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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本讲稿第一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杰里米杰里米边沁边沁（Jeremy Bentham)英国的英国的法理学家法理学家、功利主义哲学功利主义哲学家家、经济学家经济学家和和社会改革者社会改革者。他。他是一个政治上的激进分子，亦是一个政治上的激进分子，亦是英国法律改革运动的先驱和是英国法律改革运动的先驱和领袖，并以领袖，并以功利主义哲学的创功利主义哲学的创立者立者、一位一位动物权利的宣扬者动物权利的宣扬者及及自然权利的反对者自然权利的反对者而闻名于世。他而闻名于世。他还对社会福利制度的发展有重大还对社会福利制度的发展有重大的贡献。的贡献。本讲稿第二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
2、rkey Works生平生平人物观念人物观念主要作品主要作品动物权利动物权利经济学成就经济学成就本书内容精要本书内容精要哲学成就哲学成就功利主义功利主义功利主义的刑法思想功利主义的刑法思想本讲稿第三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17481748年年2 2月月1515日日,边沁生于伦敦的一个中产阶级边沁生于伦敦的一个中产阶级托利托利党党的家庭。他被视为一个神童，因为他作为一个初学走路的孩子的家庭。他被视为一个神童，因为他作为一个初学走路的孩子时便已在父亲的书桌边阅读起卷帙浩翰的英格兰历史。时便已在父亲的书桌边阅读起卷帙浩翰的英格兰历史。4 4岁时学岁时学习拉丁语和希腊语习拉丁语和希腊
3、语（我在穷乡下玩泥巴）（我在穷乡下玩泥巴）,5,5岁时成熟得被称岁时成熟得被称作作“哲学家哲学家”（我还在穷乡下玩泥巴）（我还在穷乡下玩泥巴）,7,7岁时边沁进入威斯敏岁时边沁进入威斯敏斯特学校学习斯特学校学习（我终于不玩泥巴了，上一年级了）。（我终于不玩泥巴了，上一年级了）。他在威斯他在威斯敏斯特中学毕业后，在敏斯特中学毕业后，在17601760年年（1212岁，我小学还没毕业啊）岁，我小学还没毕业啊）入读牛津大学的女王学院并在入读牛津大学的女王学院并在17631763年年（1515岁我还岁我还在上高中啊）在上高中啊）和和17661766年（年（1818岁岁我高中还没毕业）我高中还没毕业）先
4、后先后取得他的学士学位和硕士学位。然后他修读取得他的学士学位和硕士学位。然后他修读法律并于法律并于17691769年年（1919岁，通过司法考试，岁，通过司法考试，我才开始上大学啊）我才开始上大学啊）获得律师资格获得律师资格 。生平生平本讲稿第四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边沁曾与众多有影响力的历史名人建立友边沁曾与众多有影响力的历史名人建立友谊。在英国，与著名学者谊。在英国，与著名学者亚当亚当斯密、斯密、法国大革命的法国大革命的一些领袖一些领袖 结交。而在结交。而在1808 到到1810之间，他与拉之间，他与拉丁美洲独立运动的先驱者丁美洲独立运动的先驱者弗兰西斯科弗兰西斯科德德
5、米兰米兰达达建立了个人的友建立了个人的友 谊。在谊。在1823年，他与年，他与詹姆士詹姆士穆勒穆勒创立了创立了威威 斯敏斯特评论报斯敏斯特评论报，一份给当时，一份给当时的的“哲学激哲学激 进分子进分子”（一群被边沁影响的年（一群被边沁影响的年轻信徒）作轻信徒）作 基地的期刊。基地的期刊。边沁在伦敦大学学院历史上有重要边沁在伦敦大学学院历史上有重要 地位，地位，公认为伦敦大学学院的公认为伦敦大学学院的 “精神之父精神之父”。本讲稿第五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17851785年年8 8月（月（3535岁）岁）,边沁开始欧洲边沁开始欧洲 大陆之旅。经过法国、意大利、土耳大陆之旅。经
6、过法国、意大利、土耳 其其,6,6个月后个月后,边沁抵达俄国边沁抵达俄国,在俄国停留在俄国停留 了了2 2年。在旅行过程中年。在旅行过程中,边沁亲眼目睹了生活形边沁亲眼目睹了生活形式社会组成的不同形态式社会组成的不同形态,看到了同样的人处于不同看到了同样的人处于不同制度背景下发展的可能性。制度背景下发展的可能性。17881788（3838岁）岁）,边沁返边沁返回英国。其后回英国。其后,边沁加快了从事实践活动的节奏。边沁加快了从事实践活动的节奏。在整个在整个17901790年代年代,边沁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全景敞式边沁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全景敞式监狱监狱(panop ticon)(panop ticon
