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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第8章章 约翰翰穆勒的穆勒的综合合第一第一节 时代、生平和著作代、生平和著作23受到李嘉图经济学、边沁受到李嘉图经济学、边沁的功利主义哲学和社会主的功利主义哲学和社会主义的影响，穆勒的经济学义的影响，穆勒的经济学体系中体现出明显的折衷体系中体现出明显的折衷主义和改良主义的色彩。主义和改良主义的色彩。他自己说他自己说“我是各种矛我是各种矛盾学盾学说的接受者的接受者”。John Stuart Mill1806-1873419世纪中叶英国资本主义社会处于繁荣发展世纪中叶英国资本主义社会处于繁荣发展时期。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自由竞争为特点。时期。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自由竞争为特点。英国国内的阶级矛盾和
2、斗争在激化。宪章运英国国内的阶级矛盾和斗争在激化。宪章运动标志着英国工人阶级已经作为一种独立的动标志着英国工人阶级已经作为一种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了政治舞台。政治力量登上了政治舞台。空想社会主义和李嘉图社会主义在一定程度空想社会主义和李嘉图社会主义在一定程度上的传播，对资本主义制度也是一种冲击。上的传播，对资本主义制度也是一种冲击。鼓吹和谐难以掩饰严酷的社会问题，一些资鼓吹和谐难以掩饰严酷的社会问题，一些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接受现实，并开始考虑如何产阶级经济学家接受现实，并开始考虑如何完善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完善资本主义社会制度。5约翰约翰斯图亚特斯图亚特穆勒（穆勒（18061873）3岁开始学希腊文
3、。岁开始学希腊文。8岁开始学拉丁文，并岁开始学拉丁文，并开始接触几何与代数。开始接触几何与代数。9岁开始阅读古希岁开始阅读古希腊文学与历史作品，腊文学与历史作品，10岁读完古希腊哲学岁读完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原著。家柏拉图的原著。12岁开始学习逻辑学。岁开始学习逻辑学。13岁在父亲的指导下开始阅读李嘉图的岁在父亲的指导下开始阅读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接着又阅读，接着又阅读了斯密的了斯密的国富论国富论。1415岁时曾同边沁之弟同游法国，还有岁时曾同边沁之弟同游法国，还有机会在萨伊家中住过一段时间，受到法国机会在萨伊家中住过一段时间，受到法国民主自由氛围和萨伊自由主义经
4、济学的影民主自由氛围和萨伊自由主义经济学的影响。响。61823年年17岁时发起组织了一个研究边沁功利岁时发起组织了一个研究边沁功利主义的学会。主义的学会。18231858，任职于东印度公司达，任职于东印度公司达35年。年。1851年和哈里特年和哈里特哈迪相识哈迪相识20年后结婚。年后结婚。1858年哈迪去世。此后直到年哈迪去世。此后直到1873年，穆勒一年，穆勒一直生活在阿维尼翁附近的别墅。直生活在阿维尼翁附近的别墅。7著作著作经济学著作：经济学著作：经济学上若干未决问题经济学上若干未决问题，1844。政治经济学原理政治经济学原理，1848。哲学、逻辑学著作：哲学、逻辑学著作：逻辑学体系逻辑学
5、体系，1843。论自由论自由，1859。论述和讨论论述和讨论四卷，四卷，18591875。代议政治论代议政治论，1861。功利主义功利主义，1863。论妇女的从属地位论妇女的从属地位，1869。自传自传，1875。第二第二节 政治政治经济学的学的对象象89“政治政治经济学家学家们声称是声称是讲授或研究授或研究财富的性富的性质及其及其生生产和分配和分配规律律的的”。（原理原理，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年，第13页）页）10穆勒穆勒强调强调财富的生产规律同分配规律具有不财富的生产规律同分配规律具有不同性质。同性质。“财富生富生产的法的法则和条件具有和条件具有自然真理自然真理的的性性质
