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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孩子就象花儿一样孩子就象花儿一样孩子快乐是父母最愿意看到的 7月月2日上午，南京市第一中学初中部的电化教室里，日上午，南京市第一中学初中部的电化教室里，坐满了学生和家长。坐满了学生和家长。这一天是周六，其时中考已结束近这一天是周六，其时中考已结束近20天，成绩也即将揭晓，还有什么重要的课程引来这么多学天，成绩也即将揭晓，还有什么重要的课程引来这么多学生和家长？生和家长？9点钟，伴随着一首别哭我最爱的人歌曲忧伤的旋律，点钟，伴随着一首别哭我最爱的人歌曲忧伤的旋律，讲台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讲台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一一张张张张照片照片缓缓闪现缓缓闪现，记录记录了一个女孩成了一个女孩成
2、长长的的历历程，从可程，从可爱爱的的婴婴儿到青儿到青涩涩的幼女，再到花的幼女，再到花样样少女，然而就在女孩最美少女，然而就在女孩最美好的花季好的花季时时光，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冰冷的灵光，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冰冷的灵柩柩 8分分44秒的视频放完，现场嘘唏不已。秒的视频放完，现场嘘唏不已。这这是一堂特殊的生命是一堂特殊的生命课课，主，主讲讲人南京一中的老人南京一中的老师师黄侃，照黄侃，照片中的那个女孩就是她的女儿片中的那个女孩就是她的女儿远远远远（化名），在荷（化名），在荷兰兰留学留学时时选择选择用一种极端的方式用一种极端的方式结结束了自己年束了自己年轻轻的生命。的生命。忽然
3、凋忽然凋谢谢 2009年年2月月8日，农历正月十四，元宵节的前一天。日，农历正月十四，元宵节的前一天。下下课课后，黄侃后，黄侃发现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电，是女儿，是女儿远远远远同窗六年的同窗六年的闺闺中密友从西安打来的。中密友从西安打来的。黄侃打黄侃打过过去去询问询问原由，原由，对对方方说远远说远远出事了。出事了。远远远远是黄侃的女儿，是黄侃的女儿，2008年年9月赴荷兰留学，在阿姆月赴荷兰留学，在阿姆斯特丹大学读经济学。斯特丹大学读经济学。出事了？黄侃很疑惑，也很惶恐，女儿能出什么事，出事了？黄侃很疑惑，也很惶恐，女儿能出什么事，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中午，黄侃中午，黄侃
4、给给中国中国驻驻荷荷兰兰大使大使馆馆打打电话电话，但无人接听。，但无人接听。整个下午，黄侃始整个下午，黄侃始终终心心绪绪不宁。不宁。远远远远从小喜从小喜爱爱体育、唱歌，体育、唱歌，还还喜喜欢欢吹吹长长笛和玩打笛和玩打击乐击乐，成成绩优绩优异。中学异。中学时时出出访过访过新加坡、新加坡、韩韩国、澳大利国、澳大利亚亚和新和新西西兰兰。从小到大，女儿都没从小到大，女儿都没让让黄侃操黄侃操过过太多心，学太多心，学习优习优秀，秀，兴兴趣趣广泛，生活自理能力也广泛，生活自理能力也强强。“你不知道我这个女儿有多能干，情商高，朋友也多，你不知道我这个女儿有多能干，情商高，朋友也多，性格开朗，处理事情冷静。性格
5、开朗，处理事情冷静。”一说起女儿，黄侃的神情充满一说起女儿，黄侃的神情充满了自豪，了自豪，“留学的事情也是她自己决定的，自己找的学校，留学的事情也是她自己决定的，自己找的学校，还申请到奖学金，自己办签证，买机票。还申请到奖学金，自己办签证，买机票。”对对于女儿的留学，黄侃于女儿的留学，黄侃还还是有自己的想法。是有自己的想法。“她当时在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念大一，我本来想让她在她当时在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念大一，我本来想让她在国内念完大学再出国的，但她坚持，我也只好尊重她的决国内念完大学再出国的，但她坚持，我也只好尊重她的决定。定。”黄侃黄侃亲亲自送女儿上的自送女儿上的飞飞机，事后回机，事后回忆忆起来，
