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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 际政治经济评论国际体系的形成、稳定和变化图解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杨广内容提要本文以图表 的方式梳理了温特建构主 义学说的基本构架并采用模 式分析的方法集 中阐释了该理论在“国际体 系的形成、稳定 与变化”这一国际政 治体系理论 的核心议程 上的观点,并以此彰显该理论的社会建构性与实践性。作者指 出了该理论在逻辑与实践中的不足 及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并 尝试补充和 完善温特学说逻辑 的不足、模糊及中断之处。作者运用了模式分析 的方法,以图表 再现了该学说 的基本概念、分析路径 与理论逻辑。关键词建构主义国际体 系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一一一世 纪年代 中期以来,国际关 系理论研 究 领
2、域出现了“建构主义转向”,建构主义已成为推动第三次辩论 向纵深方向发展的学 派。在众多 的建构主义 学 派中,以美国学者亚历山大温特的“国际政治 的社会建构理论”最为重要、也最具代表性。这一理论 的形 成 经 历了个 过程,并以篇重 要 论 文 或著作为标志一一年国际关系理论中的施 动者一一结 构问题的发表 标 志建 构主义 国际关 系理论的兴起年无政府状 态是国家造就的权力政治 的社 会 建构的发表则宣 示了其理论关键章节的成型年国 际政 治的社会理论的出版标志着 温特式建构主义 的成熟。本文论述 的主题是国际政 治 的社会理论。笔者对该 书反复阅读,受益颇 多,但是由于其理论 的合成特 色
3、,所以总有不知所云的感觉。而且在 阅读国内各种评论和感想文章时,常常感觉 这些 文 章往往没有抓住温特理论的本 意和实 质,亦存 在急于乱贴标 签、翻译 混 乱、概 念 混乱、逻 辑混乱等问题。鉴于此,本 文试图采取 简单明了的图表形式,重新解读温特的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以期 明确基 本 概念、理顺逻辑关系、彰显理论特色、还其理论本意。由于温特建构 主义理论 结构庞杂,内容繁多,以一篇论文的容量很难面面俱到,所以本文在简单论述温特建构主义学说的基本构架之后,集中阐释并图解温 特对于“国际体系 的形 成、稳 定 与 变 化”的认 识。因为任何体系理论都不能无视“国际体系见刘永涛“当代西方 建 构
4、主 义取向评析”,现代国际关 系年第期,第一页。有人认 为建构主义的认识论与辩证唯物主义 的认识论一致,见范 菊华“对建构主义 的辩证唯物主义思考”,现代国际关系年第期,第一页有人认 为建构 主义的哲学 基础是客观唯心 主义,参见倪世雄等当代西方国 际关系理论,上海复旦 大 学 出版 社年 版,第页。国际体 系的形成、稳定 和 变化一图解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的形 成、维持和变化”,对 这 一问题的不同回答往往体现了不 同理 论 的视 角、取 向和特 色,从某种 意义上讲,这一问题是 国际政治理论体系研究的中心议题。一温特 建构主 义学说 的基本构架、温特社会理论 的本体问题温特认 为,任何社
5、会理论 包括国际政治理论都或明晰或 含 蓄地 包含了特定 的本体预设和哲 学 视 角,建 构主义 理 论 也 不例外。温特明确地提 出他 的理论是建立在理念 主义的本体论、整体 主义 的方法论和科学实在论的认识论基底之上 的。但是温特一再宣称 他的理 论 是 弱式的建 构主 义,走的是一种合成式 的中间道路。正是这种中间道路的妥协性和模糊性导致了我们对其把握的 困难。但是,难于把 握 并不是不能把握,关键是改变思维定式,抛弃非是既非 的形而上观点,采用两次解读的方法先读懂作者 的原 意,再找 出其内在矛盾或统一之处。本体论和方法论 问题。温特认为有种国际体系的社会理论 物质主义、理念主义、个体
6、主义和整体主 义,它们都具 有本体论 意义。尽管温特公开宣称他的理论建立在理念主义和整体主义的本体论基础之上,但是他的理 论 鲜 明的合 成特 征 决 定了他所坚持 的理念主义不是纯粹 的或强式的理念主义,同样 他所 坚 持的整体主 义也不是完全 的或强式 的整体主义。温特 的理 念主义 是 一 种 温和理 念主义,或者说是 一 种 弱式 物 质主 义。一 方面他承认并强调 观念 的作用,认 为权 力 的意义和利益 的内容在很大程度上是 由观念决定 的但另一方面他又认 为“观念不是无所不在的”,社 会 领域 也存在着 纯 粹 的“物质性”,如人性、技术、地 理 环 境等,这 是 向物质主义的关
