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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中国货币市场20083外汇市场我国汇率制度变化与贸易发展关系的历史分析ChinaSitstrade陈炳才naexchange-raterea Ime andp南ent：AhirStoricalaaiysis作者简介陈炳才，中国国际经济关系学会理事，研究员AuthorChenB ingcaiCouncilor Resear ch Fel low，C h ineseAssociat ion ofInternationaIEconomicRelations摘 要文章回顾了自上世_g8 0年代以来各阶段人 民币汇率制度的特征，探讨了各 时期汇率变动对进 出口影响效应的有效性，揭示了影响贸易变化的实
2、际 因素，指 出名义汇率可能与进出口关系并不密切，影响贸易的根本问题还在于国内外产品价差、企 业竞争力、经济环境、宏观政策等因素，也不能把汇率政策理解为单一地调整名义汇率。A bstr actWi tha r eviewofthe char acteristicsofCh inasfor eign exchange regim esinvaryingstages sincethe198 0s，th ispaperdiscussestheimpactofthe changesinthe exchange rate onthe countrysimports andexports，andshows
3、therealfactorsthatinfluencetr adeT he authorconcludesthatnominalexchange rate mayhavelit tleimpactonimports andexports andthat theultim atefuelthatdrivestradearepricegapbetw eenhom e andabr oad，corpor atecompetit iveness，economicenvironm entandm acr opolicyT her efor e，exchange r atepol icyshoul dno
4、tbeconsider edas mer elyadjustingt he nominalexchange r ate白2005年汇率制度改革以来，人民币汇率进 入了升值阶 段，汇率升值需要考虑的一个重 要方面就 是 对贸 易 的影响。研究 和分析 我国的汇率 制 度(水平)变化与 贸 易的关系，有 利于明 确今后汇率 改革的方 向。我国的汇率制度改 革 分三阶段(汇率 水平变化分四阶段)：第一阶段 为19 811993年 底，这是 固定汇率 制度 阶 段，人民币兑换美元一直处于贬值时 期；第二阶 段 为19942005年7月，这是有 管理的浮动汇率阶 段。其中汇率水平的 变 化 分两个时期，
5、19941997年 的汇率升 值阶段，和19982005年 的汇率 相对稳 定乃至固 定阶段；第三阶段 为2005年7月21曰以 后，这是参考篮子货币的有管理的浮 动汇率 阶段。一固定汇率制度阶段的汇率与贸易发展关系分析19 811993年，我国一直实 行固定汇率 制度，重庆维普 http:/ 1 N A M O N E Y M A R C H 2 0 0 8 调整日期 调整前汇率 调整后汇率 变化幅度 撕 誊 i 曩-参 ；i ll l0 匆 ；1 9 8 51 0 3 0 2 8 3 2 0 1 4 3 骜 每 哆叠 0 叠凌 _ 臻 1 98 9 1 2 1 6 3 7 2 4 7 2
6、2 6 9 峨 誊 黪臻 确 曩 0_ 她 i 1 9 9 1 4 9 5 2 2 5 7 6(9 3 年底)逐渐微调-1 0 3 4 j 曩 睁 i l 落基 ；：0 -0 0ll 诺 舢：誊 资料来源：统计年鉴各年 但 汇 率 水 平 一 直 趋 向 贬 值，1 9 8 1 年 之 前，人 民 币 兑 换美 元的官方汇率 为1 5：1，此后连续7 次 进行汇率 贬 值，二 十 多 年 后 的 1 9 9 4 年，人 民 币兑 换 美 元 的 汇 率 为 8 7：1，人民 币汇率合计贬值了近3 5 倍(见表1)。理论认 为，汇率 贬值可 以刺激出 口，抑 制进 口；汇 率 升 值 可 以抑
