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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博士论坛期四第年五?二 重庆邮电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对人民币真实汇率的理性思考*!杨文超 南京大学 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3摘 要:从影响人民币汇率变动的因素及人民币升值压力产生的原因着手分析,得出在近期内人民币汇率仍应保持稳定的结论。并提出为保持人民币币值稳定,应适时调整相关政策,以化解目前的升值压力,提高汇率政策的作用及相关建议。关键词:人民币汇率;均衡于汇率;实际汇率;购买力平价Abstract: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influential factors on the fluctuation of the exchange rate ofR
2、MB andthe pressures of rising exchange rate of RMB,this paper draw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exchange rate of RMBshould re main stable.It also proposes that it is essential to adapt to the related policies on ti me to remove thepressure of rising exchange rate ofRMB and enhance the status of the polic
3、ies of rates,and some suggestionsare put for ward aswe.l.Key words:the exchange rate ofRMB;balanced exchange rate;actual exchange rate;average price of thepurchase power中图分类号:F 82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1289(2005)04?0522?03 近来,关于西方发达国家要求人民币升值的舆论越来越多,这是继 中国经济威胁论#和 对华投资规模增大可能导致产业空洞化#的论调之后,西方发达国家对中国经济高速发
4、展的又一次责难。人民币究竟是否应该升值,人民币的真实汇率和长期均衡汇率究竟处于什么样的水平上,本文就这些问题从理论和实证两方面进行研究。一、均衡汇率的传统计算方法和关于人民币均衡汇率的研究1.均衡汇率的传统计算方法一种传统均衡汇率的计算方法是相对购买力平价法。其假定是基本面因素不变,如此一来就不能解释这些基本面因素引起均衡汇率在中长期的变动。这种方法虽已经不被认同,但由于它计算简单,尚能够在做均衡汇率研究时提供初步的判断。另一种方法就是局部均衡和贸易方程法。它可以分成几个步骤:测算出均衡汇率和进出口的弹性,再根据弹性计算出均衡汇率的水平。这种方法的缺陷是仅仅考虑贸易平衡,不能从一般均衡的角度考
5、虑均衡汇率。现在学术界关注的则是一般均衡的均衡汇率计算方法。其中简约一般均衡汇率计算方法,可分为大型(W illiamson的PEER)和小型(卜永祥的 DLR)的模型。2.关于人民币均衡汇率的研究国内外许多国际金融问题专家最近的研究采取的是一般简约均衡的汇率计算方法。均衡汇率是一个中长期的概念,而不是短期的。简约一般均衡模型的核心含义就是测算一系列影响均衡汇率的中长期的真实因素及其长期参数关系,并由参数关系计算均衡汇率。这项研究主要借鉴Baffes(1999)的框架,考虑到中国 FDI对均衡汇率的影响,对其进行了修改。国内均衡考虑的是非贸易品市场的均衡,国外均衡指中长期自主性国际收支为零。而
6、目前中国的情况是 FDI加贸易余额加短期资本流动为零,根据内都均衡和外部均衡的定义发掘一系列变量。它包括四个方面:国内供给方是巴拉萨 萨缪尔森效应;国内需求方是国内投资占国内 GDP的比例;政策方面就是贸易开放度和贸易扭曲政策;外部影响,主要是考虑国际市场需求。根据这四个变量选取了一系列变量。巴拉萨 萨缪尔森效应选取的是中国制造业的人均 GDP比美日德加权的人均 GDP,然后采取一个滞后的加权平均,作为巴拉萨 萨缪尔森效应的代理变量。国内投资比率用的是不变价格投资额比不变价格 GDP。贸易开放度采取的是不变价格的进出口比上 GDP的比率,贸易条件也是以不变价格的进出口指数来衡量。由此而得出的结
7、论是,人民币均衡汇率保持每年平均 2.613%的升值趋势。模型显示,贸易开放度和贸易条件对均衡汇率的影响不显著,而国内投资虽然有显著影响,但是有波动,时上时下,%522%*收稿日期:2004?09?28作者简介:杨文超,男,教授,博士,主要从事金融与财务研究。?博士论坛期四第年五?二 重庆邮电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对均衡汇率真正形成影响的是 FDI,而且一直上升。尽管如此,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的最终结论,即经济增长率高的国家,其实际汇率将升值,难以得到实证的支持。中国的两大部门的劳均生产率之比一直大于美国,而且其变化量除了 1991年外也均大于美国。而实际汇率相对基期名义汇率一直在贬值,且相关性
