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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中的参与式摄影方法及其优劣分析,大学论文内容摘要：介入式摄影在近十年来遭到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的关注。这种研究方式方法要求被研究者在给定的主题下主动拍摄照片或视频，以具象化其日常生活和活动途径，进而展现其动态的、身体化的、非表征化的行为经过。这一方式方法不仅能促使研究者和被研究者之间的有效沟通，还能唤起被研究者的情感和记忆，进而促进调研的开展。本研究通过对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中相关文献的梳理，对介入式摄影的主要类型、步骤及其在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中的应用范围、优势和局限性等进行了介绍，并梳理了介入式摄影在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中的应用价值和意义。在这里基础上，本研究指出国内将来研究可应
2、用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的三个方向：1边缘群体和少数族群的地方感及其对地方意义的建构；2日常生活和微观空间地理研究；3社会现象和生活环境的变化对人们地方认同的影响。 本文关键词语：介入式摄影； 非表征； 质性研究； 研究方式方法； Abstract:The method of 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 has been widely adapted by human geographers of the West in the past decade. This method is a complex qualitative approach which emphasiz
3、es the central role of the research participants. It requires participants to take photos or record videos in order to present their actual routines and feelings in the quotidian. It thus not only alters the power relationship between researchers and participants, but also evokes participants emotio
4、ns and memories that enable effective communications.Drawing on a comprehensive review of the recent body of literature on the application of 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 in Western human geography, this article summarizes the main types of 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 method which include Auto-photograph
5、y, Photo-elicitation, Participatory video, Visitor employed photography, and PhotoVoice, explains its research processes and discusses its advantages and limitations. Our key findings suggest that 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 can, 1 Stimulate participants aspiration to express themselves by evoking the