7、)的设计与建造计划中。该计划的设计与建造计划中。该计划遭到乔治三世的坚决反对而流产。在这一时期遭到乔治三世的坚决反对而流产。在这一时期,边沁边沁所倡导的改革所倡导的改革四处碰壁四处碰壁,所建议的各种改革项目所建议的各种改革项目无人响应。无人响应。本讲稿第六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边沁重返书斋边沁重返书斋,开始写作开始写作,完成完成 了了审判证据基本原理审判证据基本原理(1812(1812年年)议会改革方案议会改革方案(1817(1817年年),),激进改激进改 革方案革方案(1819(1819年年)。18211821年起年起,边沁着手内边沁着手内容广泛的法典编纂工作容广泛的法
8、典编纂工作:1824:1824年完成法典的大纲年完成法典的大纲,18271827年发表法典的第年发表法典的第1 1卷卷,1830,1830年出版宪法典。年出版宪法典。边沁的作品是早期对道德与法律哲学理论的边沁的作品是早期对道德与法律哲学理论的兴趣与其后对实践与制度的兴趣结合的体现兴趣与其后对实践与制度的兴趣结合的体现,处处透射着处处透射着政治激进主义政治激进主义的光芒。的光芒。本讲稿第七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边沁是边沁是“一位深刻的思想家一位深刻的思想家,一位敏锐的社会批评家一位敏锐的社会批评家,一位不知疲倦一位不知疲倦的改革陈腐法律的斗士的改革陈腐法律的斗士,他成为并一直
9、是他成为并一直是对于现代社会具有重要影响力的人之一对于现代社会具有重要影响力的人之一”,2 2 他他“必然要被列入人类的思想大师、伟大导师和必然要被列入人类的思想大师、伟大导师和永恒的智慧渊源之中永恒的智慧渊源之中”。3 3 在边沁所从事的在边沁所从事的范围广泛到令人吃惊的各种研究中范围广泛到令人吃惊的各种研究中,“,“改革法律改革法律的本质和改革法律的形式的本质和改革法律的形式”始终居于中心地位始终居于中心地位,边沁所从事的其他大多数领域的研究工作则是边沁所从事的其他大多数领域的研究工作则是辅助性的。辅助性的。4 4 本讲稿第八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例如例如,边沁在经济学
10、方面进行了边沁在经济学方面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深入的研究,5 5 然而然而,最好将边沁在最好将边沁在经济学方面的研究工作视为辅助性的作经济学方面的研究工作视为辅助性的作,“其核心的、最主要的工作是制定出一部其核心的、最主要的工作是制定出一部完整的、合理的法典完整的、合理的法典”。边沁一生留下了边沁一生留下了7万张有关法律的理论以及所万张有关法律的理论以及所有可想象得到的与法律理论相关主题的手稿。作有可想象得到的与法律理论相关主题的手稿。作为为“对既存事物最伟大的提问者对既存事物最伟大的提问者”,8 边沁边沁“将苍蝇般细致入微的眼睛与雄鹰般洞观大略的眼将苍蝇般细致入微的眼睛与雄鹰般洞观大略的眼睛绝妙
11、地结合起来睛绝妙地结合起来,力图让普遍、完善的法律之力图让普遍、完善的法律之眼洞察社会生活的每个角落眼洞察社会生活的每个角落”。本讲稿第九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边沁不仅详细阐述了与最大幸福原则相关联的边沁不仅详细阐述了与最大幸福原则相关联的法律和法律制度法律和法律制度,其著作亦包括贫民救济、英国基其著作亦包括贫民救济、英国基督教及教会、模范监狱、节育、语法、逻辑、高督教及教会、模范监狱、节育、语法、逻辑、高利贷以及各种经济问题。边沁几乎对所有这些主利贷以及各种经济问题。边沁几乎对所有这些主题均提供了详尽的分析题均提供了详尽的分析,提出了建设性的批评意见。提出了建设性的批评意见。边沁在英国享有边沁
12、在英国享有“法律改革之父法律改革之父”的称誉。梅的称誉。梅因在因在早期制度史讲座早期制度史讲座中言道中言道:“自边沁时代自边沁时代以来以来,我不知道哪一项法律改革能不追溯到边沁我不知道哪一项法律改革能不追溯到边沁的影响。的影响。”7 马克思则称边沁为马克思则称边沁为“资产阶级资产阶级蠢才中的一个天才蠢才中的一个天才”。本讲稿第十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边沁曾有过边沁曾有过2次失败的恋情次失败的恋情,终身未娶。（终身未娶。（上上帝是公平的，为你打开了一扇窗，也为你关帝是公平的，为你打开了一扇窗，也为你关闭了另一扇窗。（我太闭了另一扇窗。（我太XE了，红果果的嫉妒羡了，红果果的嫉妒羡慕恨）慕恨）180