6、。它。它们是不以人的意志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移的。”（第第226页）页）“与生与生产规律不同，分配律不同，分配规律在某种程度律在某种程度上是上是人人为的制度的制度，因，因为某一社会中某一社会中财富分富分配的方式取决于通行于配的方式取决于通行于该社会的法令或社会的法令或习惯。”（第（第33页）页）第三第三节 生生产理理论11121生产要素论生产要素论2决定生产要素生产力程度的原因的理论决定生产要素生产力程度的原因的理论3生产增长的规律生产增长的规律13一、一、生生产要素理要素理论1、接受接受萨伊萨伊的生产三要素论；用其的生产三要素论；用其父亲父亲的观点的观点积积累的劳动定义资本；接受累的劳动
7、定义资本；接受西尼尔西尼尔“节欲论节欲论”，提出，提出资本来自节省。资本来自节省。“除了除了劳动和自然力和自然力这两种基本的和普遍两种基本的和普遍的生的生产要素外，要素外，还有有另一种生另一种生产要素要素，若，若没有它工没有它工业便只能便只能处于最初的原始而于最初的原始而简陋陋的状的状态，而不可能，而不可能进行任何其它生行任何其它生产活活动。这就是以前就是以前劳动产物的物的积累累。这种种劳动产物的物的积累称累称为资本本。”（第（第72页）页）“全部全部资本，除很少一部分外，最初都是本，除很少一部分外，最初都是节省省的的结果。果。”（第（第88页）页）142、但是在、但是在生产力性质生产力性质上
8、，继承英国古典经济学上，继承英国古典经济学家的传统，反对萨伊所有要素都有同等生产力家的传统，反对萨伊所有要素都有同等生产力的观点。的观点。“我我们常常说资本的生本的生产力力。这种种说法法严格格说来是不正确的来是不正确的。只有。只有劳动和自然要和自然要素才具有生素才具有生产力；即使能力；即使能牵强附会地附会地说资本的某一部分具有生本的某一部分具有生产力，力，这也只是指工也只是指工具和机器具和机器”。（第（第83页）页）153、继承古典经济学认为资本的主要作用在于供、继承古典经济学认为资本的主要作用在于供养劳动者的传统观点，指出节省而不是消费养劳动者的传统观点，指出节省而不是消费有利于促进就业。有
9、利于促进就业。“资本本为生生产所做的事情，是提供工作所所做的事情，是提供工作所需要的需要的场所、保所、保护、工具和原料，以及在、工具和原料，以及在生生产过程中供养程中供养劳动者者”。（第（第72页）页）“资本的增加可以使更多的本的增加可以使更多的劳动得到雇佣，得到雇佣，而且而且这没有明确的限度没有明确的限度”。（第（第85页）页）“购买商品自行消商品自行消费的人没有的人没有给劳动阶级带来益来益处，只有，只有节制消制消费，把，把节省的省的钱直直接付接付给劳动者以者以换取取劳动，才能，才能给劳动阶级带来益来益处，才能使他，才能使他们的就的就业人数有所人数有所增加。增加。”（第（第102页）页）二、
10、决定二、决定劳动生生产力的要素力的要素1.有利的自然条件有利的自然条件2.较大的劳动干劲较大的劳动干劲3.较高的技能和知识较高的技能和知识4.整个社会的知识水平和相互整个社会的知识水平和相互信任程度较高信任程度较高5.较高的安全感较高的安全感16三、生三、生产增加的增加的规律律穆勒把生产增长的原因归结为穆勒把生产增长的原因归结为要素的增加，包括劳动、资本要素的增加，包括劳动、资本和自然资源的数量或者生产力和自然资源的数量或者生产力的提高。的提高。171、劳动增增长的的规律律一方面接受了马尔萨斯的观点，认为人口一方面接受了马尔萨斯的观点，认为人口呈几何级数增长，甚至没有限度；另一方呈几何级数增长
