在在上？（书盘庚下）宣子田於於首山，舍于翳桑。（左宣二）是仁义用於於古而不用於於今也。（韩五蠹）赏以以春夏，刑以以秋冬。（左襄二六
4、）辱我以以人中，死罪一也。（韩诗外传卷十）又有书简上作千万数，著著空仓中封之，令（赵）达算之，达处如数，云“有名无 实”。（吴志赵达）当当是时，楚兵冠诸侯。（史项羽本纪）当当流星所坠处，斩（公孙）渊父子。（魏志公孙度）第四，引进动作经历。第四，引进动作经历。主要有“经、历、遵、循、沿、缘、旁/并”等。从阴平由邪径经经汉德阳亭趋涪。（魏志邓艾）鸿飞遵遵渚，公归无所。（豳风九罭）孔子观于吕梁，见一丈夫游之，以为有苦而欲死也，使弟子并并流而拯之。（庄达生）“并”假借为“傍”。引进动作经历的介词一般不引进时间，但“经”和“历”例外，如“经五年”、“历三 代”。第五，引进动作方向。第五，引进动作方向。主
5、要有“向/嚮、即、就、望、往、朝、当”等。（曹）操知不可得，乃令就就羊中告之曰：“不复相杀，本试君术耳。”（后汉方 术传左慈）与“即”同。夕云向向山合，水鸟望望田飞。（南朝梁萧子云落日望海山诗）既歌而入，当当户而坐。（礼记檀弓上）引进动作方向的介词一般不引进时间，今语“走向明天、迈向新世纪”之类，古代所无。2 2、工具介词、工具介词工具介词引进动作凭借的工具、方式或依据。主要有“以、用、因、将”等。许子以以釜甑爨、以以铁耕乎？（孟滕文公上）唯有德者能以以宽服民。（左昭二十）君子不以以言举人、不以以人废言。（论卫灵公）吾以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史高祖本纪）是直用用管闚天、用用锥指地也
6、。（庄秋水）鲁人皆以以儒教，而朱家用用侠闻。（史游侠）酒阑，吕公因因目固留高祖。（史高祖本纪）商贾因因其富贵交通王侯。（晁错：论贵粟疏）雁持持一足倚，猿将将两臂飞。（北周庾信和宇文内史春日游山诗）故凡举事，必循循法以动，变法者因因时而化。（吕察今）进谏不听，刭而而独陆弃之江。（荀成相）予告汝于于难。（书盘庚上230）工具介词或称“方式介词”或“工具和方式介词”。3 3、原因介词、原因介词原因介词引进动作的发生原因。主要有“以、用、由、因、为、坐”：纣以以其大得人心而恶之。（韩难二）其射度不中不发，发即应弦而倒。用用此其将兵数困辱，其射猛兽亦为所伤 云。（史李将军）吾由由子而事公孟，子假吾名焉。
7、（左昭二十）因因子而死，吾无悔矣。（左襄二三）天不为为人之恶寒也辍冬，地不为为人之恶辽远也辍广。（荀天论）早期文献又写作“维、唯”，如郑风狡童：“维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为、以”有时引进的是目的，不是原因：岂非计长久，为为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史赵世家）是故君子以以义死难，视死如归。（史范雎蔡泽）汉语“因为”、“为了”二义常混用不别，因为目的有时也是原因。天行有常，不为为尧存、不为为桀亡。（荀天论）两解 4 4、受事介词、受事介词受事介词引进动作的接受对象，包括服务对象、延及对象、朝向对象、处置对 象、比较对象。第一，引进服务对象。第一，引进服务对象。主要有“为、与、替、于、於、乎”等：冉
8、子为为其母请粟。（论雍也）后若有事，吾与与子图之。（语吴）/汉王与与义帝发丧。（汉高帝纪）汝其于于予治。（孟万章上）“受事介词+宾”一般置于动词前，但“于、於、乎+宾”置动词后（孟子例例 外）。第二，引进延及对象。第二，引进延及对象。主要有“于、於、乎、及、与”等：盘庚斆于于民。（书盘庚上224）尧让天下於於许由。（庄逍遥游）佚之狐言於於郑伯曰（左僖三十）爱其母，施及及庄公。（左隐元）我有禁方，年老，欲传与与公，公毋泄。（史扁鹊）宋元以后，引进延及对象的介词还有“给、把”，如“送给你、交给你、给你吃、你看”、“借把他、卖把他”、“把他吃、把他看”，“把”更俚俗一些。第三，引进朝向对象。第三，引
9、进朝向对象。主要有“于、於、乎、向/鄉、为、与、对”等：齐使乞师于于郑。（左桓六）秦伯素服郊次，鄉鄉师而哭。（左僖三三）有人向向张华说此事。（世说德行）太子怒，入为为王泣曰：“为我诛戮廷理。”（韩外储说右上）谓孔子曰：“来，予与与尔言。”（论阳货）归，对对其母泣。（王充论衡福虚）“与、于”有时意义抽象，不是“面对、朝向”，而是“对于”：今吾於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论公冶长）吾甚惭於於孟子。（孟公孙丑下）吴有越，腹心之疾；齐与与吴，疥癣也。（史越世家）越之在在吴，犹人之有腹心之疾也。（语吴）宋元以后，引进面对对象的介词还有“朝、问”，如“朝他狂叫”、“问人借钱”。第四，引进处置对象。第四，引