13、9年至年至1832年边沁生活富足年边沁生活富足,声名显声名显赫赫,备受尊重。备受尊重。1832年年6月月6日日,边沁以边沁以84岁的高岁的高龄安然逝世。临死时他还不忘要将死亡的痛龄安然逝世。临死时他还不忘要将死亡的痛苦减少到最小限度苦减少到最小限度除了一位友人除了一位友人,让别人都让别人都走开。边沁死后走开。边沁死后,其遗体经防腐处理其遗体经防腐处理,至今保存在伦至今保存在伦敦的大学学院。敦的大学学院。本讲稿第十一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边沁所处的时代主要是边沁所处的时代主要是宗教禁欲主宗教禁欲主 义盛行的时期义盛行的时期，在反对宗教禁欲主义方，在反对宗教禁欲主义方 面做出了
14、很大的贡献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从英国法制史上看从英国法制史上看,是是保保守势力守势力与与革新力量革新力量激烈斗争的时代，为了驳斥激烈斗争的时代，为了驳斥英国著名法学家英国著名法学家布莱克斯通布莱克斯通在英国法释义中对英在英国法释义中对英国法制现状所作的辩护国法制现状所作的辩护,推进法律改革事业推进法律改革事业,边沁边沁在总结继承前人思想的基础上在总结继承前人思想的基础上,第一次全面阐述第一次全面阐述了功利主义理论了功利主义理论,为英国的法为英国的法 制改革事业奠制改革事业奠定了与古典自然法哲学定了与古典自然法哲学 截然不同的理论基础。截然不同的理论基础。人物观念人物观念本讲稿第十二页，共一百二
15、十六页Arkey Works 他的关于他的关于立法原则与立法技术立法原则与立法技术的的 思想给思想给19世纪英国法制改革运动以巨世纪英国法制改革运动以巨 大推动大推动,并影响到欧洲一些国家。他以功利并影响到欧洲一些国家。他以功利原则的价值判断为基石原则的价值判断为基石,对刑法给予了特别关对刑法给予了特别关注注,并以评述刑罚合理性作为他的关于法律并以评述刑罚合理性作为他的关于法律改革的著述活动的开始。因此改革的著述活动的开始。因此,边沁的边沁的功利主功利主义刑罚观义刑罚观在其思想体系中居于重要地位在其思想体系中居于重要地位,在现在现代刑法学界有着很深的影响。代刑法学界有着很深的影响。本讲稿第十三
16、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在边沁的一生之中，他曾先后提在边沁的一生之中，他曾先后提 出或支持过以下的观点：（出或支持过以下的观点：（1）个人以）个人以 及经济的自由，（及经济的自由，（2）国教分离，（）国教分离，（3）言论自由，（言论自由，（4）女性的平等权利，（）女性的平等权利，（5）废除）废除奴隶制度和体罚（包括儿童），（奴隶制度和体罚（包括儿童），（6）离婚权，）离婚权，（7）自由贸易（）自由贸易（8）爱高利贷，（）爱高利贷，（9）同性恋的）同性恋的合法化。合法化。（思想相当的前卫）（思想相当的前卫）由边沁发展出来功利主义学派有着一些重要由边沁发展出来功利主义学派有着一些
17、重要的追随者，他们是：的追随者，他们是：詹姆士詹姆士穆勒穆勒、其子、其子约翰约翰斯图亚特斯图亚特穆勒穆勒和包括和包括罗伯特罗伯特欧文欧文（社会（社会主义的奠基人之一）在内的一些社会主义的奠基人之一）在内的一些社会 改革者改革者 本讲稿第十四页，共一百二十六页主要作品主要作品1775年年,边沁写就其第一部比较重要的作品边沁写就其第一部比较重要的作品关于评论的评论关于评论的评论(A Comm en t on the Comm entaries),对布莱克斯通敌视改对布莱克斯通敌视改革的态度进行了尖锐的批评革的态度进行了尖锐的批评,但未敢发表该作品。但未敢发表该作品。1776年发表年发表政府片论政府
18、片论 1789年在英国发表其杰作年在英国发表其杰作道德和立法原理导论，道德和立法原理导论，因而闻名于世。因而闻名于世。1811年用年用法文法文发表发表赏罚原理赏罚原理，后分为奖赏原理和惩罚原，后分为奖赏原理和惩罚原理，用英文出版在俄国时用书信体裁写成理，用英文出版在俄国时用书信体裁写成 为利息辩护一书。为利息辩护一书。1823年，大力支持宣传哲学激进主义的年，大力支持宣传哲学激进主义的威斯敏斯特评论报威斯敏斯特评论报出版。出版。晚年著作晚年著作宪法典宪法典，生前未及完成，仅第一卷于，生前未及完成，仅第一卷于1830年出年出版。版。由友人和学生整理出版的著作有：由友人和学生整理出版的著作有：谬误
19、集谬误集、审判证据原理审判证据原理、新逻辑体系新逻辑体系、义务学义务学和和行为的动力行为的动力等。等。本讲稿第十五页，共一百二十六页动物权利动物权利 他论证说动物的痛苦与人类的痛苦其实并无本他论证说动物的痛苦与人类的痛苦其实并无本质差异。功利主义者总是站在人类道德观拓展之前质差异。功利主义者总是站在人类道德观拓展之前沿，在欧洲人还不把犯人、黑人、女人当人看的时沿，在欧洲人还不把犯人、黑人、女人当人看的时候，边沁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候，边沁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总有一天，其他总有一天，其他动物也会获得只有暴君才会剥夺的那些权利。动物也会获得只有暴君才会剥夺的那些权利。一个人不能因为皮肤黑就要遭受
