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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设计的图解思考方法冯信群(东华大学艺术设计学院,上海,200051)摘要 所谓图解思考即作为用来表示速写草图、以帮助思考的一个术语。这类思考通常与设计构思阶段相联系。在设计过程中,我们的想法会发生变化并不断深入,因而我们需要用图形与自己进行交流。概念图解是有语汇作用,在设计领域这种抽象语言必须适于理解和交流,设计者正是通过图像化的图解来拓展设计语汇的箭头、点和其他符号等要素能帮助设计师以图会意,并要求使用大脑的各种能力 观察、分析、直接、综合、概括甚至于情感。它将会通过加强理解现实的方法形成一种对形象世界的知觉,也将会培养和建立一个人在分析的和直觉的绘图技能与能力方面的自信心,这种用图形方式进
2、行交流分析的过程,就是图解思考的过程,也是设计思维的过程。关键词:图解思考,视觉修养,概念草图,交流,符号中图法分类号:TU 20411 在设计的视觉感观中,信息(设计)和语汇(图解)相互交织在一起,难以分开。在设计进程中一个想法从萌芽到构思发展到成型会发生变化并不断深入,并常常需要运用技巧来使那些待定的问题使构思逐步明朗化。这种技巧往往借助图解的语言方式予以表达,它不仅在图象的直觉适于理解的交流。设计者正是通过图象化的图解来拓展设计语汇的箭头、点和其他符号等要素来帮助设计师以图会意,并要求使用大脑的各种能力 分析、直接、综合、甚至于情感。它将会通过加强理解现实的方法形成一种对形象世界的知觉,
3、也将会培养和建立一个人在分析的和直觉的绘图技能与能力方面的自信心,这种用图形方式进行分析的过程,就是图解思考的过程,也是设计思维的过程。不管何种设计工作,时装、产品或建筑,都采用绘图作为其主要的交流方式。图解思考作为用来表示速写草图的帮助思考的一个术语,在建筑环境设计中,这类思考通常与设计构思阶段相联系。在那阶段,思考与设计草图的密切交织促进了设想的思路。一张帛上可以表达许多不同的想法,既有透视,又有平面,剖面和细部,甚至全景图,设想多种变化和开阔思路的可能性。使想法更明确清晰,旁观者往往被邀请共同参与设想。建筑上的图解思考具有悠久的传统。只要翻阅奥纳尔多达 芬奇的速写本,就会对其中兴致勃勃的
4、构思留有深刻的印象。脱离他的速写的思想真正理解或者评价达 芬奇的思想是不可能的。因为图解的形象与思考是同一回事,是一个整体。仔细观察他的速写就可发现某些特点对于有兴趣于图解思考的人都会有所启发(图1)。图1 达芬奇绘的防御工事研究草图在现代建筑师中,阿尔瓦 阿尔托(Aivar Aalyo)的设计草图快捷而多变、技巧圆熟、表达真实、手、眼、心密切频繁。他的速写与草图记录了设计的发展阶段,反映了阿尔托思想的成熟和明晰(图2)。收稿日期:2001-05-10第27卷 第5期2001年10月东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JOURNAL OF DONG HUA UNIVERSITYVol.27,No.5Oc
5、t.2001图2 阿尔瓦 阿尔托绘的草图有史以来,应用草图来帮助思考是建筑和环境设计师普遍采用的方法。按照各建筑行业的习惯,草图变化有从平面到剖面到立面等各式各样的方式。近两个世纪以来,巴黎美术学校一直采用“草图集”的图样作为训练的基本方法。随着美国大型建筑设计事务所的成立,按比例的立体建筑模型逐渐代替了建筑表现图。设计草图的应用也随着专业模型制作和专业建筑表现画家的出现而日趋减少。现代设计院校中结构素描、概念速写的出现无疑给设计的图解方式拓展了更多更广的领域。要了解设计不同阶段的建筑还得依靠思考性草图。虽然展览会陈列的作品均是以最终方案的表现画式照法,人们对结果的热情往往会超过那些构思草图。
6、而对于一个设计师,那些速写本上的记录,才是真正要寻觅的特殊东西,正是这些诱发想象的构思过程远比结果更可贵,更有讨论价值。就如美食家寻觅某些远胜于食品本身的东西。有创造才能的设计师即喜欢“我想出来了!我找到了”的经验,更追求探索研究方案的进程。1 图解的交流过程图解思考过程可以看作自我交谈,即,作者与设计草图相互交流。交流过程涉及纸面的速写形象、眼、脑和手。通过这些组合循环产生原来脑中不存在的设想,而多个设想可以说都是相互联系的、相互作用的。思考过程将思想重新筛选,着重于局部,然后再重新加以组合。在图解思考过程的简图中 眼、脑、手和速写四个环节都有可能对通过交流环的信息进行添加。削减或者变化。由
