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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96年1月第1 9卷第1期四川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JournalofSiehuanNormalUnive r sity(Natural Seiene e)Vol.1 9,No.1Jan.,1 99 6运用新方法分析民族人口文盲问题张天路(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人口研究所北京10 0 026)摘要鉴于 文盲人口主要集中分布在发展中国家,如何运用更科学的方法分析 中国这个发展中国家各民族人口文 盲 的演变和存在的 问题,及时提醒人 们关注,并认真 消除文 盲、以便更有效地提高各民族人口素质和推动现代型民族繁荣的实现.本文主要从以下两个方面进行 了论证:1.现行分析文盲人口方法的有效性和局 限性
2、.现有分析文 盲方法的局限性,主要表现 在只反映了文盲率变 化的一面,而看不 出文盲人口增减趋势和问题.2.新方法的探索.除继承现行文盲率分析法外,更强调启用 人口文盲金字塔分 析法,运用这一新方法,可以直观地看出男女文盲人口分布的时期变化和存 在的种种问题.中国 5 6个民族的人口文盲金字塔,可以分为三种类形:文盲 消除型,只有朝鲜、锡伯等4个民族;文 盲转变型,只有维吾尔、蒙古等9个民族;文 盲扩展型,有汉、藏、东乡、苗、瑶、黎等 4 0多个民族.因此,中国文盲人口问题是相当严峻的,应当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切 实加以解决.关键词民族人口,文盲,人口素质,民族 繁荣中图法分类号Fn.g9
3、根据我对国家的民族政策和人口政策的体会认为:控制人口数量,提高人口素质,振兴民族经济,推进社会进步,实现各民族共同繁荣.这是事关国家解决民族人口与社会经济发展问题的根本大计和战略布署.在解决以上诸多任务的过程中,如何找到一个突破点?以收到事半功倍之效,便是我们研究民族人口问题的一项重大任务.根据国内外学者大量的研究成果一再证明:人口素质,特别是文化素质的极大提高,才有可能稳固地降低妇女生育率和人口增长率,因为发达国家和中国朝鲜族、锡伯族妇女生育模式的现代化、人口自然增长率降到很低水平的根本原因,是基本上消除了育龄人群的文盲和 中学、大学程度人口比例 的大大提高,进而导致她(他)们 自觉实行少生
4、、优生 的结果;也才有可能把现代科学技术普遍应用于国 民经济的各个产业部门,并大大提高其劳动生 产率和经济效益,以及人均国 民生产总值和人均收入水平,日本在这方面表现得尤其突 出;中国则从脱贫致富的正反经验中总结出一条颠不破的有效真理治贫先治愚、扶贫先扶志.我国在1 9 9 4年召开的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的决议和有关报纸的社论中,都反复强调:教育为本;民族的兴衰,系于教育;振兴民族的希望在教育;并特别强调要优先发展教育.正是对提高全民文化素质的肯定.但提高人口文化素质的基础和起码要求,应该是消除成人(1 5岁及以上人群)文盲,特别是青壮年文盲.估计全世界大约有8.6亿文盲人口,主要分布非洲和亚洲
5、的发展中国家,中国这个发展中国家收稿日期1 9 9 5一09一14四川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 9卷在1 9 90年人口普查时还有1.8 2亿文盲人口,约占世界文盲人数的 2 0.9 4%.因此,发展中 国家和中国(大陆)所面临 的,也是迫切需要解决的 不仅是经济贫困问题,而更为严峻的是知识贫困和科技贫困 问题.本文的任务是探索一种更加科学和应用性更强 的新方法,用来分析研究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文盲人口问题.1现行分析文盲人口方法的有效性和局限性现在国 内外普遍运用的分析文盲人口的方法,它有效地反 映了 文盲比率的现状和问题,以中国1 9 90年成人文盲比率在2 1.5%以下和5 0%以上的
