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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化论读书笔记 Still waters run deep.流静水深流静水深,人静心深人静心深 Where there is life,there is hope。有生命必有希望。有生命必有希望n n摘要：本文对费孝通翻译的马凌诺斯基的文化论作了简要的介绍，认为：文化论是前一代人类学研究成果的继承和发展；文化论与达尔文的生物演化论一脉相承；人文世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文化论的基本论点；“需要”和“功能”是文化论的两个核心概念。在此基础上，概要地介绍了各派学者对马凌诺斯基的功能论的反思和批判。n n关键词：关键词：马凌诺斯基；文化论；基本观点；功能论；反思和批判n n作者简介：作者简介：马凌诺
2、斯基（Bronislaw Malinowski，1884-1942），社会人类学大师，功能学派的缔造者，田野民族志方法的奠基人之一。曾任伦敦经济学院、伦敦大学、耶鲁大学教授。n n 文化论以洗练的语言，阐述了马凌诺斯基对文化的基本主张、浓缩了作者对科学文化理论探索的精华，代表了早期功能主义人类学的最高成就。书的基本框架书的基本框架n n目录目录n n译序译序n n一、文化与人类的差异性一、文化与人类的差异性n n二、文化的各方面二、文化的各方面n n三、文化科学中神秘的主体三、文化科学中神秘的主体n n四、功能派的立场四、功能派的立场n n五、作用中的文化五、作用中的文化n n六、以社会制度为
3、文化的真正六、以社会制度为文化的真正要素要素n n七、社会制度的形式、功能和七、社会制度的形式、功能和组合部分组合部分n n八、物的形式决定于其基本及八、物的形式决定于其基本及衍生的性质衍生的性质n n九、需要或文化迫力的阶层九、需要或文化迫力的阶层n n十、生物需要的文化转变十、生物需要的文化转变n n十一、风俗如何发生功能十一、风俗如何发生功能n n十二、仪式活动的创造功能十二、仪式活动的创造功能n n十三、奇异字词的功能十三、奇异字词的功能n n十四、家庭生活及其物质设备十四、家庭生活及其物质设备的形式和功能的形式和功能n n十五、文化的手段迫力十五、文化的手段迫力n n十六、思想及道德
4、完整的综合十六、思想及道德完整的综合迫力迫力n n十七、巫术十七、巫术n n十八、巫术的生理基础十八、巫术的生理基础n n十九、宗教信仰的功能十九、宗教信仰的功能n n二十、文化与娱乐及游戏的需二十、文化与娱乐及游戏的需要要n n二十一、艺术及其在文化中的二十一、艺术及其在文化中的位置位置n n二十二、文化的功能实现二十二、文化的功能实现n n二十三、文化的各方面与制度二十三、文化的各方面与制度n n二十四、概要与结论二十四、概要与结论n n 费孝通先生对文化论作了如此评价：“马凌诺斯基所见到的文化，不是刊印在书上的文化的记载，而是群众的活动，是他们活生生的生活的一部分，充满着有哭、有笑、有感
5、情的举止言行，把文化回到了人的生活本身。这种看法上的转变，使社会人类学得到了新的生命。它成了一门充满着生气的科学，成为真正的人的科学人类学。马老师在学术上的最重要贡献，也许就在这点上。”一、文化论的形成与基本观点一、文化论的形成与基本观点n n（一）文化论是前一代人类学研究成果的继（一）文化论是前一代人类学研究成果的继承和发展承和发展n n 马凌诺斯基上一代社会人类学者马凌诺斯基上一代社会人类学者E.B.TylorE.B.Tylor（1832191718321917）第一次给）第一次给“文化文化”下了一下了一个定义：个定义：“文化是一个复合的整体，包括知识、文化是一个复合的整体，包括知识、信仰