20、任意的折磨而得不一个人不能因为皮肤黑就要遭受任意的折磨而得不到救助。总有一天，人们会认识到，腿的数量、皮到救助。总有一天，人们会认识到，腿的数量、皮肤绒毛的形式、骨头的形状都不足以作为让一个有肤绒毛的形式、骨头的形状都不足以作为让一个有感知能力的生命遭受类似厄运的理由。感知能力的生命遭受类似厄运的理由。问题不问题不在于在于它们能推理吗？它们能推理吗？，也不在于，也不在于它们能说话它们能说话吗？吗？，而在于，而在于它们会感受到痛苦它们会感受到痛苦”边沁以他的边沁以他的功利主义原则来为动物权利辩护，他认为，只要制功利主义原则来为动物权利辩护，他认为，只要制造出痛苦，便是不道德的。而人类施加于动物身
21、上造出痛苦，便是不道德的。而人类施加于动物身上的暴行，并无正当性。的暴行，并无正当性。本讲稿第十六页，共一百二十六页经济学成就经济学成就 虽然边沁在货币经济学上的观点完全相异于虽然边沁在货币经济学上的观点完全相异于大大卫卫李嘉图李嘉图的思想。然而，他们的一些想法都接的思想。然而，他们的一些想法都接近于近于桑顿桑顿。他认为货币扩张有助于充足就业。他也他认为货币扩张有助于充足就业。他也认识到强迫储蓄、消费倾向、和节俭投资及收入和认识到强迫储蓄、消费倾向、和节俭投资及收入和职业分析之间的关联。职业分析之间的关联。他的货币观接近于他的功利他的货币观接近于他的功利主义原理。功利主义从主义原理。功利主义从
22、18世纪末产生至今，对西方世纪末产生至今，对西方经济学的影响十分重大。提出之初，就对斯密的自经济学的影响十分重大。提出之初，就对斯密的自助的经济学提出挑战，后来影响到助的经济学提出挑战，后来影响到边际理论边际理论、厂商厂商和消费理论和消费理论、政府干预主义政府干预主义、货币政策的发展及货币政策的发展及福利经济学。福利经济学。本讲稿第十七页，共一百二十六页本书内容精要本书内容精要 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the Principles of Morals），），是英国著名法学家杰里米是英国著名法学家杰里米边沁边沁继其继其“批判性批判性”著作著作政
23、府片论政府片论之后的一部之后的一部“建设性建设性”著作。这本书初次发表于著作。这本书初次发表于1789年，年，1793年边沁将其再版，年边沁将其再版，1838年第年第3版问世。该书系统地版问世。该书系统地阐述了边沁的功利主义法学思想阐述了边沁的功利主义法学思想。其核心就是认为，。其核心就是认为，一项法律的制定和形成都有人的要素在内，法学家一项法律的制定和形成都有人的要素在内，法学家应该为应该为社会最大多数人社会最大多数人 的最大幸福的最大幸福着想，去分着想，去分析发来的内容，从而使法律能够不断地得到发展和析发来的内容，从而使法律能够不断地得到发展和进步，最终符合人们的最大福利。进步，最终符合人
24、们的最大福利。本讲稿第十八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原理表面看来论题杂乱，编排无章，原理表面看来论题杂乱，编排无章，但实际上却是一部条理分明的著作。但实际上却是一部条理分明的著作。全全 书开书开头阐述功利原理头阐述功利原理（后来边沁喜欢称（后来边沁喜欢称 之为之为“最最大幸福原理大幸福原理”）并为之辩护，把它当作评判）并为之辩护，把它当作评判个人行为和社会立法的唯一可接受的终极标个人行为和社会立法的唯一可接受的终极标准。准。所谓功利原理，所谓功利原理，“是按照看来势必增大是按照看来势必增大或减小利益有关之幸福的倾向来赞成或非或减小利益有关之幸福的倾向来赞成或非难如何一项行动的原
25、理难如何一项行动的原理”（第第12页），是如页），是如他后来所说他后来所说“一般道德领域、一般道德领域、特别是政治领域中评判是非的标准特别是政治领域中评判是非的标准”。本讲稿第十九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然后，论述进至一般地解释快乐和痛苦然后，论述进至一般地解释快乐和痛苦保证这一保证这一标准得到遵守的有效手段（约束力）标准得到遵守的有效手段（约束力）的来源，的来源，讨讨论了四种以快乐和痛苦束缚法律或行为规则的约束力，论了四种以快乐和痛苦束缚法律或行为规则的约束力，即自然的、政治的、道德的和宗教的。即自然的、政治的、道德的和宗教的。边沁在边沁在“如何估算快乐和痛苦的值如何估算快乐和痛苦的值”一章中，
