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的本质、来源及使用问题探讨,普通语言学论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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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语言学的本质、来源及使用问题探讨,普通语言学论文摘 要： 语言学中关于语言的本质、来源及使用这三方面的讨论, 我们分别称之为语言学领域的 洪堡特之问 柏拉图之问 以及 笛卡儿之问 。此三问是语言学的基本问题, 也是了解一个流派语言观的重要突破口。因而文章力图以语言学的这三问为线索, 讨论主要流派背后的语言观念, 进而更好地理解这些流派的学者们对于语言的基本看法。 本文关键词语： 语言本质; 语言来源; 语言使用; 语言学流派; Abstract： The three aspects of linguistics concerning the nature, origin, and use of

2、 language are respectively called the Humboldt s Question, Plato s Question, and Descartes Question. This three-question is the basic issue of linguistics, and it is also an important breakthrough in understanding the concepts of language of a linguistic school.This paper tries to use the three ques

3、tions of linguistics as clues to explore the concepts of language of the major linguistic schools so a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scholars basic views of language. Keyword： nature of language; origin of language; use of language; linguistic school; 一、引 言 关于语言学流派的研究, 当前学界主要从分析该学派构成的社会背景, 介绍代表人物、学术着作以及

4、基本的语言学理论等宏观角度描写流派的发展变化。这些方面的研究以专着居多, 主要有(当代语言学流派1、(当代语言学流派概论2、(西方语言学流派3。除此之外也有少量期刊论文对语言学流派的基本情况进行过讨论, 如(西方语言学流派发展历程与特征分析4、(简述当代语言学流派代表人物5。 除了对语言学流派进行宏观的历时研究之外, 部分学者也从哲学观的角度出发对语言学流派的学术渊源进行过探寻求索:(语言学的渊源、流派及其学科性质的变迁6、(语言学与哲学:历史发展与学派溯源7、(当代语言学流派哲学观的对立与融合8。 以上研究既有对语言学流派萌芽、发展的全面描写, 也有对语言流派内部哲学基础的具体分析。本文尝试

5、从另一个角度, 即语言学最基本的三个问题入手看各个流派的语言观念。 二、语言学三问 在讨论 人的语言何以获得 这一问题时, 乔姆斯基否认了行为主义心理学者把语言学习看成是一种 刺激 反响 的观点并引入罗素晚期着作中所讲的 柏拉图问题 (Plato s problem) :人与世界的接触是如此短暂、狭隘、有限, 为什么能知道那么多事情呢?9这是乔姆斯基初次将哲学中的柏拉图问题引入语言研究, 同时他把人类知识和经历体验关系的问题分解成下面三个方面: (1) 什么是人的语言知识? (2) 人的语言知识是如何获得的? (3) 人的语言知识是怎样运用的?10 我们能够将乔姆斯基对语言学三个方面的讨论归结

6、为语言学三问, 分别是:语言本质是什么? 洪堡特之问 语言来源为何? 柏拉图之问 语言怎样使用? 笛卡儿之问 。 关于人类语言的本质、来源以及使用这三个问题是讨论语言学不可避免的话题。而语言研究中最重要同时也极易被我们忽略的就是各个流派背后的语言观。因而本文打算以语言学的三问为出发点, 讨论语言学流派背后的语言观念, 进而更好地理解这些语言学流派关于语言的基本看法。 三、语言的本质问题 洪堡特之问 德国政治家和语言学家洪堡特 (W.Humboldt) 曾提出 语言绝不是产品 (Ergon) , 而是一种创造性活动 (Energeria) , 他以为 一个民族的语言就是它们的精神, 一个民族的精

7、神就是它们的语言 。11乔姆斯基把对语言知识本质的讨论叫作 洪堡特之问 。 纵观语言学的发展历史, 我们能够看到不同时期的学者都曾对语言本质问题进行过讨论。 (一) 古代语言学时期语言与宗教神话 19世纪初历史比拟语言学的出现以及后来普通语言学的兴起, 语言学才逐步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根据岑麒祥先生的划分, 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历史比拟语言学出现之前的语言研究都属于古代语言学。固然古代语言学时期的语言学研究并没构成统一的流派, 但这段时期人们对语言本质的看法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因而我们主要从古印度、古希腊以及古代中国这三大语言学传统来讨论古代语言学时期人们对语言本质的看法。 古印度语言学最初