6、、艺术、法律、道德、风俗以及其他人们为信仰、艺术、法律、道德、风俗以及其他人们为社会成员所获得的一切其他能力和习惯。社会成员所获得的一切其他能力和习惯。”n n 马凌诺斯基的文化论基本上接受了这个马凌诺斯基的文化论基本上接受了这个经典定义，认为：经典定义，认为：“文化是指那一群传统的器物、文化是指那一群传统的器物、货品、技术、思想、习惯及价值而言。货品、技术、思想、习惯及价值而言。”和和Tylor Tylor 的定义相比较，在列举的文化内容中多了物质的的定义相比较，在列举的文化内容中多了物质的那一部分。那一部分。n n 马凌诺斯基和前一代社会人类学家的差别不在所认定文化的内容，而在对文化的基本
7、看法。马凌诺斯基认为研究人类的科学家必须进入群众的生活中去看“文化”，并且要在一个个人的生活中去概括出一个任何人的生活都逃不出的总框架。通过这个总框架才可以看到每一个人的生活一举一动的“意义”（二）文化论与达尔文的生物（二）文化论与达尔文的生物演化论一脉相承演化论一脉相承n n 马凌诺斯基在文化论里强调马凌诺斯基在文化论里强调“世界上是世界上是没有自然人的。没有自然人的。”就是说没有不在人文世界里生就是说没有不在人文世界里生活的人。不仅如此，还应当说不存在没有经过人活的人。不仅如此，还应当说不存在没有经过人文世界改造过的人。文世界改造过的人。n n 尽管如此说，人还是生存在自然里，人还是尽管如
8、此说，人还是生存在自然里，人还是自然的产物，而且还是自然的一部分。不论人的自然的产物，而且还是自然的一部分。不论人的生活千变万化，归根到底还是跳不出动物这个属生活千变万化，归根到底还是跳不出动物这个属性。人文世界只能在自然的物质世界里做文章，性。人文世界只能在自然的物质世界里做文章，变也变不出服务于人的生活，人的生活还是受生变也变不出服务于人的生活，人的生活还是受生物基础的限制，跑不出这个范围。物基础的限制，跑不出这个范围。n n 马凌诺斯基把文化作为物质、社会和精神结马凌诺斯基把文化作为物质、社会和精神结成一体的基本看法又把人文世界拉回到自然世界，成一体的基本看法又把人文世界拉回到自然世界，
9、成了个能实证的实体。成了个能实证的实体。（三）人文世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三）人文世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文化论的基本论点整体是文化论的基本论点n n 马凌诺斯基在文化论总结出文化的四个方面：马凌诺斯基在文化论总结出文化的四个方面：1.1.物质设备，物质设备，2.2.精神文化，精神文化，3.3.语言，语言，4.4.社会组织。马凌诺斯基社会组织。马凌诺斯基没有用没有用“要素要素”、“部分部分”等等名词来分析文化，而用等等名词来分析文化，而用“方面方面”。马凌诺斯基认为人文世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马凌诺斯基认为人文世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如如Tylor Tylor 所说的文化是个所说的文化是个
10、“复合的整体复合的整体”。若说文化可以。若说文化可以分为四个部分或四个要素，那就会引起文化可以分为四块，分为四个部分或四个要素，那就会引起文化可以分为四块，也就把文化这个整体割碎了。也就把文化这个整体割碎了。n n 在马凌诺斯基看来，人文世界必然有个物质基础，但在马凌诺斯基看来，人文世界必然有个物质基础，但文化不仅仅是物质的设备，还要看到它有知识、宗教、法文化不仅仅是物质的设备，还要看到它有知识、宗教、法律、伦理规则等精神的方面。此外，还有语言和社会组织律、伦理规则等精神的方面。此外，还有语言和社会组织这两个方面。当人们在人文世界里生活时，这四个方面同这两个方面。当人们在人文世界里生活时，这四