11、，甚至没有限度；另一方面又断言，生活资料的增长也会很快。面又断言，生活资料的增长也会很快。因此，他既反对人口增长会构成生产增长因此，他既反对人口增长会构成生产增长的障碍的观点；又主张应当积极限制人口的障碍的观点；又主张应当积极限制人口的增长，因为土地的生产报酬递减规律将的增长，因为土地的生产报酬递减规律将会使新增劳动力的供养越来越困难。会使新增劳动力的供养越来越困难。1819最终，他以最终，他以“工资铁律工资铁律”为由论证劳动增长为由论证劳动增长受工资的影响，最终决定于资本积累的数量。受工资的影响，最终决定于资本积累的数量。名义工资水平高于自然工资水平，劳动者就名义工资水平高于自然工资水平，劳
12、动者就增加；名义工资水平低于自然工资水平，劳增加；名义工资水平低于自然工资水平，劳动者则不会增多。动者则不会增多。而名义工资水平增加必然是资本积累而名义工资水平增加必然是资本积累“工资工资基金基金”增加的结果。增加的结果。202、资本增加的本增加的规律律对资本增加保持乐观的态度。对资本增加保持乐观的态度。“增加生增加生产的第二个要素的第二个要素资本一直在本一直在增增长，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资本会本会变得得不足。就不足。就资本本这一要素而言，生一要素而言，生产可可以无限制地增以无限制地增长”。（第（第200页）页）资本积累取决于资本积累取决于“一是能一是能够节省的省的资金金的数量，
13、二是的数量，二是节省意向的省意向的强度度”。3、土地增加和生、土地增加和生产增加增加规律的关系律的关系土地和劳动、资本不同，不仅土地数量有土地和劳动、资本不同，不仅土地数量有限，而且生产力较高的土地面积更为有限。限，而且生产力较高的土地面积更为有限。因此因此“有限的土地数量及其有限的生有限的土地数量及其有限的生产力，是力，是对生生产增加增加真正的限制真正的限制”。（第（第201页）页）2122重申李嘉图以来的土地报酬递减规律。重申李嘉图以来的土地报酬递减规律。“在在给定的定的农业技技术和知和知识状状态下，靠增下，靠增加加劳动量，量，产量不会以同等程度增加；增量不会以同等程度增加；增加一倍的加一
14、倍的劳动不会使不会使产量也增加一倍；或量也增加一倍；或者者换一种一种说法，法，产量的每一增量的每一增长要求要求对土土地施加更高比例的地施加更高比例的劳动量。量。”（第（第202页）页）抵消报酬递减规律两个因素：抵消报酬递减规律两个因素：生产技术的进步生产技术的进步教育方面的改进教育方面的改进第四第四节 收入分配理收入分配理论2324穆勒体系的一大特色在于强调财富的生产穆勒体系的一大特色在于强调财富的生产法则和分配法则的区别。前者是自然真理，法则和分配法则的区别。前者是自然真理，而后者取决于人类的制度。而后者取决于人类的制度。因此，他首先讨论了当时处于主导地位的因此，他首先讨论了当时处于主导地位
15、的私有财产分配制度私有财产分配制度和新近出现的要求取代和新近出现的要求取代私有财产制度的私有财产制度的公有制公有制。25一、所有制理一、所有制理论1.基本立场：对当时的空想社会主义采取了宽基本立场：对当时的空想社会主义采取了宽容和理解的态度，但是主张改良私有制而非容和理解的态度，但是主张改良私有制而非取消它。取消它。他认为公有制在平等分配财富上是优于私有制的，他认为公有制在平等分配财富上是优于私有制的，尽管公有制也有许多弊端，例如人们的尽管公有制也有许多弊端，例如人们的干劲下降干劲下降、人口增长过快人口增长过快、没有明确的、没有明确的区分劳动性质强度的区分劳动性质强度的分配标准分配标准等。但是
16、他认为比起当时存在的私有制等。但是他认为比起当时存在的私有制的弊端而言，这些困难的弊端而言，这些困难“轻如鸿毛轻如鸿毛”。26而私有制最大的弊端是严重的分配不公：而私有制最大的弊端是严重的分配不公：“劳动产品的分配几乎同品的分配几乎同劳动成反比成反比根本不干的人拿得最多，只在名根本不干的人拿得最多，只在名义上干上干点工作的人居其次，工作越点工作的人居其次，工作越艰苦和越苦和越讨厌报酬就越低；而最酬就越低；而最劳累、消耗体力最累、消耗体力最多的多的劳动甚至无法肯定能否甚至无法肯定能否挣到足以糊到足以糊口的收入口的收入”。27尽管如此，他认为私有制的好处没有发挥出来，尽管如此，他认为私有制的好处没
