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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基于众包的商业模式优化 钟耕深1，朱雅杰2（1山东大学管理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0；2.山东大学管理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0）摘要：众包既可以整合企业内外资源形成可持续盈利的整体解决方案，构建新型商业模式，也可以对原有的商业模式进行模块优化。目前，较为成熟的众包商业模式包括大众参与内容创造的维基模式和对传统产品、服务按照众包理念重新架构的价值链模式。而传统商业模式中的众包优化模块则包括价值链环节模块、人工智能模块、闲置资源模块、社区信息模块等。不管是众包商业模式还是商业模式的众包模块都在不断的进化、补充、完善中，众包模块发展成熟可以转变为一个完整的众包商业模式。关键词：众包；商业
2、模式；模块 中图分类号：F71 文献标识码：A Business Model Optimization Based On Crowdsourcing Gengshen ZHONG1；Yajie ZHU2(1.School of Management,Shandong University,Shandong 250100,China 2.School of Management,Shandong University,Shandong 250100,China)AbstractAbstract：Crowdsourcing can not only integrate both internal
3、and external resources to form the overall solution with the sustainable profitability,and create new business models,but also optimize the original business model modules.Currently,crowdsourcing business model includes wiki model involving in the public content creation and the value chain model re
4、-structuring the course of traditional products and services in accordance with crowdsourcing.Crowdsourcing module optimizing the traditional business model includes the value chain module,artificial intelligence module,idle resources module,community information module.Both crowdsourcing business m
5、odel and crowdsourcing module of traditional business are under the constant evolution,supplement and improvement.Crowdsourcing module can be developed into a complete crowdsourcing business model when it reaches maturity.Key wordsKey words：Crowdsourcing;Business Model;Module 0 引言*互联网用户正在经历从“数字移民”到“
6、数字原生代”的转变。出生就成长在数字时代的数字原生代在掌握数字工具和通信方法方面具有惊人的天赋。而当今 Web2.0 网络时代的技术，赋予了互联网用户查看、拷贝、修改网页内容的能力，使他们由最初信息的被动接受者转变为当前网络内容的创造者。与现实中教育和社会对专业学位空前关注、工作满意度每况愈下的情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网 作者简介：钟耕深（1961 年），男（汉族），山东青州，山东大学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战略管理；朱雅杰（1985 年），女（汉族），山东日照，山东大学管理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战略管理。络用户在虚拟世界感兴趣的领域参与创造，毫不吝啬的贡献自己的智慧、能力以及闲置的物质资源