6、ir feelings and memories; 2 Enhance meaningful communications between researchers and participants; 3 Raise participants key role in research and increase their sense of participation in research process; 4 Promote researchers to explore participants sense of place/space and social relations which r
7、eshape their daily practice. However, this research methods has some limitations. Keyword: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 non-representational approach; qualitative research; research method; 1 引言 可视化的研究方式方法向来为人文地理学所重视1,2,3,4,5.近十五年来，随着西方人文地理学的非表征转向，摄影这一动态的、身体化的非表征经过逐步进入地理学者的视野6,7,8,9.对于这些学者来讲，摄影活动本身便是一种
8、重要的研究方式方法，它能够将无形的感悟和经历体验可视化为具有物质实体的图像资料10,11,更能够生动地表现被研究者对空间和地方主观的、富有情感的认知10,11,12,13,进而使研究者愈加深切进入地了解被研究者对本身生活世界的复杂感悟1,14,15. 介入式摄影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作为一种具有代表性的摄影研究方式方法，在近十年的西方人文地理研究中得到了较为广泛的应用。不同于其他可视化研究方式方法对研究者视角的关注，介入式摄影强调被研究者即介入者对研究经过的主导。这一研究方式方法以被研究者的视角为主，赋予被研究者更多的自主权和更深切进入的研究经过介入包括拍摄、挑选、
9、剪辑、访谈、编码等研究经过。该方式方法通过结合摄影经过、图像照片和视频和事后访谈或小组讨论12,16,17,获取被研究者认知世界和本身身份的特定视角。也就是讲，这一研究方式方法将摄影活动本身看作一种体验空间和地方的经过，通过分析人们在什么地方进行摄影、对什么东西或人物进行摄影以及怎样处理摄影作品，讨论人们对地方和空间动态而主观的感受和认知3,18,以及怎样通过这一方式生产主观的地方知识。 固然已有的方式方法论研究指出，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具有普遍的应用性，然而，除少数实证研究外，该方式方法较少从非西方视角得以应用19,20.除此之外，固然国内人文地理研究已经运用了诸多定性和定量方式方法测量人们对
10、地方和空间的主观认知和意义建构21,22,23,24,但由于人们的认知和感受都是主观知识，已有的构造化研究方式方法大多难以让人们对自个主观情绪进行准确而全面的表示出。同时，这些研究忽略了某些弱势群体如儿童、拾荒者等本身认知和表示出能力的缺乏23,25,26.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的运用能够在较大程度上更为深切进入讨论此类议题，并且具象化被研究者的情感和主观认知。鉴于此，本研究对介入式摄影的主要类型、步骤及其在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中的应用范围、优势和局限性等进行了系统的介绍和梳理，在这里基础上分析介入式摄影在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中的价值和意义，为国内人文地理学研究引入新的研究方式方法和研究视角。 2 介
11、入式摄影方式方法的主要类型与步骤 在西方人文地理学的研究中，介入式摄影有着多种类型与形式，主要包括照片引谈Photo-elicitation、影像发声Photovoice、自助摄影Auto-photography、游客受雇拍摄Visitor employed photography，摄影日记Photo-diaries、照片讨论Photo-talks，以及介入式视频Participatory video5,11,27,28,29.固然上述形式的介入式摄影研究方式方法侧重点各有不同，但它们都强调被研究者在研究者给定的主题下进行主动拍摄或视频记录的经过表1。 无论采取何种详细的研究方式方法，介入式摄