17、有发挥出来，用设想的共产主义的好处和现实中的没有发挥优用设想的共产主义的好处和现实中的没有发挥优点的私有制相比不公平。点的私有制相比不公平。“要作出适当的要作出适当的对比，我比，我们必必须将将处于最好状于最好状态的共的共产主主义同私有制可能达到的状同私有制可能达到的状态相比相比较，而不是同而不是同现今私有制的情况相比今私有制的情况相比较。”（第（第235页）页）28“我我们对采取最好形式的私有制或采取最采取最好形式的私有制或采取最好形式的社会主好形式的社会主义能取得什么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就都的成就都一无所知，因而无法确定一无所知，因而无法确定这两种制度中哪两种制度中哪一种会成一种会成为人人类社会
18、的最社会的最终形形态。”（第（第237页）页）结论是：结论是：“我我们可以确信，在一个相当可以确信，在一个相当长的的时间内，内，政治政治经济学家所主要关心学家所主要关心的的还将是，将是，基于私有制和个人基于私有制和个人竞争原争原则的的社会存在和社会存在和发展条件展条件问题；在人；在人类进步目步目前前阶段所具有的主要目段所具有的主要目标不是取消私有制，不是取消私有制，而是加以改良而是加以改良，使社会每个成，使社会每个成员都能得到都能得到好好处。”（第（第243页）页）292.改良私有财产权利的基本原则。改良私有财产权利的基本原则。“私有私有财产制度，就其根本要素而言，是指承制度，就其根本要素而言
19、，是指承认每个人有每个人有权任意任意处置靠他置靠他自身努力自身努力生生产出来出来的物品，或不的物品，或不靠暴力和欺靠暴力和欺诈从生从生产者那里作者那里作为赠品或按公平的品或按公平的协议取得的取得的东西。西。”（第（第245页）页）3.改良私有制的具体方法。改良私有制的具体方法。限制继承权和遗赠权。限制继承权和遗赠权。土地所有权只有在土地所有者就是土地改良者土地所有权只有在土地所有者就是土地改良者时，才站得住。时，才站得住。30二、工二、工资论1.工资决定于劳动力供求。工资决定于劳动力供求。2.“工资基金工资基金”的存在使得工资水平主要决的存在使得工资水平主要决定于劳动力的供给。定于劳动力的供给
20、。3.提高工资、改善工人生活条件的方法不是提高工资、改善工人生活条件的方法不是限定工人的最低工资，也不是政府补贴或限定工人的最低工资，也不是政府补贴或济贫，而是济贫，而是减少工人的数量减少工人的数量。第一，普及教育，让劳动者自行节制生育。第一，普及教育，让劳动者自行节制生育。第二，由政府资助，实行大规模的对外移民，特第二，由政府资助，实行大规模的对外移民，特别是给年轻人提供去海外发展的机会和条件。别是给年轻人提供去海外发展的机会和条件。三、利三、利润论1.根据资本来源于根据资本来源于“节省节省”，约翰，约翰穆勒继穆勒继承西尼尔的合理利润观，指出：承西尼尔的合理利润观，指出：“工人的工人的工工资
21、是是对劳动的的报酬，同酬，同样，资本家的利本家的利润，按照西尼，按照西尼尔先生的确切先生的确切说法，法，则是是对节欲的欲的报酬酬。”（第（第452页）页）2.他把利润分为三部分：利息、保险费和企他把利润分为三部分：利息、保险费和企业管理技能的酬金。业管理技能的酬金。313.折衷的穆勒还是秉承亚当折衷的穆勒还是秉承亚当斯密以来古典斯密以来古典经济学劳动价值论的观点，指出利润来经济学劳动价值论的观点，指出利润来源于生产领域，来源于劳动的生产力。源于生产领域，来源于劳动的生产力。“利利润产生的原因，是生的原因，是劳动生生产出超出超过为维持其本身所必需的生持其本身所必需的生产物，物，利利润并不是并不是
22、产生于交生于交换之中，而是之中，而是产生于生于劳动的生的生产力。力。”（第（第465 466页）页）324.他还同时继承李嘉图利润同工资成反比，工他还同时继承李嘉图利润同工资成反比，工资与利润对立的观点。资与利润对立的观点。“资本家的利得似乎取决于两种因素（本家的利得似乎取决于两种因素（别无其他因素），第一是生无其他因素），第一是生产量的大小，量的大小，换句句话说，是，是劳动的生的生产力，第二是力，第二是劳动者者本身由此生本身由此生产量中取得的份量中取得的份额的比率，的比率，这样，我，我们就得到了李嘉就得到了李嘉图和其他各和其他各位所作出的位所作出的结论，即，即利利润率取决于工率取决于工资，工