7、制 出 口，刺 激 进 口。因此，汇 率 被 认 为是 调 节 贸 易 平 衡 的 政 策 工具。(一)1 9 8 1 1 9 8 5 年的汇率贬值效应分析 那 么，我国2 0 多年的汇率贬值 效应如何 呢?1 9 8 1 年 人 民 币 兑 换 美 元 的 汇 率 贬 值 8 6 7 ，这 个 幅 度 很 大，1 9 8 1 年 的 出 口确 实 增 长 了 2 1 5 ，但 1 9 8 2 年 和 1 9 8 3 年就没有什 么增 长，1 9 8 4 年增长高一些，但1 9 8 5 年 又下 降 了(见 表 2)。如 果 比 较 1 9 8 1 年 以 前，汇 率 没 有 贬值的时候，出
8、口增 长速度远高 于这个水平。这说 明 汇率贬值不能有效刺激出 口。当 然，应 该 看 到，汇 率 大 幅 度 贬 值 确 实 抑 制 了进 口，但 时 间 效 应 很 短。1 9 8 1 1 9 8 3 T-，进 口增 加 确 实 很少，1 9 8 2 年甚至 出现了负增长，但1 9 8 4 年 和1 9 8 5 年 的进 口增加则很高，这说明汇率成本不能约束 进 口。这 个 阶 段 的 汇 率 贬 值 为 什 么 不 能 刺 激 出 口呢?原 因在于出 口换汇成本 高。实际上，在 1 9 8 1 年汇率贬 值 之 前，出 口换 汇成 本 按 照 内部 结 算 价 格，已 经 达 到 了 2
9、 8 元 兑 换 1 美 元，汇 率 贬 值 只 是 对 之 进 行 了 认 可，但 企业利润少。而 1 9 8 1 年 以后 到1 9 8 5 年，国内物价一 直 处 于上涨阶段，尤其 是1 9 8 5 年的消费物 价和工业品 物 价 指 数 都 很 高(见 表2)，出 口换 汇 成 本 因此 也 一 直 在 提 高，汇 率 贬 值 的 效 应 很 快 被 国 内的 物 价 上 涨 抵 消 了，因 此，汇 率 贬 值 不 能 刺 激 出 口。尤 其 是 1 9 8 4 1 9 8 5 年，贸易 由略 有顺差转 变为巨额逆差，其根本原 因还 在于国 内经济 增长速度和投 资增长速 度过高，需
10、求过 大，导致进 口规模超过 出口规模(见图1)。贸 易 顺 差 投 资 增 长 c P l 工 业品 价 格 G D P I 蠢；i 0 i 酾 0 鬻 霉 00 旺 l _ l-1 9 83 84 1 6 2 2 0 0 1 1 0 9 鞠 自 薯 毒 罐躺 I_ 0 ；j 。I i 爱 麓 2 l 囊 臻 ；4 l _ 摊誊 慧 1 9 85 -1 4 9 3 8 8 1 1 9 8 7 1 3 5 戆 誊 警 图 1 1 9 7 8 2 0 0 7年我国外贸进出口规模(单位：亿美元)(二)1 9 8 5 1 9 9 3 年的汇率贬值效应分析 从 表 1 可 以知 道，1 9 8 5 年
11、 1 0 月 到 1 9 9 1 年 4 月，人 民 币 汇 率 贬 值 5 次，平 均 一 年 多 就 贬 值 一 次，人 民 币 兑 换 美 元 汇 率 累计 贬 值 1 0 5 7。汇率贬值对 贸易的作用如何 呢?应该说，这个阶 段 汇率贬值刺激 出 口作用明显，1 9 8 6 1 9 9 2 年的出 口 增 长 都 在 1 0 以 上，甚 至 超过 2 0 (见 表 2)。汇 率 升 值对进 口的抑制作 用也很明显。但是，1 9 8 8 年和 1 9 9 1 年 以后情况就不是 这样 了。尽管 1 9 9 0 年 1 1 月2 7日以后 汇率 贬值 了2 2 0 3，但 进 口却增 长
12、了近 1 倍。1 9 8 8 年 和 1 9 9 1 1 9 9 3 年 的 汇 率 贬 值 为 什 么 没 有 抑 制进 口呢?关 键 在 于 进 口 产 品 的 价 格 与 国 内 价 格 比较 仍 然偏 低，中国 当时 由于投 资过热和经 济速度高，导致 了投 资品 价格 膨胀，因此，尽管汇率 贬值 增加了进 口成本，但 进 口投 资 品 价 格 仍 然 比 国 内 低(见 表 3)，企 业 纷 纷 扩 大 进 口，并 按 照 国 内价 格 销 售 进 口的 投 资品，以 获 得 巨大 利 益。这说 明，汇率 对进 口是 否产 生抑制更 多地取 决于 投资增长 城市C P I 工业品价格