12、影都要求被研究者深度介入到研究的多个阶段，包括拍摄、挑选、剪辑、访谈、编码等。这一方式方法的应用包括下面五个详细的步骤5,19,38,48: 1研究者对研究主题的讲明和摄影技术培训。在招募到适宜的被研究者后，研究者首先需要讲明研究主题，并对拍摄的主题、范围、对象以及注意事项进行阐释。假如是统一发放相机进行的拍摄，那么还需要对相机的操作进行培训，并告知相机的回收和照片的打印、挑选等事宜；介入式视频的拍摄则需要研究者与被研究者共同商讨拍摄的主题、给予剪辑和镜头的建议等。 2被研究者的摄影经过。在一定时间内自助摄影和照片引谈通常是1-2周，介入式视频的时间要求则会更长，被研究者使用摄影设备手机、相机
13、或者由研究者提供的其他摄影装置，根据既定的主题来审视本身的行为活动或日常生活环境并进行拍摄。 3照片/视频的处理和挑选经过。被研究者和研究者协作或由研究者指导被研究者完成视频的剪辑和处理。照片的挑选则往往由被研究者独立完成，并写上简短的介绍后提交给研究者。 Tab.1 Main Types of 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 表1 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的主要类型 4个人或小组访谈。研究者需要针对被研究者挑选/剪辑出的图像进行个人或小组访谈，以获取研究问题相关的信息。在访谈中提到的问题主要包括但不限于：为什么选择这张照片？为什么拍摄这张照片/这段视频？有什么特定的含义或故事？
14、图像中的物体或地方对被研究者来讲意味着什么？以及其他和研究主题相关的问题。 5对图像和文本的分析。质性分析中常用的编码同样被运用于介入式摄影的分析。分析的详细经过取决于详细的研究设计，但一般而言都会牵涉对图像的分类、分别对文本和图像进行分析、对文本和图像进行关联分析5.在一些研究中也引入质性分析软件如Nvivo、Atlas.ti等对文本和图像资料进行扎根分析或其他分析49,50. 3 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对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的应用 3.1 研究对象从边缘群体向普通人群拓展 在西方人文地理学研究中，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最初应用于研究边缘群体的日常行为活动、地方感悟12,51,52.这些群体尤其是低收
15、入的跨国移民、长期漂泊的无家可归者、具有表示出障碍的残疾人以及难以运用语言和文字进行自我表示出的儿童由于其边缘性，他们的语言表示出能力和识字能力有限，难以通过传统的访谈和问卷调查方式方法进行研究。因而，研究者为更好地与被研究者沟通和获取数据资料，将介入式摄影作为语言沟通的辅助方式方法。这一方式方法的引入能够将难以通过传统研究方式方法获得的信息例如，被研究者对其地方感或特定空间的表述进行可视化，进而有力地、即时地传递被研究者所想表示出的内容53见表2。 Tab.2 The Application of Participatory Photography to Different Social G
16、roups 表2 介入式摄影在不同群体中的运用 近年来，由于介入式摄影的趣味性和深切进入介入性使被研究者在研究中获得更多的受益之处，这一研究方式方法逐步应用于针对普通居民的研究中，用以探寻求索身体、情感、物质文化在不同空间和地方的实践以及上述概念之间的关联47.除此之外，介入式摄影也被应用于目的地管理、景观生态规划等方向的研究中40,41,42,43. 可见，介入式研究方式方法的对象已经从最初的边缘群体拓展到普通人群，用以讨论不同群体对不同地方和空间的使用、认知和情感依附，并通过这一介入性的方式方法为城市和景观的规划、管理和政策提供一定的参考。 3.2 理论性议题和应用性分析并行 在研究内容方
17、面，西方研究者们主要通过研究经过中获取的图像和图像生产经过即拍摄经过来关注人们在日常生活空间的行为方式、体验和情感。详细来讲，以往研究的内容主要包括下面两个方面： 3.2.1 理论研究关注个性化的日常生活地图 1差异性日常空间行为和体验。例如，Johnsen等在对无家可归者的研究中，让被研究者拍下他们日常使用的地方或对其而言重要的地方，在对照片内容的讨论中展示无家可归者的日常生活，并指出无家可归者之间存在着乞讨地和寓居地的争夺、协商等活动12.Prazeres在其对加拿大交换生的流动性及其对 家 的认知研究中，应用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讨论交换生对旅居城市的熟悉程度。其研究结论表示清楚，交换生对旅