6、那天她穿了起来，那天她穿了一身黑色的一身黑色的T恤，而平时，她最喜欢的是红或是黄等比较亮恤，而平时，她最喜欢的是红或是黄等比较亮颜色的衣服。颜色的衣服。到荷到荷兰兰后，后，远远远远曾写信曾写信说说很喜很喜欢欢就就读读的学校，生活很愉快，的学校，生活很愉快，还还教美国同学学中文。教美国同学学中文。在短短不到半年的学在短短不到半年的学习习中，中，远远远远在学在学业业上已表上已表现现得异常得异常优优秀，多秀，多项项成成绩绩在在9分或以上，成为学校的优等生。分或以上，成为学校的优等生。“她的个人博客上也全是生活条件得不错、和朋友相她的个人博客上也全是生活条件得不错、和朋友相处得很好之类的话，她从小就这
7、样，总是报喜不报忧。处得很好之类的话，她从小就这样，总是报喜不报忧。”黄黄侃说。侃说。下午下午4点，黄侃又一次拨打中国驻荷兰大使馆的电话，点，黄侃又一次拨打中国驻荷兰大使馆的电话，对方的答复是情况不明。对方的答复是情况不明。一个半小一个半小时时后，黄侃再度打后，黄侃再度打电话询问电话询问，大使，大使馆馆称正在称正在调查调查。2月月9日凌晨，大使馆确认了远远出事的消息，并让黄日凌晨，大使馆确认了远远出事的消息，并让黄侃尽快办理出国手续，赶往荷兰处理丧事。侃尽快办理出国手续，赶往荷兰处理丧事。嚎啕嚎啕大哭。大哭。除此之外，黄侃根本不知道除此之外，黄侃根本不知道该该做些什做些什么。她么。她简简直不敢
8、相信，女儿那直不敢相信，女儿那鲜鲜活的生命活的生命真的永真的永远远凋凋谢谢了。了。2月月14日，情人节。日，情人节。黄侃与黄侃与远远远远的父的父亲亲乘乘飞飞机前往荷机前往荷兰兰。11个小时的行程，除了眼泪还是眼泪。个小时的行程，除了眼泪还是眼泪。“请不要救我请不要救我”一下一下飞飞机，黄侃就机，黄侃就问问前来接机的大使前来接机的大使馆馆工作人工作人员员，女儿，女儿在哪？在哪？当得知女儿被放置在阿姆斯特丹医学院的解剖室当得知女儿被放置在阿姆斯特丹医学院的解剖室时时，黄，黄侃几乎侃几乎晕晕倒倒过过去。去。“她一个人躺在那里，该多孤单呀。她一个人躺在那里，该多孤单呀。”回忆那一刻，黄回忆那一刻，黄侃
9、泪流满面。侃泪流满面。黄侃甚至已黄侃甚至已经经不不记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得自己是如何走进进解剖室的。解剖室的。“看到女儿的遗体时，我已经瘫倒在地。看到女儿的遗体时，我已经瘫倒在地。”黄侃哽咽着说。黄侃哽咽着说。“女儿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我突然想起当年我生下她时的女儿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我突然想起当年我生下她时的情景。她呱呱落地时的哭声还在耳边，如今却已变得冰冷。情景。她呱呱落地时的哭声还在耳边，如今却已变得冰冷。”据据记记者了解，者了解，2月月8日，远远在写下三封分别给爸爸、妈日，远远在写下三封分别给爸爸、妈妈和亲朋好友的遗书后，在宿舍内自尽。妈和亲朋好友的遗书后，在宿舍内自尽。在警局，黄侃看到了女儿
10、的在警局，黄侃看到了女儿的遗书遗书。“亲爱的妈妈：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鼓励你要坚强不要为我哭亲爱的妈妈：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鼓励你要坚强不要为我哭泣之类，泣之类，我真的太太太累了，八年来一次次平定崩塌的我真的太太太累了，八年来一次次平定崩塌的心灵，而当它再一次崩塌时我又无能为力，只有咬牙忍受再心灵，而当它再一次崩塌时我又无能为力，只有咬牙忍受再寻找调整的机会，而现实的事务又被耽搁着，现实的美好被寻找调整的机会，而现实的事务又被耽搁着，现实的美好被破坏着，我真的厌倦了破坏着，我真的厌倦了”在在遗书遗书中，中，远远远远坦言自己受坦言自己受强强迫症之迫症之扰扰已已长长达达8年，痛苦不年，痛苦不堪。堪。据据专