7、键性妥协。那么这两种看似完全对立的观点是如何结合起来 的呢温特认 为关键 在于把“物质主 义”从集中于“生产方式”或毁灭方式的扩展式传统定 义 中化约到一种集 中于“物质性本身”的更加严格和弱式的定义上去,澄清传统 的“物质基础上层建筑”中的模糊因素,明确物质性并不是客观性。这样既存在物质力量也存在观念现象,而且都是 客观存在的 不一定是物质 的,分别产生 因果作用和建构作用,所以温特 的温 和理念主义不仅在理论上 而且 在 现 实 中都找 到了存 在 的理 由。当然两者之中,温特更重视观念 的作用,他提出了理念主义的一 条重 要“经验 法则”只要遇到似乎是 物质理论 的时候,就 探究驱动这种
8、理论 的话语条件。同样,温特 的整体主义也是 一 种 合 成的或温和的整体主义,它包 含着 个体主义的内容。他认 为,社 会结 构和施 动者是 互构的。这实际上 包 含了两个本体论预设整体主义结构建构施动者、个体主义 施动者造就结构。那么这两种 本体论是 如何统一起来的呢温特通过对个体性本身和个体性条件 的区别,得出施动 者具有 自行组织属性 和社 会属 性 的两重属性,从而施动者和结构之间既相 互 独 立又相 互依赖,既是因果 的也是建构 的,即是二元性又是二重性 的。这样个体主义和整体主义的矛盾得以解决。按照这一 观点,社会科 学家 的任务就是“把施 动 者本质 上属于社 会性的东西与本质
9、上不属于社会性 的东西区分开来”。在二者 之 中,温 特 更 重视结 构的作用,所以他是在“整体主义个体主美亚历山大温特国际政 治 的社会理论秦亚青译,上海上海世纪 出版集团年版,第页见第三章,尤见第、页见第四章,尤见一页第、页见第二章第一页第、页 见第五章第页。同上。同上。欧 洲年第期义”的连续体上,从整体主义 出发兼容个体主义观点 的。这种本体论很 自然地要转化为方法论,一方 面坚持从施动 者 出发 解 释结构、自下而 上地 研究 结构的个 体主义方法 另一方面,突 出并强调结构对施动者的建构作用,用 不可还原的社会结构解 释个体施动者 的整体主义方法。这样,温特 建构主 义理 论 的本体
10、基础便如下图所示图建构主义的本体论基础个体主义物质主义那么,理 念 主义与整体主义 的本体论是如何在建构主义国际政治理论 的框架 内得到统 一 的 呢我们可以把 问题简 化 一下。温特认为所谓“理念主义 问题”实际上是“观念在社会生活 中起到什么作用”的问题而“整体主义 问题”则是“结构在社会生活 中起 到什么作用”的 问题可见,这两种本体论的统 一 问题 实际上 就是“观念与结构应该 如何统 一 的问题”。那么如何解决这一 问题呢温特借鉴吉登斯的社会结构理论,给 出了一种 十分关 键 的解决办法,把结构概化为观念,在 国际政治的体系理论 中则表 现为“把 国际体系结构概 化 为观念文化结构”
11、。其次、认识论问题。温 特认 为认识论问题无须着 重讨论,一般来说可以自行解决。因为在认识论 上“大部分国际关系学者至少是含蓄意义上的实在论者”,任何科学理论都必 须 注重“理论 假设 的可证伪性、内容的客观性和陈述 的解 释性”。所以他坚持科学实在论的观点客观世 界是 独立于人而存在 的,成熟 的科学理论 势 必指涉客观世 界即使是不可观 察的事物。把这一理论用于国际政 治理论就是国家和国家体系虽然是不可观察 的,却是实在的和可知的。显然这样 的认识论具有较强 的说证主义色彩,而这与一般强式建构 主义的后 实证主义诊释性理论直接对立。那么温特是如何处理这一矛盾的呢他的答案是建立一种弱式 基
12、础主义 的实 在论。根据 实在论的一般原则“本体论 在认识论之 上”,这种弱式基础主义实际上是对温和整体主义和弱式理念主义本体论的回应,正是这 种颇具合成色彩的本体论为温特在认识论上走 中间道路提供了空间。这样 问题就转化为在本体层面上如何解决“以观念 为基础的社会类别的客观性”问题。对 此温特给出了种解 释或答案社会类别以客观 的物质力量为基础马克思 主义 的解 释自行组织 的社会类别使其具有了程度不等的独立性或 自主性 社会类别虽然不是独立于建构它 的集体的思维 或话语,但是 通 常是独立于试图解释这些社会类别的个人的思维话语 的。、理论预设和研究对象温特以上面的本体理论为其国际政治的实体