10、进处置对象。主要有“于、於、乎、以、用、将”等：予告汝于于难。（书盘庚上）居则习民於於射法，出则教民於於应敌。（汉晁错）投我以以桃，报之以以李。（大雅抑）（霍光）白令胜用用尚书授太后。（汉夏侯胜）悉将将降人分配诸将。（后汉光武帝纪）第五，引进比较对象。第五，引进比较对象。主要有“于、於、乎、乎”：古我先王，将多于于前功。（书盘庚下239）苛政猛於於虎。（礼记檀弓下）城之大者，莫大乎乎天下矣。（庄盗跖）程度比较是何以异於於刺人而杀之？（孟梁惠王上）此与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韩外储说左上）异同比较 5 5、施事介词、施事介词施事介词引进动作实施者（主体），主要有“于、於、乎、为、被”：劳心者
11、治人，劳力者治於於人。（孟滕文公上）（宋）万尝与庄公战，获乎乎庄公。（公羊庄十二）战而不克，为为诸侯笑。（左襄十）臣被被尚书召问。（蔡邕：被收时表）吴王夫差遂与与勾践禽，死于干隧。（策秦五）施事介词主要用于被动句。唐宋以后增添了“着、与、吃、把、给”等，如“着他 打了”、“吃他打了”、“与人耻笑”、“把/给人借去了”。6 6、与事介词、与事介词与事介词引进动作参与者，包括相关者、跟从者、带领者。第一，引进相关者。第一，引进相关者。主要有“及、与、以、共、将”等：九月，及及宋人盟于宿。（左隐元）吾将与与楚人战。（韩难一）晋侯以以公宴于河上。（左襄九）却后六日，当共共父同出。（后汉列女）支道林在白
12、马寺中将将冯太常共语。（世说文学）第二，引进跟从者。第二，引进跟从者。主要有“将、以、从”等：宫之奇以以其族行。（左僖五）郑伯将将王自圉门入。（语周上）沛公旦日从从百馀骑来见项王。（史项羽本纪）第三，引进带领者。第三，引进带领者。主要有“随、从”：（楼）护少随随父为医长安。（汉游侠）向令伍子胥从从奢俱死，何异蝼蚁？（史伍子胥）“从”有相反的两种意义：跟从和带领，后者是其使动用法引起的意义引申。把握介词应注意：第一，意义互相渗透。第一，意义互相渗透。其后弄儿壮大，不谨，自自殿下与宫人戏，日磾遂杀弄儿。（汉金日磾）但问情若为，月就就云中坠。（南朝宋谢灵运东阳溪中赠答诗一）江陵高伟，随吾入齐凡数年，
13、向向幽州淀中捕鱼。（颜氏家训归心）半酣更发江海声，客愁顿向向杯中失。（李白夜泊黄山诗）左襄二六：“道逆者，自自车中揖之。”“自”，在、从两可。第二，引进内容普泛化。第二，引进内容普泛化。郤克伤於於矢，流血及屦。（左成二）明法度、定律令，皆以以始皇起。（史李斯）孟尝君使人抵抵昭王幸姬求解。（史孟尝君）此率民而出於於无用者。（策齐四）敏於於事而慎慎於言。（论学而）第三，语境制约词义。第三，语境制约词义。虎兕出於於柙，龟玉毁於於椟中。（论季氏）前义“自”，后义“在”学恶乎乎始、恶乎乎终？（荀劝学）前义“自”，后义“到”第四，第四，“于、於、乎于、於、乎”的区别。的区别。本义不同。本义不同。说文：“于
14、，於也，象气之舒于”、“乌，孝鸟也於，象 古文乌省”、“乎，语之馀也，象声上越扬之形”。介词皆其假借义。借作介词有先后。借作介词有先后。甲骨文有“于”无“於”，传世文献较古的，如尚书、诗经多用“于”，较晚的多用“於”，故段玉裁谓之“古今字”。“乎”使 用频率较低，且另有它义。结构位置有异。结构位置有异。“乎+宾语”必须置于动词后，“于、於+宾语”前后皆可。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论先进）不能说“乎大国之间摄”（四）连词（四）连词连词连接词、词组、分句。连词是虚词，不单独作句子成分，必须和前后两项合为一体，才能充当句子成分，或主、谓、宾、定、补、状，或构成复句。连词与介词的区别：连词涉及前后两
15、项（或多项），介词只涉及宾语一项。由与与赐，细人也。（庄让王）涉及两人，连词 吾将与与楚人战。（韩难一）只涉及一人，介词 民之难治，以以其上有为。（老七五章）涉及因果，连词 今人主以以其清洁也进之。（韩外储说右下）只涉及原因，介词连词一般分为：1 1、并列连词、并列连词连接语义地位平等的两项（或几项）内容，包括事物、状况、性质、动作，主 要有“与、及/暨、而、以、且”。今我战，又胜荆与与郑。（语晋六）吾将使梁及及燕助之。（策赵三）以管仲之圣而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师老马与蚁。（韩说林上）宾入大门而奏肆夏，示易以以敬也。（礼记郊特牲）王不行，示赵弱且且怯也。（史廉颇蔺相如）“于、为、之、如
16、、若”也偶或用作并列连词。时惟尔初不克敬于于和，则无我怨。（书多方）不得不可以为悦，无财不可以为悦，得之为为有财，古之人皆用之，吾何为独 不然？（孟公孙丑下）昔鬼侯之之鄂侯、文王，纣王之三公也。（策赵三）公如如大夫入。（仪礼乡饮酒礼）民年七十以上若若不满十岁有罪当刑者，皆免之。（汉惠帝纪）古代的并列连词可连续使用，且位置不必在最后两项之间，此与现代异。子罕言利与与命与与仁。（论子罕）李延年，中山人也，父母及及身、兄弟及及女，皆故倡也。（史佞幸）2 2、承接连词、承接连词连接先后相继或事理相因的两项内容，包括动作和状况，主要有“而、以、且、因、则、斯、即、于是、然后、而后”。见兔而而顾犬，未为晚