6、民族为例(表1).表11 990年 中国某些民族成人文盲比率的差 异(%)民族文盲比率 民族文盲比率民族文盲比率,口n刁门 了n乃J任甲宁汀O八内匕;,.11 C乙八朽U O CJ叫.Q山了0自月卜产nhh产n叮r7.7.nO口d人h n 凸白勺 Q自匀0自八O门产O U O曰产n 叮才叮了自口111.0lln口J尸匀只,土工L1116 勺翻尸aLaLaL口尸刁5塔 塔尔锡伯朝鲜俄罗斯鄂伦春乌孜别克赫哲舍鄂温克达斡尔满哈萨克4.96.27.07.4788.38.59.49.81 0.01 1.41 2.3松佬毛南蒙古乐壮汉水普未土独龙女又J山、侃布 朗哈尼德昂傈 傈撒拉保安藏拉枯门巴路巴东乡:
7、资抖来源:199 0年中 国人口普查资料表1中的成人文盲比率最低的为塔塔尔、锡伯和 朝鲜3个民族,表明他们早已把优先发展民族教育放在真 正优先的地位,以致成人文盲比率已经接近干发达国家水平;汉族人口文盲比率还相当的高,已落后于1 7个少数民族,应该及时猛醒,并采取紧急补救行动.成人文盲比率超过5 0%的还有1 7个民族,其 中最高的为拉枯、门巴、路巴和 东 乡4个民族.这些民族面临着扫除青壮年文盲和 防止继续产生新文盲的双重艰难任务.现有分析文盲方法的局限性,主要表现在只反映了文盲比率的变化,因而看不出文盲人口增减趋势的问题,即新生文盲是否杜绝?杜绝的速度如何?等等.也以中国人口文盲变化为例(
8、表2).表21982年、1 990年中国成人文盲状况的变化1982年1990年类别文盲人口(万人)占同龄人口的%文盲人口(万人)占同龄人口%全国22 9 9 6.453 44 91 8 16 09 12 221汉族2117 6.4 23 3.8416 303.472 1.5 3少数民族1 8 20.0 34 44 518 5 74 4308 3资朴来源:198 2年、1 9 90年中 国人口普查资朴1 982一1 99 0年期间,全国和汉族文盲人数和文盲比率,都同时有所下降,表明义务教育的发展,推动了新生文盲人数的减少和文盲比率的下降的同步性、一致性.但是,少数民族(合计)的文盲第1期张天路:
9、运用新方法分析民族人口文育问题比率虽然下降了约 1 2个百分点,而文盲人数却扩大了 3 7.4 1万人,即提高了2.0 6%.为什么出现二者“逆向演变”的矛盾走势呢?这就是现在通用的文盲比率分析法还未曾涉及到的重要领域,也就是局限性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如果观察百万人口以上 的民族文盲人口的变化状况,也有同样的“逆向演变”问题,如土家族的文盲比率由1 98 2年的 3 6.1%下降为25.2%,但是文盲人数却由 6 6.4 0万人扩大为10 1.8 0万人,扩大了 5 3.3%,满族的文盲比率由18.8%下降为n.4%,但是文盲人数却由 5 3.2 9万人扩大为7 7.7 7万人,扩大了4 5.9
10、%;苗族的文盲比率也由6 0.2%下降为4 1.9%,但文盲人数却由17 2.6 0万人扩大为20 1.4 3万人,扩大了1 6.7%;藏族的文盲比率由 7 5.8%下降为 6 9.4%,但文盲人数也由1 7 7.87万人扩大为20 4.4 4万人,扩大了1 4.9%;此外,回、彝、侗、瑶、白、哈尼等民族的文盲比率都有所下降的 同时,文盲人群也都有不 同程度的扩大,因此,对这种“逆向演变”的趋势,如果研究文盲人口问题的论著,不能或者不去加以揭示 和反映,不仅没有科学地反映客观实 际,更重要的是没有给决策部门提供全面的科学咨询依据,容易导致决策的失误和文盲人群的继续扩大.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逆向演
11、变”的走势呢?可能有以下几个因素在起作用:(1)分母效应的强化.由于成人文盲比率乃是由1 5岁及以上文盲人数(分子)与同龄组人口总数(分母)相互比较的比值,比值的下降有可能是分子缩小的结果,也可能是分子扩大的规模小于 甚至大大小于分母扩大规模所致.上面所举的少数民族(合计)和土家、满等民族的“逆向演变”趋势,正是由于后一种情况所致.(2)文盲人数扩大,是由于 老年文盲自然减员 的速度与规模,小 于或大大小于新生文盲的 增长.(3)义务教育的发展速度与规模满足不了人口高速增长的要求,即教育与人口发展严重失衡.(4)有些民族地区的适龄 儿童入学率、辍学率,还存在相当严重的问题.新生 文盲的增多 和