13、理论铺设了两个逻辑起点或基本假设人类关系的结构主要是 由固有观念而不是 由物质力量决定 的有目的的行为体的身份和利益是 由这些共有观念建构而成的。第一个是理念主义 的推 论,第 二个是整体主义的结果。以这两个基本 预设 为起 点,温特把建构本义引入 了国际政治研究。但是作为一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同上。国际体系的形成、稳定 和变化一一图解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种社会结构理论的建构主义在进入任何一个领域的时候,必 须 选 择 研 究 单 位和研 究层次。温特也不 例 外,他选 择的研究 单 位是“国家施动者”,研究层 次是国家体系,这样国家和国际体系就成为温特理论研究 的对象。、基本变量和变
14、量关 系研究对象确 立以后,很 自然 地 为其理论选定了两个基本变量国家和 国家体系。但这只是一 般体系理论的基 本 变 量,温特还引入了进程 的概念来描述互动层次上 的国家实践。这 样,温特 理 论 就 有了两 个 基本变量 单位 国家和国家体 系,和一 个 中间变量或过 程变 量一一进 程,从而成 为一 种完整的结构 理论。以此 为框 架,温特理 论的中心研究议程得以确立,即“三个变量 的内涵实质及其相互关系”。首先来解决“变量 是什么”的 问题,这也是建构主义关 注 的焦点 之一,即变 量是怎样成为 自身的。第一、国家施 动者 从 国内建构 的角度定义 国家的概 念赋予 国家以“躯体”区
15、分两种事物国家 的行 为和国家 的属 性即身份和利益、四种 身份团体个体身 份、类属身份、角色身份、集体身份和两种利益客观 利益和主观 利 益使国家 具 有 施 动性、把其比拟 为人赋予其“生命”进而证 明国家先于 国际体系存在的假 定。这 样,国家在温特笔下就成为具有“制度法律秩序、有组织暴 力、主权和领土 的国家社 会复 台体”,进而被假定 为真实的、单一 的、有意图的行 为体。第二、国际体系 的结 构温特 认 为“任何社会体系的结 构 都 包 含个因素 物 质条件、利益和观 念”。由于利 益 是 由观 念建构 的,或者说利益本身就是观念,所以结构就剩下物 质 结 构和观 念 给 构 两
16、部分。二者之 中,温特更加重视观念结构,因为物质性本身的意义是 有 限的,它只有 通 过 观念结构才能产生有 意义 的影 响。所以,温特把结构概化为共有知识或文化。除此之外,温特还把社会结构存在的条件国家互动进程作为体系的组成部分,我认 为这是不合理 的,因为无论进程 的作用有多大,它都应该是独立于 国际文化结构之外的。层次分析法 把国 际政治研 究 分 为人、角色、国家、体系等几 个 层 次,但 是主流理论都忽视对国家互 动层 次 的研究体系论者认为国家互动层次属于 国家层次对外政策学者认为其属于体系层次。温特认为互动层次具有结 构属性,所以他 把国际体 系结构分为微观和宏观两个层次。微观层
17、 次是国家互 动层 次的结构,宏 观层 次是体系层次 的结构。把 这 个区别用于文 化,就导致了共同知识与集体知识的区别。宏观结构 附着于微 观结 构,是微 观结 构 多路径 可实现的结果。既然结 构 是 一 种共有 知识或文化 结构,那么即使是从经验事实来看,无政府文化也不存在 一种单 一逻辑。对此,温 特把其分为个理想类型霍布斯文化、洛克文化、康德文化。对于他们之 间的区别列表比较如下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同上。见秦亚青“层次分 析法与国 际关系研究”,欧洲年第期,第页。温特国际政治 的社会 理论,第一页。同上,根据第六章列出下表。或见秦亚青“国际体系 的无政府 性一一读 温特国际政治
18、的社会理论”,美 国研究年第期,第一页。欧洲口年第期表无政府文化的个理想类型霍霍霍布斯文化化洛克文化化康德文化化角角色 结构敌人人对手手朋友友核核心内容容敌意意竞争争友谊谊行行为为自助、无限使用暴力、安全困困主权、有限暴 力、重视视非暴力 和互 助 原 则下的的境境境和权力政治治绝对收益以及军事 作作多元 安 全共同体和集体体用用用用弱化化安全体系系主主要逻辑辑一切人反对一切人战争的状态态生存也允许别人生存存一人为大家,大家为一人人主主要历史史年以前 及近现代的重大大威斯特伐利亚体 系以以二战以来的 北大西洋地地及及现实模型型战争时期拿破仑战争、两次次来 的主导文化化区区世世世界大战等表因果