18、居城市的熟悉度越高，他们就越能对旅居城市产生 家 的感觉62.Blackbear和Lindegger让年轻男性HIV携带者拍摄能展现本身生活的照片，进而展现他们怎样在具有挑战性的健康/空间环境、物质条件和社会歧视的背景下，定位本身男性身份的复杂经过63. 2日常生活空间的动态建构64.通过对介入式摄影的拍摄经过进行分析，研究者能够从拍摄经过中清楚明晰而完好的看到被研究者的日常生活、日常轨迹变化和日常空间建构经过。例如，Pink等将GoPro运动相机置于自行车头盔上进行视觉民族志的研究，借助摄影经过和视频内容探究被研究者在通勤中经历的各种状况比方，出发前、途中和之后与设备的互动，对不同道路、天气
19、及地形条件的反响等，指出介入式视频的拍摄使研究者能够呈现完好的被研究者的视角，进而更好地分析其日常通勤活动及影响因素46.在Pink等对澳大利亚墨尔本居民日常生活中自动照明装置的研究中，被研究者用视频和照片来记录他们在冬季夜晚的通勤中碰到的自动照明设施以及其对通勤的影响，通过对拍摄内容的讨论讲明自动照明技术在日常生活中能够影响、创造人的感悟和体验65.Evers在其关于男性冲浪者的男子气概研究中，指出GoPro运动相机能够在高速运动中捕捉细微的面部表情、记录身体节拍和运动轨迹的变化，对视频内容的回看能够刺激被研究者回忆他们身体和情绪产生变化的原因66. 3日常生活中的情感地理。例如，Kling
20、orov 等对捷克女性所拍摄的反映其正面或负面情绪地方的照片进行内容分析，发现日常的、世俗的地方餐前祈祷桌子、天天等车的公交站被她们不自觉地赋予了宗教性/神圣性，将日常空间转化为具有神圣意义的地方67.Munt在其关于留居英国的女性难民情感地理研究中，将介入式摄影和小组访谈、认知地图等相结合，让被研究者拍下对其而言代表适应力的图像以及生活在英国的意义的图像，进而讨论这些女性难民怎样更好地融入、适应空间和文化的转变，减少不同文化背景下女性的认知差异和负面情感68.在Riel和Salama关于非洲青年在城市空间中的归属感和疏离感的研究中，借助介入式摄影，让研究者得以从 局内人 的角度观察到个人行为
21、、经历和对地方的感悟和情感。通过对加纳首都两个社区青年的研究发现，尽管青年人口在城市中占据着较大比例，但是高失业率、公共空间缺失、难以参与社区决策、社区宗教化等使得他们成为社区的边缘群体，尽管他们积极与社区进行联合却难以获得完全的归属感69. 3.2.2 应用性研究 1景观、生态、旅游目的地形象的偏好性40,41.用于这方面研究的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被称为游客受雇拍摄Visitor employed photography,VEP。这些研究主要关注人们对于目的地景观、设施等的偏好性需求及其与地方感悟、形象之间的关系，进而以更清楚明晰、科学的方式表现人们对景观、设施的感悟和情感以及其他主观感受，为
22、相关管理者、规划者的设计和决策提供支持。例如，Heyman对瑞典城市林地管理的研究中，让被研究者拍摄一个城市休闲区中他们最喜欢和最不喜欢的地方，结合图像内容和照片注释发现人们的偏好差异主要在于自然、人造设施和风景42.Gao和Shibata对遗产旅游线路的旅游体验研究中，让被研究者拍摄徒步经过中增加其体验的景观或设施，并和访谈相结合，指出原始景观的文化意义与游客体验高度相关，自然景观、建筑设施、雕塑、符号、道路本身在传达文化或背景意义的同时也影响着游客的感悟43. 2介入性规划和社区赋权。例如，在Tremblay等对南非开普敦社区水资源供给的研究中，通过对介入式视频拍摄经过的关注，理解被研究者
23、对社区水资源的感悟和他们在拍摄经过中对社区环境认知的改变，以及他们对本身环境意识的反思。研究者还对此经过中被研究者的主体性和情绪变化进行了探究，介入式视频的拍摄经过使居民有时机学习摄像相关技能，并介入到资源治理的活动中，进而增加了他们的公民感和成就感38.Richardson-Ngwenya等不仅将介入式视频作为研究方式方法，还将介入式视频的拍摄经过与农民群体试图改变现实、实现农业创新相联络，在研究中制作视频提案以试图实现集体的增权。其研究结果证明介入式摄影不仅仅是有力的研究工具，还能够有效加强群体能力和内外部沟通70. 4 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的优势和局限性 4.1 优势 前文分析指出，介入式