11、个方面同时配合在起作用。所以如果只看到其中的一个方面，就看时配合在起作用。所以如果只看到其中的一个方面，就看不到正在起作用的文化。文化必须从四个方面去看。不到正在起作用的文化。文化必须从四个方面去看。（四）（四）“需要需要”和和“功能功能”是文是文化论的两个核心概念化论的两个核心概念n n 马凌诺斯基所谓的文化的功能，就是用来满足生活的马凌诺斯基所谓的文化的功能，就是用来满足生活的需要，而这种需要主要表现在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需要，因需要，而这种需要主要表现在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需要，因此这种功能思想是以生物性的需要为基础的。尽管补充此这种功能思想是以生物性的需要为基础的。尽管补充“派生需要派生需要”
12、和和“整合需要整合需要”来淡化生物性的来淡化生物性的“基本需要基本需要”，但始终维持了文化必须对人的生活有用处的基本观点。，但始终维持了文化必须对人的生活有用处的基本观点。n n 总之，马凌诺斯基文化框架里分列了三类不同层次的总之，马凌诺斯基文化框架里分列了三类不同层次的需要：基本（生物）、派生（社会）、整合（精神）三个需要：基本（生物）、派生（社会）、整合（精神）三个层次。从字面上看第二层次是从生物需要里发生出来的。层次。从字面上看第二层次是从生物需要里发生出来的。第三层次又似乎是另外加上去的附属品。第三层次又似乎是另外加上去的附属品。n n 但马凌诺斯基需要论，过于偏重基本的生物需要，而但
13、马凌诺斯基需要论，过于偏重基本的生物需要，而把由于人和人集体生活里产生的社会性的需要称作是衍生把由于人和人集体生活里产生的社会性的需要称作是衍生需要。马凌诺斯基把一些维持社会存在的需要，比如需要。马凌诺斯基把一些维持社会存在的需要，比如“世世代继替代继替”，被看成是衍生的或次要的需要的观点值得推敲。，被看成是衍生的或次要的需要的观点值得推敲。n n 针对这种针对这种“遗俗遗俗”论，马凌诺斯基提出了论，马凌诺斯基提出了“文化的意文化的意义就在于其对人们生活所起的作用义就在于其对人们生活所起的作用”，“文化的意义就在文化的意义就在其功能其功能”，“不能满足人们生活需要的东西，不是文化。不能满足人们
14、生活需要的东西，不是文化。文化因其对人有用处才能存在文化因其对人有用处才能存在”，这样就根本否定了，这样就根本否定了“遗遗俗俗”。n n 马凌诺斯基进一步强调，只有在人们现实生活中才能马凌诺斯基进一步强调，只有在人们现实生活中才能理解文化的功能，所以他强调研究文化的人类学者必须深理解文化的功能，所以他强调研究文化的人类学者必须深入被研究者的现实生活。生活是活人的活动，文化是活着入被研究者的现实生活。生活是活人的活动，文化是活着的人文世界。这是走出了书斋，在实地体验过另一种文化的人文世界。这是走出了书斋，在实地体验过另一种文化生活的人才能领会到的观点和境界。生活的人才能领会到的观点和境界。n n
15、 马凌诺斯基把文化密切地和人的生活挂上了钩。要研马凌诺斯基把文化密切地和人的生活挂上了钩。要研究人文世界势必从人的生活入手。马凌诺斯基认为文化是究人文世界势必从人的生活入手。马凌诺斯基认为文化是人用来满足生活需要的，所以说文化是有功能的。功能就人用来满足生活需要的，所以说文化是有功能的。功能就是满足生活需要的能力。满足生活需要是文化所起的作用。是满足生活需要的能力。满足生活需要是文化所起的作用。人的生活需要首先是生物需要，所以说到底文化是从生物人的生活需要首先是生物需要，所以说到底文化是从生物需要上发生的。需要上发生的。n n 总的看来，马凌诺斯基对文化的看法，同前总的看来，马凌诺斯基对文化的
16、看法，同前一代是有重要的区别：一代是有重要的区别：1.1.文化是人为的，所以说文化是人为的，所以说是人文世界有别于自然世界。是人文世界有别于自然世界。2.2.人是为了要生活人是为了要生活和生活得更好才创造文化，文化是为了生活，是和生活得更好才创造文化，文化是为了生活，是生活得以运行的手段。生活得以运行的手段。3.3.文化是人作为社会成员文化是人作为社会成员创造的，不但要依靠前人已有的文化基础，而且创造的，不但要依靠前人已有的文化基础，而且要跟别人合作，才能继承和创造文化。要跟别人合作，才能继承和创造文化。4.4.文化是文化是自然世界的加工，一定要有自然供应的物质基础。自然世界的加工，一定要有自