7、感觉协助的眼睛可以选择一个焦点和筛除其他信息(图3)。图解思考的潜力在于从纸面经过眼睛到大脑,然后返回纸面的信息循环之中。理论上信息通过循环的次数越多,变化的机遇也越多。图3 信息交流结构一幢尚待设计住宅的各种空间。按设计师的经验、兴趣和意图看到了某些东西,在草图中有所选择,有所忽略。简图引起的感性形象把专用空间间隔开来,如把起居室、厨房与若干其他较私密性或者辅助性空间隔离开来。此后,画一幅理性的图形来进一步组织空间,并根据已知基地条件朝向 起居室和厨房朝南。当这个理性图形再次转化到纸面时就起了变化,专用空间开始有与其他空间不同的形式新产生了不同,专用空间的表现会强调,而别的空间会简约。当然,
8、这是对过程极其简化的描述。图解思考像视觉与现实世界的交流一样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信息瞬间同时点分布入网络(图4)。在图解思考处于最活跃的时刻,如同观赏烟火的奇妙组合,可以从中寻找你真正喜爱的一簇烟花。你不仅在创造同时也在享受乐趣。远远胜过照相机那种被动的记录式的机械装置,人的视觉器官主动地应付和包含地选择所摄入的形象。视觉思考与视觉感受不能与其他形式的思考或感觉相分离。例如言语思考,在厨房或者起居室的概念上加添诸如光照、开敞和舒适的质量要求。当然,并非有了图解思考就能解决全部问题,却可以通过这一过程进行创造性的思考。在设计师之间和共同工作的人们之间打开交流的渠道。图解思考式的设计,草图之所以重要
9、是因为他们展示了设计师是图4 产生形象的循环过程模式34东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第27卷如何思考问题的而不仅仅说明他的想法。旁观者也往往被邀请共同参与设想。图解思考通过绘制客观而清晰的视觉形象来利用视觉感受力。通过在纸面上的表现,我们得到了原不在大脑中物体的视觉形象,超越时间的若干胜过内在思考之处。首先,涉及材料的直接感觉提供了感觉的材料 毫不夸张的“精神食粮”。其次,巧妙处理一个实际结构的思考是一种探索,发掘的才能 出乎预料的欣喜,意外的发现。第三,视觉,触觉和动感等直接范畴的思考产生一种即时的,实际的行动的感觉。最后,形象化的思维结构为设计中的关键性设想提供了对象和视觉形体,使之可以与同
10、事们共享。12 视觉修养图解方式是一种设计思考的过程,也是一种视觉的方式语言。它需要长期的感象训练和视觉修养,以理解和表达视觉信息的开发技能。视觉修养包括两方面,视觉敏锐性感觉和视觉表达。视觉敏锐性是一种强化能力,即清晰、准确地在自己所处环境中“看到”多方面信息的能力。大多数人看一幢房子时,只看到屋顶、窗、门或者墙的颜色;而画家还能看到色彩的明暗、阳光形成阴影的方式和窗户的反光;建筑师会发现所有材料的形式,窗柜或屋檐的细部,以及类似天沟、下水管、灯光等附件;社会学家会发现哪些窗户拉上了窗帘,房子的风格象征什么,或者房子保养的好坏(图5)。图5 建筑师路易丝 康年轻时所做的视觉笔记视觉表达是一种
11、仿视觉信息的能力,这种能力在画家、设计师、舞蹈设计师、摄影师或建筑师身上表现得尤其突出。然而,这种能力对于每个人都很重要。视觉敏锐性与我们接收的视觉信息有关,而视觉表达则与我们发出的视觉感知有关。正如写与说是相关的又是不同的技能一样,视觉感知和表达是相互依赖,又相对独立的。看是视觉表达的开始,但要进行视觉记录,并不是单纯的摹仿,两者都必须积极地有意识地开发。鲁道夫 阿恩海姆认为:“视知觉并不是对刺激物的被动复制,而是一种积极的理性活动。视觉感官是有选择地使用自己。对形状的知觉包含着对形式范畴的运用2(图6)。图6 由狮子形象联想所作的立面形态研究在 视觉修养入门 一书中,DA唐第斯列出三个层次