24、摄影方式方法主要应用于小尺度的日常生活领域，通过与其他研究方式方法相结合，深化了研究者对研究群体的行为、体验和情感性认知的了解。因而，这一研究方式方法的主要优势在于： 1图像内容和拍摄经过能够帮助被研究者对图像背后所牵涉的社会现象和事件进行表示出，唤起其情感和记忆71,72,73,74.同时，利用图像作为辅助资料进行访谈能够让被研究者愈加情绪化10,62,并且能够唤起他们不同类型的回忆和知识75.对一些表示出沟通上具有障碍的边缘群体而言，图像内容能够帮助其表示出本身的看法76. 2介入式摄影能够加强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之间的有效沟通。图像能够可视化空间、复原场景，进而详细化访谈所涉的相关事物和事件
25、等。透过图像，研究者得以看到被研究者的 观看之道 ,从被研究者的视角对其看待世界和问题的角度进行理解，促进双方之间的沟通47,77.研究者进而能够愈加便利地理解研究群体地方感悟的经过、对空间的使用以及背后的文化内涵与社会差异。 3摄影的介入明确了被研究者在研究中的主体地位，增加了被研究者在研究经过中的介入感。同时，摄影的日常化和摄影设备的简化使介入经过变得简单有趣78,79,提升了被研究者对研究的接受度。由于摄影主题往往与被研究者的生活密切相关，被研究者拥有着比研究者更多的 知识 ,处于研究的主导地位71,72,80,因而获得较高的介入度。除此之外，对拍摄经过的探寻求索通常伴随着研究者的民族志
26、研究经过81,82,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一起制作、观看、讨论和分析视频材料成为快速理解研究群体复杂认知和话语的有效方式，被研究者不仅仅是本身生活介入者，也被赋予了体验式研究者的身份83,84,这让他们得以突破本身视角的限制，其身份也在演员、导演、掌镜者之间流动。在这一经过中，研究者和被研究者之间原有的权利关系也因而被消解，理解差异也得以减少39,82,85.在被研究者的积极介入中，研究者通过对被研究者拍摄经过的观察和访谈，能够探寻求索被研究者的具身体验和认知变化，进而更好地了解被研究者怎样在多种因素的影响下进行日常行为活动和地方感悟84,86,对被研究者的主观视角和社会关系等构成更深的认识。 4介
27、入式摄影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通过促进被研究者挖掘本身对空间和社会关系的感悟，重塑其日常生活实践62,67.在介入式摄影经过中，被研究者成为本身经历的 观看者 ,进而脱离本身日常生活的无形禁锢34,39,以他者的视角观看 别人 故事，获得不同往常的、新的体验和感受19,87.除此之外，介入式研究方式方法的运用能够促进被研究群体内外部的沟通和联络，在讨论和摄制中讨论、沟通相互的观点和存在的问题。在一些研究中，研究的经过也是赋权的经过38,88,89,研究所构成的照片和视频资料能够将研究对象的观点和感悟与社区/社会治理相关联，并用于改善群体或社区的状况37,90. 4.2 局限性 固然介入式摄影方式
28、方法具有广泛的应用性和较强的介入性，在不同研究中也展现出了它作为启发式研究工具的潜力和创造性，但其局限性也较为明显： 1介入式摄影并不是一种能够单独使用的研究方式方法，其详细应用需要与其他研究方式方法如访谈、认知地图绘制、内容分析、民族志等相结合5,85. 2介入式摄影比传统的质性研究愈加消耗损费研究者精神，并容易导致研究设备和数据的丢失。在一些由研究者发放摄影设备的研究中，曾出现摄影设备被偷或被抢的状况可以能是被研究者不愿归还相机的借口12,相应的数据也因而丢失。除此之外，介入式摄影是高资源密集的方式方法resource-intensive method，与传统研究方式方法相比，它的使用经过
29、更繁琐培训、拍摄和访谈，视频还牵涉剪辑等编辑经过，也更注重研究者和被研究者之间的互动以及更多的精神和情感投入5,19,85.因此研究者在选用该方式方法时不应低估它所需的时间和精神投入。 3介入式摄影特别注重被研究者的隐私和匿名性，因而导致研究经过和数据处理较其他质性方式方法来讲更为消耗损费精神。一些研究中，被研究者的摄影不可避免的拍到人像，无论是被研究者本身，还是其家人、朋友，他们的面部都应该进行模糊处理以保证研究的匿名性和被研究者的隐私12.介入式摄影构成的图像资料若被应用于公开场所放映或展示以获取关注和改善现在状况，则需愈加重视被研究者在拍摄经过中可能存在的人身安全问题38. 4在针对边缘
30、群体或社区赋权的研究中，被研究者可能会对于解决问题和改善现在状况有着较为强烈的期望，但是实际上研究并不一定能改善社会状况，因而，对于被研究者来讲，他们在介入过后的情绪会有明显的落差38.对于这类问题，研究者应在研究经过中进行调节和讲明。 囿于上述局限性，在西方人文地理学中，介入式摄影大多用于较小样本和较小尺度例如家空间、社区和日常消费空间的研究中。由于可视化的方式能够很好地探寻求索不同群体对地方和空间的主观感悟并使隐藏在日常生活中的地方显性化，这一方式方法尽管存在众多局限性，却还是那样被诸多人文地理学者看作一种有效的研究方式方法。 5 介入式摄影对国内人文地理学研究的启示 综合介入式摄影方式方