26、用一章中，用分析性观点提出了影响个人和群体快乐和痛苦的因分析性观点提出了影响个人和群体快乐和痛苦的因素，并将这些因素量化，系统性地综合考虑以估算素，并将这些因素量化，系统性地综合考虑以估算快乐和痛苦的值。为了将自己的理论建立于可估算快乐和痛苦的值。为了将自己的理论建立于可估算的科学性上，边沁给出了计算快乐和痛苦的值的标的科学性上，边沁给出了计算快乐和痛苦的值的标准，即准，即：（：（1）强度；（）强度；（2）持续时间；（）持续时间；（3）确定性）确定性或不确定性；（或不确定性；（4）邻近或偏远；（）邻近或偏远；（5）丰（厚）度；）丰（厚）度；（6）纯度；（）纯度；（7）广度。）广度。本讲稿第二十
27、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一种行动是否符合功利原理就看它所产生的快乐的总值一种行动是否符合功利原理就看它所产生的快乐的总值与痛苦的总值孰大。快乐总值大，行为就是好的；痛苦总值与痛苦的总值孰大。快乐总值大，行为就是好的；痛苦总值大，行为就具有坏的倾向。大，行为就具有坏的倾向。他为了廓清快乐与痛苦的意义，他为了廓清快乐与痛苦的意义，对快乐与痛苦做了分类。他将快乐分为对快乐与痛苦做了分类。他将快乐分为14种（感官之乐，种（感官之乐，财富之乐，技能之乐，和睦之乐，名誉之乐，权势之财富之乐，技能之乐，和睦之乐，名誉之乐，权势之乐，虔诚之乐，仁慈之乐，作恶之乐，回忆之乐，想乐，虔诚之乐，仁慈之乐，作恶之乐，回忆
28、之乐，想象之乐，期望之乐，基于联系之乐，解脱之乐），将象之乐，期望之乐，基于联系之乐，解脱之乐），将痛苦分为痛苦分为12种（匮乏之苦，感官之苦，棘手之苦，敌意之种（匮乏之苦，感官之苦，棘手之苦，敌意之苦，恶名之苦，虔诚之苦，仁慈之苦，作恶之苦，回忆之苦，苦，恶名之苦，虔诚之苦，仁慈之苦，作恶之苦，回忆之苦，想象之苦，期望之苦，基于联系之苦想象之苦，期望之苦，基于联系之苦，（总之，他是一个有，（总之，他是一个有严重归类癖的人）。严重归类癖的人）。他饶有兴味地对它们进行了逐项分析，他饶有兴味地对它们进行了逐项分析，显示出强烈的现实主义风格。显示出强烈的现实主义风格。本讲稿第二十一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29、 接着，指出保证功利原理得到遵守的主接着，指出保证功利原理得到遵守的主 要（即要（即使并非唯一）手段是由惩罚违抗行动来支持的法律，使并非唯一）手段是由惩罚违抗行动来支持的法律，并以此为出发点，审查和区分了人性的种种特并以此为出发点，审查和区分了人性的种种特征（它们加上外部原因，将决定其激烈程度或征（它们加上外部原因，将决定其激烈程度或力度），并且分析了立法者将试图引导的有意力度），并且分析了立法者将试图引导的有意行动的性质和动机。边沁以行动的性质和动机。边沁以“一般人类行动一般人类行动”为章题论述了行为的构成要素，进而具体讨论为章题论述了行为的构成要素，进而具体讨论了行为的意图、知觉、动机、性
30、情以及有害行了行为的意图、知觉、动机、性情以及有害行为的后果等。为的后果等。本讲稿第二十二页，共一百二十六页边沁功利主义哲学在本书中最突出的表现是其对边沁功利主义哲学在本书中最突出的表现是其对不适于惩罚的情况的论述。不适于惩罚的情况的论述。接下来接下来，他一项一项，他一项一项地讨论人的行为可能造成的地讨论人的行为可能造成的“损害损害”的形式，确的形式，确定了决定定了决定惩罚分量惩罚分量及其及其性质性质的应有准则，的应有准则，其前提其前提在于惩罚的最终目的是以最小的人类痛苦代价在于惩罚的最终目的是以最小的人类痛苦代价来保证法律得到遵守。来保证法律得到遵守。最后，边沁参照受其侵最后，边沁参照受其侵
31、犯和威胁的形形色色的利益，将按照功利原理犯和威胁的形形色色的利益，将按照功利原理应当被当作罪过对给他所称的应当被当作罪过对给他所称的“个人伦理个人伦理”去去抑制的行为方式。全抑制的行为方式。全 书以概述有关刑法书以概述有关刑法与民法之间的难疑点告终。与民法之间的难疑点告终。本讲稿第二十三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边沁不仅倡导刑法需要边沁不仅倡导刑法需要明确清晰明确清晰，而且坚持认为不，而且坚持认为不能凭着对犯人的同情感或厌恶感来确定惩罚的适当程度和能凭着对犯人的同情感或厌恶感来确定惩罚的适当程度和方式，而是主张予以合理的、明达的考虑，因此，他对方式，而是主张予以合理的、明达的考虑，因此，他对惩惩罚与
32、罪过间的比例罚与罪过间的比例也即惩罚的均衡性和惩罚的特征做了也即惩罚的均衡性和惩罚的特征做了复杂的功利主义解释。复杂的功利主义解释。边沁虽然被认为是功利法学派的代表人物，但事实边沁虽然被认为是功利法学派的代表人物，但事实上，他也称得上是上，他也称得上是实证分析法学派实证分析法学派的开山祖师，他在详的开山祖师，他在详尽分析的基础上建立了一个庞大而精密的罪过分类体系，尽分析的基础上建立了一个庞大而精密的罪过分类体系，侵犯个人罪过、半公共罪过、公共罪过、内向罪过、外侵犯个人罪过、半公共罪过、公共罪过、内向罪过、外向罪过、杂式罪过是罪过的大类划分，在大类之下还有向罪过、杂式罪过是罪过的大类划分，在大类