19、问题与建构问题 的区别因因因果理论问题 关系作用用建构理论问题关系作用用基基本假定定两变 量 相互独 立、时 间上有先后两变量相互 依 赖、无 时 间 先后顺 序无自变量量没没没有 自变量就无因变量量与因变量之分分主主要解决决导致 独立存在结 果的前提 条件 或或使某事物具有其属性特征或使其具有因果 能能的的问题题机制 为什么怎样产生 的力的可能条件 是什么怎样成 为可能的实实质质自然意义上 的必然关系系观念意义上的必然关系系作作用用独立变量发生变化时,另一变量量变量的属性怎样构成了变量也随之变化化化关关键用语语互动或相互决定定相互构成或概念 的相互依赖赖对对应国际关系系新 现 实主 义 和新
20、自由主 义等物 质质建构主义义理理论流派派主义流派派派第三、国际体系的进程 温特所说的进程实际上就是国家施动者之 间的对外政府互动实践活动或行 为。在 明确了各个变量 的含 义 之后,温特把研究重点放在了对基本变量之间关系的探索上。任何国 际体 系 的结 构 理论 都 隐含 着“结构与单 位 之 间是相 互作用的”,建构主义也不例外。但是,温特 却 一再强调 因果问题与建构 问题、因果理论 与建构理论、因果关系和建构关 系、因果作用 与建构作用的区别 见表。他认为,新现实主义和新 自由主义的体系理论都是注重因果关系行为研究的因果理论,而建构主义则将重点放在对事物或变量之间的建构关 系属性温特国
21、际政治的社会理论,第一、一、一页见 中文版序言,第一、一页。同上。国际体系的 形成、稳定和变化图解温特公国 际政治的社 会理论的研究上当然,他也承认因果理 论研究的必要性。这样按照温特 的逻辑国际政 治的现实应该是文化 结 构和国家施 动 者 之 间 的关系,既有因果关 系,又存 在建构关 系。也就是说,国家既导致了文化结构的形成,又建构了无政府结 构的文化 结 构文化 结 构对单位国家既有因果 作用,又有 建 构 作用。所以单位国家与结构的关 系,如下图所示图体系理论三变且 关系的完全模式厂虱引口卫理鱼生园匹些少通塑生巴巴图图体系结构 与单位 国家关系理 想模式国国家施动者者者者者者者者者文
22、化结构构。结构作用还要说明一点,为了更加全面、更加清楚 明了地说明“国际体系的形成、稳定与变化”问题,必须把单位对结构的建构作用 和结构对单位 的因果作用也加进建构主义 的模式 中。由于温特 对其论述很 少,所以这样做就增加了这篇文章的困难。但 是,在下 面的论述 中,我仍 然想尽 力把 其叙述 清楚。如果说本 文有所 创 新 的话,这 一 点应该算是其一 吧。由于我们区分了国家施动者 的行 为和属性身份和利 益,也 由于我们区别了结构 的微观和宏 观两个层 次,所以两 个 基本变量就成为个 衍 生 变 量,这 样种基 本关 系就演变为火一种 变量关系。但是,在这种 变量 关 系上,温 特 并
23、不是平均用力,事实上这 也 是不 可能的。所以他重点论述了结构 两个层 次 对单位国家属性 的建构关 系以及 国家施 动者对文化结构的因果 作 用。可 见,他 的研 究 重 点 如图所示二国 际体系的形成、稳定和变化的建构主义模式图温特建构主义关于结构与单位 关系的简约模式国国家互 动行为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文文文文文文文文文化结构微微建构作用用观和宏观国国家的身份利益前面已经 提 到除基 本 变 量 外,温 特 还引进了过程变量 或 支承变 量、进 程。他 认为,国家与结构的相互作用 必 须以进 程 为支承,或为进程改变。所以,三变量之 间的关系就构成了温特的体系理 论 完 全模式。如图在介
24、绍了其理论的本 体 预设、研 究 对象、主要变量及变量关系之后,温特将论述的重点放 在“国 际体系 的形 成、稳 定和变化”这一任何 国际政治 的体系理论必须 解决 的中心研 究议程 上。为此,首先要 解 决的问题就是“作 为一种规范或文化 的结构为什么能够显示 出稳定与变化的不 同逻辑呢”或者说“无政 府 文化 为何能够 得以造就、再造井发生变 化的 呢”这就要研究 其社会文化基础。一国际体系形 成、变 化 与维 持 的社会文化基础。无政府文化是“自我 实 现 的预 言”,因为国家所持的社会共有观念势必造就对外政策行 为,这种行 为又会加强和再造 这样的观念。共有观念 的这种 自我实现特征既
25、创造了结构变 化 的阻力,也创造了结 构 变化 的可能。一方面,期 望 的共有性 质 意 味着任何一个 国家甚至几个国家都很难改变体系文化,因而文化具有保 守色彩,比新现实主义的物 质结构更 加稳 定、更 难发 生 变化。然而,另一 方面共有 观念 的存在却取欧洲口年第期决于具有知识的行 为体之间的互动。没有实践互 动,结构也 不会发 生作用。是施动者 的信念造就了共有知识,而共 有知识却要被施 动 者 的实 践活 动 逐 渐确 证 或否证。可见文化虽然有保守色 彩,却总是使文化负载 者国家之 间进 行着 竞 争性实践,正是这种 竞争 实践 成 为结 构 变 化 的不竭之源。在 书 中,温特列