23、工资下跌下跌则利利润率上升，工率上升，工资上升上升则利利润率下跌。率下跌。”（第（第468页）页）33四、地租四、地租论1.地租的定义和来源。地租的定义和来源。“对于使用土地所付的于使用土地所付的报酬，酬，叫做地租。叫做地租。地租是地租是垄断断的的结果果，这是一目了然的。是一目了然的。为什么地主什么地主对其土地可其土地可以要求地租呢？以要求地租呢？这是因是因为土土地是地是许多人所喜多人所喜欢的商品，的商品，而且只有从地主那里才能得而且只有从地主那里才能得到。到。”（第（第472页）页）342.最劣等地没有地租，优等地会最劣等地没有地租，优等地会产生两种级差地租：产生两种级差地租：由由“收收获超
24、超过已耕作的最劣已耕作的最劣等土地的收等土地的收获的部分构成。的部分构成。”（第（第476页）页）“或者由超或者由超过在最不利情况在最不利情况下使用的下使用的资本的本的报酬的部分酬的部分构成。构成。”（第（第478页）页）35第五第五节 交交换理理论3637交换理论的主题是交换的尺度交换理论的主题是交换的尺度价值问题。价值问题。穆勒指出价值问题是交换领域的问题，它只穆勒指出价值问题是交换领域的问题，它只与财富的分配有关，而与生产没有关系。显与财富的分配有关，而与生产没有关系。显然他已经离开古典经济学从生产要素中寻找然他已经离开古典经济学从生产要素中寻找价值源泉的传统了。价值源泉的传统了。而且他
25、断言，而且他断言，“在价在价值法法则中已没有什么要中已没有什么要留留给现在的著述家或任何未来的著述家去澄在的著述家或任何未来的著述家去澄清清”。（第（第491）他给自己的任务只是说明这个理论罢了。他给自己的任务只是说明这个理论罢了。一、价一、价值论1.价值的定义价值的定义价值指交换价值，商品的购买力，即价值指交换价值，商品的购买力，即“拥有有这一物品一物品对于一般可于一般可购买商品所具有的支配商品所具有的支配力。力。”价格是价格是“用货币表示的价值用货币表示的价值”。“物价的普遍提高是可能的。物价的普遍提高是可能的。但是，价但是，价值的普遍提高却是不可能的。的普遍提高却是不可能的。”可见，在穆
26、勒看来商品的价值中没有实体部可见，在穆勒看来商品的价值中没有实体部分，价值只是两种商品的分，价值只是两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交换比例而已。而已。382.价值分析的前提价值分析的前提自由竞争市场中的自由竞争市场中的一价定律一价定律，“质量相同的量相同的物品，在同一市物品，在同一市场上不能有两种价格上不能有两种价格”。理性人假定理性人假定，“假定所有的当事人都照假定所有的当事人都照顾他他们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利益”。（第（第498页）页）3.价值的价值的两个条件两个条件“它必它必须具有某种具有某种效用效用，而且在它而且在它的的获得上必得上必须存在若干存在若干困困难”。（第（第499页）页）3940第一类是数
27、量绝对有限，供给不能任意增加第一类是数量绝对有限，供给不能任意增加的商品，如古董的商品，如古董。这类商品的价值决定于。这类商品的价值决定于需需求求。第二类是供给数量能够无限增加，并且不需第二类是供给数量能够无限增加，并且不需增加其生产成本的商品。这类商品是占比最增加其生产成本的商品。这类商品是占比最多的商品，其价值决定于多的商品，其价值决定于生产费用加上普通生产费用加上普通利润利润。第三类是供给数量能够无限增加，但需增加第三类是供给数量能够无限增加，但需增加生产成本的商品，如农产品。生产成本的商品，如农产品。这类商品的价这类商品的价值取决于以值取决于以最大最大费用生产并运至市场的那部费用生产并
28、运至市场的那部分供应量的分供应量的生产费用生产费用。4.三三类不同商品的价不同商品的价值决定决定规律律价价值论中的折衷主中的折衷主义价值决定的三个层次价值决定的三个层次第一，供求决定的市场价格。第一，供求决定的市场价格。第二，生产费用决定的自然价值，自然价值等于生第二，生产费用决定的自然价值，自然价值等于生产费用加通常的利润。产费用加通常的利润。第三，劳动费用价值论。而第三，劳动费用价值论。而“生生产费用的主用的主要要组成部分是成部分是劳动，劳动如此重要，如此重要，以致可以以致可以说是生是生产费用的唯一用的唯一组成部成部分分”。（第（第517）41二、国二、国际贸易理易理论：国：国际间商品交商