8、是从研究口头相传的婆罗门教义(吠陀中产生。因而古印度人对于语言文字的讨论最初起源于研究婆罗门教经典的需要。古印度人的任务是去研究这种神所特有语言, 力求正确表示出及解释古代圣典。婆罗门教圣典(梨俱吠陀中, 语言 是作为人间和天上秩序的维护者、一个威力宏大的神 婆柯而存在。实际上在古印度人看来, 语言的本质是神地位的象征和标志, 它为神所特有。就像当时的梵语就是一种神的语言, 神圣不可侵犯, 谁都无法任意改变。 古希腊宗教故事中关于人类语言的看法流传最广。根据旧约的(创世纪第二章记载: 耶和华上帝用土所造成的野地, 各种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 都带到那人面前看他叫什么?那人如何叫各样的活物, 那就

9、是它的名字, 那人便给一切家畜和空中飞鸟、野地走兽都起了名 。从中能够看出亚当最初不会讲话, 后来上帝教会了他, 并且当时自然界只要一种语言。可是之后人类何以会有多种语言, 的解释是这是上帝谴责人类罪过和妄行的结果。由于亚当遵从蛇的唆使偷吃智慧之果, 后来子孙繁衍, 耶和华变乱天下人的口音, 使众人分散在地球上, 从此世界上就分成了多种语言。固然里并没有明讲 语言 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但从的故事中我们能够发现当时的语言是上帝赐予人类的工具, 用来给万物命名。 古代中国人对于语言文字的看法主要集中在文字构成的传讲中。关于文字起源最古的记载能够追溯到(易 系传:伏羲画八卦、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

10、易之以书契。种种传讲中, 为一般人所接受的是仓颉造字这一讲法。仓颉造字获得较广泛认可的原因在于我们普遍以为文字是在集体劳动的经过中创造出来以适应社会生产发展的需要。除此之外古代中国关于语言本质的讨论还牵涉春秋战国时期先秦诸子对 名 实 问题的讨论, 即名称与事物之间的关系问题。华而不实荀子的 名无固宜, 约之以命 具体表现出了社会群体的约定俗成的自由选择对名、实之间的联络所起的作用。 正如德国哲学家卡西尔在(人论中所讲的那样: 语言与神话乃是近亲。在人类文化的早期阶段, 它们二者的联络是如此密切, 它们的协作是如此明显, 以致几乎不可能把它们相互分离开来。 12对语言本质的理解与神话故事及宗教

11、传统相结合是这一时期的鲜明特色。纵观人类历史, 几乎每个民族传统都有一段与语言相关的神话传讲, 古代语言学史的三大传统也不例外。 古印度、古希腊对语言本质的看法都起源于原始神话传讲及宗教故事, 以为语言的本质是神圣宗教所特有的东西或是上帝赋予的产物。固然古代中国传统没有正式提出 语言 这一讲法, 但他们最看重的 文字 之起源同样牵涉古书记载的神话传讲。除此之外从古人对文字、名实问题的讨论中我们还能够看出, 古代中国对语言文字的看法与古印度、古希腊传统很大的一点不同在于前者愈加注重社会群体以及群众的作用。 (二) 历史比拟语言学以为语言是具备生命活力的有机体 文艺复兴带来的思想解放运动使学者们由

12、中世纪注重神学转向注重客观世界和客观规律本身, 近代科学的发现也使人们逐步探寻求索语言背后的普遍性和联络性。18世纪末印度梵语语法被欧洲学者发现, 古印度学者在发音部位和方式方法中的准确描写使其在语音学方面研究获得辉煌成就。19世纪初, 西方语言学家继承了印度语言学的研究成果, 他们开场把比拟法运用于确定语言的亲属关系, 力图重建原始印欧语, 从此揭开了历史比拟语言学的新局面。历史比拟语言学的产生宣告语言学真正进入科学时代。它是人们以新的方式方法和视角研究语言的开场, 目的是揭示详细语言的特点和规律, 研究的是语言的历史分类和发生分类的问题。历史比拟语言学建立之后人们懂得跨出本民族语言的范围去

13、寻找其亲属语言。 总体而言, 历史比拟语言学家们对语言的基本认识已从披着神学和宗教的外衣中解放出来。他们以为语言并非上帝创造也非上层宗教独有, 它作为一种独立的存在, 像地球上的生物一样有萌芽、发展、兴盛、衰亡的自然经过。显然这种对语言本质的认识与达尔文(物种起源中的进化论相一致。洪堡特指出: 我们能够把语言比作一幅宏大的织物, 华而不实的每个部分都与其余部分、所有部分都与整体有着或多或少清楚明晰可辨的内在联络。无论从哪个方面观察, 人在讲话时始终只能接触到这幅织物的一个孤立的部分, 然而他却总是本能地从整体出发去把握这个部分, 仿fo在他面前同时呈现着与个别、详细的部分有着必然联络的所有组成

