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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贸易 非 关 税 壁 垒 的 重 要 形 式 据 中国农产品及食品出口受阻的技术壁垒分析 我国海关统计，2 0 0 4年我 国 劳动密集型农产品出 口增 长迅速，蔬菜类产品出口额 3 8 0亿 美元，比 2 0 0 3 年同比增长 2 3 7；水果类产品出口额 1 6 5 亿美元，增 长 2 0 1；水产品出口额 6 9 7亿美 元，增长 2 7 0；畜产品出口额 3 1 9 亿美元，增长 1 7 5，贸易逆差 8 5 亿美元，增长 3 2 5。业内人士分 析，增长原因主要在于价格优势和 品质的提高。同时，2 0 0 4年也是劳 动密集型农产品及食品出口优势面 临严峻挑战的一年，根据中华人
2、民 共和国 WT O T B T国家通报咨询 中 心和 中华人 民共 和国 WTO S P S通 报咨询中 (以下简称 T B T S P S中 心)资料显示，我国农产品及食品出 口越来越多地受到 T B T(技术性贸 易壁垒)和 S P S(动植物卫生检疫措 施)措施的限制，而受 T B T和 S P s 措施影响最大的正是我国劳动密集 型农产品，如蔬菜、水果、水产品、谷 物类产品和畜产品。受阻品种特征 中国农产品及食品出口频繁遭 遇到来 自日本、美国和欧盟国家的 T B T和S P s 措施。根据 日 本厚生劳 动 省 公 布 的 各 口岸 卫 生 检 疫 所 2 0 0 4年检出不合格进
3、 口食品资料 周锦 秀孙东升 统计，中国是出口农产品及食品被 检出不合格并被扣留的批次最多的 国家，全年统计 4 7 7批次，占日本扣 留总 1 1 0 5批次的 4 3。2 0 0 l4年上 半年，根据欧盟食品和饲料快速预 警系统通报情况统计，欧盟总计通 报批次为 1 2 6 4件，涉及 8 3 个国家 和地区，其中中国食品出口被通报 次数为 6 2 件，排在被通报国家批次 的第二位。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扣 留我国的产品主要涉及食品、药品、化妆品、电器、日用品和医疗器械等 六大类，而农产品及食品的扣留批 次 占据榜首，为 8 1 6批次，占被扣 留 总数的4 3(见表 1)。(一)蔬菜水果、水
4、产品及花 生 类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受阻严重。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公布的各口岸 卫生检疫所 2 0 0 4年检出不合格进 口食品资料统计，我国出口到日本 的农产品及食品中，由于受到T B T 和 S P s措施 限制 而被 扣 留的农 产 品及食品(共 4 7 6批次)中，水产品 和蔬菜水果类产品扣留批次最多，分别 占扣 留总批次的 3 2 和 2 8，其次是谷物类产 品、油籽类产品和 肉类 产 品，分 别 占到 l l 、8 和 7。油籽、子仁类产品 3 7 批次，其 表 1 中国农产品及食品出口受阻品种分布(单 位：批 次)日 本 美 国 欧盟*合计 4 7 6 8 1 6 6 2 水产品 1
5、 5 3 1 5 5 5 蔬菜水果 类产品 1 3 2 4 4 0 2 1 谷 物类产 品 5 4 4 5 4 油籽：子仁；工业或药 用植物；饲料 3 7 8 1 肉类产品 3 5 饮 料、酒 及醋 1 8 5 乳蛋蜂蜜，其他食用动物产品 1 6 2 2 1 咖啡、茶、马黛茶及调味香料 1 2 2 4 2 杂项食品 6 2 1 3 糖 及食糖 3 1 0 坚果及其产 品 2 6 其他 1 0 1 3 资料来源：根据 技术性贸易壁垒风险分析与预警(产 品篇)2 0 0 4年 11 2期整理，其 中：欧盟 的数据 仅为 1 6期。1 6 国 际 贸 易2 0 0 5年第 5期 维普资讯 http:
6、/ 中国贸易 中的花生及其制品占2 9批次。根据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扣留 农产品及食品记录统计，蔬菜水果 类产 品和水产品仍是受到 T B T和 S P s措 施 限 制 较 为 严 重 的 品 种。2 0 0 4年中国出口美国农产品及食 品总扣留批次为 8 1 6 批次，其中蔬 菜水果类产品被扣留次数高达 4 4 0 批次，排在第一位，占总扣留批次总 量的 5 3，其次为水产品，1 5 5 批 次，占总扣留批次的 1 8；排在第 三 位 的 是 油 籽 和 子 仁 类 产 品，8 1 次，占总扣留批次的 1 0，其中豆 类产品占5 2次，这三类是主要受阻 食品，占总扣留批次的 8 1。2 0
7、0 4年上半年，根据欧盟食品 和饲料快速预警系统通报情况统 计，受到 T B T和 S P S措施较为严重 的品种为花生及花生仁，属于油籽 和子仁类产品，通报 2 6次，占总通 报批次的 4 2，其次是蔬菜水果类 产品，通报次数 2 1 次，占总通报次 数的 3 4，排在第三位的是水产 品，通报 5次，占总通报次数 的 8 。(二)冷冻及冷鲜类产品 出口受 阻情况突出。中国农产品及食品出 口中，冷冻和冷鲜类产品出口受阻 情况比较突出。冷冻和冷鲜类产 品 出口受阻主要是受到 S P S措施 的 限制，具体措施形式是大肠菌群阳 性及细菌数量超标。2 0 0 4年 中国 出 口 日本被 扣 留 的
8、1 5 3 起水产品案例中，冷冻类产 品 占到 l l 0起，占整个 水产品出 口 受阻案例的 7 2；在受阻的 1 3 2 起 蔬菜类产品案例中，冷冻类产品占 到 4 6起；肉类产品出口情况更为严 重，受阻产品中全是冷鲜类和冷冻 类产品。中国出 口美 国被扣 留的农 产 品及 食 品中，1 5 5起水 产 品出 口 受阻案例中，冷冻及冷鲜类产品案 例 l l 6 起，占水产品类出口受阻的 7 5；440起蔬菜水果类产品受阻 案例 中，冷冻和冷鲜类产品案例 1 0 4起，占蔬菜类出口受阻的 2 4。受阻分国别特征(一)出口 日本受阻原因多来 自 S P s 措施。对 日农产品及食品出口 受阻原
9、因均来 自S P S措施，具体形 式包括：不符合加工标准要求及规 定、食品中农药残留超标、含有不安 全成份、食品加工中使用未经批准 的添加剂及不符合生产规定、没有 提交卫生安全证明书等，其中毒死 蜱和黄曲霉毒素超标情况较多，二 氧化硫、大肠细菌、甜蜜素的检出率 亦较高。毒死蜱超标的情况多发生在蔬 菜水果类产品中，如酱泡制蔬菜 1 0 次、冷冻蔬菜 8次、干制蔬菜 1 次。检出大肠菌群阳性及细菌的情况大 多出现在冷冻及冷鲜类产品中。黄 曲霉毒素超标情况多发生在花生类 制品、米产品中。检出二氧化硫超标 的情况较为普遍，在蔬菜水果类产 品、水产 品、谷物类产 品、油籽 和子 仁类产品及茶叶调料类产品
10、中均有 不同程度的出现。甜蜜素被检出的情况也较为严 重，2 0 0 4年 4 7 7起输 日 农产品及食 品扣留案例中，因检出甜蜜素而被 扣留的产品为 6 2起，占总扣留批次 的 1 3。同时，甜蜜素检出的范围 较广，涉及蔬菜水果类产品、水产 品、谷物类产品、肉类产品、茶叶和 调料类产品、油籽和子仁类产品和 饮料、酒类产品。甜蜜素化学名称为环己基氨基 磺酸钠(英文名称为 S o d i u m C y e l a m a t e)，是我国食品生产中常用的添 加剂。我国 食品添加剂使用卫生标 准 明确规定，甜蜜素在酱菜、调味 酱油、配制酒、糕点、饼干、面包、雪 糕、冰淇淋、饮料范围内可以使用，并