12、的视觉信息,即表达概括和符号。表达是寻求精确地记录我们实际所见或经历过的事物。写实性的速写图,其作用同照片一样,但它们必要时更有选择性。在视觉表达中,概括可以被看作是“简化到更强烈更能显出精华的程度”。事实上,我们周围时时刻刻都充满了视觉信息。为了发挥其功能,我们必须从所见到的世界中创立秩序和意义。而概括一旦结合视觉信息就会达到一个自觉的,有目的的层次。概括可以强调描述性速写中的某些内容例如房子的窗户式样等,或者表现不能看见的如可能的房屋结构系统。符号的图象有助于我的忽略设计的特殊风格,而关注到形体的构图,它也能暗示设计的更多意义式功能。3 概念草图设计一绘图过程往往是从“粗略的徒手草图”开始
13、。构思想法也往往起源于小小的简略草图。这些小而富于启发性的草图中隐含着众多的含义,常常被用来整理思路并诉诸于形象。设计师应当养成在城市参观时随身携带速写本的习惯,这样可以随时用草图记录下所见所闻并加以简单的说明。这种习惯最终会提高你运用图解分析问题的能力(图7、8、9)。构思是设计一绘图过5期冯信群:设计的图解思考方法35程中非常关键的第一步,它将帮助你整理、表达出各种想法。“把想法表述出来的能力来源于实践。将日常物品形象化可以形成磨炼将概念形象化的基础。当构思出现时,立即表述在纸上,这是一种创意图。图纸上的构思是概念的形象表达。有些构思会被放弃,有些会变化、修改、提炼和扩展。”2图7 圣尼古
14、拉体育馆草图图8 门厅平面空间构思图图9 位置与方向图示图10 日本名古屋购物中心的早期草图进行构思阶段的空间研究时,为了精确地表达一个设计的整体感觉,最好选用反映人们真实视觉感受的透视图。透视空间中最常见的几何形体是立方体。在一个室内透视图中,类似方盒子(正方或长方)的结构随处可见。同样许多室外建筑也都具有方盒子般的体型。三维空间通常可以由一个基本的立方体不断重复构成。构思草图必须画得很快。通常没有时间去画准确、严谨的透视图。表达各种构思的透视草图必须以徒手绘制以便比较各种方案。在绘制徒手透视草图时,可以用盒子法进行快速的空间研究。这需要3个简单的步骤:(1)从具有真实高度的画面四角向后投射
15、透视线,直至它们相交于地平线上的灭点;(2)确定另一个平面,将其作为室内空间的后墙;(3)建立起一个空间,这个方法既适用于一点透视,也适用于两点透视。通常人们习惯用基本、简单的二维平面设计图来表达一个空间感觉。通过总平面图、平面图、立面图、剖面图、分解图等。这幅日本名古屋购物中心的早期草图(图10),表现了它作为设计原型的罗马城区之间的相似关系。这个设计从平面、轴测透视三个视图同时加于考虑。一系列的构思图示和透视草图在同一张画面上,以传达更多信息,同时也能促进构思的具体化、综合化。在研究设计草图时,要注意到不同绘图工具会直接影响到对于所描绘的空间感受,许多传统的绘图工具(绘图笔、水墨渲染、水彩
16、、水粉画笔等)均可以表达设计者的思想(图11、12、13、14)。如今,数字技术工具的发展,三维建模也逐步成为一种构思草图的重要手段。图11 用黑线和水彩表现的水族博物馆造型概念草图图12 表示建筑景观及可见范围内活动的三维图解在建筑设计领域,当灵感来临时,进行及时记录和发展至关重要。对于任何一个设计,徒手草图都是36东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第27卷图13 剖面图中的光照分析图14 基地分析图解促成设计想法的最有效的方法。几乎还没有任何其他方式能完全取代直观、快速、便捷的徒手草图。“设计草图使我们在同时时刻看到大量的信息,展示其相互关系并且广泛地描述了细致的区别。速写草图是直接而富有表现力的
17、设计手段。视觉语言的力量在于它的自发的明显性,它几乎如同儿童画一样简单 黑色的意思就是黑,属于同类的事物就组在一起表示,宏伟,距高的就是巨大的尺度和升高的其他表示出来。3而草图这种最古老、最基本的记录方法对于设计师来说仍然十分必要。设计师应该使用能适合各种绘图工具的活页速写本,随时记录下各种探索性的想法,并附上简短的说明。许多建筑师手头都常备一本速写本以记录他们的想法。一本“草图笔记”在设计过程中是一个无价之宝,一代代建筑大师的概念草图,均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例子。在设计草图中的经典之作中,如艾瑞克 门德国尔松的爱因斯坦塔楼(1920年)或路德维希 密斯 凡 德 罗的德国管(约1930年)的草图