13、 G D P 鬻 峨 晦 淄 峰 0 0 2 00 3 2 7 9 0 9 2 3 1 0 0 鎏 0 0 t 0；曩 辫誊 黼 菇 如 0 2 00 5 2 5 7 1 6 4 9 1 0 4 重庆维普 http:/1 8 中 国 货 币 市 场2 0 0 8 3 国 内 和 国 际 价 格 水 平 差 距，取 决 于 本 国 的经 济增 长 速 度、投 资、消 费 及其 价 格 状 况。(三)汇率贬值与贸易关系分析的结论 比 较 1 9 8 1 1 9 8 5 年 和 1 9 8 5 1 9 9 3 年 两 个 阶 段，我 们可以得 出结论：汇率贬值不一定能 刺激出 口，关键 还 要 看
14、国 内物 价 水 平，看 出 口 品 的 国 内价 格 水 平 是 否 上涨，也看对出 口品的 国内需求。1 9 8 1 1 9 8 5 年正是 国 内需求旺盛的时候，因此，出 口产品的国内价格是 上 升 的。汇率贬值可以抑制进 口，也可能 对进 口不产生作 用，关键看 国内物价与 国际价 格水平是高还是低。如 果 进 口品 物 价 低 于 国 内价 格，而 国 内 存 在需 求，进 口 仍 然会 扩 张。1 9 8 5 年 汇 率 贬 值 后 的 出 口高 增 长 与 实行 出 口退 税 制度 关 系也很 大。更重要 的是，1 9 8 5 年 以后，中国 的 外 汇 调 剂 市 场 和 黑
15、市 得 到 了很 大 的 发 展，允 许 企 业 保 留 的 外 汇 增 加 了，企 业 可 以将 这 些 外 汇 拿 到 调 剂 市 场、黑市去卖，而这个市场的价格是 自由价 格，远 高 于 同期 官 方 确定 的 价 格，一 般 都 在 1 0 2 0 以上，有 些时候则达 j 5 0 以上，尤其是 1 9 9 1 年 以后 的调剂 价 格，上 升 很 快。黑 市 价 格 在 7 8 元 以上，1 9 9 2 年 甚 至 1 0 元 以上，到 1 9 9 3 年 的平均价格 都在8 7 元。这 些也 大大刺激了企业的 出口。而另 外一方面，黑市和调剂 价 格，也 确 实 是 根 据 国 际
16、 投 资 品价 格 与 国 内 市 场 的 价 格差距而 变化。比如，当时钢材板材，国际价 格2 5 0 3 0 0 美 元 一 吨，而 国 内 在 3 8 0 0 4 0 0 0 多 元 人 民 币一 吨，这 样 计算 的汇 率 超 过 了 1：1 0。总 体 来说，1 9 9 4 年 以前 的 固定 汇 率 制度 为 汇 率 水 平 的行政 调整 提供了制度前提。1 3 年 人民币汇率贬 值 7 次，平均两年不到调整一次，最 低贬值 1 0，最高贬 值 8 7。贬 值的 目的 是增 加创汇、增加 出 口，但每次 贬值的效应持续时1司很短，出 口换汇成本又会跟上。总 结 1 9 8 1 1
17、9 9 4 年 的汇 率 改 革，可 以得 出 个 结 论，汇率贬值 的价值 和意义对贸 易平衡不大，对创 汇 也没有什么 明显 的效 应，影响汇率发挥作用的 因素 更 重要的是 国内经 济增 长速度、消费、投资增长状况 及 其物价 变化状 况。更值得注意的是：汇率大幅度贬值 以后，紧接着 必然出现国内物价大幅上涨的情况，因 此，汇 率贬 值 也 必 然 导致 国 内的 通 货膨 胀。二以市场供求为基础的单一的有管理的 浮动汇率阶段(一)1 9 9 4 年汇率制度改革的 内容 1 9 9 4 年 1 月1 日开始，实行人 民币汇率并轨。官 方 人 民 币 汇 率 贬 值 到 市 场 汇 率 的
18、 平 均 水 平，即 8 7 元 人 民币兑换 1 美 元。并轨 后的 人民币汇率，实行 以市场 供 求 为 基 础 的、单 一 的、有 管 理 的 浮 动 制。由 中 国 人 民银 行 根 据 前 一 日银 行 间 外 汇 交 易 市 场 形 成 的 价 格 平 均，作 为 每 日公 布 人 民 币对 美 元 交 易 的 中 间价，并 参 照 国际外汇市场 变化，同时公布人 民币对其 他主要货 币 的汇 率。为防止外 汇黑市价格 的出现和外汇短缺，取 消外 汇留成、上缴和 额度 管理，实行结售汇制 度，建立了 全 国 统 一 的 银 行 间外 汇 市 场，为 各 外 汇 指 定 银 行 相
19、互 调 剂 余 缺 和 清 算 提 供 服 务。银 行 1 司外 汇 交 易 市 场，由 中国 人 民 银行 通 过 国 家 外 汇管 理 局 监督 管理。1 9 9 6 年 1 2 月，我 国接受 国际 货币基金组织第八条 款 以 后，实 现 了 经常 项 目的 可 兑 换，经 常 项 下 的 外 汇 需 求经过真实性审核就 可以得到满足。但 对资本项下 的 用 汇 需 求 仍 然需 要 审批，有 些 甚 至 是 禁止 的。(二)汇率水平变化对贸易影响的分析 1 1 9 9 41 9 9 7 年 的 汇 率升 值 对 贸 易 的影 响 从 1 9 9 4 1 9 9 7 年 人 民 币汇 率