11、规定了最大使用量。然而，甜蜜素 在 2 0世纪 7 0年代 已被 日本、美国、英国等国家禁止使用。2 0 0 3年 1 月，日本要求我国的各类食品中不 得含有甜蜜素，我国国家质检总局 2 0 0 3年 1 0月 2 8日也发 出紧急通 知，禁止在生产输 日相关产品过程 中添加甜蜜素。但遗憾的是，至今我 国出口日本的农产品及食品中的甜 蜜素被检出的情况仍然十分严重。(二)对美 出口受阻来 自T B T 和 S P s措施 的双重限制。对美国农 产品及食品出口受阻受到 1 1 B T和 S P s 措施的双重限制，措施具体形 式包括：不符合包装、标签和说明的 规定，食品中含有不安全物质和不 符合卫
12、生要求，不符合生产规定措 施等。不符合包装、标签和说明的规 定属于 T B T措施；食品中含有不安 全物质和不符合卫生要求属于 S P S 措施。不符合生产规定措施中，既有 属于 1 1 B T措施的部分，也有属于 S P s 措施部分的部分，比如，具体原 因是生 产厂 家 没有 注册，则 属 于 T B T措施范畴，如生产厂家没有提 供有关使用农药、添加剂、安全生产 加工等资料以及在不卫生条件下生 产、加工和包装等，则属于 S P S措 施范畴。2 0 0 4年，我国被美国食品药品 管理局扣留的8 1 6 起农产品及食品 出口案例中，有 3 4 8 起案例涉及到 不符合生产规定措施，措施具体
13、内 容包括：生产厂家没有按规定提交 国 际 贸 易2 0 0 5年第 5期 1 7 维普资讯 http:/ 中国贸易 资料、生产商家没有按规定注册以 及在不卫生条件下生产、加工和包 装等。有 2 8 9起案例涉及到食品中 含有不安全物质，如含有农药残留 超标、新的兽药、不安全色素、不安 全食品添加剂等；有 2 3 1 起案例涉 及到不符合卫生要求(食品中含有 腐烂物质)；有 1 5 7 起案例涉及到不 符合标签说明规定。同时有 2 0 9起受阻案例受到 T B T和 S P S措施的双重影 响。统计发现，出口受阻比 例 占到 8 l 的蔬菜 水果 类、水产品和油籽和子仁 类三类产品中，因S P
14、 S措 施 而出 口受 阻的案例 占 6 6，因T B T措施而出口 受阻的案例占7，同时还 有 2 7 的案例受 阻受到 T B T和 S P S措施的双重影 响。如不符合卫生要求(食品中含有腐 烂物质)，食品中含有新的兽药或不 安全的转换产品，食品中含有沙门 氏菌等。有 1 0 的出口受限原因来 自T B T措施，还有 l O 来自T B T和 S P S 措施的共同作用。油籽和子仁类产品受阻情况也 比较严重，受阻的具体措施有：厂商 没有注册或 是没有提供相关的生产 资料，以及食品不符合卫生标准(食 极严格，并提高产品合格评定要求。自2 0 0 0年以来，欧盟对进口产品合 格评定方面的要求
15、不断提高，不仅 局限于最终产品的质量是否达到标 准，而覆盖产前、产中、产后全过程，包括对生产体系、管理体系的认证。欧盟要求动物源性产品的出口认证 必须向欧盟申请注册，并到生产企 业现场考察。评定其生产、管理是否 符合规范要求。欧盟对进口产品合 蔬菜水果类产 品被扣 留次数高 达 4 4 0批次，占扣留批次总量的 5 3。食品受阻的主要原因有不符 合包装、标签 和说 明的规定(6 8 起)，不符合生产规定(1 5 5起)，农 药残留超标(8 O起)和不符合卫生 标准(食品中含有腐烂物质)(1 0 7 起)。由于 S P S措施限制出口的占 到 6 2，由于 T B T措施限制出口的 占6，而受到