18、,我们又一次看到了最初的印象如何包含着逐渐深入的设计中的精髓。4 抽象化语言设计进程可以看成是从含糊通向明确,从概念走向具体的一系列变化。其中的阶段以图示的形式记录下来。为了达到快捷明确的目的,运用抽象信息的语言。正是设计师之间相互交流和合作的基础。这种抽象语言,往往通过符号,关系图等形式予以表现。使图解语言有明确的意义。411 符号符号作为一种人们共同认知的视觉信息的简化形式,一种替代性图示,用来表示实际所见的事物。不管是概念构思图,还是常规制图,符号均起着直观、概括的作用,见图15。我们可以用一个大众认可的房子的形象符号来替换写实性速写中的某一特定房屋。用线和箭头表示方向,使用这种符号的好
19、处在于它可以很快地画出来,并比实际缩小许多。这样一来,在设计构思时,许多符号就可以被放在一起,并在画面中同一空间显示出来。这种符号可以被安排在一个抽象的环境中,其秩序、位置和组合表达了更多的信息,见图16。图15 符号的类型图16 总平面图5期冯信群:设计的图解思考方法37在传统的写作中,视觉标志或记号被用来辅助阅读。例如,对于句子所建立的段落的划分即表示作者正从一个观点转向另一个观点。空行进一步强调了从一段到另一段的转化。其余的一些记号也被用作进一步的强调,你可以在字下面划线强调,或用一种较显的字体,或者在正文的外部重复这些字。在视觉笔记中,你同样可以用一条线来分并两种观点的方式来达到这种效
20、果,如果两种观点虽然分离,但有很强的关系,则用长划线或虚线可能就是一表达这种微妙的关系。有多种可能性可以用来表达强调:圈出最重要的要素、画箭头指向重要的观点,或使用星号以引起注意。(星号即星的代用符号)。使用多箭头及其他一些标志可以表达一系列的重要性。通常,符号是一种个人选择,一种个性化的代码。412 关系图关系图是一种简单、迅速地表达一个物质环境、物质设计或某种操作程序的内在结构与联系的方法。它有助于人们从复杂的整体中感觉到某种意义并建立自己的思想。就像一棵大树,从分散的树根集中到树干,由树干延伸到更多的树枝和树叶,它体现了树形结构的组织关系、主次关系、聚散关系。这种关系图是对于明确设计原理
21、、设计关系有重要意义。最基本的一类关系图是气泡图,这种命名是因为它主要是由气泡状物体用直线连接而成的图。气泡代表着所想要表达的主题或同一体;而连线则代表各主题间的联系和相互作用;气泡或连线都可以根据它们的画法进行修饰。为了有效地使用气泡图,我们需要采用一些规则,即一种类似于文字语法的视觉语法。视觉语法提供组织关系或结构4,见图17。组织关系可以通过下列各点来表示:相似性,它根据各元素密切和不密切的关系表现出来;直接连线,它用一组线条表达各部分间不同类型的联系;几何形状即把气泡布置在一条线上或是其他形状如四边形、三角形或圆形;同一性即相关的部分有共同的形状、大小、颜色或色调,或用同一种符号代表。
22、上述每一种排序方法都有助于创建主题(气泡)的分级并象征性地表达其他的关系。气泡或连线均可以用许多技巧来加以修饰;把圆圈和连线加重或画双线可以表示重要程度的分线,而长划线或虚线则传达了更微弱的联系或是较不重要的元素。在图例中,我们可以对不同类型的识别元素、关系及修饰的方式,使功能范围得到了明确,见图18、19。关系图还包括而积图和网络图,通过这些图象设计思维与设计管理模式系统化,条理化。这类图象表述不仅适用于设计领域,在现代整个社会中均发挥其特殊的功能,见图20。图17 设施整体的分区规划草图图18 场地功能界定分析图图19 住宅空间关系的模式图20 人流活动频繁程序分析图38东华大学学报(自然
23、科学版)第27卷 每一个设计者,都会选定一种最适合他自己的表现设计构思方法,无论是徒手的构思草图或是规整的表现图。一些设计师喜欢用软铅笔在白色草图纸上画图,这种铅笔的柔和笔触会使画面尤其是透视图显得丰富含蓄,意味深长。另一些则认为用毡头笔或彩色铅笔在黄色草图纸上画图,会激发起自己的创造力。彩铅更使建筑草图有一种印象派绘画的韵味。还有一些设计者喜欢在聚酯膜上绘制黑线图,尤其是轴测草图。需要注意的是,各种绘画工具都会影响到对于空间感受及设计意图的表现,尤其是在“设计 绘图”阶段。比如,炭笔会使人自然地联想到光影,而精心的钢笔图则要求图纸内容更加精致,丰富,并促使人们从轮廓,各部分的联系以及细部等方