12、文盲队伍的扩大,所带来的严重后果也是很明显 的,即不利于愚昧的消除与人口素质的提高;不利 于科学技术的普及与劳动 生产率的提高;不 利于人均经济收入的提高和脱贫致富效益的增强;最终导致难以实现人口现代化和现代型 民族繁荣.2新方法的探索根据最近几年对民族文盲人口问题的研究实践进行总结,认为新方法应包括以下几个方面.(1)继承现行文盲比率分析法.对现有文盲比率分析法,不仅应该继承,而且应该进一步发展与发扬.所谓发展,即除了重视对成人文盲比率(合计)的分析外,还应加强年龄别和分性别文盲比率的变化分析,因为它能清楚地反映出文盲比率的时代变化轨迹,如6 5岁及以上人群,由于出生于1925年以前相关年代
13、,形成文盲的时间当在三四十年代,可以代表当时的文盲水平;而1 5一1 9岁组人群,出生于19 71一197 5年,形成文盲时间大约在 8 0年代中期,可以代表当时的文盲水平和 义务教育的效益状况(表3).表3中的这几个民族的文盲比率,在旧社会都较高或者很高;新中国成立后 的几十年里,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都以较快或较慢的速度降低,下降得最快和低年龄组水平很低的为朝鲜族,较快的为维吾尔族,最慢和低年龄组还保持高文盲率的为东 乡族(见下图1).妇女文盲比率,不论任何一个年龄组或合计数值,都比男性高或者很高(只有朝鲜族的1 5一1 9岁组另外),这是男女在享受教育权利方面的 不平等所致.54四川师范大
14、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 9卷表319 90年朝鲜、维吾尔、东乡3个民族分年龄、分性别的成人文 盲比率(%)朝鲜族维吾尔族东乡族年龄组合计男女合计男女合计男女合计7.0 02.6 811.132 6.5 824.4928,7 78 2.6 37 3.RO9 2.0 7计勺.11 gC U d O J 乙六伪占曰几h勺J Q JO4hO乃白,汀叮了6110自卜;.d卜0勺dU J 产n70门 自口O材n O J己U O OJQJO口OJQ公00甘O八n门尸口只OJ亡 JJ任,汀卜八n4 sq山OdOA工n乙,1火O自1几一n.尸a八j4刃n,d o口n Uj任口 了01匕产n,.户nR,r口rO
15、O U八O曰 O曰O0内 I气,土O甘,月J工JJ4 40产朽:左工0户 nQ公4叮了7On,行o r曰 O曰1 5一1 920一2425一2930一343 5一3 903 90.3 70.4503 60.330380.450,6 610 71.6 63.106.239.296.4 98.4 51 1.8 81 7.895.959.7 1叮了1土OJJ任O亡nh,口 0巴,左上O口Oh八曰,土1工1 10乙左工n乃产nAn 乙匕nOA且,廿nh勺 J月任 O盛b、.80110自1 10八1J1八乙弓d性月尸nb 宁口一hA4n八乙叮rC月性,d O O 0口口1d1灿.一1卫一O 乙40一4
16、445一4950一5 40.3 90.510.7 71.1 71.99117Q11n U01dL匕喻,上弓 d47.QOdOUO口5 5一5960一64)6 50.3 30.3 70.4806 908 21.5 04.1010。6 33 5.6 635.985 1786 2.7471.5 082.0 38 9.0 16 1.8 275.6 184809 3.73Q自八料U O匕乃7 8月 产.Q产nJ C今自O山尸匕O门叮产,口0门 了O J 勺自4叮了.盛任卜月了连11口口魂h资料来源:19 90年中国人口普 查资料砂目口.户碑“.一口一/一爪率(%)60写O东 乡族维 吾 尔族,r.吸 仁
17、.l.e eLr!.Ir的知即7 0,义亡目,.一;族鲜朝O月15一飞3二,气.石二万下舀亏一:o一 3一3 5 一 3,.0一;s一,50一5.5 5一 5;。o 一一之。s(岁、年龄组图119 9。年朝鲜族、维吾尔族 和东乡族成人文盲比率的时期变 化(2)启用人口文盲金字塔的方法来分析年龄别男女文盲人口分布比例 的时期变化.它是借助人口年龄金字塔的计算和绘制方法而编制的,所不同的是,它以成人文盲人口总数作为基数,用各第1期张天路:运用新方法分析民族人口文育间题年龄组的男女文盲人数分别与之相比,将所得到 的比值而绘制出来的(数据见附表1、2、3).中国 5 6个民族的人口文盲金字塔塔形表现为
18、三种基本类型,但都直观地显示 了各个时期消除的效益与存在的问题.文盲消除型其塔形为下尖上宽的大跨度倒金字塔形,表明文盲人口的绝大部分已经集 中在5 5岁及以上人群,5 4岁以下的各年龄组逐渐加大收缩力度,到 2 5岁以下便萎缩到很小数值,即已基本上消除了新生文盲.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有效推行义务教育、提高人口文化素质的客观记录,已属于人类文明进步类型的塔形.属于这一类型的只有朝鲜、锡伯、俄罗斯和满4个民族,其中最为典型的为朝鲜族和锡伯族.突 出的问题,是文盲人数的性别分布重心 向女性方面倾斜,尤以5 0岁以上老年组更为突出.不过随着年龄组的降低逐渐有所改善,只有锡伯族2 9岁以下发生 了有利于女性