8、也很低。这说明实际汇率的变动并不是由于两国两大部门劳均生产率差异所导致的。因此,我们有必要研究人民币购买力平价和实际汇率,并用此模型对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进行检验,以确认人民币的真实汇率,并研究长期均衡汇率究竟处于什么样的水平上。二、人民币购买力平价、实际汇率及对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的检验 1.人民币购买力平价与实际汇率(文中所有原始数据都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自购买力平价理论在 1918年被卡塞尔提出以来,它一直是政策研究和国际金融理论的热点和核心问题。从实证的角度看,由于套购的解释只对可贸易品成立,因此有必要对传统的购买力平价理论进行扩展。根据绝对购买力平价,扩展的购买力平价表达式为:Eap
9、pp=(PT/PT)=(P/P)&1+n&(PN/PT-1)/1+n&(PN/PT-1)这里,P和 P 为两个国家的价格总水平,带 号的变量表示外国;PN和 PN 为不可贸易品价格,PT和 PT 为可贸易品价格;P和 P 为两者的算术加权平均。将此思想推广到相对购买力平价,同样可以得到扩展后的相对购买力平价模型:Erppp=E0&(IT/IT)=E0&(I/I)&1+n&(IN/IT-1)/1+n&(IN/IT-1)以上等式表明汇率的长期变化从逻辑上讲可能是各国可贸易商品相对价格的变化、构成国内和国外价格指数的权重的变化、国内和国外不可贸易商品相对价格的变化等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而且,各国国内
10、相对价格、价格指数权重以及各国可贸易商品相对价格的变化可能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例如劳均生产率的变化或工资率的变化、总需求结构的变化等。我们知道实际汇率是在传统的相对购买力平价的基础上产生的,既然相对购买力平价会由于各国不可贸易商品的存在而发生偏离,实际汇率也会较基期发生变动,根据实际汇率的公式:Ert=Et&(I/I)可得,Ert=Et&(IT/IT)&(1-n)+n&(IN/IT)/(1-n)+n&(IN/IT)由此我们得出结论:在可贸易品平价成立的条件下,实际汇率会由于两国可贸易品相对价格的变动以及构成总价格指数的权重的变化而变动,而与两国的总价格指数无关,与计算期的名义汇率无关。另外如果可
11、贸易品平价不成立,即可贸易品相对价格发生变化,那么可贸易品购买力的偏离也会导致实际汇率的变动。许多学者基于可贸易品平价成立的假说,认为两国的购买力平价可直接以可贸易品和不可贸易品相对价格之比决定,国内的一些实证研究也直接采用了这一方法。但当这一方法涉及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之间的比较研究时,可能不太适宜,而只有当它被应用于经济结构相似、经济发展水平相当的两国分析时,才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就中国的实际而言,中国的贸易和国际储备中,使用美元的比例高达 80%,远期对冲等均是通过美元进行的,所以我们没有采用更具有理论精确性的有效汇率方法,而主要研究中美购买力平价和实际汇率。因而从实证角度看,按贸易权重计
12、算有效汇率并不具有实际意义。同时,笔者根据杰弗里%萨克斯和弗利普%拉雷恩(1997年)分类,将农业部门采矿业和制造业归为可贸易部门,将建筑业和服务业归为不可贸易部门,并与此相对应,区分可贸易品和不可贸易品。最后,从相对购买力平价计算看,基期的选择具有决定性意义。国内很多文献均将 1994年作为基期,由此得出实际汇率升值的结论。笔者认为 1994年人民币汇率调整严重低估了人民币币值,而且经济波动很大,不符合基期选择的要求。1990年的数据比较齐备,中美两国的经济比较稳定,符合基期选择的要求。中美两国的不可贸易品价格指数在 1990年到 2003年间,均要高于可贸易价格指数,但中国差距更大。199
13、0-2003年间美国虽然不可贸易品价格指数涨幅高于可贸易品消费物价指数,但两者的差距不是很大。可贸易品价格指数从 1990年的 100上涨到 2003年的 132,上升 32个百分点;不可贸易品价格指数从 1990年的 100上涨到157,上升 57个百分点,不可贸易品价格指数上涨幅度是可贸易品价格指数的 1.78倍。在中国,总价格指数经历了从高速上扬到相对平稳的阶段,总上涨幅度为 131.23%,其中,可贸易品价格指数上涨到 182,上涨幅度仅为 82%,而不可贸易品价格指数 1990-2003年由 100上涨到 381.91,总上涨幅度为 281.91%,是总价格指数的 2.14倍,可贸易
14、品价格指数的 3.44倍。大于美国的 1.78倍。不可贸易品和可贸易品相对价格的变动,对传统意义上的购买力平价理论提出了挑战。我们分别计算了传统、扩展和可贸易品购买力平价,以对它们进行比较,并得出人民币名义汇率不存在高估问题的结论,因为无论用哪种公式计算出来的相对购买力平价均小于当期市场汇率。因而,从实际汇率的角度看,以 1990年为基期的实际汇率,不论按何种方法计算,均是贬值而不是升值。这说明我们有必要对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进行检验,以了解目前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人民币的升值压力。2.对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的检验巴拉萨和萨缪尔森(1964年)试图研究劳均%523%?博士论坛期四第年五?二 重