17、也。（策楚四）虞不用百里奚而而亡，秦缪公用之而而霸。（孟告子下）自始合，而矢贯余手及肘，余折以以御。（左成二）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以伐楚。（左僖五）若民，则无恒产，因因无恒心。（孟梁惠王上）圣人休，休焉则则平易矣，平易则则恬淡矣。（庄刻意）乡人饮酒，杖者出，斯斯出矣。（论乡党）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即举大名耳。（史陈涉世家）孟尝君使人给其食用，无使乏，于是于是冯諼不复歌。（策齐四）是故学然后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然后知困。（礼记学记）臣鞠躬尽瘁，死而后而后已。（诸葛亮：出师表）与“然后”同 3 3、转折连词、转折连词转折连词连接意义对立的两项内容，包括性质、动作、状况，主要有“而、且、以、则、抑、但、顾
18、、然”及以之构成的复音词“然而、然且”之类。关雎乐而而不淫，哀而而不伤。（论八佾）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而绝江河。（荀劝学）丘能仁且且忍、辩且且讷、勇且且怯。（淮人间训）赵龟虽无远见于燕，且且宜近见于秦。（韩饰邪）神明博大以以至约。（荀王制）合诸侯之师以以为不信，无乃不可乎！（左襄二七）曲则则全，枉则则正。（老二二章）吾不忘也，抑抑未有以致罪焉。（语晋二）若圣与仁，则我岂敢？抑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论述而）人体欲得劳动，但但不当使极尔。（魏志华佗）如姬之欲为公子死，无所辞，顾顾未有路耳。（史魏公子）周勃厚重少文，然然安刘氏者必勃也。（史高祖本纪）此三臣者，岂不忠哉，然而然而不
19、免于死。（史李斯）其不可行明矣，然且然且语而不舍，非愚则诬也。（庄秋水）转折连词有些没有词汇意义，如“而、以、且”等，表示转折是由于其前后项意义相反。转折连词有轻转有重转，具有词汇意义的多为重转，如“但、顾”。4 4、递进连词、递进连词递进连词连接更进一步的语义内容，主要有“而、以、且、况、矧”及以之构成 的复音词“况且、况其、况乎、况於、况复”等：非徒无益，而而又害之。（孟公孙丑上）天大雷电以以风，禾尽偃。（书金縢）君子有酒，旨且且多。（小雅鱼丽）以臣避君，辱也，且且楚师老矣，何故退？（左文二八）蔓，草犹不可除，况况君之宠弟乎？（左隐元）子死且不礼，况其况其礼他姓之人乎？（论衡问孔）相彼鸟矣
20、，犹求友声；矧矧伊人矣，不求友生？（小雅伐木）递进连词常常与“不独、非徒、非但、非特、非直”和“尚、犹、且、固、犹尚、尚犹、尚且、犹且、且犹、犹若、犹或”等副词配合使用，有些语法书把这 些副词也当作递进连词，是错误的。试比较：非独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孟告子上）5 5、让步连词、让步连词让步连词连接或引导后退一步的语义内容，主要有“虽/唯/惟、纵、正、即/就、借/藉、自、且”及以之构成的复音词“虽则、纵令、纵使、正使、正令、正复、正尔、即使、即令/就令、藉使/借使、藉令/借令、但令/第令/弟令、藉弟令”等。大小之狱，虽虽不能察，必以情。（左庄十）为政若此，唯唯毋欲与我同，将不可得也。（
21、墨尚同下）“唯”借为“雖”纵纵我不往，子宁不来？（郑风子衿）且盐铁，郡有馀藏，正正二国废，国家不足以为利害。（汉终军）（周）昌为人强力敢直言，自自萧、曹等皆卑下之。（史张丞相）公子即即合符，而晋鄙不授公子兵而复请之，事必危矣。（史魏公子）就就能破之，尚不能有也。（魏志荀彧）借借曰未知，亦聿既耄。（大雅抑）臣死且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史项羽本纪）今大王与吴西向，弟令弟令事成，两主分争，患乃始结。（史吴王濞）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当斩。藉弟令藉弟令勿斩，而戍死者固什六七。（汉陈胜）6 6、选择连词、选择连词选择连词连接两个（或几个）不同选项，主要有“或、若、如、且、将、抑/意、亡/忘/妄、与”及以之
22、构成的复音词“亡其/妄其、抑亦/意亦、抑或、亡意亦、与其”等。一野之物，来至或或出，吉凶异议。（论衡异虚）愿令王子居于堂上，重帷而见其衣若若手，请因说之。（吕首时）安见方六七十如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论先进）汉之圣者在高祖之孙且且曾孙也。（史封禅书）选择并存，故每与并列连词相混王以天下为尊秦乎，且且尊齐乎？（策齐四）王宁亡十城邪，将将亡齐国也？（刘向新序善谋下）曩而言戏乎，抑抑有所闻乎？（语晋二）仲子所居之室，伯夷之所筑与，抑亦抑亦盗跖之所筑与？（孟滕文公下）女为之与，意意鲍为之与？（墨明鬼下）诚病乎，意亦意亦思乎？（策秦二）先生老昏与，妄妄为楚国妖与？（刘向新序杂事二）道固然乎，妄其妄其欺不