29、品交换价价值的决定的决定对李嘉图比较成本学说的发展，对李嘉图比较成本学说的发展，研究两国之间研究两国之间交换比率具体如交换比率具体如何确定。何确定。“国国际交交换的条件取决于国的条件取决于国际需求方程式需求方程式”。（下，第（下，第127页）页）4243国际需求方程式：国际需求方程式：“当两国相互交当两国相互交换商品商品时，这两两种商品的相种商品的相对交交换价价值，将按照，将按照两国消两国消费者的者的爱好和境况而自行好和境况而自行调整，以使一国所需要的由整，以使一国所需要的由邻国国输入的商品数量，与后者所需要入的商品数量，与后者所需要的由前者的由前者输入的物品数量，适足入的物品数量，适足相互抵
30、相互抵偿”。（下，第（下，第130页）页）举例例假设：假设：在英格兰：在英格兰：10码码毛料毛料花费的劳动花费的劳动=15码亚麻布码亚麻布在德国：在德国：10码毛料花费的劳动码毛料花费的劳动=20码亚麻布码亚麻布因此，英格兰应当专业化生产毛料，德国应因此，英格兰应当专业化生产毛料，德国应当专业化生产亚麻布。两国进行贸易可以节当专业化生产亚麻布。两国进行贸易可以节约劳动。约劳动。4445如果贸易条件为如果贸易条件为10码毛料换码毛料换15码布，码布，英国的境况不变，德国获得全部贸易英国的境况不变，德国获得全部贸易利益；如果利益；如果10码毛料换码毛料换20码布，则德码布，则德国的境况不变，英国获
31、得全部贸易利国的境况不变，英国获得全部贸易利益；如果益；如果10码毛料换码毛料换18码布，英国在码布，英国在每一次交换中多得到每一次交换中多得到3码布，德国则码布，德国则节省节省2码布。码布。那么，那么，均衡的贸易条件均衡的贸易条件由什么决定呢由什么决定呢？46德国对毛料的需求构成了德国的进德国对毛料的需求构成了德国的进口需求；而在贸易均衡的条件下，口需求；而在贸易均衡的条件下，进口需求必须用出口价值支付。进口需求必须用出口价值支付。M=XM=P毛毛Q毛毛；X=P布布Q布布假设假设P毛毛:P布布=17:10；Q毛毛=1000 10则则Q布布=1000 17=1700047对英国而言，德国对毛料
32、的需求构对英国而言，德国对毛料的需求构成了英国的出口；而在贸易均衡的成了英国的出口；而在贸易均衡的条件下，出口价值必须和进口数值条件下，出口价值必须和进口数值相等。相等。即英国必须提供即英国必须提供100010个单位的毛料，个单位的毛料，而进口而进口100017个单位的布。个单位的布。48如果英国需要麻布的数量少于如果英国需要麻布的数量少于100017个单位，则贸易条件就会个单位，则贸易条件就会发生改变，而且是向有利于英国的发生改变，而且是向有利于英国的方向改变，因为德国生产的麻布供方向改变，因为德国生产的麻布供给大于需求，结果必然是麻布的相给大于需求，结果必然是麻布的相对价格下降；毛料的相对
33、价格上涨，对价格下降；毛料的相对价格上涨，而均衡贸易量也会发生变化。例如：而均衡贸易量也会发生变化。例如：M=XM=P毛毛Q毛毛；X=P布布Q布布假设假设P毛毛:P布布=18:10；Q毛毛=900 10则则Q布布=900 18=1620049穆勒的穆勒的“国际需求方程式国际需求方程式”对李对李嘉图比较成本学说做出了重要补嘉图比较成本学说做出了重要补充和发展，它确定了国际贸易中充和发展，它确定了国际贸易中商品交换比例变动的范围；指出商品交换比例变动的范围；指出了比较利益的分配取决于贸易国了比较利益的分配取决于贸易国对交换的产品对交换的产品相互需求强度的对相互需求强度的对比比，这些对进一步研究国际
34、贸易，这些对进一步研究国际贸易理论有重要启发意义。理论有重要启发意义。第六第六节 动态理理论和改良主和改良主义5051穆勒在穆勒在原理原理前三篇中讨论的前三篇中讨论的是在是在静止状态下静止状态下生产、分配和交生产、分配和交换的规律。换的规律。他认为在到达这种静止状态之前，他认为在到达这种静止状态之前，社会处于不断进步，生产不断发社会处于不断进步，生产不断发展的状态。展的状态。生产发展，包括人口和资本的增生产发展，包括人口和资本的增长，技术的进步。而这些变化首长，技术的进步。而这些变化首先会对分配发生影响。先会对分配发生影响。521.人口增长，资本和技术报酬不变，则工资将下人口增长，资本和技术报