26、 出了种竞争逻辑文化 的内在逻辑矛盾国家施动者永远也不可能彻 底社会化,因而在 共 有 观念 之外总是有私有观念在指导从事改变环境 的个人事业 共有知识产生的非本意结果 外力震动卢文化 内部产生的新观念,即国内建构的创造力等。关键是国家的实践活 动。因此,与新现实主义和新 自由主义相比,建构主义理论更加强调对外政策决策者的行为选择及其道 义责任。这 样,作为文化结构的国际体系 的形 成、稳衡与变革便有了文化观念 的 内在基础。二 国际体系的结构形成模式就像霍布斯 与洛克关于“自然状 态假定”的学说一样,无政府文化形成 的初始模式显然是一种假设 的理想状态。但是我认为对其加以研究仍然是必要 的,
27、因为任何理论都存在 本原或初始问题,而且温特在国际政治 的社会理论中对此也作出了很大努力。按 照建构主义 的逻辑,结构 形 成问题实际上就是文化的形成 问题。他提出 了一个著 名论 断“无 政 府状 态 是 国 家 造 就的”。那么,国家到 底 是 如何造 就 文化结构的呢一方面,我们知道,国家行为体既进行对外政策实践活动,也存在 着 对外文化观念 其 中大部分是对身份和利 益 的认识,那么究竟由哪一个还是二者共同造就了无政府结构呢另一方面,从理论上讲,国家行为体对结构既有因果作用也有建构作用,那么国家 主要 是通 过 哪种 逻辑 造就了无政府状态呢为 了解决 问题的第一方 面,我们先来看国家
28、互动实践进程 的初始模式图国家互动 实践过程的初始模式、国家在国内建构的自有观念 指导下进行对外政策行动、国家解读国家的行动的意义、国家调整原来的私有观念形 成新的观念,并在其指导下作 出反应、国家解读国家的行为意义调整,旧观念形成新观念,并在其指导下作出回应。根据国家互 动进程 的微观模 式,可以设想两个 国家在对外活动 中初次交往的场景国家由于国内建构或外力 震动形成自有观念,对 自身的身份和利益进行解读,井在其指 导下 对国家进 行 活动并 发 出信号国家解读国家的对外政策行动的意义,并调整同样建立在国内建构或外力震动基础上的外生 自有观念,形成 新 的观念,进而在其指导下对 国家的行动
29、作出某种行为反应国家解读国家的行为意义,根据反馈调整旧有 观念 形成与国家近似的新观念,并在其指导下进一步行动 这样,在国家施动者、的头脑中产生的主观观念通 过不断地连续印证,从而具有了主观互证 的相对客观性 质,形成互动层次即 国家、之间的共有 观念共同知识。可见国家的互动实践是基础、根本,国家的观念是共有知识的直接来源。互动层次的共有知识是在国家实践 过 程 中产 生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同上,见,“,厂之刀”,一同上,第页。国际体系的 形成、稳定和变化一图解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的,通过把产生于国家施 动 者 头 脑 中的 主观观念进行连续 性再现,从而产生了集主观与主观互证 于一身
30、的微观结 构一共同知识。它不是单位 层 次 的,因为 它 具 有主观互证的特征 它也不是体系层次的,因为它仍保留着主观的特性。再来看 问题的第二 方面,虽然 从 理论上讲,国家对结 构 的作用 既有因果作用也有建构作用。但事实上,就“国家造就无政府结构”而言,因果 逻 辑更具 解 释作用,因而温特把研究的重点放 在了“国家 施 动者对结构形成 的因果逻辑”上。他认为,国家施 动者在初 次交往时,进行对外政策初 始 行 为活动。在 进 程 中,通过互应逻辑行 为体的主体间实践活动,形成了互动 层 次的共 有 观 念共 同知识。根据“多元可实现 性”原 则,当微 观 结 构通过多种途径 的集体再现
31、并达到一定程度或到达某一倾斜点 时,便 形 成 一 种 宏 观层 次的文化结构 集体知识。这 一 过 程可以简约表示如下 图互证逐步物化,形成相对 客观 的角色主体 间位置。当这种观念仅为个体解读时,便产生纯属主观性质 的私有观 念而大部分参与互动 国家不断解读并进行连续性主观互证,从而达到某种程度 的集体解读,形成对某一观念的近似理解,这样就产生了互动层次 的共有知识。但它还不是宏观层 次的完全客观的文化结构 集体知识。可以把上面的论述结合起来,进行简单的图解图国 家施动 者对微观结构形成 的建构 作用模式私肩观念集体解读观念物化角色共同知识图国家施动者对 结构形成 的因果作用模式国家施 动