7、的热情空前高涨，这也恰好迎合了众多企业整合外部资源和能力的迫切需求。众包商业模式以及对原有商业模式进行众包优化应运而生。1 众包概述及意义 众包（Crowdsourcing）一词是由 Jeff Howe 于2006 年 6 月在 连线（Wired）杂志上首次提出的。众包是“一种新的廉价劳动力资源：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利用其空闲（资源）创造内容，解决问题，甚至从事公司研发。”该定义阐述了众包的参与特性，并列举了众包所包含的三方面的内容。此后 Howe 又对众包的定义进行了完善：众包是指一个公司或机构把过去由员工执行的工作任务,以自由自愿的形式外包给非特定的而且通常是大型的大众网络的做法。该定义改用抽
8、象的方式概括了众包的内涵，也引发学术界广泛关注与探讨。例如外包视角论，众包是企业为合理组织资源而进行的多维度外包，是纵横交错的外包（姜奇平，2009）；价值创造论，Reichwald 和 Piller（2006）的“交互式价值创造”（德语 Interaktive Wertschpfung，Interactive Value Creation）可视为众包的同义词，他们认为价值创造的过程由公司主导的过程转变为消费者以及其他网络用户积极参与的合作式生产过程，同时还区分了众包的两种方式：大规模定制和开放式创新；组织结构论，众包是介于市场和企业之间的第三种组织，是与网络对应的组织形式，其特征是利用网络突
9、破资本专用性，实现资源共享和配置，同时强调网络节点的能动性和创造性，实现平台和节点的有效互联（姜奇平，2009）。众包的内涵、外延的界定日渐模糊，也恰恰为进一步的研究提供了空间。而在商界，新兴技术的变革推动了社会进步，同时也造成企业竞争环境的不确定性。在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时代，企业面临着深层次的管理转变问题。目前，大多数企业还是局限于自身资源和能力的开发和利用，借助外包、并购、战略联盟等外部资源的成本和效果并不乐观。众包，以全球互联网为平台，形成有机的、错综复杂的网络，而网络节点上蕴含的多样化、个性化的智力资源、人力资源，甚至仅仅是闲置资源，成为有战略发展眼光的企业关注的焦点。一方面，IBM、宝
10、洁、微软、阿迪达斯、标致汽车等各行业的国际知名企业在该领域牛刀小试，就获得了超过预期的高效回报。另一方面，像Threadless、iStockphoto、价值中国网等互联网企业迅速崛起，引导互联网商业模式新潮流。因此，探究众包作为一种商业模式或者作为嵌入模块对原有商业模式进行优化的内在机理，掌握聚敛资源、利用能力、借势造势、互利共生的规律，企业才能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研究众包对于企业优化原有的商业模式甚至借助新理念构建新型商业模式，具有实践性的指导意义。2 众包商业模式 商业模式的概念界定至今没用形成统一的权威解释，当前比较流行的视角有体系与要素论、价值创造论、盈利模式论、财务视角论等。不管
11、哪种视角，都是一个整体概念，因此，众包现象并非都是商业模式。企业既可以整合企业内外资源，形成可持续盈利的整体解决方案，即一种新型商业模式，也可以将其作为一种营销策划或者解决问题的求助等，即对原有的商业模式进行众包优化。众包商业模式是指一个公司或机构把过去由员工或者承包商完成工作任务,以自由自愿的形式外包给非特定的而且通常是大型的大众或社区，扩大资源范围，统筹运行内外各要素，形成高效率的具有独特核心竞争力的运行系统。它通过大众网络聚集组织设计的整体解决方案提供产品和服务，达成价值创造和持续盈利目标。这种模式突破了商业模式以客户价值为主要目的的观念，强调统筹企业、客户以及大众的价值，并寻求途径将价
12、值转化为利润流。众包商业模式是公司或者机构的一种整体的运作方案，发包者是公司或者机构，发包的任务是公司或者机构生存和发展必须去做的部分，若大众参与的任务与企业运作无关，例如第三方平台本身没有众包行为，仅仅是众包行为的市场组织者，仍不属于此处探讨的众包商业模式。众包商业模式的利润来源既可以是其产品和服务的直接转化，也可以是基于众包的间接转化，例如广告收入或者拓展延伸业务以获利。典型的众包商业模式包括维基模式和价值链模式。维基模式是在开放源技术支撑下，众包理念实际应用的新型商业模式；价值链模式可视为对传统产品、服务，依照众包理念重新架构网络商业模式。2.1 维基模式 维基百科全书网站的巨大成功，引