35、酬不变，则工资将下降，利润率将上升，降，利润率将上升，地租会增加地租会增加。2.资本增加，人口保持不变，则实际工资将上升，资本增加，人口保持不变，则实际工资将上升，利润率会下降，利润率会下降，地租上涨地租上涨。3.人口和资本以同样的速度增加，技术不变，则人口和资本以同样的速度增加，技术不变，则工人人均工资不变，工资总额增加，因此，工人人均工资不变，工资总额增加，因此，地地租增加，租增加，利润下降。利润下降。4.技术进步，人口和资本保持不变，如果技术进技术进步，人口和资本保持不变，如果技术进步增加了劳动者生活必需品的产量，则会降低步增加了劳动者生活必需品的产量，则会降低工人工资，提高利润水平，否
36、则不会影响分配工人工资，提高利润水平，否则不会影响分配方式；而农业改良最终总是会方式；而农业改良最终总是会增加地租增加地租。一、生一、生产发展展对分配分配发生影响的四种情况生影响的四种情况53结论是李嘉图式的：结论是李嘉图式的：“在由地主、在由地主、资本家和本家和劳动者者组成的社会中，成的社会中，经济进步往往使地主步往往使地主阶级越来越富有，而越来越富有，而劳动者的生者的生产费用整个用整个说来来则趋于增加，利于增加，利润趋于下降。于下降。农业改良改良是抵消后两种是抵消后两种结果的力量，可是最果的力量，可是最终却会大却会大大加重第一种大加重第一种结果；而且人口的增加往往会果；而且人口的增加往往会
37、把得自把得自农业改良的全部利益完全改良的全部利益完全转给地主。地主。”（下，第（下，第291页）页）54随着资本的积累，利润率不断下降是动态社随着资本的积累，利润率不断下降是动态社会的必然趋势，当利润率下降到最低点的时会的必然趋势，当利润率下降到最低点的时候，社会就进入了静止状态。候，社会就进入了静止状态。和前人不同，穆勒对静止状态并不悲观，反和前人不同，穆勒对静止状态并不悲观，反而，他认为不公平的分配比静止状态更不能而，他认为不公平的分配比静止状态更不能忍受。忍受。55“我我倾向于向于认为，整个，整个说来，静止状来，静止状态比我比我们当前的状当前的状态好得多。一些人好得多。一些人认为，人，人
38、类生活生活的正常状的正常状态就是生存就是生存竞争；争；认为相互相互倾轧和和相互相互竞争，是激争，是激动人心的社会生活，是人人心的社会生活，是人类的最佳命运，而的最佳命运，而绝不是不是产业进步步诸阶段的可段的可恶象征。坦白地象征。坦白地说，我并不欣，我并不欣赏这种生活理种生活理想想对人人类的本性来的本性来说，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贫穷，没有人相比没有人相比别人更富有，因而人更富有，因而谁都不必担心都不必担心别人人抢先而自己落在后面。先而自己落在后面。”（下，第（下，第319320）56他认为经济发达的英国，当时的问他认为经济发达的英国，当时的问题是分配不够公平，并且已经到了题是分配不够公平，并且
39、已经到了必须改革的地步了。必须改革的地步了。“只有在落后国家，增加生只有在落后国家，增加生产仍仍是一是一项重要目重要目标。在最先。在最先进的国的国家，家，经济上所需要的是更好地分上所需要的是更好地分配配财产”。（下，第（下，第320页）页）57 1普及教育，限制社会人口普及教育，限制社会人口。限制人口的目的是让工人阶级从增长中受益。限制人口的目的是让工人阶级从增长中受益。“如果人民大众从人口或任何其他如果人民大众从人口或任何其他东西的西的增增长中得不到中得不到丝毫的好毫的好处的的话，则这种增种增长也就没有什么重要意也就没有什么重要意义。”（第（第320页）页）二、社会改良主二、社会改良主张58