19、方面的转变,表明歧视妇女受教育的行为已经得到消除,这是该民族社会进步的 又一重大成果.舞器男讨刀洲即洲1 9苏的器加功巧!310,梦、。1520一 刁.曰 山 J-曰 山2一03一0寸中国朝鲜族 人口文盲金字塔(199 0 年)f1412王Q0(%)中国锡伯族人口文盲金字塔(1 99 0 年)文盲转变型即正在向消除型转变或者过渡.其塔形已表现出明显的倒金字塔形,但塔底还在5%以上,表明青壮年还存在一定的文盲人群,要消除新生文盲和 实现消除型,尚需再使一把劲,属于这类塔形的有蒙古、维吾尔、哈萨克、高山、达斡尔、乌孜别克、塔塔尔、鄂伦春和赫哲9个民族,这里以维吾尔族和蒙古族的人口文盲金字塔为例四川
20、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 9卷孟-J一孟一副司12】0它2心CS!、(%)中国维吾尔族人口文盲金字塔(199 0年)中国蒙古族人口文盲金字塔(1990年)中国藏族人口文盲金字塔(199 0年)中国东乡族人口文盲金字塔(199 0年)文盲扩展型其塔形为典型 的正金字塔,上窄下宽特别显著,表明青壮年文盲人群超过,甚至大大超过老年文盲,即新生 文盲间题十分严峻,是一种滞后类型,面 临 着扫 清青壮年文盲和加强义务教育、防止产生新生 文盲的双重艰难任务,属于这一类型的还有汉、藏、东 乡、苗、彝等多4 0个第1期张天路:运用新方法分析民族人口文育问题民族,以藏族、东乡族人口文盲金字塔为例.还有一个突
21、出 的 问题,便是妇女文盲人数大大超过男性.妇女受教育权利的被剥夺现象更加明显.(3)重视超前性研究.所谓超前性研究,即对 1 0一1 4岁组未 曾人学或学习一二年级后便告辍学的 儿童.因为他(她)们还未进入成年人行列,为了有别于成年文盲人口,这里便称之为不识字人口.其资料来源,是从人口普查资料“6岁及6岁以上年龄、性别和学业完成状况的各种文化程度人数”,表4中的1 0一1 4岁组有文化程度人数与相应的分年龄、性别人口数相减而得到的不识字人数.研究这部分不识字儿童的重要性,在于1 3、1 4岁或 者12、1 1、1 0岁儿童还不识字,很快即将分批加入1 5岁文盲人口队伍.超前发现他(她)们的状
22、况和 问题的意义在于:如果能及时采取补救措施,便可减少产生新生成人文盲人数;如果不能或者没 有采取紧急措施,至少可以起到超前为新生文盲问题发出“黄牌”警告的作用,而且也能检验教育部门已经统计的入学率、巩固率的真实程度一这里仅以朝鲜、维吾尔、藏3个民族的1 0一1 4岁不识字儿童状况为例(表4).表419 90年朝鲜、维吾尔、藏族等 1 0一1 4岁儿童不识字状况(万人)藏族维吾尔族类别合计男女合计男女朝鲜族合计男女l。一1 4组人数有文化人数不识字人数不识字人数占同龄组人数的%62.0 05 4.5469.6 94.5 54.644.470.480.530.42资料来源:19 9。年中 国人口
23、普查资杆从表4看出,1 0一1 4岁儿童 的不识字人数和比例,都以朝鲜族为最低,维吾尔族的情况也比较良好,问题最为严峻的则是藏族,即将面临着新生文盲的扩大走势.1 0一1 4岁妇女儿童的不识字人数和比例,朝鲜族和维吾尔族都表现为低于男性,而藏族的女性与男性差别则相 当的大,预示 着未来的女性新 生文盲问题也更突 出.3结束语发展中国家和中国各民族的文盲人口问题的分析研究,不仅应该更加重视,而且分析研究的方法,也应该有所更新.这是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需要,是实现各民族繁荣发展的需要,更是对义务教育质量的科学评估和为决策部门提供务实决策的科学咨询的需要.中华各民族经济的振兴、社会的进步、绝对离不开
24、各民族人口文化素质的提高,而文化素质提高的奠基工程则是实实在在的普及义务教育,防止和杜绝新生文盲的产生与扩大.从人口文盲金字塔类型来看,消除新生文盲塔形的只有4个民族,仅占5 6个民族 的7.1 4%,正在 向消除型转变而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的,也仅 占5 6个民族的16.0 7%;问题更为突 出、更为严峻的则是还有7 6.7 9%的民族,正面临着新生文盲人口的扩大和再扩大的可怕态势.扫 除旧文盲、杜绝新文盲,是 中国大多数民族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第一道巨大的障碍和难关,只有从中央到地方、从各级干部到 广大群众,真正认识到教育为本和优先发展教育的重要意义,实实在在的认真贯彻国家的教育法、教师法和 义