14、部分。 13因而他以为, 语言是一个系统, 各部分互相牵制。格里姆曾讲 语言不可能是别的任何东西;他是我们的历史, 是我们继承下来的遗产。 14因而历史比拟语言学家以为语言的本质是一种独立的有生命活力的有机体, 它具有鲜明的历史性, 我们能够从历史发展的角度去研究这各个要素成分互相联络的整体, 进而构拟出语言的始源语。 (三) 构造主义以为语言是一套符号系统 构造主义语言学由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发展而来, 主要包括:布拉格学派、哥本哈根学派以及美国描写语言学。讨论构造主义的语言观我们能够回到构造主义语言学的鼻祖 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中去。索绪尔的理论集中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一书中, 索绪

15、尔提出的语言学讲, 是语言学史上的哥白尼式的革命, 对于当代语言学的发展有着深远的意义。15索绪尔因而也被称为当代语言学奠基人。 关于 语言是什么 这一语言本质的问题, 索绪尔指出 语言是一种表示出观念的符号系统, 因而能够比之于文字、聋哑人的字母、象征仪式、礼节形式、军用信号, 等等。它只是这些系统中最重要的 。16他以为语言本质是一个符号系统, 与字母、礼节仪式、信号等的作用一致, 是表示出思想观念的方式之一。索绪尔以为: 语言符号连结的不是事物的名称, 而是概念和音响形象, 后者不是物质的声音, 纯粹物理的东西, 而是这声音的心理印记, 我们的感觉给我们证明的声音形象 。17 实际上,

16、索绪尔所以为的语言是一个具有概念 (即所指) 和音响形象 (即能指) 的符号系统。这个系统中的所有要素构成一个统一整体, 他用棋盘和棋子来比喻语言系统与要素之间的关系。 下棋的状态与语言的状态相当。棋子的各自价值是由他们在棋盘上的位置决定的, 同样, 在语言里, 每项要素都由于其他各项要素对立才能有他的价值 。18从索绪尔的符号系统以及价值体系中能够看出语言的本质是一个符号系统, 各种元素在共时状态下互相制约、互相依存, 其价值由他们在系统中的互相关系所决定。 (四) 转换生成语言学以为语言本质是天赋能力 假如讲索绪尔语言学讲的提出是语言学史上哥白尼式的革命, 那么乔姆斯基转换生成语法的提出,

17、 则是语言学史上又一次划时代的革命即乔姆斯基革命。乔姆斯基的语言学讲影响宏大, 若要讨论转换生成语言学派的语言观必需回到乔姆斯基的理论中去。 乔姆斯基固然师从构造主义语言学家哈里斯, 但后来他意识到无论是传统语法还是一味对语言现象进行描写的构造主义都不能很好地回答 语言是什么 这一问题, 归根结底是由于没有真正了解语言的本质。乔姆斯基以为语言本质是一种天赋能力, 儿童一出生就具有这种独特的才能。这种才能是存在于人脑中的一种装置, 乔姆斯基称之为 语言习得机制 (Language Acquisition Device, LAD) , 因而儿童能够用接触到的有限语言材料生成无限的句子。 实际上乔姆

18、斯基的生成语法把语言看成人脑中的一种特殊机制或者是一种语言蓝图。因而生成语言学派中所讲的语言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句子, 而是生成句子的装置。从这个角度看当我们讲学会一种语言时, 实际上学会的是其背后的生成机制。 (五) 认知语言学以为语言本质是认知活动 认知语言学对语言本质的认识完全不同于转化生成语法。在乔姆斯基的转换生成语言学派以为语言是一套自治的系统装置。而认知语言学以为, 语言是一种认知活动, 是人对客观世界认知的结果。语言运用和理解的经过也是认知处理的经过。因而语言能力不是独立于其他认知能力的一个自治的符号系统, 而是人类整体认知能力的一部分, 强调语言与认知的不可分割性。认知语言学者以为

19、隐喻是一种思维方式, 他们特别强调思维的隐喻性。实际上隐喻由认知而起, 同时又是认知的结果。某种程度上讲认知语言学以为语言的本质其实是一种认知活动。 四、语言的来源问题 柏拉图之问 对语言知识来源的追问引导我们回到一个古老的认识论问题上, 那就是 我们的知识从何而来 。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 最先起源于柏拉图, 因而在乔姆斯基的学讲中, 他把语言知识的来源之问称为 柏拉图问题 (Plato s problem) 。 以乔姆斯基的语言学思想为代表的生成语法及其相关理论对语言本质的考虑是从对语言知识的 柏拉图问题 的分析开场的。他们关心的是为什么儿童在与外部世界短暂而有限的接触下却能理解并造出他们以