24、面来考虑方案。图解作为一种设计的形式语言,是表达,传递视觉形象的基本绘图方法。虽然计算机绘图在建筑环境设计教育及实践领域的普及,但是图解的表现方法仍然是一种最有启发思维的方法。它不仅是为了绘图的表达,更有助设计的思考。创意的各部内在和谐都表现在思考性图解中,这种观察、思考、表现的过程正是设计师创作的基本动力和设计“支柱”,也是设计专业学生最主要的专业素质。归根到底图解的方法是一种设计思考的方法,是观察、思维、表现的方法。在设计教育中应各有重要地位。对于设计师尤其是设计专业的学生,培养创造性设计思维,综合研究能力,设计方法研究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参 考 文 献1(美)保罗 拉索著 1 图解思考
25、1 北京:建工出版社,19992(美)鲁道夫阿恩海姆著 1 视觉思维 1 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73(美)余人道著 1 建筑绘图 1 北京:建工出版社,20004(美)诺曼 克罗著 1 建筑师与设计师视觉笔记 1 北京:建工出版社The Way of Thinking by Illustration in DesignFeng Xinqun(Institute of Art Design,Dong Hua University,Shanghai,200051)AbstractSo2called thinking by illustration,i1e1a technical term t
26、o help think,is used to indicate sketch draft,which usu2ally connects with the period of conception in designing1Our thinking in design would change with its incessantly deepening,thus we need diagrams to communicate with ourselves1Conception illustrations have lexical function1In the designing circ
27、lesuch abstract language must be apt to understand and communicate1It is the designer that develops designing lexical arrows,points and other symbols to help designers express their implied meaning by illustration,and to require using human brain toobserve,analyse,synthesize and sum up,resulting in
28、a sense of imaginable world through strengthening the understanding ofrealistic way,and,also,training and establishing ones self2confidence in aspects of analysis,instinctive drawing skills andabilities.Thus,this course of communication and analysis by diagram is either the course of thinking by illustration or of de2sign thinking1Keywords:illustration thinking,visual mastery,conception draft,communication,symbol5期冯信群:设计的图解思考方法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