20、 不 仅 没 有 贬 值 而 且 升 值 了，从 8 7 元 人 民 币兑 换 1 美 元 逐 渐 升 值 到 8 2 7 元 人 民 币兑换 1 美 元，大体升 值5，这是 中国汇 率变化的 转 折 点。汇率 升 值 对 贸 易 的影 响 如 何 呢?从 图2 可 以看 到，汇 率 升 值 以 后，贸 易逆 差 并 没 有 扩 大，而 是 转 变 为 顺 差，贸 易 顺 差 的 规 模 还 在 扩 大。汇率升值 以后，出 口不仅 没有减少而且不断扩 大，增 长速度超过 了历史的水平；而 1 9 9 6 年 以后进 口的速度 则下降 明显，汇率升值没有刺激进 口。事实上，1 9 9 4 和 1
21、 9 9 5 年 的 高 进 口，主 要 是 因 为 当时 的 国 内物 价 水 平 较 高；而 1 9 9 6 年 以后 的进 口需 求 的 下 降，一 方 面 与 国 内 经济 速度 的 下降 尤 其是 通 货膨 胀率 的下 降 关 系密 切，另一个方 面也在于 1 9 9 6 年以后，国内消费品市 场 的 供 求 发 生 了 巨 大 变 化，消 费 品 市 场 开 始 出现 供 大于 求，企 业 最 终 产 品 的 市 场 价 格 竞 争 激 烈，导 致 消 费品 市 场价格 下跌(见 表3)，国 内物 价稳 定使 进 口利润 减 少、增长放缓。显然，国内价格水 平仍是影响进 口的 最重
22、要 因素，本 次汇率改革起 到了平 衡贸易的作用。重庆维普 http:/ iN A M O N E Y M A R C H 2 O 0 8 1 9 值 得 一 提 的 是，当 时 宏 观 调 控 政 策 对 于 抑 制 投 资 过快增 长、促使整体 物价 回落到正常状态起 到了重 要 作 用，正 是 这 一 回归 和 市 场 状 况 的 改 变 使 中 国 有 效 抵 御 了 亚 洲 金 融 危 机 的 冲 击。2 亚 渺、I 金 融 危 机 中 的 人 民币 汇 率 何 不 贬 值?1 9 9 7 年亚 洲 爆发 了 金融 危机，各 国 货 币循 环贬 值，1 9 9 8 年 国 际 货 币
23、 危 机 扩 大 到 俄 罗 斯、拉 美 等 国 家，1 9 9 9 年欧元启动 以后一直处于 被打压阶段。1 9 9 9 2 0 0 1 年 为 亚 渺、1 金 融 危 机 国 家 的 恢 复 阶 段。1 9 9 7 年 7 月，从 泰 国 开 始 爆 发 了 亚 洲 货 币 危 机，并 蔓 延 到 东 南 亚、韩 国、日本，到 1 9 9 7 年 1 2月，亚 洲 国 家 在 半 年 内 的 货 币 贬 值 达 到 3 05 O 以 上。中 国 人 民 币 也 面 临 贬 值 的 外 部 预 期 和 内 部 压 力，国 内企 业 和 理 论 界 也 有 人 认 为 人 民币 汇 率应 该
24、贬 值。1 9 9 7 年 1 2 月，新 加 坡 资政 李 光耀 到 中 国，会 见国 家最 高 领 导 人，希 望 人 民 币 汇 率 保 持 23 年 稳 定，帮 助 亚 洲 国 家 渡 过 危机，中国 承 诺 人 民 币汇 率 不 贬 值。对 此，很 多 人 不 以 为 然，认 为 这 样 不 利 于 中 国 竞 争 力 的提 高。其 实，在亚 洲 金融 危机 过 后 的1 9 9 9 2 0 0 1 年 一 直 存 在 人 民 币汇 率 贬 值 的 要 求 和 心 理 预 期。在 2 0 0 0 年，某 些 国 际 组 织 认 为 是 调 整 汇 率 的 很 好 时 机，所幸 的是没
25、有调整汇率水平。亚 洲 危 机 期 间，中 国 人 民 币 汇 率 为 什 么 不 贬 值 呢?原 因在 于 货 币 贬 值 也 不 必 然 增 加 出 口，这 已 经 被 中 国 的历 史 经验 证 明。还 在 于：(1)贬值 将增 加债 务负担，降低 企业 资产和 利 润，减 少 国 民 财 富，贬 值 对 出 口刺 激 产 生 的 利 益 要 计 算 这 些 人 民币在 当时贬值 导致 的利益 损失将超过 贬值的 收益。按照 1 9 9 8 年 的外资外债 数据，贬值 1 O，将直 接 导 致 外 资 资 产 利 益 增 加 3 0 0 亿 美 元，并 因 此 导 致 利 润 增 加 3