11、专家介家介绍绍，强强迫症属精神障碍性疾病，近年来在青少迫症属精神障碍性疾病，近年来在青少年中年中发发病率极高，如不及病率极高，如不及时时治治疗疗，会，会导导致精神抑郁以至自致精神抑郁以至自杀杀。黄侃如黄侃如论论无何也没有想到，外表活无何也没有想到，外表活泼泼开朗的女儿竟会背开朗的女儿竟会背负负如此大的痛苦，而她作如此大的痛苦，而她作为为母母亲亲竟没有竟没有丝丝毫察毫察觉觉。“现在回想起来，她上初中后一度变得沉默寡言，我还以为现在回想起来，她上初中后一度变得沉默寡言，我还以为她是变文静了，没想到患上了心理疾病。孩子最后的时光，她是变文静了，没想到患上了心理疾病。孩子最后的时光，也是在异乡孤独地度
12、过也是在异乡孤独地度过”黄侃痛苦地回忆。黄侃痛苦地回忆。黄侃黄侃认为认为女儿太要女儿太要强强，事事要求完美。，事事要求完美。“在我们面前从来在我们面前从来没有表露过失败的一面，展现给我们的只有微笑。没有表露过失败的一面，展现给我们的只有微笑。”远远远远的意外身亡的意外身亡让让她的她的许许多朋友吃惊不已。多朋友吃惊不已。记记者了解到，几乎所有跟者了解到，几乎所有跟远远远远有有过过接触的人，一致接触的人，一致评评价价她平常开朗活她平常开朗活泼泼，没有任何，没有任何强强迫症或是抑郁症的迹象。迫症或是抑郁症的迹象。“积极向上，充满理想，倔强不服输。也许正是她这种积极向上，充满理想，倔强不服输。也许正是
13、她这种对生命中完美的执著追求，让她把自己的一切永远留在了对生命中完美的执著追求，让她把自己的一切永远留在了风车的故乡。风车的故乡。”一位好友在纪念远远的文章中写道。一位好友在纪念远远的文章中写道。远远远远的一位好友在接受的一位好友在接受记记者采者采访时访时表示，她表示，她们们在遇到在遇到问问题题的的时时候，都会咨候，都会咨询远远询远远的意的意见见，而，而现现在回想起来，在回想起来，远远远远甚少与她甚少与她们们分享自己的感受。分享自己的感受。而在而在远远结远远结束自己的生命前，她跟好友曾同游西班牙葡束自己的生命前，她跟好友曾同游西班牙葡萄牙，她开始有迹象表萄牙，她开始有迹象表现为现为不不爱爱拍照
14、，拍照，谨谨小慎微。小慎微。在在遗书遗书中，中，远远说远远说曾想通曾想通过过留学生活来减留学生活来减轻轻自己的症状，但却自己的症状，但却“没有成为救赎的灵药没有成为救赎的灵药”。她她还请还请求父母能求父母能够对够对强强迫症人群迫症人群进进行研究，行研究，并且能并且能够够帮助其他的受害者。帮助其他的受害者。一向心思一向心思细细密的密的远远远远甚至在一甚至在一张给张给警察的警察的纸纸条上面用英文写着：条上面用英文写着：请请不要救我。不要救我。“妈妈把你背回来了妈妈把你背回来了”2009年年2月月18日，远远的遗体在阿姆斯特丹火化。日，远远的遗体在阿姆斯特丹火化。在在处处理完一些后事后，黄侃于理完一
15、些后事后，黄侃于2月月24日乘飞机回国。日乘飞机回国。“我是用远远的书包将她的骨灰背回来的，上飞机的时候，我是用远远的书包将她的骨灰背回来的，上飞机的时候，我就对她说，远远呀，小时候我就是这样背着你上学，现在，我就对她说，远远呀，小时候我就是这样背着你上学，现在，妈妈又把你背回来了，我们一起回家吧。妈妈又把你背回来了，我们一起回家吧。”刚刚回国那段回国那段时间时间，黄侃根本不敢回家，一看到女儿的房，黄侃根本不敢回家，一看到女儿的房间间，就止不住地流泪，她在学校住了三个月。就止不住地流泪，她在学校住了三个月。5月月4日是远远的生日，黄侃买了女儿最喜欢的食物还有花去日是远远的生日，黄侃买了女儿最喜
16、欢的食物还有花去墓地。墓地。“在公交车上，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滴，怎么忍都忍不在公交车上，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滴，怎么忍都忍不住，旁边的乘客还一直安慰我。我就一路哭到了墓地。住，旁边的乘客还一直安慰我。我就一路哭到了墓地。”那段那段时间时间，黄侃无，黄侃无时时无刻不在思念女儿。无刻不在思念女儿。“梦里全是她小时候的样子，穿着小棉袄，在床上翻来翻去，梦里全是她小时候的样子，穿着小棉袄，在床上翻来翻去，调皮起来不愿意穿袜子，甚至有时候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奶香调皮起来不愿意穿袜子，甚至有时候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奶香味。味。”但是黄侃但是黄侃坚坚强强地走了出来。地走了出来。“不能改变的事情我必须接受，
