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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研究罗默系统阐述的其代际正义的伦理思想,伦理学论文约翰 罗默 John E.Roemer 现为耶鲁大学经济学与政治学教授， 是20世纪70年代兴起的西方分析学派主义经济学的代表人物。他主要运用数理逻辑等手段来研究主义经济学理论、政治竞争理论以及合作理论等。国内对罗默的主义经济学理论的研究比拟集中， 十分是其从 剥削 概念入手分析并提出的分配正义思想， 但不够重视其从环境经济学视角所阐述的作为分配正义思想延伸的代际正义思想。在这一研究领域， 罗默和其合作者温贝托 弗拉瓦多 Humberto Llavador 等建立了一个可持续发展模型， 通过在代际之间进行资源和义务的正义分配， 旨在解决环境问题
2、。正是在这一系列相关论文中， 罗默系统阐述了其代际正义的伦理思想， 本文将主要分析罗默的代际正义思想。 一、代际正义的经济思想传统 代际正义 intergenerational justice 原义是指人类代际之间资源以及义务分配的正义原则。罗尔斯 John Rawls 在近代学术史上文章的分析中， 罗默的可持续是强可持续， 而在后一篇文章中， 他又选择了弱可持续。 二是资源时机平等与福利时机平等。20世纪后期， 理论界出现了几种不同的时机平等理论：阿尼森 Richard Arneson 福利的时机平等理论、科恩 Gerald Allan Cohen 获得利益平等 的时机平等理论2以及森 Se
3、n 的 可行能力平等 的时机平等理论等。但罗默以为， 德沃金 Ronald M.Dworkin 的资源平等理论是一种真正的时机平等理论。在罗默看来， 平等主义提供一些基本要素的时机平等， 这些促进个人发展的基本要素不仅包括可行能力、基本善， 也应包括福利。罗默从时机平等入手来分析代际正义问题， 以为假如一个人的福利低， 是由于他所不能控制的环境原因， 而不是由于他自个能做出的行为或选择-罗默称之为 努力 , 那么他就应该得到补偿11 P204 .因而， 在罗默以为的无偏道德观察者看来， 不同代际的人除了自个不可控的出生时间差异之外， 再无其他差异不同， 因而， 他们应该获得一样的社会福利。显然
4、， 罗默以为时机平等应基于资源这一客观对象的考量， 但在实际分析中他又选择了主观的福利平等。 三是负外部性与正外部性。罗默以为研究代际正义不仅仅要考虑代际的资源配置， 还要考虑环境等外部性的长期问题， 例如全球变暖问题。工业革命后的经济活动已经导致了温室气体的积累， 这将影响子孙后代的福利。而且， 全球变暖带来了一个独特的外部性问题， 即很多应当为此负责的人已经逝去， 而很多将受其严重影响的人又尚未出生。因而， 在全球变暖的背景下， 代际正义问题有一个有趣的特征， 即人类演化至今的历史途径是由我们祖先的选择决定的， 这也就决定了人类至今的污染状况， 而子孙后代的演化却取决于现代人的选择。例如，
5、 现代人的能源消费形式必将影响后代人的规模和人格特征2 P xvii .代际问题的这一特征导致全球变暖背景下的代际公平、效率和理性问题变得更为复杂。当然， 罗默也不是只注意到了负外部性问题， 他也关注到知识、技术等的正外部性， 罗默以为， 知识、文化与教育的进步将直接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 积累知识和保卫自然环境的好处将延伸至将来， 因而有代际公共产品的特征13 P1607-1608 . 四是福利 well-being 与幸福 welfare .在罗默的分析中， 他区分了福利 或福祉 概念与幸福概念。罗默以为， 这些无偏道德观察者关心的福利， 是人们本身的生活水平， 而不是他们从关心他们儿孙的生
6、活中所获得的快乐。这就意味着某一代人的福利仅仅仅是该代人自个消费的函数， 而与后代人的消费效用无关。当然， 这并不意味着罗默以为所有人真的都不关心他们的后代， 人们从关心儿孙的生活中所获得的这种快乐应该称为幸福11 P204 .但是， 在罗默在分析中选择的主要还是福利概念。 四、词典式最小伦理代际正义的论证 罗默利用库普曼斯-戴蒙德概念框架在论文(词典式最小伦理视阈下代际正义与可持续中构建了一个标准化的经济增长模型。在这个模型中， 每一代人都有一个代理人， 每个代理人代表一代人， 社会就是这些代理人的集合， 每个代理人出生所处的时代就是外部环境， 且不考虑地球上其他生物利用资源的情况。罗默以为
7、， 地球上其他生物确实也以地球资源为生， 但是假如考虑其他生物的福利， 将会改变代际的效用函数， 因此结论可能会有所改变且将更难达成共鸣。 罗默模型中在代际进行分配的资源是一种可再生资源， 例如森林和生物圈。这些可再生资源有两个特性， 既能够被现代人开采用以生产消费品消费， 可以直接享受其原始状态， 两者均会给我们带来福利或效用。例如森林， 既能够砍伐后修建房屋， 可以以在华而不实享受徒步旅行和娱乐。前者会消耗森林资源， 后者则不会。但森林有自然再生性， 代际之间的森林会按某一自然增长率增长， 因而， 存在一个可持续的砍伐比率， 即按这一比率砍伐森林， 森林在代际延续上总能够保持一个大于零的规