26、 O4 5 亿 美 元，债 务 负 担 增 加 1 o o f 乙美 元。这 两 项 合 计 的 国 内利 益 损 失4 3 0 4 4 5 亿 美 元左 右。如 果 计 算 金 融资 产 和 GDP，损 失在 2 0 0 0 亿 美 元 以上，损 失 的国民财富更多，而这 些是净损失。货 币贬 值 1 O 产 生 的 出 口刺 激 不 会 超 过 5 0 0 亿，而 且 也 不 是 净 利 润。(2)最 危 机 的 时 候 都 过 去 了，正 常 时 期 还 需 要 贬 值 吗?1 9 9 9 年，一 些 主 张 人 民 币 汇 率 贬 值 的 观 点 认 为，1 9 9 9 年 上 半 年
27、 出 口下 降，而 东 南 亚、韩 国 货 币贬 值 在 2 0-3 0 以上，对 中国的 出 口产生 了竞 争压 力，在 当 时 亚 洲 经 济 复 苏 而 国 内 需 求 启 动 经 济 增 长 有 限 的 情 况 下，应该让 人 民币贬值。而且，就承 诺的道 义和责任 来 说，我 国 已 经 完 成。另 外，中 国 国际 收 支 面 临 的 一 些 压 力，也 需 要 考 虑 人 民 币汇 率 的 贬 值。但 需 要 指 出 的 是，在 1 9 9 8 年 日元 汇 率 下跌 到 接 近 1 5 0日元 的 时 候，人 民 币汇 率 保 持 了 稳 定；韩 元 从 9 0 0 多贬 值
28、到 1 9 0 0 多 的 时 候，人 民 币也 没 有 动，因 而 当这 些汇率反弹 回去后，人民 币汇率更没有必要 贬值。(3)货币贬 值造成 利率 升高、物 价 上涨，股 市 下 挫，企 业 竞 争 力 下 降 东 南 亚、韩 国 货 币 大 幅 度 贬 值 导 致 的 结 果 首 先 是 利 率 大 幅 度 提 高，隔 夜 拆 借 利 率、短 期 利 率、中 长 期 利率 以及企业 债券 利率 等，皆是如此。1 9 9 7 年 7 月 泰 国 发 生 危 机 以 后，泰 国、马 来 西 亚 等 都 立 即 提 高 利 率，马来西 亚一开 始提高利 率在78，很快就 提高 到 1 61
29、8，隔 夜 拆 借 利 率 更 高。菲 律 宾 在 1 9 9 8 年 8 1 0 月 的 汇 率 贬 值 压 力 下，被 迫 将 拆 借 利 率 逐 渐 提 高 到 1 3$H 2 0，其 他利 率也跟 随上 涨，很 多企业 因此推 迟 贷 款。韩 元 在 贬 至 1 9 0 0 多 韩 元 兑 1 美 元 的 1 9 9 7 年 1 2 月，短期拆借利率飚升到3 1 3，企业3 年债券利率达 lJ 3 0 O。1 9 9 8 年2 月 上 旬，由于 韩 元 相 对 稳 定，中 长 期 公 司债 券 利 率 曾 经 回落 到 2 O 以下。但 是，随 着 韩 元再 度 跌 回 1 6 0 0
30、 韩 元 美 元，这 些 利 率 又 超 过2 0。货 币 贬 值 最 厉 害 的 印 尼，利 率 曾 经 超 过 5 0。而 当 汇 率 趋 向 稳 定和 升值 时，利 率 也 逐 渐 下 降。到 了 1 9 9 9 年，韩 元 汇 率 维 持 在 1 2 0 0 韩 元 兑 换 1 美 元 左 右，1 9 9 9 年 1 7 月 的 企 业 3 年 债 券 利 率 下 降 到 8 1 9 5 之 间，银 行 贷 款 利 率 也 下 降 到 8 3 1 O 之间(中小 企业新增 加贷款的 月平 均)。东南亚 国家 的利率也 因货 币升值 和稳定而逐渐降 低。利率提高 1 0 2 0 个百分点
31、，对企 业而言无论是 贷款利率还是发 行。债 券 利 率 其 成 本 都 将 增 加 1 0 0 2 0 0，而 股 票市 场 则。大 幅 度 下 跌，1 9 9 8 年 上 半 年，韩 国 5 0 0 多 家 上 市 公 司-出现 亏 损，现 代 汽 车 公 司 亏 损 6 1 万 亿 韩 元，其 中 的 重 要 原 因就 是 利 率 过 高 所 致。这 说 明，金 融 市 场 开 放 国家 的 汇 率 贬 值，将 立 即 导致 贷款利率 和融资利率的 提高，并打击股 票市场，增加企业境 内外融资成本，导致经济紧缩。货 币大 幅度 贬 值 的另 一 个 后果 是 物价 大 幅度 上：涨，1