31、法的优势和局限性，可见，该方式方法有利于讨论复杂的身份认同和情感对人们解读空间和地方意义的影响，并为研究日常生活的复杂途径提供了极佳的分析手段图像的辅助更容易唤起人们的感性回忆。基于此，本文提出介入式摄影可能在国内人文地理学研究中应用的三个方向： 1日常生活和微观空间地理研究。与西方相关研究类似，近年来，介入式方式方法和视觉方式方法同样应用于国内人文地理的微观空间研究中25,26,91.这些研究对研究群体的感悟进行了较为深切进入地讨论，但介入式方式方法仅被作为辅助的研究方式方法，其应用以获取所需数据信息为目的，较少关注被研究者在研究中的经历和情感经过。由于日常生活空间是人们所习以为常的空间，以
32、往研究往往忽略该空间中的活动和情感，及其与其他地理尺度中社会问题的互动92.作为启发式的有效沟通工具，介入式摄影以图像作为辅助资料展现详细的空间状况，帮助被研究者回忆详细情境下的感悟，进而更好地讲述关于本身和在微观空间中的日常行为与深奥玄妙情绪。通过这种特殊的可视化研究方式方法，日常生活中的社会活动、社会关系和情感生活得以完好地表示出。 2边缘群体和少数族群的地方感及其对地方意义的建构。国内研究者大多使用问卷、访谈、介入式观察的方式方法针对该群体进行数据的获取21,22,23,24.尽管这些研究已获得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但是却难以深切进入表现被研究者对空间和地方意义建构的经过。而介入式摄影借助
33、图像和拍摄经过确定了被研究者的主体地位、加强其研究介入感，用图像展示被研究者的视角，强调超越研究者本身的视域，回归被研究者视角，从 我者 而非 他者 的角度关注研究群体在其情感和经历影响下的自我建构以及群体表示出，理解他们怎样阐释本身所处地方的意义以及怎样表示出自个复杂的地方感。同时，不同群体有其本身的话语体系和感悟范围，群体之外的 他者 难以凭借外部视角来对群体内部的感悟进行真正的了解51,77,93.以图像内容和摄影经过作为辅助，在访谈中能够详细化牵涉到的事物并唤起被研究者的情感和记忆，进而加强该研究群体的表示出能力，挖掘更深层次的行为原因和感悟基础。 3社会现象和生活环境的变化对地方认同
34、的影响。全球化、信息化和资本化促使地方、社会文化景观和生活环境不断变化、解构和重构94,进而产生了愈加动态和多元的现代社会现象。在这一背景下，人们的生活变得愈加不稳定，其地方认同也会随之产生深奥玄妙而动态的变化。在差异化的生活世界中，人们习惯于在不同地方变换本身身份，这些习以为常的变化甚至为人们本身所忽视。当下国内地方认同的相关研究多采用介入式观察、访谈等质性研究方式方法，研究多为静态研究，忽视了认同感的动态变化95,96,97,98,99.而介入式摄影方式方法的运用，能够帮助研究者愈加深切进入地了解人们在动态多元化的现代社会所构成的复杂地方认同。介入式摄影的运用经过是被研究者对本身日常生活的
35、再发现经过38,他们在拍摄经过中转换自个的视角，重新审视和考虑自个的日常生活和轨迹。研究者对摄影经过进行探寻求索，回溯被研究者的 观看之道 ,也是对人文地理现象复杂性的再现。 6 研究结论 介入式摄影在西方人文地理学的应用注重被研究者视角和介入度，强调通过获取人对其生活环境的主观认知来分析人地关系。相比于其他研究方式方法对样本规模的重视、对趋势和特征的判定以及对数据的解释，介入式研究方式方法强调被研究者在研究中的视角和介入度，更能具体表现出个体的主观实践和情感意义。介入式摄影不仅能够唤起被研究者更清楚明晰的记忆，还能够解释数据之下所掩藏的群体/个体的情感取向和感悟价值，借助图像将这些无形的、难
36、于表述的、甚至是被数据所忽视的人与人、与空间、与地方之间的互动下所产生的深奥玄妙情感和个体经历体验以可视化的方式呈现，进而在一定意义上测度被研究者在特定社会关系、时间和空间中的感悟和表示出。除此之外，处于主导地位的被研究者消解了原有的权利关系，成为本身日常生活的体验者，并得以对本身日常行为进行反思，最终与研究者协同创造出新的地理知识75,100.这一研究方式方法的应用能够为我们国家人文地理学的日常生活和微观空间研究提供愈加有效和易于施行的方式方法。 以下为参考文献 1 Rose G. Teaching visualised geographies:Towards a methodology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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