33、之下还有亚类和支类。对于每个类别划分的依据、包含的内容，亚类和支类。对于每个类别划分的依据、包含的内容，边沁都做了细致入微的分析。边沁都做了细致入微的分析。本讲稿第二十四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不同的读者看不同的读者看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一书，一书，会有不同的体会。会有不同的体会。法哲学研究者法哲学研究者认为这是一本认为这是一本功利法学派功利法学派的开山之作，并且或多或少会认为它的开山之作，并且或多或少会认为它与与实证分析法学实证分析法学也有联系。也有联系。刑法学研究者刑法学研究者会认为会认为这是一本这是一本涵盖刑法总论和分论涵盖刑法总论和分论的刑法学著作，并的刑法学著作，并且渗透
34、了许多犯罪学问题。且渗透了许多犯罪学问题。伦理学家伦理学家可能又会认可能又会认为，这是为，这是阐述功利伦理阐述功利伦理的伦理学著作，尤其是该书的伦理学著作，尤其是该书的第一章和第二章。不同研究领域的人都能从同的第一章和第二章。不同研究领域的人都能从同一本书中找到对自己研究有帮助的论述，这可能一本书中找到对自己研究有帮助的论述，这可能正是本书得以成为经典的原因所在。正是本书得以成为经典的原因所在。本讲稿第二十五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哲学成就哲学成就功利主义功利主义 功利主义思想并非由边沁首创功利主义思想并非由边沁首创,功利思想功利思想早在早在古希腊哲学古希腊哲学中就已经有了萌
35、芽并在中世纪有中就已经有了萌芽并在中世纪有所发展所发展,公元前四世纪的公元前四世纪的伊壁鸠鲁伊壁鸠鲁就曾提出过就曾提出过快快乐主义乐主义或或幸福主义幸福主义的人生观。的人生观。1919世纪法国启蒙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思想家爱尔维修爱尔维修进一强调：进一强调：“肉体的感受性乃肉体的感受性乃是人的唯一动力是人的唯一动力”,“,“快乐和痛苦永远是支配人快乐和痛苦永远是支配人的行动的的行动的唯一原则唯一原则”。本讲稿第二十六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功利主义真正的成形则是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之后功利主义真正的成形则是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之后,在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在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霍布斯霍布斯和和洛克洛克继
36、承英国继承英国经验经验主义哲学主义哲学的传统的传统,论证功利主义的人性基础论证功利主义的人性基础,即即人趋乐人趋乐避苦的本性避苦的本性,设想人们达到共同利益的方法和途径设想人们达到共同利益的方法和途径,初步地构筑了这一理论。而边沁则是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初步地构筑了这一理论。而边沁则是英国资产阶级革命胜利后功利主义的代表人物。一般认为胜利后功利主义的代表人物。一般认为,边沁的功利主边沁的功利主义思想是受到义思想是受到贝卡里亚贝卡里亚的立法理论启发而得出的的立法理论启发而得出的,贝贝卡利亚在卡利亚在论犯罪与刑罚论犯罪与刑罚的引言中也指出的引言中也指出:“:“我们我们翻开历史发现翻开历史发现,作为或者
37、本应作为自由人之间公约的法作为或者本应作为自由人之间公约的法律律,往往只是少数人欲望的工具往往只是少数人欲望的工具,或者成了某种偶然和或者成了某种偶然和临时需要的产物。这种法律已不是由冷静地考察人类本临时需要的产物。这种法律已不是由冷静地考察人类本质的人所制定的了。质的人所制定的了。1.1.功利主义的思想基础功利主义的思想基础 本讲稿第二十七页，共一百二十六页 这种考察者把人的繁多的行为加以综合这种考察者把人的繁多的行为加以综合,并仅仅根据并仅仅根据这个观点进行研究这个观点进行研究:最大多数人分享最大幸福最大多数人分享最大幸福。”提出了良好的立法应该促进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这样提出了良好的立法