13、发学者和商界对维基经济学（Wikinomics）的广泛关注。Don Tapscott 和 Anthony D.Williams 二人援引互联网上广为流行的维基软件（wiki，一种使用户能够编辑网络内容的软件），将由此衍生的“投入和共同创造”的经济命名为“维基经济”。维基经济学一书中还详细阐述了对等先锋、创意集市、生产兼消费者、新亚历山大学派、协作平台、全球工厂和维基工作间等七种新的成功地向传统商业挑战的大规模协作。由此可见“维基经济”界定非常宽泛，而本文所指的维基模式仅仅是众包商业模式中的一种类型。维基模式有其独特的特征：（1）公司或机构属于内容网站，其产品或服务即网站的内容，该内容是动态的、
14、自由的，不断地更新或者创新是网站的基本特征；（2）公司或机构仅依靠自身的资源和能力难以应对数量巨大或者需要时常更新、维护的产品或服务，存在耗时长、成本高等企业自身难以克服的难题，这也是企业或机构采用众包商业模式的主要动 力；（3）公司或机构将自身的产品或服务众包给大规模社区或者非特定社区的网络大众，大众可基于维基技术创建、编辑、修订、增补、删除（或仅包含部分权限）相关内容，即大众属于内容提供者、写作者，同时也是产品和服务的享有者、评价者、监督者，角色多元化。维基模式同样借鉴维基百科（Wikipedia）命名。维基百科是由 Jimmy Wales 和 Larry Sanger 于 2001年创办
15、，其目标和宗旨是基于 Wiki 技术为全人类提供各种语言的自由的百科全书，它是一个动态的、可自由和的全球知识体。维基百科的每一个页面皆可视为一个话题，以信息共享、经验交流为目的，内容完全来自于大众智慧的贡献与积聚，聚众为根本的网络应用。维基百科在知识爆炸、信息急速更新的今天，转变客户需求、企业创造的传统思维，摒弃专家、精英主流的模式，挖掘存在于大众知识库内的隐性智慧，并将这种集体智能转变为企业持续发展的价值源泉。在这种开放式模式下，企业与大众、大众个体之间是完全平等、独立、民主的。企业所需做的一方面是制定完善的规则，包括简洁、清晰的规则，例如如何引用，如何保持中立，如何处理有争议的信息等；另一
16、方面是不断创新内容提供的工具，即交互式技术软件，使更多的大众能够无障碍的参与进来。维基百科依靠非盈利性基金会基媒体基金会维持，因此不能称之为完整意义上的商业模式，但它确实也在积极地探究盈利路径以维持网站运营。由于网站要过滤掉容易引起麻烦的内容，因此广告策略难以实施。其它的能够采取的措施 包 括 出 版 维 基CD，用 户 可 通 过 订购；与出版社结盟，维基百科左侧导航栏中添加“打印/导出”功能，用户可在维基百科中选取任意内容，创建为图书打印出来，书的价格依据页数而定，每页起价为 8.9 美元，基金会将获得 10%的毛利润；再者，Wales 利用品牌延伸效应建立了维基百科的盈利版本 Wikia
17、，通过在网页上投放广告获取利润，并于 2009 年底实现盈利。国内维基百科效仿者互动百科也在积极探究持久性的盈利模式，包括 2008 年推出奥运盛典，通过网络志愿者编写、专家审核，出版发行；采用开源软件模式，即软件免费、服务收费；在词条上悬赏“富力集团”、“奔驰”等词条，添加品牌广告链接，开拓广告业务。此外，互动百科还积极构建合作伙伴圈，包括与国内最大的生活搜索引擎爱帮网合作推出互动生活百科；为新浪网推出“新浪百事通历史上的今天”；与中国移动建立合作伙伴关系，为手机报用户打造“In 词、In 语”栏目等。这些都再次展示了商家从非商业的模式下挖掘利润的强大创造力。维基模式不仅包括百科类网站，以大
18、众视频创造为基础，借助广告等方式盈利的 YouTube；以创建食谱为目标，集结拷贝出售盈利的 Gooseberry Patch；实现业务摄影师梦想的 iStockphoto 等内容网站都可归结于此模式。该模式下网站定位与大众的贡献相吻合，即大众相当于企业或者机构的内容生产者，而企业或机构既可以直接以内容出售盈利，也可以以内容为依托，吸引第三方如广告商盈利。2.2 价值链模式 相比于维基模式，价值链模式则展示了企业如何依赖互联网技术以及众包思维模式改变传统的价值链体系。Poter 认为企业是一个包括设计、生产、销售等基本增值活动和辅助增值活动在内的动态价值创造活动的集合体。在不同的行业中，决定企