15、庆邮电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生产率的差异,以解释汇率长期趋势系统性地偏离购买力平价的趋势。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认为:随着实际收入的增长,可贸易部门劳均生产率的提高快于不可贸易部门劳均生产率的提高。由于存在竞争压力,在其他条件不变的前提下,可贸易部门较快的劳均生产率增长提高了不可贸易部门的相对成本,因而提高了不可贸易商品的相对价格,所以两个部门中技能类似的工人工资水平必然大致相等。在各个国家可贸易商品的相对价格保持不变的条件下,不可贸易商品相对价格的提高就造成了总物价水平的提高,从而影响两国的实际汇率水平。通过计算可以发现,随着我国经济的增长,可贸易部门劳均生产率的提高快于不可贸易部门,这说明我国
16、的可贸易部门与不可贸易部门劳均生产率之比和经济增长之间有较强的正相关性,这样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的这一论断是成立的。同时,我们也检验了不可贸易品的物价上涨高于可贸易品物价的上涨与可贸易部门劳均生产率提高快于不可贸易部门劳均生产率提高之间的相关性,IT/IN与 aT/aN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8765,IT/IN与劳均 GDP的相关系数为-0.914,说明这一论断也是符合中国实际的。但是,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的最终结论,即经济增长率高的国家,其实际汇率将升值,却难以得到实证的支持。事实上,实际汇率的变动并不是由于两国两大部门劳均生产率差异所导致的,因为实证表明,中国的两大部门的劳均生产率之比一直
17、大于美国,而且,除了 1991年外,其变化量也均大于美国两大部门劳均生产率之比的变化量,而实际汇率相对基期名义汇率一直贬值,且相关性很低。由于中美两国两大部门的劳均生产率逆转、经济结构的差异、中国的相对工资增长率低于美国等方面的原因,巴拉萨 萨缪尔森假说只能解释中国不可贸易品与可贸易品相对价格变动的原因,无法完全解释中美购买力平价的偏离和实际汇率的变动。我们的实证研究证明,1990-2003年间,人民币实际汇率是贬值的,2003年贬值幅度在 12.11%左右,如从可贸易品平价角度看,则达到 19.96%。这一结论既可得到实证的支持,也与实际经济走势相符。从这一结论看,中国的汇率政策是成功的,汇
18、率稳定具有现实基础。尽管如此,关于人民币升值的呼声并非空穴来风。现在我们所要做的是分析人民币升值压力产生的原因并形成我们的对策。三、人民币升值压力产生的原因及对策1.人民币升值压力产生的原因从实证研究可以看出,美元升值人民币不存在升值压力;而美元贬值则人民币的升值压力凸显。人民币为什么面临升值压力,主要原因是采取钉住美元制。与此同时,双顺差及外汇储备的急剧增长也是人民币名义汇率的升值压力产生的重要原因。此外,升值压力还来自于其它几方面:首先,农民收入降低,城市工人下岗,缺乏购买力;两极分化突出造成消费和产业断层,使前些年大多数消费品供大于求,价格下降。其次,国内储蓄大大超过投资,资本过剩。外向
19、型经济和单纯市场导向的发展战略,已经难以奏效。劳动密集型产业过剩,而急需发展的国防与战略产业、环境保护产业,因无短期利润而投资不足,过剩资本大量流出国外,表现为资本净外流。最后,外资因优惠政策,每年以 500亿美元的速度进入,挤垮了大量的国内企业,并拖累了国内银行。所有这一切导致了前些年的通货紧缩,促使人民币对外币升值。同时也可以看出,当前的通货膨胀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人民币的升值压力。2.缓解人民币升值压力的对策为了预防可能产生的恶果,我们应该提前采取对策,缓解货币升值的压力。首先,要适当控制外汇储备规模的过度增长,要将人民币与美元挂钩在适当的时机改为与以贸易权重计算的一揽子货币挂钩。其次,外
20、向型战略要向启动内部需求转变。要调整分配关系,遏制两极分化。对于改革中受损失的弱势群体,应该给予补偿。国家要大力支持战略产业和环境保护产业发展,这是扩大国内需求的关键。同时鼓励自主知识产权,加大力度发展国防与民族工业。再次,当前稳健的金融货币政策要向积极方面转变。股票市场应该采取积极措施,可以用无偿或者低价配售国有股的方式,实现全流通,恢复投资者信心,然后有步骤地允许外资进入国内股市;银行体系应首先向民间资本开放,发展房地产金融。同时放松外汇管制,降低人民币升值压力。再次,从保护资本向保护劳动力转变。经济自由主义鼓吹的 中国资本不足,劳动力过剩#已成历史。继续鼓励资本特别是外资,压抑劳动权利,
21、将加剧而不是缓解劳动力过剩。劳动时间的延长,工资和劳动保障的削减,甚至童工的出现,都在加剧劳动力过剩。因此应该从保护劳动力入手,调整劳资关系,使国内劳动者的工资有所提高。最后,外资不是越多越好。随着改革的深化,对外资要从超国民待遇向国民待遇转变。取消对外资一切优惠,对国内资本提供平等条件,特别是对国内企业减税,在垄断部门实行市场准入。四、结束语总之,我们认为呼吁人民币升值的论调并没有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国际舆论夸大了中国对世界经济的负面影响。在世界饱受经济萧条冲击时,中国成了这个混乱世界的替罪羊。透过这种纷乱的争论,我们应该更冷静地思考问题,为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找准方向。在人民币升值预期下,中