32、者一初始行为一进程互应逻辑一一形成共有观念一微观互动层 次形成一种无政府文化结构多途径集体再现到一定程度但是这一逻辑模式仅仅强调了因果 问题,却忽略了建 构关系。根 据 温 特 所 提 倡的”研究每一因果关系得以存在 的观念可能条件”,本 文试图对“国家对 结构的建 构问题”作一简单 的分析以期使其理 论更 为完善、更便于理解。根据上 面提 到的国家间初 次 交 往 场景,在国家互 动进 程 中产生的观 念 是 由 国家的原有观 念 与新 观念 不断融合的产物。当这种观念产生以后,通过主体间连 续性三国际体系的稳定模式温特把国际体系结 构 概 化 为 文 化 结构,那么体系 的稳定实际 上就
33、是 文 化的稳定。文化结构 的稳 定 则源于“文化 是 自我实现 的预言”,正是这种共有期望使文化具有较之物质 主义 的结构更强 的保守 色彩,从而导致了体系的稳定。而建构主义认为文化 的保守性质主要是通过结构对单位国家 的建构作用得以体现。温特认为,文化结 构可以建构国家的身份 集体社会身份,而这种身份的建构则只有在国家于合法性基础上 自觉遵守规范的时候才得以建构。身份又可以建构利益,或者说国家关于身份 的观 念建 构了国家关于利益 的观念主观利益而 利益又建构了权力,即国家的主观利益建构了国家对权力 的解读这 样的权 力 观念又导致了与其一致 的国家对外行为。这就是结温特国 际政 治的社
34、会 理论,秦 亚青译,见译者 前 言,第、页见第六章见中文版序言,第页。,同上。欧洲年第期构对 国家属性 的建构作用,可以简单地用下 图加以表示图结构建构国家属性的建构作用模式结构,通 过第三等级的内化 建 构国家的集体身份建构利益建构权力国家对外行 为除了上面的研究,温特也对“结构对 国家的因果作用问题”有所涉及,但这种研究却是零散 的、不系统 的。因而本文 把其加以收集、整理和综合,以助于完整理解结构对 国家 的两种作用。结构对 国家的因果模式通过两种渠道分别对国家 的属性和行为发生作用。现分别图示如下图结构对国家的因果作用模式结构第一、二等级 内化影 响国家身份影响利益影响权力影 响对外
35、行 为结构制约单位国家的对外行为温特区分了两 种事 物国家的属性和行为,并认为结 构对 二者均有 因果作用。一方面,文化结构通过国家在第一、二等级的内化影响到国家关于身份 的观 念,进而影响国家对利益、权力的界定,从而制约国家的对外行 为另一方面,文化结构作为一种独立存在 的观念完全可以直接制约单位国家 的对外 行 为,二 者在 时 间上 有 先后 之分,在逻辑上也有 因果之别。温特认 为国家持有怎样 的观 念势必造就怎样 的对 外政策行 为,而这 种 行 为又加强和再造了这样 的观念。如果 国家以相互敌对的方式思维,就会创造霍布斯世界如果国家以相 互 竞争的方 式思维,就会创造洛克世界如果国
36、家以互 助和合作的方式思维,就会造 就 和再造康德 世 界,可见体系的稳定是 由于结构对单位国家的作用既有 因果 的也 有建构 的。而 且正 因为建构作用 的存在导致了建构主义 的结构比物质主义结构更稳定。就像国家造就结 构一样,结构 对国家发生作用也需要进程 的支撑。关于这一点可以在图的基础上加以理 解。当、两 国形成共 同观念之后,如果 两国不 断加强 和再造这种 观念,并 在其指导下进 行可预期行动,那么微 观结构 对 于两国的建构也会越来越牢固,两国对 这一文化的内化也会不断加深,从 而导致了结构 在微 观层次 的稳定。如果这种微观结构共 同知识不断社会化 泛化,那么文化结构 就会 在
37、地域和领域中不 断扩大,使国家的内化不断加深,从而使宏观结构得以确立和稳定。四国际体系的变化模式国际体系的变化有 两种模式一 是物质主义 的模式,华 尔兹 国际体系结 构包 括体系原则、体系单位和力量分配个要素。在个要素中,体系原则是无政府状态,它是先验不变的。体系单位被定义为功能相似、结构单一 的形 为体,因 而,也 不存在 变化的问题。这样变化 的可能只存在于权利分配方式 的改变之 中。事实上,这只是体系结构构成方式的变化。而建构主义模式则认为体系本身可以发生根本变革,即结构在种无政府文化之 间的转变。关于国际体系 的变化 问题,实际上就是随时间推移,体系是否有所 变化以及如何变化 的问题
38、。建构主义提 出了两种变化模式,从而揭示了国际体系进 化 的可能和过程。图就是 国际体系变 化 的完全模式,从 中可以看到存在两种变化 的趋势 一是随时间 的推移行为体对文化 内化 的程度是否会不断加深,从第 一等级 发 展 到第三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同上。见美肯尼思华 尔 兹国际政 治理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出版社年版,第一页。国 际体系的形成、稳定和变化一图解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等级二是时间转换 能否引起无政府文化结构 的变化图国 际体系变化 的完全模式犷第三等级合法性第二等级代价权衡第一等级武力强迫文化的内化先来看垂直面的问题,对此,温特表示有 条件 的赞同。因为,如果文 化 实