19、业经营成败和效益的战略环节不同；即使在同一行业中，不同企业由于战略的不同，对各活动环节的关注也不同。随着竞争的加剧，越来越多的企业选择自身具有比较优势的关键环节深耕，将不具备竞争优势的环节外包出去，其最终的目的是在该环节上实现垄断优势，继而抓住整个价值链。外包是对专家或者专业化企业、团队的信任下产生的，但某些非标准化、更新速度快、信息资源需求大的环节，还有些繁琐、枯燥、简单、不需要专家而企业自身资源（劳动力或者设备）不足的环节，与外包的理念并不相匹配。而众包的应运而生恰好弥补了这一环节的资源空缺，多样化、个性化的智力资源以及数量难以估计的闲置资源成为企业外部资源的不竭的源泉。众包的价值链模式是
20、指企业摒弃传统的占据关键环节的思维，让大众尽可能的参与价值链各个环节，重新构建价值链体系。企业最大限度的退出价值链活动，通过众包和外包的结合，实现自身组织结构扁平化、弹性化，提升灵活性，角色更像是流程再造者、后台维护者，大众按照固定的流程、规则参与其中。Threadless公司是应用该商业模式的典型代表。该公司由 Jake Nickell 和 Jacob DeHart 于 2000 年创办。Threadless 的网络社区成员可以在线提交 T 恤设计，该设计将接受大众的投票。高支持率的设计将获得生产的机会，但能否真正投入生产需要看该设计是否能够得到足够的订单，只有达到规定需求量才能被安排生产线
21、。设计者将获得 2000 美元的现 金和 500 美元的礼券，名字也会被印在商标上，多次获得最佳设计者的人将有机会成为 Threadless 的网站管理人员。该商业模式下，T 恤设计者负责产品设计，可以上传一张本人穿自身设计的 T 恤照，不仅能够秀一下，还能够获得 1.5 美元的购买信用值，而说服亲友投票，推荐亲友购买，自身也可获得 3 美元信用值。因此，设计者承担了产品设计、Threadless网站宣传、营销、销售等一系列活动。消费者享有投票权、评价权，拥有更多的选择。而公司打破了产品需要经过市场调查了解消费者需求的基础上方可开拓市场的模式，产品都是在经过消费者和大众检验之后推出，成功的实现
22、低成本、低市场风险的快速营销。此外，公司将生产外包，仅仅负责网站维护，进一步规避运营风险。总之，众包理念下的价值链模式实现了公司、消费者、大众设计者三方共赢。而在盈利与成本控制方面，由于按需量产，一件 T 恤的成本在 5 美元左右，以 1225 美元的价格出售；不需要高额的市场营销费用；公司设计成本，即派送给设计者的奖金、礼品卷以及奖章、设计软件等等每年不过 100 万美元，并且拥有知识产权。2006 年，Threadless 创造了 1800 万美元的总收入，盈利约 600 万美元，社区群体近 70 万。而这仅仅是Threadless 的 T 恤盈利，事实上，公司将 T 恤模式延伸至童装、帽
23、衫、艺术品等方面，开实体店，创办 Tee-V 视频，并积极寻求合作伙伴，例如与 Blik公司合作将 T 恤图案设计应用的墙纸上，实现品牌延伸、多方共赢。除了 Threadless，T 恤社区 Spreadshirt、鞋类社区 Fluevog 等都采用价值链模式。由此可见，价值链模式是将众包的理念应用于传统观念中的关键环节技术开发环节，并以此为中心扩展到价值链的其它活动。企业跳出产品的技术开发，专心网络技术的开发延伸，并重新定位自身的价值链活动。并非所有企业的技术开发活动都可众包，就目前成功的案例来看，设计、开发的产品必须是大众熟知的、能够发挥创造力的、个性化的事物，不需要特别专业的技能，产品使
24、用、维护简单，即使千奇百怪的设计却具有物流、生产、售后服务的共性，方便公司幕后运营。而从设计拓展到营销、销售等各个环节也是每一个社区成员在既定规则下能够驾驭的流程，社区更像是每个成员实现创业梦想的一个平台，设计者肩负起许多本应该由公司耗费人、财、物力的责任和义务。3 商业模式的众包模块优化 商业模式是人、财、物、信息等各种资源流的整体架构体系，包括内部的战略思维、组织结构、业务流程等以及外部的合作伙伴网络、关系资本等。因此，一个公司的商业模式短时间内很难彻底改变。众包虽然是利用大众资源弥补资源不足的有效途径，但是公司或者机构存在自身原有的商业模式的惯性，而且众包实施过程也存在风险，因此更多的公