20、前从未听过的句子。因而 语言知识从何而来 这一来源问题成了语言学中的 柏拉图之问 。 (一) 传统语言学以为语言由上帝授予 早期的人类在面对他们无法做出合理解释的种种自然之谜时, 往往将其归因于神灵的气力。面对语言怎样获得这一关于语言的起源问题, 传统语言学家同样诉诸神灵, 以为包括人在内的世间万物都是某种神力的创造, 而人的语言天经地义也是神力的恩赐。因此在大多数宗教中都存在某种神力授予人们语言或者创造语言的描绘叙述。比方(旧约 创世纪中, 上帝创造了人类祖先亚当和各种飞禽走兽, 而后将这些动物带到亚当面前由他命名, 而古埃及人相信语言是由纳布神创造等。 (二) 构造主义以为语言源于社会 索

21、绪尔首先认识到语言的复杂性, 并做出了 语言 和 言语 的重要区分。他以为 语言是言语能力的社会产物, 又是必要的惯例的汇总, 这种惯例为社会群体所接受, 使每个人能进行言语活动。 19实际上, 从中能够看出索绪尔从社会的角度观察语言问题, 以为语言来源于社会, 把语言看成是社会的产物, 是社会群体必须遵循的惯例集合。语言固然潜伏于大脑中, 但作为一套系统本身不会表现出来, 它的完好性必须在一个社会群体中才能具体表现出出来。因而社会成员不能单独创造语言, 也不能改变语言。 继索绪尔之后, 构造主义又一重要人物、美国描写主义语言学派的代表 布龙菲尔德接受了行为主义心理学的观点, 以为语言习得是外

22、部世界刺激反响的结果。行为主义心理学家斯金纳曾用 习惯 来解释语言的习得。他以为语言是人对外部环境刺激的反映的结果, 是通过外部信号的反复刺激、不断强化而建立起来的 习惯 。因而在行为主义者看来, 语言来源于外部世界的刺激反响。 从某种程度上讲行为主义者的刺激反响论这一讲法, 仍然没有离开语言来源于社会这一基本观点。 (三) 转换生成语言学以为语言源于天赋机制 乔姆斯基提出的语言习得机制中有着关于世界本质的认识尤其是语言本质的知识。因而生成语法学派以为儿童生来就有基本的语法关系和语法范畴知识, 并且这种知识是普遍的。这些语法关系和语法范畴是存在于一切人类语言之中并为人类先天具有的知识。在人类的

23、大脑中, 存在着由生物遗传和天赋决定的认知机制。因而生成语言学关于语言知识来源的理解以为它本身就内嵌于语言官能之中, 是人类特有的一种天生的语言能力, 并且是自足的系统, 独立于外部世界。 (四) 认知语言学以为语言源于体验与认知 认知语言学的哲学基础是体验哲学, 它强调心智的体验性、认知的无意识性以及思维的隐喻性。体验主义以为知识并不全然来自人们对外部世界的被动感悟, 更多的是来源于人体与外部之间互动而产生的范畴和意象图式。除此之外认知语言学以为语言与认知能力不可分割, 因而若以此来解释语言的来源, 我们能够讲语言是在人的体验和认知的基础上构成的。这就构成了认知语言学一个最重要的观点:对现实

24、的感悟是认知的基础, 认知又是语言的基础。20 唯物主义者以为客观世界是认知构成的基础, 而认知语言学家则在这里观点之上进一步以为语言是对客观认知的结果, 是对现实进行概念化之后的一种表示出。实际上认知语言学强调的是人与客观世界之间的互动, 这种概念化表示出的重要来源正是人身处于客观世界的本身体验以及对外部环境的认知。 五、关于语言的使用问题 笛卡尔之问 20世纪60年代, 乔姆斯基发表(笛卡儿语言学, 宣称自个的转换生成语法是17世纪至19世纪初的笛卡儿语言学在现代的继续和发展。笛卡尔指出人类语言不属于物质科学的范畴之内, 尤其是 语言使用的创造性方面 , 其使用范围无限并且不受刺激制约这一

25、特性更是超出了机械论的物质概念所能够解释的范围。所以, 笛卡尔以为能否能对语言进行正常使用, 是人类与其他动物或机器的真正区别。而乔姆斯基继承笛卡尔关于语言使用的核心观点, 以为语言的使用依靠的是人的理性机能, 是人脑的天赋机制对有限规则的无限利用。因而生成语言学首先假设了大脑中存在抽象概括的规则来支配语言的运用。乔姆斯基把语言知识的使用问题叫作 笛卡尔问题 。 (一) 索绪尔以为语言的使用受社会约定俗成制约 索绪尔提到 言语行为的研究能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主要的, 以语言为对象, 语言的本质是社会的, 离开个人而独立, 这种研究纯粹是心理的 , 21索绪尔把言语行为分为语言和言语, 强调语