32、9 9 8 年韩国零售物价上涨1 1，这些因素都大大 提 高了 出 口产 品成本。利率因素和物价 因素的结合，几乎 抵 消 掉 货 币贬 值 的 3 0。韩 国货 币贬 值 5 0 以上，当 年 出 口却 下 降 4 9，为 1 3 1 8 亿 美 元，而 进 口下 跌 3 6 1，为 9 0 6 亿 美 元，顺 差4 1 2 亿 美 元。1 9 9 8 年 1 7 月，韩 国 报 关 出 口增 长 0 1 ，1 9 9 9 年 1 7 月增 长 为 1 3 ，货 币 贬 值 在 滞 后 的 时 间 内 也 没 有 产 生 出 口刺 激。为 什么呢?因为这些出 口本 身依 赖于进 口增加，重庆
33、维普 http:/中国货币市场 2 0 0 8 3 货 币 贬值 鼓 励 出 口，但 也 抑 制进 口。1 9 9 8 年 1 7 月，韩 国进 口下J 4 3 9，1 9 9 9 年 1 7 月进 口增 长 1 8 1，这是 恢 复 性 的，不 能说 其 竞争 力提 高。除 了导致企业 资产价 值和利润急剧下降，货 币贬 值 的 最 重 要 危 害 是 增 加 了 债 务负 担，导 致 企 业 的信 誉 降低，国际竞争力下降。韩 国是一个沉重 的教训。以 大宇为例。大宇公 司1 9 9 8 年上半年盈q2 1 6 亿韩 元，而 1 9 9 7 年 同期 为4 7 亿 韩 元，这 里 不 只
34、是 利 润 减 少 5 4 以 上 的 问 题，因 为 汇 率 也 贬 值 了5 0，以 美 元 计 算 的 利润 也 要 下 降5 O，则实 际 利 润要 下 降 7 6，这 对 一个 大 型跨 国 企 业 来说 显 然 是 致 命 的 打 击。可 以设 想，如 果 韩 元不 贬 值 5 0，大 宇 公 司 5 o o t 乙美 元 的 债 务可 以缩 减 5 O 的 负 担，挽 救 人 宇 就 要 轻 松 得 多，因 此 人 宇 的 破 产 可 以说 与 货 币贬 值 关 系密 切。从 深 层 次 看，货 币大 幅 贬 值 容 易 诱 发 生 产 体 系和 金 融 体 系 的 破 坏，国
35、民财 富 少 增 或 流 失，经 济 增 长 率下 跌；银 行 坏 帐、呆 帐 迅 速 增 加，风 险 加 大 或 长 期 化，及 丧失 国 际信 誉；国 内企业 竞争 力结 构遭 受破 坏，这 一 点在 韩 国、东 南亚 表 现 得都 很 突 出。(4)国内市 场的价格 竞争支持 了汇率不 贬值的 政 策 1 9 9 6 年 中 国 物 价 稳 定，消 费 品 市 场 竞 争 压 力 加 大，而亚洲金融危 机对出 口产生抑制，出 口品转向 国 内市 场，开 展了 全面 的市 场竞 争和 物价 下跌，这 种 状 况 一 直 持 续 到 2 0 0 1 年。价 格 竞 争 也 导 致 企 业 更
36、 新 技 术、加强管理、提高素质 和改善 服务，增加研究与开 发 的 投 入 等，这 反 过 来 为 2 0 0 1 年 以 后 的 出 口增 加 和 进 口增 加创 造 了 条 件。3 人 民 币汇 率 不 贬 值 与 亚 洲 货 币贬 值 的 思 路 比 较 对 照 两 个 思路，我 们 可 以 归纳 如 下：亚 洲 金 融 危 机 以 来，东 南 亚 国 家 的 汇 率 走 了 如 下 道 路：货 币大 幅 度 贬 值 大 幅 度 持 续 提 高 利 率物价上 涨(包括滞后)工资增加(包括 滞 后)金 融坏 帐增加 经济收缩企业筹 资困 难和成本增 加 短期出 口有所增长企业竞争 力 下
37、降 货币再次贬值或相互贬值。中 国 人 民 币 汇 率 没 有 贬 值，整 个 过 程 简 单 表 述 为：外 部 货 币 贬值 本 币汇 率 稳 定 提 高 出 口退 税 率 利 率 持 续 降 低 物 价 持 续 降 低 工 资 降 低(包 括 滞 后 的时 期 物 价 和 工 资 没 有 上 涨 的 压 力和 下 岗、事业增加)产品 结构创新(包括技术升级，企业 资产 和市 场 份额 重 新组 合)资 本市 场筹 资 功能 增加，企业 资金 成 本降 低 宏观 经济 结 构调 整 利 用 宏 观 政 策 支 持 结 构 调 整 和 汇 率 稳 定。这 个 过 程 与 国 内 经 济 状
38、况 是 配 套 的，就是 国 内 乃至 国 外 需 求 处 于 稳 定 和 下 降 时 期，国 内 利 率 和 物 价 有 持 续 或 大 幅 度 下 跌 的 空 间，企 业 产 品 结 构调 整 和 竞 争 力 提 高 也 具有 比较大的空 间，与国外差距比较大，通过这个政 策创造新的需求和市 场。另外，保持汇率稳定，还需 要 能 够 得 到 信 任，这 需 要外 汇 储 备 有 很 大 规 模，汇 率 能够不被外部投机，这意味着金融制度未完全开放。从这次的 汇率政 策中，可以看到，汇率政策结合 了利率、物价、结构调整 和产业竞争能力以及外部经 济 环 境、宏 观 政 策、金 融开 放 状