23、谷邪？（语越下）必得宋乃攻之乎，亡其亡其不得宋且不义犹攻之乎？（吕爱类）上辅孤主以制群臣、下养百姓以资说士，矫国更俗，功名可立也。亡意亦亡意亦捐燕 弃世、东游于齐乎？（史鲁仲连）选择待定，故多用于疑问句与与吾得革车千乘，不如闻行人烛过之一言也。（韩难二）与其与其害于民，宁我独死。（左定十三）选择已定，故多用于让步从句 7 7、假设连词、假设连词假设连词引导假设状况，作为推论前提。主要有“如、若、脱、倘、即、则、使、令、设、假/借/藉/且”及以之构成的复音词“如使、如令、若使、若令、若果、脱如、脱若、脱其、脱或、脱万一、倘如、倘若、倘或、假令/且令、假之、假设、假若、设使、设令、设若、假使/借使
24、/藉使/且使、但使、但令、向使、向令”等。如令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史李将军）若使若使管仲大贤也，且为汤、武。（韩难二）脱脱有经过便，念来存故人。（陶潜与殷晋安别诗）脱其脱其不讳，便当以后事付（王）应。（晋书王敦）倘或倘或可采，瑜死不朽矣。（吴志鲁肃传裴注引）即即戎寇至，传鼓相告。（吕疑似）谨守成皋，则则汉欲挑战，慎勿与战。（史项羽本纪）使使天地三年而成一叶，则物之有叶者寡矣。（韩喻老）今我在也，而人皆藉吾弟，令令我百岁后，皆鱼肉之矣。（史魏其武安侯）设设百岁后，是属宁有可信者乎？（史魏其武安侯）设使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魏志武帝纪裴注）假假之之有人而欲南无多
25、、而恶北无寡，岂为夫南者之不可尽也、离南行而北走也哉？(荀正名）假设假设陛下居齐桓之处，将不合诸侯而匡天下乎？（汉贾谊）君且且欲霸王，非管夷吾不可。（史齐世家）且使且使我有洛阳负郭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史苏秦）“为、与、犹、所”偶或引导假设状况：王爱子美矣，虽然，恶子之鼻。子为为近王，则必掩子鼻。（策楚四）汉兴，鲁申公为诗训故，而齐辕固、燕韩生皆为之传，或取春秋、采 杂说，咸非本义。与与不得已，鲁最为近之。（汉艺文志）犹犹有鬼神，此必败也。（左昭二七）夫子矢之曰：“予所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论雍也）“所”仅用于誓词肯定副词“苟、果、诚、审、必”和否定副词“微、非”受语境影响，也常
26、具有假设意味，可视为假设连词：苟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论颜渊）诚诚以君之重而进妾于楚王，王必幸妾。（策楚四）微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论宪问）但它们前面仍可加假设连词：若苟若苟有以借口而复于寡君，君之惠也。（左成二）若诚若诚不便，魏虽封（淳于）髡，于王何损？（策魏三）若果若果立之，必为季氏忧。（左襄三一）加上假设连词，假设意味即被剥夺，仍为副词。可见，假设意味来自语境，即 把隐性假设显性化。8、因果连词实应分为两类：一类引导原因，主要有“以、用、由、因、为、坐”等，句中位置可前可后。晋候、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左僖三十）（张挚）以不能取容当世，故终身不仕。（史张释之）乃用
27、郭开谗，卒诛李牧。（史冯唐）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左桓元）由所杀蛇白帝子，杀者赤帝子，故上赤。（史高祖本纪）百姓之不见保，为不用恩焉。（孟梁惠王上）为不顺於父母，如穷人无所归。（孟万章上）遂因酒，转无朝夕礼。（世说简傲）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汉乐府陌上桑）另一类引导结果，主要有“以、而、则、故、故以、故而、是故、是以、以是、是用、由是、以故、所以、以此、因此”等，位于句子后部。孤违蹇叔以辱二三子，孤之罪也（左僖三三）比干谏而死。（论微子）今夫弈之为数，小数也，不专心致志，则不得也，（孟告子上）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孟梁惠王）其言不让，是故哂之。（论先进）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
28、（论公冶长）同“是以”左，乃陷大泽中，以故汉追及之。（史项羽本纪）“以此之故”之省去顺效逆，所以速祸也。（左隐三）文帝宽，不忍罚，以此吴日益横。（史吴王濞）寡君惧，因是行也。（左襄二二）9、主从连词主从连词连接语义有主次之分的两项内容。主要有“之、而、以、有/又”。第一，连接状语和中心词。哀我人斯，亦孔之休。（豳风破斧）女故如是之不知礼也！（韩外储说右下）子路率尔而对。（论先进）纣以其大得人心而恶之。（韩难二）丈夫二十而室，妇人十五而嫁（韩外储说右下）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也。（论子张）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陶潜归去来辞）若潜师以来，国可得也。（左僖三二）临难用诈，足以却敌。（吕义赏）