39、 践以习惯形式反复 出现,就会 被人 们 推 向共 有的认 知背 景之 中,成 为理所 当然、无需权衡 的事物。如果其他 条 件 相 同,这 种 实 践活动持续时间越长,在 个 人 或 集 体意识中 的植人程度就越深。事实上 正是 由于 文化的不断 内化、不断加深,国际体 系的文化结构才表现出自我稳定 的性 质。所以,严格地说,这种变化应 该 归于国 际体系 的稳 定 模式。但是,其他条件永远不会完全相 同,所以必须对这一结论予以限定。如果有些规 范与某个行 为体的外生需 求相吻合,则 会迅速内化,否则就会十分缓 慢。所以温 特 使用了内化 的“等级”而非“斜面”的概念。如图所示图文化 内化
40、的不 同等级模式不会比过去差。一方面,国 际 文化结 构不可能倒退,除非 发生外 来 震 动另一 方面,进步 的确存 在,但 进 步是 有条 件的 不是 必然的。为了解释结构 变化 的条件,温 特在第七章 中以洛克文化 向康德文化的转变为例,详细介绍了国际 文化结 构变 化 的完全模式 如图。从图中可以看 出,国家施 动 者 在互 动实践进程 中,通 过 自然选 择和文化选 择两种因果逻辑,导致了观 念 的彦生。这种观念不断物 化,产生了相对 客 观 的 角 色。当这种观念角色为个体国家所解读内化时,可以从个不同等级上进 行 内化。建立在武力和代 价基础上 的内化,会对身份的形成产生因果作用,
41、导致 某 种 角色身 份或类属身份的产生建立 在合 法性 基础 上的内化可以对身份产生建构作 用,形 成集体身份,从而导致一种新的身份形成身份变化。当这种身份 观念 不 断得以主观再现,同时被连续地主观互证,这样在个体的主观观念基础上就逐渐形成了互动层次的共 同知识。当这种共同知识通过多途径集体再现达到一定程度时,旧的结构解体,新的文化结构形成。这就是结构变化的完全逻辑 既有因果 问题,又有建 构理论,从而提示了文化结构变化的过程。那么,文化结 构 的变 化又为何 成 为可能的呢这就需要研究结构变化 的国家进程支承模式,如图所示关 键 在于第二步中国家通过其他 途径形 成新 的观念。对于其他途
42、径,温特提示 了种根源,我认为其 中国内建构 的创造力和外力震动带来单位国家承承承承承认认利利利利利益益规范范被被迫迫驱使使合法法遵遵守守守性性更具挑 战性 的是 水 平面 上 的 问题 无政府体系是否必然会从霍布斯结构发展到洛克结构再发展到康德结构对此温 特认为,即使无法保证国 际体系的未来会一定比过去好,但是我们 有 理 由相信未来至少温特国际政治 的社会理论,第页图,但略有改造,以更加明确地体现结构 的变化。同上,第、页见第七章,第一页见中文版序言,第、页。,同上。欧 洲年第期图国际文化 结构 变化的完全模式国家施动者一互动实践身份形成的两种逻辑自然选择和文化选择武力代价国家内化的不同等
43、级因果作用观观念物化角色色身身份变化、共伺知知知结构变化化识识微观形成成成形成新结构的观念变化是最重要的方面。当一个或几个国家尤其是大国把 内部观念 的变化带入 国际社会 时,结 构 变化在 进 程的支撑 中就成为可能。所以,温 特强调 大 国对外政策的“行为选择”和“道义责任”。图结构变化 的国家进 程支承模式、国家、在原 有 文化 结构观 念 指 导 下 进行对外政策行动、国家通过其他途径形成新的观念,并在其指导下进行对外政策行动、国家解读国家的行动的意义、国家调 整原来的文化 观念形成新 的观念,并在其指导下作出反应、国家解读国家的行为意义并作出回应、国家、在互动层次上形成新的共 同知识
44、。三结论和进一步研究的问题综上,可以看 出温 特 式建构主义理论是一种社会建构 的体系理论。它之所以具有“社会”性 质,是因为 主要 变量 具有 观念的特征 之所以具有“建构”性质,是因为主要变量之 间除了因果关 系之外更重要 的是建构关 系 之所以是“体系”理论,是因为温特理论仍然是建立在“国家 中心论”基础上的体系层次分析,并 突出强 调了体 系结 构对行 为体属性 的建构作用。温特式建构主义理论也是一种建立在实践基础上 的进化理论。他以文化的自我实现特征的保守色彩解释了国际文化结构的稳衡。但更重要的是 他也认 为“文化 是自我实现的预言这个假设并没有排除竞争和变化的内容。”而结构变化 的