39、态 等 因 素。这 说 明，在经济越来越开放、越来越 趋向金融经济的时代，汇 率与其他经济指标和政 策的关系更密切了，汇率政策 要 全方 位、谨 慎 考 虑 和谋 略。()1 9 9 8-2 0 0 5 年汇率水平与贸易变化情况分析 1 9 9 8 年 到 2 0 0 5 年 人 民 币 汇 率 相 对 固 定，这 一 方 面 在 于 1 9 9 7 年 1 2 月 中 国 承 诺 人 民 币 汇 率 不 贬 值，而 亚 洲1 金 融 危 机 的 影 响 差 不 多到 1 9 9 9 年 才 结 束。1 9 9 9 年 欧 元启动 后的 国际 金融动荡，2 0 0 0 年3 月 以后美 国泡
40、沫 经 济 的 破 灭，以 及 2 0 0 1 年 的“91 1”事 件，使 得 中国没有条件和精力和考虑 汇率的调整，而相对固定 的 汇 率 也 使得 中 国受 益。2 0 0 2 年 以 后，虽 然 国 际 社 会 要 求 中 国 人 民 币升 值，但 中 国开 始 了 与 他 们 的 争 论 或 讨 论，亚 洲 金 融 危 机 中，中 国 付 出 了 代 价，保 持 不 贬 值，现 在 不 能 要 求 升 值。2 0 0 3 年，中 国 出 现 了 非 典 型性肺 炎，2 0 0 4 年的 精力集 中在商业银 行的改革和治 理，因 此，也 没 有 时 间 去 考 虑 汇 率 调 整。而
41、就 认 识 来说，虽然有要求升值的，也 有要求贬值 或维持 不动 的。这 样，汇 率 水 平 的 相 对 固 定 拖 延 2 0 0 5 年 7 月 才 解 决。这 个 阶 段 的 贸 易状 况 如何 呢?从数据情况看，1 9 9 9 年 以后，中国就基本恢复了 出 口的 增长 态 势，而 2 0 0 2 年 开 始，就 进 入 了一 个 出乎 意 料 的 增 长，与 此 同 时，进 口 出现 了持 续 的高 增 长 阶 段，而贸 易一 直保持 大量顺差的态势。但是，观看 国 内的经济增长、投 资增 长和物价状况，进 口的扩大与 以 前 周 期 不 同，与 这 些 指标 关 系 不 密 切，这
42、 些 指 标 也 不算特别异常(见表3)。那么，是什 么原 因导致进 口的 不断扩大呢?首先是 经济 的持续高 增长，市场的基础 扩 大 了，进 口的 绝 对 规 模 也 随 之 增 加，其 次，2 0 0 2 年 以后国际石油价格的大幅度上涨，2 0 0 4、2 0 0 5 年的铁 矿石等原材料价格 上涨，使进 口的成本 大大提高。更 重 要 的 是 1 9 9 8 年 以后，平 均 关 税 从 1 7 逐 渐 降 低，尤 其 是 2 0 0 1 年 我 国加 入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后 的 关 税 从 1 5 逐 年 下 降 2 0 0 3 年 后 的 1 0 以下，也 刺 激 了 进
43、 口，使 进 口不 断 扩 大。此 外，市 场 的 结 构 性 需 求也 是 进 口扩 大 的主 要 原 因，进 口也 是 为 了 出 口，尤 其 以 加 工 贸 易 最 为 突 出。加 工 贸 易 长 期 超 过 了一 般 贸 易 的 进 口，也成 重庆维普 http:/c H IN A M o N E Y M A R C H 2 0 0 8 2 1 蛾 叠 0 赣 0 i 0 翻。l l l 2 0 05 4 16 5 54 6 7 2 9 40 4455 j；i(毒 确 0l l|l|瞬 两 0l lli l l l2 2 ll I l l _ 童 3 9：黔誊 蠢 强 20 0 3 2
44、41 9 5 5 20 1 6 2 9 3 947 2 I峨 _ 汹0 0 0 镪西。l 12 2 2 童 ll l羹 _ 嚣 4 童 20 01 1 4 74 5 5 3 9 9 40 3 8 58 蠛 善 0鲫0 00 始 誊0 9 勰l 爱 ll|ll l4 1 _1 4 囊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摘要2 0 0 7 为贸 易顺差 的重要 来源(见表4)。中国进 口的扩 大，既 帮 助 亚 洲 国 家 摆 脱 了金 融 危 机 的影 响，也 提 供 了 巨 大 市 场，推 动 了 亚 洲 国 家 的 成 长，乃至 成 为世 界 经 济 增 长 的 一 个 重 要 动 力。而 出 口的扩大一方