25、司或者机构选择对商业模式的某个环节进行众包优化，而非彻底转变商业模式。在已有商业模式中植入众包模块的方式很多，包括价值链环节模块、人工智能模块、闲置资源模块、社区信息模块等。3.1 价值链环节模块 价值链模式是整个价值链围绕众包理念的重架构，而更多公司或者机构选择价值链的某个环节采用众包，这也是众包应用最为流行的方式之一。例如，百事公司为品牌推广，呼吁大众设计百事易拉罐外观，胜利者将获得一万美元的奖赏，而获奖设计将生产 5 亿个易拉罐产品出售；宝马开设客户创新实验室，鼓励大众通过在线工具参与宝马车设计；思科征集创新方案，吸引 104 个国家的 2500名大众参与，其目的是从创意中探寻科技变革方
26、向，继而洞悉企业发展方向；而亚马逊则通过消费者购买信息的追踪，推出“与您购买相同产品的顾客还购买了 x，y，z 产品”附加信息，大众消费行为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亚马逊的营销资源。从上述案例中不难发现，企业价值链环节中技术开发、营销、售前与售后服务等各个环节均可能采用众包，并且方式灵活多样，既可以是阶段性竞赛活动，吸引大众积极参与，也可以是永久性开发，甚至大众在无意识中成为公司信息提供者。而且，公司或者机构利用众包的目的也不同，既有技术开发，着眼规划未来；又有营销策划，迅速提升市场份额；还有潜移默化，独辟蹊径挖掘利润的。可见众包作为一个新兴理念的应用魅力。当然，不管哪种方式和目的，众包仅仅应用于企业
27、价值链的某个环节，对原有整体的商业模式并没有颠覆性的冲击，这也是为什么将该部分单独探讨，而不是归类于价值链模式分析。3.2 人工智能模块 在平台模式中已经提及，公司或者机构的人工智能应用需求巨大，这也是为什么第三方平台兴起的原因。从公司或者机构的角度来看，某些琐碎、简单但数量大，自身资源难以满足，或者目前机器设备精确度难以实现的工作都需要从外界寻求更多 的资源和能力来弥补，众包成为一条低成本、高效率的弥补路径。该众包现象在科研机构中应用众多，例如始于2006 年星际家庭实验室计划（StardustHome）是一个持续性的公民科学工程，它利用众多互联网志愿者参与星尘号飞船发回的三维图像的星际尘埃
28、样本的识别；再如 Gutenberg 项目下的分布式校对，召集大众校对电子文本中的错误，以完善最古老的数字图书馆 Gutenberg 的电子文档收藏。这些案例说明一个道理，再精密的仪器在面对人类看似简单的问题时，往往无能为力。这也是为什么科技迅猛发展的今天，资本可以替代劳动力但却无法取代劳动力，人们最为简单的思维能力，例如识别一张图片中的小狗，仍然成为公司或者机构需求资源的根本原因之一。总之，存在于大众中的哪怕是最为简单的人工智能将会成为公司或者机构利用众包的动力之一。3.3 闲置资源模块 如果说人工智能是在挖掘大众的智力资源，那么大众身边存在的任何闲置资源都可以加以利用，借以弥补公司或者机构
29、自身资源的不足，或者突破资源在覆盖面、时空等方方面的限制。斯坦福大学开展的折叠家庭实验室计划（Foldinghome）就是利用大众家用电脑的剩余计算能力模拟蛋白质自我组装生成生物分子的过程，这对于了解阿尔茨海默病（提早老年痴呆症）以及癌症等疾病尤为重要。华盛顿大学技高一筹，基于同样的目的开发了 Foldit 蛋白质折叠电子游戏，全世界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设计蛋白质，而科学家则可以研究玩家设计的蛋白质，看是否能够运用到新药中。相信独具慧眼的商家不会放过这个盈利机会。众包的参与者都有自己的日常生活，大众多通过空闲的时间参与，时间的分散、资源使用的不连续性成为众包资源利用的一个瓶颈。但是，总有一些众包
30、项目能够在大众繁忙期间无意识的情况下利用其闲置资源。例如 OpenStreetMap 的志愿者在步行或乘车期间，其随身携带的 GPS 装置便将搜集到的地面信息上传至数据库，经过分析最终形成更为详细的地图资料。大众在此过程中没有额外分心便参与其中，实现众包形式低付出参与。谷歌也利用GPS 和谷歌地球系统描绘即时城市交通运行图，参与者不仅不需花费额外的时间精力参与该项众包，还可获益于交通运行图避免交通堵塞。目前，不管是众包商业模式还是商业模式中的众包模块都存在如何吸引大众参与进来的难题，只有大众达到一定数量，该众包才能发挥作用。因此，让大众处于无意识过程中，或者在其知情情况下并未耗费或很少耗费额外