29、无地无民，尧舜不能以王。（韩饰邪）第二，连接定语和中心词。今臣之刀十九年矣。（庄养生主）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楚辞离骚）后置夫千金之珠，必在九重之渊而骊龙颔下。（庄列御寇）蔑也今而后知吾子之信可事也。（左襄三一）“之后”同议秦以谋计必出于是。（策赵一）“议”借作“意”，推测自制河以东，苍梧已北，莫不厌若鱼者。（庄外物）第三，连接动词和补语。子奚哭之悲也？（韩和氏）恐韩咎入韩之不立也。（策韩二）泽流千世，称之而毋绝。（策秦三）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将送往迎来斯无穷乎？（楚辞卜居）第四，连接主语和谓语。天乎，予之无罪也！（礼记檀弓）A）不取消主谓独立性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论学而
30、）B）取消主谓独立性人言楚人沐猴而冠。（史项羽本纪）A）子而思报父母之仇、臣而思报君之雠，其有敢不尽力者乎？（语越）B）出国门而轸怀兮，甲之朝吾以行。（楚辞哀郢）A）冯君广王而不听公叔以与太子争。（策韩二）B）“广”，“席”之误字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楚辞离骚）A)第五，连接整数与零数。只有“有、又”：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论为政）又作“又”10、更端连词更端连词引导另一话题。主要有“且、且夫、夫、若夫、若乃、至于、至若、至如”等。蚡事魏其，无所不可，何爱数顷田？且灌夫何与也？（史魏其武安侯）吾平生知韩信为人，易与耳。且夫救齐，不战而降之，吾何功？（史淮阴侯）此其大略也，若夫润泽之，则
31、在君与子矣。（孟滕文公上）诸将易得耳，至如信者，国士无双。（史淮阴侯）连词提要1、与连接不同指称：今我战，又胜荆与郑。（语晋）二名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史项羽本纪）主谓、定中，作宾语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孙谋攻）二状中，作宾语凡有爵者与七十者与未龀者，皆不为奴。（汉刑法志）三者字结构陈述性的前后项极少见：尽天年则全而寿，必成功则富与贵。（韩解老）二形，避免重复“而”字臣不知其思与不思，诚思，则将吴吟。（策秦二）动、状中，和、或两解2、而连接不同陈述：察言而观色。（论颜渊）二动宾敏于事而慎于言。（论学而）二形补任重而道远。（论泰伯）二主谓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庄养生主）二状中昔
32、者舜左禹而右皋陶。（大戴主言）二动宾，“左、右”用作动词是子也，熊虎之状而豺狼之声。（左宣四）二定中，作名词谓语蟹六跪而二螯（荀劝学）同上指称性的前后项极少见：知不足邪，意知而力不能行邪？（庄盗跖）二名“而”的语境意义陈述不同于指称：两个指称构成的语义关系只能是并列，两个陈述构成的语义关系可能是并列，也可能是先后相继、因果相承、反正相对等，因此连接陈述的“而”在不同语境可作不同理解。故文王行仁义而王天下，偃王行仁义而丧其国。（韩五蠹）前承接，后转折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论公冶长）前承接，后转折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论子路）假设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
33、，不死何为！（鄘风相鼠）前转折，后假设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执鞭，所忻慕焉。（史管晏）使道而可以与人，则人莫不与其子孙。（庄天运）“假令”、“使”表示假设，“而”的假设意味即被褫夺尧崩，三年之丧毕，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而居尧之宫、逼尧之子，是 篡也，非天与也。（孟万章上）“而”借作“如、若”，假设连词 3、以连接不同陈述：秦获晋侯以归。（左僖十五）动宾、动其为人也，善射以好思。（荀解蔽）二状中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论为政）三形指称性的前后项极少见：赋常棣之七章以卒。（左襄二十）“卒”，卒章“以”、“而”相似，但“以”可作介词，“而”不可。4、且连接不同陈述：斗且出，提弥明死之。（左宣二）二