38、应该促进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这样一个功利主义的经典公式。一个功利主义的经典公式。在在道德与立法原则导论道德与立法原则导论中，第一句话便中，第一句话便 是是:“:“自然把人类置于两位主公自然把人类置于两位主公快乐与痛苦的快乐与痛苦的 主宰之下。主宰之下。只有它们才指示我们应当干什么只有它们才指示我们应当干什么,决定决定我们将要干什么。是非标准，因果联系，俱由其我们将要干什么。是非标准，因果联系，俱由其定定夺夺。”他认为他认为,正像自然界有其规律一样正像自然界有其规律一样,人类人类也有自己的规律。他断定也有自己的规律。他断定,人类受制于人类受制于“苦苦”与与“乐乐”的统治的统治,这两个主宰才能给我
39、们指出应当做什么这两个主宰才能给我们指出应当做什么和不应当做什么。这两个主宰是人的本性和不应当做什么。这两个主宰是人的本性,因而人因而人类的基本规律是类的基本规律是“避苦求乐避苦求乐”本讲稿第二十八页，共一百二十六页“任何行为中任何行为中导向幸福的趋向性导向幸福的趋向性我们称之为我们称之为功利功利；而其；而其中的中的背离倾向背离倾向则称之为则称之为祸害祸害。”首先，他明确的将苦乐与道德上的善恶联系起来，并首先，他明确的将苦乐与道德上的善恶联系起来，并将将“趋乐避苦趋乐避苦”作为其伦理学的人性基础。正是作为其伦理学的人性基础。正是“避苦避苦求乐求乐”的本能支配着人类的一切行为的本能支配着人类的一
40、切行为,成为人生的目的。成为人生的目的。他认为他认为,应当根据行为本身所引起的苦与乐的大小程度应当根据行为本身所引起的苦与乐的大小程度来衡量该行为的善与恶，从人性出发来衡量该行为的善与恶，从人性出发,凡是能够减轻痛凡是能够减轻痛苦增加快乐的苦增加快乐的,在道德上就是善良在道德上就是善良,在政治上就是优越在政治上就是优越,在法律上就是权利。功利就是一种外物给当事者求福避在法律上就是权利。功利就是一种外物给当事者求福避祸的那种特性祸的那种特性。边沁认为苦乐是道德上是非或善恶的评价标准边沁认为苦乐是道德上是非或善恶的评价标准 ，快，快乐便是善，痛苦便是恶，快乐是善的同义词，痛苦是恶的乐便是善，痛苦便
41、是恶，快乐是善的同义词，痛苦是恶的同义词。同义词。本讲稿第二十九页，共一百二十六页其次，其次，“功利是指任何客体的这么一种性质：由功利是指任何客体的这么一种性质：由此，他倾向有，给利益有关者带来实惠，好处、此，他倾向有，给利益有关者带来实惠，好处、快乐、利益或幸福，或者倾向于防止利益有关者快乐、利益或幸福，或者倾向于防止利益有关者遭受损害、痛苦、祸患或不幸。遭受损害、痛苦、祸患或不幸。”也就是说，由也就是说，由于这种特性于这种特性,该外物趋于产生福泽、利益、快乐、该外物趋于产生福泽、利益、快乐、善或幸福善或幸福,或者防止福患、痛苦、恶或不幸。如果或者防止福患、痛苦、恶或不幸。如果该当事人是一个
42、特定的人该当事人是一个特定的人,那么功利原理就是用那么功利原理就是用来增进他的幸福的；如果该当事人是一个社会来增进他的幸福的；如果该当事人是一个社会,那那么功利原理就关注社会的幸福。么功利原理就关注社会的幸福。本讲稿第三十页，共一百二十六页边沁认为边沁认为,政府的职责是通过避苦求乐来增进社会政府的职责是通过避苦求乐来增进社会的幸福的幸福,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就是判断是非的标准。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就是判断是非的标准。如果组成社会的个人是幸福和美满的如果组成社会的个人是幸福和美满的,那么整个国那么整个国家就是幸福和昌盛的。而道德上的善恶、政治上家就是幸福和昌盛的。而道德上的善恶、政治上的优劣、法律上
43、的权利的优劣、法律上的权利,都应当以这种减轻痛苦、都应当以这种减轻痛苦、增加快乐为唯一的标准增加快乐为唯一的标准 边沁把所有能带来幸福和能防止不幸的东西统边沁把所有能带来幸福和能防止不幸的东西统统称为功利统称为功利，由此，边沁把快乐幸福的产生，由此，边沁把快乐幸福的产生和痛苦的防止归结为功利，并对这一概念加和痛苦的防止归结为功利，并对这一概念加以界定。以界定。本讲稿第三十一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第三，边沁意识到，人的行为是第三，边沁意识到，人的行为是 复杂的，一种行为并非仅仅带来快乐复杂的，一种行为并非仅仅带来快乐 或带来痛苦，一种行为往往是同时带或带来痛苦，一种行为往往是
44、同时带 来快乐和痛苦。因此，我们在对一种行为来快乐和痛苦。因此，我们在对一种行为 进行道德评价时就不能以它是带来快乐还是带进行道德评价时就不能以它是带来快乐还是带来痛苦来加以评价，而是应当依据一种行为带来痛苦来加以评价，而是应当依据一种行为带来的快乐和带来的痛苦之间的量的比较来进行来的快乐和带来的痛苦之间的量的比较来进行评价：评价：凡是快乐的量超过痛苦的量的凡是快乐的量超过痛苦的量的 行为就是善的行为，凡是痛苦的量超行为就是善的行为，凡是痛苦的量超 过快乐的量的行为就是恶的行为过快乐的量的行为就是恶的行为。本讲稿第三十二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2 2.功利主义原则的定义功利主