26、言是社会的, 而言语是个人的。个人的语言使用具体表现出在言语活动中, 言语是语言的运用同时也是语言的详细表现。也就是讲, 言语是每个个体讲出来的话语, 它是详细的、变化的, 而语言是一套完好的规则, 由社会群体共同约定。这种具有社会性的语言, 遭到外部制约, 这种制约同社会惯例一样, 是社会群体中一切成员都必须遵守的、约定俗称的社会规约、制度。从一定程度上讲, 语言就像是一项社会契约, 群体中的成员都必须遵循。因而语言使用诉诸言语, 而使用经过中又受社会成员约定俗成的影响。 (二) 生成语法以为语言使用依靠天赋能力及转换规则 乔姆斯基以为若要对语言的使用问题进行有意义的探寻求索必须得先解决语言

27、知识的本质问题和语言知识的来源问题。这是由于他坚持以为, 语言机能内在于心智大脑, 对语言的研究也就是对心智的研究、对大脑构造的研究。 语言使用首先依靠于每个人天生具有的语言习得的内在能力, 这种能力在听到语言的时候被激活。生成语法在讨论语言使用问题时, 乔姆斯基试图解释语言的创造性, 并在公式化、符号化的基础上引入转换规则对英语句法进行描写。在扩大标准理论时期, 乔姆斯基区分了语言能力和语言使用。存在人们头脑中的语法知识是语言能力, 而讲话、写文章等使用语言的详细行为是语言使用。很明显语言使用一方面离不开人类的天赋机制即语言能力, 另外一方面也离不开深层构造与表层构造转换经过中的各种语言规则

28、。 (三) 认知语言学以为语言使用基于语言与客观世界的象似 乔姆斯基的生成语法强调对语言形式的研究, 不重视意义。而认知语言学的观点以为, 语言形式不能离开于意义而独立存在。因而语言的使用必然首先服务于意义的表示出, 产生于意义沟通的互动经过中。认知语言学强调认知方式在语义构成中的作用, 同时也重视社会文化、百科知识对于语义理解的必要性。其次语言使用离不开语境, 也就是讲语言使用经过中并不局限于语言内部, 更主要的是在于人与客观世界的互动, 强调的是使用者对世界理解的结果。 所以认知语言学以为语言不是一个自治的系统, 它依靠于客观现实、生理基础、身体经历体验、认知方式、知识构造等多种因素的共同

29、作用。语言使用离不开语言表示出与客观世界以及认知世界之间的象似关系。 六、小 结 语言观是语言学者对研究对象 语言的本质和规律的基本看法和根本观点。语言学史上, 语言理论的重大变革、语言学流派体系的建立以及完善都和语言观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络。而关于语言是什么、从何而来、怎样使用这三个基本问题是语言观的重要组成部分。纵观语言学的历时发展我们能够看到, 每个不同时期的语言流派对于这几个问题都有着各自的看法。因而, 从语言学基本的三问出发能够让我们更好地了解不同学派对语言学的基本观念。 注释 1 冯志伟.当代语言学流派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20. 2 封守信.当代语言学流派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

30、出版社, 2006. 3 刘润清.西方语言学流派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4. 4 陈子悠.西方语言学流派发展历程与特征分析J.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2007, (2) . 5 杨静.简述当代语言学流派代表人物J.科技信息, 2020, (13) . 6 李葆嘉.语言学的渊源、流派及其学科性质的变迁J.江苏社会科学, 2002, (5) . 7 赵蓉晖.语言学与哲学:历史发展与学派溯源J.当兵的人外国语学院学报, 2002, (1) . 8 高秀雪, 付天军.当代语言学流派哲学观的对立与融合J.河北学刊, 2020, (4) . 9 乔姆斯基.乔姆斯基语言哲学文选M.徐烈炯等译

31、.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2:236. 10 宁春岩.什么是生成语法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18:10. 11 冯志伟.当代语言学流派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20:5. 12 吴学国.境界与言诠 唯识的存有论向语言层面的转化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3. 13 姚小平.洪堡特 人文研究和语言研究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1995:105. 14 J 格里姆 ( J Grimm) .论语言的起源J.张会森译.语言学译丛, 1960, (2) . 15 冯志伟.当代语言学流派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20:12. 16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9:41. 17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9:101. 18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9:128. 19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9:115. 20 王寅.认知语言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7:8. 21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9: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