34、动君子有酒，旨且多。（小雅鱼丽）二形指称性的前后项极少见：王使荣叔来含且赗。（左文五）二名“且”可连用，也可与副词搭配使用，此与“以、而”不同。见（韩）信死，且喜且怜之。（史淮阴侯）终温且惠，淑慎其身。（邶风燕燕）“终”：既，副词5、则连接不同陈述：夫道不欲杂，杂则多，多则扰，扰则忧。（庄人间世）二形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论子罕）动、动宾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管牧民）主谓、动宾“则”的前项或为指称，但后项必定是陈述：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孟公孙丑上）“槁”，形容词口耳之间，则四寸耳。（荀劝学）“四寸”，名词谓语“则”具有论断性，与其说是连词，倒不如说是副词。6、之“之”可
35、用于所有句法结构。1）并列结构：昔鬼侯之鄂侯、文王，纣王之三公也。（策赵三）故两君者奚择有功之无功为知哉？（策赵一）2）定中结构：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论公冶长）大王遣一介之使至赵，赵立奉璧来。（史廉颇蔺相如）3）状中结构：哀我人斯，亦孔之休。（豳风破斧）苟与人之异，恶往而不黜乎？（策燕三）4）动补结构：子奚哭之悲也？（韩和氏）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策赵四）5）主谓结构：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论学而）取消主谓独立父母之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策赵四）不取消主谓独立6）连动结构：臣固知入齐之有赵累也。（策燕二）积少之成大者，其惟仲尼乎？（刘向说苑建本）7）动宾结构：夫上计破秦，其
36、次长宾之秦。（策燕一）非我与吾子之罪，几天与之也。（庄徐无鬼）双宾8）兼语结构：寡人岂责子之令太子必如寡人哉？（吕壅塞）臣又且以势事喻陛下之爱，令匈奴之自视也。（贾谊新书匈奴）此类“之”字，或谓介词（如教材通论十三2/461、马氏文通），或谓连词（如郭锡良古代汉语上342、杨树达词诠），或谓结构助词（多 见）。“介词说”实为错误，因为介词后接宾语，“之”后成分无法视为宾语。“助词说”无法涵盖上述各种用法，更无法涵盖与“之”处同一结构的其他虚词，如“而、以”。德之流行，速于置邮而传命。（孟公孙丑上）“而”，主谓之间“连词说”最为合理，杨树达辩之详。（五）助词（五）助词助词组成词组/结构、调整词序
37、、补配音节、标志时态。分为结构助词、音节助词和时态助词。时态助词产生较晚，从略。1、结构助词结构助词组成词组/结构、调整词序，主要有“者、所、之、是”。（1）者作用是把动词性或形容词性成分改造成名词词组/结构，作主语、宾语、定语、定语中心词。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论子罕）动词加“者”，主语妇人见之，请于父母曰“与为人妻、宁为夫人妾”者十数而不止。（庄德充符）动宾结构加“者”，直接宾语城北徐公，齐国之美丽者也。（策齐一）形容词加“者”，定语中心词孔子之弟子从远方来者，孔子荷杖而问之（吕异用）状中结构加“者”，后置定语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论雍也）主谓结构加“者”，主语教材称“者”为“特别
38、的指示代词”，但代词是实词，能独立充当句子成分，“者”字不能，故今多谓“结构助词”或“具有指代性的结构助词”。“者”又可用在名词之后，标志停顿：陈胜者，阳城人也。（史陈涉世家）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论颜渊）老臣今者殊不欲食。（策赵四）此类“者”字未改变词或词组性质，应看作语气词。（2）所作用是把动词性成分改造成名词词组/结构，作主语、宾语、定语、定语中心词。“所字结构”的基本构造，两种：1）“所+动”：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庄养生主）主语无怨无德，不知所报。（左僖三二）宾语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韩说难）定语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论子路）定语中心词2）“所+介+动”：