45、义原则的定义 通过上述三点边沁功利主义基础分析，通过上述三点边沁功利主义基础分析，边沁对功利主义原则进行了界定：边沁对功利主义原则进行了界定：“功利原则功利原则是指这样的原理：它赞成或非难任何一项行是指这样的原理：它赞成或非难任何一项行动动。”边沁对此的解释是：边沁对此的解释是：“谈原则是指谈原则是指,对对某一行为的肯定或否定某一行为的肯定或否定,取决于该行为是否取决于该行为是否具有增进涉及切身利益的当事人的幸福具有增进涉及切身利益的当事人的幸福,或或者说者说,是以能否促进幸福来评价行为。所谓是以能否促进幸福来评价行为。所谓行为行为,不仅指个人的各种行为不仅指个人的各种行为,而且包括政府而且包
46、括政府所采取的各种措施所采取的各种措施。”本讲稿第三十三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也就是说边沁的功利主义原则是追求也就是说边沁的功利主义原则是追求 当事当事者幸福的原则，他吸收了在他之前的哲学者幸福的原则，他吸收了在他之前的哲学家家昆布兰昆布兰的说法，因为个人是社会中的的说法，因为个人是社会中的人，因而功利原则是为了追求大多数人人，因而功利原则是为了追求大多数人或全体人的幸福。或全体人的幸福。本讲稿第三十四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3.3.功利主义的具体计算功利主义的具体计算 功利主义是属于行为功利主义，也就是说功利主义是属于行为功利主义，也就是说他的功利主义直
47、接运用于人们的行为和活动他的功利主义直接运用于人们的行为和活动中，用来指导和判断人们的行为的善恶。因中，用来指导和判断人们的行为的善恶。因此，边沁认为行为的道德行为可以用量来表此，边沁认为行为的道德行为可以用量来表示，即示，即行为引起的快乐行为引起的快乐-行为带来的痛苦行为带来的痛苦=善（快乐）善（快乐）本讲稿第三十五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衡量快乐的因素：衡量快乐的因素：（1 1）快乐的强度（正比）快乐的强度（正比）（2 2）快乐持续时间的长短（正比）快乐持续时间的长短（正比）（3 3）快乐的确定性程度（正比）快乐的确定性程度（正比）（4 4）快乐感受作用的远近（正比）快乐
48、感受作用的远近（正比）最大幸福的特点（最大幸福的特点（1 1）增殖性）增殖性 （2 2）纯粹性）纯粹性 （3 3）广延性）广延性本讲稿第三十六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4.4.道德行为的发生论研究道德行为的发生论研究 行为形成本身的六大要素：行为形成本身的六大要素：（1）所采取的）所采取的行为本身行为本身；（2）采取行动时所处的）采取行动时所处的环境环境；（3）可能与之相伴的行为的）可能与之相伴的行为的意图意图；（4）可能与之相伴的）可能与之相伴的知觉、不觉和错觉知觉、不觉和错觉（5）引起该行动一项或多项）引起该行动一项或多项动机动机；（6）他所表明的）他所表明的一般意向一般意
49、向。本讲稿第三十七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5.5.道德制裁理论道德制裁理论 在边沁看来，功利主义原则的实行，在边沁看来，功利主义原则的实行，要靠要靠“理性理性”和和“法律法律”。他说，功利。他说，功利 主义承认人类受苦乐的统治，并且以这主义承认人类受苦乐的统治，并且以这 种统治为其体系的基础，这种体系的目标在与借种统治为其体系的基础，这种体系的目标在与借“理性理性”和和“法律法律”之手以建树福利的体系。之手以建树福利的体系。理性：一般行为的指导。理性：一般行为的指导。法律：不仅是道德规则固定化，而且还法律：不仅是道德规则固定化，而且还 要通过它来实施惩罚和制裁。要通过它来实施
50、惩罚和制裁。本讲稿第三十八页，共一百二十六页Arkey Works 制裁方式：制裁方式：天然天然制裁制裁政治政治制裁制裁社会社会制裁制裁宗教宗教制裁制裁本讲稿第三十九页，共一百二十六页三、对边沁功利主义的评价三、对边沁功利主义的评价功利主义作为一种伦理价值规范功利主义作为一种伦理价值规范,在特定的历在特定的历史阶段史阶段,适应并促进了资本主义政治、经济的适应并促进了资本主义政治、经济的发展。然而发展。然而,由于功利主义的理论建构存在致由于功利主义的理论建构存在致命的逻辑缺陷命的逻辑缺陷,特别是其自身的理论与道德逻特别是其自身的理论与道德逻辑缺陷辑缺陷,必然会导致政策实践的困境和道德缺必然会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