45、基础就在国家之间的互动实践之 中。如果行为体的互动实践发 生变化,它们之间的观念 就发生变化,国际文化结构也 随之变化,这样新的无政府文化得以产生并代替旧的无政府文化。可见,建构主义理论既是静态理论,更是动态 理 论,既重 视 稳 衡 也 强调进 化。归根结底,国际文化稳定和变 化 的关键 就在于 国家的对外政策互动实践。而且,温特式建构主 义理 论具 有鲜 明的合成或 中间道路色彩。他所推崇的温和本体论和富于实证精神的科学认识论被用于对“国际体系的形成、稳 定和变化”问题的分析时,既强调稳定也强调变化,既研究因果关系,也研究建构关 系,既关注结构的建构性,也突出国家行为体的施动性,从而使其理
46、论比理性主义尤其是新现实主义理论 的研究更 加全面 而深 刻。当然,需要指出的是,温 特研究 的重 点 偏 重于“理 念 主义 整体主义”,以此 为基点出发 向中间道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同上。国际体系的 形成、稳定和变化一图解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路靠拢,因而理念主义 整体主义的色彩更浓重。当温特集 中笔墨批 评理性主义尤其是新现实主义理论的时候,新现实主义、新 自由主义尤其是建构主义阵营 内部对其理论的反响和批评也十分激烈。首先,批评 集 中在 温 特只重视理 论 建构,缺乏经验研究,而且这种理论也很难用于经验研究。所 幸,这一点 为 其 他建构主义学者所 弥补。如玛莎费里莫的国际社会
47、中的国家 利益、卡赞 斯 坦 的国 际安全的文化、江忆恩的文化现实主义 战略文化 与 中国历 史 大 战略等。但是 经 验研究基本指向“结 构 对单 位 的建构”,而对温特“无政 阶状态是国家造就的”著名论断缺乏经验回应。其次,就理论研究本身而言,也不是十分完善、无懈可击 的。、温特理论 对 结 构 与行 为体关系尤其是宏观结 构 与微 观结 构的关系的探讨过于简单化,缺乏可操作性,存在进一步细化 的可能。就对“国际体 系的形 成、稳定和变化”的研究而言,仍然 过于理 想 化,与现实的差距较大。、关于 因果 问题与 建 构 问题的区别,理论上 的界定比较 容 易,但 是 在 现 实 中却几乎无
48、法区分。因此加强对这一 问题 的研究将有助 于丰富温特理论 的现实作用。、“合成”既是 其 理 论 的突出优 点,也是其最 大缺 陷。很 多人 认 为“中间道路行不通”,国际政治 的社会理论中众 多的含混 晦涩、矛盾 之 处存在 的原因就 在于此。所以温特理论建设的问题在于如何发现并打通物质主 义与理 念主义、整体主 义与个体主义、理念主 义与科学实证主义 结 台的关键之处。、关于“国家行 为体的单 一 性”假设问题也值得质疑。温特虽然一再强调国内建构问题,但是他并不想就此进行研究,我认 为这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其理论 的完整性。、关于“国家 中心论”的预设,受 到建构主义阵营内部的激烈批判。玛
49、 莎费里莫认 为温 特 把国 际组 织 排 除 在 其 理 论 之外,“除了策略上 的原因,看不到其 他 理 论原因”。事实上,对非国家行 为体的忽视极大地削弱了他 的理论的时代敏感性,是“对建构主义者的一种危险”。温特强调进程、强调国家的互动实践,所以他突 出对 国家对外政策行为和 国家道义以及责 任 研 究 的重要 性。但是,他 在国际政治 的社会理论中的研究显然是不够 的。所以,艾伦卡尔森认 为“对这种进程的探讨代表了建构主义 国际关系研究议程下一步的发展方 向”。这些批评既指 出了温特理论的内在缺陷,也指 明其需 要 进一 步研 究的问题和方向。但是,任何理论都只能解 释部分现实。温特对“国际体系的形 成、稳定和变化”问题的研究是有 意义的,他设 定了新的研究议程,开启了研究 国际政治现象 的社 会 之,给 当前国际关 系理论研究 带来了一 股新鲜 的空气。仅以此,亚历山大温特 就可以确 立 其 国际关 系理 论研 究 的 大 师 地位。作者简介 杨广,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研究生。通讯地址中国人 民 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收稿日期一一责任 编辑刘排见仁美艾伦卡尔森“建立新 的国 际政治结构理 论”,欧 洲年第期,第一页。美玛莎费丽莫国际社会 中的 国家利益,第页、页。同。欧 洲年第期,一,一,”,”,”,”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