39、刑余之人，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司马迁：报任安书）主语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论乡党）宾语吾知其所由来矣。（左僖七）定语中心语“所”字结构虽为名词性，但其中动词、介词仍可带宾语，保留原词性：子夏、子张、子游以有若似圣人，欲以所事孔子事之。（孟滕文公上）法者，天子所与天下公共也。（史张释之）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墨公输）“所”也是虚词，不能独立充当句子成分，教材谓为“特别的指示代词”，不确，今多谓“结构助词”、“指代性结构助词”。语义区别：“者”字结构意义完足，“所”字结构意义残缺。闻者=被听到的人、事、物 /听到这事的人 所闻=被听到的（人、事、物）/听到这事的（人）残缺的
40、意义可以补出：和氏璧，天下所共传宝也。（史廉颇蔺相如）仲子所居之室，伯夷之所筑与？（孟滕文公下）孟尝君曰：“视吾家所寡有者。”（策齐四）补出者皆意义中心，即“所”字结构的修饰对象。“者”字结构与“所”字结构互补：所（者）（所）者 所者“所”字意义退化，成为无义音节。而藏乎无端之纪，游乎万物之所始终。（庄达声）“之”与“之所”同美而无子，卫人所为赋硕人也。（左隐三）“所为”等于“为”（3）之（4）是并见“宾语前置”一节。2、音节助词为词或句子补配音节,使之符合某种节奏要求,无义。分为两类。一类由虚词进一步虚化而成。如“之、以、所”：病未及死，吾子勉之。（左成二）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勃然兴之
41、矣。（孟梁惠王上）今外之则不可以拒敌，内之则不可以守国。（吕用民）故小之名卑地削，大之国亡身死。（韩说林）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垅上，怅恨久之。（史陈涉世家）如之何 颜之推（宫之奇 介之推 烛之武 公裘之罔）是故臣愿以从事乎王（策魏三）人皆以谓公不善于富挚。（策楚四）而藏乎无端之纪，游乎万物之所始终。（庄达声）故君子居必择乡、游必就士，所以防邪僻而近中正也。（荀劝学）进一步虚化则成词缀。另一类天然形成。多见于诗赋，如“云、爰、曰、于、言、薄、载”：云谁之思？西方美人。（邶风简兮）乐土乐土，爰得我所。（魏风硕鼠）我送舅氏，曰至渭阳。（秦风渭阳）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周南桃夭）言告师氏，言言告
42、言归。（周南葛覃）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周南葛覃）教材通论十四谓之“词头”，但词头不是词，而此类皆独立成词，故今多谓“音节助词”。（六）语气词（六）语气词语气词传达各种语气，有发端、停顿、陈述、疑问、揣测、感叹、祈使，为汉 语特有而古代特多。或谓“语气助词”。1、发端语气词表示句子开始，主要有“夫、惟/唯/维、謇/蹇、羌/庆、盖”等。夫战，勇气也。（左庄十）惟十有三祀，王访于箕子。（书洪范上）又作“唯、维”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楚辞离骚）又作“蹇”羌内恕己而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楚辞离骚）又作“庆”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司马迁：报任安书）发端语气词和更端连词颇不易别。
43、两者皆处句首，视本句与上句意义联系疏密 而定，联系紧密则为更端连词，联系疏远则为发端语气词。2、停顿语气词表示句中或词后停顿，主要有“者、也、焉、乎、夫、与”等。齐人有冯谖者，贫乏不能自存。（策齐四）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史项羽本纪）“昔者、曩者”同女与回也孰愈？（论公冶长）必也使无讼乎！（论颜渊）君为政焉，勿卤莽；治民焉，勿灭裂。（庄则阳）以容取人乎，失之子羽，以言取人乎，失之宰予。（韩显学）小子何莫学夫诗？（论阳货）于予与何诛？（论公冶长）3、陈述语气词表示陈述语气，主要有“也、矣/已、焉/然、耳/尔、云”等。朽木不可雕也。（论公也长）孔子曰：“诺，吾将仕矣。”（论阳货）古布衣
44、之侠，靡得而闻已。（史游侠）同“矣”将有西师过轶我，击之，必大捷焉。（左僖三二）若由也，不得其死然。（论先进）同“焉”狡兔有三窟，仅得免其死耳。（策齐四）诛白公、定楚国，如反手尔。（荀子非相）同“耳”余登箕山，其上盖有许由冢云。（史伯夷）内部大致分工：“也”重在推断，“矣/已”重在叙述，“耳/尔”重在强调。4、疑问语气词表示疑问，主要有“乎/夫/于、邪/耶、与/欤、为”等。壮士，能复饮乎？（史项羽本纪）吾歌，可夫？（史孔子世家）然则先王圣于？（吕审应）道固然乎，妄其欺不谷邪？（语越下）天果积气，日月星宿不当坠耶？（列天瑞）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楚辞渔父）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庄逍遥游）