17、然供应的物质基础。人文世界和自然世界并不是对立的或相互排斥的，人文世界和自然世界并不是对立的或相互排斥的，而可说是重叠的。只有没有加过工的自然世界，而可说是重叠的。只有没有加过工的自然世界，没有脱离自然世界的人文世界。没有脱离自然世界的人文世界。5.5.人文世界有许人文世界有许许多多组成部分，但不是各自独立的零部件，而许多多组成部分，但不是各自独立的零部件，而是在相互联系、配合、互动中构成一个体系的整是在相互联系、配合、互动中构成一个体系的整体。体。二、对马凌诺斯基的功能论的反思二、对马凌诺斯基的功能论的反思和批判和批判n n 最早对马凌诺斯基的功能论提出批评和质疑的是功能学派的另一位创建者拉
18、德克利夫布朗。布朗认为研究社会现象只能从“社会”出发，而不能从个人的心理或生理出发。1949年，布朗公开抗议人们将他与马凌诺斯基并列为“功能主义者”，他说，“我始终反对马凌诺斯基的功能主义，我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反功能主义者。”n n 在功能学派盛行的后期，内部开始悄悄地出在功能学派盛行的后期，内部开始悄悄地出现了一些现了一些“重新思考重新思考”，意图修正和改良功能主，意图修正和改良功能主义理论。义理论。19361936年白特生发表纳凡，他在书中年白特生发表纳凡，他在书中针对马凌诺斯基理论中轻视个体感情和情绪差异针对马凌诺斯基理论中轻视个体感情和情绪差异的倾向提出质疑。的倾向提出质疑。194019
19、40年，普里查德发表努尔年，普里查德发表努尔人，一反功能主义强调社会平衡和整合的传统，人，一反功能主义强调社会平衡和整合的传统，表达了对社会冲突的关注。格拉克曼认为社会结表达了对社会冲突的关注。格拉克曼认为社会结构并不是象马凌诺斯基所说的那样以永恒的平衡构并不是象马凌诺斯基所说的那样以永恒的平衡为特点，社会是在冲突中获得统一的，而冲突就为特点，社会是在冲突中获得统一的，而冲突就是统一的表现。是统一的表现。19541954年，利奇发表了著名的缅年，利奇发表了著名的缅甸高地的政治制度，指出，功能主义在反对进甸高地的政治制度，指出，功能主义在反对进化论的同时，矫枉过正，过于注重功能的共时性，化论的同
20、时，矫枉过正，过于注重功能的共时性，而忽略了变迁和内部差异。而忽略了变迁和内部差异。n n 而以列维而以列维 斯特劳斯为代表的结构人类学在斯特劳斯为代表的结构人类学在指责马凌诺斯基的功利主义和庸俗唯物主义的同指责马凌诺斯基的功利主义和庸俗唯物主义的同时，在根本性的方法论上提出对功能学派的反对。时，在根本性的方法论上提出对功能学派的反对。他认为马凌诺斯基等人所关注的只是可观察的行他认为马凌诺斯基等人所关注的只是可观察的行为和规范，而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只是表象而已，为和规范，而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只是表象而已，是不真实的，他强调思维本身是第一性的体系，是不真实的，他强调思维本身是第一性的体系，具有象征价
21、值，只有思维的深层结构才是真实的、具有象征价值，只有思维的深层结构才是真实的、普世的。普世的。n n 真正对马凌诺斯基及功能主义加以全方位反真正对马凌诺斯基及功能主义加以全方位反思和冲击的是后现代主义思潮影响下的各种新理思和冲击的是后现代主义思潮影响下的各种新理论和新学说。论和新学说。“实验民族志实验民族志”可以说是对马凌诺可以说是对马凌诺斯基确立的整体论民族志的直接反叛，它的倡导斯基确立的整体论民族志的直接反叛，它的倡导者们指责马凌诺斯基自称者们指责马凌诺斯基自称“客观客观”，武断和霸权，武断和霸权地声称自己的民族志是对具体社会现实的地声称自己的民族志是对具体社会现实的“唯一唯一科学描述科学