17、我只能改变自己能改变的。不能改变的事情我必须接受，我只能改变自己能改变的。”黄侃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教学工作中，黄侃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教学工作中，2010年她被评为特级年她被评为特级教师。教师。为为了了满满足女儿的足女儿的遗遗愿，黄侃愿，黄侃还还拿出十万元拿出十万元设设立了立了“健心奖健心奖”，奖励那些从事心理工作的老师。，奖励那些从事心理工作的老师。与此同与此同时时，作，作为为一名教育工作者，黄侃开始反思。一名教育工作者，黄侃开始反思。女儿上幼儿园女儿上幼儿园时时，由于黄侃夫妻，由于黄侃夫妻俩俩工作工作较较忙，于是将她送忙，于是将她送去寄宿学校。去寄宿学校。“如今来看，当时对她太残忍了，那
18、么小的年纪，正是在父母如今来看，当时对她太残忍了，那么小的年纪，正是在父母身边撒娇淘气的时候，却一个人孤单地住在学校。身边撒娇淘气的时候，却一个人孤单地住在学校。”黄侃后悔地黄侃后悔地说。说。“另外，我对女儿的关心过于物质化，而在精神上交流得另外，我对女儿的关心过于物质化，而在精神上交流得太少，我对她的精神世界缺少了解，这也是中国大多数父母的太少，我对她的精神世界缺少了解，这也是中国大多数父母的问题所在。问题所在。”黄侃说，女儿曾经也和她交流过感情上的问题，黄侃说，女儿曾经也和她交流过感情上的问题，“但我是个粗线条的人，有时候大大咧咧，对这种事不太敏感。但我是个粗线条的人，有时候大大咧咧，对这
19、种事不太敏感。”黄侃也坦言，在学黄侃也坦言，在学习习上，女儿也承受着一定的上，女儿也承受着一定的压压力。力。“她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我也没有对她有太高的要求，她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我也没有对她有太高的要求，但是一旦考试没考好，我也会旁敲侧击地鞭策一下她。但是一旦考试没考好，我也会旁敲侧击地鞭策一下她。”现现在回想，黄侃发现女儿在心理上的问题早已隐约出现，在回想，黄侃发现女儿在心理上的问题早已隐约出现，“只只要碰上大考，她就出不了好成绩，这就是心理压力过大造成要碰上大考，她就出不了好成绩，这就是心理压力过大造成的。的。”女儿的离世女儿的离世让让黄侃的教育理念黄侃的教育理念发发生了根本的生了根本的变变
20、化。化。“我尝试让学生们更加快乐幸福，他们学业繁重，本来就我尝试让学生们更加快乐幸福，他们学业繁重，本来就很辛苦，我会和他们一起发泄苦闷，对家长来说，我想让他很辛苦，我会和他们一起发泄苦闷，对家长来说，我想让他们知道，对孩子的评价不要太纠结于分数。们知道，对孩子的评价不要太纠结于分数。”正是基于正是基于这这一点，黄侃特意一点，黄侃特意选择选择在中考分数揭在中考分数揭晓晓前一天，前一天，上了上了这这堂特殊的生命堂特殊的生命课课。“我希望孩子和家长们对人生能有新的认识，考试成绩不我希望孩子和家长们对人生能有新的认识，考试成绩不是判断一个学生成功与否的标准，要懂得人生还有很多的风是判断一个学生成功与
21、否的标准，要懂得人生还有很多的风景。景。”最后一堂最后一堂课课 “上这样一堂课，对我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上这样一堂课，对我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甚至直到上课前一天，我还在打退堂鼓。甚至直到上课前一天，我还在打退堂鼓。”7月月4日，日，黄侃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黄侃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两年前，黄侃正在担任南京一中初一（两年前，黄侃正在担任南京一中初一（2）班）班英语老师，当得知女儿远远出事的消息后，黄侃便赶英语老师，当得知女儿远远出事的消息后，黄侃便赶往荷兰处理后事。往荷兰处理后事。“当时我带这个班才不到一年，孩子们不知道当时我带这个班才不到一年，孩子们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感觉很疑