16、 T B T和 S P S措施共 同影响而限制出口的案例占 3 2。2 0 0 4年水 产 品出 口也 是受 阻较 为 严重的一年，共被美国食品药品管 理局扣留 1 5 5 批次，占食品出口扣 留总数的 l 8。其中冷冻水产品 7 0 起，冷鲜水产品4 6 起，水产制品 2 l 起，干制水产 品 l 8起。水产 品出 口 受限主要是 S P S 措施，由于 S P S 措 施受限的案例 占到 8 O，具体原因 品中含有腐烂物质)。子仁及药用植 物出口的受阻原因主要是农药残留 超标、食品中含有腐烂物质以及食 品中含有不安全色素。有 6起案例 来 自T B T措施(占 7)、4 6起案例 来 自S
17、 P S 措施(占5 7)，2 9 起案例 来 自T B T和 S P S措施 的双重影响(占 3 6)。(三)对欧盟 出口受阻主要 来 自 于S P S措施。2 0 0 4年上半年，我国 食品出口欧盟受阻 6 2 起，其中T B T 措施 3 起，均由于不符合包装、标签 和说明的规定引起，其他有 5 9起案 例均为受到 S P S 措施限制，具体形 式以农药残留超标为主，如花生类 产品中的黄曲霉毒素超标，蜂产品 中氯霉素超标等，其他的 S P S措施 内容还包括亚硫酸盐超标、碘超标、砷超标、芥酸超标等。欧盟对最大农药残留限量要求 格评定要求的提高，对包 括 中国在 内的众多发展 中 国家影响
18、很大。受阻的技术措施特征(一)S P S措施 是农 产 品及食 品出口受阻的主要 原 因。在农业 贸易 自由化 不断推进的进程中，中国 农产 品及食品 出口受 到越 来越多的 S P S和 T B T措施的限制，统计资料显示，我国农产品及食品 出口日本、美国和欧盟。受到 S P S 措施限制的情况占绝大多数。对 日本的食品出口中。均为受 到 S P S措施限制，其中毒死蜱、黄 曲霉毒素超标及二氧化硫、大肠细 菌、甜蜜素的检出率较高。对美国食品出口的8 l 6起受阻 案例中，蔬菜水果类产品出口受阻 原因有 6 2 来自S P S措施，水产品 出 口受 阻原 因有 8 0 来 自 S P S措 施
19、；油籽和子仁类产品出口受阻原 因有 5 7 来自S P S措施。其中农药 残留超标、食品中含有不安全色素、添加剂及有毒物质、不符合卫生要 求、不符合生产规定(与添加剂、农 药使用、毒素有关的生产及加工方 法)等是主要形式。2 0 0 4年上半年中，农产品及食 l 8 国 际 贸 易 2 0 0 5年 第 5期 维普资讯 http:/ 中国贸易 品出口欧盟受阻 6 2起，其中T B T 措施仅 3 起，均由于不符合包装、标 签和说明的规定引起；其他均为 S P S 措施引起，占全部受阻 9 5 的 具体形式以农药残留超标为主。(二)残 留超标 是 受 阻 S P S措 施的主要形式。对日本食品出
20、口的 受阻案例中，均为受到 S P S 措施限 制，其中S iX 5措施的主要形式以农 药残留超标为主，如食品成份中或 加工标准中的二氧化硫超标、安息 酸超标、氰戊菊酯超标、敌敌畏超 标、山梨酸超标等。其他的 S P S措 施还包括大肠菌群阳性或细菌数量 超标、使用未经批准的添加剂甜蜜 素以及环己氨基磺酸超标等。对欧盟 食品 出口受 阻的 6 2起 案例中，有 5 9起案例为受到 S P S 措施限制，S P S措施主要以残留超 标为主，如花生类产品中的黄曲霉 毒素超标、蜂产品中氯霉素超标等。其他的残留超标还包括亚硫酸盐超 标、碘超标、砷超标、芥酸超标等等。对美国的食品出口受阻 8 1 6 起
21、案例 中，主要是受到 S P S措 施的限制，其中农药残留超标仍是主要原因。蔬菜水果类产品 4 4 0 起受阻案例中 有 8 0起是因为农药残留超标受阻，水产 品 1 5 5起案例中，有 3 1 起是由 于农药残留超标受阻。(三)不符合标签包装要 求及 注 册要 求是 T B T措施的主要形式。在 T B T措施中，以不符合标签、包装和 说明要求及规定为主要形式。在出 口欧盟的食品受阻案例中，仅有 3 起案例来 自T B T措施受阻，原因均 来 自不符合标签、包装和说明的要 求。在出口美国的食品受阻的 8 1 6 起案例中，有 1 3 0 起案例受阻与不 符合标签、包装和说明的要求有关，有 1