31、的时间、精力、资源，低成本或零成本参与众包，同时回报给大众巨大的潜在利益，例如癌症的治愈、交通拥挤的规避，将会是众包利用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3.4 社区信息模块 Coase 认为企业是市场的替代物，是人类追求经济效率所形成的组织体，其存在的目的就是减低交易成本、提升经济效率。类似企业的组织存在一种无限期的、半永久性的层级性关系，即标准化的契约、制度等约束参与方。Coase 在写论企业的性质 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未来时代的巨大变革。他只界定了两种组织形式市场和企业，介于二者之间甚至超出二者之外是否存在新的组织形式仍待探讨。互联网周刊 主编姜奇平将众包视为介于市场和企业之间的第三种组织，并非毫无根
32、据。众包的应用多采取社区的方式，社区内的大众之间、大众与公司或者机构之间契约关系并不牢靠，但是任务还是能在大浪淘沙中出色的完成，其效率和效果往往让专业人士和机构也目瞪口呆。再者，类似于“嘈杂的大集市”的社区背后，蕴含着有价值的，甚至可以转化为利润流的信息资源或者持续性的品牌忠诚力量。因此，众多眼光长远的公司或者机构开设商业网站，形成社区群，从中挖掘信息用于产品分析、数据库建立或者培养客户忠诚度等。2006年Nike携手Apple推出Nike+iPod运动套装，人们可以通过 Nike 鞋中的传感装置追踪跑步步伐，并通过 iPod 显示跑步时间、距离、速度和消耗的卡路里。而 iPod 一旦连接网络
33、，数据便会上传至Nike 平台，在该社区网站中，使大众可以与全世界跑步爱好者分享自身的健康状况，对 Nike 和 Apple产品的评价，甚至可以参与到各种形式的比赛当中。这一社区的潜在价值不可估量。首先，Nike 和 iPod可以获取用户对产品的使用信息以及改进意见，并且该活动作为一种营销推广手段也效果甚佳，苹果公司甚至借助此活动进一步促销其笔记本，实现连锁反应。其次，用户一旦参与该社区，通过社区交友、参与比赛，便会产生对该社区的依赖感，并通过不断更新的产品继续参与下去，因而成为 Nike和 Apple 的忠实顾客。再者，用户的健康信息对于社会学和医学科研机构来说极为宝贵，适合于对人体行为的长
34、期追踪。该社区活动相当于 Nike 和Apple 将客户开发与信息反馈环节众包给未指定数量的老顾客，而反过来，这些老顾客未必是后续产品的消费者，因此符合众包的理念，属于社区组织方式下的一种隐性众包。4 结语 商业模式中的众包优化模块一旦发展成熟也可以颠覆已有的商业模式，重新构建整体框架，成为众包商业模式的一种新类型。目前，虽然可以依赖自身的资源实现众包，但更多的公司或者机构，例如宝洁、艾利丹尼森、SAP 等选择流程完善的第三方平台，将整个众包活动外包给平台运作，实践着众包与外包的高效结合，以规避风险，降低资源配置的成本，或者将其作为实验平台以待来日自身开发众包商业模式。此外，由于众包源于非商业
35、活动的开放源代码运动，因此许多公益机构例如上文提到的斯坦福大学蛋白质折叠计划，对众包的应用相对于商业机构起步更早，他们所采用的模式也是商界值得学习和借鉴的模式。参 考 文 献 1 Prensky,Marc.Digital Natives,Digital Immigrants J.NCB University Press，2001.2 Howe,Jeff.The Rise of Crowdsourcing J.Wired,2006.3 Howe,Jeff.Look Whos CrowdsourcingJ.Wired,2006.4 姜奇平.众包外包 2.0 版J.互联网周刊，2009.5 Jeff
36、 Howe 著，牛文静译.众包：大众力量缘何推动商业未来M.中信出版社，2009.6 Kleemann,Frank/Vo,G.Gnter/Rieder,Kerstin.Un(der)paid Innovators:The Commercial Utilization of Consumer Work through CrowdsourcingJ.Science,Technology&Innovation Studies,2008.7 钟耕深，孙晓静.商业模式的六种视角及整合J.东岳论丛，2006.8 Don Tapscott，Anthony D.Williams 著，何帆，林季红译.维基经济学M.中国青年出版社，2007.9 Porter,Michael E.Competitive Advantage M.Free Press,1985.10 Coase,R.H.The Nature of the Firm M.Economica,1937.基于众包的商业模式优化基于众包的商业模式优化作者：钟耕深，朱雅杰作者单位：山东大学管理学院,山东济南 250100 本文链接：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