22、描述”，而在事实上他却无法摆脱自己欧洲，而在事实上他却无法摆脱自己欧洲白人的主观情感和价值体系。白人的主观情感和价值体系。n n 客观地说，马凌诺斯基的功能论在今天确实客观地说，马凌诺斯基的功能论在今天确实已经失去了市场，其面对中国这样的复杂社会的已经失去了市场，其面对中国这样的复杂社会的解释力也明显不足，但作为学科历史上的重要一解释力也明显不足，但作为学科历史上的重要一页，完全忽视它的存在和重要性是不可能的，也页，完全忽视它的存在和重要性是不可能的，也是不明智的。鉴于功能主义学派对中国人类学的是不明智的。鉴于功能主义学派对中国人类学的深远影响，还是有必要好好加以消化，当然消化深远影响，还是有
23、必要好好加以消化，当然消化就意味着去芜存菁了。就意味着去芜存菁了。n n 同时我们也注意到，尽管有这么多人类学家同时我们也注意到，尽管有这么多人类学家对马凌诺斯基提出批判和反思，但无一例外都或对马凌诺斯基提出批判和反思，但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受益于他的理论和实践。事实上，他们的多或少受益于他的理论和实践。事实上，他们的批评并不意味着对马凌诺斯基的完全否认，而是批评并不意味着对马凌诺斯基的完全否认，而是试图在吸收和批评的过程中完善人类学的理论和试图在吸收和批评的过程中完善人类学的理论和研究方法。研究方法。参考文献n n1 1 马凌诺斯基马凌诺斯基.文化论文化论M.M.费孝通费孝通,译译.北京北京:
24、华夏出版社华夏出版社,2002,2002n n2 2 费孝通费孝通.从马林诺斯基老师学习文化论的体会从马林诺斯基老师学习文化论的体会J.J.北京大学学报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哲学社会科学版），19951995（6 6）n n33黄剑波黄剑波.马林诺斯基及其文化功能论马林诺斯基及其文化功能论, n4 4 黄剑波黄剑波.文化人类学散论文化人类学散论M.M.北京北京:民族出版社民族出版社,2007,2007n n55夏建中夏建中.文化人类学理论学派：文化研究的历史文化人类学理论学派：文化研究的历史M.M.北京北京:中国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民大学出版社,1997,1997n n66马林诺斯
25、基马林诺斯基.科学的文化理论科学的文化理论M.M.黄剑波等译黄剑波等译.北京北京:中央民族大学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出版社,1999,1999n n 7 7 王胜利，方旭东王胜利，方旭东.论马凌诺斯基社会人类学制度分析思想论马凌诺斯基社会人类学制度分析思想J.J.西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学报安建筑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社会科学版),2008,27(2),2008,27(2)n n8 8 王延中王延中.费孝通文化论初探费孝通文化论初探J.J.社会学研究，社会学研究，20032003（2 2）n n99梁丹梁丹.论费孝通的文化观论费孝通的文化观D.D.大连理工大学大连理工大学,2009.12,2009.12n n10 10 杨群杨群.民族学、人类学学科的历史转折点民族学、人类学学科的历史转折点重评马林诺夫斯基和重评马林诺夫斯基和他的功能主义学派他的功能主义学派J.J.贵州民族研究贵州民族研究,2003,23(2),2003,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