22、 8 7 起案例与厂商没有及时按照 规定注册有关。提高应对能力 根据我国目前农产品及食品出 口中受阻的实际情况以及国内企业 生产和管理现状，我国政府和出口 企业应积极配合，协同采取有效措 施，主动应对国外技术性壁垒。第一，政府与 出口企业密切 配 合，提 高应对技术性贸易壁垒的能 力。要尽快完善相应法规和标准体 系，制定符合国际标准要求的法规 和标准，政府和出口企业都要根据 国际标准要求，调整我国出口农产 品及食 品生产及检测水平，以应对 对方的技术性贸易措施限制；对于 歧视性的技术性贸易措施，努力争 取通过政府间谈判达成谅解。出口 企业要及时 了解 出口目的国的贸易 惯例以及最新变化，主动了
23、解对方 的技术性贸易措施要求，在生产和 出口实践中及时采取应对措施。同 时，出口企业要与政府配合，主动报 告出口受阻情况。第二，采 用国际标 准，及 时跟踪 国际标准变化。采用国际标准不仅 能够减少市场交易成本，还可以提 高出口企业驾御市场的水平。为此，要改变只注重最终产品检验检疫 的 管理模式，加强对产品的来源地实 施有效监控，及时更新兽药安全使 用监督、兽药残留监控方面的法规 和标准，同时保持与国际标准的同 步和协调，发挥市场机制，减少 国外 市场和生产者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实现企业按照国外消费者偏好和质 量要求灵活地组织生产，以防止因 残留超标和不当使用而出口受阻情 况的再度发生。第三，树
24、立绿 色营销 的观念，积 极推 广 国际环境标 准和技 术标准。根据国际标准要求，建立农产品和 食 品出口生产基地，提高农产品质 量，是突破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根本 途径。为此，要在有条件的农产品生 产企业推广 I S 0 9 0 0质量管理体系 认证和 I S 0 l 4 0 0 0环境管理系列标 准认证。同时，参照 国际标准，调整 我国农产品出口检验检疫的标准要 求，促进我国出口农产品出口的竞 争力。推广无公害生产技术，积极研 制安全、高效的新型农药，在农产品 和食品生产、加工、储 藏、运输 和销 售的全过程，形成完整的无公害、无 污染的环保管理体系，增强我国在 国际市场的竞争能力。最后，尽快
25、 完善技术性贸易措 施预警机制。调查表明，3 6 的我 国出口企业认为，跨越技术性贸易 壁垒的主要困难是信息不灵。为此，需要继续强化 国家质检总局的“进 出境商品检验检疫风险预警及快速 反应系统”，对技术性贸易壁垒和进 出境商品带来的风险进行早分析、早预报、早控制。通过 T B T S P S国 家通报咨询中心，及时收集、整理和 发布 国 际上 的 T B T S P S措 施 的发 展动态，完善我国对外贸易的技术 性贸易措施的预报、预警机制，促进 我国农产品及食品出口贸易健康发 展。(本文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 目“技 术性 壁 垒对我 国农 产品 贸 易的影 响 与对 策研 究”，项 目批 准号 为 7 0 2 0 3 0 1 3的 阶段 研 究成果)(作 者单位：中国农业科学院农 经所；责任编辑：任心友)国 际 贸 易 2 0 0 5年第 5期 1 9 维普资讯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