22、国要扩大对外开放,从国家自身(下转 558页)%524%?法学期四第年五?二 重庆邮电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解放出来,并将其特定化为 一种独特的研究方法#,13让主义贴着地面运行,让现实获得理论支撑。那么,主义就会获得自身的合理性存在。四诚如前全国人大委员长彭真所言,法律与宪法相比,宪法是母亲;宪法与实践相比,实践是母亲。立足于中国这样一个既无西方法治传统,又缺乏宪政实践经验的社会土壤之上,要将自发存在的实在宪法纳入宪政逻辑演进的轨道,要在我国宪政建设中做出 你的贡献#,必然要求对 宪法司法化#及其引发的问题予以法律现实主义的解读。法律现实主义之于 宪法司法化#并非如霍姆斯的经典表述 法律就是法
23、官将要做什么的预测 那样将 事实#等同于 规范#,14笔者旨在以此展开分析和论证,使宪法的司法实践这样一种合理存在法律化(legisti m ase)主要是宪法化(constitutionalize),从而将其生长置于宪法规范和制度的基础之上,以充分实现其应有的秩序生成功能,并克服其不规范运行中的缺陷和弊端。参考文献:1 张志铭.中国法律解释体制 A.梁治平主编.法律解释问题 C.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180.2 王磊.宪法的司法化 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148.3 张千帆.认真对待宪法 J.中外法学,2003,(5):561.4 强世功.宪法司法化的悖论 J.中国社会
24、科学,2003,(2):18.5 10 黄松有.宪法司法化及其意义 N.人民法院报,2001?08?13(5).6 雷颐.超越五四 J.读书,1996,(6):66?71.7 童之伟.切实推进违宪审查制度建设 J.中国法学,2002,(6):12.8 朱福惠.公民基本权利宪法保护观解析 J.中国法学,2002,(6):20.9 胡锦光,王从虎.论我国宪法解释的实践 J.法商研究,2000,(2):25.11 肖蔚云,王禹,张翔.宪法学参考资料(下册)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2?4.12 莫纪宏.现代宪法的逻辑基础 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18.13 美 理查德%A%波斯纳.
25、法理学问题 M.苏力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25.14 强世功.谁来解释宪法 J.中外法学,2003,(5):519.15 刘国.论我国公民宪法基本权利的司法保护 J.重庆邮电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5):54?56.(上接 524页)的利益角度出发,应该实施由市场供求决定的灵活的汇率制度。政府不要干预过多,否则不可能存在比较独立的货币政策。但短期看来,在我国建立一个有效的货币政策体系前,政府有必要采取一些非市场的宏观调控行动,保持汇率稳定,以减少风险和波动,保证我国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参考文献:1 魏巍贤.中国名义与实际有效汇率的构造及应用研究 J.统计研究,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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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论方法 J.金融研究,2002(1).9 陈建梁.评人民币汇率调整的理论依据兼评实际汇率分析法 J.经济研究,2003,(1).10 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课题组.贸易、资本流动与汇率政策 J.经济研究,1999,(9).11 Bergsten,Fred(2003):The Correction of theDollarand Foreign Intervention in the Currency M arkets#,Testi mony Before the Comm ittee on Small BusinessU?nited StatesHouse RepresentativeW ash
28、ington,DC.12 Bergsten,Fred and JohnW illia mson(2003):DollarOvervaluation and theW orld Economy#,SpecialReportl6,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Econom ics,February.13 I MF(2003).Japan:Selected Issues#,I MF CountryReportNo.03/282,Septe mber.Krug man,Paul(2003):The China Syndro me#,the Ne w York T i me,2003/09/05.14 Goldstein,M orris and N icholas Lardy(2003):AM odest Proposal for China s Renminbi#,FinancialT i mes,August 26.15 Goldstein,M orris,N icholas Lardy.(2003)Two-Stage Currency Refor m For China.A sian W all StreetJourna,l Septe mber 12.%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