25、务教育法实施细则等法规,像朝鲜、锡伯等民族把发58四川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卷展教育作为振兴民族的根本大计那样,那么,各民族消除文盲与提高人口文化素质、推进人口现代化和社会经济现代化便大有希望了.为鲜 肖威 学长从事地 理教 学、科研 4 5周 年及 7 0寿诞而作.参考文献刘铮,李竟能.人口理论教程.北京:中国人民大学 出版社,1 985:1巧一1 44,2 68一2 98张文奎.人文地理学概论.长春:东北师范大学 出版社,1987:16 3一20 5附表资朴来源:19 9。年 中国人口普查资朴附表11 99。年朝鲜族、锡伯族文盲人口的年龄、性别分布状况朝鲜族锡伯族年龄组千人占总文盲
26、数的%千人占总文盲数的%男女男女男女男女1 5一1 90.3 90.2 80.3 90.280.050.050.7 10.7 120一240.3303 50.320.3 50.080.0 61.0 90.8 22 5一2 90.3 60.4 70.350470.0 60.0609 10.8230一3403 70.640.3 60.6 30.080.121.1 61.7 135一390.4 10.890.4 10.8 80100.131.4 11.8240一4 40.4 10.9 50400.9 40.080.1 11091.6 34 5一490.3 61.4 40.351.420070.1 4
27、0.931.9 750一5 40.663900.6 63.850.1204 11.7 15.765 5一5 91.4110.621.3 910.480.300.814.1 911.5 060一642.3 11 7.55228173 30.3 70.815.281 1.5 3)6512.024 5.1511.8744.591.1 91.8 716.8526.40合计1 9.038 2.2418.7881.2 22.504.573 53 36467注:%是用绝对数计葬出来的.附表2199。年蒙古族、维吾尔族文盲人口的年龄、性别分布状况蒙古族维吾尔族年龄组万人占总文盲数的%万人占总文盲数的%男女男女
28、男女男女15一1 91.1 41.402.082.5 52.6 52.302.2 81.9820一2409 615 717528629 534 925 4301,25一290.842.0 91533.802.943.6 72.533.1 630一341.323.3 22.4 06.053.653.9 73.1 43.423 5一3 91.4 63.482.6 66.343.543.743.0 53.2 24 0一4 41.102.342.0 04.263.734.5 63.2 23.9 34 5一4 91,1 324 32.064.424.5 25.4 63.8 94.7150一5 41.8
29、53.753.3 768 35147074.436.095 5一592.324.284.237.7 95.056.5043 55.6060一6 42.4 03.874.3 77.055.9 170 15.096.04)6 55.2 86.5 89.6 211.9814.741 3.4 712.711 1.6 1合计20.8035.1 13 6.076 3.9 35 4.825 9.2447.235 27 759第1期张天路:运用 新方法分析民族人口文育问题附表3199。年藏族、东乡族文盲人口的年龄、性别分布状况藏族东乡族年龄组万 人占总文育数的%万人占总文盲数的%男女男女男女男女1 5一191
30、3.6018.4 15 669.011.581.868.019.4320一2411.2 116.985488.3 01.802.049.1210.3 425一2912183.1 13.986.4 11.101.3 35.584 6730一3 46.5910.033.2 24,9 10.5 407 12.7 43.6035一3 96.5 210.053.1 94.920.680.843.4 54.2640一4460795 32.974.6 60.710.833.604.214 5一496.289.3 63.074.580.710.8 23.6041 650一5 45.7 68.902.8 24.