22、惑，我一直我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感觉很疑惑，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因为当时他们都还小，心智不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因为当时他们都还小，心智不够成熟，我当时就决定，等到他们初中毕业时，给他够成熟，我当时就决定，等到他们初中毕业时，给他们一个交待。们一个交待。”不不仅仅仅仅是是对对学生的交待，黄侃也在学生的交待，黄侃也在给给自己一个交待。自己一个交待。当黄侃开始筹当黄侃开始筹备这备这堂生命堂生命课时课时，翻开女儿的，翻开女儿的一一张张张张照片，她心痛不已。照片，她心痛不已。“视频中用的歌是郑智化的别哭我最爱的人视频中用的歌是郑智化的别哭我最爱的人，那是女儿电脑中最后留下的、也是惟一一首，那
23、是女儿电脑中最后留下的、也是惟一一首歌，我想我能明白她的心。歌，我想我能明白她的心。”“有朋友得知我要上这堂课，都劝我不要进有朋友得知我要上这堂课，都劝我不要进行，但这是我的一个心愿，我要让女儿的死变得行，但这是我的一个心愿，我要让女儿的死变得有价值。有价值。”对对黄侃来黄侃来说说，这这堂堂课课的确的确难难上，因上，因为为她要撕开她要撕开那那渐渐渐渐愈合的愈合的伤伤口，直面自己的痛苦。口，直面自己的痛苦。在在讲讲述自己的心路述自己的心路历历程程时时，黄侃一度痛苦不能，黄侃一度痛苦不能自己，最后由一名学生代她自己，最后由一名学生代她读读完自己写完自己写给给女儿的女儿的信。信。但是，痛苦但是，痛苦
24、显显然并不是生命然并不是生命课课的主的主题题，黄侃有着，黄侃有着更深的含意，她希望用自己的更深的含意，她希望用自己的亲亲身身经历经历向学生和家向学生和家长传递长传递自己的教育理念。自己的教育理念。对对学生，黄侃学生，黄侃说说：“我希望孩子们能够学会面对我希望孩子们能够学会面对生命中的痛苦、挫折、不幸，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生命中的痛苦、挫折、不幸，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珍惜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只要活着，就有希都要珍惜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望。”对对家家长长，黄侃，黄侃说说：“家长们请学会欣赏子女，看家长们请学会欣赏子女，看到他们的独特之处，给孩子充分的信任和鼓励，尽到他们的独特之
25、处，给孩子充分的信任和鼓励，尽可能地陪伴孩子成长的每一步。可能地陪伴孩子成长的每一步。”谈谈及自己的教育感受，黄侃及自己的教育感受，黄侃说说，如果女儿在世，如果女儿在世，她一定会她一定会让让她按自己的她按自己的兴兴趣生活，趣生活，绝绝不不给给她她压压力。力。“只要她能自食其力，做一个对社会没有危害的只要她能自食其力，做一个对社会没有危害的人，我就满足了。只可惜，生命不能重头再来。人，我就满足了。只可惜，生命不能重头再来。”生命生命课课的反响的反响让让黄侃欣慰。黄侃欣慰。南京一中初三（南京一中初三（2）班的一位学生家）班的一位学生家长给她发来的短信中写道：长给她发来的短信中写道：“您是学生们您是学生们的恩师，更是她们的母亲。当姹紫嫣红的恩师，更是她们的母亲。当姹紫嫣红的时候，这满园的桃李都不会忘记向您的时候，这满园的桃李都不会忘记向您致敬。致敬。”但黄侃但黄侃说说，这这堂生命堂生命课课，她只能上一，她只能上一次。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