8、模。但在罗默看来， 森林的这个可持续的砍伐比率并不具有任何显着的伦理意义， 由于此处的伦理关注仅限于人类福利本身， 而这个可持续的砍伐比率与人类福利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络11 P204 .不仅森林具有可再生资源的上述两个特性， 而且整个生物圈可能都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可再生资源-生物圈既是健康和生命的资源， 又能够被制成工业消费品。但是罗默改良了库普曼斯-戴蒙德框架中缺乏代际作用渠道和没有明确规定资源约束的缺陷。罗默假设， 利用资源生产的消费品， 例如砍伐森林建造的房屋， 在每一代人中都被完全消费掉不留给后代。但是尚未开采的以及再生的自然资源本身能够被后代所传承， 而且现代人在生产和消费经过中所产生环
9、境污染的负外部性和技术水平提高的正外部性也将影响后代， 这就构成了罗默模型中的代际单向作用渠道。罗默着重分析了技术等正外部性的问题。罗默以为， 每代人都在努力提高自个的生活水平， 这种努力最终会导致利用资源的生产效率提高， 这种技术努力 technological striving 不消耗任何资源11 P205 .假设这种技术能够无限地传递给后代， 那么上一代人的这种技术努力将对后代产生一个正的外部性。在资源约束方面， 罗默假设， 一代人的消费函数受两个条件的约束：一是该代人当时自然资源的存量；二是为子孙后代保存一定量自然资源的义务。 据上文对福利与幸福概念的区分， 罗默模型中某代代理人的福利
10、函数有两个变量：一个变量是其利用资源生产的消费品的数量， 另一个变量是剩余原始资源的数量。某代理人的福利函数又受上述该代自然资源存量以及为后代保存一定量的自然资源义务的约束。而社会福利函数不是各代福利的贴现和， 而是各代代理人福利的最大最小函数， 即罗尔斯福利函数。罗默以为， 在这种资源环境条件的约束下， 存在众多代际资源分配方案， 不同方案将导致该代可能获得不同的福利水平， 那么能使该代可能获得的最小福利到达最大的分配方案， 就是公平的分配方案。由于根据时机平等， 这些代理人除了出生时间不同外， 其他方面并无区别。所以罗默以为， 所谓代际正义即是指这样一种资源的代际公平分配， 这种分配能使所
11、有的个人， 不管他何时出生， 都能获得一样水平的社会福利。罗默在这里对约束条件的强调表示清楚， 代际分配问题不仅仅仅是公平问题， 也是效率问题。罗默以为， 在既定条件下， 只要一种经济构造能够同时知足土地和技术的单调性、帕累托最优、有限的自我所有权 limited selfownership 3和保卫弱者这五项公理， 这一构造是帕累托最优分配， 由于这一构造能使成员的效用水平相等。因而， 对资源公平与效率的分配方式是能够让所有人， 不管其何时出生， 都能获得一样的社会福利水平， 而且这种水平是该代人所能获得的最高水平。 但是， 罗默以为知足上述分配约束的某一代人的 最大最小解 maximin
12、solution 不唯一， 他真正想要寻找的是所谓的词典式最小解 leximin solution, lexicographic minimum solution , 即这样一种福利的跨代分配途径， 相对于任何一代人而言， 这种分配途径能使往后任何一代消费消费品和消费自然资源的效用的最小福利到达最大11 P206 .罗默以为这种分配是符合代际正义的11 P208-209 .与其他经济学家在研究气候变化时将贴现的代际效用总和最大化目的不同的是， 罗默最大化目的是将每代的福利都保持在最高的可行水平， 或者将代际福利保持某一固定比率增长。罗默以为， 最正义和效率的资源分配是最大化分配代际最小效用 t
13、he intergenerational maximin distribution , 代际最小效用最大化分配能使福利最差的代际代理人状况变好， 并以为这是代际正义所必须的11 P204 .值得注意的是， 罗默模型中分配的固然是自然资源， 但最大化的却是消费带来的可能最小效用 或福利 , 因而， 其本质上是一种效用或福利的分配。罗默以为， 根据罗尔斯的 差异不同原则 , 应该对处境最不利者加以补偿。但此处所谓的 处境最不利 是指福利水平最低， 而不是指拥有自然资源最少。显然， 罗默代际正义的分配原则本质是主张福利的平等， 即他认可的唯一分配方式是福利相等的分配方式。 五、评述 罗默将上述代际社会福利函数称之为可持续主义 sustainabilitarian , 由于他以为强调跨代公平分配与功利主义只强调福利水平的贴现总和最大化有着显着不同， 可持续主义 这一概念能更明确表示出出 可持续 的要求。然而， 作为一种罗尔斯式的分配观， 其在下面三个方面仍然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 ：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