31、350.6 10.6 43.093.245 5一594.947862.423.840.4 60.502.3 32.5 36 0一6 44.1 16.7 52.013.3 00.3 30.351.671,77)656.7 913.4 83.326.590.5 90.7 02.9 93.54合计7 9.7124.4 63 9.1 36 0.878.8 110.624 5.1 85 3.52ANEWME THODTOAN AIJYSETHEIL LI T ER AT EPROBLEMOFCHINE S EMIN O RITYNATIONAL ITI ESZhangT ianlu(了力 st滋t臼幼O
32、 fPo Pulat勿n,C妙i a tlUnve c riy to f五:c。nooie san dBusin e sse Bi i jnglo o026)Abstra etAstheil lite ratepeoplearemainlyfoeusinthedevelopingeo un try,thisartieleanalysestheexistingproblemandtheillite rateevolutionofminoritynationalitiesinC hina,adev elopingeountry,tor emindpeople,5at-ten tionandelim
33、inatetheil l iterate,serio usly,50thatwee animpro vethequalityofminoritynationalitiesandpro-motetheProsPerityofmodernnationalitiesT hefollowingsar etwopa rtsofthisartiele.1.Theef i feieneyandlimitationoft卜eexistingmethodtoanalys etheillite r atepeople.Thelimitationoftheexistingmethod15thatitrefle et
34、sonlytheehangeofilliter ater ateande annotre ve altheinere asingandde ere asingtendeneyoftheil literatePoPulationanditsProblem2.Explorationofnewway.Besidesabsorbingtheexistingme ans,thenewwaystres sesontheu s eofpyramidanalysismethodofilliteratepopulation,forite antellexplieitlytheperiod一to一periodeh
35、angeandproblemsofdis-tributionofmaleandfemaleilliteratePoPulationTheil lite r atepopulationpyr二madsofChina,556nationalitiesareelas sifiedin to3kinds:theil lite r ateelimina-tionineludes4minoritynational itiessuehasKore an,Xibeete.theil lileratetransformationineludes,9nationali-tiesofUigur,Mongoliane
36、te;theil literatee xpansionineludesmorethan40minoritynationalitie sofHan,Ti-betan,o Dngxiang,Miao,Yao,L iete.T hereforetheilliterateproblemof C hina15pressing,w hiehshoul d bepaidmoreattentio nbythedePa rtmertseo ne ernedsolveit.Keywo rdsmin oritynationality,il literate,populationqu ality,nationalityprospe rityC la s sif ie ationeodeof C hine s el iteratu re sFl l9.9