40、“更好地分配更好地分配财产便离不开更便离不开更为严格地格地限制人口。限制人口。”（同上）（同上）“智力水平的提高智力水平的提高也也许会使人口得到会使人口得到较好地控制，好地控制，妇女社会地位的独立女社会地位的独立也也有助于人口得到有助于人口得到较好地控制好地控制”。（第（第331页）页）59 2发展合伙经营，消除阶级对立，提发展合伙经营，消除阶级对立，提高生产效率。高生产效率。发展发展劳资合作劳资合作，实行劳动者和资本家的联，实行劳动者和资本家的联合，使工人成为企业一定股份的所有者。合，使工人成为企业一定股份的所有者。工人自行工人自行组织合作社组织合作社，实行劳动者自己之，实行劳动者自己之间的
41、联合，使劳动者全体都成为利润的分间的联合，使劳动者全体都成为利润的分享者。享者。60“资本和本和劳动之之间的的长期不合作将期不合作将被消除；人被消除；人类的生活将不再是各的生活将不再是各阶级为了了谋求相互求相互对立的利益立的利益而展开而展开的争斗，而将成的争斗，而将成为追求追求共同利益共同利益的的友好友好竞争；争；劳动的尊的尊严将得到提高，将得到提高，劳动阶级将具有安全感和独立感，将具有安全感和独立感，每个人的日常工作将每个人的日常工作将变为对社会同社会同情心和情心和实用智慧的培养。用智慧的培养。”（第（第359页）页）613主张通过改良而非没收资本家的财产的方式主张通过改良而非没收资本家的财
42、产的方式完成向社会主义公有制的过渡。完成向社会主义公有制的过渡。“在在变革后的社会中，个人的自由和独立将同革后的社会中，个人的自由和独立将同集体生集体生产在道德、智力和在道德、智力和节约等方面的等方面的优势结合在一起，而且用不着采用暴力或掠合在一起，而且用不着采用暴力或掠夺方法，方法，甚至也不突然打乱甚至也不突然打乱现存存习惯和期望。和期望。随着随着改革的改革的进行，行，资本所有人将逐本所有人将逐渐发觉，他，他们的的利益所在不是与最低劣的工人一起利益所在不是与最低劣的工人一起维持旧制度，持旧制度，而是而是把把资本借本借给协会会，并不断降低利率，最后，并不断降低利率，最后甚至甚至把把资本本换成定
43、期年金成定期年金。通。通过这种或与此种或与此类似的方法，似的方法，现存存资本将本将正当地、自然而然地正当地、自然而然地变成所有工人的共同成所有工人的共同财产，由此而，由此而实现的的转变将将是是实现社会正社会正义的最的最简便途径，同便途径，同时也是眼下也是眼下所能想象出来的、最有利于普遍利益的所能想象出来的、最有利于普遍利益的对工工业事事务的安排。的安排。”（下，第（下，第361页）页）62评论穆勒体系最大特征就是折衷和综合。这种综合性在穆勒体系最大特征就是折衷和综合。这种综合性在经济理论上表现为折衷主义；在政治上表现为改良经济理论上表现为折衷主义；在政治上表现为改良主义。主义。和其上一代经济学
44、家相比，穆勒对下层劳动者阶级和其上一代经济学家相比，穆勒对下层劳动者阶级体现出来的怜悯和同情不仅与马尔萨斯的冷酷形成体现出来的怜悯和同情不仅与马尔萨斯的冷酷形成鲜明对比，而且也不同于李嘉图理论中表现的对劳鲜明对比，而且也不同于李嘉图理论中表现的对劳动者阶级的漠视。动者阶级的漠视。但是和马克思的革命理论相比，改良主义更加温和，但是和马克思的革命理论相比，改良主义更加温和，更多地体现了对统治阶级的妥协。更多地体现了对统治阶级的妥协。无论如何，改良而不是革命是历史发展的主旋律。无论如何，改良而不是革命是历史发展的主旋律。人类的利益冲突无法彻底消除，采取各种措施，缓人类的利益冲突无法彻底消除，采取各种
45、措施，缓解冲突具有更大的实用价值。解冲突具有更大的实用价值。63讨论：当前中国经济改革的目标设定：当前中国经济改革的目标设定：促进生产促进生产VS公平分配。公平分配。如何看待革命和改良。如何看待革命和改良。作作业：穆勒的折中主义在生产理论、分配理论和穆勒的折中主义在生产理论、分配理论和价值论中的表现。价值论中的表现。穆勒认为社会改良的途径何在？穆勒认为社会改良的途径何在？6465参考参考书目目政治经济学原理及其在社会哲政治经济学原理及其在社会哲学上的应用学上的应用，约翰，约翰穆勒，商务穆勒，商务印书馆，印书馆，1997年。年。约翰约翰穆勒自传穆勒自传，华夏出版社，华夏出版社，2007年。年。功利主义功利主义，约翰，约翰穆勒，光明穆勒，光明日报出版社，日报出版社，2007年。年。古典经济学古典经济学，晏智杰，北京，晏智杰，北京大学出版社，大学出版社，1998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