45、 面是 由于 国内价格 战，导致价 格下跌，另一 方面也 在于 亚洲金 融危机 以后，我国把 原来所 调低的 出 口退税 率提高 到1 7，利率降 低、贷 款优惠 以及地 方政府 的一 些出 口鼓励 政策也 刺激了 出 口，因 为实 际汇 率 还 是 贬 值 的。当然，中 国加 入 W TO 以 后 在 市 场 开 放 方 面 也 获 得 了 很 大便 利。此 外，亚 洲 金 融 危 机 之 后，中 国 部 分 取 代 了 一 些 亚 洲 国 家 的 市 场，更重要 的是，中国企业的 国际 竞争能 力包括产品 的质量、款式、品种等适 应了国际市 场的需要。这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得 益 于
46、外 资 在 中 国 投 资 带 来 的 好 处，模 仿 型学习大大提高 了企业的 国际竞争 力。当 然，还 需 要 指 出，2 0 0 1 年 以 后 的 美 元 汇 率 相 对 贬值 也提高 了中国出 口产品 的价格竞争 力。可以说，亚 洲金融危机再 次推动 了中国贸 易结构 和产品结构 的调整，推动 了中国市场 的国际 竞争，使 中 国 企 业 产 品 的 国 际 竞 争 力 大 大 提 高，这 是 2 0 0 2 年 以 来 中 国 贸 易超 常 规 发 展 的 重 要 原 因。这 再 次 说 明，名 义 汇 率 可 能 与 进 出 口 关 系 不 密 切，而 实 际 汇 率 对 进 出
47、 口有 明 显 的影 响，但 根 本 问题 在 于 国 内 外 企 业、产 品 的 价 格、利 润、市 场 和 竞 争 力，不能把汇率政 策理解 为单一的调整 名义汇率。基本 结论：l 9 9 82 0 0 5 年 的进 口虽 然高 增长，但与 出 口适 应，与经济增 长适应不但 没有导致 贸易逆 差，反 而 促 进 了 贸 易 持 续 顺 差，其 原 因 在 于 国 际 价 格 过高抑制 了进 口需求，也在于 国内市场替代，对国际 需 求 小，或 者 需 要 的 进 口无 法 得 到 满 足；更 重 要 的 是，国 内 价 格 水 平 没 有 超 过 国际 价 格。这 充 分 说 明，贸 易
48、 问 题 与 国 内和 国 际 市 场 即 经 济增 长、投 资 需 求、价格 关 系 密 切。与 汇 率水 平 变动 关 系不 密切。三 参考篮子货币的汇率制度(一)改革之前对汇率的认识 2 0 0 5 年 7 月汇率 改革之 前，国 内外 对人 民币汇率 改革予 以了多方面 的关注和呼吁，归纳起来，表现在 以下 的 认 识 上：一是 对 人 民 币浮 动 汇 率 和 单 一 盯 住 美 元 的 批 评。认为有管理 的浮动汇 率在 最近的34 年 中几乎成 为固 定 汇率，尤其 是 国际 货 币基 金把 中国 的汇 率归 类 到 此，国 内也有 些人认 为不合适。中央银 行前两年就提 出 要
49、 扩 大 汇 率 浮 动 空 间，但 一 直 没 有 实 现。美 国也 给 予 了 巨 大 压 力。但 美 国 指 责 人 民 币汇 率 缺 乏 浮 动 是 没 有道 理的。人 民币与美元 固定，与其他 货币是 自由浮 动 的，因 此，美 元 波 动 幅 度 多 大，人 民 币 也 波 动 多 大。美 国 指 责 操 纵 汇 率，但 实 际 没 有，美 国 提 出 不 能 与 美 元 挂，要 与 篮 子 货 币挂。二 是 对 人 民 币 汇 率 的 预 期。1 9 9 82 0 0 1 年，无 论 是境 内境外一直对 人 民币存在着贬 值的预期，2 0 0 2 年 以后发生了转变，一直存在升值
50、预期。三是认为汇 率水 平低估。采 用数据不 同，对低估 的水平 判断也不 同，一般根据 购买力平价理论，认 为 汇 率 要 升 值，升 值 幅 度 从 1 0 f 3 o 的 认 识 都 有。国内很 多利益集 团乃至一些学 者反对汇 率升值，认为 不能听美 国的，汇率作 为主权 对待；也 有认 为升 值 幅 度 过 大，会 导 致 出 口下 跌，导 致 企 业 利 润下 降，失业增 加或企业破 产，把 问题说得很 严重；也有赞 成 和 支 持 升 值 的，小 幅 度 慢 性 化 升 值，或 者 最 好一 次 到 位。中央 政府提 出汇率改革 出其不意，结果 在国际社 会 不 关 注 的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