45、因后置而虚化何故深思高举、自领放为？（楚辞渔父）虽有粟，吾得而食诸？（论颜渊）“之乎”合音内部大致分工：“乎”疑问语气较重，其他皆轻，故或谓“揣测语气词”。5、感叹语气词表示感叹，主要有“哉、矣/已、夫、乎、云、居、诸、只、止、兮、些”等。管仲之器小哉！（论八佾）甚矣，汝之不惠！（列汤问）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论子罕）惜乎，子之不遇时！（史李将军）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论阳货）日居月诸，照临下土。（邶风日月）母也天只，不谅人只！（鄘风柏舟）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悦。（召南草虫）魂兮归来，东方不可以托些。（楚辞招魂）6、祈使语气词表示祈使，主要有“其、来、诸”等。君其勿忧！（韩外储说左上
46、）若必有以也，尝以语我来！（庄人间世）及其饮酒也，先伐诸！（左昭十）语气词互相渗透：君奚为不见孟轲也？（孟梁惠王下）表疑问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左隐元表祈使德何如则可以王矣？（孟梁惠王上）表疑问君何患焉？（左隐元表疑问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史陈涉世家）表疑问长铗归来乎，食无鱼！（策齐四）表感叹必也使无讼乎！（论颜渊）表祈使吾歌，可夫？（史孔子世家）表疑问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史项羽本纪）表疑问取决于句子语气。语气词连用：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左僖三十）论断+感叹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论先进）疑问+疑问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策赵四）疑问
47、+感叹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魄已夫！（庄天道）论断+感叹战则胜，则无以加焉矣。（语东周）陈述+陈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论阳货）疑问+疑问+感叹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孟梁惠王上）陈述+强调+感叹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陶潜：归去来辞）祈使+感叹各自表示语气，但重点落在最后一个，是为全句语气。（七）叹词与呼答词（七）叹词与呼答词叹词表示惊讶、惋惜、赞许、不满、愤慨等情绪，主要有“噫/意、唉/诶、嘻/譆、熙、恶/噁、哑、吁、於、嚄、呜呼/乌虖/於乎/於戏/於熙、嗟乎、嗟夫”等。叹词不与他词相联系，独立句外。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论先进）唉！竖子不足与谋！（史项羽本纪）
48、譆！善哉，技盖至于此乎！（庄养生主）熙！为我孺子之故。（汉翟义）“噫/意、唉/诶、嘻/譆、熙”当为一音仲尼曰：“恶！可不察与！”（庄田子方）师旷曰：“哑！是非君人者之言也！”（韩难一）吁！君何见之晚也！（史蔡泽）於！鲧哉！（书尧典）武帝下车曰：“嚄！大姊，何藏之深也！”（史外戚世家）“恶/噁、哑、吁、於、嚄”当为一音於乎！哀哉，君人者千岁而不觉也！（荀王霸）於戏！小子闳，受兹青社。（史三忘世家）乌呼！天祸卫国也夫！（左成十四）“呜呼、乌虖、於乎、於戏、於熙”皆音乌呼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史陈涉世家）呼答词记录呼唤和应答声音，习惯上归入叹词，但并不表示情绪。黔敖左捧食、右执饮，曰：“嗟，来食！”（礼檀弓下）呼唤声王曰：“试为寡人赋之。”玉曰：“唯、唯。”（宋玉：高唐赋序）应答声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策赵四）认可声子曰：“然，有是言也。”（论阳货）认可声楚襄王问宋玉：“先生其有遗行与？何士民众庶不誉之甚也？”宋玉对曰：“唯，然，有之。”应答声、认可声二、词类活用二、词类活用 （一）词类活用（一）词类活用 （二）（二）（三）（三）（一）使动用法（一）使动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